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答案 孙中山一生中的四个女人 孙中山一生娶了几个女人?在他公开的传记中,只承认两位,一位是卢夫人(卢慕贞)、一位是宋夫人(宋庆龄)。其实孙中山还有一位妾叫陈粹芬,在孙中山家的族谱里有详细的介绍。《翠亨孙氏达成祖家谱》关于孙中山的有关情况中有这样的文字:元配卢慕贞(1885年结婚,1915年离婚)享寿八十六岁,侧室陈粹芬(1891年开始与孙中山同居,1912年秋离开孙中山)享寿八十九岁,妣宋庆龄(1915年22岁的宋与49岁的孙中山结婚)享寿八十九岁。 孙氏晚辈对于孙中山的三位夫人都视为祖母。据孙中山的后人孙必达说,孙家人昵称陈粹芬为“南洋婆”,卢慕贞因与孙中山离婚后住在澳门,故被昵称为“澳门婆”,至于宋庆龄则被称为“上海婆”。也有孙家晚辈称卢慕贞为“婆婆”,称陈粹芬为“二婆”,孙中山儿子孙科也随家里的小孩称陈粹芬为“二婆”,至于宋庆龄,并没被称为“三婆”,孙家子弟与她见面时,称她为“grandma”。此外孙中山还有一位日本籍的秘密夫人,孙家家谱中没有作记载。 1866年11月12日夜,孙中山出生在广东香山县的翠亨村,乳名帝象,入学时取名孙文,参加革命后孙中山被清政府通缉时,通缉令上的名字为“孙汶”,中山是他1897年流亡日本,投宿东京一家旅馆是化名中山樵,随后革命党人便称他为中山,孙中山家从他爷爷孙敬贤时起就没有土地了,父亲孙达成在澳门一家鞋店当学徒,32岁才与家乡的扬胜辉的女儿结婚,婚后先后生下了孙眉、孙妙茜、孙中山、孙秋绮兄妹四人。宋庆龄回忆孙中山时,写道因为孙中山家里贫穷,孙中山“到15岁才有鞋子穿”。在孙中山5岁时,他的哥哥孙眉去檀香山当佣工,后来在檀香山发达起来了。 1883年秋,孙中山因在故乡毁坏北极殿里的神像,担惊受怕的父母面对乡亲的众怒,为息事宁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儿子送往香港读书,后又到檀香山的长兄孙眉那里,可孙中山不满大哥的严厉斥责和管束,竟然负气不辞而别,于1885年4月,回到了故乡翠亨村。当时,爱弟心切的孙眉看到弟弟性格倔强,实在难以管教,思来想去,想到婚姻是羁绊弟弟的一种良策。于是,他汇了一笔钱回家,除了供弟弟读书之外,希望父母尽快为弟弟成婚,使其安于家庭生活,免得再因年轻气盛而惹出难以收拾的麻烦,让父母在乡里众人面前受辱。 孙眉的提议促使父母迅速为孙中山物色对象,母亲杨太夫人恰巧有一姐妹嫁在香山县上恭都外茔乡(今属珠海市金鼎区外沙乡),她认为同乡卢耀显之女卢慕贞与孙中山很相配,从双方的家世、年龄、经济状况等看,算得上门当户对,便极力撮合这桩婚姻。其父卢耀显承先祖业读书,后漂洋过海到檀香山谋生,与孙眉同为檀香山华侨,卢耀显虽经商而致家境渐富,却很早因病而逝,家境又渐转衰,卢慕贞是卢耀显的长女,虽然她的家距离孙中山的家乡翠亨村只有几里,但在这以前卢、孙两家素无往来。那时,年轻人结合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卢慕贞与孙中山根本无缘相见。 对于孙中山来说,他有志于从事反清革命,生活势必飘忽不定,所以起先并不愿结婚。再加上他少年时就到檀香山,深受西方婚姻自由思想的影响,对封建礼教一向深恶痛绝,他的想法与父母的传统习俗大相径庭。在那个讲究“郎才女貌”的时代,孙中山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所受的教育更是卢慕贞无法相比。卢慕贞身材矮小,自幼缠足,是一个相貌平平、性格内向的旧式女子。然而,由于孙中山一向敬重父母,同时他也根本没有把婚姻视为像反清革命那么重大,所以,他当时在婚姻问题上随波逐流,没有违抗父母和大哥之命。 孙中山的元配卢慕贞夫人 1885年5月26日,卢慕贞在与年方20岁的孙中山定亲后,不久就结婚了。当时孙家家境已相当富裕,所以,婚礼办得相当热闹。结婚地点在孙家老宅左边的一间新建平房里,按当地的风俗,在家中正厅立了字架,立字为德明(按:幼名帝象,字德明,号日新),两旁对联为“长发其祥,五世其昌”,特别醒目,给贺喜的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尾声 完美的告别和全新的开始
——我给你的感情,是一辈子。
站在滨江花园三期一个单元的阳台上,浩荡江风带着夏日气息迎面吹来,甘璐拢住长发,手扶栏杆,对陆慧宁说:“难怪用‘躺在浴缸中都能看江’来做宣传,还真不是盖的。不过别来诱惑我,我不打算在本地买房子了。”
陆慧宁哼了一声,“我已经买下了,写的是你的名字。”
甘璐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回头看这套装修华美的房子,“这么大的人情,我不敢要啊。”
陆慧宁似笑非笑,“倒真是客气,跟我讲起人情了。放心吧,我没附加条件,房子你只管收下,以前怎么对我,以后还怎么对我,不用违心跟我玩亲热。”甘璐听出了一点儿弦外之音,苦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妈?硬拉我过来,讲话又这么奇怪。”
“原来你还当我是你妈啊?调动工作、去外地定居这么大的事,大概所有人都通知到了,最后才赏脸打个电话来告诉我一声。”
甘璐语塞,她的确是办好所有手续后才跟妈妈打的电话。看看陆慧宁似乎动了真怒,她只得放软声音,“妈,我又不是移民去国外,不过是去J 市,离这里不到四个小时路程而已。”
“你用不用这么狠啊。我是离婚又跟别人结婚了,可你那个爹现在也再婚了,你何必对他理解怜惜有加,却一直恨我。”
甘璐叫冤,“我哪有恨你?”
“你不恨我的话,为什么一直跟我保持距离?”
“你生活得很好,我也替你开心。我俩不算亲热,,也不是从今天开始的,你要我搂着你撒娇,”甘璐做肉麻状拉住她的手摇了两下,赶紧松开,“我怕你先会适应不良,何必呢?”
陆慧宁其实也只是有几分委屈而已,被她这么一说,倒没法再绷着脸了,“你婆婆、爸爸都同意你过去了吗?”
“J市是婆婆的老家,她说她明年退休以后也想回去生活,赞成我先过去。爸爸嘛,他说他舍不得我,不过不愿意我跟修文两地分居,只让我以后常回来看他。我准备安顿下来,接他和王阿姨过去住一段时间。”
“难得他讲一回道理。”陆慧宁酸溜溜地说,““你回来看他是肯定的,我也不指望你常回来看我了。收下这房子,你以后多少会念一下我的好吧。”
“妈,太贵重了,没必要。”
“你结婚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嫁得不好也不是世界末日,那会儿我就用你的名字存了一笔钱。我给不了你别的,只能让你不论想怎么生活,至少都不用有经济方面的忧虑。”
甘璐怔住。她从来没想到陆慧宁会有这方面的考虑,“妈——”
陆慧宁看着前方浊黄的滚滚江水,并不回头,“别人看我很风光,从农村出来,在这个城市安下家,离了一次婚,到三十多岁还能再嫁一个有钱男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努力争取得很累。我不希望我女儿也这么生活,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设想,只要我有能力,我就一定让你生活得无忧无虑。可惜等我有能力了,你也不肯领我这个情了。”
“妈,我过得很好啊,另为我操心。”
“你就没给过我为你操心的机会。你这性子,既然下决心放弃好工作过去,我想应该是很肯定将来的生活了。我买下这房子,你再回来,有个落脚的地方,而且离我住的地方近,也算来看我了。”
“这情煽得——”甘璐眼睛有些酸涩,勉强笑道,“妈,你对我够好了。我一向对着所有人装懂事,也只跟你甩过脸子使过性子;你这么有性格的人,要是不疼我,何必由着我?我不至于没心肝到以为你真欠我什么。我……”
陆慧宁按住了她放在栏杆上的手,“好了,别说了。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开心了。”
从滨江花园出来后,甘璐开车去了学校。学期刚刚结束,学校里空空落落,只剩老师们在完成后续工作。她做了最后的交接,与同事打个招呼,提前出来。
开车到门口,正赶上江小琳也往外走。她一向守时,多数时候甚至是超时工作。这样提早出去倒是很少见。甘璐降下车玻璃,探头问“江老帅,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江小琳笑道:“谢谢。安安今天过生日,我答应送蛋糕过去,请她幼儿园的冲明友一起吃。我先去前面的饼屋取蛋糕,然后去机关幼儿园,方便吗?”
甘璐知道安安是她继女,两个地方都不算远,“我去电视台那边,正好顺路,上来吧。”
她很快开到饼屋。江小琳取了蛋糕回到车上,小心地搁在膝上,“现在小孩子花样真多,指名要草莓乳酪蛋糕,连蛋糕上画的图都得照她拿来的卡通图案绘制。”
甘璐莞尔,“我刚从我妈那儿过来,算是能理解一点儿了,当妈妈确实不容易啊。”
“当后妈尤其不容易。”江小琳也笑,不过神态平和,显然并不打算借机发牢骚,“你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吗?”
甘璐点点头,“对,已经和同事告别了,正好也跟你说一声再见。”
她一个月前向学校递交了调动报告。知道她要从这所众人挤破头也难正式调进来的省重点学校调到邻省一个偏远的地级市中学任教,所有的领导同事全震惊了。
尽管她解释了调动的原因,然而没几个人真正相信。私下的议论从她婆婆到了年龄即将退休、已经调任闲职,一直到尚修文在本地的小公司结束经营,无所不包。甘璐照常上班,偶尔耳朵里也会刮进只言片语,她都只做不知。她调来这所学校时,顶着同事的非议,并不辩解,现在对于众人的不解,同样不打算做更多的说明。这个心平气和的姿态落到别人眼里,更显得高深莫测了。
“记得吗?我跟你说我打算结婚时,提到过我同学罗音说的一句话。”
“我有印象,她说的似乎是,如果爱情没有强大到让人甘心忽略其他的一切,那么所有的选择都不过是权衡取舍。”
“对,你放弃师大附中,调去你先生工作的小城市,这当然不是一个现实的权衡取舍下做的决定,我猜应该是爱情足够强大了。我羡慕你。”
江小琳一向不说人短长,知道她要调动后,与她交接工作也没问任何问题,此时淡淡道来,让甘璐心生感慨,“你没跟其他同事一样怀疑我的选择,我已经很开心了。”
车子开到机关幼儿园门前停卜,江小琳打开车门,回头笑了,“我自己过得很现实。可是一向相信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奇迹。祝你到新的坏境工作愉快。你适应能力很强,我想没问题的。”
“谢谢。”甘璐由衷地说,“你也一样,对自己好一点儿,别太透支工作。”
钱佳西显然不相信什么奇迹。
两人坐在电视台一侧的咖啡馆内,她仍然撇嘴,“ J市那个地方,既偏僻,又是重工业城市,环境差劲。就算尚修文到那边工作了,也可以每个星期都开车回来嘛。你当老师,一年有两个假期,也有时间过去探亲。我真想不通你有什么必要办调动。”
“没必要两个人都两地跑嘛。”甘璐只微微一笑。
“这算是一个为婚姻做出牺牲的姿态吗?”
“牺牲是被动的,姿态是做给别人看的,跟我不相干啊。我这算是… … ”她思忖一下,“一种信心吧。”
钱佳西只好认输,“算了,我不理解已婚人士的思路。你开心就好。对了,能不能帮我约一下聂谦做访问?”
“你直接找他就是了,又不是不认识他。”
“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亿鑫集团本地分公司的总经理,传说有可能接替突然辞职出国念书的贺静宜的位置,实在红得很。我打电话过去,他客气倒是蛮客气,可都说他没时间。”钱佳西笑嘻嘻地说,“我做的经济人物访谈节目最近嘉宾告急,你出面,他不会驳回的。”
甘璐好不为难,只能坦白讲,“佳西,我和他能不见最好不见,互不介入对方生活最好了。别的事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不想为这种事去专门找他,你懂我意思吗?”
钱佳西倒也马上理解,“也对,我明白,旧时恋人偶尔相遇,或者干脆只是听到对方消息,泛起一点儿感触,才够有美感。算了,回头我直接打上你旗号去找他,哈哈,吹皱他一池春水,活该。”
甘璐对她这点儿淘气哭笑不得,“最近你还在看房吗?"钱佳西点点头,“我发现找房子跟找男人有相通之处——永远都有更好更新的出现,而且通常是不可能属于你的那一个最让你动心。”
甘璐大笑,“这个理论可真是玄妙,你可以发个邮件跟罗音探讨一下了,看她怎么评论你的高见。”
“我真想过找她。”
甘璐顿时哑然、,她这段时间既忙于工作,又忙调动,没什么时间跟钱佳西谈心,想不到朋友的心事要求诸杂志士的专栏作者了。她有些愧疚。
钱佳西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耸耸肩,“我在一个媒体活动上碰到了她,见她跟别人谈完了,正想过去约她喝茶坐坐,突然听到她接电话,应该是她男朋友打来的。她说话声音小小的,带着点儿撒娇,说别人拿她当指路明灯,她突然觉得很累,而且心虚惶恐。也不知道那男人是怎么安慰她的,她笑得很开心,约着等他过来接,再一起去吃大排档。我一下不敢拿自己那点儿不清不白的心事去打扰她了。”
甘璐摸摸她的手,“可以跟我说,我随时贡献我的耳朵。”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静下来想想,也觉得没意思,道理早就全想通了,只碍于一个情绪,等情绪消化了,”钱佳西一拍桌子,“老娘肯定又是一条好汉了。”
甘璐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才像你嘛,佳西。”
钱佳西还有节目要录制,她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一起出来。她叹了口气,“我留在这城市,本来想至少有最好的朋友跟我在一起,哪知道你脑子短路了,突然要去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甘璐只好讨饶,“我错了,我该死,佳西,我也舍不得你。”
钱佳西的眼圈红了。她佯装避开明晃晃的太阳光,偏过头去,“去去去,少哄我,反正大家一个德行,都重色轻友,失意没男人的时候才觉得朋友重要。你还是少点儿想我的时候比较好。”
甘璐使劲抱一下她,“进去工作吧,记得给我打电话。”
去父亲家吃了晚饭出来,甘璐刚坐上车,手机响起,是聂谦打来的。她接听了,“你好。”
“前天下班回家,碰到你爸爸刚跟人打完牌出来,他说你要去J 市工作了。”
“是呀,我明天就动身过去。”
那边沉默了一下,“璐璐,保重。”
“你也一样,聂谦。”她轻声说。手机中寂然无声,过了一会儿,传来转动钥匙点火发动的声音。
“再见。”
前面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随之启动,不一会儿,尾灯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是他们读书时走过无数次的那条路,尽管历经拆迁重建,已经面目全非,然而法国梧桐枝干茂盛伸展,树叶依旧藏夔,那些纵横的巷陌,早就刻入了他们的记忆。浓重夜色中,甘璐仿佛看到了背着书包走在她前面的那个目不旁视的高大男孩子,他的背影曾是她黯淡青春期的一抹亮色,承载过她的青涩爱恋。
她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轻声说:“再见。”然后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驶上大路回家。
明天她将离开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去两百多公里以外的另一个城市生活。
穿行于夜色下熟悉的城市,她没有离愁。
——这是她生活里一个完美的告别。
地处山区的J 市,到了傍晚时分,便凉爽下来,太阳迟迟不落,天色半明半暗,柔和的光影、带着凉意的风,和酷热的大城市形成鲜明对比。
甘璐立在窗前给父亲打电话,“爸,天气是不是很热?”
“接近四十度了,天气预报说高温天气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天哪,真要命。要不你和王阿姨到我这儿来过夏天吧,最多白天午后有点儿热,现在才二十三度。”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也知道,你王阿姨到了暑假就得照管孙子,哪儿走得开。小家伙调皮归调皮,倒也很有意思,我现在辅导他做作业呢。”
“把空调打开,不要心疼电费。你和王阿姨都千万别午后出去,小心中暑。”甘璐只得嘱咐他。391放下电话后,甘璐开始切水果,装进托盘,端了出去。
尚修文正与来访的远望投资公司总经理路非坐在门廊下聊天。两人都穿着白衬衫,领口扣子解开,袖子挽起一点儿,坐姿神态多少有了些墉懒,谈的却还是严肃的公事。
“亿鑫那边跟我们的谈判进行得不错,初步达成意向,两家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签订长期的铁矿石供应合同。”
“不过两个月时间,冶炼厂的生产线改造就拿出了可行的操作方案,效率的确很可观。”
“政府方面给我们的压力也很大。这次冶炼厂兼并险些闹出群体性事件,各个部门都心有余悸,时不时放出讯号,希望我们快速恢复生产秩序并且有意给生产线改造批下一笔民企技术改造基金以示鼓励,只是资金缺口还是很大。”
路非沉吟一下,“董事会看过你交的报告,这次我来考察,会把这边的情况汇总,如实汇报。我个人认为,旭升本季度的各项数据有说服力,远望通过后续资金投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希望如此。”
甘璐将果盘放到他们中间的茶几上,“拜托你们,稍微休息一下吧。路总远路过来,随你在冶炼厂高炉边待了一下午,已经很累了。”
尚修文大笑,揽住甘璐,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我太太对我超时工作始终很有意见,已经扬言以后不许晚归,不许带工作回家,否则不管我饭了。”
路非莞尔,“难怪修文坚持让我过来谈。是我不好,临时改了行程,明天就得赶去奥地利,否则可以和修文谈得比较从容。”
“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长途飞行有没有问题?”尚修文关切地问。
路非在春节前出了一次车祸,左腿严重骨折,动了手术植入钢钉固定,然而他甚至在坐着轮椅的时候就重新开始工作,慢慢丢掉拐杖后,就继续四处出差,工作努力的程度让所有同事都佩服不已。他微微一笑,“不碍事。我这次去奥地利,又是为私事,所以必须在今天赶着把工作谈完。不好意思,尚太太,我还得占用修文一点儿时间。”
甘璐笑道:“别听修文乱说,我哪有那么凶悍。你们吃点儿水果,然后只管继续谈。”
三人吃过水果,甘璐将果盘收进厨房,拿了笔记本电脑向玻璃花房走去,只听尚修文在身后嘱咐,“加件外套,今天风有点儿凉。”
“知道,我放了一件衣服在那边。”
过来本地后,尚修文的工作依然十分忙碌。她习惯了在他晚归的时候待在玻璃花房内,一边等他,一边处理自己的事情。这里花香隐隐,四周窗子打开,轻风徐徐,是整个别墅里最让她放松的地方。
她已经去新的工作单位——J市第一中学报到,初步定下新学期教初二的历史。两地教材并不一样,她正好利用暑期做系统的备课,并且打算做多媒体课件,尝试在这里教学时首先开始使用,加强学生的兴趣。
天色全黑了下来,尚修文带着路非走进来,“璐璐,我们谈完了,我送路非回酒店。”
甘璐起身,“好的,开车小心。”
路非打量花房,“尚太太,这里的花园打理得很漂亮,花房里这些兰花品种实在是稀有名贵。”
“其实都是修文舅舅的品味,园丁每天过来打理,我没什么贡献。路总也喜欢园艺吗?”
“我女朋友喜欢种花,她一直想要有个花园。受她影响,我也看了不少园艺方面的书。”说到女友,一向不苟言笑,看上去颇为内敛严肃的路非神态中突然带上了一点儿温柔。“如果她看到这里,一定很喜欢。”
他出现一个短暂的神驰,仿佛触动了某个回忆,带着些微的恍惚感。
“路总看什么时候方便,可以带她过来玩。”
“我这次去奥地利,就是跟她碰面,希望有时间带她来这里,介绍给你们认识。”
甘璐正有点儿感喟,却只见尚修文回眸看向她,轻轻捏一下她的手,似乎示意着什么。但他嘴角依然含笑说道:“可惜我太太说此地草木茂盛,恐怕会有花妖鬼怪出没纠缠我,一直劝我搬走。”
路非一怔,禁不住失笑了。甘璐只得悄悄拧一下尚修文,笑着说:“听他胡扯。这是他舅舅的房子,再怎么好,老借住着,也没有家的感觉。而且我真是个俗人,不太适应过分安静的地方。”
路非莞尔,“嗯,这样安静的地方,比较适合两个人分享。打扰了,尚太太,再见。”
“再见,一路顺风。”
甘璐重新坐下。她要做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她关了笔记本,靠到躺椅上小憩,有了一点儿朦胧的睡意。迷蒙之间,尚修文回来,抱起她,向屋内走。见她睁开眼睛,他低声说:“已经跟你说了好几次了,不能贪凉睡在这里,感冒了就麻烦了。”
“谁让你老是回来这么晚?”她嘀咕着。
“对不起,我以后尽量早点儿回来。对了,妈妈下周开始休年假,我请她过来住一段时间。”
“好,我明天去收拾一间卧室出来。”
“还有一件事。少昆今天给我打电话,他那边官司基本了结,也打算回国休息一段时间。”
甘璐不禁踌躇,“同时出现啊,那大概只有请少昆住酒店了”
“少昆跟我谈过,过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没以前那么尖锐,回来也有意看望妈妈”
甘璐笑了,“嘿,你还不了解妈妈吗?她几时需要人谅解了。少昆如果想和解,姿态可真得放低点儿才行。”
尚修文也笑,“慢慢来吧。对了,房子我已经找好了。明天带你去看,不过周边环境不算很好,我不是很满意。”
“没关系,我没你这么苛刻。”
这段时间甘璐看了不少房子,但J 市毕竟只是相对偏僻的工业城市,地产开发虽然也如火如茶,但在户型设计、环境规划等方面都不尽如人意。尚修文比她挑剔得多,往往她勉强看中了,他只看一眼便摇头否定。她无可奈何,索性宣布,由他去选房子,她不再发表意见。
“我白天去看了一下,离公司和第一中学都不算远,我每天可以送你上班。”
“肯定不能接我下班。”
尚修文将她放到床上,笑道:“我能挤出时间来。可是那样献殷勤,你很快会厌烦我,巴不得我多给你一点儿自由空间才好。”
“借口。”甘璐嗤之以鼻。
尚修文大笑,然后老实承认,“对,是借口。目前我还保证不了晚上的时间,璐璐,等冶炼厂上了正轨就好办了。”
“你和路总的公事都谈妥了吧?"“应该没大问题了。以安和另一个销售分公司最近的销售形势都不错,如果远望董事会通过资金投入方案,我就能好好松口气了。”
甘璐靠在床头自顾笑了,尚修文问:“怎么笑得这么神秘?"“结婚快三年,这样闲聊,我突然有了点儿老夫老妻的感觉。”
“这是批评我最近表现不够浪漫吗?"“不,我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浪漫留到需要的时候比较好。你先去洗澡吧。”尚修文正要起身,她却拉住他,“对了,刚才路总说到他女友,你干吗捏我的手?我说错话了吗?”
尚修文重新坐下,“那倒没有。不过我过去开会,听王总徐总说,路非为追这女友,吃足了苦头,在贵州那边出车祸跟她有关;伤势稍微一好,就追去了北京;这次去奥地利。,也是去找她。我怕说多了引起他的感触而已。”
“哦——”甘璐颇为意外,“看路总一副青年才俊,冷静高傲的严肃模样,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激烈多情的一面。”
尚修文做悔之不迭状,“就知道不该跟你说这个。女人一听到男人肯浪漫到这种程度,马上会拿自己的老公做比较,连徐总那样气度胜过男人的女人都不例外。尤其是刚才,你还嫌弃了我让你觉得老夫老妻。”
甘璐突然起了点儿玩心,斜斜晚他一眼,再看向锦帐顶,仿佛出神了。尚修文俯下身,正正对着她,“喂,不会真的是比较之下,顿时对我起了怨恨吧?”
她用怨忍的声音说:“我没经历过强烈的感情,心里有点儿向往不可以吗?”
尚修文突然一阵沉默。她正纳闷,他已经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神情变得认真,声音轻而肯定,“璐璐,那也许是激情,没来得及经过时间的稀释;我给你的感情,是一辈子。”
甘璐顿时眼睛泛起潮湿,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
“你看,我说过,娶个好哄的太太,不免会有罪恶感。”他在她耳边低声笑了,一边吻她。
甘璐也笑,“我还是那句话——努力多哄我吧,解脱你的罪恶感。”
“我会努力。”他吻向她的脖子,“不许再说你没有经历过激情。”
“喂,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我… … ”在他炽热的吻下,她的声音渐渐低微下去。
——这是他们生活中全新的开始。
完
《婚前昏后》香港无线电视翡翠台剧集,监制为潘嘉德。汪明荃、刘松仁、马德钟、张可颐、苏玉华主演。
情简介
1984年的某一天,一宗交通意外,33岁的家庭主妇林皓雪(雪)从此昏迷至今
多年来,雪的丈夫与儿女虽然对她仍不离不弃地守候着,但是随着时间越久,越感到苏醒的机会渺然,故此已没有焦急激动的情绪,只是默默在旁送上祝福。惟独大女儿孙庆家(家)对雪苏醒一事仍然坚持,总想母亲能醒来真正地一家团圆。可是祺对雪的情感早已冰封,反之对工作上的好伙伴兼红颜知己赵卓琳(琳)的爱意越浓,并下决心解除与雪的夫妻名份,继而向琳求婚,奈何偏偏就在此时,雪苏醒了
雪的苏醒,令一切也起了变化,尤其是祺、琳的婚事只有无限期的搁置,更决定暂时将两人的关系向雪隐瞒。而同时,为着雪的醒来,二子孙庆齐(齐)放弃慕拜世界顶级发型大师的机会;幺女孙庆欣(欣)延迟赴美追寻浪漫的爱情。这一得一失之间,无奈与遗憾的感觉多少令人有点耿耿于怀,只有家是全情全意地为雪的苏醒、一家的真正团圆而高兴、振奋,却亲手断送了自己一段维系多年的爱情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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