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杨九郎的捧哏水平怎么样?

德云社杨九郎的捧哏水平怎么样?,第1张

作为一个不太懂相声的路人来说,个人觉得杨九郎的捧哏水平挺好的,至少接得住梗,而且还特机灵,和张云雷之间也是你来我往得心应手。我个人感觉每次看他们的相声,我相对还是更喜欢杨九郎,因为张云雷总是笑场,而且节奏把握得并不是很好。如果不是人气太高,估计会被人喷吧。

在相声里面,逗哏一直都是大家比较关注的对象,捧哏的话一般都是绿叶的感觉。以前小岳岳不是总说人家孙越,说他是上台来听相声来了。所以,一般大家的目光都不会放在捧哏上面,觉得似乎是无关紧要的。但其实,捧哏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搭档,那么逗哏自然也就不能出彩。

不然的话,老郭为什么要给小岳搭配孙越,他可是于谦的师弟,实力雄厚。有他给小岳搭档,那也不怕小岳起不来。而同样的,张云雷有现在的作为,和杨九郎也是分不开的。如果杨九郎的水平不怎么样的话,那么他们这个组合也早就扑街了,自然也就没有了现在迷倒万千少女的二爷了。

而且像我这种不是特别懂相声的人来说,看的就是一个乐字。如果说他们说的能让我觉得好笑,有梗有包袱,那我觉得就挺不错的。所以杨九郎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他不会哗众取宠,更不会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就是在适当的时候给张云雷加上一把火,这样的水平应该算可以吧。

  他和他,靠着在一个并不出名的小戏班子演出来维持生计。《梁祝》是他们最能拿的出手的戏文,多少次在台上,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要是永远如戏里一般就好了,我真的是他良配,便好了。“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张云雷缓缓吐出二人熟的不能再熟的唱词,却让杨九郎如同被看破心事一般羞愧地低下了头,“我从此不敢看观音…”台下的人只权当他是将戏中人揣摩地惟妙惟肖。

  说来二人在戏班结识也是一种缘分,杨九郎本不是本地人,小时候与父母在灯会上走失,被出游的班主收留,一直留在戏班子里学唱戏。张云雷是后来才来到戏班子的,杨九郎只知道他是带艺进班,也不同师兄弟同住,晚上是要回到家里去的,再多的话,当事人似乎并不愿意说。

  张云雷时常背着一把三弦,没事就拿出来擦一擦,师兄弟笑他,说他老琢磨着抢拉弦子老师傅的饭碗,张云雷笑着去驱赶他们,“起一边儿去!”杨九郎为这个还专门跟老师傅去学了三弦,可惜他从来没见张云雷弹过。那年两人十九岁。

  年轻人的喜欢表现地热切而直接,张云雷不习惯吃早饭,杨九郎就每天起个大早去给他买来,今天是肉包子,明天是大烧饼的投喂张云雷,每次张云雷从他手中接过包子或烧饼的时候,都是热气腾腾,似刚出锅的一样。张云雷一直以为是自己来的巧,谢过杨九郎之后也就不客气了。直到一年冬天,自己来晚了,杨九郎已经上台去了,缺了英台,山伯自然也唱不了了,杨九郎请师兄弟帮忙搭了一曲《铡美案》,替张云雷遮掩了迟到的失误。张云雷从幕布后面偷偷向台上瞧,台上的杨九郎扮的包青天一桩桩揭示着当朝驸马的罪行,叫好声此起彼伏,张云雷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有因为自己迟到而出什么岔子。

  在长凳上坐定,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心想着又欠了杨九郎一个人情,低头瞥见旁边杨九郎的外衣窝成了一团,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张云雷打开一看,是徐大娘家的肉包子,他最爱吃的。包子拿在手里还是温热着的,尽管自己迟到了这么久,包子还是这么地有温度,张云雷感觉眼睛酸酸地,原来不是自己来的巧,是这个傻子宁愿挨冻也想让自己吃上一口热乎的。张云雷低头嗅了嗅杨九郎的外衣里子,果然一股烧饼味儿。早怎么就傻的没发现呢。张云雷在心里腹诽着,没注意杨九郎已经唱完下台了。因为隔的远,杨九郎并没有发现张云雷红了的眼睛,“你来了呀,应该还热着呢,快趁热吃吧,这个点儿都要饿坏了。”杨九郎一边说一边卸下头上不甚轻快的行头。突然看见张云雷抹了一把眼泪,“辫儿,你怎么了?”杨九郎连忙跑过来蹲在他脚边,关切地看着他,脸上尽是慌乱,“一次迟到不碍事,我都解决了,班主不会知道的。”张云雷抹了一把眼睛摇了摇头,“不是这个。”“那就是…不想吃这个,好说嘛,我给你买别的去呗,”杨九郎说着就要起身,“尽管跟我说嘛,包在我身上。”张云雷抖了抖手里杨九郎的衣服,赶忙给他披上,又紧了紧领子,“是不是傻,包子值几个钱…”说着眼眶又红了红,“大冬天的,你要是受寒了谁跟我搭戏…”张云雷摁着杨九郎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肩上靠,杨九郎任由他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咧开嘴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背。“就是想让你吃口热的…”“傻子。”张云雷骂他。杨九郎也不反驳,只是笑着又紧了紧抱在张云雷腰上的手。

  往后,杨九郎还是照例每天给张云雷变着花样的带早饭,俩人亘古不变地一出《梁祝》。只是身份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杨九郎没有对张云雷说过爱,但是他的行动已经彻彻底底地表现了个明白,张云雷也从不向杨九郎索求这一个爱字,因为杨九郎对张云雷的爱明显到根本不需要词不达意的表达。

  两个人在完了戏之后常常会一起逛逛夜市看看花灯,两个大男人穿梭在众多卖头簪脂粉一类女儿家用度的摊铺之间,自然是没什么好逗留的。张云雷的目光漫无目的的从一个摊铺落到另一个摊铺,最终叫角落里的卖冰糖葫芦的老人吸引住了目光。稻草桩上插着的一根一根裹满了琥珀色糖浆的红果似乎在冰天雪地里散发着极为诱惑人的香甜,张云雷有意想要买上两串,但是又想到杨九郎平时对甜食向来不感兴趣,想必也并不会喜欢这糖葫芦,心里正盘算着。杨九郎看张云雷的目光在卖糖葫芦的老人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觉得实在可爱。杨九郎笑着拉起张云雷的手向着卖糖葫芦的老人走过去,“诶?九郎?”直到从杨九郎手中接过糖葫芦的时候,张云雷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看糖葫芦的眼神或许太过于热烈了。张云雷有点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杨九郎理了理张云雷鬓角被风吹乱的头发,拉着张云雷继续朝着前走。人潮涌动,两人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张云雷突然觉得很幸福,他笑着走上去跟紧杨九郎,杨九郎也笑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张父张母也在集市上,更不知道他们浓情蜜意的样子,被两个老人看得清清楚楚。张母拽了拽张父的袖子,指着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人潮涌动中杨九郎把张云雷往自己的方向搂近,张云雷喂了杨九郎一口糖葫芦。张父一声不吭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张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时间一天天地过着,两个人以这种并不清晰的关系也相处得够久了。张云雷有心想要让父母认识一下自己的恋人,但又怕遭到家里人的反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勇敢一回。“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张云雷跨进了家门,他决定今天向父母坦白。“娘,我回来了。”“我儿回来了,快坐着休息,饭就快好了。”张母在灶台前忙活着,对张云雷笑道。张云雷并没有心情坐下休息,借着跟张母打下手的机会,斟酌着开口,“娘…如果我喜欢上了男娃,您能同意吗?”张云雷心里的鼓敲得怦怦响。张母半响没说话,夜市上两个孩子手挽着手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张母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菜好了,叫你爹来吃饭吧。”张母叉开话题。“娘,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男娃。”张云雷坚定而又固执地说道。张母没有说话,闻声而来的张父也黑着脸沉默着,看样子并不想接话,只是伸手接过张母手里端着的盘子,摆到桌子上,招呼张云雷坐下来吃饭。张云雷叹了口气,他知道父母这是下定决心不接他这个话茬了。张云雷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有一点不普通的是张云雷是老张家唯一的儿子。张父张母珍重这个孩子甚于自己的生命。所以当时小小的孩子提出要下海学戏,张父张母虽然百般不愿,但是还是从了儿子的意愿。二老知道张云雷太倔了,瓷娃儿一样的小孩儿固执地就是要学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二老默契地不接儿子的话,也是寄希望于儿子可以自己主动地去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九郎,”张云雷一边卸下头上的行头一边叫杨九郎的名字,“我还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情…”杨九郎整理戏服的手一顿,没有想到张云雷会突然提起家里的事情,“不想说的话可以不必说的…”杨九郎感受到自己有一瞬间的心悸,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如果张云雷愿意向自己敞开心扉,自己自然是很高兴的。“九郎,跟我一起回家吧…”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过了许久,“好…”杨九郎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张云雷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杨九郎,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他拼命忍住没有出声。杨九郎别过脸,在张云雷看不到的方向抬手擦去了眼泪,张云雷感觉到杨九郎的动作,又紧了紧抱着杨九郎的手臂,将他抱地更紧了些。

  其实张云雷和杨九郎心里都明白,一起回张家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一段刚刚萌芽的感情可能就会被扼杀在世俗的摇篮中。

  谁知道还没等杨九郎采办好东西登门拜访,张母就先来找到了杨九郎。那天张云雷家里派人来找,说是家里来了贵客,要张云雷尽快回去。张云雷前脚刚离开,张母就找到了后台。“九郎是吧,我是张云雷的母亲。”杨九郎给张母倒上了茶水,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杨九郎先开口,“伯母,您都知道了…”杨九郎有些无名的悲怆,“我和辫儿本来都说好了,本来想这几天就登门拜访的…没想到倒叫您先来了,实在是…”杨九郎嘴上装傻,其实心里明白,张母突然来访,势必是来劝分来了。“孩子…”张母张口便是止不住哽咽,“我心里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儿时常提起你的好,这些年你对我儿的照料,我和我家老头子都记着,我们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只是这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两个男娃在一起实在是…实在是有违伦理。”杨九郎的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拼命的不让它掉下来。张母心里一阵心疼,这孩子。“我儿前几日就想同家里坦白,我和老头子装傻充愣糊弄过去,但是我儿既认定了同你一起,便不会轻易改变,我们希望…你可以先同他断掉。”其实自张母见到杨九郎开始,杨九郎眼里的苦楚和他强压下心酸还要保持着的礼节,让张母越来越不忍心开口,可是她又不得不开口说,“我家老头子已经为我儿定下婚约,今日我儿回家,两个孩子便能见上面了。”张母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不出其他话来。杨九郎听到这话笑了笑,眼泪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来,“要成婚了啊…这样好啊,”杨九郎猛地抹了一把脸,“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跟着我…一辈子也见不得太阳…”杨九郎伸手捂住了脸,他不想在张母面前再展现自己的脆弱了。“我会跟他说分开的,您放心…”杨九郎不记得是怎么送张母走的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杨九郎一个人想了很久,张母蹒跚的步履,张云雷甜甜的笑容,还有素未谋面的未来与张云雷共度余生的姑娘,她一定很漂亮,很贤惠,比我还会照顾他。张云雷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责任,他承担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人生,还有父母的期盼。自己孑然一身没什么好牵挂的,但他不一样,自己不能把他拉入泥潭,这样对他不公平。张云雷应该娶一个好姑娘,生一个可爱的小孩,到时候自己…算了,自己看着他幸福也足够了。

  张云雷回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父拉过来坐下,“快过来坐下,这是你陆叔家的闺女,长得俊心眼儿好,配你绰绰有余啦。”张父眉开眼笑地说。“爹,你这是干嘛,我…”张云雷低声拒绝道,“我不想结婚。”“你!你这是胡闹!”张父的脸色骤然变了,扬起巴掌作势要打他,张云雷的盯着张父扬起的巴掌,一瞬不瞬,甚至没有一丝闪躲,也没有任何表情。陆家人见此情形纷纷告辞。张云雷甚至都没看陆家姑娘一眼。那天一向疼爱孩子的父亲,罚张云雷跪了一夜。

  第二天张云雷揉了揉酸痛的腿,戏还是要唱的。到了后台照例杨九郎为他准备了早饭,是肉烧饼,还热着。张云雷狠狠地咬了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心细的他早就发现昨日回家时母亲并不在场,母亲去了哪里,他自然也想得到。前些日子还说要带杨九郎回家,可是父母的态度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带他回家,现在想必是再没了机会。杨九郎对他的好,让他无法回报。“辫儿,”杨九郎叫他,张云雷连忙抹干了眼泪才转过身来看他,杨九郎叫他的感觉怪怪地,让他有些不安。杨九郎看着张云雷通红的双眼,知道昨天他也并不好过,强压下心里的酸楚,“咱们分开吧。”“你说…什么?”张云雷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说分开,听到了吗。”杨九郎强迫自己冷冷开口。张云雷低头苦笑了一下,“是不是我娘找过你了…”“没有,是我自己想和你说分开。”“杨九郎,你撒谎。”张云雷笑了,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被世俗宣判了死刑,不是他们的错,谁都没有做错。张云雷跑过去抱住杨九郎,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杨九郎满心酸楚,悬在半空中的手无措地想要回抱住怀里的人,却又迟迟没有动作。“杨九郎,再亲我一次,我们就分开好吗。”张云雷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来看他。那是他们最长的一个吻,泪水顺着相贴的肌肤交混,胸腔里氧气也渐渐变得匮乏,但是两个人仍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可是舍不得也得舍得,唇瓣相离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便不再是伴侣了。

  还是那曲《梁祝》。

  “常言道结发夫妻到白头,看来你我今生无缘配。”

  “今生不能同罗帐,来生结草衔环报兄长。”

  台上的两人哭湿了妆面。

  张云雷最终还是遵从了父母之命,娶了陆家的姑娘,新婚那天,张云雷始终不见杨九郎露面。“新郎官儿,别等了,错过了吉时可就糟了。”张云雷知道杨九郎不会出现了,“走吧…”张云雷随着来人进了堂中。杨九郎确实不敢去,他没法去见自己的心上人,看着他娶妻还要送上祝福,他花了自己攒了好几年的银子买了一对儿最漂亮的古铜孔雀灯,托师兄弟给张云雷送过去。吉祥如意,是我对你最好的祝福。

  洞房花烛夜,张继科在院子里坐了一宿,他想着杨九郎之前对自己好的种种,干了两壶酒。舞动的红烛,新娘的抽泣,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现在他才明白这样草草成婚,未必是对的选择。

  婚后张云雷对妻子很好,妻子也对二人并未圆房的事实绝口不提,张父张母也逐渐放心下来,张云雷和杨九郎的往事好似终于成了过去式。可是张云雷自己心里清楚,他一直爱着杨九郎。杨九郎照例每天给他带早饭,可是张云雷却没有理由再去享受杨九郎的照料了,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日子又过了很久二人才逐渐找到了生活的平衡,即使今生无缘相配,每天与心上人台上一曲《梁祝》,也算聊以慰藉。

  陆姑娘在还未嫁到张家的时候,就听说了张杨二人的事情,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反对。嫁来张家之后,她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对他无微不至照料的丈夫。家里从不用她操持,家务他也一手完成,一日三餐他顿顿用心,她心里明白,张云雷心里总是觉得亏欠了她。“其实你不用总觉得亏欠了我,我们都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张云雷一直认为这个唯唯诺诺小姑娘跟老一辈是一样的封建守旧,他转过头来看着她,讶然于她的语出惊人。姑娘朝他一笑,他一时不知做何表情。

  一晃几年时间过去了,小两口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老人心里也明白了,儿子始终没有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老头子,你说咱俩当年逼着这俩孩子分开,到底是对是错。”两个老人手握着手看着夕阳西下,“是对是错如今也不能再提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别再说了。”张母抽出被张父握着的手擦了擦眼泪,如今说错了确实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一眨眼又过去了十多年,洋货入侵市场,黑白**逐渐成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戏院茶楼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戏院里的客人一天比一天少,各个戏班子都开始入不敷出,张云雷和杨九郎的也不例外,戏班子挣得钱养活不了大家,甚至还把班主的底子也都赔进去了,班主这才不得不解散了戏班子,让大家各奔东西去了。戏班子解散前的最后一场戏,照例是张云雷和杨九郎的《梁祝》作压轴。两人在后台候场“九郎,我本以为能跟你在这唱一辈子戏,没想就要分开了。”张云雷缓缓吐着字,眼睛看着前面的舞台上。杨九郎一言不发地看着舞台上,我也私心地以为能一辈子都这样下去,能让我已这样的方式一辈子守着你。他转过头来看着张云雷的侧脸,老天终于还是觉得我贪心,对成婚了的人念念不忘哒,所以才带你远离了我的身边。

  “自从英台别我归,书房寂寞梁山伯。”

  最后一曲送客戏唱完,师兄弟们最后一次拜别师父,各自踏上回家的旅途。张杨二人拜别师父,“以后打算做什么?”杨九郎问。“跟家里人一起开一个早餐铺吧,你觉得好不好。”他想着杨九郎给他带了二十多年早餐,自己开一个早餐铺,以后杨九郎来都免费。“当然好啊。”“你会常来照顾我的生意的对吧。”他转过头来看杨九郎。杨九郎强忍着眼泪点点头,“我常来。”张云雷得到了以后见面的承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那年两人三十三。

  张云雷真的经营起了早晨铺,即使生意并不好,也算可以勉强糊口。只是始终没见杨九郎出现过,这个当初约定好常来的人,好像就凭空消失了一样,张云雷心里失落。一年两年过去了,张云雷相信他会来,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张云雷不确定杨九郎还会不会来,可是他看谁都像杨九郎,过去太久了,他不太确定杨九郎现在是什么样子,胖了还是瘦了。他数不清多少次以为杨九郎出现了,可是又哪里都找不到他。

  其实杨九郎每年都会来看张云雷一次。就远远地看着他,从来不靠近。离开戏班的杨九郎,没有家人,也没有钱,他买了些材料,自己做些小玩意儿,一路走一路卖,他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走很多很多的路,有些钱的人家才会买几件小玩意儿拿来逗小孩开心,他常常走很多的路,都卖不出去一件东西。即使这样,他每年都会回来看看,他没有家人,在他心里张云雷就是他的家人。杨九郎拿出一年的积蓄,托吃早餐的人帮他全部买成包子。看着张云雷装包子时开心的笑容,杨九郎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下次来见你,你穿着我没见过的新衣裳,就能权当是我给你买的了。

  杨九郎抱着一大袋子包子,坐在离早餐铺不远的拐角处,看着张云雷忙碌的身影痴痴地笑。“我都说过了,常来照顾你生意的,”杨九郎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可是我没有好多钱,只够一年看你一回…”突然张云雷像是感应到什么了一样猛地抬起头看了过来,杨九郎一惊,赶忙往角落里又躲了躲,心砰砰跳个不停。没有找到心心念念的人,张云雷失望地低下了头,我又以为是你,来看我来了…

  见张云雷失望地低下了头,杨九郎心像是被人狠狠捏紧一样抽痛着。但是他没有办法去见张云雷一面,他打量了打量自己一身的打扮,一件旧到颜色都褪了的外衣和一条还没来得及打个补丁的长裤,十多年来逃荒一样的打扮,让这个曾经舞台上红极一时的角儿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乱世不养艺人,他不再是梁山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穷老汉子。杨九郎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手里紧紧抱着那一大袋子的包子,又该上路了。那年两人已经四十五岁。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又盼来了来年春天,杨九郎又回到了张云雷在的地方,只是不见店铺开张。“老乡,跟您打听个事儿,”杨九郎拉住过路的年轻人,“这开早餐铺的张家近来可是有什么喜事,为啥今天没开张。”年轻人叹了一口气,“叔,您是外地人吧,这事儿发生好些日子了,老张家说来也是倒霉,偏偏晚上睡觉的时候煤气泄露,幸亏邻居发现得早,不然夫妻俩都得交代了。”“什么!那如今怎么样了。”杨九郎急忙说道。“听我说完嘛,张叔是捡回一条命,但是听说啊,成了什么植物人,张婶身子弱,没能抗过去…”杨九郎目光涣散,懊恼地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我还卖那堆破烂儿呢!咋…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突然回过神来,“老乡,张家现在还在三十年前的老地方吗…”

  时隔多年张父张母再见当初那个孩子,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女儿们愿意轮番照顾年迈的父母,但是对于这个植物人弟弟,实在无暇顾及太多。杨九郎主动提出照顾张云雷,他拉着张父的手,“伯父,我一定会照顾好辫儿的!求求您给我个机会。”张父泪流满面,现实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当初的为孩子做的决定多么可笑,强忍着哽咽开口,“好孩子…好好照顾你们两个。”杨九郎高兴地像得到应允的孩子,“…诶…”

  从那之后,杨九郎白天经营包子铺,晚上照顾张云雷,每天给他擦拭身体,陪他说话。这一照顾就是十年。“辫儿,咱现在也挺好,你说呢,你天天都能陪着我。”杨九郎一边给张云雷擦拭手指,一边对他说话。他突然感觉手里握着的手指动了一下。“…辫儿?”杨九郎激动到有点儿不敢相信。张云雷缓缓地挣开了眼睛。杨九郎激动地扶张云雷起来,“…你醒了…”张云雷没太有力气,费力地抬起手来摸了摸杨九郎的脸,触摸到这已经不太细腻的皮肤时,他红了眼睛。他费力地朝杨九郎张开双臂,杨九郎心领神会得拥抱住他,“别怕,我们不会分开了。”

杨九郎老婆大闹德云社的事情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很可惜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这件事情竟然是无中生有!

近些年来,德云社在相声界混得风生水起,极尽风光,自然德云社的一众功臣就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而杨九郎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家都知道,杨九郎不仅是德云社班主郭德光的得意弟子,而且和张云雷还是一对好搭档,自然就更引人注目了,没多久,杨九郎的家里情况就被扒了个一清二楚。

大家这才知道,这个模样出众,皮肤白皙的大男孩早已经结婚,一下子让很多喜欢他的女粉伤心不已。从杨九郎在网上晒出的和老婆的恩爱照来看,杨九郎的老婆也是一个长相非常甜美的女孩子,只是可惜,自从杨九郎大火之后,他就一直非常注意保护家人的隐私,所以至今大家也不知道杨九郎的老婆究竟叫什么名字。

不过大家可以感觉得出来,杨九郎十分的爱自己的老婆。曾经在一档综艺节目中,有位主持人曾经和杨九郎谈起前女友的话题。主持人问了一些非常犀利刁钻的问题为难杨九郎,如果前女友想要再次加杨九郎的微信怎么办?杨九郎回答的非常干脆,既然断了就要彻底的断了,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不清,最好是永不相见。

从杨九郎的态度总可以感觉出,杨九郎虽然非常乐于助人,但是为了不让现在的媳妇不开心,即使是曾经相爱的前女友也不能成为影响他和现在的老婆幸福恩爱的阻碍。不过很多人都奇怪,杨九郎结婚也已经有4年之久了,两个人至今却还没有下一代,不知道杨九郎的老婆会不会因为杨九郎事业太忙无暇造人,在未来跑的德云社和杨九郎大闹一场。

杨九郎的妻子没有大闹德云社,这都是网上传来的。杨九郎和妻子一直相爱,杨九郎还在ins展示自己和妻子的照片,直到近年来越来越受欢迎,从保护家庭的角度来看,才没有发送妻子的照片。

杨九郎很早就和他现在的妻子结婚了。当时,他还在网上拍了一张他妻子结婚证的照片。杨九郎没有在网上说他妻子的个人信息。他们非常注重隐私。

网上有网友猜测,杨九郎的妻子梁洁是护士,因为杨九郎之前在相声中讲过梁姓护士,但杨九郎没有回应,也不能当真。根据杨九郎妻子的照片,可以看出杨九郎妻子的外表属于一个非常甜美美丽的女孩,杨九郎不公布妻子的信息也是对妻子的一种保护。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方面和差异,九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真羡慕九郎和二爷能有这样的友谊,甚至说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友谊。

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这句话用在杨九郎身上,当然是不合适的呀。这句话很明显是带有贬义的。而杨九郎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赞扬,而不是贬义和批评。

我们都知道相声演员是有逗哏和捧哏的,有一个好的搭档非常重要,好搭档可以让自己如鱼得水,如添神助。杨九郎和张云雷就是一对非常好的搭档,他们在一起搭档6年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从默默无闻到一战成名。甚至两个人还改变了相声的观众模式,让相声专场开得像演唱会一样,粉丝听相声竟然也摇晃着荧光棒,因为这事郭德纲还曾经自豪地提起过张云雷和杨九郎。

1、认定你就不离不弃

张云雷和杨九郎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张云雷最出名的就是太平歌词,因为一首《清水河》而被粉丝所追捧。最早的时候杨九郎并不是张云雷的搭档,是张云雷请人把他给挖过来的,一开始杨九郎并不是特别乐意,没想到后来两个人一搭档就搭档了两三年,直到2016年的8月张云雷不小心从南京客运站平台上跌落,全身粉碎性骨折。

张云雷这次的遭遇造成他的身体非常的差,全身钉了很多根钉。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连站立都很难,这样的情况下上台说相声的几率非常小,他就在考虑转为幕后。当时就和杨九郎说要拆伙,杨九郎死活就不同意。跟张云雷说,如果转幕后就一起转幕后,死都不换搭档。给杨九郎安排的搭档,他也会撂挑子不干。张云雷非常感动,哭的稀里哗啦的,然后就非常认真特别,用心的去做复健。

功夫不负有心人,2017年,张云雷复健成功,和杨九郎重新登上了舞台。两个人在台上互损。养久了就开玩笑说:你看看,德云社里除了你哪一个出了意外能留住搭档的。

张云雷的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2、好搭档既是朋友又是亲人

在相声这个行业里面寻找到一位好的搭档是很难而且是否重要的一件事情,好的搭档是相互成就的,是亲人又是好朋友。郭德纲和于谦就是一对非常好的搭档,岳云鹏和孙越也是非常好的搭档,捧哏和逗哏没有谁更重要,只有两个人相互成全才能说好一段好的相声。所以张云雷和杨九郎在遭遇困难之后仍然不离不弃,我觉得这是非常合格的搭档。

搭档拆伙之后因此销声匿迹的相声演员也有,之前的冯巩和牛群就是非常出名的黄金搭档,结果散伙之后,牛群就在相声这个行业渐渐沉寂下去了,这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情。

相信张云雷和杨九郎经历了这么大的坎,仍然可以坚定地走下去,那么以后他们会有更多更好更光明的未来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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