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七贤是指三国魏时七位名人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的合称。
他们常集于山阳(今河南修武)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称竹林七贤。他们大都崇尚老庄之学,不拘礼法,生性放达。在政治上,阮籍、刘伶、嵇康对司马氏集团均持不合作态度,嵇康更因此被杀。相反王戎、山涛等则先后投靠司马氏,历任高官,并成为其政权的心腹。在文章创作上,以嵇康、阮籍为代表。如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他以老庄崇向自然为论点,说明自己不堪出仕,公开表明了不与司马氏合作的政治态度,文章颇负盛名;又如阮籍的《咏怀》诗八十二首,透过比兴、寄托等手法,隐晦地揭露最高统治集团的恶行,讽刺虚伪的礼法之士,由是透过七贤的文章创作,可窥略到他们各自的志向意趣。
嵇康
嵇康(223-262)三国魏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音乐家。字叔夜。谯国至(今安徽宿县西南)人。嵇康是魏宗室的女婿,任过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崇尚老庄,讲求养生服食之道,著有《养生论》。与阮籍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魏氏春秋》:“(嵇康)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 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为七贤。”他的朋友山涛(巨源),后来投靠司马氏 当了吏部尚书,曾劝他出去做官,他遂写了一封《与山巨源绝交书》,加以拒绝。因“非汤武而薄周孔”,且不满当时掌握政权的司马集团,遭钟会诬陷,为司马昭所杀。
嵇康在政治思想上“托好老庄”,排斥“六经”,强调名教与自然的对立,主张决破礼法束缚。他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唯物主义自然观,坚持朴素的唯物主义的认识论 。他认为“元气陶铄,众生禀焉”(《明胆论》),肯定万物都是禀受元气而产生的。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之说。嵇康自幼聪明好学,才思敏捷。其文“思想新颖,往往与古时旧说反对”(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与山巨源绝交书》、《难自然好学论》等为其代表作。诗长于四言,风度清峻;《幽愤诗》、《赠秀才入军》较有名。所撰《声无哀乐论》,认为同一音乐可以引起不同的感情,断言音乐本身无哀乐可言,而其目的则在于否定当时统治者推行的礼乐教化思想。善鼓琴,以弹《广陵散》著名,并曾作《琴赋》,对琴的奏法和表现力,作了细致而生动的描述。
阮籍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睿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明代曾出现多种辑本,张溥辑《阮步兵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整理出版了《阮籍集》。注本有近人黄节的《阮步兵咏怀诗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
山涛
山涛是竹林七贤中最年长的一位。他之加入竹林名士,是以其风神气度。同为竹林七贤的王戎对他的评论是:"如璞玉浑金,人皆钦其宝,莫知名其器。"也就是说,他给人一种质素深广的印象。而大器度,正是其时名士之一种风度。虽然山涛与嵇康、阮籍情意甚笃,但是志趣其实并不相同,这从他举嵇康自代以至引出嵇康与之绝交一事,即可说明。他走的是另一条入仕的道路。
山涛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他谨慎小心地接近权力。在曹氏与司马氏权力争夺的关键时刻,山涛看出事变在即,"遂隐身不交世务"。这之前他做的是曹爽的官,而曹爽将败,故隐退避嫌。但当大局已定,司马氏掌权的局面已经形成时,他便出来。山涛与司马氏是很近的姻亲,靠着这层关系,他去见司马师。司马师知道他的用意与抱负,便对他说:"吕望欲仕邪?"于是,"命司隶举秀才,除郎中,转骠骑将军王昶从事郎中。久之,拜赵相,迁尚书吏部郎。"开始做的当然都是小官,到了任尚书吏部郎的时候,山涛的仕途便一帆风顺了。
嵇康曾有《与山巨源绝交书》一文,后人因此对山涛颇多鄙夷。虽然山涛并不像嵇康那样是非分明,刚直峻急,但也只是行不违俗而已。譬如他也饮酒,但有一定限度,至八斗而止,与其他人的狂饮至于大醉不同。山涛生活俭约,为时论所崇仰。他在嵇康被杀后二十年,荐举嵇康的儿子嵇绍为秘书丞,他告诉嵇绍说:"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时,犹有消息,而况人乎!"可见他二十年未忘旧友。
至于他投靠司马氏,似也无可非议。因为士人求知的目的是"经世致用",他们想必也有所谓的"实现自身价值"的问题。但他们拥有的纯知识的地盘却是如此之少,除了天文、历法以外,其他的科学技术几乎都是"医卜星相"、"百工"的贱业。法律、经济和管理也大多是吏胥的专利,琴棋书画之类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业余爱好,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读书与做官了。在皇权垄断一切的社会,仅有一技之长以至鸡鸣狗盗者自不必言,就是有经纬天下之术的盖世英才,舍"货与帝王家"之外也少有一展身手的。
向秀
魏晋间文学家。竹林七贤之一。字子期。河内怀县(今河南武陟西南)人。生卒年不详。少颖慧。与嵇康等友善。向秀本隐居不出,景元四年 (263)嵇康被害后,在司马氏的高压下,他不得不应征到洛阳。后任散骑侍郎,又转黄门散骑常侍。向秀好老庄之学。当时《庄子》一书虽颇流传,但旧注“莫能究其旨统”,向秀作《庄子隐解》,解释玄理,影响甚大,对玄学的盛行起了推动作用。但向秀未注完《秋水》、《至乐》。稍后,郭象在《庄子隐解》的基础上补完《秋水》、《至乐》注释,又加发挥,成为今日所见的《庄子注》。
刘伶
字伯伦,沛国(今安徽宿县)人。「竹林七贤」之一。魏末,曾为建威参军。晋武帝泰始初,召对策问,强调无为而治,遂被黜免。他反对司马氏的黑暗统治和虚伪礼教。为避免政治迫害,遂嗜酒佯狂,任性放浪。一次有客来访,他不穿衣服。客责问他,他说:「我以天地为宅舍,以屋室为衣裤,你们为何入我裤中?」他这种放荡不羁的行为表现出对名教礼法的否定。唯着〈酒德颂〉一篇。
阮 咸
阮咸,字仲容,“竹林七贤”之一,阮籍之侄,叔侄二人时人并称为“大小阮”。他历官散骑侍郎,补始平太守。山涛认为他“贞索寡欲,深识清浊,万物不能移。若在官人之职 必绝于时”(见《晋书》本传), 但晋武帝认为他耽酒浮虚而不为所用。
他与阮籍一样放达任诞, 狂浪不羁。他曾与姑母家鲜卑婢女私下要好,母亲死时,按礼姑姑要还家,但阮咸要求把婢女留下,这在当时是不为礼教所容的。后来婢女走了,阮咸借驴骑上追赶,终于把婢女追回来了,并生了一个儿子叫阮孚,为世所讥。他不随便交朋友,只和亲友知交弦歌酣饮。有一次,他的亲友在一起喝酒,他也来参加,不用酒杯,而是用大盆盛酒,喝得醉醺醺的。当时有一大群猪走来饮酒,阮咸就和猪一起喝酒。他一面饮酒,一面鼓琴,真是不亦乐乎。于是“与豕同饮”就传为笑话。
阮咸妙解音律,善弹琵琶,为当时著名的音乐家。有一种古代琵琶即以“阮咸”为名。他曾与荀勖讨论音律,荀勖自认为远不及阮咸,便极为嫉恨。阮咸也因此被贬为始平太守。阮咸还有著作《律议》传世,见《世说新语·术解》注。
王戎
王戎(234—305),字冲,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西晋大臣,「竹林七贤」之一。幼颖悟,神采秀彻。善清谈,与阮籍、嵇康等为竹林之游,戎尝后至,籍曰:「俗物已复来败人意。」他是「七贤」中最庸俗的一位。晋武帝时,历任吏部黄门郎、散骑常侍、河东太守、荆州刺史,进爵安丰县侯。后迁光禄勋、吏部尚书等职。惠帝时,官至司徒。戎苟媚取宠,热衷名利,立朝无所匡谏。性极贪吝,田园遍及诸州,聚敛无已,每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戎家有好李,常卖之,但恐别人得种,故常钻其核而后出售,因此被世人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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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者:完颜康康 - 举人 五级 8-2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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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好很详细,继续努力!
我很喜欢他们七个
评论者: Phoenix水星 - 试用期 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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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 阮籍 山涛 向秀 刘伶 阮咸 王戎
嵇康
嵇康(224—263),三国时谯国铚县(今安徽宿州西南)人,字叔夜。虽家世儒学,但学不师授,唯好老、庄之说。与魏宗室婚,官至中散大夫,故又称嵇中散。崇尚自然、养生之道,着有《养生论》,倡「越名教而任自然」。与王戎、刘伶、向秀、山涛、阮咸、阮籍等人交游甚密,被称为「竹林七贤」。后因与山涛志趣不同,山涛将去官,举以自代,遂作书与涛绝交;又因与钟会有隙,被谮于大将军司马昭,年四十遭杀害。嵇康善鼓琴,以弹《广陵散》著名。有《嵇中散集》,以鲁迅辑校《嵇康集》为精善。
阮籍
阮籍(210-263),三国时期曹魏末年诗人。字嗣宗,竹林七贤之一。陈留尉氏(河南开封)人,曾任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则采谨慎避祸的态度。与嵇康、刘伶等七人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称竹林七贤。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其中以《咏怀》八十二首最为著名。阮籍透过不同的写作技巧如比兴、象征、寄托,藉古讽今,寄寓情怀,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除诗歌之外,阮籍还长于散文和辞赋。今存散文九篇,其中最长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传〉。
山涛
山涛(205—283),字巨源,「竹林七贤」之一。西晋河内怀县(今河南武陟西)人。早孤,家贫。好老庄学说,与嵇康、阮籍等交游。山涛将离选职,欲召嵇康代之,嵇康致书与之绝交。年四十,始为郡主簿。山涛见司马懿与曹爽争权,乃隐身不问事务。司马师执政后,欲倾心依附,被举秀才,除郎中,累迁尚书吏部郎。司马昭以钟会作乱于蜀,将西征,任涛为行军司马,镇邺。昭进爵晋公,涛主张以司马炎为太子。炎代魏称帝时,任山涛为大鸿胪,加奉车都尉,进爵新沓伯。出为冀州刺史,甄拔隐屈,搜访贤才三十余人。入为侍中,迁吏部尚书、太子少傅、左仆射等。每选用官吏,皆先秉承晋武帝之意旨,且亲作评论,时称《山公启事》。曾多次以老病辞官,皆不准。后拜司徒,复固辞,乃归家。有集十卷,亡佚,今有辑本。
向秀
向秀(约227-272),字子期,河内怀(今河南武徙西南)人。魏晋竹林七贤之一。官至黄门侍郎、散骑常侍。曾注『庄子』,“ 发明奇趣,振起玄风”,《秋水》、《至乐》二篇,注释未完而卒。后郭象“ 述而广之”,别为一书。向注早佚,现存《庄子注》,可视为向、郭二人之共同著作。他主张“ 名教”与“自然” 统一,合儒、道为一。认为万物自生自化,各任其性,即是“ 逍遥”,但“君臣上下” 亦皆出于“天理自然” ,故不能因要求“逍遥” 而违反“名教”。擅诗赋。其哀悼嵇康、吕安的《思旧赋》,情辞沈痛,有名世。
刘伶
刘伶,字伯伦,沛国(今安徽宿县)人。「竹林七贤」之一。魏末,曾为建威参军。晋武帝泰始初,召对策问,强调无为而治,遂被黜免。他反对司马氏的黑暗统治和虚伪礼教。为避免政治迫害,遂嗜酒佯狂,任性放浪。一次有客来访,他不穿衣服。客责问他,他说:「我以天地为宅舍,以屋室为衣裤,你们为何入我裤中?」他这种放荡不羁的行为表现出对名教礼法的否定。唯着〈酒德颂〉一篇。
阮咸
阮咸西晋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字仲容。“竹林七贤” 之一。阮籍之侄, 与籍并称为“大小阮” 。历官散骑侍郎,补始平太守。为人旷放,不拘礼法。善弹琵琶。他所用的琵琶与后来从龟兹传来的曲项琵琶不同,唐时以他的名字为他所弹的乐器命名为“阮咸”,宋时简称“阮”。
王戎
王戎(234—305),字冲,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西晋大臣,「竹林七贤」之一。幼颖悟,神采秀彻。善清谈,与阮籍、嵇康等为竹林之游,戎尝后至,籍曰:「俗物已复来败人意。」他是「七贤」中最庸俗的一位。晋武帝时,历任吏部黄门郎、散骑常侍、河东太守、荆州刺史,进爵安丰县侯。后迁光禄勋、吏部尚书等职。惠帝时,官至司徒。戎苟媚取宠,热衷名利,立朝无所匡谏。性极贪吝,田园遍及诸州,聚敛无已,每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戎家有好李,常卖之,但恐别人得种,故常钻其核而后出售,因此被世人讥讽。
回答者:恋之鸟语 - 举人 四级 8-2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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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物:
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沛国刘伶、陈留阮咸、河内向秀、琅邪王戎。
首先竹林七贤并非什麼学术团体,也不是政治组织,他们在一段时间聚集后来也因某些因素而自然分化。他们聚集时间很短大概在正始末年至嘉平年间的五六年之内。
■ 二、环境背景与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的产生在历史上具有某重大的意义就环境的背景来说实有其重大关联性。魏晋时代为中国史上变动极为剧烈的时代环境的变动大致可分为四个部分
1五胡的入侵、这是汉族和周边少数民族的战争。
2中国境内则因经济的衰败导致农民产生的暴动。
3政治方面当权者内部的斗争主要表现在曹魏集团与司马氏集团之间为皇权的明争暗斗。
4在思想学术上则是名教儒学与老庄玄学的相互辩难和分合。
在此四个方面来说后面两个情形是与竹林七贤较为密切的
■ 三、政治环境
魏明帝逝世,皇太子曹芳继位时年八岁,由曹爽及司马懿辅政两人背后各代表两大势力。曹爽是魏帝宗室;司马懿则三代重臣,两大集团的争斗相当激烈,然而曹氏集团在汉末天下大乱时掌握许多优势,当朝的许多文武百官多为曹氏集团提拔,所以相较於司马氏,曹魏的有利之处就多了,然而在嘉平元年司马氏暗布兵力发动了「高平陵之变」,在此事变中曹爽三族惨遭杀害。晋书˙宣帝纪「支党皆夷及三族,男女无少长,姑姊妹之适人者,皆杀之。」於是司马氏「诛夷名族、宠树同己」在广大文士中已留下一片阴影。由於此次的杀戮过多、打击太大,天下名士顿时大减残留下来的也纷纷逃离、观望当时出进仕图的山涛、阮籍、嵇康相继退隐山林。因此竹林七贤的出现可以说是当时较正直的文士为了避免卷近两派争夺战的旋涡而采取的权宜之计。
后来经过多年的厮杀司马氏取得胜利建立晋朝,在此同时竹林七贤也恰好产生了分化,山涛、王戎积极出仕并成为司马氏集团的重要部臣,嵇康始终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最后被师马氏迁入吕安冤案而诛杀,阮籍、向秀在不得已之下也先后做晋朝的官。刘伶、阮咸因为其重要性远比其他人来得低,所以他们在酒中过著一样的日子。
虽然说魏晋南北朝时代是中国史上政治极为不安定的时代,但许多思想文学的花朵在此时却是绽放最美丽的时候,传统的中国政治体系不仅在政治上面实施中央集权统治而且在思想方面也要统治,因此在一般所谓政治修明的时代也是人民的思想最受束缚的时候。
在建安到晋初的几十年里,无数的战争及篡弑,人民的生活无可依靠,传统的思想-儒家名教思想-已经无法给人民任何慰藉,更可怕的是在位者更利用名教来杀害文人。而老庄的哲学主张和正合於人民厌倦战争的心理,於是乎老庄思想便开始兴盛起来。
在名教儒家和老庄玄学的交流过程里,是从一开始的极度偏向自然而毁害名教到后来利用老庄玄学去调和名教。
所谓名教不光只是只有儒家学术思想而言,他所包含的层面是相当广的,中国从春秋以后,儒家的思想深入民间,到了汉朝独尊儒术,儒家思想变的不再单纯,政治家为了维持政治上的安定结合儒家思想所谓的五伦思想及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观念,而形成一套管制人民的制度,这种统治方式在汉朝达置高峰,任官的标准也变成在於评断个人的德性操守,这种方式在政治修明的时候可以发挥相当强大的作用,知识分子也容易教习惯此制度,但一旦时间久了弊习就会逐渐产生,再加上不幸朝政小人当道,这种名教制度反而成为束缚士人的一种方法。
於是乎在魏晋交替的时代,不少文人即公然反对此一虚伪的礼教措施,最著名的就是「竹林七贤」。东汉末年由於朝政腐败,一群士大夫放言高论批评时政得失,当时的人将这种行为叫做清议,然而这种清议遭受到宦官的干涉因而杀害了不计其数的读书人是谓「党锢之祸」,於是乎许多士大夫不少人便心灰意冷,对儒学开始失望而后的思想学术上的变动更为剧烈。
曹丕篡汉,司马炎篡魏,许多残酷不人道的事情不断的发生,也因此有许多魏晋的名士像孔融、祢衡、杨修、何晏都是被害死的,许多士人都认为无法匡时济世,只有诈聋扮哑、寄情酒色、相聚谈玄还可以避灾祸由是谈玄之风日盛。魏晋时代是玄学发展极为盛行的时代也因此名教儒学与老庄玄学相互激荡交流,不少有文人更是两方面都经研,西汉末年的扬雄注「太玄经」他以儒家思想折衷於儒家,目的在脱离董仲舒灾易学的,谬论而另建儒道合流的玄学思想就是一个显例。
参考资料:
回答者:装疯卖傻的小孩 - 助理 三级 8-2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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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七贤"指的是晋代七位名士: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和王戎。他们放旷不羁,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其中最为著名的酒徒是刘伶。刘伶自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酒谱>>讲述刘伶经常随身带着一个酒壶,乘着鹿车,一边走,一边饮酒,一人带着掘挖工具紧随车后,什么时候死了,就地埋之。阮咸饮酒更是不顾廉耻,他每次与宗人共饮,总是以大盆盛酒,不用酒杯,也不用勺酒具,大家围坐在酒盆四周用手捧酒喝。猪群来饮酒,不但不赶,阮咸还凑上去猪一齐饮酒。刘伶曾写下<<酒德颂>>一首,大意是: 自己行无踪,居无室,幕天席地,纵意所如,不管是停下来还是行走,随时都提着酒杯饮酒,惟酒是务,焉知其余。其它人怎么说,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别人越要评说,自己反而更加要饮酒,喝醇了就睡,酲过来也是恍恍惚惚的,于无声处,就是一个惊雷打下来,也听不见,面对泰山视而不见,不知天气冷热,也不知世间利欲感情。刘伶的这首诗,充分反映了晋代时期文人的心态,即由于社会动荡不安,长期处于分裂状态,统治者对一些文人的政治迫害,使文人不得不借酒浇愁,或以酒避祸,以酒后狂言发泄对时政的不满。另据史料记载,魏文帝司马昭欲为其子求婚于阮籍之女,阮籍借醉60天,使司马昭没有机会开口,逐作罢。这些事在当时颇具有代表性,对后世影响也非常大。
1 文言文《张宗琏传》的原文与翻译
原文:
张宗琏,字重器,吉水人。永乐二年进士。改庶吉士,授刑部主事,录囚广东。仁宗即位,擢左中允。会诏朝臣举所知,礼部郎中况钟以宗琏名上。帝问少傅杨士奇曰:“人皆举外吏,钟举京官,何也?”对曰:“宗琏贤,臣与侍读学士王直将举之,不意为钟所先耳。”帝喜,曰:“钟能知宗琏,亦贤矣。”由是知钟,而擢宗琏南京大理丞。宣德元年,诏遣吏部侍郎黄宗载等十五人出厘各省军籍,宗琏往福建。明年坐奏事忤旨,谪常州同知。朝遣御史李立理江南军籍,檄宗琏自随。立受黠军词,多逮平民实伍,宗琏数争之。立怒,宗琏辄卧地乞杖,曰“请代百姓死”,免株累甚众。初,宗琏使广东,务廉恕。至是见立暴横,心积不平,疽废背卒。常州民白衣送丧者千余人,为建祠君山。宗琏莅郡,不携妻子,病亟召医,室无灯烛。童子从外索取油一盂入,宗琏立却之,其清峻如此。
翻译:
张宗琏,字重器,吉水人。永乐二年进士,初为庶吉士,后授刑部主事,负责审察广东囚犯的罪状。仁宗即位,升左中允。皇帝令朝臣荐举所知贤才以备任用,礼部郎中况钟荐举宗琏。仁宗问少傅杨士奇:“别人都举荐外官,而钟举荐京官,何故?”士奇回答道:“宗琏是个贤才,臣与侍读学士王直正准备荐举,不料况钟先行一步。”帝高兴地说:“钟能知宗琏,也是个贤才。”于是提升宗琏为南京大理丞。
宣德元年,朝廷令吏部侍郎黄宗载等十五人至各省订正军籍,宗琏被派往福建。第二年因奏事有违皇帝旨意,而贬为常州同知。朝廷遣御史李立去整理江南军籍,令宗琏随从。李立听信一些狡猾军人的话,多强制平民充实军队,宗琏多次反对,立怒,宗琏立即匍伏地下请求鞭打,愿代百姓而死,以免株连众人。宗琏原出使广东时,就十分廉洁,对人宽恕,现看到李立横暴,内心不平,激愤攻心,终于病逝。常州百姓千余人穿着白衣送葬,为他建祠于君山。
张宗琏在常州为官,不带妻室儿女,病重请医时,室内连灯也没有。书童从外面要了一盂油来点灯,宗琏令他立即退还,其清贫如此。
2 文言文 王曾辩,子君才王僧辩字君才,是右卫将军王神念的儿子。天监年间王僧辩随同父亲一起来归附。从家中征
召出来任湘东王国左常侍。湘束王任丹阳尹,王僧辩转任府行参军。湘束王出任会稽太守,王僧辩兼中兵参军事。湘束王任荆州刺史,王僧辩仍然任中兵参军事,在机要职位上。当时武宁郡反叛,湘东王命王僧辩讨伐平定叛乱。王僧辩迁任贞威将军、武宁太守。不久又迁任振远将军、广平太守。任职期满,王僧辩回到湘束王府任王府中录事,参军之职不变。湘东王被征召进京任护军,王僧辩兼任府司马。湘东王任江州刺史,王僧辩接着就被授任云骑将军司马,湓城太守。不久他迁任监安陆郡,没有多久就回王府。不久他又任新蔡太守,仍然兼任司马之职,将军之号不变。湘东王被授任荆州太守,王僧辩为贞毅将军府谘议参军事,赐食千人,代柳仲礼为竟陵太守,改称号为雄信将军。正遇上侯景反叛,湘东王命王僧辩假节,总督一万水军,带着粮食给养赴援京城。刚到都城,宫城被攻陷,天子蒙尘受辱。王僧辩与柳仲礼兄弟以及趟伯超等人,先向侯景投降,然后入宫城朝见皇上,侯景把他们的军器和粮食全部收缴,而对他们深加抚慰。没过多久,侯景又派王僧辩回竟陵,王僧辩于是加倍赶路,日夜兼行,向西去投奔世祖。世祖秉承皇帝意旨,任命王僧辩为领军将军。
荆州刺史湘东王、湘州刺史河东王之间产生嫌隙,互生疑心,军队无法统一指挥,世祖又命
王僧辩及鲍泉统领军队攻讨他们,拨足军粮,确定日期出发。当时王僧辩因为竟陵部下没有全部到达,打算等他们全部聚齐,然后集中前行。王僧辩对鲍泉说:“我舆你一同接受命令南进征讨,但军队阵营却这样不整齐,你有什么计划?”鲍泉说:“我们既然已经领受了朝廷对战事的谋划,率领骁勇的将士驰驱杀敌,形势如同用热水浇雪,还要多担忧什么?”王僧辩说: “你说的不对。你所说的,只不过是文士的老生常谈而已。河东王年轻时就有用武的才略,武器装备又很强,又刚刚打败我们的军队,现正在养精蓄锐,等着我们去进攻,如果没有一万精兵,不足以战胜他们。我所率领的竟陵将士,屡屡经历战阵,我已经派人把他们召来,不久将要赶到。虽然确定的日期已到,但还可以延缓出发的时间,我想和你一同入朝向王爷禀告这事,希望你帮助我说话。”鲍泉说:“事情的成败,全在于这次出兵,出发是迟是早,最终应当听从王爷的命令。”世担生性苛严,又多疑忌,已经暗中得知他们的谈话,于是认为他们拖延时日,不肯出发,已渐渐有怒意。王僧辩将要入朝的时候,对鲍星说:“我先开始说,你可以接着我说。”鲍泉又答应了他。他们朝见世祖,世祖迎着他们问道:“你已经备办好了吗?将在哪一天出发?”王僧辩就把先前的话全向世祖说了。世祖非常生气,摸着剑厉声说: “你害怕出兵吗!”说着就起身进入内堂。鲍星震惊害怕,竟然不敢开口说话。一会儿,世担派了敷十名随从出来收捕王僧丰。世担自己出来后,对王僧辩说:“你抗拒命令,不肯出发,造就是想要和叛贼同心,现在只有死路一条罢了。”王僧辩回答说:“僧辩深受朝廷俸禄,责任实在重大,今日被杀,哪敢有什么怨恨,只是遗憾没有见到老母。”世祖就用剑斫王僧辩,击中王僧辩的左髀,血一直流到地上。王僧辩昏死过去,过了很久才苏醒。世祖就把他送交廷尉,同时也收捕王僧辩的子侄,一起都关押起来。正逢岳阳王的军队袭击辽堕,人心骚动不安,不知道怎么防卫,世祖派自己的侍从去狱中,向王仅还询问防守的办法,王僧峦全面陈述御敌方略,王僧辩当时就被赦免,并被任为城内都督。不久岳阳王败退,而鲍泉围攻长沙,尽力攻打却不能攻克,世祖于是命王僧辩取代鲍泉。列举鲍泉的十条罪状,派舍人罗重欢率领三百名禁军中的精悍人员,与王僧辩一同出发。他们到达鲍星处之后,先派人通报鲍泉说:“罗舍人受王爷之命,送王竟陵来。”鲍泉十分吃惊,对自己的侍从说:“得到王竟陵帮助我谋划战事,叛贼不堪一击。”一会儿罗重欢拿着世祖的命令先进鲍星的营帐,王坦峦率领禁军随后而进,鲍泉才拂拭座席以示迎接,然后又坐下来等他们发话。王僧辩进去以后,背对着鲍泉坐下来说:“鲍鲤,你有罪,王爷命我拘捕你,你不要用以前的态度对待我。”他就告诉罗重欢拿出王爷的命令,鲍星就从坐榻上下来,禁军就在坐榻之侧捆绑鲍星。王僧辩接着部署军力,调配将帅,全军并力攻城,于是就平定了湘州。
3 文言文《以马为虎》怎么翻译唐·白居易《以马为虎》白话释义:
梁朝的士大夫都爱好宽袍大带、大帽高履,外出乘车舆,回家靠僮仆服侍,在城郊以内,无人骑马。周弘正被宣城王宠爱,得到一匹果下马,经常骑着它外出,满朝官员都认为他过于放纵。
至于像尚书郎这样的官员骑马,就会被人检举弹劾。到侯景之乱发生时,这些士大夫肌肤脆弱,筋骨柔嫩,不能步行;身体瘦弱、气血不足,不耐得寒暑。
在仓猝变乱中坐以待毙的,往往是这些人,建康令王复,性格既温文尔雅,又从未骑过马,看到马嘶叫腾跃,无不感到震惊害怕,就对别人说:“这正是老虎,为什么要把它叫做马呢?”当时的风气竟到了如此地步。
原文:
以马为虎北齐 颜之推梁世士大夫,皆尚褒衣博带,大冠高履,出则车舆,入则扶侍,郊郭之内,无乘马者。周弘正为宣城王所爱,给一果下马,常服御旨,举朝以为放达。
至乃尚书郎乘马,则纠劾之。及侯景之乱,扶脆骨柔,不堪行步,体赢气落,不耐寒暑,坐死仓猝者,往往而然。
建康令王复性既儒雅,未尝乘骑,见马嘶喷陆梁,莫不震慑,乃谓人曰:“正是虎,何故名为吗乎?”其风俗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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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背景:
806年,白居易罢校书郎。同年四月试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及第,授盩庢县(今西安周至县)尉。807年,任进士考官、集贤校理,授翰林学士。
808年任左拾遗,迎取杨虞卿从妹为妻。810年改任京兆府户部参军,811年母亲陈氏去世,离职丁忧,归下邽。814年回长安,授太子左赞善大夫。
任左拾遗时,白居易认为自己受到喜好文学的皇帝赏识提拔,故希望以尽言官之职责报答知遇之恩,因此频繁上书言事,并写大量的反应社会现实的诗歌,希望以此补察时政,乃至于当面指出皇帝的错误。
白居易上书言事多获接纳,然而他言事的直接,曾令唐宪宗感到不快而向李绛抱怨:“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奈。”李绛认为这是白居易的一片忠心,而劝谏宪宗广开言路。
820年冬,转任主客郎中、知制诰。821年,加朝散大夫,始正式著五品绯色朝服,(绯色即朱色,为五品以上官员所用的服色)。
转上柱国,又转中书舍人。822年,白居易上书论当时河北的军事,不被采用,于是请求到外地任职,7月被任命为杭州刺史,10月到任。
任内有修筑西湖堤防、疏浚六井等政绩。824年5月,任太子左庶子分司东都,秋天至洛阳,在洛阳履道里购宅。825年,被任命为苏州刺史,5月到任。826年因病去职,后与刘禹锡相伴游览于扬州、楚州一带。
西湖有白堤,两岸栽种有杨柳,后世误传这即是白居易所修筑的堤,而称之为白公堤。事实上这道“白堤”在白居易来杭州之前已存在,当时称为“白沙堤”,且见于白居易的诗作之中。
当白居易在杭州时,元稹亦从宰相转任浙东观察使,浙东、杭州相去并非太远,因而二人之间有许多往还的赠答诗篇。当白居易任满离开杭州时,元稹要求白居易交出全部的作品,编成《白氏长庆集》五十卷。
在苏州刺史任内,白居易为了便利苏州水陆交通,开凿了一条长七里西起虎丘东至阊门的山塘河,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叫“七里山塘”,简称“山塘街”。
4 文言文解释 翻译你好!
王纮年少时喜欢弓箭、马匹,善于骑马射箭,非常爱好文学。天性机智敏捷,应对灵活。十三岁时,见到扬州刺史太原人郭元贞。元贞抚其背说:“你读什么书?”回答说:“诵读《孝经》。”元贞说:“《孝经)讲的是什么?”王纮说:“地位在上的不骄纵,地位在下的不作乱。”元贞说:“我作刺史,难道骄纵吗?”王纮说;“公虽不骄纵,然而君子防患于未然,也希望留意此事。”王贞称赞他。十五岁时,跟随父亲在北豫州,行台侯景和人谈论掩衣襟的方法是应当向左,还是应当向右尚书敬显俊说:“孔于说:‘如果没有管仲,我们将头发披散不束,衣襟向左掩了。’以此说来,衣襟向右掩是对的。”王纮进言说:“国家帝王即位于北方荒野之地,称雄中原,五帝三王的礼仪、制度各自不同。衣襟向左或向右掩,哪里值得谈论它的是与非。”侯景惊奇他年少聪明,赐给他名马。
5 文言文 曹鼎不倦学的翻译原文
曹鼐①中会试乙榜②,不受教职③,愿得繁剧④一职自效。改泰和典史。公暇⑦,辄进学不倦,复修举之业。其尹诮⑤之曰:“可作状元。”曹曰:“不如是⑥不休。”吴先曰:所谓有志者事竟成也。读书者当观此。
编辑本段注释
①曹鼐(nài):直隶宁晋(今河北宁晋县)人,字万钟,号恒山。生于明建文四年(1402),卒于明正统十四年(1449)。明宣宗宣德八年(1433)癸丑科状元,初授修撰,累官至吏部左侍郎兼翰林学士,位至首辅。 ②中会试乙榜:会试时列为乙等。 中,当……时。 ③教职:会试得中乙榜,可任教职,掌管教育、文书、修史等事。 ④繁剧:旧时地方州县,以地域、人口、政务有繁、雄、剧等次第,繁剧均为较重要的地方。这儿“繁剧一职”指到地方上去做官。 ⑤诮:嘲笑 ⑥是:这 ⑦公暇:公务间的闲暇。指休假
编辑本段翻译
曹鼐在会试时得中乙榜,他提出不要担任教职,愿到地方州县供职。于是被改任为泰和典史。他在公务之余,仍努力学习不止,还继续修习考试的功课。泰和县尹嘲笑他说:“你这样可以做状元了。”他说:“我就是要做状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后来他果然考得状元,授翰林院编修,累升吏部左侍郎,文渊阁大学士。)吴生按:成语所说有志气的人必能事业有成,这就是了。读书的人应当从这里得到启迪。人应当有志气,学习应当坚持不懈。
6 白话文翻译成文言文三载矣,墓尤寒。难见重颜,君处何方?
尤忆当年,奴年方十八,才貌具美。童子韩重,年十九,有道术。奴心悦之,私交信问,许为之妻。此间岁月,奴心悦感怀。然,好景不长,重学于齐鲁之间,临去,属其父母,使奴父王夫差求婚。然,王怒,不允此婚。奴不能与所爱之人相守,生有何乐?奴终日以泪洗面,食不能咽,终郁结而终,葬于阊门之外。
然,呜泣之声不绝于耳。
何人恸哭?
啊!乃韩重也!重君!重归来兮!奴心喜难耐,终魂从墓出,流涕谓日:“昔尔行之后,令二亲从王相求,度必克从大愿。不图别后,遭命奈何!”左顾宛颈而歌曰:
“南山有鸟,北山张罗。鸟既高飞,罗将奈何?意欲从君,谗言孔多。悲结生疾,没命黄垆。命之不造,冤如之何?羽族之长,名为凤凰。一日失雄,三年感伤。虽有众鸟,不为匹双。故见鄙姿,逢君辉光。身远心近,何尝暂忘!”
一曲歌毕,歔欷流涕。然,盼君许久得见君颜,怎舍轻离?奴邀其入墓一聚。然,重拒之。重曰:“死生异路,惧有尤愆,不敢承命。”
奴知阴阳相隔,然难舍相聚之机缘。遂劝重曰::“死生异路,吾亦知之。然今一别,永无后期。子将畏我为鬼而祸子乎?欲诚所奉,宁不相信?”重感奴言,随奴入墓。奴与之饮宴,留三日三夜,尽夫妇之礼,展尽欢颜。荏苒时光,重将离,奴取径寸明珠以送重,曰:“既毁其名,又绝其愿,复何言哉!时节自爱!若至吾家,致敬大王。”
重遂离去。
然,某日,忽闻重在墓外哭诉。源重既出,遂诣王,自说其事。而父大怒,不信其言,曰::“吾女既死,而重造讹言,以玷秽亡灵。此不过发冢取物,托以鬼神。”趣收重,重脱走至奴处。
奴闻其言,遂曰:“无忧,今归白王。”
奴至王寝,王正妆梳,忽见奴,惊愕悲喜,问曰:“尔缘何生?”
奴跪而言曰:“昔诸生韩重来求玉,大王不许。玉名毁义绝,自致身亡。重从远还,闻玉已死,故赍牲币,诣家吊唁。感其笃终,辄与相见,因以珠遗之。不为发家,愿勿推治。”
母闻之,出而抱之,奴如烟然,散去。
7 徐之才传文言文北齐书卷三十三翻译参考译文 徐之才,丹阳人氏。
父雄,事南齐,官至兰陵太守,因医术高明被江左称道。之才幼而俊发,五岁诵《孝经》,八岁知晓义旨。
曾与从兄康前往梁太子詹事汝南人周舍家听讲《老子》。周舍备饭菜招待,并戏言道:“徐郎不用心思义,而只侍奉饭菜吗?”之才答:“我听说圣人虚其心而饱其腹。”
舍感叹着奖赏了他。十三岁,召为太学生,粗通《礼》、《易》。
彭城刘孝绰、河东裴子野、吴郡张嵊等常与之才讨论《周易》以及《丧服》仪,他反应敏捷,对答如流。刘、裴诸人极为感慨,说:“神童!神童!”刘孝绰说:“徐郎燕颔,有班定远的相貌。”
陈郡人袁昂为丹阳太守,举荐之才为主簿。大小事务,处置得极为妥贴。
郡公廨失火,之才起床观望,夜里不曾穿衣,披着红色的服帕跑到房外,在火光的映照下被袁昂看见。功曹请求免除其职,袁昂重其才学,便宽宥了他。
豫章王综出镇江都,再拜之才为豫章王国左常侍,又转为综的镇北主簿。 综入魏,三军散走,之才退至吕梁,桥断路绝,这样就被魏统军石茂孙所扣留。
综侍魏才十个月,便位至司空。魏准许综收聚先前的僚属,这才查访到之才在彭泗,禀告魏帝说:“之才特善医术,而且又有机辩。”
下诏征之才。孝昌二年(526),之才抵洛阳,帝敕居住南馆,礼遇极其优厚。
从祖父謇之子践上奏魏帝请求准许之才返家。之才药石灵验。
又博涉经史,加之出言敏捷,朝臣争相邀引,使其名声大噪。武帝时,封昌安县侯。
天平中,齐高祖征召入晋阳,因而之才常在内馆,受到了极好的待遇。武定四年(546),由散骑常侍转为秘书监。
文宣为宰相,所有官吏或升或降。杨忄音认为南土之人,不堪掌管秘书,转授金紫光禄大夫,让魏收代领其职。
之才因而十分怏怏不乐。 之才稍通天文,也懂图谶之学,与馆客宋景业参校吉凶,预测午年必有变革,请高德政启奏皇上。
文宣见奏极其高兴。此时从娄太后到勋臣贵戚,都称关西既是劲敌,恐怕有挟天子令诸侯之言辞,不能先行禅代之事。
只有之才这样说:“千人追兔,一人得之,诸人咸息;须定大计,哪里容许去仿效他人。”又引经据典,罗列条目,帝依从了之才的建议。
登基后,帝更加亲近之才。之才不仅依仗医术升进,而且首倡禅代,又戏谑滑稽,言无不至,于是大得亲昵。
不久升任侍中,封池阳县伯。之才见文宣政令苛严,求出朝廷,除赵州刺史,竟不能向朝廷陈述职守,依然被当作弄臣看待。
皇建二年(561),拜西兖州刺史。未赴任时,武明皇太后患病,之才治疗,应手便愈,孝昭赐予彩帛千段、锦四百匹。
之才因擅长医术,虽在外为官,有事即马上召回。由于博识多闻,所以医术越发高妙。
太宁二年(562)春,武明太后又病,之才弟之范为尚药典御,帝令其诊视。内史都请求宫中呼太后为“石婆”,大概是有忌讳,因此改名压制。
之范出宫告诉之才说:“童谣云‘周里……求伽,豹祠嫁石婆,砍墓作媒人,只得一双紫纟延靴’。眼下太后突然改换名字,我好生奇怪。”
之才说:“……求伽,一派胡言。豹祠嫁石婆,哪有好事?砍墓作媒人,只是想合葬而挖冢。
只得一双紫纟延靴是在四月,为什么?紫是由‘此’和‘系’组成的,纟延,是熟,当在四月中旬。”之范问靴是什么意思。
之才说:“靴字是革旁加化,岂是长久之物?”到四月一日,太后果然死了。 有人得了脚跟肿痛病,很多医家不知其所以然。
之才说:“这为蛤精疾,是乘船入海,脚放在水中所致。”病人说:“确有其事。”
之才剖开脚跟部,找出了两个蛤子,像榆树荚那样大。有人用骨头做刀子把,色彩斑斓。
之才见了,说:“这是人瘤。”问得自何处,说是在某古冢中见一骷髅额骨长有数寸,试着用刀削开一看,有花纹,故拿来做了刀把。
之才就是这样的明悟多通。 天统四年(568),累迁尚书左仆射,不久为兖州刺史,朝廷特意赐给铙吹一部。
之才医术最高明,多次被皇上征召。武成帝酒色过度,心神不定,曾发病,自称开始看见空中有五色物体,稍近之后,成了一美貌女子,离地数丈,亭亭而立。
过了一会,变为观世音。之才说:“这是 过度,大虚亏所致。”
随手煎熬汤药,服一剂,见观世音站到了远处,又服,变成了五色物体,再服数剂,病好了。帝每发病,马上派骑追赶之才,针药齐下,应时而愈,故常有端执的举动。
入秋,武成安定,再未犯病。和士开想顺次升进,将之才归入兖州籍中,就成了本属,于是士开上奏朝廷请拜之才刺史、胡长仁左仆射、他本人右仆射。
十月,帝又犯病,对士开说:“之才外任,使我辛苦,我好恨!”八日,敕令驿马追还之才,帝十日驾崩,之才十一日才赶回。病人已死,他也就返归兖州了。
在职没有侵暴,却不太熟悉法理,因而颇有疏慢,用舍随意。 五年冬,后主召之才。
不久左仆射空缺,之才自荐说:“从此开始可恢复禹之业绩。”武平元年(570),再拜尚书左仆射。
之才对和士开、陆令萱母子一味迎奉,二家有病疾,则设法救护,丝毫不敢怠慢。由是迁任尚书令,封西阳郡王。
祖王廷执政,拜之才侍中、太子太师。之才愤恨地说:“子野压抑我!”王廷眼有疾,所以之才把他当成了师旷。
之才聪明强识,。
8 文言文《晋书恒伊传》的译文(王)猛字景略,北海剧人也。博学好兵书,谨重严毅,气度雄远,细事不干其虑,自不参其神契,略不与交通,是以浮华之士咸轻而笑之。猛悠然自得,不以屑怀。少游於邺都,时人罕能识也。惟徐统见而奇之,召为功曹。遁而不应,遂隐於华阴山。怀佐世之志,希龙颜之主。敛翼待时,候风云而后动。桓温入关,猛被揭而诣之,一面谈当世之事,扪虱而言,旁若无人。问察而异之,问曰:“吾奉天子之命,率锐师十万,杖义讨逆,为百姓除残贼,而三秦豪杰未有至者,何也?”猛曰:“公不远数千里,深人寇境,长安咫尺而不渡灞水,百姓未见公心故也,所以不至。”温默然,无以酬之。温之将还,赐猛车马,拜高官督护,请与俱南。猛还山咨师,师曰:“卿与桓温岂并世哉?在此自可富贵,何为远乎?”猛乃止。
苻坚将有大志,闻猛名,遣吕婆楼招之,一见便若平生。语及废兴大事,异符同契,若玄德之遇孔明也。及坚僭位,以猛为中书侍郎。时始平多枋头西归之人,豪右纵横,劫盗充斥,乃转猛为始平令。猛下车,明法峻刑,澄察善恶,禁勒强豪。鞭杀一吏,百姓上书讼之,有司劾奏,槛车征下廷尉诏狱①。坚亲问之,曰:“为政之体,德化为先,莅任未几而杀戮无数,何其酷也!”猛曰:“宰宁国以礼,治乱邦以法。陛下不以臣不才,任臣以剧邑②,谨为明君翦除凶猾。始杀一奸,余尚万数,若以臣不能穷残尽暴,肃清轨法者,敢不甘心鼎镬③,以谢孤负。酷政之刑,臣实未敢受之。”坚谓群臣曰:“王景略固是夷吾、子产④之俦也。”于是赦之。 迁尚书左丞、咸阳内史、京兆尹。未几,除吏部尚书、太子詹事,又迁尚书左仆射、辅国将军、司隶校尉,加骑都尉,居中宿卫。时猛年三十六,岁中五迁,权倾内外,宗戚旧臣皆害其宠。尚书仇腾、丞相长史席宝数谮毁之,坚大怒,黜腾为甘松护军,宝白衣领长史。尔后上下咸服,莫有敢言。顷之,迁尚书令、太子太傅,加散骑常侍。猛频表累让,坚竟不许。又转司徒、录尚书事,余如故。猛辞以无功,不拜。
(选自《晋书•王猛传》,有删节)
[注]①诏狱:关押犯人的牢狱②剧邑:乱而难治的县邑。③鼎镬:古代的一种酷刑,用鼎镬烹人。④夷吾、子产:夷吾,春秋时期齐国政治家管仲,名夷吾,字仲;子产,春秋时政治家,复姓公孙,名侨,字子产。
[文言文阅读参考译文]
王猛,字景略,仪态俊伟。学识广博而喜欢读兵书。谨慎庄重,严肃刚毅,大度有气魄,琐事不能干扰他的思虑。如果不是与他十分相知、投缘,他基本不和人家交往。因此浮华之人都轻视并嘲笑他。他却悠然自得,毫不介意。王猛年少时曾游历邺都,当时很少有能人赏识他。只有徐统见到他后认为他非同一般,征召他作功曹。但他避不 ,最后隐居在华阴山。他抱怀济世的志向,期望能遇见造就帝业的君主,他收敛自己的才能,静观时变,等待时机成熟后出山。桓温入关后,王猛身着粗麻短衫去见他,一面谈论时局,一面捉虱子,旁若无人。桓温发觉,感到非常奇怪,问道:“我奉天命令,率精兵十万,依杖正义讨伐叛逆,为百姓扫除奸贼,而三秦豪杰却没有来投奔的,这是为什么呢?”王猛答:“你不顾数千里之遥,深入敌境,长安城已近在咫尺,你却不渡灞水,百姓没有见到你真心的缘故,这就是不来投附你的原因。”桓温沉默无言以对。桓温即将班师,赐给王猛车马,并任命他为高官督护,请你一同返回南方。王猛回到华阴山询问师父,师父说:“你和桓温怎么能同世相处?你在这里就可以富贵,为什么要远行!”王猛于是未走。
苻坚有心成就霸业,听说王猛名声,派吕婆楼去招抚他。两人一见如故,谈及天下兴亡大事,各自主张竟不谋而合,犹如刘玄德遇到孔明一般。等到苻坚僭居皇位后,任命王猛为中书侍郎。当时始平一带有许多从枋头西归的人,豪门大户横行无忌,匪盗到处都是,于是调王猛任始平县令,他一到任,便申明法令,严峻刑罚,明辨善恶,辖制豪强。他曾鞭杀一官吏,百姓上书告他,主管官叫上奏弹劾,用囚车把他押到廷尉官关押犯人的监狱,苻坚亲自审他,说:“为政的根本是以道德化为先,你上任不久就杀了那么多人,何等残酷!”王猛回答:“治理安宁的国家用礼制,治理混乱的国家用法度。陛下不认为我才浅,把乱而难治的县邑交给我,我恪尽职守,为贤明君主翦除凶残诡诈之徒。我岂敢不甘心被处死,以谢辜负陛下重托之罪;但若因为我是赦免了他。当时王猛三十六岁,一年之内五次升迁,权倾朝廷内外,宗室、国戚、旧臣都嫉妒他的宠遇。尚书仇腾、丞相长史席宝屡次进谗言诋毁他,苻坚大怒,贬仇腾为甘松护军,将席宝封为散骑常侍。王猛多次上表推让,苻坚最终也没有答应。又授予他司徒、录尚书事,其它官职依旧。王猛以无功为由推辞,没有接受。
经岁余,潼关失守,肃宗即位于灵武,起为吴郡太守,兼江南东道采访使。未到郡,肃宗使中官贾游严手诏追之。未至凤翔,会江东永王擅起兵,令陟招谕,除御史大夫,兼江东节度使。陟以季广琛从永王下江,非其本意,惧罪出奔,未有所适,乃有表请拜广琛为丹阳太守、兼御史中丞、缘江防御使,以安反侧。因与淮南节度使高适、淮西节度使来瑱等同至安州。陟谓适、瑱曰:"今中原未复,江淮动摇,人心安危,实在兹日。若不齐盟质信,以示四方,令知三帅协心,万里同力,则难以集事矣。"陟推瑱为地主,乃为载书,登坛誓众曰:"淮西节度使、兼御史大夫瑱,江东节度使、御史大夫陟,淮南节度使、御史大夫适等,衔国威命,各镇方隅,纠合三垂,翦除凶慝,好恶同之,无有异志。有渝此盟,坠命亡族。皇天后士,祖宗神明,实鉴斯言。"陟等辞旨慷慨,血泪俱下,三军感激,莫不陨泣。其后江表树碑以纪忠烈。
无何,有诏令陟赴行在。陟以广琛虽承恩命,犹且迟回,恐后变生,祸贻于陟,欲往招慰,然后赴征,乃发使上表,恳言其急。陟驰至历阳,见广琛,且宣恩旨,劳徕行赏,陟自以私马数匹赐之,安其疑惧。即日便赴行在,谒见肃宗,肃宗深器之,拜御史大夫。拾遗杜甫上表论房琯有大臣度,真宰相器,圣朝不容,辞旨迂诞,肃宗令崔光远与陟及宪部尚书颜真卿同讯之。陟因入奏曰:"杜甫所论房琯事,虽被贬黜,不失谏臣大体。"上由此疏之。时朝臣立班多不整肃,至有班头相吊哭者,乃罢陟御史大夫,颜真卿代,授吏部尚书。自后任事宠臣,皆后来初用,望风畏忌,道竟不行。因宗人伐墓柏,坐不能禁,出为绛州刺史。乾元二年,入为太常卿。吕諲再入相,荐为礼部尚书、东京留守,判尚书省事,兼东京畿观察处置等使。逆贼史思明寇逼河洛,副元帅李光弼议守河阳,令陟率东京官属入关回避,乃令兵守陕州。有诏迁吏部尚书,留守如故,令止于永乐,不许至京,候光弼收复河洛,令陟依前居守。
陟早有台辅之望,间被李林甫、杨国忠所挤。及中原兵起,天下事殷,陟常自谓负经纬之器,遭后生腾谤,明主见疑,常郁郁不得志,乃叹曰:"吾道穷于此乎,有志不伸,得非天命乎!"因遘疾,上元元年八月,卒于虢州,时年六十五,赠荆州大都督。永泰元年,诏曰:"竭忠之臣,殁不废命,奉上之节,行固无私,言念饰终,抑惟恒典。故金紫光禄大夫、吏部尚书、兼御史大夫、充东京留守、兼判留司尚书省事、东京畿观察处置使、上柱国、郇国公韦陟,敦敏直方,端严峻整,弘敷典礼,表正人伦,学冠通儒,文含大雅。顷者询谟旧德,保厘成周,眷彼郊圻,资其慎固。而凶胡残丑,密迩河洛,命居陕、虢,时俟翦除。才加喉舌之荣,遽婴霜露之疾。方期克享眉寿,冀其有瘳,奄此殂殁,良深震悼。升车而复,以申三禭之恩;在牖加绅,宜崇八座之宠。可赠尚书左仆射。"太常博士程皓议谥为"忠孝"。刑部尚书颜真卿以为忠则以身许国,见危致命,孝则晨昏色养,取乐庭闱,不合二行殊难,以成"忠孝"。主客员外郎归崇敬又驳之,纷议不已。右仆射郭英乂不达其体,请从太常之状而奏。陟子允。
斌,景云初安石为宰辅时,授太子通事舍人。早修整,尚文艺,容止严厉,有大臣体,与兄陟齐名。开元十七年,司徒薛王业为女平恩县主求婚,以斌才地奏配焉。迁秘书丞。天宝初,转国子司业,徐安贞、王维、崔颢,当代辞人,特为推挹。天宝中,拜中书舍人,兼集贤院学士。兄陟先为中书舍人,未几迁礼部侍郎。陟在南省,斌又掌文诰。改太常少卿。天宝五载,右相李林甫构陷刑部尚书韦坚,斌以亲累贬巴陵太守,移临安太守,加银青光禄大夫。斌授五品时,兄陟为河东太守,堂兄由为右金吾将军,縚为太子少师,四人同时列戟,衣冠之盛,罕有其比。
十四载,安禄山反,陷洛阳,斌为贼所得,伪授黄门侍郎,忧愤而卒。及克复两京,肃宗乾元元年,赠秘书监。安石兄叔夏别有传。从父兄子抗,从祖兄子巨源。
抗,弱冠举明经,累转吏部郎中,以清谨著称。景云初,为永昌令,不务威刑而政令肃一。都辇繁剧,前后为政,宽猛得中,无如抗者。无几,迁右台御史中丞,人吏诣阙请留,不许,因立碑于通衢,纪其遗惠。开元三年,自左庶子出为益州长史。四年,入为黄门侍郎。
八年,河曲叛胡康待宾拥徒作乱,诏抗持节慰抚。抗素无武略,不为寇所惮。在路迟留不敢进,因坠马称疾,竟不至贼所而还。俄以本官检校鸿胪卿,代王晙为御史大夫,兼按察京畿。时抗弟拯为万年令,兄弟同领本部,时人荣之。寻以荐御史非其人,出为安州都督,转蒲州刺史。十一年,入为大理卿,其年代陆象先为刑部尚书,寻又分掌吏部选事。十四年卒。抗历职以清俭自守,不务产业,及终,丧事殆不能给。玄宗闻其贫,特令给灵舆,递送还乡。赠太子少傅,谥曰贞。抗为京畿按察使时,举奉天尉梁升卿、新丰尉王倕、金城尉王冰、华原尉王焘为判官及度支使,其后升卿等皆名位通显,时人以抗有知人之鉴。
巨源,周京兆尹总曾孙也。祖匡伯,袭祖爵郧国公,入隋改封舒国公,官至尚衣奉御。巨源则天时累迁司宾少卿,转司府卿、文昌右丞、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三年,转夏官侍郎,依前平章事。有吏才,勾覆省内文案,下符剥徵,虽为下所怨苦,然亦颇收其利。证圣初,出为鄜州刺史,寻拜地官尚书、神都留守。长安二年,诏入转刑部尚书,又加太子宾客,再为神都留守。
神龙初,入拜工部尚书,封同安县子。又迁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进封郇县伯。时安石为中书令,以是巨源近属,罢知政事。巨源寻迁侍中、中书令,进封舒国公,附入韦后三等亲,叙为兄弟,编在属籍。是岁,巨源奉制与唐休璟、李怀远、祝钦明、苏环等定《垂拱格》及《格后敕》,前后计二十卷,颁下施行。时武三思先有实封数千户在贝州,时属大水,刺史宋璟议称租庸及封丁并合捐免;巨源以为谷稼虽被湮沉,其蚕桑见在,可勒输庸调,由是河朔户口颇多流散。
景龙二年,顺天翊圣皇后衣箱中裙上有五色云起,久则方歇,巨源以为非常佳瑞,请布告天下,许之。中宗又令画工图其状以示百僚,仍大赦天下,内外五品已上官母妻各加封邑。时中宗即雅信符瑞,巨源又赞成其妖妄。是岁星坠如雷,野雉皆雊,咎征若此,不闻巨源有言,盖与韦皇后继叙源流,佞媚官爵,疑其开导,以踵则天。时有骁卫将军迦叶志忠、太常少卿郑愔、兵部尚书宗楚客、右补阙赵延禧等,或相讽谕,或上表章,谬说符祥,朋党取媚,识者嗟愤。
景龙三年,拜尚书左仆射,依旧知政事。未几,又拜尚书令、同中书门下三品,仍旧监修国史。时国家将有事于南郊,而巨源希韦后之旨,协同祝钦明之议,言皇后合助郊祀,竟以皇后为亚献,巨源为终献,又以大臣女为斋娘。及韦庶人之难,家人令巨源逃匿,巨源曰:"吾国之大臣,岂得闻难不赴"乃出,至都街,为乱兵所杀,时年八十。
睿宗即位,赠特进、荆州大都督。太常博士李处直议巨源谥曰"昭"。户部员外郎李邕驳之曰:"三思引之为相,阿韦托之为亲,无功而封,无德而禄,同族则丑正安石,他人则附邪楚客,谥之曰'昭',良恐不当。"初,巨源与安石迭为宰相,时人以为情不相协,故邕以此称之。处直仍固请依前谥为定。邕又驳曰:
夫古之谥,在乎劝沮,将杜小人之业,冀长君子之风。故为善者虽存不贵仕,而没有余名,此贤达所以砥节也;为恶者虽生有所幸,死怀所惩,此回邪所以易心也。呜呼!巨源尝未斯察,而乃闻义不从,与恶相济,蓄罔上之志,协群凶之谋,苟容圣朝,贪昧厚禄。自以宰臣之贵,不崇朝而贾害者,固鬼得而诛之也。彼则匹夫之微,未受命而行刑者,固人得而诛之也。幽明之愤,断焉可知,天地之心,自此而见矣。
顷者皇运中兴,功臣翼政。时序未几,邪逆执权,奸慝者拜爵于私门,忠正者黜降于藩郡。巨源此际,用事方殷。且于阿韦何亲,而结为昆季;于国家何力,而累忝大官。此则暗通中人,附会武氏,托城社之固,乱皇家之基。其罪一也。
又国之大事,在祀与戎,酌于礼经,陈于郊祭。将以对越天地,光扬祖宗,即告成功,以观海内。惟昔亚献,不闻妇人,阿韦蓄无君之忱,怀自达之意,潜图帝位,议啄皇孙,升坛拟仪,拜赐明命,将预家事,无守国章。巨源创迹于前,悖逆演成于后。时有礼部侍郎徐坚、太常博士唐绍、蒋钦绪、彭景直并言之莫从。其罪二也。
又上天不吊,先帝遇毒,悔祸无徵,阿韦将篡。画计未果,逆心尚摇,周章夷犹,仓卒迷谬。于是太平公主矫为陈谟,上官昭容绐草遗诏,故得今上辅政,阿韦参谋。将大业垂成,而休命中辍者,职由巨源蹑韦温之足,楚客附巨源之耳,枭声遽发,狼顾相惊,以阿韦临朝,以韦温当国。其罪三也。
又人为邦本,财实聚人,夺其财则人心自离,无其人则国本何恃。巨源屡践台辅,专行勾征,废越条章,崇尚侵刻,树怨天下,剥害生灵,兆庶流离,户口减耗。况以三思食邑,往在贝州,时属久阴,灾逢多雨。租庸捐免,申令昭明,匪今独然,自古不易。三思虑其封物,巨源启此异端,以为稼穑湮沉,虽无菽粟,蚕桑织纴,可输庸调。致使河朔黎人,海隅士女,去其乡井,鬻其子孙,饥寒切身,朝夕奔命。其罪四也。
但巨源长于华宗,仕于累代,作万国之相,处具瞻之地,蔽日月之屋辉,负丘山之重责,今乃妄加褒述,安能分谤者哉!
当时虽不从邕议,而论者是之。巨源与安石及则天时文昌右相待价,并是五服之亲,自余近属至大官者数十人。
赵彦昭者,甘州张掖人也。父武孟,初以驰骋佃猎为事。尝获肥鲜以遗母,母泣曰:"汝不读书而佃猎如是,吾无望矣。"竟不食其膳。武孟感激勤学,遂博通经史。举进士,官至右台侍御史,撰《河西人物志》十卷。
彦昭少以文辞知名。中宗时,累迁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兼修国史,充修文馆学士。景龙四年,金城公主出降吐蕃赞普,中宗命彦昭为使,彦昭以既充外使,恐失其宠,殊不悦。司农卿赵履温私谓曰:"公国之宰辅,而为一介之使,不亦鄙乎"彦昭曰:"计将安出"履温因为阴托安乐公主密奏留之,中宗乃遣左骁卫大将军杨矩代彦昭而往。
睿宗时,出为凉州都督,为政清严,将士已下皆动足股栗。又为宋州刺史,入为吏部侍郎,又为刑部尚书、关内道持节巡边使、检校左御史台大夫。
彦昭素与郭元振、张说友善。及萧至忠等伏诛,元振、说等称彦昭先尝密图其事,乃以功迁刑部尚书,封耿国公,赐实封一百户。殿中侍御史郭震奏:"彦昭以女巫赵五娘左道乱常,托为诸姑,潜相影援。既因提挈,乃践台阶。驱车造门,著妇人之服;携妻就谒,申犹子之情。于时南宪直臣,劾以霜宪,暂加微贬,旋登宠秩。同恶相济,一至于此。乾坤交泰,宇宙再清,不加贬削,法将安措请付紫微黄门,准法处分。"俄而姚崇入相,甚恶彦昭之为人,由是累贬江州别驾,卒。
萧至忠,秘书少监德言曾孙也。少仕为畿尉,以清谨称。尝与友人期于路隅,会风雪冻冽,诸人皆奔避就宇下。至忠曰:"宁有与人期而求安失信乎"独不去,众咸叹服。神龙初,武三思擅权,至忠附之,自吏部员外擢拜御史中丞。迁吏部侍郎,仍兼御史中丞。恃武三思势,掌选无所忌惮,请谒杜绝,威风大行。寻迁中书侍郎,兼中书令。
竹林七贤 是指 西晋 初期的七位名士: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
他们是当时魏晋玄学的代表人物,在生活上不拘礼法,清静无为,主张老庄之学。聚众在竹林喝酒,纵歌。作品揭露和讽刺司马朝廷的虚伪。
竹林七贤的作品
嵇康:善古琴,作品是《广陵散》
阮咸:制作了同名乐器——“阮咸”
刘伶:好酒,传世作品《酒德颂》
向秀:竹林七贤瓦解之后,写有《思旧赋》
竹林七贤的不合作态度为司马朝廷所不容,最后分崩离析:
阮籍、刘伶、嵇康对司马朝廷不合作,嵇康被杀害。王戎、山涛则投靠司马朝廷,竹林七贤最后各散西东
竹林,是一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景观,走进乡间,走进山野,随意举目便能瞧见,一点不稀罕。然当士子走进这平常的竹林,竟产生了文化史的奇观,产生了政治史的奇迹,产生了心灵史的奇谈。
奇观,奇迹,奇谈,一连串奇字,在魏晋间化出了七贤:嵇康、阮籍、山涛、向秀、阮咸、刘伶、王戎。
竹林和七贤浑然一体,难分难解,人称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信老庄,尤崇庄子。他们与竹林物化真趣的景象,用庄子化蝶的故事来比喻,真不知是竹林化作了七贤,还是七贤化作了竹林?抑或竹林本就是七贤,七贤本就是竹林。
竹林七贤是个群体,如若将他们喻为竹子的话,七人犹如七棵青翠的竹子,参差散立在岚气笼罩的竹林中。
有人认为竹林七贤皆是些脱俗之人,其实,他们身上有很多的俗气,各自又有各自不同的俗气。其可贵之处,在于以苦苦的挣扎来蔑视俗,打破俗,跳出俗。其可悲之处,在于挣脱的失败,以及由此带来的沮丧,或“迷途知返”,重新与俗合流。
他们的身上有同,至少都有过同,这个同是高蹈出世,是做隐士,是学神仙,是与人间的烟火保持某种距离。没这个同,不可能联袂走进竹林中;没这个同,不可能在一个相当的时间内将竹林视作为家;没这个同,也就不可能被人呼作“竹林七贤”。
然而,正像偌大个世界中,没两棵竹子会是一模一样的,竹林七贤是七个人七个样。这七棵“竹子”,摇曳多姿,各有各的静态舞姿,各有各的青黄季节,各有各的风韵精神。
他们身上有异,有反差很强烈的异,这个异是来自如何对待以祸患为底基的荣华富贵?如何对待以烦恼为伴俦的身家性命?如何对待寂寞为主题的漫长生涯?如何对待说空非空生前身后的名?没这个异,竹林也就太平静了;没这个异,七贤的生存状态也就太简单了;没这个异,竹林七贤也就失去了作为千古话题的意义。
异中有同,同中有异,竹林七贤合成活灵活现的众生相。
惟有如此,竹林七贤才是呼之欲出的士人群体。
竹林七贤的精神,使士子和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东晋王子猷每居空宅,便令人种竹,咏啸着说:“何可一日无此君。”
北宋苏东坡面对惨淡人生,洒脱地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有人不禁要问,此书既然为书,为何不写成章节的式样,一气呵成,而要弄成这一篇篇支离破碎的劳什子,是否存心在赶新潮,学时髦?
回答是:非也。不得不如此。
原因有二:一是史料的多寡不均。竹林七贤的史料量,其中嵇康、阮籍、山涛、王戎是正常的。然翻开《晋书》中的向秀本传,会一阵傻眼,傻眼不在传主的传奇,不是传主的名望,也不是传主的其他什么东西,而是本传太短,短得实在不成样子,若扣除一篇不太长的《思旧赋》,居然只有区区九行,不,说得精确一点,是八行半。向秀本传是这样,阮咸、刘伶两人的本传也差不离。三人的本传如此短少,那么是否能借助别的史料?可检览的结果,除了《世说新语》有零碎的记载,其他史书的相关存录更是微乎其微。既然要写竹林七贤的整体,那就不可能绕过向秀、阮咸、刘伶。可是,如此少的史料,拿来给三人做综述性传记,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且与其他四人严重的不均衡。
二是人物的时代跨度太悬殊。无论是杀身成仁的嵇康,还是抱疾而终的阮籍,都亡于曹魏王朝崩溃的前夕,是十足的魏人;而其他五人,一并进入了三家归晋的时代,山涛基本活动在晋武帝一朝,王戎身当晋末的八王之乱,向秀、阮咸、刘伶有各自的大限。由此,缺乏一根主线,贯穿始终的主线,若是硬行做来,必产生阅读的凌乱感。
面对这样结构的史料,是棘手的,正因为棘手,为何以前全面研究竹林七贤的成果寥若晨星,也就有了答案。
孙子曰:“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
兵法变化之妙,存乎一心,文法当是同理。
冥思苦想,反复变局,方得出这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旨在让每一篇有个鲜明的主题,有个相宜的适度,有个史料互补的机会。分之,各为一题;合之,汇成总题。
谈起撰写中国历史的文或书,给人的感觉,似乎有很翔实的史料层垒堆积在那儿,从事史学者只要信手拈来,做些排比、翻译、诠释,就能把古人栩栩如生地传递给今人。其实不然,大不然,作者面对的是已入土的时代,一种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能充当见证人的时代,它只记录在虫蠹风朽的断简残篇之中,隐藏在布满暗红水渍绿锈斑驳的文物之内,镌刻在黑幽森然角缺身裂的碑石之上。秦时明月汉时关,古人故事,陈物旧书,要予以复活,绝非一件省心的事。
将历史化为现场,顾名思义,应该是立体的,而非平面的,更不能是点线的。想时容易做时难,这个难,难在分寸的把握上。过分渲染气氛,会向小说靠拢,活是活了,但活得不可信,活得失去了那个时代的味。过于强调忠于史料,无血无肉的枯燥呆板又会接踵而至。故而,既不可太虚构,又不可胶柱鼓瑟,一种特殊的中庸之道便成了写作的原则。
要完整再现过去的时代是不可能的,不得已而求其次,求的是尽量靠近过去的时代,尽量发掘过去的时代。在确立主题思想后,通过史实钩稽,加以文学手笔,哲学思考,心理分析,“还原”历史场景、人物活动及风土人情,勾勒出时代、王朝、人物在历史进程中的轨迹,揭示盛衰转化的生态起伏,揭示成败相依的悲剧因素,揭示祸福相倚的永恒命题。
史学是对人的生活的记录,文学是对人的生活的描写,哲学是对人的生活的思索,三位一体,均源于人基本的生活。把学问变成纯粹的学问,远离人的生活,这是违背了学问的初衷。
史料是骨架,文笔是血肉,思辨是精神。司马迁的《史记》,之所以能成为文化史上硕大的丰碑,成为文史二界的经典,其中的行文方式,足以让人寻味。
风流倜傥的清代大才子袁枚,有一方印章,上镌“钱塘苏小是乡亲”。笔者不才,然也想治一方印章,上刻“夏阳马迁是祖师”。
备了这样的印,怯弱的胆气兴许能壮些。
竹林七贤不仅在文学上颇负盛名,而且个个是出了名的好酒者。有关其事迹在古文献中多有记载,在传世名画和出土文物中也有反映。南京市西善桥东晋墓中,发现一幅刻砖壁画《竹林七贤图》,图上人物广袖长衫,衣领敞开,跣足袒胸坐于竹林中,嵇康抚琴,阮咸弹阮,刘伶捧杯,阮籍、山涛、王戎席地而坐,面前置酒杯,向秀似醉,颓然坐地。东晋画家史道硕所绘的《七贤图》,也是以竹林七贤为题材的。唐常粲的《七贤像》,形象地描绘了七贤各自独特的风姿。此外,上海博物馆收藏一幅唐代画家孙位的《竹林七贤图》,也称《高逸图》,此图织本设色,画面已残缺,仅剩下四个人物:上身赤裸,抱膝而坐的山涛,手持如意、赤足而坐的王戎,手握酒杯回首欲呕的刘伶和执尘尾扇、面露讥笑的阮籍,均刻画得入木三分。
竹林七贤生活在晋王朝统治比较昏暗的年代,由于不满于当朝的统治者,常“饮酒昏酣”、“遗落世事”,颂扬老庄学说,纵酒清谈,正如杜甫所云“沉饮聊自遣,放歌破悉绝”,除了借酒消愁,主要目的是隐于酒乡,遁世避祸。宋人叶梦得说:“晋人多言饮酒,至于沉醉,未必真在乎酒。盖时方艰难惟托于酒,可以疏远世故而已。陈平、曹参以来,已用此策……传至嵇、阮、刘伶之徒,遂欲全然用此,以为保身之计,……饮者未必剧饮,醉者未必真醉耳!”竹林七贤以酒来躲避政治上的迫害和人事上的纠纷,常常做出一些怪诞癫狂的举动。
刘伶以其善饮、豪饮而闻名于世。其酒量之大,举世无双,可称为中国古代的“醉星”。“杜康造酒醉刘伶”的传说在民间流传极广。
据记载,刘伶平日少言寡语,惟以饮酒为乐事。常纵酒狂饮,数日不止,刘伶常带着酒,并命人拿着铁锹跟在后面,嘱令说,“我如果醉死了,就地把我埋掉。”刘伶的妻子见他嗜酒如狂,苦苦劝说,刘伶对妻子说:“要我戒酒可以,但是我自己总下不了决心,只能向鬼神的力量才能戒掉,你快去置办酒肉敬鬼神吧!”妻子听了十分高兴,马上准备了酒肴,要刘伶对鬼神起誓,哪知刘伶在神前祝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说罢取过酒肉大吃狂喝,顷刻间,喝得烂醉如泥。某日,妻子酿制了一大缸酒,刘伶见了又要酒喝,妻子说:“待酒熟之后,让你喝个大醉。”酒熟了,妻子唤刘伶喝酒,刘伶兴冲冲地揭开了酒盖,酒香扑鼻,刘伶忍不住俯身就喝,妻子一把将他推进了酒缸,随即压上了盖子,气恼地对缸中的刘伶说:“这回叫你喝个够!”三天以后,刘伶妻听缸中寂然无声,急忙打开缸盖,发现缸中酒已见底,刘伶垂头坐于酒糟上,妻以为刘伶死了,急得大声呼叫,谁知刘伶慢慢地抬起头,笑着对妻子说:“你不是答应我让我喝个大醉吗?如今怎么让我闲坐在这里?”其妻啼笑皆非,知道无法让他把酒戒掉,只好任他日日长醉。
刘伶性情旷达,不为礼教所拘束,常常喝醉了酒,把身上衣服脱光,裸体在屋里一边喝一边晃来晃去。一天,有人去访刘伶,见他如此模样,实在看不下去就讥讽他说:“你也是礼教中人,似这等行径实在有失体统。”刘伶听了,醉眼一翻说:“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裳,你怎么跑到我裤子里来了?”客人哑口无言。
竹林七贤,莫不嗜酒。阮籍又是酒徒中巨擘之一。他为了逃避混乱政局的滋扰,便以酒避祸全身。据说,晋文帝司马昭为其子司马炎求婚于阮籍女,阮籍不敢直接回绝,只好一醉六十余天,天天酣睡,使司马昭始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而作罢。阮籍家附近有一小酒店,女店主颇有姿色,阮籍常去喝酒,醉了就躺在女店主身旁酣睡,虽有醉态却从无越轨行为。他母亲死时,他正与人下棋,棋友劝他赶紧回家,阮籍坚持下完棋,然后饮酒三斗放声大哭,口吐鲜血,几至昏厥。
听说步兵营厨人善酿酒,储酒数百斛,阮籍竟主动找晋文帝要求补步校尉之缺,此举颇为刘伶所不喜,阮籍笑对刘伶说:“校尉府中有美酒300石,够我们享用一番了。”从此二人躲在校尉府中日日酣饮,直到把酒喝光,阮籍又毫不含糊地提出辞职。司马昭的谋士钟会,每欲加害阮籍,但阮籍天天烂醉如泥,使钟会无法罗织罪名。阮籍靠酒的掩护,躲过一场又一场灾祸。
阮咸是阮籍的侄子,对酒的嗜好不下于叔父阮籍。“处世不交人士,惟其亲知弦歌酣宴而已。”据《世说新语》说,阮咸常与族人一起聚众饮酒,饮酒之具不用普通的杯、盏,而用大盆来盛酒,众人围坐肆意痛饮。有一天,大家正围坐喝酒忽然一群猪跑过来,挤在盆边喝酒,阮咸见了,并不哄赶,而是不在意地与猪同盆喝酒,共享快乐。
阮咸之子阮孚也是一个酒徒。他身材矮小而秃顶。为人机敏诙谐,深得皇帝喜爱。皇帝曾将十余个酒瓶上都扣上帽子,置于室内以戏耍阮孚,意思是粗矮的酒瓶与阮孕的身材相仿。阮孕进屋见状,立刻装作诧异的样子说:“弟兄们为什么在此相对闲坐,还是趁早随我回家吧!”于是持酒而归,逗得皇帝抚掌大笑。后因将皇帝所赐的金貂换酒喝而遭弹劾。阮家父子皆可谓酒坛怪杰。
山涛喝酒更有一绝。据说,山涛饮酒八斗而止,多一点都不喝。一次皇帝请山涛喝酒,为了证实山涛八斗之量,让人拿出八斗酒让山涛喝,趁山涛不注意时合人偷偷多加了一些酒进去,山涛喝够八斗,再也不喝了,皇帝也连连称奇
提要:通过检索《大正藏》的相关译名、实地考察遗址并综合分析文献资料后得出结论:东汉至西音时期汉译佛经中的释迦牟尼说法处“竹林”,大多数译为“竹园”,有关“竹林七贤”系东晋士人附会佛教典故的观点值得商榷。
自古至今生长竹子的河内山阳,处于邮至洛阳之间,魏晋之际为达官贵人的庄园别墅区,属政治敏感地区,竹林之游发生于此地引人注目。“竹林七贤”故事的传播过程中,两晋之际的琅琊王氏家族起了重要作用,最终通过孙盛之笔,在历史的记忆 中定格。
关键词:竹林七贤 佛经 山阳
关于嵇康、阮籍、山涛、向秀、阮咸、王戎、刘伶七贤同游竹林的记载,自东晋初期见著于史传后,一千多年间几乎没有人对其真实性提出疑问。近代学术巨子陈寅倍先生首发新论,认为“竹林七贤”系东晋士人受佛教“格义”学风影响,取释迎牟尼说法的“竹林精舍”之名,附会《论语》“作者七人”之事数而成,并非历史实录。此论石破天惊,影响了当代学术界的研究思路。一些学者沿着这条思路继续发展,对“竹林七贤”说进一步“证伪”,认为竹林七贤之甲的年龄差异和居地距离,使其不可能同时聚会于山阳,而且考证出造假者可能是东晋谢安。然而,笔者通过对“竹林之游”遗址的实地考察,并梳理了与竹林七贤有关的文献资料后感到:尽管大师与时贤的观点推动了竹林七贤研究的深化,但智者干虑,难免有失。
其次,自东晋初期“竹林七贤”说流行后,佛经翻译才开始了由“竹园”向“竹林”的缓慢转变。东晋十六国、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四个时期,“竹园”译名逐渐下降,“竹林”译名逐渐上升,“竹林园”的译名也逐渐上升,统计结果详见表3。如何解释这个变化呢如果还未找到更好的理由,那么,“竹林七贤”历史典故的广为流传,可能就是影响佛教译名变化的原因。换句话说,不是佛经的“竹林说法”典故影响了“竹林七贤”称号的产生,可能是“竹林七贤”的典故影响了佛经翻译。
两晋之际“以经中事数,拟配外书”的佛教格义,是以中国的名词概念和学术思想去附和解释佛经,而不是相反。况且格义的最重要规则是解释者与被解释者之间存在着可类比的共同性质。因此即使双方出现互动,士人以佛经典故比附中国历史文化现象,也应遵循格义规则,在类似事物之间建立联系。然而,中国的“竹林之游”与印度的“竹林说法”性质不同。首先,前者是几个朋友相聚,清谈饮酒的平等交流;后者则是教主向信徒布道,听众动辄千万,如竺法护译《无极宝三昧经》载“一时佛在罗阅抵竹园中,与千二百五十比丘俱”。《持心梵天所问经》载“一时佛在王舍城迦邻竹园中与大比丘众俱,比丘六万四千,菩萨七万二千”。再者,汉晋之际的观念中,圣人不可学不可至,贤人与圣人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不可同日而语。竹林七贤属于贤人,与佛教中高僧地位相当,故孙绰作《道贤论》“以天竺七僧方竹林七贤”。佛祖则与圣人同,孙绰《喻道论》说“周、孔即佛,佛即周孔,盖外内名耳”,故他没有以七贤去“方”诸佛,因为两者不能类比“格义”。
太行山以南的北方地区,自古便生长竹子,甚至作为经济作物大面积人工种植。《史记·货殖列传》:“渭川千亩竹……此其人皆与千户侯等。”汉晋之际随着庄园经济的发展,北方的士大夫在修建风景秀丽、自给自足的庄园时,一般要种植竹子。汉末仲长统是山阳高平(今山东济宁)人,年轻时代活动足迹在北方地区, “年二十余,游学青、徐、并、冀之间,”后参曹操军事,长期生活在邺。而他在《昌言》这样描写理想中的庄园:“使居有良田广宅,背山临流,沟池环匝,竹木周布”。西晋潘岳的庄园则位于洛阳南郊的洛水之滨, 《晋书》卷55《潘岳传》载其《闲居赋》:“爱定我居,筑室穿池……竹木菇蔼,灵果参差”。由此可见,河内山阳嵇康的庄园中有竹林是完全可能的,而历史文献记载和实地考察证明,“竹林之游”的两处遗址——即嵇康的两个故居:山阳园宅和嵇山别墅,竹林并非虚构。
第一,山阳园宅。《水经注》卷9《清水》:“又径七贤词东,左右筠篁列植,冬夏不变贞萋。魏步兵校尉陈留阮籍,中散大夫该国嵇康,晋司徒河内山涛,司徒琅邪王戎,黄门郎河内向秀,建威参军沛国刘伶,始平太守阮咸等,同居山阳,结自得之游,时人号之为竹林七贤。向子期所谓山阳旧居也。后人立庙于其处。庙南又有一泉,东南流,注于长泉水。郭缘生《述征记》所云:‘白鹿山东南二十五里,有嵇公故居,以居时有遗竹焉。’盖谓此也。”郭缘生《述征记》关于竹林遗址的记载,又见于多种类书征引,其中《太平御览》卷64《居处部四·宅舍》所引最为详细:“山阳县城东北二十里,魏中散大夫嵇康园宅,今悉为田墟。而父老犹谓嵇公竹林地,以时有遗竹也。”郭缘生生平事迹不详,《隋书·经籍志》卷2《史部·地理类》记载:“《述征记》二卷郭缘生撰。”该志《史部·杂传类》又载:“《武昌先贤传》宋天门太守郭缘生撰。”可见,郭缘生是南朝刘宋时期人,《述征记》是记载山阳嵇康园宅遗址生长竹林的最早文献资料。《水经注》中的“七贤祠”,元末改为佛教庙宇“竹林寺”,但寺内有“七贤堂”,供奉竹林七贤。庙南“七贤泉”,后名“竹林泉”。此庙此泉见诸历代文献,如《太平寰宇记》、《明一统志》、《河南通志》、《大清一统志》、乾隆《获嘉县志》、 《辉县志》、道光《修武县志》以及今修《修武县志》等。竹林寺(七贤祠)遗址与竹林泉相邻,位于今河南辉县鲁庄与山阳村之间。如今竹林寺已荡然无存,而竹林泉却流淌不息,汇成清澈的小溪,绕竹林遗址东流,岸边有大片翠绿的竹林。访问村民得知,他们不知“竹林七贤”典故,种竹不是为了纪念先贤,而是当地重要副业。但是对我们这些竹林七贤寻踪者来说,清凉的泉水和茂密的竹林则有了特殊的意义。
第二,嵇山别墅。魏晋士人除了经常性居住和经营的园宅,还在依山傍水处修建游乐性的别墅,史书中称为“山墅”。嵇康也不例外,他在距竹林泉庄园西北25里左右的嵇山便拥有别墅。嵇康在与郭氏兄弟互赠的诗中,透露了这一信息: “昔蒙父兄祚,少得离负荷。因疏遂成懒,寝迹北山阿”。“亮无佐世才,时俗所不量。归我北山阿,逍遥以相佯”。其中的“北山阿”,不是表达理想憧憬的文学描写,而是坐落在嵇山的别墅,竹林之游的第二个处所。当笔者沿着漫长而曲折的进山古道,到达群山环抱的山坳——天门山百家岩下的嵇山时,理解了“北山阿”一词的含义。《修武县志》还附有古代地图,与考察结果相同。以上文献中出现的白鹿山、天门山、嵇山,实际上是对同一座山几个山峰的不同称谓。该山位于太行山南部、修武县北境,山势极雄伟。百家岩是天门山南坡下一个约高170米、宽500米的巨大峭壁,峭壁下的一低矮的小山丘便是嵇山。峭壁与嵇山之间有个约宽30米、长百米的平缓地,可供百家人居住(故名“百家岩”),有清泉、山溪,风景秀丽,嵇康的山墅即建在此处,后被佛教庙宇百岩寺取代。竹林之游的古迹,集中在这一带,如刘伶醒酒台,孙登长啸台,阮氏竹林,嵇康锻灶、淬剑池等。对此处的自然与人文地理,《元和郡县志》、《太平寰宇记》、《明一统志》、《大清一统志》、道光《修武县志》等做了详细的记载。
“竹林”的存在已得到了证明,那么,“七贤”故里之间的距离,是否能成为他们聚会“竹林”的障碍呢曹魏前期,士人多离本土,集中到首都洛阳和京畿地区居住,以至选官制度改变了传统的乡里选举,改用九品中正制。竹林七贤的实际居地与籍贯并无关系,他们多数居河内郡,少数居洛阳,相距不太远。
汉末长期战乱造成北中国人口锐减,出现了大量的无主荒田,这种现象在主战场首都洛阳附近的河南、河内郡更为明显,故曹操迁汉都于许昌,而定魏都为邮。黄初元年迁都洛阳,当时地广人稀,官员们多在京畿地区占田建宅,连原籍冯翊的半退职官员杨沛,也在洛阳西郊“占夕阳亭部荒田二顷,起瓜牛庐,居止其中”。需要指出的是,由于对南方孙吴用兵,从皖北寿春到洛水以南被划为屯田区,故官员占田主要在洛水以北。因此位于洛阳北部的河内郡成了战略后方,地位相当于东晋的会稽。河内郡位于太行山南麓,土地肥沃,多泉水瀑布河流,遍布达官贵人的庄园水碓,其中“有公主水难三十余区”。嵇康原籍为谯郡人,其父为曹魏督军粮侍御史,本人则与长乐亭公主结婚,山阳的庄园既可能由其父所建,也可能来自其妻的陪嫁。竹林七贤之一王戎,原籍琅琊,可能也是魏初由其父王浑在山阳置下园宅,成为嵇康长期的邻居,“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山涛与向秀原籍分别为河内郡怀县(山阳南邻,今武陟县)的小虹桥村和尚村。即使山涛、向秀仍住在故里,与嵇康园宅相距亦不过70多里,在“自由”占田的时代,可能住地更近。向秀《思旧赋》说“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居止”不是指住行,而是指居住,上文杨沛“居止”草庐中,是其证。沛人刘伶同样不在原籍居住,史书所见其活动范围不出洛阳与河内一带。此人行踪不定, “常乘鹿车,揣一壶酒,使人荷锸随之,云:‘死便掘地以埋”’。与山阳、怀县相邻的河内获嘉县有刘伶墓,距嵇康竹林园几十里,比山涛、向秀故里更近。
阮籍住在洛阳城外谷水转曲而东流处,该地因此得名“阮曲”。阮咸随其叔阮籍同居此地,“阮仲容、步兵居道南,诸阮居道北”。虽然洛阳与山阳相距较远,约250里左右,但并不能阻碍阮氏叔侄去参加竹林游宴清谈。当时长住洛阳的达官贵人,最喜欢北上河内,到太行山南麓的青山绿水间渔猎,在山墅中饮酒清谈。应璩的《与从弟君苗、君育书》透露了有关曹魏士大夫“山阳情结”的宝贵信息。应璩是建安七子应{?}之弟,在洛阳上层交际甚广,历任散骑常侍、侍中,大将军长史等要职,嘉平四年逝世。从信的内容看,原籍汝南的应氏家族如今已在河内山阳落户,拥有土地园宅。应嫁在信中劝在山阳务农的两位从弟千万不要入仕,而要致力于扩大庄园的经营规模,“追踪丈人,畜鸡种黍。潜精坟典,立身扬名,斯为可矣……郊牧之田,宜以为意,广开土宇。”自己混迹官场,是不得已而为之。最高兴的活动,是越芒山、渡黄河,北上河内山阳,“闲者北游,喜欢无量。登芒济河,旷若发朦,风伯扫途,雨师洒道。按辔情路,周望山野。亦既至止,酌彼春酒。接武茅茨,凉过大夏;扶寸看修,味逾方丈。逍遥陂塘之上,吟咏菀柳之下。结春芳以祟佩,折若华以霸日。弋下高云之鸟,饵出深渊之鱼……何其乐哉!”最理想的生活是退出政界归隐,“吾方欲秉未耜于山阳,沉钩缗于丹水”。这不是文学意象,而是有确切地理位置的庄园。丹水出太行山东南流,经山阳境内的邓城,后与沁水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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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汝兮,思之东墙,愿随汝兮,归故乡,与汝白头兮,地老天荒。
大体意思是:见不到你,我是多么地想念你。多么希望能跟随你,回到你的故乡。和你携手相伴到老,永远不分开,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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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三十有六,长幼序四,家中独子。家无恒财,草房一幢,庄稼数亩,牲畜二三。四十未立,马齿徒长;自比韩信,睥睨诸侯;时至今日,并无小功。惟蔡氏家世清白,名声流传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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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银镜台前人似玉,金莺枕侧语如花。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文窗绣户垂帘幕,银烛金杯映翠眉。三、祥云绕屋宇,喜气盈门庭。
四、堂开蓬莱景,人醉武陵春。五、似梦明眸剪秋水,有志丈夫立人魁。
还当共挑人生担,无垠恩爱总轮回。六、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
七、天搭鹊桥,人间巧奇,一对鸳鸯,恰逢新禧,花开成双,喜接连理,甜甜蜜蜜,百年夫妻,天喜,地喜,人也喜,物喜,事喜,样样喜。八、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一对璧人留小影,无双国士缔良缘,杯交玉液飞鹦鹉,乐奏瑶池舞凤凰,两心相映手相牵,一生一世永相连。
九、树缠树绕树,永结同根树。相拥至耋耄,恩爰相不负。
举案齐眉始,众心同效。时举金婚礼,福禄寿同祝。
十、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十一、景自三阳汤有光,堂开五福礼牵羊,唱随共效于飞乐,佩王鸣弯百世昌。
十二、伟业辉煌奕世后,敏功砥砺行于先,庭前且喜棒萱懋,光大发扬瓜瓞绵。十三、仁宅莺迁弯凤舞,欣逢吉日与良时,陇西得厚承天佑,福禄辨臻献祝词。
北齐高欢有几个儿子
北齐高欢妻妾众多,儿女自然不在少数,下面我们来列举下他的众多儿子,根据史料记载高欢有十五子,分别是:
长子高澄,字子惠,小字阿惠,北齐文襄帝(高洋建立北齐后,追谥其为文襄帝,庙号世宗。),是一位军事家、政治家,母为武明娄太后。先后为东魏尚书令、大行台、并州刺史、京畿大都督、吏部尚书等职。高欢去世后其顺利掌控东魏,击溃侯景,以计乱梁,开拓两淮之地,收复河南,并完成夺取东魏皇位的准备工作,在登基前夕被自己的膳奴兰京刺杀身亡,他为北齐的建立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在野史中,高澄也是个好色之徒。
次子高洋,字子进,北齐文宣帝,母为武明娄太后。因他出生时有异兆,且体貌丑恶,很不得其母喜欢。但其实则大智若愚聪慧过人很有城府,甚得其父高欢欣赏,谓乎:“此儿意识过吾。”在高澄死后,高洋登基称帝,国号齐。高洋在位初期,还是位好皇帝,励精图治,四方征伐,很有明君风范,然而在久居高位,国泰民安后,他开始自我膨胀,在执政后期变得暴虐无道好色奢侈,最终死于饮酒过度,暴毙。
三子高浚,字定乐,永安简平王,其母王氏。因出生的时候被怀疑不是高欢的孩子而被高欢所不喜,后来因为其聪颖过人而逐渐被高欢所宠爱。由于对高洋的德行出言不逊,直言高洋失德,而被高洋所记恨,最终被高洋杀害。
四子高淹,字子邃,平阳靖翼王,其生母穆氏。其生平见《北齐书·卷十·列传第二》:元象中,封平阳郡公,累迁尚书左仆射。天保初,进爵为王,历位尚书令、开府仪同三司、司空、太尉。皇建初,为太傅,与彭城、河间王并给仗卫、羽林百人。大宁元年,迁太宰。性沉谨,以宽厚称。河清三年,薨于晋阳,或云鸩终。还葬邺,赠假黄钺、太宰、录尚书事。子德素嗣。
五子高粒字子深,彭城景思王,母大尔朱氏。其为人心思细密明察练达,做事决断敏捷,事情不论大小,都处理得合情合理面面俱到,在职期间政绩卓著,深得当时皇帝的信任,在天子外出巡游时,高脸A羰刳城主持大局。不过他也是个倒霉的,没有死在皇帝的手里,却被盗贼所杀:盗贼田子礼等人将高两偃プ鏊们的首领,其不依,便被盗贼杀害。死后被追赠为假黄钺、太师、太尉、录尚书事。
六子高演,字延安,北齐孝昭帝,庙号肃宗,母为武明娄太后。其最初被封为常山郡公,后晋爵为常山王,历任尚书令、司空、大司马等职,在高洋死后又任太傅、录尚书事。太后娄昭君废高殷后,高演被拥立为帝,其在位期间勤勉政事政治清明。在他死前,废太子高百年立高湛为继承人。
七子高涣,字敬寿,上党刚肃王,生母韩氏。其人力大无比,文韬武略,自谓将才。元象年中被封为平原郡公,武定年末官至冀州刺史,政绩不俗。天保初被封为上党王,曾任中书令、尚书左仆射。因率军护送梁王回江南,攻破东关斩杀裴之横等人而威名大振。后因“漆”与“七”同音,排名第七的他被皇帝视为祸根,下冤狱一年后被处死。
八子高U,襄城景王,母为武明娄太后。帅哥一枚,可惜英年早逝。他在年少时就很有威望,被封为章武郡公,在天保初年被封为襄城郡王。天保二年春薨。乾明元年赠假黄铖、太师、太尉、录尚书事。
九子高湛,小字步落稽,北齐武成帝,庙号世祖,母为武明娄太后。其初被封为长广郡公,后被进爵为长广王。高演死后受遗诏即位。他在位期间平定叛乱,派遣官员巡行地方,探访地方政事的善恶关心百姓疾苦提拔晋升贤良有才之人。可惜的是,他也免不了高家的通病,得高位后,暴虐残忍杀害兄弟虐杀侄子,好色成性。河清四年其传位于太子高纬成为太上皇,后因酒色过度而死。
十子高,任城王,母小尔朱氏。为人明察秋毫忠肝义胆。北齐灭亡前曾是名义上的北齐皇帝。其天保年间被封为任城王,后又任职司徒、太尉、并省录尚书事。天统三年出任太保、并州刺史,加封为正平郡公。武平年间迁任为太师、司州牧,再为冀州刺史,加封为太宰,后成为右丞相、都督、青州刺史,后来被封为左丞相,转任瀛州刺史,在后主逃到邺时被加封为大丞相。
十一子高,高阳康穆王,母游氏。天保元年被封为高阳王,后出任尚书令。为人滑稽可笑,鬼点子颇多又不守礼法,很不得娄太后喜欢。在高洋死后,他出任为司徒,负责引导皇帝的棺椁,但是他又吹笛子又击打胡鼓取乐,完全没有亲人死去的悲伤,惹得太后大怒,杖责他一百多杖,因此而亡。
十二子高济,博陵文简王,母为武明娄太后,是娄太后所生最小的孩子,后来被高纬所杀。
十三子高凝,华山王,母大尔朱氏。天保元年被封为新平郡王,后改封为安定王,有改封为华山王。任职中书令、齐州刺史,死后赠左丞相、太师、录尚书。其为人孱弱胆小,其王妃与人通奸,他知道后竟然不敢去管。后事发,其王妃被处死,他被杖责百杖,因其而死。
十四子高润,冯翊王,母郑氏。其人性格温和宽厚,为官严正清廉,明察秋毫,很得当时武成帝的器重。任职尚书令,领太子少师,历司徒、太尉、大司马、司州牧、太保、河南道行台、领录尚书,文成郡公、太师、太宰,复为定州刺史。病逝,赠假黄钺、左丞相。儿子高茂德袭爵。
十五子高洽,字敬延,汉阳敬怀王,母冯氏。十三岁病逝,赠太保、司空。
高欢娄昭君今天我们要说的二位是一对夫妻,说起来也是很传奇的一段故事,主人公是北齐高祖高欢与他的武明皇后娄昭君。
这两口子刚认识的时候,很是应现在的景儿,典型的穷潘坑氚赘幻溃当时身为鲜卑贵族的娄昭君那时要财有财要地位有地位,追求者肯定是不少,偏偏就对当时地位低下穷小子一枚的高欢情有独钟,并扬言这就是自己要嫁的丈夫,于是屡送秋波,各种手段的追求啊,破除一切困难要跟心上人在一起。估计当时啊,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妞看上自己,高欢也是发蒙啊,欣喜若狂啊,喜欢她的人是一方面,喜欢她的财气地位是另一方面,你想啊,高欢那也是有野心有远见的人,有这么个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摆在他眼前,他能放过吗?借助她的嫁妆和她娘家的地位改变并提升自己当时的处境是多么的迫切与必要啊,果不其然,在二人成亲之后,高欢就借助楼昭君的嫁妆从一个小兵一跃当上了队主,之后又结交各式人物,一路向上爬,终于从一个落魄子弟成为了一代权臣,而楼昭君也一跃成为了皇后,皇太后。
要说这娄昭君做姑娘时是个有眼光的,做人媳妇后是个贤惠的,在她之后高欢那是纳妾众多,娄昭君不仅不嫉妒反而宽厚待之,对其他妾氏生的孩子也是视如己出,自己本人勤俭节约,不讲排场,处处为高欢着想,而高欢也是对她宠爱尊重有加,可惜的是高欢先她而去数年,不过死后二者合葬也算是死后同穴了。
高欢戏双后北齐高祖高欢在世时有两位皇后,一位是他的结发妻子娄昭君,另一位是蠕蠕公主。两位皇后都是他的真爱那是不可能的,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也不是他这样的,个人认为三个人这样的配置是两个女人的悲哀与一个男人的无奈。
娄昭君自是不用说了,贵族之女下嫁破落子弟,倒追加倒贴,那是对高欢 裸的真爱啊,而对于高欢来说自己的发迹是娄昭君给的,又是少年夫妻,孩子都给自己生了一大堆,对自己又是掏心掏肺的,说娄昭君是自己的真爱也是说的过去的。
要说这蠕蠕公主吧,得先交代下她的背景,她是柔然可汗的闺女,身份自是高的,那时候柔然兵强马壮的,自然底气就足。高欢本来是替儿子高澄求婚的,结果人家老爹说了,咱闺女要嫁就嫁老子,嫁儿子多没地位啊,要嫁还得当正妻,妾咱是不干的,潜台词就是,咱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得嫁当权的,保险,面子不能丢。高华当时都老头子一个了,那也是个暴脾气有血性气的,你让我娶我就娶啊,还是娄昭君贤惠,与尉景、高澄一起劝高欢,为了国家的安定,为了国家的强大,为了咱家的稳定,就娶了吧,人小姑娘也是美女一枚,还是个公主,咱不吃亏。于是高欢又老牛啃嫩草娶了这位。娄昭君也是给足了高欢与蠕蠕公主的面子,婚事操办的一切按正妻的待遇,并且把自个住的正房都让了出去,把高欢给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对她的宠爱与尊重又上了一层。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以退为进呢?
蠕蠕公主估计是也没看上高欢,人公主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在大草原上也是花一朵追求者无数,嫁这么个老头子其内心肯定是也不情不愿的,但没办法啊,公主有几个是能自己的啊,对于高欢的宠爱估计也没放在眼里,就凑合过日子呗,她在这里语言不通,又不肯学习当地话,纯属自闭了。结果嫁过来没两年,高欢归西了,遵从柔然的习俗,她又嫁给了高欢的长子高澄,还生了个女儿,转一圈又回来了。结果日子没过几年,高澄又被自己的厨子给弄死了,蠕蠕公主又成了寡妇。反观娄昭君,一直稳坐自己的正室宝座,儿子大把地位稳啊,六个儿子三个是皇帝,这皇太后做的是通透啊。
高欢折腾了一辈子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他的两个皇后一个抓住了权抓住了男人的心,一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什么也没抓住就这么飘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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