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识于无边无际的大海,一个网络的大海。
有一天,我拥着寂寞独自遨游其上,划着’渴望号’游艇,不,应是一叶扁舟,无风无浪,只能靠双手努力的划着,竟然到达它的波心,脑海有光如流星闪过,牵起了徐志摩的’偶然-我是天空的一片云,偶而投在你波心,你不必讶异,…’大声的朗诵,虚无飘渺的空间无任何回音。心想为何如此静谧,瞬间又闪过一首歌’偶然-偶然,就是这幺偶然,让我手牵着手肩并肩坐在一起…’,终于有点荡气回肠了。
正痴迷着,幻想着,竟然’砰’一声撞上另一叶挂着’爱情号’的小舟,我们互相打量了数十回合,然后透过文字讯息打着哑谜。
一场柔情似水激情若海的爱情就从此展开了。
心想可能是个女的,许久没有见到异性了,好象如子曰的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觉,真是母猪赛貂蝉,两眼失魂的盯着。
她倒是大大方方的,双手合十打一个问讯:”你好,出家人不打逛语?”原来我前一阵子刚失恋,一气之下前天剃了光头,她看错了。但听对方言词犀利,我要小心应付才是,也不知道对方小舟有无损坏,心想赔定了。
硬着头皮,我右手在胸前划个十字,说:”你好,无量寿佛,道上的亲戚?”感觉到对方一头雾水。
她打一个问号的手势,又掩手一笑说:”哪一道”露出一头红长发,女的,正如我所愿。
我装酷说:”道可道非常道,明(名)可名非常明(名),我是乾道。嘿嘿”
“钱道?难怪金光闪闪,我是钱没到的坤道。哈哈”她看了我头顶娇声的说。
我再打问讯说:“停车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她说:“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我不语。
她又说:”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
我说:”同是常干人,生小不相识。”我们同时会心一笑,传送了对彼此欣赏的讯息。
谁能说这是虚无的邂逅,但实际上又不见得真实,成了不切实际的浪漫故事。
只可惜,苍天往往捉弄人,正要谈一些重要的资料,突然来了一阵莫名的风,我们来不及告别,就各分东西。心中正在咒骂,’TMD!什幺鸟气象局,说什幺今天风平浪静,吹0级风,连小筏都可出海。’谁叫我不好好努力读书,尽用左脑思考,相信那些公众人物的话,想当年投资股市到头来股票变成壁纸,肉包变成水饺。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我看这次上了岸,先戒了咖啡改喝功夫茶,美眉暂放一旁,专心研究什幺右脑思考,什幺又是逆向思考,到那时候说不定看着恐龙妹成超级美眉了。
正得意时,传来尖锐的广播声,”这位大哥,停车停车,测一下酒精浓度?驾驶执照拿出来,动作慢一点,让我可以看到你的手。”好一付暴力**中警察追坏人的情节。
又一个声调不高不低的幼声说:“这位大哥,对不起,他昨天才从路上调到海上执勤,吆喝习惯了,你想要到哪里?”
那尖锐的声音低咕骂了起来“你娘的,昨晚我陪那些好色日本社长…”
幼声的又道:”不错啦!昨天晚上偶和小蜜还陪那个领导打麻将打通宵,谁比较爽?”
“当然你大哥比俺较喜欢喊爽,赢乎?”尖锐的低声道,但在这空旷地区句句清晰。
“TMD,那叫政治麻将你懂吗?Do you understand?”
我支声说:“两位大哥…。”
“对不起,没是没事,继续前行,慢走不送了。”
我挥手:“再会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有三条河流汇入这个大海,左边的一条河挂着’蒙死难’,中间的一条挂着’哑虎’,右边的挂着’死哪儿’,我真的踌躇不前,向左向右可是中间还有呀!想要丢铜板可是铜板也只有两面,说不定铜板还站着呢!又看到招牌门前,左边竟是三点式比鸡妮的金丝猫抚首弄姿的招摇,右边全是穿著透明和服胸前挂着什幺子的蝴蝶夫人,我只想快快上岸早早找间客栈,吃个饭喝一二碗白干先,再住下来作定夺。不过我还是喜欢走中庸之道,于是朝着’哑虎’河道进去,上了岸缴了税领了牌盖了章,才知道这个叫’中原’的口岸。
‘中原’这地方是耳熟能详,不过那好象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不过有件离奇的事还是在我脑中盘旋,有一个喜欢玩’0204’的男人,有一天联机到中原的地方,她竟然在线上可以下蛊,真是’因为一个声音,爱上一个人’,那位男人也真命苦,每天像牛般的工作,只要中原之声来到,要手机给手机,要香水给香水,要钱一千给钱一万,连她家里邻居的猫上屋顶摔伤了,也与他有关系。幸好我还是用脑思考的动物,他那我回去还要顺便研究他,人类还可以身体的哪一部分思考。
办理入关的柜台**好心的以山东腔的口音说:”听俺说,这位大哥,你初到本地,最好请一个导游,否则很容易迷路。”我想也对。
随口问道:”导游那儿有?”还真厉害,她嘴角一挪我便知其意。
我在’迎宾馆’大堂,讨价还价找了一位看上去好象未成年少女,我担心被告成诱拐,电视上有说在此和未成年少女有关系是重罪,她让我看了身分证和工作证我才放心。
我们沿着叫’一条街’笔直而宽广干净的马路走去,路边很多人发着小卡片,我好奇的以为是什幺优待卷之类的,往前一看原来是办什幺证的小广告。
我说:”小妹妹,你走先,我走在你后面,担心有不良企图的人在监视,以为我们是情人,被趁火打劫那就麻烦了。”不良刊物看得太多,吸收一点经验,小心为上。
“大哥,有这顾虑也对。”主随客便,还是客随主便,管它的。
满街的霓虹灯照得我头昏眼花头皮发痛,心想中原真是繁华,因有’乌江’的大水力发电厂,电费应该像流水一样的便宜吧!
我问:”小妹,我肚子饿扁了,哪里有好吃的餐厅,我们快去。”
她指着对街’花园酒店’“说:”那间如何?高档次,你应该花得起。”
“酒店,不是卖酒而已吗?我要吃饭填肚子先,然后再小酌一点。为什幺看到的多是酒店、酒楼酒家的,而没有写餐厅的,咦?为什幺小孩子也可进去酒店?”
“哈哈,不是的,大哥真是孤陋寡闻,反正那些都是吃饭的地方,还卖点酒而已。”解释虽得有点牵强,但我肚子不在意了。
“我看,还是到那家’和你液’去好了,人潮多的地方一定比较好吃。菜色也比较新鲜安全,不要担心昨天没卖完端上桌。”
“大哥,随你意好了,哈哈,你请客我无所谓。”
点了几道菜名很好听的菜肴,”大哥,要喝点什幺饮料吗?’酒鬼’好吗?”
“你…我是酒鬼?你怎知道的,不过我有时难得胡涂。”
“靓女,拿一支难得胡涂先。先上一碗红汤面,我也饿了。”
“**,第一杯我敬你,青春永驻,好纯的一杯白水。来来,咦,你不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是大姐大,不是**,你是新来的我原谅你,你看我靓不靓,你要叫我靓女,发音亮女,想灌醉我吗?干了。”
我酒足饭饱就想睡觉了,”靓女,我们找个客栈睡觉好吗?”
“大哥,话说清楚一点,什幺我们是你而已,哈,什幺时代还有客栈,现在都叫酒店或旅店的,酒店费用较旅店贵。”
“那先找一家旅店看看先。”她带我进入一个暗巷,在朦胧的月光下,看了满地人类不要的东西,我不禁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两个不同的世界呀!但人类何时才会学到教训?”。
”靓女,我们还是去找间好一点的酒店好了!”
我们再度压在宽广的马路上,看到一家酒店’一夜情缘’的招牌,我突然热了起来有点冲动,真想一头冲进去,”老哥,头脑放清楚招子放亮点,你不是想睡觉吗?那是喝酒的地方是p u b 啦。”
“进去看看先。”走到门口一位上衣穿著开口笑,短裙长靴的辣妹,瞄了我一眼,说:”欢迎光临,两个人吗?老伯进来玩吧!”靓女听了笑翻天,我只好掉头就走。
“女郎还真诱人,那边有一家’中生之家’可能比较适合我。”我找个台阶下。
“我们过去瞧瞧吧!”
柜台老帅哥看了我身旁的靓女一眼带暧昧的口气说:”要标准房还是豪华房,标准房250豪华房360。”
“你不要误会,她是我的地陪,标准房和豪华房差别在哪里?”
“标准房有两个小床,可能半夜会有人敲门,豪华房有一个大床,也没有人会理你,你到底要哪一种?证件拿来。”好象有点不耐烦了。
“我看标准房好了,节省点!可以刷卡吗?”
“你没看到大门没有贴’微傻’或’玛斯托卡’的标志吗?不能刷卡要付现并要押金,一晚先付400元退房时还给你。”
“奇怪,有星级的饭店不能刷卡,还未和世界接轨吗?我要住一星期。”我从皮夹中掏出一些红色的纸币。
“那就是你见识少,这间是’红星’级的饭店,你只能住三天,周四是’光娇会’,到那时住一夜要500元。”
我问喝得半醉的地陪,”靓女,’光娇会’是搞什幺的?”
“报告大哥,是是一种贸易商会很多的外国商人会到这地方来,所有的旅馆饭店全爆满,住房费涨一倍以上,所有的消费物价全自动上涨。呵呵,大哥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然后她和柜台说了一大段我听不懂的江湖黑话。
“你第一次来到此地,是你的荣幸,所以我们优待你,七天共2800元。”我缴了现金,拿了门锁卡片。
“靓女,谢谢你呀,我上去了,明天见!”
“大哥,再见!”终于找到落脚之处,我就这幺暂时住下来了。
在一楼大堂咖啡座,我悠闲的喝着”阑珊”咖啡,抽一口’万事发’无聊之际学他人吐着烟圈,听着现场演奏钢琴并接受点歌,唱歌我不在行点歌是我的专长,于写个条子点了我最喜欢的洋歌叫’Somewhere in time’。
对桌坐了位红发女郎,有点面善,歌声刚响起,看她微微一笑,我暗叹好美呀!她突然举起手打一个手势,我也回她一个手势,听了她噗哧一笑,服务员走了过去。我的脸突然热了起来,原来她是要叫服务生的,真是表错情会错意,只得转头避开尴尬。
我假装看着窗外异乡的夜景,听到一个声音,”先生,那位**要我将字条给你。”
“啊?什幺?是吗?”我还有点受宠若惊的。
我打开纸条现出娟秀的字迹,’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你是蓝山,我是红梅。’
我故作潇洒的走了过去,低声的说:”你好吗?好久不见!”为什幺客套话总是千篇一律。
“昨天才匆匆的分手而已,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哈哈,近日工作繁忙呀,应该记在手机的行事历里,弭补头脑锈蚀。”
“少来,走得比跑还快,我的小舟损坏严重,赔钱来!拿100两来当作补偿费。”
“红小梅,还未叙旧,就要钱还真现实。100两抢钱呀!补偿费?”理亏,苦呀,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哈哈,没想到蓝山是如此小气,这顿晚餐你买单就好了,我就不再到处宣扬了。”
就是斗嘴中成了冤家,成为冤家日久就会生情意,结果一声响雷…我一身是汗,墙上的钟敲三下,就没有了下文。
一笔浮过深深意,淡墨无痕了无尘
晴曦素笺飘红影,半盏烟花易冷。谁弹旧琵琶,谁把泪饮下!落款题跋,情字落了枷,忘了牵挂,万般皆放下。悲白发,浸染相思为何呀心空了,此地再无他。风吹来的方向,一朵云开始流浪了……
——题记
爱的味道,思念与煎熬,如果思念要有一个岸,那你的快乐、就是我的晴天,你浅浅的一言,我的世界就会地覆天翻。爱很缠绵、亦捆绑着孤单,如果在相遇的原点,写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就让爱在心里化作一汪泉。不说永远一路相伴,让情字在你我心里孕育半亩花田,你的泪是我最心疼的无言。
七月、被菡萏的娇羞晕染,水乳交融一场虚无的邂逅,汲取一痕白月光、完成天地动容的生死相许。割舍浮华,在孱弱的锁骨处,贯穿叮当的响铃,一路飘飞水墨丹青、魂骨已入画。掬一捧清幽,或许会酝酿出菩提。不惊扰墙角攀爬的紫藤萝,恁字多情时,一点闲愁散落眉心,朱砂红成般若。心若止水,日子也就淡然无光。光阴背后,多少欲语还休的惆怅!岁月无殇,徐徐晚风入画墙。且道幽夜几多萧瑟、几分凉……
夏炙热的烘烤,似乎要把灵魂里最后一滴露、逼出窍。黄昏这心静的、连词句都溜达走了!摇椅、柔风、光着脚丫子的休闲时光,是岁月的打赏,落日余晖下的浅吟轻唱。
我已经忘了,你才想起来!既已放下、就当成梦已经回家。彼此都曾温暖了眼眸,让遗忘风干过往,一笔勾销吧!经历过了,风景就是风景,终归不是岸。矛盾体,渴望妥帖的安稳,也怕手再次伸进那带撩的枷。一个人与影子在永夜达成默契,爱他!把心出嫁。不是心太狠,是现实太残忍。可以输到撕心裂肺,绝没再次的落魄狼狈。
现实里不滋生爱情,有些东西只能在虚幻里繁衍,一旦出境就如七彩的泡沫,瞬间挥发。在红尘里画一个结界,赌一场虚无,当千帆过尽后回归本真,尘埃落定。如清风明月朗,如落日长河寂。花开几许,入墨淋漓。爱情,只孕育在我的文字里,于谁、都没有一点关系。我若厌倦了花开的消息,关于你的记忆也会连根拔起。把月色用水墨收集,等你回来挥毫运笔。若你心生疼惜,再次把我拥进怀里,我想、心怕是已经有了距离。有些故事,一次讲完,就再也回不去。当我已经忘记,请你也别再与人提起。你,我从来不舍的忘记,可是已经绝口不提。一声长长的叹息,多少心碎迷离。脸上的泪,心里的碑,哪一个偷心的贼,忘了给情人画眉
如风的记忆跌入掌心,一丝不挂的赤裸,被晶莹的露水安抚到妥帖。暗语、藏于暗喻。谜一样的故事,被风干成昨夜的碎屑,一些细枝末节,就像花瓣飘飞成雨。恍惚间、你曾来过!一滴泪,被摔得四分五裂。
喜欢夜的清宁,就像把一指韶华流光在心口收藏,然后在指尖慢慢流放。若风有敲窗,希望是一痕烫,温暖了眼里的苍凉。温润如水的岁月,有太多过场,是否可以把伤痛埋葬,赴一次地老天荒。只是想想,一个念想而已,青丝拂过眉睫,泪依然滚烫,跋涉的路上只剩下了坚强。无情自安然,无语子夜不起浪,深藏的过往成了封印的剧本,不会在戏台上重放,就像一片片叶子,悬吊在枯树上,叮当发出声响。为何总是这样,一秒盛放,半世成创,没有回音的空巷,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一笔浮过深深意,淡墨无痕了无尘。西风吹落眉间雪,泪燃暗香吻寒心。绾不住寂寞的冷香,任一痕胭脂在眉睫发烫。眼里滚动的泪珠,酝酿着相思、风轻轻的一吹滑落成流光。月浮情丝长,寂夜曲流觞。荒草萋萋漫,谁惹花葬香醉了、醉了,山水依旧景泛黄。当孤独被抱紧,身边无法停泊一朵云。云水禅心,在墨里轻吟,清晰的曾经赴了星子的约定,与风之一诺,输的片甲不留。原来、空即是空!只是幽梦不愿醒。谁、在回眸里谁、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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