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布莱克的这几句诗如何理解?(天真的预言)

威廉·布莱克的这几句诗如何理解?(天真的预言),第1张

  听过“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没 类似的 属于哲学范畴

  对于我们整个人类来说,生命应该是没有止境的,物质也是永恒发展的。但是,在天体的转动和岁月的轮回中,我们却分明地看到每一个个人所拥有的单个生命在时空轮回中的单薄无力,我们这些单个的个体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沧海一粟。然而,活着的人们是不甘落没的,即便是痛苦,他们也希翼着。于是,一个人的希翼传给另一个人就是两个人的希翼,两个人的希翼延续下去,就是一个民族的希翼,一个民族的希翼传给另一个民族就是两个民族的希翼,两个民族的希翼再延续下去,那就是整个人类、整个宇宙的希翼。做为个体的、自我的个人来说,希翼是卑微的,但是若干个、千万个卑微的希翼凝结在一起,就是一个物种巨大的生命力。人类的个体在一代代的更新着,人类的历史在一天天的漫延着。多少朝代在我们的身边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们的眼前生长又衰退?然而,生命这一物种却穿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顽强的延续着。

  “把无限放在掌心,让永恒收藏刹那”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见证。无限的人类历史可以由有限的人类个体来串织;无极的时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来度量,永恒的笔端能够记录人类文明的变迁。

  历史的书卷可以承载岁月沧桑的巨变。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人类的发展足迹,会有无数的文明在道路两旁绽开;当宇宙的尘埃在这些文明上落定,又一个美丽的春天即将烽成。如果这样,那有限与无限的概念是否可以交换,或许就根本无所谓有限无限的概念了。那么,有限的将是岁月时空不已的轮回,无限的却是人类灵魂深处那有力的羁绊。当有限与无限已无所谓界线,那人类便无所谓永恒与收藏了,更无所谓个体的生与死,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境界。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一个天堂”是人类个人生命充分的自信与自由,凝结起来就是一个广袤且博大的物种之起源的理由了。从一个卑微的个体生命中我们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整个物种的生命力,这却正是“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把一刹那收藏”。

  这样的一首诗,看到这里,应该觉得它就是对人类生命中自信与自由的讴歌,可它的题目却偏偏叫做“天真的预示”,作者何谓之以“天真”二字呢?这样以来,意义岂不是大相径庭了?是作者对生命含蓄的嘲讽,还是对仕途无奈的自慰?我恐怕是无从猜测了,因为我对布莱克的了解仅仅是停留在字面水平的阶段。我只知道布莱克非常讨厌大哲学家培根,有些恨之入骨的意味,并认为大诗人华滋华斯“不是诗人,而是一个同所有真正的诗歌和灵感为敌的邪教哲学家。”他们两边,一边是浪漫主义者,一边是现实主义者,思想上的分歧可见一斑。并且从布来克的另外一首诗《沙子》中也能得到一些眉目:“嘲笑吧,嘲笑吧,伏尔泰卢梭,嘲笑吧,嘲笑吧,但一切徒劳,你们把沙子对风扔去,风又把沙子吹回”。但是,如果要真正的更深刻的了解布莱克原本的思想,还需要更深的历史与文学的双重积淀。

  威廉·布莱克是十九世纪英国浪漫派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天真之歌》、《经验之歌》等。 早期作品简洁明快,中后期作品趋向玄妙晦涩,充满神秘色彩。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的一生极其简单,也没有什么大书特写之处,只有一些一直延续的简单事实和紧迫的艺术创作活动。1757年,他出生于伦敦一个贫寒的袜商家庭。由于个性过于独特,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拒绝入学,因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11岁起就进入绘画学校学习了三年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其父有意让他师从一位著名的画家继续深造,但他为了家庭及弟妹的前途而主动放弃了这次机会,去雕版印刷作坊当了一名学徒。他的一生便是一方面与妻子相依为命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一方面继续从事12岁就开始的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直到1827年8月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碳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谈论威廉.布莱克必然要澄清有关对他的诸多猜测与指责,有人说他是疯子和魔鬼信仰的杜撰和散播者,像伦敦夜间人们能够听到的墓地里走出的勾小孩子灵魂的新年老人,当然,布莱克不可能如拉伯雷与阿莱丁诺一样对世俗做彻底的思考或澄清,也许他是信仰的迷雾,但那也是饱蘸着痛苦和爱的“紫雾”,布莱克开创了一种藉想象力促成的幻觉而进行的思考,从这一点上看,他启发了爱米莉迪金森和迪兰·托马斯,甚至阿尔蒂尔·兰波。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我们宁愿把他看成从 “魔鬼作坊”里冲出来的最优秀的净化知觉的学徒。

  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的赞美诗》,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这个自比为以西结的少年,四岁就看到了宗教幻象,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文途滞涩,但布莱克怀着极大的天真和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类似班扬和马娄的“世俗反讽”运动中。

  这种文艺复兴是旨在和针对于时弊而进行的抒情与想象力神话的回归,这些人对美大加赞美,并加之比喻为自己的面具,而对尘世中的人的命运却大加伤感,并认为他们破坏了作家的“美”的面具。于是拉伯雷戴上了讽刺,班扬戴上了布道,马娄戴上了戏拟与夸张,当然还有一种惊人的反讽,而布莱克则戴上了天真。

  布莱克在和他相伴一生的乡村姑娘凯瑟琳的邂逅与共处中,获悉了平民心中的童话与贞洁,并以此与自身的经验和想象作为对比,参照了很多从中世纪就开始进行和流传的童话寓言式写作,并加上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创造力,布莱克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想象力的赞美诗》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的发光玩具。但我宁愿认为,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

  布莱克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藉天真想象而进行创作的人,但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怪异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面貌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一样,同阿蒂尔兰博一样,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梦幻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蔼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布莱克的关于:“在荒原尽头,手指可以触天”的诗句启发了西班牙画家格列柯和达利,在《柔软的时间》和《西班牙内战的讽喻想象》中,达利用天才的化笔表达了对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的认同与赞美。

  本诗选自《天真之歌》。

  Spring(春天)

  Sound the Flute!

  Now it's mute

  Birds delight

  Day and Night

  Nightingale

  In the dale,

  Lark in Sky

  Merrily

  Merrily Merrily to welcome in the Year

  Little Boy

  Full of joy

  Little Girl

  Sweet and small

  Cock does crow,

  So do you

  Merry voice,

  Infant noise,

  Merrily Merrily to welcome in the Year

  Little Lamb,

  Here I am,

  Come and lick

  My white neck

  Let me pull

  Your soft Wool

  Let me kiss

  Your soft face

  Merrily Merrily we welcome in the Year

  把笛子吹起!

  现在它无声无息。

  白天夜晚

  鸟儿们喜欢。

  有一只夜莺

  在山谷深深,

  天上的云雀,

  满心喜悦,

  欢天喜地,迎接新年到。

  小小的男孩

  无比欢快。

  小小的女孩

  玲珑可爱。

  公鸡喔喔叫,

  你也叫声高。

  愉快的嗓音,

  婴儿的闹声,

  欢天喜地,迎接新年到。

  小小的羊崽,

  这里有我在,

  走过来舔舐

  我白白的脖子。

  你的毛柔软,

  让我牵一牵。

  你的脸娇嫩,

  让我吻一吻。

  欢天喜地,我们迎接新年到。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这表现在动物的活动上:鸟儿欢腾,公鸡鸣叫,云雀在天上翻飞,夜莺在山谷间歌唱;也表现在孩子们的活动上:欢蹦乱跳,笑语喧哗,跟小动物一块儿玩耍。

  这首诗的三节像三个变焦**镜头:由远而近依次是山谷树林、村庄农舍,然后聚焦在一个与羊羔相戏的儿童身上。意象鲜明、具体、生动,趣味盎然。而诗以儿童的口吻写出,反映了孩子们对春天的感受。诗行由片语和短句组成,注意押韵和反复,几近童谣,轻松自然,琅琅上口,读来颇有春天气息扑面而来的新鲜

  英国第一位重要的浪漫主义诗人威廉·布莱克 WilliamBlake,1757 1827 是一位复杂的多重人物。除了诗人,他同时还是画家、雕刻家。他艺术的一面影响另一面。他用自己发明的方法,把写的诗和画的插图刻在铜板上,然后用这种铜板印成书页,再给它们涂色。细读布莱克的作品,我们可以发现,它们是由图像和文本结合的整体。文本不仅仅是用来说明图画,图画也不仅仅是用来表现原文。两者都需要解释性或推测性的阅读。

  从童年时代起,布莱克就充满了丰富的想像力,并且时常经历幻想。他说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他的画大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变形人体或表现他幻觉中所见到的人物。如他为自己的诗“欧洲:一个预言”(1794)所作的插图(见图1)就是源自他的幻觉。据说,当布莱克住在兰伯斯时,他曾站在一个楼梯的顶端,看见过类似的一副幻象出现在空中。从这幅画面上可以看出:混沌初开,一个裸体老人白发白须飞扬,伏在一个黄边红里的圆形物体内,伸出左手,在用一幅巨大的圆规测量下面的一片沉沉黑暗。这位神秘的老人显然是《圣经》里的上帝耶和华。在《旧约·箴言》里有一段“智慧”所说的话,可以佐证。这幅画不仅构图和色彩都带有一种梦幻般的神秘感,而且用意也不是写上帝的伟大。它表达的是上帝的邪恶,因为他创造了一个黑暗的世界,那幅圆规看起来像是黑暗的暴风雨之夜霹雳的电光。所以他只能是邪恶之神。

  布莱克除了自写自画之外,还常常为别人的诗文作画。图2这幅名为《怜悯》的画,就是他为莎士比亚的名著《麦克白》的第一幕第七场所作的插图。麦克白在即将弑君夺位时,内心充满犹豫和矛盾。他说:“怜悯像一个赤条条的在狂风中飘游的新生儿,又像一个御气而行的天婴,将要把这可憎的行为揭露在每一个人的眼中,使眼泪淹没天风。”布莱克在这里构想了一个神话般的场面:在深沉的夜幕下,“怜悯”这位充满慈悲的人物,骑着一匹飘逸的白马“太虚使者”,无声无息地掠过夜空。大地上躺着一位刚刚生产的母亲。她非常虚弱,无力照顾新生的婴儿。“怜悯”关切地俯下身去,张开双臂迎接一个新的生命。而这个幼小但充满活力的新生儿,从大地母亲身上一跃而起,扑到“怜悯”的怀中。在“怜悯”的身后,有一个夜的使者,正张开手臂飞翔着,静静地掠过夜空。整个画面显得那样宁静而深沉,充满着夜的神秘感和博大的包容性。无边的夜幕,掩盖着无数的罪恶、不幸、欢乐、忧伤、生命和死亡、温柔与狰狞······所有的一切,都在它的包容下沉寂,构成了深不可测的神秘内容。

  布莱克一生都保持着宗教、政治和艺术上的激进倾向。他浓厚的宗教意识、艺术家的天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给他的诗歌提供了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并使它的诗歌具有明显的宗教性、预言性、哲理性和艺术性等几大特点。他对英国诗歌,特别是浪漫主义诗歌所作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其前期诗作主要包括《诗歌素描》(1783)、《天真之歌》及《经验之歌》等。这一时期的诗作,语言上简单易懂,且以短诗为主,音节也能短则短,题材内容则以生活中的所见所闻为主;而后期的诗作篇幅明显增长,有时长达数百乃至上千行,内容也明显地晦涩起来,以神秘、宗教,以及象征为主要特征。

  布莱克一生都没有得到官方或公众的赏识。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它是个反理性主义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义者,一个远离尘世的人和偏执狂。他的作品没有受到重视。直到十九、二十世纪之交,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接着是他的书信和笔记的发表,他的神启式的画也逐渐普及,于是诗人与画家布莱克的地位才确立无疑。

  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乔叟、斯宾塞、莎士比亚、弥尔顿、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六位诗人之一。由于他的画在文艺复兴以后,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他又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笔者2002年8月至2003年8月在英国剑桥大学访学期间发现: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专馆,且馆藏十分丰富;仅在2002年米迦勒学期(MichaelmasTerm)剑桥大学英文系的课程表中,就有三门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它们是:“威廉·布莱克”、“布莱克的复合艺术”(Blake sCompositeArt)和“布莱克的微细特例”(Blake sMinuteParticulars)。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王佐良教授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格律、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他的作品里还有大量值得深入研究的东西。他经得起不断发掘。很可能,今后人们还会从他的作品中发掘出很多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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