《凹凸世界》全员名言有哪些?

《凹凸世界》全员名言有哪些?,第1张

《凹凸世界》语录:

1、生命,就像一场永无休止的苦役,不要惧怕和拒绝困苦,超越困苦,就是生活的强者。任何经历都是一种累积,累积的越多,人就越成熟;经历的越多,生命就越有厚度。

2、自己打败自己是最可悲的失败,自己战胜自己是最可贵的胜利。

3、用微笑告诉别人,今天的你比昨天更坚强。

4、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而犹豫拖延将不断滋养恐惧。

5、人生伟业的建立,不在能知,乃在能行。

6、穷则思变,差则思勤!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7、他的眼里有星辰大海,是骑士触不可及的光芒。

8、世界上无人有比你更璀璨的亮光,我愿俯首躬身待您成长加冕为王。

9、你说大海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蓝,那是你没有见过他的眼睛。

10、他拥有着世界上最美的眼睛,那是你永远无法触及的浩瀚宇宙。

11、我将奋战至死亡,今后的世界谁敢称王。

雷德雷德是国产动画《凹凸世界》中的角色,来自硅基星超能研究所的改造人,是被设计成最强的冷血杀戮机器,但结果却意外的有个性,雷德忠于嘉德罗斯,喜欢着跟随嘉德罗斯的蒙特祖玛,《凹凸世界》,作者七创社。

第三季第15集。

当时雷德和祖玛对战,雷德准备为了祖玛活下去而被祖玛杀死,但是超能研究所所长害怕丢人,重启了雷德的记忆,将雷德变成了杀人武器,正值银爵污染凹凸大赛,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攻击人类,蒙特祖玛被雷德打成重伤后被植物袭击,他希望雷德能够救他,也希望雷德回想起一切,但是雷德被所长召唤,离开了比赛现场,祖玛就在身后大喊雷德。

凹凸世界手游雷德角色介绍凹凸世界手游雷德喜欢什么凹凸世界手游雷德零件搭配。雷德是凹凸世界手游中一个S级角色,看似很浪荡,但是内心还是很敏感的,那么雷德到底值不值得我们去花资源培养呢,下面就跟小编来一起看看吧。

凹凸世界手游雷德介绍

一、基本资料

性格

活泼话多又顽皮,是队伍的搞笑卖萌担当。

在测试阶段的手游中,收到一些少女心的礼物会很开心。

但破坏裁判球和揶揄敌人的言行却透着冰冷,是嘉德罗斯身边“那个具有嘲讽的随从”。你必须先攻击那个具有嘲讽的随从。

兴趣爱好

看恋爱小说,正剧和学园中都有体现,在学园中很喜欢和朋友分享,但是二人对此都不太感兴趣,正剧中则是倾向于记在心里。

能力

作为超能研究所的改造人,能自行修理、删除记忆,但没有自我销毁权限,受所长操纵如下达指令、远程重启等。

对研究所的战舰产品等很熟悉,也能熟练地操作。

经历

阿兹特星人,被捡回硅基星超能研究所洗脑失忆并进行了残酷的改造,成为了研究所“最完美的产品”。

受所长指令参赛刺杀嘉德罗斯,虽然嘉德罗斯在其摊牌前就已看出其目的,但还是让其跟随。在与嘉德罗斯和祖玛相处的过程中,逐渐不为“存在的意义”和“作为人”困扰,因此对二人很感激,也尽己所能地为背负着沉重的使命的倔强祖玛付出着。

二、语录

祖玛!他们有没有伤到你啊(nia)?

是你和嘉德罗斯大人让我想起我还是个人我应该做我想做的事——对祖玛。

真希望我也能做你的子民那样我一定能作为人而存在吧——对祖玛。

一如既往的凄怆(七创)!感人!悲情!——在学园中,雷德如此向嘉德罗斯介绍自己最喜欢的小说作者的新作。

三、技能介绍

机械臂专属技能

[物理伤害]对1个敌方单位进行普通攻击,降低目标的物理防御,持续2回合。

量子传感元力技能

[位移]与队伍中生命值最少的1个友方单位交换位置,并为其回复一定的最大生命,消耗2元力,1回合。

热能波动元力必杀

[减益]对3格范围内的所有敌方单位施加效果:受到的伤害增加,受治疗效果降低,持续2回合,消耗8元力,3回合。

机械重组被动技能

若移动至防御地格,则下回合自身联动率增加100%,提高物防和法防。

机械强化被动技能

自身生命值50%以上时,提高物理攻击;自身生命值50%以下时,提高自身受到治疗效果。

动力核心被动技能

自身每回合首次受到的魔法伤害减少30%,自身生命越低受到的魔法伤害越少。

四、简评

这是一个非常机动灵活的肉盾,机动灵活的理由就在于他独特的换位设定。生命值最低的队友可以马上跟他换位置,并且为他回复21%的最大生命。

被动技能的加持使其变得更皮实,移动到防御地格就能100%触发连动率,物防法防双提高,生命值越低时受到的伤害越小,并提高物理减伤。

到这里已经是一个非常坚挺又好用的肉盾工具人啦,然而还没完,居然还可以对敌方施加范围的负面效果,使其受到的伤害增加21%,治愈效果降低55%持续两回合%。

*嘉瑞

*七幸相看无需答

*执笔/顾衿辞(墨衿白棋)

*七夕贺文

*糖里有刀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星空辽阔

银河不清不浊

不知何以摆脱

嘉德罗斯遇到格瑞,在那个蝉鸣之夏。自此,不可收拾地开始了一场兵荒马乱。

    “谁引我入明火”

拉你的手,再一步步走到路的尽头。

盛夏,光年恶劣劈开焦躁星灵。在那个蝉鸣喧闹的日子,他在那条旧路上,看见了格瑞。

第三个年头。格瑞相较于三年前真的是一点没变。还是那满脸冰霜,看不出有任何崩裂。他身边那个叽叽喳喳的金毛蓝眼的傻子不见了。孤孤单单一人,单手插在裤兜里,斜斜着挂着黑色耳机。银白色的略长头发随风飘散,略有些弯曲的发丝惊起一心湖的涟漪。四围有女孩儿背着他议论,眼里都是惊艳的神采。这小镇,多久没来一个养眼的人了

格瑞估摸着是去当了摄影师。白衬衫前挂着黑色系带,是SONY经典款的相机。他沐浴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闪闪亮的样子,映入嘉德罗斯金色的眼眸。

很久之前,他就说过,他享受四海为家的感觉,是别样的浪漫。嘉德罗斯始终记得,他说话的时候,天青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端着副漠然样,却不显得古板。那少笑的个性倒是惹了嘉德罗斯那种坏孩子各种捣乱。满空的星辰正正巧巧倒映在了眼眸中。就这样,惊艳了流年。

格瑞身上从来没有其他年轻人的浮躁,甚至连叛逆期,都走得云淡风轻。而嘉德罗斯,就是格瑞的相反面。他生来,就注定了是格瑞的克星。

格瑞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嘉德罗斯从小就是十里范围内有名的小霸王。再加上隔壁院落里的雷狮,鸡犬不宁。

格瑞不同于嘉德罗斯。嘉德罗斯是极端的张扬,是天上的太阳。有时候,太过耀眼,反而会灼伤了近旁的无辜。金色的眼眸里总是盛满了金色的荣耀,他像草原上的狮王。格瑞是极度的冷静,是残星中的月亮,银色月光撒下,恰似银白色的发丝,醒目但不灼目。日月争辉,但很少有日月同辉。天空中不会同时出现日月,嘉德罗斯和格瑞,是一个例外。而这个例外,只是主神的一个失误。月老庙的红线串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但是,嘉德罗斯可不认为这一句意外,一口玩笑,就可以把自己和格瑞十几年的缘分模模糊糊地抹去了。从陌生人到熟人到恋人再到陌生人,谁都没有嘉德罗斯清楚,那些年少清狂。

真的,好久不见了,格瑞。

嘉德罗斯的脸映在咖啡厅的玻璃上,他抬手拿起桌上那杯没怎么动过的冰咖啡,试图掩去唇角露出的笑意,结果自然是徒劳。

格瑞,这次,你就别想逃了。

嘉德罗斯地眼神紧紧锁定在了那个挺拔的身影,舔了舔下唇,眯着眼睛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傲然神色。

“谁把岁月蹉跎”

坐在世界的地平线上 遥望着你。

嘉德罗斯平生做过的最浪漫的事就是为了格瑞。五年前的那个夏天,萤火虫之夜。那是他和格瑞确定了恋人关系的第一年。

“格瑞!”

嘉德罗斯毫不留情地踹开了格瑞的房门。门在重击下无力呻吟。格瑞好像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局促地看了看门,带了些埋怨的眼神瞪了眼嘉德罗斯。

“走,带你去看样稀奇玩意儿!”

嘉德罗斯的脸上挂着年少气盛的张狂笑容,曜金色的。格瑞无奈地看着自家恋人急吼吼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地拉着自己就往外走。乒乒乓乓地,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手边的胶卷。多米罗骨牌似的连锁反应。连番的胶片碰撞终于停在了水晶玻璃的相片上。那是格瑞房间里唯一一张与嘉德罗斯的合照。醒目得很。

“诶,等等……”

“别了,回来再收拾吧。晚了就没了!”

嘉德罗斯见自家恋人不紧不慢的淡然样,鼓着脸,气呼呼地扯了扯格瑞白衬衫过长的下摆。格瑞见嘉德罗斯幼稚的举动,失笑地戳了戳嘉德罗斯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拍下从衬衫下摆向上摸的咸猪手。

“走啦走啦!”

嘉德罗斯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间,拖鞋在木质地板上蹬蹬响眨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格瑞任由嘉德罗斯拉着。已是傍晚了。路上的白领行色匆匆,黑西装黑皮鞋,连头发都用发胶固定了,一丝不苟。瞅着那些写字楼里的人们,格瑞突然想起了嘉德罗斯作为一个BOSS在他的企业里横行霸道的样子,抬眼看了眼嘉德罗斯。正巧,嘉德罗斯一直在偷偷瞄格瑞,逮了个正着。格瑞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垂眸盯着略有些坑坑洼洼的地面,沉默不语。嘉德罗斯难得看见了如此窘迫的恋人,牵过他的手,乘着格瑞专心研究自己的鞋时,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意料之中的,格瑞的脸更红了,估摸着能赶上路边卖花小姑娘手里的红玫瑰了。

嘉德罗斯也是与格瑞确定了关系后才知道,这家伙意外的纯情,嘉德罗斯甚至怀疑他平日里那些冷漠眼就是欲盖弥彰。一开始,牵个小手亲个嘴都能脸红,更别说平日里那些荤段子。嘉德罗斯也暗地里为发现格瑞的这种小秘密窃喜。想着法子甚至向雷狮请教,就为了撩格瑞。当然,格瑞也不是吃素的,除了意外的纯情之外,还意外的毒舌腹黑。

结果,嘉德罗斯就中了那个名为格瑞的毒药。无药可医,心甘情愿。

“谁把美梦捕捉”

彻底栽你手上了。我早已弃甲曳兵,穷途末路。

嘉德罗斯一路带着格瑞越走越偏,路上人渐渐稀少。暮色西沉。南山的森林里,渐渐昏暗。群鸟归巢,展翅声带动密林松响阵阵。刚落雨初停,带着草木味,恰是格瑞所喜爱的那种纯天然的感觉。

南山这地方,据说有着罕见的萤火虫,就在这个季节,有缘人自能撞见。虽然一直存在着这种言论,但多数人去也是姗姗而归,渐渐的,就无人问津了,也就只有几个半老头子,茶余饭后在这儿闲走。嘉德罗斯也是来此碰碰运气,况且格瑞也喜欢这种的环境。其实,嘉德罗斯有点后悔了听从雷狮那家伙的建议,几天前,雷狮信誓旦旦地在乌烟瘴气的大排档里拍着桌子嚷嚷着,就是用这法子泡到了格瑞隔壁家的那位恶心帅安迷修。嘉德罗斯还对此深信不疑,在这两人的认知里,格瑞和安迷修在某些方面就是一类人,不掺假的。于是他愉快地忽略了雷狮是在怎样的环境下说出这种话的,脑门一热,拉着格瑞就来了。

但是,嘉德罗斯身边的格瑞,朋友圈内著名欧神。奇迹总是会发生的。于是,他们见到了萤火虫。

嘉德罗斯一直都记得那个场景。

所谓,美景、美人,不过如此。

他看见银发的恋人微微放大的瞳孔和不经意间惊诧的神情,他看见天青色眼眸里点点萤火虫的亮光,恰似昨夜星辰。他看见格瑞的唇角一点点勾起,直到有了点亮星辰的明亮。他极少极少看见格瑞这种神情。

嘉德罗斯扫过格瑞的唇,那无数次在梦中吻上的人。他照着梦中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格瑞这时的模样与梦里重叠。嘉德罗斯的虎牙在格瑞的嘴唇上轻啃,连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他们在萤火虫的相伴下接吻,山河为证,天色为聘。嘉德罗斯和格瑞不是第一次接吻,这环境下,却是回到了当年嘉德罗斯追格瑞的时光之下。一秒,一秒,被无限制地拉长,两个影子拉长了,在树影子的笼罩下拥抱,连接,互融。嘉德罗斯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格瑞的腰,他曾经无数次地赞叹格瑞腰的柔韧性和手感,惹得薄脸皮的恋人满屋子追他。格瑞微微仰头,迎合嘉德罗斯的吻。话语隐没在深吻中,细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倾泻,然后躲藏在了密密的树叶子里。

过了多久格瑞脸上一片薄红,软了身子窝在嘉德罗斯怀里轻喘。湿漉漉的漂亮眼睛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罪魁祸首,无奈实在是没有什么效果。嘉德罗斯一脸标准的流氓式痞笑,咬了咬下唇,挑挑眉。

“我赢了。”

格瑞无奈地听着自家恋人二百五的宣言,轻飘飘地勾起了唇角。萤火虫轻微的亮光照亮了半张脸。

一败涂地。

“ 谁将画卷涂抹”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讨厌很简单,不讨厌也很简单。就还是只是喜欢最难。

雷狮听说了嘉德罗斯在南山的经历,气得当天晚上灌了他三瓶白酒,肉串放了一倍的辣椒粉。嘉德罗斯的酒量远比不上雷狮,早就喝趴了。迷迷糊糊地捞出手机给格瑞打电话。格瑞一听对面那个大着舌头嚷嚷的声音,得,准是雷狮和嘉德罗斯又拼酒了。好歹嘉德罗斯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打着酒嗝儿求格瑞来接他顺便帮忙揍揍雷狮。雷狮听着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喝。

嘉德罗斯醉酒后还真的蠢,一个劲担心格瑞会不会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吧里。

天方夜谭吧。嘉德罗斯,你在担心什么?

格瑞到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了。毫不意外的是安迷修。雷狮这个时候倒还是嚣张的很,拥着自家恋人不忘斗嘴。安迷修对格瑞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笑,任由雷狮拉着走了。嘉德罗斯呢迷迷糊糊地靠在吧台上,嘴角残留着酒迹。包子脸被酒精熏得通红。好不到哪里去。格瑞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拍拍嘉德罗斯看看这人有没有睡着。

“格……格瑞”

嘉德罗斯的曜金色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恋人。

嗯什么情况?

格瑞暗自诽谤嘉德罗斯现在的撒娇样。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嘉德罗斯估摸着酒劲上来了。下意识地抱住了眼前人,几乎把自己都挂在那人身上。金色略长的头发蹭过格瑞的下巴。格瑞不喝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牛奶的甜香,是能让嘉德罗斯安心的味道。而现在,浓烈的酒精味和牛奶味混杂在一起,萦绕在两人之间,构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倒也不差。

格瑞真的是对嘉德罗斯现在的无赖行为哭笑不得。谁没想到,平日里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嘉德罗斯发起酒疯来是这种小孩子样。嘉德罗斯的重量压着几乎有些站立不住,格瑞一手撑在吧台上。几米远的舞台上的驻唱歌手又唱又跳,地板震动。台下群魔乱舞,玻璃高脚里盛满了鲜红的液体。这种狂欢,格瑞一向不屑一顾。

啧。

正直的老好人。

现在要紧的是嘉德罗斯那个醉鬼儿。格瑞直起身子,温声细语地哄嘉德罗斯,感觉好像在照顾一个九岁孩子。嘉德罗斯树袋熊一样挂在格瑞身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扒拉下来。无视了戏谑的围观。格瑞捏捏嘉德罗斯还带着婴儿肥的脸,示意他试试自己走。

好不容易摆平了嘉德罗斯离开了酒吧。灌酒的雷狮已经被格瑞划入了黑名单。

尚未清醒的嘉德罗斯跌跌撞撞,刚踏出酒吧大门就嚷嚷着要格瑞亲亲抱抱。

你怎么不说你还要举高高

格瑞对嘉德罗斯一点办法都没有。嘉德罗斯的金色眼睛里闪过了得意的神采。

到家了。嘘——

“谁碾碎了泡沫”

隔着人群远远看到你,就想啊,以前这个人和我这么好,现在不是了。

格瑞和嘉德罗斯吵架了。

格瑞和嘉德罗斯分手了。

格瑞离开了嘉德罗斯。

照理,就以嘉德罗斯的性子,吵架也当是家常便饭。可就偏偏这次,就是真的了。

雷狮是在酒吧里撞见的嘉德罗斯。没想到,嘉德罗斯一见着雷狮就来气,右手握拳直冲雷狮的帅气脸庞。红酒被剧烈动作晃得溅出,水晶杯摇摇晃晃地哐啷响,差点儿没摔下来,落得粉身碎骨的结局。

“嘉德罗斯,你发什么疯”

论谁面对这种暴力情况也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是雷狮那个暴脾气,当场捋起袖子也不顾酒保阻拦。但下一瞬就被嘉德罗斯的醉话惊在原地。

“我和格瑞分手了。”

“他走了,留给我了一房间的纪念品。”

“他说,他厌了。他不想再在这种没有意义的环境下继续相处下去。”

“我们打了一架。”

“我说,好,你走吧。”

嘉德罗斯过长的金发遮住了眼睛,抿唇靠在吧台上,右脚点在地上,却显得疲惫不堪。他抬头看了眼雷狮。嘉德罗斯没有哭,但很明显的,原来耀眼的曜金色一下子就黯淡了。太阳,消失了。严重的黑眼圈表明了他失眠了多久。他自嘲地笑了笑。

“雷狮,我TM算是爱惨了他。”

“但我现在能怎么办?他连手机都留给我,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人间蒸发了。”

“一场闹剧!”

嘉德罗斯的手捶在吧台上,酒杯被震得掉在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雷狮暗自诽谤这人怎么对着自己就这副鬼样子,他算是见识了醉鬼的厉害。眼下,最打紧的,是让嘉德罗斯尽快恢复。雷狮很清楚,格瑞明显的,就是在躲嘉德罗斯。很有可能,他甚至还在这个城市。

嘉德罗斯说,他有种错觉,好像格瑞就在哪边,在暗中看着他,然后笑话他这种样子。

不过是总有些事情,成为了导火线,一点就燃。嘉德罗斯的惹事性子和格瑞慢条斯理的冷静,水火不相容,迟早嗝屁。果然,奇迹终究不是奇迹。

散了吧,散了吧。

雷狮没有猜错,格瑞没有离开这座城市。一座城市,那么大。能碰到,是缘分,不能碰到,不是后会无期,而是再简单不过的常理。格瑞走的时候,正好是秋老虎降临,他只背了一个黑包。相机里所有的关于嘉德罗斯的照片已经拉进回收站删除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手机没拿,因为里面全是嘉德罗斯。

真是,窝囊。

郊区人少,自然少有人注意到。嘉德罗斯没有让自己手下来找,估摸着自顾不暇。格瑞突然发现,这几年,好像突然变成了空白。

火车开了。

“谁推我入筐萝”

那时候在心里偷偷喜欢着你的我,真像一只守着宝藏的巨龙,凶猛又天真,强大又孤独。

嘉德罗斯变了。

他的左右臂膀雷德和祖玛再清楚不过。

强大又孤独。格瑞走后第三天,嘉德罗斯租出了原来的房子。他学会了吸烟。以前,他连碰都没碰过,因为格瑞不喜欢那个呛鼻的味道。现在,他觉得这玩意儿这管用,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上瘾了。

他不再笑了。以前,他经常笑。因为格瑞说,他笑起来很好看。但他现在认为,对于强者,笑是多余的,因为太廉价。

他变得更加暴躁,更加不近人情。他有时甚至连雷德和祖玛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他用强硬的手段打压对手,用狂妄的话语来警告下手。他已经没有对手了,他是NO1,他也不再喊着叫嚣着打架。因为那个被他欣赏的人已经走了。

格瑞成了众人的禁区,再也没有人提起。流言蜚语一早就被雷德雷狮等压下去了,这些所谓小虫子根本入不了嘉德罗斯的眼。

嘉德罗斯算是了解了那句厌了。只是,来不及了。

格瑞已经离开了,再明白不过。他们甚至绑架过金,威胁过凯莉,贿赂过鬼狐天冲。没有结果,甚至,他已经死了的谣言在慢慢扩散,直到谣言传到了嘉德罗斯的耳朵里。

“哪个不长眼的和你说的”

周围气压骤然下沉,嘉德罗斯紧盯着眼前之人,握拳的手在桌上轻微颤抖。

“哪个不长眼的传出来的”

“不可能!”

嘉德罗斯失态了,在那个蝉鸣的夏天。所有的回忆一下子涌了回来,嘈嘈杂杂地在他脑子里到处乱窜,挤挤挨挨地嘲讽他,等着看他的玩笑。

“够了!”

嘉德罗斯拍桌,一脚踢在下属身上,一个踉跄。

“雷德,你知道该怎么做。”

红发人悄悄查看嘉德罗斯的神情,往常嬉皮笑脸的神情完全收敛了。作死还作到嘉德罗斯头上来

偌大的室很快静了下来,唯一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走着,不骄不躁。嘉德罗斯颓然地坐会座椅,剧痛从心脏蔓延开来。

嘉德罗斯,你病了。心病。

你承认吧,你在逃避。你从来没有忘记过。

你承认吧,现在的你,懦弱又脆弱。

该死!

嘉德罗斯变了。

第500天,他戒了烟。他说,不喜欢。

第600天,他戒了酒。他说,不喜欢。

第700天,他收敛了情绪。他说,不喜欢。

第800天。第900天。第1000天。

谁不喜欢格瑞。

他开始放纵了手下人去寻找格瑞,尽管之前的隐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绑架过的,威胁过的,贿赂过的。不过都是封口费罢了。嘉德罗斯突然觉得自己的情商受到了小看。

第1000天,金说,嘉德罗斯,我们找到格瑞了。

渣——渣。你就糊弄我吧。你们早就有了格瑞的音讯只是不敢说而已。嘉德罗斯坐在高背椅上,不屑地撇了撇嘴。

笑话看够了

格瑞之于嘉德罗斯,意味着什么

太阳,回来了。他说,他要去追逐月亮。

“谁结束这折磨”

“好久不……”“借过。”

第1010天,嘉德罗斯到达了格瑞所在的小镇。

第1024天,格瑞看见了咖啡店里的嘉德罗斯。

刺激不惊喜不意外不

嘉德罗斯并不确定格瑞是否看见了。毕竟对于咖啡,嘉德罗斯偏爱几米远小店铺里的可乐。咖啡太苦,嘉德罗斯又从不兑糖或牛奶。

格瑞一开始并没有看见嘉德罗斯,他只察觉到了不经意的视线,不止一道。他和嘉德罗斯,生来就是夜里的捕猎者,对于外在环境的察觉,自恃无与伦比。格瑞与嘉德罗斯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逃避,他在躲避自己的内心。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嘉德罗斯会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他曾经在深夜把自己灌醉,后悔的情绪翻江倒海,反胃,难受,他眨去挂在睫毛上的生理盐水。

他也曾幻想过重逢。很奇怪吧,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明明没有这么脆弱。又在期待着什么

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嘉德罗斯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他一直在琢磨,也许不是期待与喜悦,而是释然。

他半眯着眼去看挂在天上的太阳,有些不真切的朦胧,刺眼又灼热。他突然想笑,于是他照做了。这就是嘉德罗斯的感情啊,他想,耀眼又伤人。

该死!

然后,他看到了嘉德罗斯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张扬得,耀眼得,连落地窗的玻璃都掩盖不住的光芒。

时间,停了。

嘉德罗斯笑了。他们都没有动,隔着一窗玻璃,隔着两个盛夏,隔着一层纱布,等着一个人来捅破。他们在等,一个结果。毕竟彼此都是死要面子的人。

嘉德罗斯先动了。基本未动的黑咖啡被嘉德罗斯无情地抛弃在桌子上。他拉开椅子,站起身,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一片光亮。

该死的耀眼。

耀眼的不是阳光,而是那个人。

格瑞没有动,他就那么看着嘉德罗斯走过来,走过南山的萤火,走过酒吧的嘈乱,走过纷乱的房间,走过无言的对峙,然后就这么直愣愣地踏进了他的生命。再一次。

“如果你的恋人失忆了怎么办”

“再重新追一次呗。”

几年前,少年傲然的样子重叠在深色的记忆里。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等着其中一方开口。很奇怪的挣扎是吧这两个人,一下子就回到了小孩子时期,赌气似的。只是,这一次,没有胜者。

“喂,你……”

没有预兆的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他们在阳光下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很奇怪的感觉。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

所谓的怨,已经被抛弃在了某个阴暗的角落,没有人去在意。

You are mine,all mine

远方,阳光依旧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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