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把《伊豆的舞女》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展现在如诗如画的美丽背景下:“俊秀的天城山,茂密的树林,清冽的甘泉,浓郁的秋色,袅袅的炊烟———”“南伊豆是小阳春天气,一尘不染,晶莹剔透,实在美极了。在浴池下方上涨的小河,承受着暖融融的阳光。”“群山和天空的颜色都使人感到了南国风光”。“雨停了,月亮出来了。 雨水冲洗过的秋夜,分外皎洁,银亮亮的。”川端康成把主人公放进这伊豆秋色中,使人物形象与自然情景相互交融,相得益彰。细腻优雅的风光描绘,让我们身临其境,享尽淳朴伊豆的旖旎风光。同时,又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清新淡雅的哀愁。川端康成通过自然美与个人情感的有机结合,构筑出“物心合一”的美学思想。
纵观整篇小说,不难发现,这部小说一如川端康成其它作品,具有忧郁和哀怨的情绪,但在这其中却又浮现出一股暖人心扉的温馨。这份暖意不因身份的悬殊而淡漠,正是这种身份上的差距让彼此的相伴和信任显得弥足珍贵。旅途虽短暂但却足以让“我”铭记,温暖了“我”今后的人生之路。小说的动人之处还在于对“我”和年少舞女之间微妙的情感波澜的细腻刻画,舞女的清纯与天真如一股清泉净化了“我”抑郁阴沉的心灵,让这场原本孤寂的伊豆之旅充满了青春的悸动和初恋的浪漫。本文通过文本细读的研究方法,旨在阐明笼罩《伊豆的舞女》的忧郁气氛突显的是这段与巡回演出艺人的旅程给具有“孤儿根性”的“我”所带来的温馨与浪漫。
物哀”最早是日本江户时代的国学家本居宣长在评论《源氏物语》时,把平安时代的美学理论概括为“物哀”。“物哀”不仅可以作为悲哀、悲伤、悲惨的意义,还可以解释为同情、怜爱、感动等意思。“哀”在日语中等同于“美”,哀即美的审美观是日本民族文化中较为独特的一种现象。“物哀美”的美学传统一直被后世作家所继承发展着,成为一种日本文学的理念,也成为日本文学美的基调。
物哀是悲与美的结合体,《伊豆的舞女》自始至终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伤感。蜿蜒的山路、潺潺的流水、飘零的秋雨都渗透着淡雅的忧伤。物哀比悲哀要恬淡,恬淡到静寂、闲寂、空寂,小说中的学生“我”与舞女薰子邂逅之后,自始至终俩人谁也没有向对方倾吐一句爱慕之言,而彼此之间的感情又都处于似乎觉察又似乎没有觉察之间,川端康成有意识的将这种似是爱情而又非爱情的情感色调淡化,物哀化,让主人公邂逅就是告别,告别就是永别,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淡淡的悲与真实的美交汇创造出一种悲哀美的抒情世界,体现了川端文学“物我一如”“物心合一”的美学观。“舢板摇晃得很厉害,舞女依然紧闭双唇,凝视着一个方向。 ———直到船儿远去,舞女才开始挥舞她手中白色的东西。”“物哀”抒发了即美且悲的情怀。哀美的意识已经深入到日本人的感情世界,残月、飘零的樱花、甚至生离死别中都潜藏着令人怜惜的哀愁,会增加美感。这种哀感和美感已经影响到日本人的生活方式,成为一种审美意识。
然而,综观全文可以发现,比起“我”,舞女在文章中写的更为哀伤,这也牵引出另外的问题。这种哀伤体现在故事发生的社会背景中。女主人公“薰子”的真实年龄虽然只有14岁,却为求生计,常年背着比书包还重的鼓和鼓架,无论酷暑严寒,翻山越岭四处卖艺。作品通过天城山顶老婆婆的恶语,鸟店商人的歹心,汤野小客栈纸商和女掌柜对待艺人的蔑视态度,“每个村子的入口处都竖立着一块牌子,上写:乞丐、巡回演出艺人禁止进村”等几个情节,描绘了世事炎凉之感。世人的冷眼使作品自始至终贯穿着忧郁、哀伤的气氛。过早承担了生活的重担,承受着超出她年龄的生活压力,饱经颠沛流离之苦,还要在人们的歧视中强颜欢笑。这种社会的不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无情的现实与14岁少女纯情的理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也散发着哀伤之美。
这种哀伤还体现在男女主人公的身份不平等上。“我”与舞女“薰子”之间的感情发展是贯穿整个作品的一条主线,《伊豆的舞女》中,男主人公“我”是旧制高中的学生,在当时社会上是地位较高的人物,而女主人公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舞女。在故事的深入过程中,这种不平等就伴随始终。学生“我”总是从优越的视角出发,俯视身份卑微却纯洁美丽的少女。“薰子”第一次同“我”搭话时,是“有点儿慌张地小声回答”,接着就“脸颊绯红”。这些文字表现了舞女的羞怯腼腆,也流露出了男主人公的优越感。“我”和舞女一行一起走在崎岖的乡间小径时,舞女总是跟在“我”身后,保持不到两米的距离。这两米空间正是男女主人公身份地位差距的暗示。发现泉水后,姑娘们却都站立在泉水周围,让“我”先喝未被搅浑的干净水,“我”坦然接受。舞女跪在地上,弯下身子给“我”掸去身上的尘土,气喘吁吁地请“我”坐;下山时,舞女跑着去给“我”拿来竹子做手杖,为此还险些倒在田埂上;“我”要离开房间,舞女就抢先走到门口,替我摆好木屐等。这一系列的细节描写都暗示了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不平等。也为两人没有结果的爱情故事埋下了伏笔。作为社会精英的“我”不顾等级差别,与身为江湖艺人的舞女互相爱慕,当甜蜜的爱情一步步发展到顶端时,却不得不分开。“我”同情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受人歧视的艺人,包括穷困潦倒的“荣吉”,因流浪奔波而孩子早产夭折在路途中的“千代子”,为生计所迫做舞女的“薰子”。这也是小说在另一方面上所能反映的。 叙事
《伊豆的舞女》是川端康成将他自己在旅途中与舞女产生恋情的自身经历进行艺术加工写就的,第一人称叙述无疑与《伊豆的舞女》自传体的性质相吻合,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叙述者“我”与聚焦者相重合的叙述方式,即固定式内聚焦。在第一人称人物聚焦者讲述的故事中,许多是以回忆过去的方式进行的,包括回忆多年以前发生的往事。当然,作品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并不等同于现实生活中的作者,而是一个等同于主人公的“虚构作者”。叙述者进行的叙述是回顾性的,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出现两个不同的自我,即站在叙述当前时间点上的“叙述自我”和涉及处在往事中的“经验自我”,这两种自我代表了不同的视角,都在叙述过程中发挥着作用。可以看到,《伊豆的舞女》中出现了两种眼光的交替:叙述者“我”追忆往事的眼光(即“叙述自我”的眼光)和被追忆的“我”正在经历在汤岛旅行时的眼光(即“经验自我”的眼光)。小说的开篇就让人感受到了这两种聚焦方式的互相切换。在小说开头,作者写到:
山路变得弯弯曲曲。快到天城岭了。这时,骤雨白亮亮地笼罩着茂密的杉林,从山麓向我迅猛地横扫过来。这是通过“经验自我”的视角来描写当时旅途中的景色。旋即,小说便转为“叙述自我”事后的讲述:
“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制帽。身穿藏青碎白花纹上衣和裙裤,肩挎一个学生书包。我独自到伊豆旅行,已经第四天了……一派秋色。实在让人目不暇接”。这一段叙述也是对故事背景的一种介绍,而接下来的部分,作者写到:
可是,我的心房却在猛烈跳动。因为一个希望在催促我赶路。这时候。大粒的雨点开始敲打着我。这样的描写又明显是出自“经验自我”眼光的叙述,描写“我”当时渴望见到艺人们的迫切心情。
值得注意的是,相比“经验自我”而言,“叙述自我”具备更强的认知能力和更强的总结、归纳和评价功能,常常在叙述过程中对情节的发展进行注释、补充和评价。在小说的第四节,提到了“我”决定跟随艺人们到大岛的家的原因时,作者写道:
对她们. 我不好奇。也不轻视,完全忘掉她们是巡回艺人了。我这种不寻常的好意,似乎深深地渗进了她们的心。
在第五节,叙述“我”在听到舞女说自己是好人的一幕之后,作者则插入了如下阐述:
我已经二十岁了,再三严格自省,自己的性格被孤儿的气质扭曲了。我忍受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忧郁,才到伊豆来旅行的。因此,有人根据社会上的一般看法,认为我是个好人,我真是感激不尽。
“我”与艺人们之间浓浓的互敬互爱之情流露于字里行间。由此可见,“叙述自我”适时作出的回顾性的盘点,揭示了作品的主题,使读者可以更好地从中体会到小说的内涵。如此一来,文本便穿插进行着出自“经验自我”眼光的“场景展示”与出自“叙述自我”更为成熟的眼光的“补充说明”,进一步加强了故事的戏剧性与可读性。
人物形象
情节的描写和人物形象的塑造是叙事作品的两大中心任务。以人物身份或名称命名的作品,对人物的刻画应该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伊豆的舞女》即属此例。小说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如果只是一部单纯的青春小说,无法取得如此高的文学地位,它之所以可以列为川端康成最具成就的代表作品之一,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作者通过各种叙述视角,对“我”和舞女的描写细致入微,成功地塑造了人物形象。
叙事视角的相异理所当然地会导致不同的叙事效果。作品中“我”和舞女之间的情感,始终带有朦朦胧胧的不透明性。由于第一人称视角的限制,在《伊豆的舞女》中,“我”对舞女的爱慕之心有所展现,作者运用第一人称内聚焦叙事的手段,使用大量描写“我”的动作和心理活动的语言,生动地刻画出“我”的心理状况。正如“我”刚到茶馆见到舞女所在的巡回艺人时的情景,由于内聚焦叙事的限制,舞女内心对于“我”的感情究竟如何,是无法进行直接叙述的,只能通过他人的言语和动作描述予以间接体现。在整个小说文本中,作者都是通过对舞女外部动作和形态的描写展现其内心活动。在读者看来,这段青涩初恋显得若隐若现,缥缈不定。其实,《伊豆的舞女》中“我”的视角代表的就是男性视角。所以,女性在作品中始终是一个“被看”的“他者”。应该说,求知若渴的舞女对高中生“我”的感情,更接近于一种仰慕和感激交织的情愫。与此同时,作者使用娴熟的叙事技巧,对自己的“孤儿根性”和“受惠者根性”也进行了细腻的描写。
除了从第一人称叙述者的视角进行叙述之外,文学作品中的人物还可以从各自的意识形态视点对其他人物进行评价,每一个人物都可以从各自的视点出发,表现出各自的立场,而视点的意识形态层面和话语层面有着密切的关系。在《伊豆的舞女》中,作者还穿插了社会上其他人对艺人们的评价。然而,当时的日本社会,艺人们社会地位低下,受人岐视。而“我”是一个高中生,前途无量,被视为社会精英,处处得到他人的尊重和优待。由不同人物视点产生的叙述话语形成对比,而这样的对比制造出文本中的张力,引发读者进一步的思考。很多人都把文中的“我”和舞女间的感情理解为一种朦胧的爱恋,而笔者认为,这种感情远比恋情要复杂,既是一种建立在平等关系上的纯真友情,也是来源于舞女对“我”的格外照顾和赞誉后我的一种感情回报和对舞女境遇的担心和同情。
美
日本民族的审美意识最初来源于对自然美得感悟。可以说,自然美是日本文化的基石,是日本文化形态之美的原型。日本人对自然景物,尤其是四季变化有着独有的纤细之情,这也是日本人自然观的基本特性。因此,作为日本文化重要组成的日本古典文学,其特征之一就是注重自然景物的描写,以景生情,表现作者自身的情感。譬如,在日本和歌中出现的“季题”就是其典型。所谓“季题”就是指在和歌中出现的以表现季节感为主旨的诗句。正如我国学者叶渭渠、唐月梅所说:“季题的意识起源于季节感。没有对四季时令的自然景物的感觉乃至感情,就不会产生季题的意识。”由此可见,体现和注重情景交融是日本古典文学的特征之一。对深受其熏陶的川端康成来说,其文学创作也必具有此特点。在《伊豆的舞女》中,作者把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展现在如诗如画的美丽背景下,一开头就是“骤雨白亮亮地罩在茂密的杉林上,以迅猛之势从山脚下向我追赶过来”,仿佛连雨点也在催促着“我”去追赶舞女,小小的雨点把“我”和舞女相连,表现出“我”急切想见到舞女的心情。在小说中,夜雨听鼓声一段更加优美、动人。“黄昏时分,下了一场暴雨。巍巍群山染上了一层白花花的颜色。远近层次已分不清了。前面的小河,眼看着变得浑浊,成为黄汤了。水声变得更响了。这么大的雨,舞女们恐怕不会出演了吧。我心里这么想,可是还是坐立不安,一次一次去浴池洗澡。……鼓声停了,我又不能忍受了。我沉醉在雨声中。……”作者在这里通过一个细微的片段,以雨声为背景,渲染出“我”对熏子的朦胧、缠绵之情。雨声、鼓声、喧嚣声共同作用于“我”的耳朵,使“我”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担惊受怕中度过了一个令“我”无法忘记的夜晚。可以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我”和舞女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晶莹剔透的雨水正如“我”与舞女之间纯洁无暇的友情。作者借助雨水,向读者充分展现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形象。雨在作品中成为抒情的象征,也成为作者抒情的媒介。川端康成把主人公“我”放置在一个这样的情景中,使人物形象与自然情景相互交融,相得益彰,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境界。
在作品中,作者善于用洗练的笔调来描绘自然的清新、恬静与纯美,并通过自然色调与气氛来映衬人物的活动与心理。作品没有大段大段的景色描写,而是在展开故事的同时,描绘了远离闹市的伊豆那重叠的山峦、原始森林、深邃的幽谷、蜿蜒曲折的山路、以及供人们憩息的茶馆,这就给这个纯朴的故事设置了一个最适宜的环境,使自然的纯静与20岁的“我”和14岁的“舞女”之间那种纯真之恋造成对应。唯其描绘了纯美的背景,这种纯真的恋情才得以充分体现;唯其感情的纯真,那纯美的背景才变得活泼而真切。纯真的感情与纯静的自然水乳交融,达到了一种超乎尘世的境界。如当“我”在“铺满了落叶,壁峭路滑,崎岖难行”的山间小径上,“下气不接上气”地攀登时,别人都落在后面了,只有“舞女独自撩起衣服下摆,急匆匆地跟上了我。她走在我身后,保持不到两米的距离。她不想缩短间隔,也不愿拉开距离。我回过头去同她攀谈。她吃惊似地嫣然一笑,停住脚步回答我。舞女说话时,我等着她赶上来,她却依然驻足不前。非等我起步,她才迈脚。小路弯弯曲曲,变得更加险峻,我越发加快步子。舞女还是在后头保持二米左右的距离,埋头攀登。重峦叠嶂,寥无声息”。在这里,通过人物行动间穿插的自然景物描写,渲染了一种幽静寂寥的氛围。这条崎岖难行的山路,这种寥无声息的气氛,为人物感情交流布置了最好的场所。烘托了情窦初开的“舞女”对“我”产生的那种微妙的欲近不近的羞涩,表现了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意识。空灵、含蓄,别有古雅温柔的诗情。
罗纳德•考尔曼
Ronald Colman(1891~1958)
英国人,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1920年来到美国纽约,默片时代作品都是爱情片和冒险片。有声**时代,罗纳德凭借自己天鹅绒般嗓音和强大的眼神,成为好莱坞黄金时代最著名影星之一。
性格有点孤僻,结过二次婚,第二任妻子贝妮塔•休姆Benita Hume(1906~1967)。
《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1925)改编自英国戏剧家奥斯卡•王尔德的同名剧本,导演恩斯特•刘别谦。
Erlynne夫人年轻时,丢下刚出生的女儿,冲动地与情人私奔。多年后,孤身一人回到英国,女儿已经成为Windermere夫人。为了保护夫人并避免家族丑闻,Windermere爵士给了Erlynne夫人一笔封口费。但是,谣言使Windermere夫人误会了丈夫和Erlynne夫人的关系,一怒之下,准备和一直追求自己的Darlingtons爵士私奔……一个讲述秘密、误会、救赎的故事。
英国伦敦律师Sydney,爱上巴黎女子Lucie,露西嫁给了法国贵族Charles。法国大革命爆发后,Charles受到牵连,被判处死刑。为了成全所爱之人的幸福,Sydney以牺牲自己的方式,挽救了Charles的生命。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人们正在登天堂,人们正在下地狱。
改编自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名著,导演杰克•康威。
新英格兰罗切斯特市郊外,Leopold是一个政治活跃分子,遭人陷害,起诉为纵火罪,并将执行死刑。越狱逃脱后,受伤的Leopold闯入女教师Nora的房子里,Nora正在打理房间,准备租给哈福大学法学教授Lightcap……
38岁加里•格兰特、51岁罗纳德•考尔曼,同样出生于英国,谁在本片中更出彩、更有魅力?谁是地道的绅士?谁更温文儒雅、气度不凡?
导演乔治•史蒂文森。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Charles在战场上受伤并失去记忆。战争结束那天,他逃出精神病院,在街角小店与舞女Paula邂逅。在Paula精心照料下,Charles身心逐渐康复,重新阅读和写作,成为一名作家,与Paula结婚生子。
一场意外的车祸,唤醒了Charles战前的记忆,重新回到自己家族庄园,忘记了战后与Paula三年生活。多年后,当Paula发现Charles踪迹后,以秘书的身份出现,面对另有所爱Charles,坚强、理性、隐忍地接近Charles,试图唤醒他的记忆……
罗纳德•考尔曼把迷惘无助的精神障碍症患者、重拾自信的作家、英格兰商业巨头这三个角色,切换得真实自然,观众被他的精湛演技深深吸引,没人会在意他是否年轻英俊。
编剧、导演、演员、摄影、音乐、布景、气氛营造、服装……配合完美。这是一场高超的艺术享受,没人会在意故事是否现实可信。
《鸳梦重温》(1942)又名《意外收获》,导演茂文•勒鲁瓦。
老**如老酒,又纯又浓,酌上一口,一阵眩晕,欲罢不能。
文字:生命中每一天
:来自网络
谢谢欣赏。
川端康成:日本作家。生于大阪市一个医生的家庭,幼失怙恃,由祖父母扶养;8岁又失祖母,16岁祖父亦亡,成为孤儿。他描写祖父之死的日记,后来稍事修改,以《十六岁日记》为题,于1925年发表。可以看出这种不幸的经历使他感到生命的脆弱和孤独。他还在中学读书时即倾慕《源氏物语》等日本古典小说和散文等,这对他后来的创作影响极大。少年时代他受到外公家的扶养。入东京帝国大学英文系,后转国文系。1921年起与同好出版同人刊物。发表作品,以《招魂祭典一景》受到菊池宽赏识,结识横光利一,开始作家生涯,并以《伊豆舞女》(1926)等作品赢得新进作家的声誉。这一时期川端的作品,多以伊豆地方为题材,表现了纤细而敏锐的感觉和新颖的技巧,因而同横光利一等被称为新感觉派作家。后来,这一派文学走向衰落,川端转以东京市浅草一带大众娱乐场所的女性为题材,创作了《浅草红团》、《浅草姊妹》等作品。此外,描写舞女生涯的《鲜花圆舞曲》和感叹人生悲哀等的《水晶幻想》、《童谣》和《女儿心》等,也是这一时期的主要作品。1935年开始发表、战后才修改完成的《雪国》以及战后问世的《千只鹤》(1949一1951)和《古都》(1961~1962)部作品,获得了1968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川端康成喜欢清静,对佛教情有独钟,晚年的业余爱好是书法,汉字写得活灵活现,而内心却异常地矛盾。对于获奖后所带来的荣誉和涌来的慕名者,心里十分厌恶,这与幼年的心理封闭有关。他对夫人发脾气“家里并不是旅馆,我也不是为客人活着的。”他对因自杀身亡的古贺春江的口头禅极为赞赏,“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川端康成在极度忧郁、矛盾中选择了“最高的艺术”——自杀。
川端康成(1899~1972)
Kawabata Yasunari
日本小说家。1899年6月14日生于大阪,1972年4月16日在工作室自杀身亡。
生平 川端康成2岁丧父 ,3岁丧母 ,7岁祖母亡 ,15岁时祖父亡,孤儿的遭遇使他的童年郁悲凉,也对他以后的文学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 。1920年9月 ,他进入东京大学英文系,第二年转入国文系。在大学期间,热心文学事业,积极参加编辑同人杂志《新思潮》(第六届),并在该刊发表短篇小说若干篇,其中《招魂节一景》获得意处好评,打开了他走上文坛的大门。大学毕业后踏入文坛,成为专业作家 。同年 10 月 ,他与横光利一等人共同创办同人杂志《文艺时代》。1927年5月《文艺时代》停刊后 ,川端又先后参加了《近代生活》杂志、十三人俱乐部和《文学》杂志的活动 。进入30年代以后,日本军国主义势力疯狂推行战争政策。川端大部分时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继续写作几乎与战争无关的作品。
由于在创作方面不断取得成果,川端在战后获得了多种荣誉头衔和奖金奖章。1968年10月,瑞典决定将当年诺贝尔文学奖授给他 ,表彰他以卓越的感受和高超的技巧,表现了日本人内心精髓。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在他的工室里用煤气自杀。
创作 川端康成一生写了100余部长篇、中篇和短入篇小说,此外还有许多散文、随笔、讲演、评论、诗歌、书信和日记等。他的创作,就思想倾向而言是相当复杂的,并且经历了一个颇为曲折的发展过程。他战前和战时的创作,可以大致归为两类:一类是描写他的孤儿生活,抒发他的孤独感情,描写他的失恋过程,抒发他痛苦感受的作品。《精通葬礼的人》、《十六岁的日记》和《致父母的信》等是这类作品的代表。由于所写的是他本人的经历和体验,所以往往具有描写细腻、感情真挚、激动人心的艺术效果;但也由于仅仅写他本人的经历和体验,并且自始至终充满低沉、哀伤的气息,所以思想高度和社会意义受到一定局限。另一类是描写处于社会下层的人物,尤其是下层妇女(如舞女、艺妓、女艺人、女侍者等)的悲惨遭遇,表现她们对生活、爱情和艺术的追求的作品,《 招魂节一景 》、《 伊豆的舞女 》、《温泉旅馆》、《花的圆舞曲》和《雪国》等是这类作品的代表。这类作品比较真实地再现出这些被侮辱者与被损害者的不幸,比较充分地表达出她们的痛苦,作者对她们报以同情和怜悯。一般说来这类作品在思想价值上要超过第一类作品,其中如《伊豆的舞女》和《雪国》等名篇更是如此。他战后的创作尤其复杂。一方面,他仍然沿着《伊豆舞女》和《雪国》的道路前进,继续写作表现人们正常生活和感情的作品,其中或反映出社会存在的某些问题,或表达出对普通人民的同情态度,或流露出 作者积极 健康的审美情趣 ,如《 舞姬 》、《名人》和《古都》等堪称代表。但另一方面,他又写出一批以表现官能刺激、色情享受和变态性爱为主题的作品,从《千鹤》、《山音》到《睡美人》、《一只胳膊》,他的作品、故事情节越来越离奇,在颓废的道路越走越远。他的创作,从艺术表现来说也是相当复杂的,并且也经历了一个颇为曲折的发展过程。他在实际创作中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倾向。有的作品采用纯新感觉派的写法,极力强调主观感觉,热心追求新颖形式,另有一些作品却没有采用纯新感觉派的写法,主要使用朴素、简洁的白描手法。20年代末期和30年代初期,他又被新心理方义和意识流小说所吸引,相继写出两篇纯 属模仿式的小说——《 针与玻璃与雾 》和《水晶幻想》;但后者中途辍笔,并且其后再也没有写过这类作品。由此可见,川端不满足于单纯模仿,不肯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决心另辟新径。所谓新径,就是将日本古典文学传统和西方现代派方法有机地结合起来的道路。经过长期探索,他在这条路上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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