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音乐与新浪漫音乐

浪漫音乐与新浪漫音乐,第1张

  楼主似乎是在写论文

  看了大家答的,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我现在说说我的一些看法

  1浪漫时期交响乐的发展及特点
  浪漫早期:1810~1830年 浪漫中期:1830~1850年 浪漫的仿古典主义1850~1900 三个阶段,一般都从舒伯特开始算。虽然舒伯特的音乐仍然有很浓的维也纳古典乐派的遗风,可是也洋溢着小巧、温和、刹那间诱惑、感奋和几近不真实的幸福感,是古典之后第一股令人陶醉的浪漫气息,所以大家习惯称他为“古典的浪漫者”。韦伯也是浪漫派的代表,在经受贝多芬、莫扎特的影响后,这两位作曲家特别表现出浪漫风格的纤巧、细腻的一面。

  中期的代表是门德尔松、舒曼,两人都在主观的特殊风格之外,共同传达这个浪漫时代精神,秉承了贝多芬的纯粹、绝对,发展了具有优美形式的交响曲。到了勃拉姆斯,浪漫的本质更加精密浓缩。如:在舒伯特的作品中,“浪漫的痛楚”只是在情绪上反映出来,到了勃拉姆斯则已经是感官的伤痛了。

  柏辽兹及李斯特则选择性的领悟贝多芬标题描绘的启示,而发展了丰富内容的交响诗,“大自然”对浪漫时期的影响是很深的,连一向重视形式美的交响曲也不例外,这种反映有时较为直接(如:门德尔松的《苏格兰》、《意大利》交响曲),有时则较抽象(如舒曼的《春》、《莱茵》)。而强调大自然的同时、也为日后的民族主义的兴起播下了种子。

  仿古典主义(也叫后浪漫主义)著名作曲家首推布鲁克纳和勃拉姆斯。布鲁克纳交响音乐的两大特色是宗教情操以及“拟管风琴声响”。主要是因为奥地利天主教19世纪过度封建保守,所以才会有布鲁克纳的清秀寡欲的交响世界之呈现。他对教义不曾疑惑的信仰,简直就是个任劳任怨的老农民,无论何种情况都没埋怨过自己的生活。这并不是说他没有矛盾,而是他懂得如何将它埋藏在心底,永不冒出。

  对布鲁克纳影响最深的是瓦格纳,尤其在和声及管弦乐方面,可布鲁克纳一向习惯闭着眼睛听瓦格纳的乐剧,舞台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把乐剧的音乐灵性化了。勃拉姆斯虽然跟布鲁克纳同住维也纳,但二人感情不甚融合。勃拉姆斯来自德国北部的基督教家庭,他矛盾的性情是无法深埋心底的,他对燃烧在心中的烈火,因无法熄灭而感到恐惧,他寂寞而且动漾不定的心灵无法安顿,这都能从他贯有的摇摆、沉重、模糊的节奏中感受得出。

  维也纳交响乐在经历了布鲁克纳及勃拉姆斯之后,唯一能将其整合并推向高潮的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马勒。马勒身处颓废思潮弥漫的世纪末,现实的冲突、摩擦(生)及隐退的回忆往昔美好的时日(死),是他作品里不断交替出现的主题,那濒临神经质边缘的音乐美,一方面把后期浪漫的狂喜与炙痛表达得淋漓尽致,也为现代音乐的新任务勋伯格铺垫好了出场的红地毯。

  2新浪漫主义音乐

  (对于这个时期的音乐我听得不多,就听了巴伯的《为弦乐而作的柔版》、《交响曲》等)

  新浪漫主义是在20世纪70年代起出现的一种流派,通常这种音乐有调性,但此时的调性并不等同于“共性写作”时期的和声、结构和调性,而是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的结合,用新颖的音乐语言对50、60年代盛行的过于理智和抽象音乐的序列音乐进行否定,音乐中开始强调情感的表现,以不同的程度来应用调性,注重浪漫主义风格。这就是新浪漫主义音乐。

  代表人物及作品有:意大利的贝里奥和他的《交响曲》、美国的克拉姆和他的《大宇宙》、《夏夜音乐》,巴伯《弦乐柔版》、《交响曲》,罗奇伯格《交响曲》、《钢琴组曲》,德国的亨策和他的《雅各布之梦》等。

  查到一些资料:

  卢恰诺·贝里奥Berio, Luciano
  (1925年生于意大利的奥内利亚,现在的因佩里亚)。意大利作曲家。在米兰学院师从盖迪尼(Ghedini)至1951年,然后在坦戈伍德(Tanglewood)从达拉皮科拉(Dallapiccola)学习序列技巧。1955年与马代尔纳(Maderna)在意大利广播电台共建电子音乐实验室,在该室工作至1961年。1963年赴美,在加利福尼亚执教,1965年起在朱利亚德学校执教,1971年返回意大利。作品受到序列主义、电子手法和随机音乐的影响。他独特地发展了“拼贴”技巧,借用其他作曲家的音乐片段或模仿他们的风格特征。如在《交响曲》(Sinfonia)中,贝里奥摘用了马勒第二交响曲,瓦格纳的《莱茵的黄金》(Das Rheingold),拉威尔的《圆舞曲》(La Valse),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Der Rosenkavalier)中的素材。在《迷宫Ⅱ》(LaborintosⅡ)中,街头叫卖声、惊叹声和牧歌、爵士乐的因素混合在一起。另外一首拼贴作品是《独奏会Ⅰ》(Recital Ⅰ)(献给卡西Cathy),这是为他前妻,女高音卡西•伯布里安(Cathy Berberian)所作的几首作品(如《主显节》(Epifanie)和《顺序3》(Sequenza 3))中的一首。为不同乐器所作的一系列《序列曲》(Sequenza)基本上是机遇音乐。在《圆圈》(Circles)中,歌唱者可以唱谱上标明的音高,也可以唱相近的音高,任她自选。贝里奥年青时曾在米兰一个小型巡回歌剧团中任指挥,因此,对戏剧音乐始终抱有热情,虽然他创作的戏剧作品迄今为止都是别出心裁的。

  塞缪尔·巴伯Barber, Samuel
  (1910年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西切斯特;1981年卒于纽约)。美国作曲家。6岁时弹钢琴,7岁作曲。14岁时作为第一批特准学生进入费城柯蒂斯专科学院,1925-34年师从斯卡莱罗学习作曲,1926-31年从伊莎贝尔·文吉罗娃学习钢琴,1926-30年从埃米利奥·德戈戈尔扎学习声乐。1928年与吉安·卡洛·梅诺蒂(Gian Carlo Menotti)相识后,其友谊持久而富于成果。1933年起他的作品开始公演,最值得注意的是为阿诺德的诗《多佛海滩》(Dover Beach)配乐(他本人演唱其中的男中音声部)和他的大提琴奏鸣曲(他本人演奏钢琴部分)。1935年获普利策奖学金,1936年获美国学院的罗马大奖。同年他的第1交响曲于罗马首演,指挥莫利纳里。托斯卡尼尼于1938年指挥巴伯的《弦乐柔板》(Adagio for Strings)(原为弦乐四重奏的慢乐章)和第一首《随笔》(Essay for Orchestra),随后几年他的作品在纽约、波士顿和费城由瓦尔特、库谢维茨基、莱因斯多夫、米特罗普洛斯、奥曼迪和梅塔指挥首演。他的四幕歌剧《安东尼和克娄巴特拉》(Antony and Cleopatra),台本作者泽菲雷利,是纽约林肯中心的新大都会歌剧院为了于1966年9月举行开演典礼而约写的。
  巴伯的音乐具有欧洲传统风格,而不是特殊的“美国味”。音乐语言比较保守,富于旋律性、优雅和华丽。在《伐奈莎》和女高音和乐队曲《诺克斯维尔:1915年之夏》(Knoxville:Summer of 1915)中可以最清楚地听出他的抒情性,他的浪漫主义则充他显示在《多佛海滩》、大提琴奏鸣曲和第1交响曲中。他钢琴奏鸣曲由霍罗维茨首演,是一首辉煌的炫技作品。几部歌剧最初反应冷淡,但听众态度逐渐转变,而协奏曲和歌曲效果极佳。

  乔治·克伦姆Crumb, George
  (1929年生于西弗吉尼亚州查尔斯敦)。美国作曲家。1959-64年在博尔德的科罗拉多大学教授钢琴与作曲。1965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音乐系任教,并于1983年成为该校人文学教授。音乐极有个性。早期受威伯恩影响,后对新音响感兴趣,并采用有时支离破碎、有时全凭机遇的作曲技巧,但并不追求畸形效果,他表达的思想仍然是清晰易懂的。如在1972年的一组为扩间钢琴用的幻想曲《大宇宙》(Makrokosmos),其中用不了许多特别的钢琴手法,效果十分富有诗意。

  乔治·罗奇伯格Rochberg, George
  (1918年生于新泽西州帕特森市)。美国作曲家。1939-42年于纽约曼内斯音乐学校随曼内斯和塞尔学作曲;1945年就学于蒂斯专科学院,师从斯卡莱罗。1948-54年任柯蒂斯专科学院教师;1961-68年任宾夕法尼亚大学音乐系主任,1968年起任音乐教授。他曾受马勒和勋伯格的影响,其音乐发展为独特的序列主义风格,但后来又回到有调性上来。写过许多评论文章。

  汉斯·维尔纳·亨策Henze, Hans Werner
  (1926年生于威斯特法里亚的居特斯洛)。德国作曲家、指挥家。1942-44年在不伦瑞克国立音乐学校、1946年在海德堡求学。1946-48年间私人从师于福特纳(Fortner);1948年在达姆施塔特跟莱博维茨(Leibowitz)学习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1950年在威斯巴登任赫塞国家歌剧院芭蕾舞团音乐指导。1953年定居意大利。60年代中在政治上走向极左,此后的作品很多都反映了他的激进理想与信条。音乐风格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表现出他天赋的丰富想象力和不拘绳墨的性格。他不仅是一位德国作曲家,也可说是一位法国和意大利作曲家。勋伯格,斯特拉文斯基或机遇音乐的风格他用来都是得心应手。创作的主要特征是抒情而富声色美。具有丰富而细腻的声音色彩和娴熟的合唱写作技巧。

  电脑里有篇有关罗奇伯格的文章(多元音乐风格的冲撞与整合
  罗奇伯格钢琴组曲——Carnival Music, IV “Sfumato,” 之解析)

  如果需要,可以传给你

  《行星》组曲是一部庞然巨著,整个作品分为七个乐章,并以九大行星中的七个星球(地球和当时尚不为人类所知的冥王星除外)命名。而且乐队编制也异常庞大,启用了一般很少登台的低音长笛、低音双簧管、低音单簧管、低音大管、次中音大号等管乐器,以及管风琴和众多的打击乐器,在最后乐章中还加用了一段六声部的女声合唱(有时亦以两支独奏长笛取代)。如此众多的乐器的组合产生了丰富的音响色彩,如在“火星”乐章的一段音乐中,乐队的全奏展示出了地震山摇的气势。但也许正是由于《行星》组曲本身及其乐队编制过于庞大,这部作品一般很少全曲演奏,而通常仅演其中的三五个乐章,有时则是单独演奏一个乐章。
  就《行星》组曲的意义来说,该曲与天文学无涉,而仅仅是建立在古代迦勒底人、中国人、埃及人和波斯人所熟悉的占星术之上的,关于这一点,霍尔斯特在1920年全曲公演时是这样对记者说的:“这些曲子的创作曾受到诸行星的占星学意义的启发。它们并不是标题音乐,也不与古代神话中的同名神仙有任何联系。如果需要什么音乐上的指引,那么,尤其是从广义上来说,每一曲的小标题便足以说明问题了。例如,木星带来通常所说的欢乐,以及与宗教的或民族的庆典活动有关的那种礼仪性的欢乐;土星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衰退,它也标志着理想的实现;水星则是心灵的象征。”

  第一乐章 火星——战争使者
  霍尔斯特是在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完成这一乐章的,因此有人认为,作曲家的这段音乐是对当时迫在眉睫的战争的预言。确实,这一乐章的音乐,尤其是由打击乐器和弦乐器弓杆击弦奏出的蛮横、激昂的渐强节奏型,给人以一种咄咄逼人的紧迫感,并暗示出军队在行进。乐章的第一主题压抑而带有挑衅性,由大管和法国号奏出。
  音乐开始时富有特征的弱奏(p)节奏型随着这第一主题的嘶鸣而逐渐增强力度,当它达到极强(fff)时,在铜管乐器上迸发出乐章的第二主题。这种效果可以概述如下:两支充满杀机的军队在相互逼近,到处是刀光剑影,而当它们终于接触时,一场短兵相接的厮杀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战争在继续,管风琴的加入把音乐推向了新的高潮,这时,B调大号和C调小号奏起了进军的号角。
  然而,这并不是胜利的号角,随着木管乐器与弦乐器以低沉压抑的、呜咽般的音响在第二主题上的展开,以及各主题的残暴蛮横的再现,展开了一幅更为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

  第二乐章 金星——和平使者
  由于上一乐章凶残的战争音乐的对比,这一乐章越发显得宁静安谧了。它使人想起了一个没有电闪雷鸣、远离战争喧嚣的世外桃源,这里到处呈现出一派和平安乐的景象。乐章一开始,法国号呈示出一支上行旋律,长笛和双簧管则以一串串和弦与之应答。
  音乐的发展是极其富有诗意的:长笛与法国号上的延音犹如秋天的蝉鸣;两架竖琴的一串串和弦仿佛是清澈的溪水在流淌;钟琴与钢片琴的下行音型宛若喷涌的清泉。在这种氛围中,独奏小提琴唱起了一支动人的情歌,整个乐章随后的发展也就是建立在这个主题之上的。

  第三乐章 水星——飞行使者
  据说,水星是带有翅膀的信使的象征,也是窃贼的保护神,因而,这一乐章的音乐异常机敏灵活,是一首急板诙谐曲。乐章以带弱音器的弦乐器和木管乐器上快速进行的音型开始,接着,双簧管和英国管呈示出第一主题那轻捷而俏皮的旋律。可以说,这就是信使的写照,他正忙碌于走家串户,为人们带来福音与欢乐。
  第二主题的旋律带有民歌风格,表现出人们为飞行使者的光临与他所带来的信息而欢庆歌舞的情景。

  第四乐章 木星——欢乐使者
  与其他乐章相比,这一乐章构思宏大,篇幅也较长。整个乐章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小提琴快速的碎弓中开始,在它的引导下,第一主题带着极大的热情喷薄而出,其欢乐的气势异常浩荡,似乎把天庭也震动了。
  欢乐的情绪犹如一幕幕场景,此起彼落,绵亘不绝。而在这些“场景”之间,每每有一个铜管乐器奏出的欢乐的固定乐思,它像号角一般,宣告着新的欢乐的降临。乐章的第二主题是一个歌唱性旋律,由六支法国号及弦乐器组奏出。
  第三主题是一支端庄的民间舞曲,先由法国号奏出,随后在木管乐器组、弦乐器组和铜管乐器组之间传递。
  进入第二部分后,速度由快板转为行板,音乐也变得格外庄严,并充满着霍尔斯特所说的那种“礼仪性的欢乐”。整个第二部分由一首虔诚的颂歌构成,它那侃侃而述般的进行,使人想起教堂里唱诗班吟唱的赞美歌。
  第三部分又回复到快板速度,开始三个主题的简短再现再度掀起民间节庆般的高潮后,乐草以一个雄伟的短小尾声作为结束。

  第五乐章 土星——老年使者
  “土星”乐章是《行星》组曲中最精彩的篇章之一,也是较常单独出奏的段落。乐章以长笛、大管和两架竖琴奏出的由两个邻音的交替构成的固定节奏作为开始,它象征着老年人瞒珊、滞重而单调的步态,同样这也是时光消逝与体力趋向衰退的写照。在这个背景上,低音提琴奏出了哀叹般的动机,它逐渐发展成由次中音长号奏出的乐章中唯一的一个主题。正如霍尔斯特明确指出的那样,这个主题不仅表现“肉体的衰退”,同时还意味着“理想的实现”。
  在这个主题的基础上,乐曲展开了富有层次的变奏。这里有深沉的思虑与希望,也有葬礼进行曲般的节奏和晚祷的钟声,还有对往昔的美好幸福的追忆。

  第六乐章 天王星——魔术师
  这段音乐也是《行星》组曲中的精彩段落。霍尔斯特在这里运用了变幻无常的调性和配器色彩,以及力度的突兀变化等现代作曲手法,从而达到了扑朔迷离的魔幻般的效果。音乐一开始是铜管乐器奏出的一个动机,这是魔术师的形象——神秘而难以猜度,恐怖而带有不祥之兆。
  乐章的主要主题是大管断奏奏出的一个中邪般跳跃疾走的旋律,它吸引了其他各乐器组加入到这一行列之中。
  在这个“跛足行进”的背景上,又出现了两个主题,前者忙碌不堪,后者趾高气扬。
  音乐逐渐进入高潮,忽然又戛然而止,化作短笛、长笛和单簧管上一连串琐碎的下行音型。走音鼓亢奋的节奏似乎是魔术师的新咒语,它带来了一个新的乐段,并把音乐推向了新的高潮。
  忽然,管风琴上响起了一个怪诞的滑音,就像是一道闸门挡住了音响的巨流,使节奏变得低沉迟缓,使高潮化作了几个单薄的长音。这个乐章就是在这种令人不安的氛围中结束的。

  第七乐章 海王星——神秘主义者
  “海王星”这最后一个乐章在给人以娴静温柔之感的同时,又表现出神秘莫测与朦胧的太空景象,乐章的第一主题就是以这种色调构筑起来的。
  霍尔斯特以钢片琴、竖琴和小提琴琶音的大量运用,成功地渲染出一种迷茫的神奇景象。音乐从行板转入小快板后,在人声与弦乐器和声的伴奏下,单簧管非常柔和地呈示出第二主题。
  为了取得他所需要的效果,霍尔斯特在总谱上特地注明了对合唱队的安排:“合唱队应置于舞台边邻近的房间内,房门要开着,直到全曲的最后一小节,这时门要轻轻地、静静地关上。合唱队、门,以及可能需要的任何一些副指挥,都要用屏幕与听众隔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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