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格·瑞恩的演艺经历

梅格·瑞恩的演艺经历,第1张

1981年梅格-瑞恩在乔治-丘克的影片《荣华富贵》中演了一个配角。不久,她中断了学业,开始专业表演生涯。起初她只能在电视片中扮演一些小角色,为此她来到洛杉矶寻求发展。 1986年的《壮志凌云》使瑞恩开始受到关注,剧中她与安东尼-爱德华兹合作,扮演他的妻子。尽管角色无足轻重,但影片的成功却为她铺就了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因为此后她的上镜机会便大为增加。

对瑞恩来说,1989年是重要的一年,在罗布-赖纳的《当哈里遇到萨利》中,她第一次成了女主角,那热力四射的迷人魅力大放异彩,影片一举获得成功,使梅格第一次获得金球奖最佳女主角提名,瑞恩极具天才的喜剧表演潜质被广泛认可。接着,她与汤姆汉克斯在《魔岛仙踪》中合作,

尽管并不很成功,但却是这奥利弗-斯通的《门》中扮演吸毒的妻子,再次受到评论家的赞誉,进一步奠定了她“甜心影后”的地位。1993年在梅格又

在黑色喜剧 片《灵与肉》中大显才华,以至于与她合作的丈夫奎德受到了冷落。同年,瑞恩重回浪漫题材,与汤姆汉克斯在《西雅图夜未眠》中合作,这次的成功使她喜获金球奖提名。1994年,她拍摄了一部浪漫喜剧《IQ情缘》,扮演了一位可爱的女教授。而在《复兴时代》和《当男人爱上女人》中瑞恩给观众带来了一些更加戏剧化的新感受。 1996年,梅格-瑞恩在《生死豪情》中与丹泽尔-华盛顿合作,扮演一个海湾战争中的女兵,1997年《为你疯狂》中则扮演复仇女郎;同年她还为动画片《安娜塔西亚》配了音。1998年她与汤姆汉克斯在《电子情缘》中合作,这是一部讲述青年男女网络爱情的浪漫故事。她还与尼古拉斯-凯奇合作拍摄了《天使多情》,出演漂亮的外科医生。在《浮世男女》中她尝试着扮演了一个厌世舞女。2000年我们又看到她在《父女情深》与莉萨-库卓和黛安娜-基顿有过成功的合作。

浪漫喜剧奠定了瑞恩成功的基础,最终使她成为最受观众和评论家喜爱的女明星。尽管作为一名女演员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能、个性和勤奋,但瑞恩似乎并不满足,1993年她建立了自己的影片公司“FandangoFilms”,1995年,她制作了第一部影片《法兰西之吻》,作为制片人还推出了一部超级惊险片《LostSouls》。也许这位好莱坞的“甜心影后”并不想“一甜了之”,她正在试着努力创造更多的奇迹。

好莱坞甜姐梅格·瑞恩,多年以来给观众留下的都是清纯可爱的形象,我们还

记得在《西雅图夜未眠》里的那个深信缘分的大女孩,也还记得她在《电子情书》中的曼妙风情。这一次,梅格·瑞恩却放弃一贯的清纯路线,以火辣露骨的性感床戏惊倒了许多仰慕者。继《西雅图夜未眠》和《电子情书》之后,梅格·瑞恩成为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子,她甜美的微笑也印在了影迷的心里,却在41岁的年龄全裸上阵,似乎铁定心要走出几年来事业的低谷。其实,早在《锦绣年华》中梅格·瑞恩就有露骨的演出,在《无情大地有情天》中也有一场床戏。

梅格·瑞恩在《裸体切割》中饰演的弗兰妮,是个敏感的善于思考的女作家,却深陷自我的情感世界无法脱身,唯有用性爱来寻找生命的激情。对于梅格·瑞恩来说,这样的角色挑战性颇大,完全不同于她以前扮演的那些清纯形象。当然,最大的挑战要数影片从始到终的情爱戏,这也成为《裸体切割》最值得期待的看点。

梅格瑞恩1961年11月19日出生于美国康涅狄格州的一个小镇上。

小镇上平静友好保守的生活养成了瑞恩坦诚,纯真的性格。她的母亲是个很有才气的演员,后来为求发展而抛弃了家庭,所以瑞恩从小时起就不希望走演员的道路,使梅格走上演艺这条路的可以说是“经济原因”。 1978年当年的梅格在纽约大学念新闻,为了赚取自己的学费经常去拍广告。后来,在她天赋就有的表演才能的支配下,她在一些电视剧中的演出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1981年,她出演了**《名与利》,从此进入**圈中。

之后,她拍摄了不少影片如《壮志凌云》、《霹雳保镖》、《零度空间》、《诺言之地》、都表现不错。但是在好莱坞,有好的表现,有不错的潜力的演员实在太多了。瑞恩的气质与性格使她无法在当时的影坛大红大紫,她只有等待。

到1989年,机会降临了。瑞恩与女编剧诺拉艾弗伦第一次合作,出演了新片《当哈利遇到莎利》,饰演了一位大大咧咧、有些马虎糊涂,有些自以为是,可哭起来就仿佛开水龙头的小女人的形象,瑞恩表演得既真实又有趣,堪称是80年代影坛最可爱的女性形象之一。随着该片成为89年度最卖座的爱情文艺片,瑞恩也一炮走红。但她不想就此被定型,而是力求变化与发展。

《跳火山的人》中,她演三个角色,充分体现她出神入化的演技;然而在《门》与《接吻序曲》中,瑞恩表现平平,她并不适于演那些叛经离道的前卫形象。于是,1993年,瑞恩与诺拉二度合作,大胆出演了在当时被不少公司不看好的惊人之作《西雅图夜未眠》这样一个超乎现实的浪漫爱情传奇。不料影片一经上映,观众反响如潮,立刻创下辉煌票房,瑞恩真正成为浪漫爱情喜剧片的女王。

至此,瑞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戏路,她又拍了几部爱情片。《当男人爱上

女人时》,《IQ情缘》和《法兰西之吻》。这三部影片题材各不相同,瑞恩的演出干净漂亮,到处洋溢着浪漫温情,时时透露出瑞恩式的灿烂微笑。在浪漫喜剧片中找到自己的瑞恩并不满足于这些成功,她仍旧在想改变这种小女人的形象。 1996年,她与休格兰特合作《恢复》,虽不叫好但整体不错。真正的突破来自于同年的《生死豪情》,瑞恩的角色十分难演,她必须在不同人的讲述中表演出不同的性格。但是,她无疑极其出色地胜任了。《生死豪情》推出后大受好评,被认为是该年度最有力角逐奥斯卡奖的影片,公众一片叫好。1996年,她又参与影片《Anastasia》的拍摄。两部影片《天使之城》和《电子情书》中,让我们更发现她正朝不同的戏路发展。

在奥斯卡提名揭晓之前第29届金酸莓奖提名公布,这个专和“奥斯卡”唱反调的奖项每年都要评选出最差的**和影人 。 凭借**《女人们》和安妮特·贝宁、伊娃·曼德斯、黛博拉·迈辛、贾达·萍克·史密斯、梅格瑞恩获得提名。

献给八一建军节:《老兵故事之一至之二十一》

老兵故事之一:“三 不 抽”

我前几年因声带手术而暂停吸烟,后来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重新又抽起来了。

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在部队服役时的排长,如果烟民们能像他似的“吸烟”,跟“戒烟”也就差不多了。

这位排长对自己的吸烟有“严格”的要求,归纳为“三不抽”:一曰花钱的烟——不抽,也就是自己不买;二曰烟不好——不抽,也就是别人让烟,还得是好烟;三曰不紧着让——不抽,也就是说让烟的人还得哭着喊着求他抽。

听听,自己不买倒也罢了,别人买了请他抽,还得是好烟,而且还得死契白咧、哭着喊着地求他抽。这不是有病吗!

就这样儿抽,您想想,他一年还能抽上几支烟哪?

据我四年的观察,只见他抽过一次烟,是一个北京的战友探家带回来的中华牌香烟,那可是好生了得的“大中华”啊!可见他要求的“好烟”,标准还真够高的。

诸位烟民,您要是也能做到“三不抽”,这烟也就算“戒”得差不多了。

对联为证:“父戒烟、子戒烟,父子不吸烟;母高兴,妻高兴,全家都高兴。”

老兵故事之二:“干脆来碗肉”

看了这题目,您很难想到这是一个人的外号。这是我军1955年刚实行军衔制不久的事情。

驻东北通化某部三个山东老乡,同时被授予上尉军衔——那叫高兴!

“走,下馆子去”,其中一个建议。“好,也该解解馋了!”另两个附和着。

三人来到通化城里一个挺像样的饭馆坐定。服务员见来了三个军官,热情地送上一张《菜谱》:“您三位想吃什么,请先看看菜谱,我马上就过来!”

三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三个文盲!加一块儿认不得几个字。这可怎么好?总不能告诉服务员说:“我们不识字”吧!

其中一个用手指着《菜谱》上最大的两个字说:“这两个字儿最大,八成是‘炖——肉’,咱们就点它吧?”另两位也说“好!”

服务员转眼回到桌前,客气地问到:“解放军同志,看好了吗?吃什么?”

我们这位军官伸出大手,往《菜谱》的第一行一指:“就是它!”

服务员笑了:“您真逗乐,这个不能吃,这是‘菜谱’两个字”。

三个人面面相觑,傻了眼。这时也容不得再多想了,还是这位老兄灵机一动,心想,前面的不能吃,我就从后边点,说着就指着较靠后面的一行小字说:“要这个吧!”

服务员问:“还要什么?”

本想再要点儿什么,又怕说错了,好在这次服务员没说这“不能吃”,这位老兄答道:“就这个,要三碗!”

服务员走了。

一会儿工夫,服务员端上了三碗萝卜汤。

当着服务员的面儿,三人对视,想笑没敢笑,低头喝汤。

三碗汤下肚,服务员又来问:“您几位还要点儿什么?”

我们这位老兄,信心十足,心想:捱着牌儿地点,我就不信碰不上炖肉。想到这儿,他又在刚才那行字的下面用手指了指:“就是它吧!也要三碗”。

服务员一会儿就又端回了三碗汤,这回是鸡蛋汤。三个人谁也没吱声,再次低头喝汤,心里都在想:今天是吃不上炖肉了!

这时,服务员好像也看出点儿什么来了,犹犹豫豫地没有立即走开,就又问道:“您几位是不是吃点儿什么菜啊?你们每人都喝了两碗汤了。”

我们刚才那位点菜,不,应该说是“点汤”的老兄,这次终于憋不住了,心想:“再不说,今天就没机会了!”

只见他,好像有点儿激动,使劲儿一拍桌子,冲着服务员喊道:“干脆来碗肉!”

服务员这回是彻底明白了,闹了半天就是想吃肉啊!

三位军官自然是酒足饭饱地回到了营房,可是自此之后,那位老兄就得了个雅号:“干脆来碗肉!”

我当兵的时候,这位老兄早已是我们团的副团长了,我们当然不敢这么叫了,但他的那些战友们(有些已经是更高级别的首长了),见了面还是这么叫他。

这是特定年代留下的特定故事,今天的军人再不会有这样的“镜头”了。

老兵故事之三:“我是排气炮兵”

1975年,我们迫击炮班来了个新兵,安徽天长县人,据说在家读过几年书。“文革”期间的书,当然读成什么样儿也都是不奇怪的。

第一次实弹训练回来,我见他很兴奋的样子在写信,也没理会。信写了没几行字他就拿给我看,说是问问这样写是否算泄密。

我很费劲地看了一遍(虽然就五、六行字),错别字大概有十来八个的。诸如有人说的“把毛主席像章瑞瑞正正地别在脑前”(应是“端端正正地别在胸前”)这样的错误那是在所难免的。尤其叫我终生难忘的是,当了几个月的迫击炮兵,他居然不知道天天使用的武器叫做“迫击炮”这个读音,而在信中告诉他的一个亲戚:“我被分配倒(到)了一个排气炮班,今天实弹射击打把(靶),真(震)得我耳多(朵)都快龙(聋)了”。

看到这里,我对一些错别字其实倒觉得无所谓,只是这个“排气炮”给我气坏了,我问他:“谁告诉你咱这炮叫‘排气炮’了”?他却振振有辞地说:“我听你们不都是叫‘排气炮’‘排气炮’的吗”?

我一听,原来如此,可能是我们平时说得太快了,他确实听成“排气炮”了。我无言以对。

本来这事儿也就到此打住了,没想到这时在一边一直没开腔的班长冲他发了火:“你也不想想,这炮从哪儿排气,简直是放屁!”

这位新兵倒也不含糊,慢条斯理地说:“班长,这放屁就是排气呀!”

呜呼!

老兵故事之四:“我脚下踩的是刘备”

1976年我们部队在唐山“抗震救灾”。

一天,我们刚在郊外埋了死人,大家手里还没放下工具,有的拿着锹,有的拿着镐,在路边休息。

这时一个安徽籍的战士似乎有了重大发现,用铁锹戳着地,对在场的战友们说:“你们猜,我现在站在哪儿?”

大家一听,都以为他犯了什么病,因为他平常就时不时闹出点儿笑话来。我也搭了一句:“你喝醉了吧?”

他看大家都弄不懂他的意思,急了,冲着大伙儿像是宣布一件重大新闻:“我告诉你们吧,我脚下踩的是老刘!”

我一听也急了,“你别拿我开涮啊!”

他看我误会了,就跟我解释,也是想说得再详细点儿:“哎,老刘,我这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脚下踩的是刘备”!这“刘备”二字他还咬得特清楚。

大伙儿都乐了。七嘴八舌数落他,有人说:“你还踩着刘备没踩着张飞啊?”

他这时才意识到,都是自己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惹的祸。于是,就见他一上一下地在原地使劲儿,他脚下那块地好像还真的一抖一抖的。但大家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就用铁锹在他所站的位置扒拉开浮土,露出了**的皮毛,这时我们才知道他脚下踩的是一只被埋掉的黄牛。

真相大白:他刚才说的“脚下踩的是老刘”,其实是“老牛”;“刘备”,其实是“牛背”。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但不同地域的语言交流,有时真的会闹出误会,好在这不是什么要紧事。如果像沈阳籍的侦察兵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却向首长报告说发现 “一个银”,而南方报务员却听成“前方有一个营”,那可就糟了!

老兵故事之五:斯大林说:“中国军人就是厉害”

这是一个真正的老兵,一位志愿军战斗英雄,70年代初,早已是我们部队某团的团长了。1950年底,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一次截歼逃敌的战斗中,他率领一个排的战士,创造了歼敌200余人、缴获火炮6门、汽车58辆,而本排无一伤亡的战绩。为此,他荣立特等功、获一级英雄称号,并于1952年6月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三级国旗勋章。

该同志有个传说:一次随我军事代表团访问苏联,代表团里有许多战斗英雄,他是其中一位。当时斯大林还在世。到达苏联后,斯大林邀请中国代表团观看苏军的军事表演,其中安排了一次伞兵跳伞表演。只听蓝天上滚过阵阵惊雷,几架飞机呈顺风队形,以间距只有5米、高度差仅1米的动作轻盈地掠过观礼区。飞机在空中不停地变换着队形。各种编队动作组成了一场美丽的“空中芭蕾”。忽然,从800米高空,十几名苏军跳伞队员飘然而下,似春蕾迎风怒放,如仙女翩翩起舞,伞花漫天飞舞,烟花碧空四射。苏军伞兵的表演绝技,令在场的中国军人拍掌叫绝,欢呼雀跃。

斯大林通过翻译神情自豪地问道:中国朋友有没有会跳伞的?

全场鸦雀无声,此时此刻,我们那位老兄(恕我这么称呼吧)一是想为中国军人挣点儿面子,另外也觉得这玩意儿大概挺好玩儿的吧?就贸然一句:我来试试!

在场的代表团成员无不为之震惊,心想:你什么时候学过跳伞啊?但由于都是各个部队凑到一起的,彼此也不太熟悉,大家也就没吭声。斯大林让人把这哥们儿带到飞机上,穿带好伞包伞具,飞机重返蓝天。

当飞机飞到规定高度后,苏军陪同的伞兵开始陆续往下跳。负责指挥带队的苏联军官示意可以跳了,我们这位老兄从机舱门向外一看:头都晕了——完全不是刚才想的那么浪漫。由于语言不通,他摇了摇头,没跳。苏联军官以为他嫌飞的不够高度,就命令飞机继续升高,最后机舱内只剩下他与那位指挥官了,我们这位老兄眼看着不跳不行了,一咬牙、一闭眼——坠入在蓝天白云之中,他只听说过跳下来后要打开伞包,但怎样打开,他确实是不知道——胡乱地抓挠吧!

只见他飕飕飕地超过了刚才所有比他先跳下来的苏军伞兵,观礼台的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都已经认出来:这个跳得最晚、下来最快的就是中国军人!人们开始躁动,不知这哥们儿准备什么时候才打开伞啊?急死个谁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们的英雄,就在离地面大概不足百米的时候,伞包突然张开了!啊!中苏双方所有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英雄落地,全场掌声雷动,斯大林同志说:中国军人确实厉害!到底是“战斗英雄”啊!

老兵故事之六:“对**进行看”

当兵时连里有个司务长,四川人,该同志说话总爱用“对什么什么进行什么什么”这样的句式。

一次,团里大操场放**,我们连正好是该司务长值班带队。大家集合完毕后他还要讲讲注意事项,最后结束时不由自主地、用四川话有板有眼地说:“下面,我们就到操场,对**”,说到这儿时,他停顿了一下,可能是觉出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但由于已经说到了“对什么”这种句式,就楞是咬着牙往下继续说出了“进行,看”。

此后,在开玩笑时我也经常运用这种不伦不类的句式。

注意:读他这整句话时,要用四川口音来读,否则,味道就不正宗了!

老兵故事之七:生炉子暖和还是不生炉子暖和?

有个战友酷爱抬杠,一次冬天宿舍里正在生炉子,他不知犯了什么病儿,问大伙儿:“你们说,是生炉子暖和哪,还是不生炉子暖和?”

大家都知道他没憋好话,就没理他。

这时,有个战友偏偏搭理他一句:“当然是生炉子暖和啦!”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还是不生炉子暖和。”

这回大伙儿都急了,几个人抢着问:“怎么回事儿啊?”

这哥们儿答道:“你们看啊:夏天不生炉子,人们都穿着裤衩、背心;现在生着炉子,你们还都穿着棉袄、棉裤。所以我说——还是不生炉子暖和”。

嘿!什么谬论!?

老兵故事之八:口令

部队刚刚移防到河北时,晚上站岗比较紧张,都是真枪实弹的。一个河南籍战士后半夜在营房大门站岗。

岗哨离我们营的房子很近,突然听到有响动,他非常警觉地四下巡视着,发现营部房子边上的马厩旁站着一个黑影,正朝他走来。

他想:你站黑地儿我就看不见啦?机敏地朝黑影问道:口令?

对方没有回答。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黑影还在向前移动。我们这哥们端起了枪,再次问道:“口令?再不回答我就开枪啦!”

黑影仍不回答,继续往前靠近,我们这位战友终于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枪响,黑影没有倒下,也不再沉默,而是发出一阵嘶鸣声后向训练场方向跑去!

被枪声惊醒的全营干部战士也都跑了出来,营长提了手枪出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不好!他明白了:这是营部司务班养的那只毛驴!

等着挨呲吧!幸好太紧张了——没打准!

老兵故事之九:机遇

我们到连队三个多月时,师里指定我连为全师的“训练先行连”,现在的话就叫“试点连队”吧?师团两级参谋长都在我连蹲点儿——为的是总结经验,向全团、全师推广。

新兵同班一个非常要好的战友,四川人,个子比一般四川兵都高——有一米七六左右吧?人显得很机灵,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我叫他“小S”。

一个多月训练结束时,团参谋长将小S带走了——准备作警卫员。没承想到团里当天小S就被团长要走了,并跟参谋长说:三连你熟悉,再挑一个去。

团长第二个星期带着小S去师里开会,师长看中了,小S回来收拾了一下就去给师长当警卫员。

师长高兴了没几天,带小S到军里开会时又被军长留下了。

人啊,要是走运,真是拦都拦不住。

故事还没有结束:小S离开团部到军部还不到一个月,军区一个副司令员(半年前才从我军调去的)到我军检查工作时,发现军长换了警卫员,问起这事儿,军长还跟司令员吹呢:我这个警卫员如何如何连蹦“三级”,我跟他们“抢”来的!

副司令员一听:好!这次我带走!

军长绿了:为什么?

副司令员半开玩笑说:你们山东人为什么用我们四川人当警卫员?你还是找个山东的吧!

得,小S从此进了北京八大处那个大院,后来再也没见过,不知以后混得如何了。

老兵故事之十:“三八两毛五”

连队司务长,四川人,个子小心眼儿多。一次在路边儿见到卖大葱,8分钱一斤。他排在队伍后边,还有两三个人就排到他时,他从兜儿里掏钱,结果全是钢蹦儿,一数:两毛三。买三斤还差一分钱!

困难难不住司务长。把钢蹦儿摊在手心上,一边数钱一边念叨:三八两毛五、三八两毛五。

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家伙的有毛病呢!卖葱的也听见了,没人没理他。这时已经排到了。

卖葱的问:“你要多少?”

司务长:“三斤!”

称好三斤大葱,司务长把手里的一把钢蹦儿往卖葱人手中一放:“三八两毛五!”

卖葱的心想这回占便宜了,数都没数就往钱箱子里一扔。

排队的人们都看着这“傻子”笑。

可就在这时,我们的司务长却说:“哎呀!不对,应该是三八两毛四呀。”

大伙都听见他刚才“三八两毛五、三八两毛五”的数着,肯定是多给了一分钱,这时卖葱的只好从钱箱子里拿出一分钱找给他。

嘿!明明是少给人家一分钱,人家却还找给他一分钱,里外里少给了两分钱!

另附:战士给各排的排长们编排的顺口溜:

一排长——埋头苦干;

二排长——边说边干;

三排长——光说不干;

司务长——啤酒鸡蛋。

老兵故事之十一:吃冰棍比赛

我们营房边上是我们团的化工厂,到了夏天,为工人们防暑降温做的冰棍也对营区的干部、战士们出售。

一个夏天,我们连几个人商量着去吃冰棍,不知是谁提议的:搞个吃冰棍比赛,其规则是:比赛费用自理(自买自吃),吃得最多的为冠军,名次在前的今后可以随时让名次在后的为自己买冰棍吃,名次在后的不得拒绝。

乌拉!大伙高兴的不得了,有的报名参赛,有的要去看热闹。

后来大约去了十几个,刚开始参赛的有六七个人,但吃了四五根儿有人就不行了,陆续声明退出比赛(否则今后可要给别人买单啊!),我也是只吃了7根儿。

最后,比赛的结果给我印象至深:

第一名是三排长(北京籍):53根儿;

第二名是一班长(北京籍):51根儿;

第三名机枪一班长(长春籍):21根儿。

最冤的是一班长,只差两根儿啊!就得被三排长随时叫去买冰棍儿!没办法,谁叫他肚子不争气啊?

老兵故事之十二:是家里的牛?还是…

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军营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一次,我跟几个战友一起神侃,我讲了一个北京人和一个河北深州人吹牛的故事:

深州人问:“你们北京的“天桥”到底有多高啊”?

北京人:“那可高了去啦!如果大年三十儿晚上从天桥上扔下一个铁球,一直要到初一早上才能落地。你说高不高”?

深州人听完傻了!

北京人接着问道:“都说你们深州的‘大蜜桃’大,到底有多大呀?什么时候有机会,给我带两个尝尝”!

深州人一听就笑了:“什么?给你带两个?当年打仗时,几万大军吃一个桃子都没吃完,剩下的半个桃儿烂了,那桃汁流的淹了好几个村子呢!给你带两个?哼!”

这回轮到北京人傻了!

这一听就是两个人在“吹牛”呢,可战友们的话题还真的就转到“牛”身上来了。

一个湖南邵东的战友说:“我们老家对牛可好了”!

大伙问:“怎么个好法”?

他说:“比如我家的牛吧,每天下地之前,都要给它穿上草鞋呢”!

“啊?”大伙儿全傻了!

这时一个四川剑阁的战士不服气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说的就是位于剑阁境内的剑门关):“穿草鞋算啥子?我家的牛,每天下地之前都要喝上二两酒呢!”

这时,旁边一直没吱声的一个老兵慢条斯理地冲他们俩来了一句:“你们刚才说的那是你们家的牛啊?还是你爹啊?”他顿了一顿:“还、还喝二两酒呢?”

老兵故事之十三:遭遇方言

我当兵第一年去河北易县某地的坦克团训练,住在营房附近的老百姓家里。到那儿第二天就下雨,没出去训练。午后,房东小孩儿到我住的屋里玩儿。

我问他:“几岁了?”

答:“9岁”

问:“上学了吗?”

答:“没上。”

问:“9岁还不上学?”

答:“对,没上……”

班长可能是嫌我问的多了,打断我的话问道:“小朋友,吃饭了吗?”

小孩答道:“吃了!”

班长:“吃的什么呀?”

小孩:“包子!”挺兴奋的样子。

班长看孩子愿意跟他对话,就来了精神,又问他:“包子什么馅儿啊?”

小孩也挺干脆:“没馅!”

我们差点喷出来:没馅儿叫包子?真是胡说八道!算了算了,回家吧!

小孩儿走后可能是跟他爹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他爹就进来了。

我们就说,这孩子还挺爱开玩笑,居然说吃包子,还“没馅!”真逗!

结果他爹更逗:“是包子,就是没馅儿!”

哎?我一听,怎么回事?

我心想:没馅儿叫包子:“那你们管有馅儿的叫什么呀?”

还真没难倒人家,孩子他爹一脸认真地说:“有馅儿的叫馅儿包子啊!”

嘿!这么简单的道理,咱怎么就不知道呢?

再说,过了几天,我们训练回来路上,遇见小学生放学,我一眼就看到房东的儿子在队伍里。回到院子里我就质问他:“那天问你,你说没上学,你这不是上学呢吗?”

结果他告诉我:“那天下雨,是没上学呀!”

气死我也!

老兵故事之十四:“狗烧鸡”

新兵刚到连队,听有人管连里一个老兵叫“狗烧鸡”。

我想:这个外号挺新鲜,怎么起的呢?想象不出是什么意思。也就过去了。

后来连队集合点名,我听连长也叫“狗烧鸡”,那个老兵还答:“到”!

我觉得太奇怪了,点名怎么能叫人家外号呢?不可思议。

问我们班的老兵,他们说,他就叫“狗烧鸡”!

大家也确实都这么叫,他就这么答应着。

因为不熟悉,我也不好多问。

隔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有机会问他本人了:“你的名字是……”

他很爽快:“狗烧鸡”!

我默默地想:还真有人起这种名字?

我试探着说:“是哪三个字啊?”

他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叫‘狗烧鸡’了?”

听听,还说我“以为”,明明自己刚才还说叫“狗烧鸡”呢!

他见我不懂,就用一个树叉在地上给我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苟少吉”三个字。

嗨,闹了半天是这三个字儿呀!原来是我一开始就以为人家叫“狗烧鸡”,先入为主,越听越像。

通过这件事,我就想:起名字还是要根据自己的姓氏来起,同样的名字,姓张的叫着好听,姓李的不一定合适。

后来与那个老兵熟了,跟他开玩笑把我的意思说了出来:“你姓‘苟’,没关系,但你就不要‘少吉’啦!”

这句话要搁在原来,就是:你姓狗,没关系,你就不要烧鸡啦!

老兵故事之十五:种菜的战士

野战部队的连队都有一块儿小小”自留地”,种点菜,补贴补贴连队伙食什么的。我们连有个农村籍的战士,当了六年兵,种了六年菜——就因为他菜种得好、长得壮,全连干部战士都夸他能干,还荣立过三等功呢!

让人没想到的是,该同志退伍前说了一句话,让连里干部战士都觉得特对不住他的、弄得人人心里都不好受。

临退伍前,全连开大会,欢送老兵。他代表老战士发言,本来说的都挺好的,大家鼓掌,可最后他说了一句:“早知道当兵就是来种菜,还不如让我爹来呢,他菜种的比我好。”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掉了眼泪。

我想,这些年,他指不定心里有多大的委屈呢!当一回兵,谁不想参加军事项目的训练呀!

哎!我的战友,你的委屈是太大了!

对于古代爱好风雅的文人来说,无论是写诗唱和也好,往来信函也好,让自己精心写就的诗句、文字写在平庸俗气的纸张上,简直如同让天生丽质的美女穿着褴褛衣衫一般,怎能忍受?所以,文人雅士们都会自己制作“花笺”,也叫“诗笺”——选用精致华美的纸张,细细裁成所需的尺幅,再以不同颜色印上独特的图案,题材可以是花鸟鱼虫、天地山水、铭文刻印等等,在这样的纸上,作诗写信,与人应和往来,最是风雅不俗。

      众所周知,纸是中国四大发明之一,最早出现于汉宣帝之时。因为纸张刚刚发明之时,产量质量都有限,仅供少数受过教育的达官贵人所用,所以直到五百多年后文风昌盛的南北朝时期,花笺才真正出现,被文人墨客们广泛使用。徐陵在《玉台新咏》序中就有“三台妙迹,龙伸屈之书,五色花笺,河北胶东之纸”之句。

      此后,在诗歌最盛的唐朝,花笺作为诗文的载体,也随之在文人诗酒间频频出现。最有名的莫过于一代才女薛涛所制的“薛涛笺”,也叫“浣花笺”,它以木芙蓉皮为原料,制作时加入了芙蓉汁,使纸呈桃花色,尺幅小巧,风雅非常,据传她与大诗人元稹相恋时,便用这样的纸笺写下了一首首情诗以寄相思;

        唐代花笺上还没有雕印花纹,五代之时,有人用沉香刻山水、钟鼎和人物,称之为“砑光小本”,然后以花笺覆其上,再用木棍或石蜡在纸背上磨砑,让雕版上的花纹印于纸上,这便成为“砑光笺”,它办事后来雕版印刷花笺的前身。

      宋元时代,出现了碧云春树笺,龙凤笺、团花笺、金花笺、流沙笺等等明目众多、名贵华丽的笺纸,但是雕版印刷彩笺尚未出现。

      直到明末,随着版画艺术的蓬勃发展,精美绝伦的花笺,《萝轩变古笺》、《十竹斋笺谱》等都是那个时期的集大成者,花笺上的内容多为山水、花鸟、人物等。

      到了清朝年间,花笺的用途变得更加广泛,它不再仅仅是专属文人雅玩之物,日益崛起的商贾阶级也用它来商务往来,花笺被越来越多的人用于书信往来。当时,不少书局都延请名家名匠绘制和雕印新颖精美的花笺,将他们刊印成笺谱,受到不少文人雅士的追捧。

      直到民国年间,随着家国动荡,战火四起,民生渐渐凋敝,外加时风崇尚洋务,西风渐入,越来越多的人提倡写白话文新体诗,用洋纸洋笔洋墨水,于是,甚至有一些老字号书局和笺肆由于经营愈发困难乃至于倒闭,作为“庶几小品”、“文房清玩”的花笺也渐渐地受到了冷遇,雕印制版的匠人和精致的雕版也逐渐四散零落。

      而在此时,有两个人怀着对木刻画艺术的热爱和延续民族文化的一腔赤诚,决定搜访市面上所有的笺样,选其中精美上乘者,集结印刷成笺谱,“为后之览古者所偶涉”。这两个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鲁迅和郑振铎。

        “实不独为文房清玩,亦中国木刻史上之一大纪念耳。”当时身在上海的鲁迅在信中这样对远在北平教书的郑振铎如是写道。他们两人都好收藏雕版木刻画,尤其是鲁迅,“他尝斥资重印士敏土之图数百部——后来这部书竟鼓动了中国现代木刻画的创作的风气。他很早的便在搜访笺纸,而尤注意于北平所刻的。”他邀请郑振铎一起完成制作笺谱的工作,郑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他们都明白,在那样兵荒马乱、变故丛生的年代,如果稍有懈怠,“此事恐不久也将销沉”、“再过几时这工作恐怕更不易进行”。

      于是,他们一位在北平四处搜罗寻访笺样,与书店掌柜交涉印刷事宜,一位在上海、杭州、广州等地同时收集笺样,托友帮忙寻找。忙碌大半年后,两人终于收集到了几百份份笺样,最后由鲁迅最终选了332副,集结成了《北平笺谱》一书。

      虽然时间只用了数月,但这其中的艰辛繁杂之处却不少。郑振铎在他写的《访笺杂记》中就细细记载了其中的点滴。

      首先要面对的困难便是收集笺样,郑振铎平日要在北大教书,只能利用课余各个市场里奔走,随时随地留意笺样的存在,“有一次,曾从东单牌楼走到东四牌楼,经隆福寺街东口而更往北走,推门而入的南纸店不下十家,大多数都只售洋纸笔墨和八行素笺。最高明的也只卖少数的拱花笺,却是那么的粗陋浮躁,竟不足以当一顾。”这其中足可见他当时奔波之辛劳。

而一旦找到“清隽绝伦”、“潇洒不俗”的诗笺,又使他喜欢不已,清秘阁、淳菁阁、松华斋、松石斋、懿文斋、荣宝斋、静文斋、成兴斋……一家家笺肆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他对每一家的笺样如数家珍。

      收集笺样如果只是劳力还能克服,那后面找书局印刷才真的让郑振铎苦恼不已。因为两人是自费印刷,计划只能印刷一百部,所以不少书局都因数量太少拒绝了这个请求,让郑振铎吃了不少闭门羹,尤其是“顽强”的清秘阁“不是说百部太少不能印,便是说人工不够没有工夫印;再说下去便给你个不理睬;任你说得舌疲唇焦,他们只是给你个不理睬。”虽然无可奈何,但他终究没有放弃,想方设法托人找关系讲情面,这才摆平了。

      而最后,令人意想不到的困难是,由于郑振铎认为“刻工实为制笺的重要分子,其重要也许不下于画家”,他觉得“在北平笺谱里,实在不能不把画家和刻工并列着”,于是决定访问花笺里面所有画家和刻工的姓氏!但在当时,他为此“颇遭白眼”,在世俗眼里,小小的刻工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手艺人,买了笺样还要问刻工是谁将他们名字写进笺谱,那真是“可怪的事”,但在郑振铎的坚持下,再三的追问,四处的求访,几易其稿,终于搞清楚了大部分的名字。“当此木板雕刻业像晨星似的摇摇欲坠之时,而复有此一番表彰,殆亦雕板史末页上重要的文献。”他这样写道,想要用自己这一份笺谱为每一位默默无闻的匠人在文化艺术的历史永远“活”下去,这样的感情,读来令人动容。

      而鲁迅在《北平笺谱》的序中写道:“意者文翰之术将更,则笺素之道随尽;后有作者,必将别辟途径,力求新生;其临睨夫旧乡,当远俟于暇日也。则此虽短书,所识者小,而一时一地,绘画刻镂盛衰之事,颇寓于中;纵非中国木刻史之丰碑,庶几小品艺术之旧苑;亦将为后之览古者所偶涉欤。”

      在那个充满着激荡与剧变的时代,他们作为亲历者,见证着古老的中国在遇到先进的西方一点点朽去、销沉,文雅风流、孤芳自赏被尖船利炮一点点无情碾碎,他们只能在无望与期望中俳佪,守护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这无用却美好的匠心一点,记录一时一地的盛衰,寄希望于在未来之人览古偶涉时,为他们带来一缕雅韵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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