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成因:
一,社会自身的原因,黑暗社会的重压、封建礼教的束缚。当时社会新旧交替,社会矛盾尖锐,人们的思想观念冲突,大环境和小环境无法和谐共处。女权主义有苗头,但微弱,并且秉承的思想并不是真正的五四精神思想,思想具有一定的前进性,但行为跟不上思想,不管是个人社会还是国家,都深受其苦。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人们的生活主会限制于他人。
二、 涓生和子君本身的性格弱点注定了他们爱情悲剧的一个必然原因。子君虽然受了一点西方文化进步思想,但她本质上还是封建传统女人。终究做了攀援的凌霄花,嫁给涓生后,回归家庭,没有找任何工作。又是那般性子,无法像西方女性一样大胆的说出来做出来。被人抛弃后,也只是想到自杀,而没有想到好好的改变自己,坚强的活下去,是娜拉出走之后的,在中国的一种阐释—自杀,性格太软弱,而无法面对以后的人生。而涓生,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并没有改变,文人的酸臭味也没有改变,说白了,就是没有担当,没有责任,还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失去后才懂得更加珍惜,可那并没有什么用。两个性格太一样的人在一起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无法很好调节生活上的各种问题,最后婚姻成了爱情的坟墓,曾经的美好一一伤逝。
三、经济上的困顿,使他们失去了轻松自如的心态,他们的爱情也就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爱情必须有所附丽,无所附丽的爱情终究是一盘散沙,散,只是时间问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四,爱的不够才借口多多,如果克服问题能相知相守,亲情式的爱情将不成问题
悲剧的主要意义是
鲁迅先生中的喜剧与悲剧的定义出自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原文节选:
不过在戏台上罢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但悲壮滑稽,却都是十景病的仇敌,因为都有破坏性,虽然所破坏的方面各不同。
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所有的,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
悲剧使人深刻,使人得以了解现实,求不得,爱别离才是人生常态
以往人们评论列夫·托尔斯泰的文学名著《安娜·卡列尼娜》,在同情安娜、赞美安娜的同时,往往将批判矛头指向她的丈夫卡列宁和情夫伏伦斯基,仔细研读作品,作者认为安娜悲剧的造成除了当时的社会环境外,性格因素也是重要的诱因。文章试从性格方面对安娜的婚姻和爱情悲剧的原因进行了剖析。关键词:安娜·卡列尼娜;卡列宁;伏伦斯基;性格悲剧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9713(2003)02-0187-02在众多的文学人物画廊中,俄国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在其《安娜·卡列尼娜》中塑造的女主人公安娜是灿烂群星中的一个,她那美丽动人、令人心醉的风韵以及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辉煌悲壮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关于其悲剧的探讨自从小说问世以来也从未间断。人们在歌颂安娜、同情安娜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把批判的矛头指向了她的丈夫卡列宁和情夫伏伦斯基。但仔细阅读分析作品,我们发现卡列宁并非像某些评论文章所说的那样伪善、冷漠、残酷、毫无人类感情,他的感情不外露自有其性格及他所处的生活环境的因素,把安娜的死完全归罪于他有点偏颇甚至不太人道;那么,安娜的死由伏伦斯基负责吗也未尽然。当然,安娜的悲剧脱离不开当时的社会环境,也不能说与卡列宁和伏伦斯基毫无关系,但这只是促进事情发展的外因,性格因素才是促使悲剧发生的内因。在此,我们主要从人物性格方面探讨一下造成安娜婚姻爱情悲剧的原因。
一、出身和性格不同为安娜和卡列宁的婚姻埋下了悲剧的种子“卡列宁从小就是孤儿,父亲他不记得了,母亲死时才十岁,财产很少,叔叔是一位大官,把卡列宁及其哥哥抚养大”。我们可以想象,孤儿出身的卡列宁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俄罗斯上流社会受尽了怎样的白眼和鄙视,从小就缺少父母之爱的他也养成了孤僻、固执的性格。
爱情的自私造成了安娜与伏伦斯基的爱情悲剧
安娜到莫斯科去调节哥嫂纠纷时,在车站偶遇伏伦斯基这个“彼得堡上流社会花花公子的活标本”,立时二人就被对方深深地吸引住了:“他道歉了一声,正要走进车厢,忽然觉得必须再看她一眼。那倒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也不是因为她整个姿态所显示的风韵和妩媚,而是因为经过他身边时,她那可爱的脸上现出一种异常亲切温柔的神态。他转过身去看她,她也向他回过头来。她那双深藏在浓密睫毛下的闪闪发亮的灰色的眼睛,友好而关注地盯着他的脸。仿佛在辨认他似的。在这短促的一瞥中,伏伦斯基发现她脸上有一股被压抑着的生气,从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和笑盈盈的樱唇中掠过,仿佛她身上洋溢着过剩的青春,不由自主地忽而从眼睛的闪光里,忽而从微笑中露出来。她故意收起眼睛的光辉,但它违反她的意志,又在她那隐隐约约的笑意中闪烁着”。对爱情有着强烈的渴望的炽情如火的安娜在车站偶遇风度翩翩、热情浪漫、生气勃勃的伏伦斯基后,深埋于内心深处的爱情之火终于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她爱情的天平发生了倾斜,本来和她个性气质大相径庭的丈夫卡列宁在她眼里变得更加俗不可耐,她越发感觉丈夫非常的鄙陋不堪:“外貌酷似冷血动物,在肌肉麻痹的面孔中嵌着黑白混浊的死鱼般的眼睛,两边插着一对扇风大耳,说话时声音带着一种嗄嗄发涩的语调,心内充满了灰黑色调”。虽然在他们的爱情刚开始时,对伏伦斯基来说有一丝猎艳的味道,他对安娜的最初追求除了安娜那迷人的风姿对他的吸引外,主要是满足他的虚荣心:“追求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夫人,无疑会使他身价倍增”。但随着他们见面次数的增多,尤其是每次见面时看到安娜脸上那竭力用理智压抑但却难以束缚的“快乐的一闪”,激发了他对安娜的真心的爱恋。有些正统的评论家称安娜为“荡妇”,我们不能同意这种观点,她不同于潘金莲,也不是爱玛。虽然她同卡列宁的婚姻是无爱的仅凭理性维持的婚姻,但最初她还是想继续维持,她在见到伏伦斯基并对他动了感情之后,也曾竭力想用家庭、丈夫、儿子、名誉来摆脱,但却无能为力。因为真正的爱情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住的。真正的出自内心的爱情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安娜历经艰难的思想斗争、冲破重重阻碍勇敢地投入伏伦斯基的怀抱,她终于尝到了八年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味到的“爱情的幸福”。沉醉在爱情的幸福中的安娜“呈现出当女人在热恋时才会出现的昙花一现的美,一切都在她脸上表现出来:双颊和下巴上分明的酒窝,嘴唇的优美线条,荡漾在整个脸上的笑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动作的优美和灵活,说话声音的甜美和圆润”。总之,同生活在无爱的婚姻中的“消瘦、憔悴、满脸皱纹的”嫂子陶丽比较起来,安娜变得“更加的丰满和艳丽”。但这种沉醉于爱情中的幸福是惊心动魄而短暂的。浪漫的富于幻想的气质决定了他们的爱不可能持续的太久。尤其是伏伦斯基一旦激情过后,得到的不再是爱情,而是空虚,“她依然很美,但现在他欣赏她的美,同以前完全不一样。现在他对她的感情没有丝毫神秘的成分,因此虽然她的美比以前更使他倾倒,却使他感到不愉快”。他的这种不愉快也传染给了安娜,安娜在抛却一切换来的幸福几乎不保时,便产生了那种因得不偿失所导致的心理失衡,这种心理失衡长久积聚于心,使得原本富于幻想、敏感的安娜便变得有点神经质了。她总是要伏伦斯基保证他还像以前那样爱她,只有靠他的爱情的保证她才能活下去。这不禁使我们想起鲁迅先生《伤逝》中的子君。子君勇敢地冲破封建礼教的藩篱,同自己所爱的涓生结合,但爱情的来之不易使她在得到以后,仍沉浸在一种不稳定、不安全之中,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让涓生重复对他来说使他感到难堪的求婚的一幕,这导致了涓生的反感,最后终于说出了违反其本心的“我不再爱你了”,从而把失去爱情的一无所有的子君推上了绝路。上帝在造人时,也赋予了我们爱的权利。爱情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但却不是惟一的。身为贵族的安娜不了解“人没有爱情是不行的,但仅仅有爱情是万万不行的”这一真理。她不止一次对伏伦斯基也对自己说:“对你我来说,重要的一点,我们是不是彼此相爱,别的用不着考虑”。“我们要的只是爱情”。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他,而是使他幸福。安娜敏感、固执的性格使得她在爱情上表现出空前的自私和占有欲,她对伏伦斯基的爱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正如罗曼·罗兰所说:“《安娜·卡列尼娜》里的爱情具有激烈的、肉感的、专横的性质。”安娜的美丽有一种‘恶魔般迷人的魅力’她脸上闪烁的红光不是欢乐的红光,而是使人想起黑夜中的大火的可怕的红光。安娜对伏伦斯基的爱情就像一个饥饿的人得到了食物”。这种自私和占有欲使得原本开朗、活泼的安娜变得偏执、乖戾、自私、暴躁、怀疑、恐惧、忌恨。她认为她爱伏伦斯基就应该完全占有他,丝毫也不允许伏伦斯基有自由活动的空间和权利。“伏伦斯基因同朋友晚餐稍微回来晚了点,安娜就变得那么忧郁、不自在”。而伏伦斯基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从小就出入彼得堡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不可能蛰伏于二人苦心营造的爱巢而对外界不闻不问。他还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我什么都可以为她牺牲,就是不能牺牲我男子汉的独立性”。 安娜对爱情的这种占有、自私、偏执是导致她和伏伦斯基爱情悲剧的决定性因素,正如安娜临死前所说的:“我在爱情上越来越热烈,越来越自私,他却越来越冷淡,这就是我们分手的原因,我把一切都寄托在他身上,我要求他更多地为我献身,他却越来越疏远我”。
她这种在爱情上的偏执最后终于发展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伏伦斯基刚刚离开“家”,安娜又写信又打电报,后来又不可自抑地去跟踪他,结果在假想的情敌索罗金娜**的挫败下卧轨自杀。就是她的自杀也体现出了她对爱情的自私与变态:“死现在是促使他恢复对她的爱情,惩罚他,让她心里的恶魔在同他搏斗中取得胜利的惟一手段”。甚至在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对伏伦斯说的最后一句话“您,您会后悔的”。也暴露出了她在爱情上的自私与报复。她的死与其说是对爱情的绝望,不如说是对爱情的又一次渴望完全占有与求之不得的矛盾的报复。因为她认为只有死了,才会换回伏伦斯基对她的惋惜与悔恨。安娜的爱是热烈的、执着的、不顾一切的,甚至是疯狂的,她用她所有的一切包括丈夫、儿子、名誉甚至生命为代价来换取她的爱情。这不由得使我们想起我国现代剧作家曹禺《雷雨》中的繁漪:“爱起来像一把火,能把你融化;恨起来也像一把火,能把你烧毁的。”保加利亚著名学者瓦西列夫在其《情爱论》中说:“在爱情中遭到挫折的,既仇恨自己感情的对象,同时又仍旧爱着他。这种意识的分裂可能导致心理失常”。这种心理失常使得安娜采取了自杀的方式来换回伏伦斯基的爱情和对他的报复。她的自我毁灭也确实达到了她的目的:“他几乎精神失常,像死人一样没有知觉。医生说是完全虚脱,后来就有点疯疯癫癫了”。原本生气勃勃的他,现在“饱经沧桑而显得苍老的脸像化石一样,整整六个礼拜,他跟谁也不说一句话。”后来,塞尔维亚战争爆发,他去参军,并自己出资带了一个骑兵连到战场上去度过他的余生:“人生对我已经没有什么愉快的事了”。“现在我对生死毫不在意,我高兴的是有机会献出我的生命———我觉得不仅多余而且简直讨厌的生命,作为一个人,我已是个废物了”。总之,通过以上分析,我们认为安娜的婚姻爱情悲剧脱离不开当时的社会环境,但主要还是由其性格造成的,因此,我们把安娜的悲剧仅认为是社会悲剧是不够的,当然更不能把卡列宁和伏伦斯基看作安娜悲剧的罪魁祸首,他们二人何尝不是这场悲剧的受害者呢
伤逝》是一篇具有非凡思想深度的爱情小说。在这篇小说中,作者成功地塑造了主人公涓生和子君的形象。
涓生和子君都是年代初期具有某种程度的民主思想的知识青年。他们互相认识后,在时代精神的感召下,大胆地追求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并且不顾强大的封建势力和世俗偏见,勇敢地冲出封建家庭的樊篱,走到了一起。但是,他们在一起生活没有多久,彼此间的冷漠就代替了热恋。
女主人公子君原本是一个为了争取婚姻自主而蔑视一切世俗观念的人,但与涓生同居后,她不再读书,不再思索,整日不是沉浸在对两人过去相恋情景的回忆之中,就是忙于操持家务,或者为小油鸡而“和小官太太暗斗”。生活使她变得日渐空虚、庸俗。
男主人公涓生原本不仅是一个能够追求新思想的青年知识分子,而且还是新思想的传播者,他曾以自己的觉醒唤起了子君的觉醒,并且把纯真热烈的爱情奉献给了子君。但是,在与子君度过了最初的一段“安宁和幸福”的生活后,他不再满足现有的爱情生活。他意识到,他与子君的爱情应“时时更新,生长,创造”,否则,“安宁和幸福是要凝固的”。但是,他们的爱情怎样才能更新、生长、创造他们新的生活道路到底在哪里这一切,他自己也并不很清楚。当局长一纸公文断绝了他的生计后,他最初还是做了多种努力,力图通过个人奋斗,改变处境。当这一切努力失败后,他竟错误地把一切责任都归咎于子君,认为:“我一个人,是容易生活的,现在忍受着这生活压迫的苦痛,大半倒是为了她”,最后终于提出了和子君分手。涓生本以为和子君分手后,他自己可以自由奋飞,子君也可以获得解脱。然而,他没有想到,离开子君后他依然是求告无门,走投无路,处于绝境,只有一个人在会馆“寂静和空虚”的破屋中,带着“悔恨和悲哀”回首往事。
而子君呢涓生与子君分手,实际上是将她重新推回到了她曾经挣脱出的有着“严威”和“冷眼”的封建家庭。于是不久,她便“在严威和冷眼中”走进了“连墓碑也没有的坟墓”。就这样,涓生和子君这对曾经热恋、相爱,并大胆地走到一起的青年男女,最后以悲剧结束了他们的爱情生活。
《伤逝》是鲁迅写的惟一一篇有关爱情题材的小说。以爱情为题材来表现反封建的主题,这样的作品在鲁迅创作《伤逝》的那个时期是相当多的。但是,《伤逝》与同时代同类题材的小说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作品不是将表现的重心放在诉说封建社会制度下男女相恋没有自由的痛苦,或是放在表现笔下人物为了争取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如何去同严酷的封建势力做斗争等,而是放在了写涓生与子君结合以后的遭际以及他们的悲剧结局上,这就使读者将关注的重点放在了造成涓生与子君悲剧的原因上。应该说,这也正是作者创作这篇作品的重要意图。
那么,造成涓生和子君爱情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呢总体上说,其原因是复杂的,非单一的,主要包括下面几方面:
首先,他们的爱情缺乏深厚的基础和更高的目标。由于两位主人公的奋斗目标仅仅是“个性解放”、“恋爱自由”,因此,他们一旦走到了一起,也就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个性解放”、“爱情至上”、“恋爱自由”等思想,年代前后曾经召唤过许多青年冲破封建罗网,追求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因此,那时有不少作家也把讴歌男女青年勇敢反封建、争取自由恋爱作为爱情小说的主要表现内容。但是,鲁迅与同时代作家的不同在于:他没有一味地盲目讴歌当时盛行的这些观点,而是让人们从涓生与子君这对恋人的悲剧故事中,去思索当时这些流行的思想的局限性。子君与涓生靠着这些思想的鼓舞,勇敢地抗争封建势力的重压,特别是子君,当她勇于追求自由恋爱时,曾发出:“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的宣言,表达了她为追求个性解放、婚姻自主、人格独立而无所畏惧的精神。然而,正是由于子君把获得爱情、婚姻自主,当作了自己奋斗的终极目标,把与涓生的爱和小家庭的生活,当作了新生活的全部内容,因此,当她婚后实现了这些目标时,她也就无所追求了,人变得空虚、停滞,情趣变得越来越庸俗,视野变得越来越狭小。也正因此,她和涓生之间的裂痕也就越来越大。另外,由于子君还是一个“爱情至上”者,因此,当涓生宣布不爱她的时候,她的精神也就由此完全崩溃了。与子君比,涓生尽管对爱情比较冷静,懂得“爱情必须时时更新”;但由于他最终不知道该怎样更新,因此,在对待爱情、对待生活上,他与子君有着同样的盲目性。正是这种盲目性导致他们失去了奋斗方向,最终使爱情枯萎。作者通过对男女主人公悲剧的再现,揭示出了“个性解放”、“个人奋斗”以及“爱情至上”等当时十分流行的思想的局限性。在作者看来,尽管这些思想在反封建斗争中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它们有可能成为青年反封建的精神支柱,但绝不能引导人们获得长久的幸福,取得真正的解放。这也正是《伤逝》比当时同类题材作品思想深刻的地方。
其次,黑暗社会的重压。涓生和子君虽然依靠“个性解放”等思想,一时冲破了封建家庭的樊篱,但由于整个社会并没有因此改变,黑暗的社会是决不允许有这种叛逆者存在的。因此,他们婚后,社会对他们的打击、摧残始终没有停止。这其中涓生的失业,对他们的打击最沉重。因为这几乎使得这对青年丧失了生存的最低条件。尽管他们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无法摆脱贫穷的困境。显然,这加剧了他们的悲剧。最后,当子君无奈回到娘家后,封建势力继续对她施以“威严”、“冷眼”,最终吞噬掉她的生命。作者在表现这对恋人悲剧的同时,还对黑暗的社会、残酷的封建势力摧残青年的罪行也予以了猛烈抨击。
第三,涓生和子君身上各自存在的性格弱点。子君的“怯弱”,涓生的自私,是最终导致他们分手,不能抵御外来迫害,度过难关的一个重要原因。
《伤逝》的思想是相当深刻的。作品通过子君、涓生这对青年的爱情悲剧,鞭挞了封建势力对青年一代的迫害,揭示了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等思想的局限性。由此,作品提出了一个非常卓越的见解——社会解放,应该是婚姻自由和妇女解放的前提。
《伤逝》在艺术上有着极强的魅力,整部作品抒情色彩十分浓厚。首先,这与采用“手记”的形式讲述故事有关。这种形式十分便于主观情感的抒发。由于作品让主人公以内心独白的形式,与读者倾心而谈,这就使故事讲述者涓生在讲述他与子君的爱情悲剧的同时,可以尽可能地倾诉他内心深处的“悔恨和悲哀”。这种如泣如诉、直抒胸臆的内心剖析,不仅使人物形象更加真实生动,而且表达感情真实细致,给作品添上了浓重的感情色彩。
其次,与作品在叙述故事时将叙事、写景、抒情高度统一有关。如作品在讲述一年前男女主人公相恋时,插入了一段景物描写。作品这样写热恋的人眼中的会馆的景色:“她又带了窗外半枯的槐树的新叶来,使我看见还有挂在铁似的老干上的一房一房的紫白的藤花。”而一年后,当子君死去,涓生带着一片空虚与悲哀重新回到会馆时,会馆呈现出的却是另一番景色:“依然是这样的破窗,这样的窗外的半枯的槐树和老紫藤,这样的窗前的方桌,这样的败壁”显然,这些笔墨既是写景,又是写情,同时,它们又与整部作品的叙事紧紧地融于一体,共同创造了一种和谐的艺术境界,使作品增强了抒情色彩,具有了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社会的压迫、个性解放思想。
涓生和子君爱情悲剧产生的原因,一是社会的压迫是造成其悲剧的社会原因。子君与涓生自由恋爱和建立小家庭,而封建势力则视他们自由恋爱、结婚为伤风败俗。
由于“小东西”告密,局长下达了免职令,涓生因此而失业。于是,子君和涓生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以至在严寒的冬天,家里生不起火炉。
最后,他们因困窘不堪的生活而离异,子君回到她曾勇敢地走出的那个封建旧家庭,在无爱的人间,在父亲烈日般的威严和旁人赛过冰霜的冷眼中,不到一年便寂寞地死去。
二是涓生和子君的个性解放思想是造成其悲剧的思想原因。涓生和子君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易卜生及其剧本《娜拉》、《海的女人》,但这一切都是从个性解放的思想出发的,因而,只追求恋爱婚姻自由。
因此,在奋斗目标实现之后,他们便把狭窄的小天地当作整个世界,把小家庭生活当作整个人生的意义——子君在建立起小家庭后,就安于家庭主妇的角色,再无别的追求目标和生活理想,思想流于庸俗空虚,性格则变得胆怯虚弱。
涓生则虽知“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且在失业后也认识到人“第一,便是生活。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也还有奋斗的勇气。
但他的种种努力都只是个人奋斗;同时又把子君看作是自己的累赘,认为在求生的道路上子君只知道拖着自己的衣角,而“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只得一同灭亡”。
因而,新的希望便是和子君分离,甚至是子君死去——他认为这是“真实”,并把这“真实”告诉了子君。于是,子君便和他离异了。
爱情故事:
涓生和子君都是五四式新青年。子君认识涓生后,便不断地拜访他,听他讲新文化、新道德、新观念,深受其影响,并与之相恋。之后,子君又坚决地对涓生表示:“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
接着,与涓生一起寻住所、筹款子,并不顾亲朋的反对而同居,建立小家庭。但子君很快就陷入家务之中,他们的爱情也未能“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不久,涓生为当局所辞,他们便生活无着,涓生对子君的爱情也随之消减以至最后消失;但涓生又不便说出,只好外出躲避。迫于生计,子君宰吃了所饲养的油鸡,放掉了所喂养的狗。
最后,涓生对子君坦露自己不再爱她的真实想法,她便被其父亲领回了家,并在无爱的人间死了。
当涓生得知实际上是自己说出的真实导致了子君的死时,他追悔莫及,于是,长歌当哭,凄惋地唱出了自己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送葬。
《伤逝》中涓生与子君爱情悲剧的原因有:
一、日常琐事对两人爱情的消解力量。
二、性格原因。涓生是一个懦弱而自私的人,思想不成熟,他缺乏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与担当。
三、家庭经济问题。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家里的经济问题导致了他们爱情的破裂。
四、社会经济基础的原因。当时社会的经济发展滞后,也导致他们的生活困难。
《伤逝》简介:
小说以主人公涓生哀婉悲愤的内心独白的方式,讲述了他和子君冲破封建势力的重重阻碍,追求婚姻自主建立起了一个温馨的家庭,但不久爱情归于失败,最终以一“伤”一“逝”结局。
《伤逝》语言优美凝炼,富有诗的情韵。开头结尾部分有些语句的故意重复,不仅在结构上起着贯通前后的作用,而且有物是人非之感,加强了抒情气氛,有助于主题的表达。有些句子写得委婉含蓄,寓意深刻,发人深思,深化了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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