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显微镜下蝴蝶的翅膀是怎样排列的

在显微镜下蝴蝶的翅膀是怎样排列的,第1张

在显微镜下蝴蝶的翅膀是有序而整齐排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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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属完全变态昆虫,一生需要经历卵、幼虫、蛹和成虫四个发育阶段,前三个发育阶段(即卵、幼虫和蛹)常被称为幼期 。蝴蝶的卵从离开母体至成虫性成熟为止的发育过程称为生命周期或生活史,通常这样的一个过程称为一个世代。

不同种类或类群的蝴蝶年世代数不尽相同。有一年一世代的种类,即一化,特点是种群受环境气候小幅度变化的影响较小,但环境气候大幅度变化导致的影响会比较显著;也有一年多世代的种类,即多化,通常其年世代数随着平均气温升高而递增,在寄主有保证的前提下种群扩散能力较强,种群数量受环境气候等变化的影响较大。

蝴蝶是昼出性昆虫,其活动都在白天,飞行姿态和速度因种而异。

蝴蝶成虫以虹吸式口器吸食花蜜、果汁、树液、糖饴或发酵物,也有吸食溪边或苔藓上的清水、鸟兽粪便液及动物尸体体液的,种类不同,摄食习性亦异。

蝴蝶成虫由于生活习性不同,外生殖器结构的变化,保证了不同种类不相互杂交。蝴蝶交配前,大多经过一段时间求婚飞翔的过程,有些种类的婚飞要有很大的空间。

蝴蝶雌虫交配后大多在寄主植物上一个一个散产卵粒,只有个别种类将卵产在寄主植物附近。蝴蝶产卵量一般为50粒~200粒,当能够获得丰富的营养时,产卵量会增加,当营养不足时,则产卵量减少。

为什么雌螳螂要吃雄螳螂

两性生殖,是雌雄双方合作,互相关怀,共同完成生儿育女的神圣任务。然而,在动物世界中,竟有些“母老虎”借婚礼机会,把自己的丈夫当成美味佳肴。

螳螂就是这方面的一个典型。

每年秋季,雄螳螂开始踏上“恋爱”和“求婚”的征途。

在茂密的树丛中,雄螳螂一见到雌螳螂,就执勤地迎上前去。它挺直了胸膛,伸直了颈项,扇动着双翅,“嚓嚓”作响,使对方知道自己急切的心情。

当雄螳螂看到了雌螳螂“许婚”的表示后,便张开双翅,隆重地举行“结婚仪式”。

螳螂的“婚礼”并非都是喜剧。在交尾过程中,雄螳螂因前倾过度而失去平衡,以致将身体掉在雌螳螂面前,此时雌螳螂就会毫不客气地将它吃掉。

某些专家认为,螳螂惯以捕食各种昆虫为生,其食量很大,使许多内食性昆虫望尘莫及。平时,雌螳螂的食欲、食量就超过雄螳螂,它能逐个捕捉发现的猎物,把营养贮于体内。而在交尾期中,正是雌螳螂一生中食欲的高峰,出于自身的需要,它将雄螳螂的一部分肢体吃掉,以此来为生儿育女贮备养料。

通过观察,对螳螂“食夫”之谜有了新发现,原来,是由于雌螳螂性器官末成熟而雄虫急于交配的致。雄的性器官成熟早,个体小,雌的性器官成熟晚,个体大,其体重是雄的两倍。若雌虫性器官尚未成熟,雄虫急于交配时,雌虫就毫不客气地将友雄螳螂当点心吃掉。如果雌虫性器官成熟,雄螳螂被食率仅为20%。

蟋蟀外形:蟋蟀多数中小型,少数大型。蟋蟀科种类体长大于3mm;体色变化较大,多为黄褐色至黑褐色,或为绿色、**等;体色均一者较少,多数为杂色。身体不具鳞片。

口式为下口式或前口式。触角丝状,远长于体长;触角柄节多为圆盾形,窄于或等于额突;少数类群为长盾形,较大,宽于额突。复眼较大,一般为头长的1/4~1/2;单眼一般3枚,呈倒三角形或线状排列;中单眼位于头背侧、颜面或额突顶端。黄褐色至黑褐色。

蟋蟀声音:蟋蟀利用翅膀发声,在蟋蟀右边的翅膀上,有一个像锉样的短刺,左边的翅膀上,长有像刀一样的硬棘。左右两翅一张一合,相互摩擦。振动翅膀就可以发出悦耳的声响。

此外,蟋蟀的鸣声不同的音调、频率能表达不同的意思,夜晚蟋蟀响亮的长节奏的鸣声,既是警告别的同性禁止进入,又可求偶。当有别的同性进入其领域内,它便威严而急促地鸣叫以示严正警告。

扩展资料

蟋蟀种类:

1、斗蟋

从北京到广东、台湾以及国外日本均广分布。体中型,雄长13~16毫米,雌长14~19毫米。黑褐色。后头有3对**纵纹。前翅雄虫长达腹端;雌虫短,仅到腹部中央。

2、大扁头蟋

大扁头蟋,分布于北京、陕西、河北、安徽、江苏等省及国外日本。体中等大,长19毫米。黑褐色。雄头顶显著向前凸出,面扁平倾斜,凹凸不平,两侧向外突出。发音镜近正方形。无横断脉,斜脉2~3条。

-蟋蟀

-蟋蟀科

爱情与战争 昆虫的博弈

高新宇

动物复杂曲折的求偶过程一直是动物学家感兴趣的研究热点,昆虫求婚者花样繁多的示爱策略,更被看作是一个个设计精巧的博弈模型。将自身的遗传信息传递给后代,可以说是生命最为重要的任务,而战胜竞争对手,求得满意的配偶,顺利地完成交配,这个过程对于昆虫而言,充满了挑战和考验。通过微距镜头的捕捉,昆虫摄影师唐志远为我们揭示了一个个昆虫求爱的浪漫精彩的瞬间。

食虫虻的彩礼

一根布满红锈的铁丝上,雄性食虫虻带着刚刚捕获的飞蚂蚁来向雌虻求爱。雌虻的表情似乎很害羞,而叼着彩礼的雄虻也是同样的腼腆。用猎物作为彩礼来求婚,是食虫虻求偶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仪式。雌虫若是对这份食物不满意,便会转身离开,但如果它接受了这份礼物,雄虫便可趁雌虫取食之机与之交配。当然,送彩礼也要掌握时机,曾经观察到这样一只雄性食虫虻,它抱着捕获的苍蝇躲在距雌虫不远的角落里,当看到其他求偶者的彩礼不如它的大时,方才自信地飞出。

然而,当雄虻求爱成功,与雌虫完成交尾后,这段“婚姻”便就此终止。只要有机会,雄虻便会去向其他的雌虫献殷勤。“背叛”对于成熟的雄性食虫虻来讲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它们每天能够制造千百万个精子,从理论上讲,雄虫能够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利用不同的雌虫繁衍数量众多的后代。这样它无疑非常合算,因为它的基因得到了更为广泛的传播。

现实中,食物、繁殖地等资源的分布、求偶竞争的压力以及其他诸多限制因素虽然很大程度地控制了雄性的交配机会,但是,动物界最为常见的婚配制度仍然是一雄多雌的多配偶制。多数学者认为,一雄一雌的单配偶制度正是由原始的一雄多雌制进化而来的。

在一雄一雌的动物类群中,“背叛配偶”的策略却是得不偿失的。偶尔的背叛行为固然能够得到良好收益,但是长此以往,一旦配偶学会用背叛和欺骗来回报它时,最初的负心者终究要遭受报应。

其实,不同类群、不同性别的昆虫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早已为自己找到了最为稳定的行为策略,种群内背离这个潜在原则的行为或者个体,终将会被自然选择所淘汰。这个潜在的原则正是当今动物行为学和理论生态学领域中的研究热点,它被称为“进化稳定对策”。

树蟋的情歌

这种翠绿色的昆虫叫做长瓣树蟋,它们喜欢藏在树叶的背面,平时很难被人发现。长瓣树蟋平时主要以植物的枝叶为食,它和蟋蟀、蝈蝈儿等昆虫的亲缘关系比较近,为了吸引异性,雄虫可以通过摩擦革质的前翅,发出美妙的鸣声。

2006年夏天,为了拍摄树蟋的求偶过程,我和摄影师唐志远钻入了繁茂的灌丛中。拍摄时,灌丛中雄树蟋的鸣声依然是此起彼伏,它们尝试着用清脆的鸣声去打动附近的雌树蟋。求偶场如同一场优雅而紧张的试音会,唐志远告诉我,其中的高手往往可以借助竞争对手的鸣声作为背景音乐,来烘托自己的演奏。

虽然可以清楚地听到鸣声,但是在黄昏的昏暗光线下,我们很难找到拍摄目标。树蟋与环境的颜色几乎完全一致,可谓是一种教科书式的保护色。我轻轻扒开枝叶,俯身随着虫声寻去,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的眼睛和树蟋的距离已经不超过30厘米,却依然找不到它。老唐示意我静静等待,不要出声。几分钟后,灌丛中一株毛榛的顶端叶片轻颤,我终于看清一只雌性的长瓣树蟋在叶子背面慢慢地爬动,在它不远处,一只雄虫正扬着长长的丝状触角,高频率地摩擦着翅膀,演奏优雅的音乐。雄虫显然注意到雌虫的青睐,它停止了鸣声,张开翅膀,露出腹部的背面。在雄树蟋的翅基下,有一些油珠状的黏性分泌物,这正是求婚者的彩礼——雌树蟋极为喜爱的食物。雌虫接受了礼物,也就等于认可了婚事。

姬蜂抢亲

在北京的闹市边缘,摄影师唐志远用照片记录了一组“姬蜂抢亲”的过程。2006年4月末的一个上午,老唐约我一起去北沙河拍摄昆虫,刚刚踏入河畔植被凌乱的荒地,我们便在一株大柳树上看到了许多姬蜂零零散散地趴在树干上。这是一群雄性的马尾姬蜂,它们的性别非常容易辨认,因为雌蜂腹部末端有着长度远超过身体的针状产卵器。

非常巧合,同样是在这片荒野上,唐志远曾经拍摄到一对马尾姬蜂。一只翘着长长产卵器的雌蜂停留在一旁的树枝上,它身边一只雄蜂悬停飞在空中。忽然,雌蜂将腹部慢慢向上翻转,随后将长针状的产卵器缓缓地插入树枝上的一个小洞。原来,这只雄蜂正在守护它的妻子产卵。树枝上的小洞,通常是天牛等鞘翅目昆虫的保育室,这些昆虫的幼虫均为防御能力较弱的小蠕虫,它们啃出一条条“隧道”,钻入树枝,住在里面舒适而安全。所谓一物降一物,雌性马尾姬蜂可以用腹部末端韧性极强的产卵器穿过蜿蜒曲折的虫孔,刺入甲虫幼虫的身体,并将卵产在其中。幼蜂破卵而出后,不用动地方,便可以尽情享受母亲为它准备的美餐。当幼蜂经历了化蛹、羽化的阶段后,最终发育成熟。这时,它便可以从内部咬破枝干的表皮,振翅飞出。

当我们大约3个小时后返回到这里时,老唐再一次仔细地观察了那棵柳树上的姬蜂,更为精彩的故事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只见众多的雄性姬蜂各自用细长的触角不断地敲打着树干,如同探测地雷的工兵。忽然,几只蜂聚集到一起,像是发现了目标。我们索性停下来,凝神观看。雄蜂们愈发躁动,“注意树皮上!”老唐有所发现。果然,雄蜂围聚密集的树干上鼓起一个小的突起,很快,树皮被咬破,一只蜂探出了触角和头。如同春运期间的火车进站,雄蜂们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用腹部末端去点击这只正从树干上的小孔中努力往外钻的姬蜂。

谜底已然揭开。雄性姬蜂注目的焦点无疑是一只刚刚羽化的雌蜂。回想整个过程,雄姬蜂不约而同地抢先于雌蜂2—3个小时羽化,它们钻出树干后,便迅速去探测周围哪里将要有雌蜂钻出,然后在第一时间去抢夺交配机会。

正值中午,阳光温暖地照射在大柳树上。雌蜂陆陆续续地从树干中钻出,老唐的镜头下方,一只雄蜂身手敏捷,它抢占了最有利的角度,灵活地把腹末的生殖器结结实实地对接在雌蜂的尾部,成为了抢亲的胜利者。

婚礼与战场

一对姬蜂虻朝着一株开花的透骨草款款飞来,在交尾的过程中,雌虫希望能够获取一些花蜜作为食物。

不同于多数夜间活动的飞蛾,一些鹿蛾科的昆虫往往会选择在清晨完成交配。蛾类和蝴蝶多是靠化学信号进行远距离的通讯,当雄蛾感受到雌蛾分泌的性外激素时,便会寻踪而来。

雄性的白绢蝶刚刚和雌蝶完成交尾,便用角质的分泌物将妻子的腹部末端牢牢包严,从而避免其他雄虫再来骚扰。绢蝶科的蝴蝶在交尾后大多有这样的行为,昆虫学家把这个特殊的防御物称作臀袋。

趁着雌花萤取食花粉,雄花萤爬到雌虫身上,希望能够抓紧时机完成交配。不料,这时另一只红色的雄花萤也飞了过来,它收拢翅膀,像叠罗汉一样停落在这对情侣的背上。面对第三者的挑衅,不知先到的雄虫将会采取怎样的对策。

注意,这不是一只停落在水面上的蜜蜂,而是两只食蚜蝇在空中悬停着交尾。为了迷惑天敌,食蚜蝇长得很像可以蜇人的蜜蜂,但是它们的后翅退化为短小的平衡棒,所以看上去像是只有一对翅膀。

傍晚的时候,老唐拍摄到这对中华稻蝗。交尾的时候,雌虫紧紧抓住草叶,雄虫伏于其上,并用前足抱握住雌虫触角的基部。老唐告诉我,一些雄性的蝗虫为了取悦雌虫,会不时地用丝状的触角或者坚硬的下颚去扣击雌虫的头部。

新郎未必是强者

湿地的上空,蜻蜓们在互相追逐,这样的场景并非童话中所描绘的“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那般浪漫和简单,而很可能是几只雄蜻蜓正在争夺领域和食物,抑或雌蜻蜓正在努力摆脱求婚者的纠缠。

为了拍摄蜻蜓的求偶行为,我和老唐钻进了北京沙河镇附近一片水生植被丰富的湿地。这里可谓是蜻蜓极为理想的繁殖场所,老唐通过相机的取景框不停地环顾着周围的环境。水面上,各样的浮水植物为蜻蜓提供了良好的求偶场和交配场,而香蒲等挺出水面的水生植物则是它们监视自己领域的最为理想的“望塔”。此外,复杂多样的植被群落中还栖息着数量繁多的蚊虫,它们正是蜻蜓不可或缺的食物。

河面之上,三只腹部绯红的雄性旭光赤蜻正在追逐一只体色略显暗淡的雌蜻蜓。其中一只很快便退出了竞争,而另外两只则难分高下,它们甚至用身体互相撞击,希望能一举将对手打入水中。眼看胜负将定,突然弱势的一方奋起反击,二者同时冲向高空,几个转弯之后,难觅踪影。这时,早先退出的那只赤蜻迅速飞回,它用腹部末端夹子状的肛附器扣住雌赤蜻的头顶,抢得美人飞回。

关于求偶和繁殖的过程,英国著名的动物行为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教授在他1976年出版的名著《自私的基因》中有着这样的解读:雄性在生儿育女的过程中,只需要付出一个精子的代价,而且这个精子可以获得一个富有营养的大大的卵细胞来作为后代的营养储备。从怀孕开始,雌性对繁育后代的付出显然要多得多。况且,雌性一生中的排卵数量极其有限,为了保证有限的卵细胞能够繁育出优秀的后代,传播自己的基因,它们必然要对求婚者进行谨慎地挑选。而从雄性的角度来考虑,它们为了争夺繁殖的机会,肯定就避免不了竞争,甚至是战斗。

然而,上述蜻蜓的打斗无形中反映出,在昆虫的求偶场上,强者未必就是最后的胜者,一味的暴力攻击也并不是赢得战斗、获取雌性芳心的“无敌策略”。经过动物行为学家的观察总结,习惯于“敌疲我打,敌进我退”的雄性昆虫,往往能在竞争中取得胜利。1982年,生态学家史密斯(J Maynard Smith)创造性地用数学和经济学中的博弈论(game theory)解释了进化过程中的求偶竞争和配偶选择。

那么,博弈究竟是什么呢?简而言之,在一定的环境和规则下,参与者依靠分析对手的信息,从而挑选出能够获得最大收益的策略,这样的过程便可称为博弈。从字面上来看,“博”可以理解为赌博,“弈”则指的是下棋。很显然,在一个棋局中,是跳马还是飞象,我们需要根据游戏规则、根据对手的战术布局而权衡定夺。反而言之,一步棋走得是对还是错,还需要等待对手的反应才能揭开谜底。

很多时候,当一只雄性昆虫卷入一场激烈的求偶竞争时,它会选择撤出战场,并转移追逐的目标。不难看出,这样的选择虽不理想,但却最为经济合算。相比于和情敌拼得你死我活而一无所获,撤退的行为策略不失为明智的上策。

来自:龙源期刊网

1求偶信号

在生殖季节,动物通过发光招引配偶,达到两性聚合,利于传种繁衍后代。萤火虫的发光即为典型的求偶信号,并且是一个复杂的信号系统。夜间,雄虫在林中飞翔时,以有节奏的闪光向配偶发出呼吁信号,而在树枝或草丛中爬行的雌虫则立即发出应答信号。呼与应这两种信号的时间间隔十分严格,很有规律。不同种类的萤火虫有不同的闪光型式,就是说在闪光频率、强度和颜色上因种类而异。这种不同的闪光型式就成为异种互相辨别和同种雌雄求偶的信号语言。如果雄虫判断失误,或雌虫的应答信号发出太早或太迟,长翅的“求婚者”就有可能付出牺牲生命的代价,因为雌虫会把比自身小得多的雄虫吃掉。

2引诱食饵

在新西兰一个村庄附近的山洞里,生活着许多双翅目(Bolitophilidae)幼虫,它们必泌发光的粘液丝,借此吸引和捕食细小昆虫。深海的角目(Ceratioidea)鱼类,其背鳍的第一鳍条演变为能发光的钓竿,通过明暗闪光吸引小鱼到嘴边,进而落入它阴险的大口。

3防御敌害

枪乌贼和乌贼遇到敌害时,其自卫方式是向进犯者发放一团团液态火焰,其形状、大小往往与它们的自身体型相似,误导追踪者不去追捕被追捕者自身,而是进攻其替身──发光的火团,从而使追踪者受骗上当。与此同时,枪乌贼和乌贼便趁机逃生。这种自卫方式与用喷射墨汁掩护退却而御敌的道理十分相似;有的发光动物当被置于捕食者“虎口”的一刹那间,突然发出闪光,令捕食者目瞪口呆,从而趁机逃走;有的发光动物甚至被切成两段时,其尾段继续发光,头段却立即将灯熄灭,变成黑色;捕食者吞食了尾段,头段则在趁机逃走之后,“再生”出尾段。

动物借发光诱食与御敌的生物学意义,有一点值得说明。诱食也好,御敌也罢,发光器与深海生活之间并无特别密切的必然关联,即并非如人们在夜间行走而手提照明灯那样,因为这将导致发光动物明显暴露了自身,违背其为诱食和御敌而发光的“初衷”,似有“自搬石头砸自脚”之嫌。何况生活于海面或接近于海面的鱼类中,也有有发光器的,甚至有的发光器结构还相当复杂。相反,永久生活于深海的鱼类,也有无发光器的。如此看来,生物发光的生物学意义尚有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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