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官方是不是想把赛罗跟格丽乔凑成一对?

奥特曼:官方是不是想把赛罗跟格丽乔凑成一对?,第1张

在罗布剧场版《羁绊的水晶》中,小陆客串,与凑朝阳多有互动,很多小伙伴觉得他们颇有CP感,主要是小陆TV的女主来叶,并没有和小陆在一起,而小陆对她只是朋友之情。小编也不是说,捷德已经和格丽乔组成CP了,是观众看他们很像CP。可是自从格丽乔和是赛罗见面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个更加具有CP感。

捷德和格丽乔有猫腻

首先是朝阳主动跟小陆说话的,这其实没什么。主要是小陆跟朝阳认识没多久,就坐在一起促膝长谈了?而且还是小陆主动跟朝阳说出自己的经历,朝阳也主动跟小陆分享了自己的经历,就连凑活海和凑勇海他们都觉得他们两个有猫腻。直接在旁边围观他们谈话。

小编觉得非常搞笑的是,小陆和朝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错位的问题,当面看上去好像是小陆和朝阳接吻的样子。因此很多小伙伴都认为小陆会和朝阳凑成一对。

小编承认,在罗布剧场版中,小陆和朝阳的确是有CP感。加上他们两人的经历是相反的,一个有家人,一个没有家人。很容易让人想到他们是一对的,但这一切从赛罗出现之后就不一样。

赛罗为了格丽乔吃瘪

在奥特银河格斗1中,赛罗和格丽乔第一次见面,他们两人被关在黑暗杀手空间,这不是明晃晃的二人世界吗?最重要的是赛罗在这里被削得不像样了,随便被黑暗赛罗一踢就倒了,主要是因为赛罗将自己的能量输送给了格丽乔。

他自己能量不足,当然会吃瘪。赛罗还要随时保护格丽乔。小编看他们两个,一起对付黑暗赛罗,轮流吃瘪,看起来颇有一种CP感。赛罗真男人,他没有让格丽乔受到伤害。有些小伙伴可能会说,换成任何一个奥特曼,赛罗都会拼命保护的,小编认为这可不一定。

在本篇章的最后,是赛罗独自将格丽乔给送回地球的,这突如其来的绅士行为,就好像是送女孩回家一样。话说,赛罗有送谁回家过的吗?当初艾克斯让他搭载一程,他都说他早两万年。

最重要的是,赛罗还对格丽乔说“我看好你哦”,但小编一想到赛罗对银河和维克特利训练的时候,直接用岩石砸了他们,还说砸死了也不管他的事。或许这就是男女区别吧,赛罗老绅士了。

奥特银河格斗2也有格丽乔

那么奥特银河格斗2又出现了格丽乔怎么说?在格斗1出现的新生代奥特曼,在第二部里面全都没有出现,出现赛罗很正常,但格丽乔是来干嘛的?小编认为格丽乔是特殊的,因为在预告中出现的格丽乔,还是和赛罗在一起的。

不得不让人怀疑,官方都有意将赛罗和格丽乔凑成一对。毕竟格丽乔原本是与罗布兄弟绑在一起的,但这次罗布兄弟都没出现,反而将赛罗和格丽乔给绑定在一起了。小编认为无可厚非,赛罗原本就这么强,随身带个辅助,岂不是更强?强强联手,还有谁能打败赛罗?

在奥特银河格斗2的先行图中,可以看到格丽乔和赛罗握手了,看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很有CP 感?看到这张,小编认为官方已经实锤他们两个了,能和赛罗互动这么多的女奥,也就只有格丽乔了。

不过女奥本来就没有几个,当初尤莉安和爱迪的互动也很多,结果他们也没有成为真正的CP。

小伙伴们觉得赛罗和格丽乔和一对CP吗?欢迎在下方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感谢各位看官耐心看完小编分享的文章,谢谢大家。

虽然清莲的人仍然常来陶家住所嘘寒问暖,但陶然与Vincent分手的事,家人也渐渐知晓。母亲这次的反应比较平静,尽管嫁女心切,但她也想通了,结婚这种事总得女儿自己拿主意。父亲其实早就心里打鼓,觉得方陶两家相差太过悬殊,唯恐齐大非偶,担心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但因为陶然一直与他不甚亲近,所以从没敢把这些意见对她说,现在分手了,他反而松了口气。 反应最大的人,无疑是秦琉璃同志。 隔着太平洋都能够感受到她的怒火,发达的现代通讯设施为她发表恨铁不成钢的训导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在话筒已经烫得快要拿不住的时候,陶然终于有空插进一句话去,她说,琉璃,要不我给你打过去吧,话费便宜些。琉璃在盛怒之中不忘估算一下中美两地的国际长途费用差异,然后同意了。 对于琉璃的大动肝火陶然不是很介意,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给她骂了,知道只要让她骂爽了再过了这阵子脾气就没什么了。 而她自己,自从与Vincent把话说清,反而真的轻松了,不用再整天劳神费力在心里面打结,现在她只需专心考虑一件事,就是如何尽早把钱还上。 那的确是一笔巨款,幸好,还不算天文数字,好好计划一下也可慢慢还清。 母亲的身体好得很快,如果顺利的话,他们应该可以提前回国,可以想象,回去之后,像现在这样的闲暇不会太多,陶然要好好享受这个悠长假期的最后几天。 迈阿密是度假胜地,人们从地球的各个角落赶来,齐聚于此,分享金色沙滩、碧海蓝天和迷人的热带风情。 常常,陶然走在棕榈树底下,看着快乐的人群和人们脸上满足的笑容,也会不自觉的微笑,唯一遗憾的是,在这里,她不知道与谁来分享。 闲来无事,她会在陆家老宅里闲逛。 这显然是陆浥尘儿时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在她住的卧室里,书桌上摆满大大小小的相框,有他从小到大的相片,也有一些与其他人的合影,她猜,那些或许是他的祖父祖母和爸爸妈妈。 桌上的照片,她每一帧都很仔细看过。 浥尘从小就是个帅气的男孩子,样子顽皮,爱笑,非常可爱,十几岁的时候开始喜欢耍帅,摆一些酷酷的ose,学白瑞德船长的坏笑,可惜稚嫩的很,透着一股子傻气,到了大学就完全不一样了。陶然拿着他毕业典礼上的照片端详了半天,酸溜溜地想,这小子长得可真祸害,不知道要使多少芳心碎满地。 她细心地发现,浥尘父母在照片中的样子都很年轻,这也许说明,他们很早就过世了,想到浥尘那么小就失去了双亲,她不禁有些唏嘘,同时又为他能有如今这样阳光般的性格而感到庆幸。 陆宅前面有一方小小的庭院,草坪疏于打理,有些杂乱,陶然有空的时候,把它们好好地收拾了一番,看上去舒服多了,院子一侧有一座凉棚,爬满藤蔓,凉棚下面是一条石凳,陶然喜欢躺在上面,头顶着绿荫,感受湿漉漉的海风拂面而来,惬意自在。 一天,她突然发现石凳的秘密。 起因是她的发卡不小心掉在了石凳后面,她弯腰去拾,无意中发现石凳下面有一块砖很不同,一时好奇,就去碰了碰,发现它是活的,使劲拽出来一看,里面有个洞,藏着一个木头盒子。 什么宝贝? 陶然惊讶地把盒子掏了出来,许是年代久远,盖子上面都长了青苔,锁扣已经锈掉了,但还能用,啪嗒一下就打开了。 她看了看,没什么宝贝,只有一把高仿真的玩具手枪,一架黑鹰战机模型,几张老唱片……不过对于一个少年男孩来说,这些也算是宝贝吧。 再往下翻,陶然乐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盒子要藏在这么隐秘的地点。 唱片底下,压着一摞彩色,全部都是各式各样的美女照片,大概是从lay Boy之类的杂志上剪下来的,个个丰乳肥臀,搔首弄姿,十分诱惑。这应该是小陆同学的独家秘密收藏了。 陶然一边翻一边乐,翻到一张折起来的大幅海报,打开一看,更是乐出了声,只见图上衣衫单薄的美女胸前用蓝色笔迹写着大大的一个“36D”! 她乐不可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坏小子。” “背后不语人非,礼也,听过没?”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着实吓了她一跳。 陶然一扭头,竟真的看到了陆浥尘!她正在偷看他的东西,说他的坏话,居然这也能被逮个正着。 她不好意思地笑,问: “Eason,你从哪冒出来的?” “我正在办公室上班,突然耳根一热,然后头一晕,再睁开眼睛,就已经在这了。”他煞有介事地答。 “胡说八道。”陶然嗔了他一眼,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是不小心发现的,谁知道你这里面……春色无边。”她揶揄地瞅瞅他。 浥尘脸不红心不跳,反而更加认真地说: “你不知道吗,这个是Eason的魔法盒子,施过法术的,第一个发现它的女人必须嫁给Eason。”他蹲了下来,凝视她的眼睛,“……就是我。” “那要是个又老又丑的巫婆先发现的怎么办?”她笑着问,只当他在开玩笑。 “那我不管,反正现在是你。”他却一直都不笑,只盯牢她看。 她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开始纳闷起来。 “陶陶,我日夜兼程地赶过来,是要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拿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拢在他的掌心,握牢,像是怕她受了惊吓就会飞走似的。 然后,他才放心地说: “我爱你,我要娶你。” 立时,陶然又只剩下忽闪眼睛这个功能了。这是什么季节?男人们接二连三的向女人求婚!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他的声音认真而坚定: “陶陶,我明白,对你来说,爱是一个承诺,关乎一生,关乎永远。许个承诺很简单,守住它很难。我一直在问自己能不能给你永远,我问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才发现,其实永远未必像听上去那么难,它不过就是有生之年的每一天。而我真的希望在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和你在一起,爱你,保护你,让你快乐,那也将是我的快乐。”他握紧她的手,问: “陶陶,你愿意让我爱你吗?” 佛罗里达的阳光,灿烂而明媚,热烈地拥抱着大地,令她有些眩晕。 “为什么是我?”她怔怔的问。 那么多女人都拴不住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因为你最笨。”他说。 哈?她睁大眼睛。 他蹙了蹙眉,道:“你看,所有女人里,只有你最笨。别人会撒娇,会示弱,会耍赖,会服软,你什么都不会,就会逞强,这么笨的女人,不放在身边我会不放心,所以一定要娶回家。” “你才笨!这么笨的女人你还娶……”她忿忿地反驳他,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有泪,那泪水不听使唤,自己就涌了出来。 又哭又笑的,被他弄得这样失态,她有些赧然,想扳回一城,抽回手,拿起盒子里的那张海报挥了挥说:“我可没有36D。” “我知道……”他颇有深意地回了一句。 陶然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道: “而且我很穷,负债累累。” “你欠他多少钱?”他正经起来。 陶然说了个数目。 “哇,那么多啊,那我要重新考虑一下。”陆浥尘装模作样地蹲在地上撑着下巴做思索状,片刻,他起身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肩,大方道:“算了,婚都求过了,就是你吧。” “我又没答应!” “不是吧?我都不嫌你穷了,也不嫌你胸……哎呦……” 那个“小”字还没说出口,陆浥尘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陶然抓狂,从没见人求婚都求得这么不正经,可是……为什么这么不正经的求婚她还会动心呢? 陆浥尘的突然造访让陶然父母有些意外,他们知道他是女儿的同事和朋友,但他这次也不说因何而来,只是主动帮忙处理回国前的各项事情。老两口虽然没问,但从一双年轻人的神情上也能揣测出几分端倪来,小陆明显有话要同二老说,女儿却使足眼色不让他说,可每日吵吵闹闹之中,两人之间又自有一种情意和默契,暗暗流动。 既然女儿不说,他们也就装聋作哑,顺其自然。 浥尘来了好几天,陶然一直不松口。她一日不答应嫁给他,他就一日不能安心,他已经有过一次教训,犹豫太久差点失去她,这次他誓要把她追进教堂,绑也要绑了去,不能再让旁人有可乘之机! 虽然陆浥尘未必懂得“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古老而含蓄的东方语言,但他“悟性”那么高,自然是会无师自通的…… 一天晚上,他深更半夜地从客房溜出来,去敲陶然的门。 “等一下。”陶然不疑有它,去开了门。 谁知门刚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趁她愣神的工夫飞快地偷了个香吻。 “喂喂!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聊天。”他光明正大地答。 “聊天你带枕头干什么?”陶然气愤,这也未免太昭然若揭了吧? “这本来就是我的卧室,我当然可以过来住。”他理直气壮地强词夺理。 “可……现在是我在住啊。” “我又没赶你走,一起住好了。”他大喇喇地把枕头放在了床上。 “陆浥尘!你……”陶然气结,五官皱成了一团。好像自从认识了他,她就越来越不淡定了。 “陶陶。”他笑,温柔地提醒她:“女人不能生气,生气会出皱纹。” 这话说了真管用,她立刻把脸放松。 浥尘呵呵地笑,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揽进怀里吻了下去,她嘟囔着挣了一下,很快就乖乖不动了。 他却忽地抬起头,严肃道:“喂,说好不许咬!” 她扑哧一声乐出来,笑眼弯弯,娇俏迷人。 他心中一荡,俯下身去,吻住她的笑容。……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怎么亮,陶然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响了好久她才勉强睁开眼,头晕晕的,浑身酸痛,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琉璃宏亮的声音立刻从大洋彼岸传来: “陶陶,我刚出差回来,听说Eason一知道你和Vincent分手就不见了,我猜他肯定是去找你了!陶陶你听我说,这小子对你图谋不轨,你千万别理他!……” 陶然努力用迷蒙的意识领会琉璃连珠炮似的话语,一只手臂从背后搂住她,有人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是谁?” “琉璃。” “别理她。” “真巧,她也叫我别理你。” 琉璃耳朵尖,听到异常,警觉地问:“陶陶,你在跟谁说话。” 陶然想了想,老实地回答:“是Eason,你要不要和他讲?” 琉璃看了看表,迅速换算成美国时间,追问道:“现在刚五点你怎么就和他在一起?你们在哪?” 好半天过去,她才听到一个十分心虚的回答: “……床上……” 这天早晨,整个迈阿密上空都回荡着从黄浦江畔传来的怒吼。 《你家有熊猫吗》风羽 ˇ第四十二章(大结局)ˇ 几日后,陆浥尘陪陶然一家返回中国。 当两人回到公司,重新见到琉璃的时候,琉璃仍然余怒未消,她愤愤地看着陶然,铿锵有力地送了她一个字: “猪!” 陶然但笑不语。 陆浥尘示威似的一把搂过她,冲琉璃挑了挑眉毛,“喂,对我太太好一点。” “别胡说。”陶然捅了他一下,小声抗议。 琉璃可凶,眼睛一瞪,对浥尘道: “你美什么?以后要是你敢对这只猪不好,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陆浥尘口无遮拦,整天太太长太太短的,陶然很快就没有清誉可言了。几乎周围所有人都认定她就是未来的陆太太,不断有人来问什么时候办婚礼,整个明澈公司都喜气洋洋的,像是在期待一场盛大的喜事。 陶然被席卷其中,仿佛连她自己都渐渐感觉到了那场婚礼的存在,尽管,她好像并没有答应过什么呀。 除了发动群众攻势,浥尘还积极侵占她的私人领地,蚂蚁搬家一般,今天在她家里放牙刷牙膏剃须刀,明天带来睡衣衬衫和领带,还有CD书籍游戏机,最后连他自己也赖在这里不走了,心安理得地住下来,美其名曰便于随时求婚。 他就是有本事把什么都变得理所当然,让她习惯他在身边,习惯屋子里留着他的气息,习惯房间里散落着他的东西,习惯每天在他的怀里睡去,习惯早晨在他的亲吻中醒来,他让她习惯这一切,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陆浥尘的求婚之路一片坦途,每个人都觉得这场婚礼只是早晚的事了,每个人也都从陶然的脸上看得出甜蜜。 仿佛连空气都是甜的,所以坏消息的到来显得尤其突然。 陶然是从电视上得知林醉出事了的。 当时她正在打扫房间,电视开着但没怎么看,里面正在播一档新闻节目,主持人声音凝重,在播一起恶性案件,她也没抬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似乎听到了“疯狂粉丝”“持枪行凶”“明星遇害”什么的。 她一边擦杯子一边想,粉丝走火入魔可真可怕,老里根不就是差点死在疯狂影迷手上嘛……正想着,忽听电视里传出何叶田田的名字,陶然心脏一顿,迅速抬头,视线落在电视画面上,手中的杯子啪地就掉在了地上,摔成粉碎。 “怎么了陶陶?”浥尘从书房冲出来,见到陶然定定地站着,眼睛盯着电视机,脸色发白。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电视画面上的两个人,是林醉与何叶田田,一行标题触目惊心: 遭遇粉丝袭击 名模香消玉殒 未婚夫重伤 一见之下,浥尘脸色也变了,想看个仔细,这条新闻却播完了。 陶然慌乱地扭头看向他,六神无主。虽然林醉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淡去,但与这个名字连在一起的是她生命中的整整七年,她不可能当他完全消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浥尘走过去,拉她先坐下,镇定地说:“别急,我们先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琉璃!”听他一说,陶然立刻想到琉璃,她人脉广,什么消息都打听的到。 两人立刻把电话打给琉璃,琉璃显然也是才听到这个消息,跟着着了急,她立刻四处找人了解情况。 一刻钟后,回复陆续传来,把整个事件拼出个大概。 凶案发生在昨天早上,一名狂热粉丝埋伏在何叶田田的寓所前,见到田田和林醉出来就持枪上前,有路人听见他狂喊“田田我不许你嫁给别人”,之后便对林醉开了枪,但在枪响的一瞬间田田扑了上去,子弹穿透她的心脏,击中林醉的左胸,田田当场死亡,林醉受伤,被路人送往医院。凶手在逃。 琉璃又托人问到了林醉所住的医院,听医院的人说他目前已经脱离危险。 得知事情经过,陶然心中凄然,垂首无言。 浥尘拉起她的手,紧紧握了握,低声说,陶陶,我送你去医院。 他知道她想去见见那个人,不然她无法心安,他也知道他们之间有着令人望尘莫及的七年,但除了面对,他别无它选。 车至医院楼下,浥尘打开车门,示意她上去。 “你不去吗?”她问。 “我想他不一定愿意见到我,你自己去吧。”他抚了一下她的头,轻轻说,“我等你回来。” 陶然点点头,下了车。 很容易就找到了林醉的病房,她到了门口却踌躇起来,在走廊里踱了很久,不敢进去。 门一开,两名警务人员走出来,紧跟着是一名医生,陶然连忙上前问: “医生,他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打量了她一眼。 “嗯……是……朋友。”她说。 “子弹已经取出,没有伤及心脏,但需要好好休养,你可以进去探望,时间不要太长。”医生说完,匆匆走了。 陶然想了想,终于轻轻推开那扇门。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救护仪器运转时发出微微的嗡嗡声,她蹑手蹑脚地向病床走去,终于看清了他。 几个月不见,林醉清瘦了许多,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悄悄地在他旁边站定,心里难过,她总是这样,见不得他受苦。 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林醉睁开了眼,看见是她,他努力地扯了一下嘴角,像要微笑,他用微弱的声音说: “然然,我知道你会来。” 陶然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你好吗?”他问。 她又点了一下头。 林醉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接近她,陶然略一犹豫,但还是把手递给了他,他似乎很满足,攒了攒力气,断断续续地说: “然然,我知道你没有原谅我。昨天上手术台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脑子里始终有一个念头,我还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我不甘心。醒来之后,他们跟我说死不了,我想,真好,我还有那么多话要跟你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你太善良,总记着别人的好,你连恨都没办法恨得恶毒。……然然,我拥有过这么好的一个你,为什么愚蠢到要放弃?为什么……”他喃喃地问着。 陶然只觉喉咙哽得难受,她咽了咽,说: “不要说了,你累了,好好休息。” 林醉不听,继续说下去: “然然,我一直在等你来,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在想我是个多么失败的人,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一个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我全都辜负了。……田田走了,她没办法再听我说,然然,该对你说的话我一定要说。” “我逼着自己想,曾经这七年,我是在哪里丢了你?为什么那么爱你,还会丢了你?然然,也许你觉得,一个背叛你的人还在这里说爱你太过滑稽,但这却是真的,从你把手交给我的那个晚上起,对你的爱就从没停止过,只有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到令我害怕,害怕一旦失去你就会失去自己,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想要抓牢你,一遍遍想要确认你对我的爱。” “然然,有时候,你让我觉得像是停在枝头的一只鸟,明明一直在那里,不知为什么,却感觉随时会离开,毫无留恋地离开。我惶惶不安,我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拴住你的翅膀,这让我绝望,我只能告诉自己不要依赖你的爱,不要太在意离开。然然,我以为我做得到……可我错了。” “……后来我遇见了田田,我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我爱的人,却把她越推越远,我不爱的人,却与她越走越近,结果伤了你也害了她,我越走越错,错到今天。老天惩罚我,让我失去你们……这是报应。” 长长的一番话,林醉说得很慢,直说到力气用尽,疲惫地连她的手都握不住。 陶然听得阵阵心痛,忽一低头,有泪如倾。 她一直以为,她才是那个爱得惶恐,爱得不安,爱得唯恐没有明天的人,却不知,在两个人的感情里,每个人都需要安全感,在渴望安全感的同时也必须给对方安全感,某些时候,也要自己给自己安全感。 世上没有万全的爱情,让爱永远,需要一点点信心,一点点勇敢,一点点运气和很多很多努力,彼此的努力。 回家的路上,陶然很安静,浥尘知道她心里有事,也不多言。 夜晚的时候,她偎在他的怀里,突然问了句: “浥尘,爱我很累吧?” 他一愣:“怎么想起问这个?” “是不是?” “傻女人,爱没有累不累,只有值得不值得。” “那值得吗?” “为你,一切都值得。” 陶然很纳闷,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爱哭了,稀里哗啦的,打湿了他的胸膛。…… 林醉伤势渐渐好起来,陶然偶尔还会去探望,像普通的老朋友那样。她能把他当朋友,便是真的不再爱了。 出院之后,林醉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宣布将他所持有的悠游公司全部股份赠与陶然。 陶然很惊讶,不肯接受,但他表明心意已决,他要带着田田留给他的儿子,离开这个发生了太多事情的地方,公司是他数年的心血,交给别人他会不放心。陶然只好应下,但只说是代管,任何时候他都可以来收回。 冬去春来,栀子花开。 在一个暖洋洋的春日,陶然做了新娘,陆浥尘抱得美人归,如愿以偿。从此以后,她不再是谁的陶陶、然然或是陶然,她是他的陆太太,真正私人所有,非礼勿动。 之前还有个小插曲,把陶然带给祖母看的时候,浥尘小小有些紧张,生怕老太君又说不满意,让陶然难堪,他暗暗决心,如果奶奶反对,他就说,无论如何,这就是他要娶的人,非她不可! 没想到一见他们俩,奶奶就笑成了一朵花,怎么看怎么说好。 浥尘白运了半天气,很有些纳闷地问奶奶,为什么以前那么多都不喜欢,偏偏这个一看就说好? 祖母神秘地摇摇头,说,孙儿啊,以前的那些可不是我不喜欢,是你自己不喜欢。你看我一说不好你就换,连眉都不皱一下,太容易放弃是因为你不够珍惜,不珍惜的又怎么能算喜欢呢?这位陶**可不一样,你打从进了家门就没有松过她的手,我看我要是说不好,你会立刻拉着她逃家。 浥尘瞠目,转头问陶然: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姜还是老的辣。”她只好很小声地告诉他。 “对对。” 婚礼安排在市区的一座老教堂,明澈公司创意团队全体上阵,只为了布置一个美美的婚礼殿堂,用大朵大朵的百合和白玉兰,配以轻纱,浪漫而优雅,美好而梦幻,像一个童话。 站在二楼的梳妆间等候新郎礼车的时候,陶然心急地站在窗口向外眺望。 忽的,远处街角的梧桐树下,一道银灰色的光芒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心中一动,定睛看去,隐在树影里的车真的是她熟悉的那辆宾利。 那车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车窗紧闭,但她仍然感觉到里面的那道目光,她知道谁在里面,也知道他在看着她。 她没有挥手,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了会,转身从窗口离开。 转身,已是告别。 她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从此和他一起走,不回头。 婚礼的盛大与热烈我已不必描述,你知道的,浥尘祖母肯定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拢嘴,陶然母亲也开心得年轻了很多年,父亲则为挽着女儿上红毯而激动得手发颤,舅舅一家也来了,玲玲和大伟自愿成立“挡酒敢死队”,哦,还有啊,站在圣坛前说“我愿意”的时候,陶然又哭了……嗯,琉璃也哭了。 当然,无论婚礼多梦幻,婚后的生活都一样平凡,柴米油盐,生火做饭,养家赚钱,偶尔争吵,也有磕磕绊绊。 但我仍要说,从此以后,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并不矛盾,真的。 尾声 许多许多年后。 高山,湖边,日落旅馆。 傍晚,夕阳洒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座中式木质小楼矗立在湖边,古意简朴,似乎颇有些年头了,楼顶的招牌已经很旧,隐约可以辨认出Hotel Sunset几个大字。 过往的旅人们或在湖边徜徉,或在小楼周围歇脚聊天。 三楼的阳台上,一个年轻女人探出头来喊: “David,去叫太婆回来吃饭!” “Yes, Madam!”院子里有个帅气的小男孩,正与人玩耍,闻声应了一下,飞快地向远方的树林跑去。 林边,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安坐在轮椅上,她的面前是一座新墓,方方正正,四周盛开着雏菊。 她久久地注视着墓碑,光洁的大理石碑身上刻着名字、生卒与立碑日期,有些不同的是,墓碑下方还刻着几行小字,像是一句话,又像是一首小诗。 Dearest, My love is not as long as eternity, but it’s as long as my life (亲爱的,我的爱无法像永远那么长,但它同我的生命一样长。) 落日渐沉,她仍看得出神。 小男孩远远跑过来,一连串地喊“太婆,太婆……”,清脆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她的冥思。 老人抬头看过去,微笑着说:“慢慢走,不要急。” “太婆,该回家啦,吃晚饭啦!”小男孩跑到她身边,欢快地说着。 “好,等一下,等太婆写完。” 小男孩注意到老人的膝上摆着一个本子,涂写着什么,他好奇地凑过去看,“太婆,你在写什么?为什么看不懂?” “这是中文,等你再长大些,就可以学了。” “哦,太婆写来做什么?” 小男孩好奇地问个不停,老人耐心地答: “是很重要的话,写来刻在碑上,就可以一直留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像太公一样。”小男孩指了指前面的墓碑。 “对,像太公一样。”老人慈爱地拍拍他的头。 “太婆,你很想念太公吧?”男孩仰着小脸,看着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长大了也会迷倒不少女孩子吧。 老人笑了,说:“是啊,太婆想念太公,你呢?” “嗯,我也想。”男孩认真地点点头,“太公最喜欢和我玩了。” 老人微微地笑,没再说话,凝神思索,慢慢地落笔。 男孩子顽皮,待不住,不一会就说: “太婆,我先走啦,你写完就来哦。” “好,去吧,不要跑。” “哎!”小男孩答应得爽快,回头还是跑得一溜烟的。 老人笑着摇摇头,继续专注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写完又看了看,终于满意,这才把笔搁下。 她把身上的披肩围紧,并不急着回去,或许是有些累,又或许是想再多陪他一会。 清风在林中穿梭,晚霞从湖面经过,这样一个黄昏,万物安宁而幽静。 老人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混沌中,一个人影渐渐清晰,高大,英俊,金色的阳光在他的身上跳跃,映出满眼的青春光华。 她问他,为什么是我? 他回答,因为所有女人里,只有你最笨。 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 神秘而甜美。 她的手渐渐落下去,夕阳把最后一抹余晖投在她身上,映着本子上的字。 “浥尘,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今生有你,吾愿已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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