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推理小说《刑警小林》第5章:潜逃

悬疑推理小说《刑警小林》第5章:潜逃,第1张

秦宁作为带队的老刑警,说道:“我让小林单独去接触了一下死者的女儿,得到的信息是,死者生前的夫妻关系特别差,本来想通过再次询问张慧芬来发现她掩饰的时候出现什么破绽,可是没想到,她对这种关系没有否认。”

“哦?说说你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焦勇问。

秦宁看了一眼身边的沈小林,才继续说道:“还是先让小林说说吧,我不想让自己的感觉影响他的判断。”

“张慧芬的表现没什么问题。”沈小林说完这句话,秦宁投来疑惑的目光问:

“你不是怀疑她吗?”

“我是怀疑过她,但那是通过她死了丈夫的第一反应来初步判断的,而今天我有针对性地试探了她,发现至少有两个理由可以推翻我的最初感觉,第一,她今天没有撒谎;第二,面对我的针对性试探,她没有想当然地把自己从一起谋杀案中排除出去。”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是凶手,她就会本能地为自己辩解,那就暴露了她知道刘大利是被谋杀的。”秦宁问。

“没错,可她的反应是,依然认为刘大利是自杀的。”沈小林说。

“那你怎么解释她昨天的异常表现?”焦勇问。

“很简单,她虽然讨厌自己的丈夫,看不起她,甚至有些恨他,但丈夫死了,她依然要表现出一副很悲伤的样子,然而这并不能成为支撑她杀人的动机。”沈小林拧开矿泉水盖子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当然,现在只是排除了她的直接动机,并不能排除她参与谋杀的嫌疑。”

焦勇不置可否,打开面前的一沓材料翻了翻,面色凝重地说道:

硅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刘大利只有口腔里含有少量硅藻成分,是死后溺水。”

此言一出,在座的刑警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沈小林没感到意外,但原来认为刘大利是自杀的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焦勇作为中队长,原本想说两句凝聚士气的话,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焦勇接完手机挂断以后,对专案组成员说:

“唐先兆失踪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唐先兆本来就是最大的矛盾点,有充足的作案动机,这个时候失踪了,犯罪嫌疑陡然上升。

焦勇摆了摆手,停止了大家的交头接耳,说:

“现在改变侦查方向,除了第一组继续扩大搜索勘察范围,其他人员全力抓捕唐先兆!”

专案组很快就摸清了唐先兆的职业和家庭成员情况:唐先兆,男,27岁,家住汤林镇望山村,父亲唐文斌是汤林小学的语文老师,母亲早年去世。唐先兆无业,和妻子在汤林镇开了一家“先兆窗帘店”,平时生意还不错,衣食无忧。

第二天,沈小林和秦宁一起赶到“先兆窗帘店”的时候,一个身材姣好的**刚刚打开卷闸门。沈小林没想到唐先兆一个没有固定工作人,只是做点小生意,居然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

“你是唐先兆的妻子吗?”沈小林问。

女子上身穿了一件黑色T恤,下身一件牛仔裤,体形匀称,皮肤白皙,五官清秀。

“我是赵慧慧,您哪位?”女子说话很有礼貌。

“我们是汤林刑警队的。”秦宁掏出警官证亮了一下,“唐先兆去哪里了?”

“他去林州进货了。”赵慧慧说。

“方便进屋谈谈吗?”

“可以啊,进来吧。”

从赵慧慧口中了解到,因为最近装修的人比较多,窗帘卖得快,所以唐先兆26号也就是昨天上午就开车去林州进货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里到林州不算太远,一天应该可以来回,他怎么没回来?”沈小林问。

赵慧慧摇了摇头:“他每次出去进货都要在外面待几天,店里就扔给我一个人,都习惯了,没办法。”说完,赵慧慧无奈地叹了口气,才想起来问话的是两个警察,于是问道:

“警察同志,你们找他干嘛?他犯什么事了吗?”

“你觉得如果他犯事了,可能是什么事?”秦宁问。

“二位有所不知,这窗帘店虽说是我们俩的,可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在打理,他平时在这里根本待不住,不是出去喝酒就是打牌,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赌博的事吧。”赵慧慧说。

“没事,我们就是因为其他的案件来找他了解点情况。”秦宁转移了话题,“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个月23号晚上,唐先兆去了哪里?”

10月23号晚上,张慧芳和刘大利吵架后,刘大利离家出走一直未归,25号下午,尸体被人发现,所以调查23号晚上唐先兆的去向很重要。

赵慧慧算了算日子,说:“23号是上个星期五,他下午在店里待了一会,晚上说约了朋友吃饭,一夜都没回来。星期六中午我回家拿货的时候,看到他还在床上睡着。”

“他去跟谁吃饭了?”沈小林问。

“我没问,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赵慧慧答道。

沈小林看了看秦宁,又向赵慧慧问道:“周六周日两天呢?他在家吗?”

“周六晚上在家睡的,周日中午我们在店里吃的饭,然后他说身体不舒服,要去找钟医生输液,然后就走了,傍晚到店里来了,转了一圈,说店里缺货,所以26号一大早就开车去了林州。”

沈小林听出了赵慧慧话里的意思,问道:“那你们店里事实上缺货吗?”

“还行吧。”赵慧慧往里面的库房看了看,接着说:“说实在的,这些货还够卖一阵子的,还没到非进货不可的地步。”

“那他为什么坚持要去进货呢?”沈小林问。

“还不是想出去转转。”赵慧慧叹气道。

“他说的钟医生是谁?”沈小林问。

“噢,就是镇上的‘会超诊所’,老板姓钟,叫钟会超。”赵慧慧说。

“你给唐先兆打个电话试试。”沈小林说。

赵慧慧掏出手机给唐先兆拨了过去,几秒钟后,冲着两人摇了摇头:“关机了。”

从先兆窗帘店离开的时候,沈小林和秦宁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清楚,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唐先兆的嫌疑很大。首先,在案发时间段内,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换句话说,他不光有作案动机,还有充足的作案时间。而且,按照赵慧慧的说法,窗帘店没到非得进货不可的地步,而唐先兆这个时候突然离开,又增加了自己的嫌疑。

回去的路上,秦宁接到了第二探组袁磊的电话,他们去把出城卡口的电子监控视频调了回来,视频显示,唐先兆驾驶的私家车于26号早晨8点15分经过卡口,开往林州方向。

“小林,我们现在应该去哪?”秦宁笑着问道。

“我觉得现在应该去拜访一下那位钟医生。”沈小林答道。

会超诊所是汤林镇最大的诊所,老板兼医生钟会超,四十岁出头,离异,五官端正讨喜,人显得精明干练。以前是云山区人民医院的医生,前些年看准了机会——老家汤林镇没有个像样的看病地方,于是索性把医院的正式工作辞了,回到老家汤林镇开了个诊所,经过几年的经营,诊所的生意非常红火。

对于两位警察的造访,钟会超非常客气,又是递烟又是倒水,还主动攀谈起自己在公安系统的朋友关系——和马超群和焦勇都是朋友,以前在区医院上班的时候,和云山公安分局的几个副局长都是好哥们。

能在汤林这样一个小地方把诊所经营得如此红火,此人也算是八面玲珑了,不过在秦宁眼里,这种喜欢扯大旗做虎皮的人见得多了,所以只能直奔主题。

“唐先兆你认识吧?”秦宁问。

“认识啊,汤林就这么大点儿,窗帘店的唐老板谁不认识?”钟会超嘴角上扬,笑着答道。

“这个月25号,他来过这里吗?”

“来过啊,那天正好我在,他说自己睡觉冻着了,感冒,咳嗽很厉害,还发烧,我让护士给她扎针输液,结果护士扎了两次都没扎准,最后还是我给他扎的,哈哈!”

“他几点来的,几点离开的?”

“下午两点多就来了,输液后四点多离开的。”

从整个案件来说,会超诊所只是核实唐先兆行踪的其中一环,既然已经证实了唐先兆曾经来过,以及来去的时间段,也就算核实清楚了,沈小林和秦宁便起身告辞。

“沈队长,下一站去哪?”从会超诊所出来,秦宁又笑着问道。

“噗……宁哥,你就别挖苦我了,我一个派出所小民警,什么沈队长啊。”沈小林苦笑。

“那可不一定,焦勇那小子刚上班的时候可不如你。”

“焦队?”

“嗯,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宁哥你说。”

“焦勇刚上班的时候,还没对象,有一次啊,别人给他介绍个对象,他也屁颠屁颠地去跟人家女的见面去了,结果到地方人家一问,你贵姓啊?”说到这里,秦宁捂着嘴笑了。

“见面问姓名,没毛病啊?”沈小林疑惑道。

“是没毛病,嘿嘿!结果焦勇说,我姓焦,哈哈!人家女的以为是流氓话,一巴掌就扇了过来,起来就走了!”秦宁说完,又大笑起来。

沈小林半天才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不知什么时候,秦宁的笑声停了下来,看着沈小林说道:“你小子整天黑着脸,我虽然才认识你两天,但就没见你笑过,这样不好,轻松点儿,刑警也不是总要黑着脸办案的。”

“可我没什么恶意啊。”沈小林说。

“我知道你没恶意,但其他人不一定这么想,你这样下去,不光跟同事搞不好关系,连群众走访调查都搞不好。”秦宁说。

沈小林点了点头,心想,或许秦宁说的有道理,可自己的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原生家庭?情感经历?沈小林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他不愿回忆的过去。

可是,当他刻意地把回忆阻断的时候,心底却本能地冒出了一个问题:辛晴最近怎么样了?

于是,昔日那张可爱的笑脸浮现在眼前,每一次都如此逼真。可每次见到那张梦寐以求的笑脸,沈小林的心底又会出现一个“理智”的声音:她家境好,人又长得漂亮,我这种家庭条件,配得上她吗?

辛晴堂姐的话又不失时机地砸进沈小林的心里……

天空传来几声轰隆隆的响雷,不知什么时候,天边的黑云已经聚集过来,把秋日的艳阳卷进厚厚的云层里。

秦宁一个老刑警,此刻不难发现沈小林的异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回队里吧,快下雨了。”

“你先回去吧,我回派出所一趟。”

和秦宁分开以后,沈小林并没有回派出所,而是只身一人回到了刘大利案的案发现场。

汤河上空的那团黑云已经散去,天空有些发亮,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砸在沈小林的身上,也砸在田野里、汤河里、河边的淤泥上。那一组清晰的脚印已经渐渐模糊,沈小林抬头望去,汤河水一改往日的安静,激烈地流淌着,河水不时地漫上河岸。

汤林刑警队会议室,众人都惊讶地望着门口的落汤鸡沈小林。

“我以为你在所里一时半会不来了呢,怎么也不说一声,派辆车去接你啊。”秦宁站起来说。

沈小林没看秦宁,而是径直走到了正在吞云吐雾的丁延东面前,拉着他的手腕,给丁延东吓了一跳。

“硅藻成分!”沈小林大声说道。

“什么龟澡鳖澡的,你赶紧滚到浴室去洗个热水澡!”秦宁走过来埋怨道。

可沈小林像是着了魔一般,依然拉住丁延东的手腕不放,说:

“检验硅藻成分!死者!河水!”

丁延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秦宁以为他要发火,赶紧过来劝,没想到丁延东盯着沈小林问:

“你怀疑那里不是第一抛尸现场?”

“没错!”沈小林两眼放光,“毒物致死已经可以确定,河边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我们都忽略了一种可能,那里连第一抛尸现场都不是!”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此情此景在年轻刑警武毅和张建眼里,就是一个疯子在胡闹。可是丁延东心里却非常清楚沈小林在说什么:

每个水域的硅藻成分都不一样,就连同一条河的上下游的硅藻成分也不相同,有一项工作他们确实没做,那就是提取汤河不同水域的样本,与刘大利体内的硅藻成分做对比,只有硅藻成分相似的样本,那片水域才有可能是第一抛尸现场,在那个地方周围,才有可能提取到有价值的痕迹物证!

丁延东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立刻就跑了出去。

焦勇不禁摇头苦笑,上来掐住了沈小林的脖子道:“臭小子,我都不敢这么使唤老丁,你居然能使唤动他,来来来,这个位子给你坐。”说着就要把沈小林摁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说的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一种修为和造化,缘聚缘散都有定数,是人力想要强求都强求不来的。

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都需要用心经营和无私维护,一旦在其中掺杂了杂质和私利,情义也就变了味。喜怒哀乐忧惧愁,爱恨情仇贪嗔痴,人的这些执念左右了人的思想,每个人都很贪心,都想获得和拥有的多些,可是最终却发现,幸福就像沙子,越想抓得多些,抓得紧些,最后却发现两手空空,连曾经拥有的也已经失去了。

纵使悔恨溢满怀,已无岁月可回头,希望大家都能珍惜现有的幸福,珍惜身边人,知足常乐。

友情。

谢晶和谭笑是初中高中同学也是闺蜜,感情非常好,形影不离,两个人成绩一般,上了本地的一所专科学校,毕业后一起找工作,她们在商场当过营业员,卖过保险,开过饰品店

两人都是一般工人家庭的女孩,也是爱美的年纪,她们会为了买一件高档的衣服或者一双新款的鞋子需要攒好久的工资,互相赞助也是常有的事情。

渐渐地,他们也开始相亲,谢晶通过母亲的同事介绍,认识了一个大型药企的技术员小林,小林的父亲是基层公务员,已经在他们上班的城市买了三室两厅的大房子,他们很快确立了关系。

谭笑有点颜控,她通过朋友认识了在政府某部门当司机的帅小伙小卯,他们确立了恋爱关系,小卯家是农村家庭,双方凑了钱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一些做首付,买了一套小两居。

婚后谭笑还是在保险公司做客户经理,谢晶有个偶然的机会,小林的公司招工,小林通过关系帮谢晶进了公司,做了一名流水线上的工人,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相比较之前的工作,稳定了许多,而且有发展前景。

谭笑的老公小卯喜欢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娱乐,不怎么顾家,她经常跟谢晶诉苦,谢晶虽然很同情谭笑,但是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多多安慰她。相比较小卯而言,谢晶的老公小林要内向很多,也顾家很多,基本是下班后都在家里,主动跟谢晶分担家务,小日子过得还是很和谐的。

婚后一年,谢晶生了个儿子,叫林金明;谭笑生个女儿,叫卯豆豆。两人有时还开玩笑,说将来做个儿女亲家,一辈子在一起。

闺蜜,越好的要好一辈子。

2000年的时候,谢晶公司销售部门缺人,先在公司内部招聘,谢晶跟小林商量后,决定去试试,后来成功地面试上了,分配在南京市场。

没想到这一下子激发了谢晶潜在的销售天赋,工作做得风生水起,经常是整个大区的销售冠军,当然收入也翻了好几倍。而小林作为技术员,刻苦钻研技术,职位上升了两级,当然工资还是比谢晶要少很多。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渐渐地,小林开始觉得谢晶变了,变得强势,变得虚荣,消费层次也高了起来。

谢晶的领导王涛非常赏识谢晶,而且王涛长得风度翩翩,儒雅风流,他们的家都在本地,都是一个人在南京打拼,谢晶和王涛渐渐地有了暧昧情愫。

谢晶每个月底回公司一周汇报工作,报销费用,也参加公司的培训等,每次回去都会跟谭笑见面,一起吃饭喝酒K歌,还分享彼此心底的秘密,彼时,谭笑的保险公司的业绩压力还是蛮大的,所以,谢晶一半是为了家庭财务筹划,一半也是为了照顾闺蜜的业绩,从谭笑这里给家里人买了不少保险。

谭笑和老公的感情越来越糟糕,经济压力很大,小卯工资本就不高,在外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所剩无几,有时甚至要伸手向谭笑要钱,谭笑非常不满,小卯甚至在酒后打过谭笑,但是为了女儿,她也只好忍下来了。

谢晶理解她,每次出来玩,吃饭逛街等也都是她主动买单,开始,谭笑还不好意思,渐渐地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知道谢晶赚得多嘛。同时她也开始有点心理不平衡,当初她们都是一样的起点,可是谢晶处处都比她强,房子比她的大,老公也比她老公温柔体贴工作好,而且生的还是儿子,自己生的是女儿,为了这个,老婆婆没少在背后说她坏话,挑拨她和小卯的夫妻关系,小卯之所以会对她动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那个挑拨离间的老婆婆在背后煽风点火。

谭笑的心理有点失衡,羡慕嫉妒恨的种子悄悄在心里发了芽。

双方的差距,让一方开始羡慕嫉妒恨。

谭笑的这些心思,谢晶并没有察觉,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信任她,因此,她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防着她,包括王涛给她打电话,他们在电话里隐隐约约的打情骂俏。

因为有了王涛的对比,谢晶也开始越来越看不上老实朴实的老公小林了,每个月回来的一周,也经常是在争吵中度过。两个人的经济也开始各管各的了,小林负责房贷,谢晶负责儿子的开销。

谭笑从谢晶的电话里捕捉到了谢晶和王涛的暧昧,她经常利用保险续费、过年过节拜访客户的名义接触小林,并且有意无意地试探小林,当她敏锐地察觉到小林和谢晶的婚姻也有了危机的时候,暗暗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她经常装作无意地在小林面前说起谢晶和王涛的事情,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小林就多了个心眼,等到谢晶又回家的时候,他趁谢晶洗澡时偷看了她的手机,看到王涛和谢晶的暧昧信息,爆发了他们结婚以来最厉害的一次争吵,小林甚至摔碎了谢晶的手机,然后,他们冷战了。

恰在这时,谭笑因为小卯又一次动手打她而对婚姻失去信心,跟小卯离婚了,女儿卯家不让她带走,她没要女儿,净身出户。心情郁闷的谭笑去找小林喝酒,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吧,两个人互相吐糟另一半,两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因为有了这一次醉过酒、交过心的情谊吧,谭笑和小林开始走得近了,经常一起吃吃饭,喝喝茶,聊聊孩子的学习。

夫妻之间开始有了裂痕。

有一次谢晶回家,小林跟她商量,能不能不要再去南京了,换个岗位,一家人团聚比什么都强,而且孩子快上小学了,学习方面需要父母的陪伴和督促。每次谈到这个话题,都是不欢而散,谢晶舍不得放弃正处于上升期的工作,也有点舍不得王涛吧。

转眼到了2005年,有一次月中,公司因为一种新药上市(平时谢晶都是月底回公司),公司需要做一次大型产品培训,谢晶参加培训。谢晶前几天才跟小林吵架后回的南京,这两天心情也不是很好,就约谭笑一起吃饭,想倾诉倾诉她和小林的矛盾。谁知道吃饭的时候,谭笑接了个电话,然后捂着电话说有事先挂了,稍后打过去。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谢晶觉得很奇怪,以前谭笑不管是暗恋那个男生,甚至是失去初夜都跟她分享的,现在竟然有了需要背着她的事情,聪明如谢晶立刻想到,难道这个事情与自己有关?

谢晶跟谭笑说,她回来没告诉小林,今晚她到谭笑那里去住一晚,她明显看到谭笑的表情有点僵硬,但是只是一瞬间,谭笑掩饰地很好,说好啊。

当谢晶和谭笑到了谭笑的出租屋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小林时,一切都掩饰不住了。谢晶很愤怒,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晶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晶是个拎得清的女人,之前不想回家是因为舍不得放弃事业,如今眼看自己的家庭都快保不住了,她想要挽救。谢晶决定把工作调回来,虽然她调回来后收入都不到在南京的三分之一。有了裂缝的婚姻很难再回到当初,回来的谢晶和小林感情更加糟糕,谢晶痛恨小林对闺蜜下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小林数落谢晶和王涛之间的暧昧不清,他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终,两个都有点傲娇的人谁都不愿意妥协,以离婚收场了。房产归儿子林金明,由谢晶抚养。

同时破裂的,还是谢晶和谭笑近20年的闺蜜情感,她们彻底地撕破脸后,谭笑竟然光明正大地追求起小林来。谭笑知道谢晶和小林离婚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有点意气用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们还可能复合呢,那到时候可就没她什么事情了,她觉得她得想点办法。

她悄悄地做了一点手脚,很快她就怀孕了,她没有伸张,只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小林的妈妈,是个男孩,谭笑知道小林妈妈是个传统思想的老太太。怀孕三个月后的一天,谭笑告诉小林,她怀孕了,小林很愤怒,他已经40岁了,他从来没想过再生个孩子,他也一直都做好防护措施的,他让谭笑去流产。

谭笑说不可能,她处心积虑做了手脚才怀上了孩子,这是她取胜的法宝,是她能够踏入林家大门的通行证。谭笑和小林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匆忙买了房子,装修好晾晾入住,谭笑足月生了个儿子,取名石头,小林把年近70岁的父母接过来带孩子。

谭笑用计让自己成功怀孕。

谭笑和小林刚结婚的时候,会把女儿豆豆偶尔接过来住两天,小林开始没说什么,后来女儿渐渐地越住越久,有时整个暑假都住在他们家,这让小林有点不是滋味,因为他也并不知道怎么与这个女孩相处。

当石头3岁上幼儿园了,谭笑跟小林说,让他父母回老家去,小林与谭笑吵了起来,小林父母不想儿子夹在中间为难,回了老家。

其实当初谢晶和小林离婚,有很大程度地赌气在里面,事后两人都有点后悔,谢晶甚至想着跟小林复婚的事情,但是当谭笑怀孕,然后谭笑与小林结婚,她知道,她和小林复婚的路已经被堵死了,再无可能。自从谢晶工作调回来、离婚之后,王涛跟她也基本都不联系了,谢晶有时感到有一些孤单。

而谭笑和小林的婚姻也开始矛盾重重,谭笑既容不下小林的父母与他们同住,同时还害怕小林父母的房子将来会落入谢晶儿子林金明的名下,不停地怂恿小林让父母把房子过户给小石头,这更加引起小林的反感。

谭笑的贪婪让小林悔不当初,仔细想想,每一步好像都是谭笑设计好的,自己是不知不觉走进了谭笑布下的局。如今小林听后悔当初跟谭笑结婚,但是他看着才几岁的小石头,心情有点沉重。

小林有一次在万达遇到了谢晶,两人一起喝了杯咖啡,双方都知道对方过的并不如意,当小林硬着头皮问谢晶他们还能不能回头时,谢晶差点把咖啡泼到小林脸上,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估计都能扇他几个耳光:让我给你们这对贱人养儿子,做梦,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林知道,小石头的到来已经堵死了她与谢晶的复婚之路。

婚姻从来不是儿戏,结婚了就请好好经营,记得看过一个**,年轻人问80多岁度过金婚的大妈婚姻经营的秘诀,大妈说,婚姻不是一出现问题就放弃的,你就是买个电器,还会出故障需要维修呢。

是的,夫妻本来就是需要磨合的,在结婚之前就应该定好婚姻的底线,只要不触碰底线,一些小小的问题可以磨合解决的,需要彼此包容、互相谅解、共同协商去解决婚姻中出现的大大小小的问题,直到婚姻固若金汤。

董卿在主持人大赛上说过一句名言:枪响之后没有赢家。离婚也是,除非涉及到原则问题的离婚,80%以上的离婚,最后都没有赢家,文中的谢晶、小林、谭笑,看起来好像都潇洒地没有委屈自己,果断地离了婚,其实他们都输掉了幸福。谢晶和小林不会复婚,小林和谭笑的婚姻也将一潭死水,而孩子则是大人婚姻失败的牺牲品,在成长过程中,他们都没有享受到温暖和谐的家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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