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性爱几点可行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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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4月12日,前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乘坐世界第一艘载人宇宙飞船“东方一号”绕地球飞行了108分钟后安全返回地面,成为第一个去太空旅游的地球人尤里。从此,太空不再寂寞,宇宙飞船如“公共汽车”一般在地面与空间站和在空间站之间来回飞行;俄罗斯航天局还提供太空旅行的服务,尽管花费不菲,超过千万美元,但已有两位富翁成功地遨 游太空;甚至在不久前俄罗斯宇航员尤里·马伦岑科在太空中还举行了婚礼,成为第一个在太空中结婚的地球人。
在零重力的太空中飞来飞去一定非常刺激,远程婚礼也让看似严肃的太空计划染上浪漫的色彩。但长久以来,大众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在太空中过性生活。在太空的失重状态下,双方的亲昵动作比如抚摸一下,都有可能把对方弹得远远的,至于如何亲吻、拥抱,这都是很大的问题。做爱时男太空人产生的精液成点滴状,如何让它呈喷洒状与女太空人受精卵结合?太空人在太空失重状态的性心理、性欲和性能力是什么状态?能否怀孕、生孩子,是否会生出智力、体力超群的“太空人”?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引起了航天科学家、生殖研究专家、心理学家甚至作家的强烈关注和争鸣。
非做不可?
关于太空性爱,俄罗斯生物医学问题研究所(IBMP)的太空生殖专家Lyubov Serova的态度有些四平八稳,她说,“这个问题非常复杂,完全因人而异。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会因为集中于某一特定的目标而忽视其它事物。对于有些人,性可能就是这个目标,但宇航员的目标不会是性,成为一个宇航员是需要动力和决心的,因此他们在太空中根本没有时间想到性。可能太空船的其他乘客,比如记者、政治家或者只是一个太空旅客才会关心这个问题。”
Serova的同事Anna Goncharova博士也认同这个说法,不过他补充说,“提起太空性爱,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以后的太空飞船成员里有夫妇或者男女朋友,那将会很好,他们不过是把性关系从地球延伸到太空。但也不必刻意这样安排机组成员。如果成员之间只是同事和普通朋友,他们也不应该为了所谓的‘心理和情绪稳定’而发生亲密关系。”
Serova博士还说“性的问题言过其实,被严重地夸大了”,她认为在太空飞船上长期的禁欲并不会影响人的心理和生理健康。
但是更多的人对此提出了疑问。美国纽约性研究所主任Raymond J Noonan博士说,“他们认为我们的宇航员是英雄,不应该被性玷污。但我坚信,宇航员也是有性欲的正常人,他们会把性欲带到太空并必定会在那里有性经历。如果说我们挑选出来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宇航员都是最好的,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最健康的,他们怎么可能惟独在性方面有问题?”
部分激进人士甚至作出一些推测认为,要么是宇航员们在太空中有过性行为但是不肯承认,要么就是在他们的食物中放入了一些药物。
在航天飞行中,宇航员面临对身体有潜在危害的恶劣的太空环境、长期的生理变化、超负荷的工作压力、狭小的工作生活环境、缺乏与外界的交流与沟通、对航天飞行成功的期盼以及对失败后严重后果的恐惧,都可能使宇航员情绪紧张、压抑、烦躁,从而导致工作能力下降甚至出现严重的工作失误。宇宙空间站也是一个空间狭窄、约有几十人的微型社会,空间以外一片漆黑,人如果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内不可避免就会有孤独、生疏和恐怖不安的情绪。如何克服孤独感是他们必须面临的问题。实验证明,如果有女宇航员出现,则能减少男性宇航员的心理压力。科学家还发现,适当的性释放会缓解压力,而性压抑则可能会进一步恶化心理状态。
美国太空总署(NASA)曾经被报导要求宇航员在升空时带上怀孕自测棒,以备他们在住进国际空间站后的不时之需。有专家指出,测试棒首次装入空间站医用工具箱不可小视,因为此举无异于美国太空总署默认其宇航员可能有太空性行为。
而事实上,有关怀孕测试的细节和指引早已被堂而皇之地写进了在美国太空总署一系列内部应急及医疗程序文档中,这些医学文档专门用于在国际空间站上工作的宇航员应付各种突发情况之需。最近,这些资料已泄密,其副本已被“太空参考”(SpaceRefcom)网站获得。该网站编辑凯思·康文认为,向宇航员提供早孕测试棒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身在太空的宇航员可能会出现‘某种特定的身体状况’。”
在Kohler的书中还提及NASA曾经用电脑模拟20种性交姿势,并筛选了最令人满意的10种。此外,还用两只豚鼠在零重力条件下做交配试验并进行录像。他说,最主要的发现就是 “在地球上最容易最经典的姿势到了太空却变成了不可能”。
已故的美国太空总署前技师哈里·斯坦内也曾在其专著《生活在太空》中透露,美国太空总署员工曾在位于亚拉巴马州的马歇尔太空飞行中心选定一个充气水箱,以此来模拟低重力状态,验证失重状态下男女性爱的可能性。“太空性爱是可能的,但做起来非常困难,需要有第三人帮忙固定其中一人的体位。”
不过NASA对Kohler书中提及的情节矢口否认。华盛顿总部发言人Kirsten Willions说,“这不是真实的。所引用的档案也是不存在的”。另一位发言人John Ira Petty则说“这不过是那些荒诞的谣传中的一个而已”。
不过,在1992年,一对夫妇宇航员Mark Lee和Jan Davis一起乘坐太空船进行为期8天的飞行任务时,NASA的官员拒绝对他们是否发生了“婚姻关系”做出评论。
更热和更湿
Raymond J Noonan博士认为NASA也有难言之隐。他们不愿意讨论太空性爱的话题,可能部分是因为美国议会里有很多清教徒,他们是反对太空计划的,这些政治家可能会为了他们的政治企图,通过批驳太空性爱来反对整个太空计划。所以NASA尽量避免提及这一话题。
撇开这些问题不讲,研究人的生殖生理在太空环境下的变化还是非常有意义的学术问题。
在太空里,人全身的血液会进行再分配,主要聚集在心脏附近,这样会使人的躯干变大而腿脚变细,看上去像浮肿一样,没有美感。同时,这种情况很容易引起脱水。如果情人们专注于性事,则会更容易引起严重的脱水。还有一点宇航员们可能不会说出来的,那就是由于血压偏低,阴茎的尺寸可能会有轻微改变。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在太空里缺乏空气对流。做爱的时候,身体周围因温度升高而变得潮湿的空气紧贴着身体表面,就如同一块潮热的毯子裹在身上。所以在太空里做爱要比在地球上感觉更“热”更“湿”。
还有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就是性病的传播。在太空中,性病的传播可就不仅仅局限于性行为和马桶坐圈了。体液、毛发和其它的一些颗粒会从感染区漂浮到空气中。
星球世纪进化论
俄罗斯航天太空研究中心的毕列达历经14年,研究太空人在太空失重状态下的性心理、性欲,及如何在太空中做爱。其研究发现,男太空人在太空时间太久,性能力会有所减低,而女太空人有可能丧失受孕能力,因为俄罗斯女太空人中,只有第一位女太空人捷列什科娃回到地球后能怀孕生子。
不过NASA在最近的研究中发现,男性的精子在失重的情况下仍然具有与卵子结合的能力。
如果能够在太空中怀孕,那么生下的后代的质量如何呢?太空辐射会给胎儿带来什么危害呢?在人脑形成的过程中,人类在空间的思维将发生什么变化?这些问题对于人类能否在那里长期生存将是一大考验,所以更好地了解太空飞行对怀孕以及人体器官发育产生的影响也变得非常重要。
有关研究指出,目前尚未清楚长时间的太空任务,会对怀孕及胎儿器官的发育产生多大的影响,其中最令人担心的是太空中弥漫着危害胎儿的辐射,到目前为止,科学家亦未能研制出一种有效的仪器来阻挡这种宇宙辐射。
阿波罗9号的宇航员R·斯韦卡特曾说过,“环境的多样性尤其是恶劣和不稳定的环境,对保持物种健全的生命力是必需的。而地球上的人类环境是稳定划一的,那么处在这种环境下的物种就会退化,甚至总有一天会因某种原因而绝种。”
未来的宇宙空间站可能到处是自动装置,而当人类能够圆满地适应宇宙空间各种自动仪器以及无重力的狭窄空间时,人也可能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下的太空人了。因此,科学家们推测:移民太空的第一代人在那儿所生育的第二代、第三代,具有与地球上孩子不同的生理特点。
首先,直立行走的功能可能会退化,由于形体变了,意识也可能会随之有较大的变化,这样就有可能出现新的人种。无论如何,人体毕竟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因此有人预言,人类定居空间这个恶劣的环境后,将有可能以一种新的形式顽强地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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