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结婚》文本
甲 您就拿最近我们家来说吧。
乙 您家又怎么啦?
甲 您弟妹是我媳妇,您说她应当跟谁睡觉?
乙 当然是应当跟您睡觉啊!
甲 可是她偏偏跟我哥哥睡觉。
乙怎么着!你媳妇不跟你睡觉,她跟你哥哥睡觉?
甲 可不是吗!
乙 得了!得了!家丑不可外扬!
甲 这里没有外人我才跟您说。
乙 这还没有外人哪!(指观众)
甲 没有外国人哪!
乙噢!没有外国人哪!得啦!得啦!您别说啦!不好看!
甲您说他不跟我睡,而跟我哥哥睡,应以何法对待她?
乙得啦!别转文啦!让我说呀,干脆拿把刀把你哥哥跟媳妇全杀了得啦。
甲 那么一来,叫人看着一点宽宏大量没有了。
乙 这还宽宏大量哪?那么你怎么办呢!
甲 我一气……
乙 气坏啦?
甲 不,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
乙你们家里怎么这么糟心哪?媳妇还有倒给哥哥的哪?
甲 我这媳妇也不是我用花红轿子娶来的。
乙 是怎么来的,是自由结婚来的?
甲 不是!
乙 是搭姘头搭上的?
甲不是!是我兄弟倒给我的!
乙 唉!(做摇头状)你们家真够糟心!
甲这有什么糟心!娶一个媳妇全家有媳妇,岂不省钱哉!
乙 得啦,你别哉啦!没有这么办的!
甲这还算新鲜:我会儿把她倒给我父亲就算完事。
乙 得啦,得啦,别说啦!
甲这不是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吗!我自己挣钱自己花,倒好了,没有要嚼谷的了。
乙 当然,她归你哥哥养着了。
甲这不是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吗!我自己挣钱自己花,倒好了,没有要嚼谷的了。
乙 当然,她归你哥哥养着了。
甲半年的工夫,我存了几个钱。那一天我妈把我叫到跟前,说:“这不是你媳妇归你哥哥了吗,你也存了几个钱,我再给你娶一个。”我说我不要。我妈说:“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不是不懂,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难道还叫妈妈我跟你着急吗?”
乙 对呀!
甲 我说:“好吧。”过了几天就说妥一个。
乙 是大姑娘吗?
甲 不是,大姑娘谁给我呀?是一个再瞧妇。
乙 是一个晚婚?
甲 对啦!说妥了定日子就娶。
乙 她使了多少钱哪?
甲 一个铜子儿没使!
乙 嘿,真不错!这年头不使钱可真少有的呀!
甲 可不是吗!你猜我这棚事花了多少钱。
乙 顶少也得二百块钱!
甲哪儿呀!才花了这个整儿(伸出一个手指),这个零儿(伸出五个手指)。
乙 一百五十块?
甲 不是,十五枚。
乙 什么?办一棚喜事花十五枚?
甲 不信不是?
乙 我是不信哪!就是雇轿子十五枚也不成啊!
甲你得说这个,我的亲戚朋友多,听说我娶媳妇,这位送棚,那位又送肉,那位又送菜,厨子是票活,茶叶全有人送。我那十五枚是打发念喜歌用的,不然连十五个子儿全花不了。
乙 什么轿子?
甲轿子是我舅舅的,您知道某处某号轿子铺呀(不限定说某处,反正找大轿子铺说)?
乙 是呀,我知道!
甲 那是我舅舅开的。
乙 噢,那是令舅开的呀?今天我才知道。
甲事前我上我舅舅那儿去了,先给我舅舅磕头。
乙 那是应当的。
甲磕完了头,我舅舅问我,说你干什么给我磕头呀?我说您二外甥媳妇不是倒给您大外甥了吗?
乙 唉,还说这个干什么!
甲 我舅舅一听气了,把两只眼一瞪,说:“怎么着?你把你媳妇倒给你哥哥了?你们这叫什么事呀!”
乙 老人家一定生气了!你们这叫什么事呀?
甲 他又说:“真可恨!哪有这么办的!怎么倒给哥哥不倒给我?”
乙 嘿,你舅舅更缺德!
甲我说您不用忙,过些日子我哥哥也就倒给您了!
乙 (做摇头状)
甲 我说:“不是这么着吗,我现在又说了一个媳妇,来给您磕头来了。请您给一顶轿子,找几个人。”我舅舅说:“好吧!那天使两顶轿子,锣九对,外加十二只金灯,成了吧?”我说:“成了。”
乙 一定成啦!
甲 等到日子你猜怎么着?
乙 怎么着?
甲 天已到十点钟,轿子还没来哪!
乙 那是怎么回事呀?这多着急呀!
甲谁说不着急呢,我一气就跑到我舅舅轿铺里去了。进门一看,他老人家在柜房里睡了,我叫了两声没叫醒,我就把他给摇醒了。他张开眼你猜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今天我娶媳妇,您怎么天到这般时候轿子还不去。你猜他怎么说?
乙 一定是已经去了!
甲 得啦,他说忘啦!
乙 怎么着?忘啦?这可真奇怪!那怎么办呢?
甲 我也这么说:“不成,您答应我了,到现在您给忘了,那您得给想法子。”
乙 一定得跟他要主意!
甲他说今天忙,轿子全赁出去了,过年再娶吧。我说不成。后来实来没有法子了,我舅舅说这有一个轿没帷子拿去使吧!
乙 没有轿帷呀?
甲 用一个被子。
乙 那多不好看哪!
甲 虽然不好不是,可暖和呢!
乙 没有轿子盖呀?
甲 加上一个鸡笼!
乙 嘿,没有轿顶呵!
甲 使一个窝头!这是金顶轿。
乙 得啦,没有轿杆哪!
甲 我舅舅铺里有一根半,加上了半根扁担!
乙 好缺。没有轿底呀!
甲我家里有一个我妈洗衣服用的大瓦盆,用两条绳子十字架一拴。
乙 真能对付。八个人抬是四个人抬呢?
甲 也不是八个人,也不是四个人。是三个人。
乙 三个人怎么抬法?我没见过!
甲 你哪儿见过!
乙 对啦,我没见过!
甲 前边两个人抬,后边一个人抬。
乙 不好看!
甲 不好看这还有个名字呢?
乙 叫什么?
甲 这叫“牛头轿”!
乙 好一个“牛头轿”。干脆说,为省一个人的钱!
甲为什么省一个人的钱哪!这三个人也不要钱。
乙 全是谁呀?
甲 一个是我舅舅,那两个是我行人情的水夫。
乙 真能穷对付!
甲 把轿放在我们家的门口,这么一亮轿。
乙 还亮桥呢!
甲 一会儿的功夫轿顶就丢啦!
乙 就是那窝头!
甲 可不是嘛!叫一个念喜歌的给偷去吃了!
乙 没有轿顶怎么办?
甲 我急中生巧,又拿一个馒头给戴上了!
乙 嘿!总没离开吃食!
甲 你别看这个,里边有典故。
乙 这里边还有典故哪?得啦!
甲 您瞧:这叫“金顶轿改换银顶轿,无祥女改为马昭仪。”
乙 得啦,得啦。
甲 天到了十二点钟,我发轿。
乙 午时发轿。
甲 先用长寿灯照了照轿。
乙 先照轿。娶亲太太是谁呀。
甲 娶亲太太不是外人。
乙 是谁?
甲就是倒给我哥哥的那个媳妇!
乙 她还给你娶亲哪!真不知羞耻!
甲 我算计着这顶轿子一去,一定是糟糕!
乙那是一定!人家虽然是个晚婚也不能是个轿子就成呵!
甲 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大家竟没闹,到了女家就好好端端地上了轿。
乙 嘿,人家真不错,怕你着急!
甲可不是吗!轿子娶回来,快到门口儿了就听轿子底下啪嚓一声。
乙 怎么啦?
甲绳子断了,大盆也掉在地下碎了,新娶来的媳妇坐在了盆上,把裤子也剐破了,连带着屁股也破了一块。
乙 轿子底破了怎么办?就在街上下轿子吧!
甲 在街上下轿子那成什么规范?
乙 那怎么办呢!
甲 我媳妇在轿里站了起来,说了话啦。
乙 她说什么?
甲 “你们抬着走你们的。”
乙 她呢?
甲 她在里边跟着走,你看上边——
乙 是三个人抬着。
甲 你再看下边——
乙 八条腿!
甲等到娶了过来,先拜了天地,等我把盖头拿下来,一看哪!
乙 就不用说多么好看了!
甲 就不用说多么糟啦!
乙 怎么糟?
甲 一看那两鬓哪!
乙 刀裁的一般齐!
甲全都白啦!一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满嘴里一个牙全没有。插了许多小地梨儿,两个鼻子眼耷拉出来两条小长虫,两个耳朵眼里的土,全能种麦子啦!
乙 好嘛!
甲 我一看,赶紧给作了一个大揖,说:“我妈您好哇!”
乙 你怎么管好叫妈呀?
甲 叫什么?她比我妈还大呢!
乙 好也不能叫啊!她说什么?
甲 她坐在炕沿上直喘,说:“你别耍骨头!等我喘过这阵子再说!”(这两句话必须学没牙的老太太的口气)
乙 好缺!
甲 我说:“您多大岁数了老太太?”她说:“我三十六啦!”
乙三十六岁会白了头发没有牙?想是费心费的!
甲 我说:“您才三十六岁?”她说:“可不嘛,三十六岁加一番!”
乙 好嘛!七十二啦。
甲 我说:“您怎么这么大岁数还改嫁?”她说:“你嫌我哇!不要紧,我回去给你换一个来。”我说:“换谁?她说:“换我姐姐来。”我说:“你全都七十二了,你姐姐也不用加番了,一定够满贯!”
乙 那不能成!
甲 我一定不认可!她又说啦。
乙 她又说什么?
甲 她说:“你娶媳妇为的是什么?”我说:“为的是生儿育女。”
乙 为的是儿女!
甲 她说:“不要紧,有你的儿女得了嘛!”
乙 七十二岁还能够养儿子?
甲 我也是这么说来着。“你七十二岁还能养儿子?这不是打哈哈吗?”
乙 对呀!
甲 她又说啦!
乙 她又说什么?
甲她说:“我现在虽不能养,可是我有两个大儿子,全都能挣钱啦,明天一定来认亲!咱们先睡觉吧!”
乙 别睡觉!
甲 怎么?
乙一过了夜就不好办了!你这得找媒人问问她是怎么办的,她们这叫骗人。
甲怎么是骗人?人家有两个能挣钱的儿子带过来,养活着我。
乙哪里有这事!你想她要是有两个儿子挣钱养得了她,她也就不嫁人了。他们这叫圈活,说北京话他们是“打虎”的。这是软虎,把你吃个泰山不下土,叫你由嘴里说:得啦!请您走吧!我养不起你了!还有一种是硬虎,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甲 我也是这么说来着。“你们这叫打软虎。你们瞎了眼啦!打到我这儿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咱们不过这个,水贼水过狗刨儿!”
乙 对呀!
甲 “要说起打虎来,咱们是门里出身,我也干过这个!”
乙 别说你干过呀!
甲 可不是嘛!我小的时候常跟我妈出去打虎!
乙 那也不能说!
甲她说啦:“什么?打虎?谁要说我是打虎的谁就是儿子!咱们有话明天再说吧,天也不早了。”
乙 到了儿还是睡了觉啦?
甲可不是嘛!第二天一清早,我们两个人还没起来,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 我那两个儿子来了。
乙 真来啦?
甲 可不是嘛!
乙你说这年头儿怎么好!她妈嫁了人,本应当远走高飞。他竟会认亲来了,真不知羞耻!
甲 他们哥俩站在院里这么一叫:“妈!您在哪屋哪?”我们住的是大杂院。他妈说:“这屋!你没看见贴喜字儿吗!”
乙 看喜字儿吧!
甲两个儿子进来了。大儿子拿着一个蒲包,二儿子拿着四盒点心,进门先给他妈请安说:“妈!您大喜!”
乙 还给他妈道喜哪!真不要脸!
甲 他妈说:“你们不喜吗!”
乙 瞧这高兴劲!
甲 这老梆子也不要脸!大儿子说:“妈!您给我们见一见,哪位是我爸爸!”
他妈说:“那不是嘛!穿灰布棉袍青马褂的(此处衣服不限定自己穿着什么说什么)就是你爸爸!”我大儿子一笑,“说:”原来是他呀!不用引见了,我们爷俩常见。”说着话就把他兄弟叫了过来:“给爸爸磕头。”他哥儿俩说着话就把头给磕了。
乙 真正的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甲 我赶紧站了起来,说:“二位兄弟少礼,快坐下说话!”
乙 怎么你管他们叫兄弟?
甲他们两人论岁数比我小不了多少,不叫兄弟叫什么?
乙 那不能论岁数!
甲 怎么!
乙 我问你,他妈嫁给你没有?
甲 嫁给我啦!
乙他妈既然嫁给你了,他们是他妈的儿女,也得是你的儿女。
甲 应当么说呢?
乙 你应当拍老腔,说:“得啦,起来吧!不用磕头。这不是你妈嫁了你,他们就是你的儿女,你说什么他们全得听。”
乙 对呀!
甲 可是我怕他们打我!
乙 不敢,他们打你还有他妈呢!
甲我媳妇也是这么说来着:“他们不听话你就打他们,实在急了拍脑袋把他们送了忤逆,再说什么,就说有我的话。”
乙 对呀!有他妈的话!
甲 我真不敢!
乙 不要紧!
甲 咱们先试一试看,我说:“我告诉你(甲眼睛看乙,如在地场子,乙往前走,甲在身后随着说),你妈这不是嫁给我了吗,你们两个人来认亲,我也不能不留你们。”
乙 对!
甲 “可是这么着,你们俩人得好好地干,不许不听话!”
乙 对!
甲 “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可告诉你们(说至此乙双手叉腰,两眼看甲),要是不好好干或是不听话,我拍了脑袋送你们的忤逆(说至此,丙暗上)!这不是你兄弟也在这儿吗(甲看着丙说),你也得听话,不然全把你们送下来(乙、丙二人做瞪眼状)!我还告诉你们,你们不用瞪眼睛,有你妈的话(甲说完此一段站在一旁不语)!
丙 我说你妈嫁他啦?
乙 胡说八道!你妈才嫁他了呢!
丙 你妈没嫁他,他为什么直对你说呀?
乙 可说哪!我也不明白,还有你哪!
丙 真他妈的可恨!咱们打他吧!
乙 你先别忙!
丙 还别忙哪!老太太全嫁他啦!
乙你等等,你先去问问他,这两个儿子他见着了没有!
丙 好,你去问问他!
乙 (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我妈是……(做摇头状)这多么难出口,真是没有的事!
丙 我去问他!
乙 好,你去吧!
丙 (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我妈是……(摇头走回)这真没法子问!
乙还是我去吧。(走到甲的跟前)我说你说了半天这两个儿子你看见了没有哇?
甲怎么没看见,跟我那大儿子还说了半天话呢(乙走回)!
丙 这一定是你了!打他吧!
乙 别忙!别忙!
丙 怎么还别忙呀?
乙跟他说话不是我一个人啊,等我问明白了他那两个儿子穿什么,什么长像!
丙好,你去问吧!他要是说大儿子三十多(乙多大岁数说多大),二儿子二十多岁(丙多大岁数说多大),大儿子穿青龙棉袍(乙穿什么说什么),二儿子穿灰布棉袍(丙穿什么说什么),咱们俩人就打他!
乙好,就那么办,(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你这两个儿子有多大岁数?怎么个长像?穿什么的呀?
甲我那大儿子穿青龙布大棉袍,青织贡呢的棉裤,毛袜子,毛绳打的棉鞋(此处不一定与前同有三十多岁,脸上**,圆脸蛋,重眉毛,大眼睛(乙怎么长像就怎么说)。
乙 那二儿子呢?
甲我二儿子二十多岁,白脸膛,长得很好看,穿一件灰市布大棉袍,白市布家做的袜子,青绒毛窝(此处均不限,需看丙是多大,不能与前丙说的不合即可)。
丙 一定是啦!非打他不可!
乙 你别忙!
丙怎么又别忙呵?你听他说年岁、长像、衣服全没错!非打他不可。
乙三十多岁的人,二十多岁的人,多得很,就是咱们两个人吗?
丙 多得很!
乙还有世界上白脸膛人多了,穿灰布市布大棉袍的多了,就是你一人吗?
丙 对对!
乙你等一等,我再问问他那两个儿子是做什么的,他要说是说相声的(此处也可更改它业)那就没错了,咱们俩人再打他,你看好不好?
丙 好!就那么办!你去问吧!
乙我说你那两个儿子是做什么的,你问了没有?
甲 那我如何能不问!
乙 你问啦?
甲我问啦!我说你们两个人素日做什么呀?我可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无业的游民我可不能要你们!
乙 他们说什么?
甲 他们说啦。“爸爸您不用问,我们有正当营业,多了不敢说,我们哥儿俩一个人一天交给您一块钱过日子!”
乙 他们说什么?
甲 他们说啦。“爸爸您不用问,我们有正当营业,多了不敢说,我们哥儿俩一个人一天交给您一块钱过日子!”
乙没问你那个。我问你他们是做什么的,你快说!
甲你不用着急!他们说啦,他们俩人是说相声的(此处亦可改它业,但须与前者相合)。
丙 这没错了吧,打呀!
乙 打,打!
(乙、丙走到甲的跟前乱打不停)
甲 我说什么来着!到不了一块儿不是!
乙、丙 (同)什么到不了一块儿呀!打你!
甲我可告诉你们是不是,有你妈的话,你们要是这样不要脸,我非把你们送下来不可!
1、在古代,“哥儿”是指官宦人家的子弟,算是一种尊称。就像电视剧《知否》里面的顾廷烨、盛长枫,他们的母亲都称他们为“哥儿”。
2、电视剧《知否》是根据关心则乱同名小说改编的,故事背景发生在北宋期间,讲述的是官宦家庭的兴荣,古代礼教制度下的女性奋斗传奇。女主明兰从小就不受父亲的喜爱,但她的性格很顽强,在经历种种挫折后,她从盛家六姑娘最终成长为一品诰命夫人,备受尊敬。
3、顾廷烨是这部剧中的男主,是宁远候府的二公子,家世背景显赫,不过他却是个纨绔子弟,贪恋于花天酒地,没结婚就在外面养了妾室曼娘,并且还有了孩子。曼娘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自从顾廷烨把她接进侯府后,整个侯府就没有安宁过,好在是顾廷烨最终看清了曼娘的为人,狠狠惩罚了曼娘。
4、在这部剧中,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都被称为是“哥儿”,实际上这是一种尊称,古代人都是这么称呼。
。徐嗣淳从小身体羸弱变得和正常人一样,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能继承世子,守住家业。庶子徐嗣谕也不再受姨娘的影响不再卑微而变得自信,即使不能继承世子之位,也能自己谋得官职。 庶女贞姐从刻意讨好的庶女变成从容大方的大**。谨哥就小时候写的较多,后来长大了,就出去当兵了,被一笔带过,中间回来过2次。孩子们长大了,都凭自己的本事有了自己的出路,并没有抢夺世子之位。
宋朝有厚嫁之风,女儿出嫁,娘家要备下一笔厚厚的嫁妆。有俗语说:家有五女,贼盗不过其门。意思就是说,谁家要生了五个女儿,光是陪嫁这一项就能让一个家庭破产,连贼都不愿惦记。《知否》开场是袁盛两家文定之喜。外屋宾客如云,席面好不热闹,内宅盛家祖母与华兰谈心。祖母说到:你的性格最是和顺,又坚韧有盘算,我是放心的,但嫁妆压箱底,还是越多越好。到底,祖母给华兰多少嫁妆?
剧版里只有两个盒子,一盒各色首饰、一盒田庄铺子的契约,要说这也不少,但原著还是说得更为详尽。作为盛家的嫡长女,华兰出嫁时,风光无限,这让当时得宠的林小娘分外眼红:华姐儿足有一百二十八担嫁妆,还有田地庄子和许多陪房人口,真好气派啊!盛家主君也有过介绍:老太太虽放过明言,每个丫头都贴补妆银一千五百两,可当初华兰出嫁时,她贴的可远不止这个数!这还不止,老祖母特地将当年自己出嫁陪送来的一副红宝赤金头面送给了华兰。这副首饰何其珍贵、何其奢华!
原著里这样描写到:盒子一打开,屋内顿时一片金灿流光。那黄金赤澄,显是最近刚刚清洗过的,红宝石硕大闪亮,每颗都有拇指那么大,大红火热,耀眼夺目,连出身富贵之家的王氏也惊住了,有些挪不开眼。房妈妈解释说:这上面红宝石可是当年老侯爷从大雪山那边的基辅国弄来的,打成一整副头面给老太太做嫁妆的。从头上的、身上的,到手上的,足足十八颗,用赤足金仔细镶嵌打造出来,两班工匠费了三个月才打好的,就是戴着进宫里参见贵人也够了。所谓千金**,当如是了!
顾廷烨生母白氏,商贾人家之女,可因为嫁妆丰厚,甚至可以说是富可敌国,那汴京城里的宁远侯府老侯爷亲下扬州上门提亲。林小娘也曾奢望,让她的纮郎备下十里红妆,为墨兰争取与齐国公府小公爷联姻。可以说,嫁妆代表的是娘家的实力,而且不单单是经济实力,嫁妆丰厚,出嫁的女儿不必仰仗夫家存活,在婆家的日子有底气。嫁妆之于古代女子十分重要,当然也只是高门贵女,普通人家怕是艰难。原著也曾提到:有些钟鸣鼎食的考究家族里,那些受重视的嫡女,从牙牙学语始,长辈们便要一件件的攒嫁妆了。
就是一样厚薄的嫁妆,也有从繁从简两种情况。繁的,就是除却陪嫁的丫环、婆子、管事和固定资产,大到床、桌、柜、箱等家具,小到四季衣裳,甚至红木金箍的马桶和洗澡盆,夸张一点的搞不好寿衣都要备下了。华兰出嫁时,父亲盛纮任职通判,官阶不高,而当如兰、明兰出嫁时,盛纮已从地方官员一跃而为京官,身份不同,俸禄不同。那么明兰的嫁妆又有多少?
明兰的嫁妆主要有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盛家主君主母的陪嫁。虽然,在明兰的成长过程中,父亲盛纮多有疏忽,但是在嫁妆这件事上,他却特地关注过。在原著小说里写到,他特地就此事叮嘱王大娘子:我与你把话说明白了!这回无论明里暗里,还有前儿你给如儿置办的那座宅子,你都把两个丫头的陪嫁置办得一般厚!并且,他还威胁王氏:老太太无论想给明丫头多少,你都不许啰嗦半句!如若不然…… 这话说得把王氏吓得当场面色苍白、周身颤抖。盛家给明兰的是早年积存的绫罗绸缎和贵重木材,还有长柏海氏准备的贵重精致的首饰摆件。
第二部分是老祖母的陪嫁,这就海了去了。在剧里,明兰大婚前夜,老祖母亲自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逐一给明兰清点,有田产、房产、铺子、店面,还有京郊的一处庄子,五六百亩良田,并且自带一处风水极好的小山林。而在原著里,盛家祖母更是想把自己当年陪嫁还剩下的箱子悉数都要给予明兰,明兰劝祖母留给长柏哥哥,祖母说到:这箱子不敢说价值连,也够你一世无忧的,你真不要?祖母最是疼爱明兰,幼时把她收于身边,悉心教养,给孤苦伶仃的明兰一世的温暖,嫁妆也备得丰厚,总担心明儿不够。
第三部分是顾廷烨的聘礼。剧中介绍说,顾廷烨求娶明兰时搬了二十多个大箱子到盛家,这些都放在明兰的陪嫁里。原著里是这样描写的:送来的彩礼足足堆满了一个院子。一百二十八对足金猪,足有五六百两;布料有江南的绡纱八十八匹、江北的羽绡八十八匹、各色彩绣的云锦蜀缎一百零八匹;三四两重的龙凤赤金镯十八对,嵌珠龙凤赤金簪十八对;还有鲍鱼、蚝豉、元贝、冬菇、虾米、鱿鱼、海参、鱼翅和鱼肚,外加发菜等上品海味。海氏和老太太瞧了后,严重怀疑这些都是进上的贡品。至于其他各类三牲鱼酒、四季茶糖果子等物件,更是不计其数。最后是一对呱呱乱叫的肥胖大雁。
而其中的金珠首饰,两个丫环足足清点了半个时辰,把祖母送来的九层八十一套盒的乌木梨花雕漆的妆奁大箱笼塞得满满当当。就说这明兰的陪嫁得多大一间屋子来装?当然,作为当朝新贵,顾廷烨备下的婚房也是大到惊人了。可以说,盛家三姐妹里,明兰的陪嫁最是丰厚。明兰出嫁前夜,祖母仍在担忧明兰在顾家的日子不好过,不省心的人与事,花钱的地方就多了,所以总想着给她的嫁妆再添上一点。嫁妆的确重要,但丰厚的嫁妆委实不能等同于幸福的婚姻。十里红妆的华兰苦熬十余年,才得以真正过上美满的小日子,而明兰婆婆白氏虽有万贯陪嫁傍身却只落得个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真正能如海氏自新婚便是幸福美满的有几人?
结婚本是大喜之事。贴窗花,摆喜宴热热闹闹,新郎新娘一身大红,大气富贵。
各地结婚习俗中的陋习千奇百怪,各种花招,让人意想不到,无奇不有。
千百年来传统结婚习俗中,确实蕴藏着各种陋习,各个地方加以变化赋予了当地风俗。花样百出,但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让新郎新娘出丑,以此种方式来试探新郎的忍耐力。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一天能忍过去,就说明以后婚姻中新郎能忍辱负重有担当。
说起来好像蛮有点道理,但是在结婚之时所作所为却变成了一种冷爆力(陋习),为人不耻。
就拿当地来说,结婚当天新郎要光一只脚穿一只鞋。半条破裤子像游本昌。头上扎尖尖帽,两个痰盂挂胸前,像游街一样招摇过市。朋友行人向新娘身上扔臭鸡蛋泼脏水来考验他(她)的忍耐力。
网上报道还有把新郎绑在树上浇白酒。陋习太多都应该改一改。
有一种美叫朦朦胧胧,没说出来,还能保持你们的兄弟感情。你有多喜欢他?并且人家就要结婚了,你也该从过去中解脱出来,把你和他的思念留给过去算了。该随多少分子,量力而行,能表达你们兄弟之情就好,该当伴郎就当呗!如果真不想去,可以婉言拒绝,并真诚祝福。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喜欢你的女生,好好谈一段恋爱,感受人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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