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给芳官送的饭中哪个有错误?(

柳家的给芳官送的饭中哪个有错误?(,第1张

绿畦香稻粳米饭

其实,别的不错,这碗绿畦香稻粳米饭,在贾府是只有主子才能吃的。所以,柳家的为芳官安排的这些饭菜,远远超越了奴仆的分例级别。她大概认为,芳官会非常满意了。没想到,芳官看了这些饭菜,很嫌弃地说了一句话:“油腻腻的,谁吃这些东西?”

这口气,这语调,甚至于说的每一个字,都和贾母太像了!芳官作为怡红院的小丫头,仗着贾宝玉的宠爱,柳家的巴结讨好,大概没少吃这些分例之外的东西,以至于她大概真的把自己和少爷**一样的人。

事实上,柳家的给芳官送来的这些东西,连贾宝玉闻见了都觉得香,他自己还吃了一个卷酥,又命小燕也给自己拨了半碗饭,泡汤吃了。

贾府中的少爷都觉得好吃的东西,芳官一个小丫头,反倒各种嫌弃,说出了和贾母极其相似的一句话,“油腻腻的,谁吃这些东西”!

这样小丫头的傲慢,其实还不仅仅表现在这一件事情上,自从她和干娘因为洗头的事吵架,贾宝玉不遗余力地支持芳官之后,这个小丫头越发张狂得不像样子,她蔑视少爷贾环,和其他小戏子一起“围殴”赵姨娘,拿着热腾腾的糕打雀儿玩。

她大概真的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丫头,她的命运,依然牢牢地被掌握在主子们的手里。

提到怡红院里的丫鬟,你会想到谁?就算没有读过红楼梦的人,一定也能说出袭人和晴雯两个人的名字,继续提问,还能想起谁?估计就要有人说想想或者翻一下书或者百度一下啦。想不起其他人很正常,毕竟袭人和晴雯作为怡红院宝玉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丫头,袭人贤名在外,晴雯美貌泼辣,书中对其描写甚多,掩盖了其他人的光辉。不过说到怡红院的这些丫头,我个人比较喜欢麝月。原因如下:

一、憨厚,不排挤人

怡红院住着宝玉,这个荣国府未来的少主子,不少人挤破头要往这个地方钻。可是这个地方进来不容易,想要立足就更不容易。奴仆之间尔虞我诈,处处排挤别人。我们就通过贾府管家之一林之孝的女儿小红(本命红玉)的经历,来看看在怡红院有多不好混。

第二十四回中,话说贾宝玉晚上从北静王府回来,想要吃茶,结果很不巧大家都不在,宝玉见丫头们都不在,只好自己倒茶喝,小红刚好看到就进来给宝玉倒茶,然后就不得了,怡红院的另外两个大丫头,秋纹和碧痕嘻嘻哈哈的提着洗澡水进来了,接着就引发了一场争吵,我们来看一下怎么争吵的:那秋纹和碧痕正对着抱怨,“你湿了我的裙子,那个又说你踹了我的鞋。”忽见走出来一个人接水,二人看时,不是别人,原来是小红。二人便都诧异,将水放下,忙进来东瞧西望,并没个别人,只有宝玉,便心中大不自在。写到这里还只是不自在,接着她们把宝玉的洗澡用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她们就去小红的房里找小红去了,来看一下:秋纹听了,兜脸啐了一口,骂道:“没脸的下流东西!正经叫你催水去,你说有事,倒叫我们,你可等着做这个巧宗儿。一里一里的,这不上来了。难道我们倒跟不上你了?你也拿镜子照照,配递茶递水不配!”碧痕道:“明儿我说给他们,凡要茶要水送东送西的事,咱们都别动,只叫他去便是了。”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怡红院太不好混啦,就倒个水而已嘛,都能如此争风吃醋,羞辱别人到如此地步。

讲上面这个例子呢只是想说明怡红院很不好混,大丫头们经常会挤兑小丫头,但是麝月就比较厚道,不会这么打压别人。看一下第二十七回,小红帮凤姐回家取个东西,回来交差的时候,顶头遇见了晴雯、绮霰、碧痕、紫绡、麝月、待书、入画、莺儿等一群人来了,大家注意一下,晴雯、绮霰、碧痕、麝月都是怡红院的人,看一下她们怎么说小红的:晴雯一见了红玉,便说道:“你只是疯罢!院子里花儿也不浇,雀儿也不喂,茶炉子也不龙,就在外头逛。”红玉道:“昨儿二爷说了,今儿不用浇花,过一日浇一回罢。我喂雀的时候,姐姐还睡觉呢。”碧痕道:“茶炉子呢?”红玉道:“今儿不该我龙的班,有茶没茶别问我。”绮霰道:“你听听她的嘴!你们别说了,让他逛去罢”在场的有四个人都是怡红院的,看一下,除了麝月没有落井下石外,其他人都在找红玉的碴,都是能诋毁一把就诋毁一把,冷嘲热讽一番。虽说麝月没有替小红辩解,但是在有些时候,不对别人落井下石已经是最大的慈悲。

二、心思细腻,考虑周全,不输袭人

一说到怡红院里的丫头,袭人就贤名在外,基本就是照顾宝玉考虑周全,心思细腻等等,但是大家注意一下,袭人的这份心思只是针对宝玉个人的,她有所谋,谋的是宝玉侍妾的位置,对怡红院的其他人他是无暇顾及的。但是麝月的体贴、细腻,却可以兼顾到其他人。在第二十回中,作者通过贾宝玉的视角来描写麝月的细腻心思,文中写道:“同贾母吃毕饭,贾母犹欲同那几个老管家嬷嬷斗牌解闷,宝玉记挂着袭人,便回至房中,见袭人朦胧睡去。自己要睡,天气尚早。彼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独见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等下抹骨牌。宝玉笑问道:“你怎么不同他们玩去?”麝月道:“没有钱。”宝玉道:“床底下堆着那么些,还不够你输的?”麝月道:“都玩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那一个又病着。满屋里上头是灯,下头是火。那些老妈妈子们,老天拔地,服侍一天,也该叫他们歇歇;小丫头子们也是服侍了一天,这会子还不叫他们玩玩去。所以让他们都去罢,我在这里看着。”不多的几句,麝月体恤了年老的老妈子,照顾了小丫头们贪玩的心思,唯独没有为自己多想,要知这正是过年期间,贾府不仅是热闹非凡,对下人们还会有很多封赏,连晴雯这些大丫头们都跑出去玩,而麝月却耐得住寂寞,陪着一屋子的灯火和生病了的袭人,一个人在灯下玩骨牌。宝玉怎么评价她的呢,文中写道:“宝玉听了这话,公然又是一个袭人。”从贾宝玉的这句话,表现出他对麝月极高的认可。就连袭人这个首席大丫头,在最后贾府败落之时,也说了句:“好歹留着麝月。”

三、特别会“吵架”

相对于袭人和晴雯来说,书中对麝月的笔墨描写甚少,写麝月最出彩的描写是他的三次吵架,一次是和坠儿的娘,一次是和芳官的干娘,一次是和春燕的娘。作者就是通过这三次吵架,让我们见识了平常安静醇厚的麝月,居然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而且吵起架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让对方心服口服,心怀愧疚,如果这是一场场辩论赛的话,麝月简直就是最佳辩手了。

现在我们抽取第五十八回中,麝月和芳官干娘的一次对峙,让我们来看一下麝月的风采。麝月和芳官的干娘发起冲突,原因很简单。芳官的干娘让芳官去洗头,结果偏又让自己的亲闺女洗过了之后,才叫芳官洗,芳官很不服气,就说:“把你女儿的剩水给我洗。我一个月的月钱都是你拿着,沾我的光不算,反倒给我剩东剩西的。”他干娘就很生气,打了芳官,结果宝玉,袭人,晴雯都管不住,怡红院就这样闹开了,我们看一下面对这种乱局,袭人是如何反应的:袭人唤麝月道:“我不会和人拌嘴,晴雯性太急,你快过去震吓他两句。”好像每次遇到这种需要吵架拌嘴的事情,袭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麝月。我们且看麝月如何吵架的:麝月听了,忙过来说道:“你且别嚷。我且问你,别说我们这一处,你看满园子里,谁在主子屋里教导过女儿的?便是你的亲女儿,既分了房,有了主子,自有主子打得骂得,再者大些的姑娘姐姐们打得骂得,谁许老子娘又半中间管事了?都这样管,又要叫他们跟着我们学什么?越老越没了规矩。你见前儿坠儿的娘来吵,你也跟他学?你们放心,因连日这个病那个病,老太太又不得闲心,所以我没回。等两日消闲了,咱们痛快回一回,大家把威风煞一煞才。宝玉才好了些,连我们也不敢大声说话,你反打的人狼号鬼叫。上头能出了几日门,你们就无法无天的,眼睛里没了我们,再两天你们就该打我们了。他不要你这干娘,怕粪草埋了他不成?”麝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急不躁,讲道理的同时也暗含威胁,看看被训的人的反应:“那婆子羞愧难当,一言不发。”有没有觉得差别很大,晴雯每次和别人吵架,种下的都是仇恨的种子,最后被那些管家娘们诬陷,被赶出大观园,而麝月,每次也是出来吵架,可是每次都把当事人说的羞愧难当,最后也不会得罪任何人。情商之高,让人赞叹。

我比较喜欢麝月这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击的作风。就像有些电视剧中的励志女主角,遭受别人陷害之时,会懂得防御和反击,虽说这样的剧情里,一般都会有王子和骑士出来相救,但是你本人也是要有一些自救和防御的本事的,否则等来了王子和骑士,自己却提前挂掉了,岂不是可惜。

麝月不像袭人,一味做贤人,也不像晴雯,遇事只会暴跳如雷,得罪很多人,最终害的自己被逐出大观园。麝月更像是袭人和晴雯的一个综合体,既能宽厚体贴,也能挽起袖子和别人吵上一架,这样百变的女生,是不是更值得期待!

贾府一个小丫鬟芳官。芳官是贾府买来的一个戏子,红楼十二官之一。后来贾府的戏班子解散了,芳官来到宝玉的房中成了贾宝玉的丫鬟。

芳官很有男孩子的气概,平时咋咋呼呼的,做事也没有什么分寸,虽然贾宝玉很喜欢她,和她相处得很好。可是芳官的性格不讨贾府家长们的喜欢,在长辈们的眼里,芳官就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片子。芳官活泼好动,不拘小节,只是没有什么礼数涵养,这点就很不讨人喜欢。贾宝玉的房中有很多比芳官年长的丫鬟,比如袭人、晴雯和麝月等等。不管是年龄还是等级,这几个丫鬟都比芳官的地位高得多。贾府是一个注重等级的地方,按照辈分和等级,芳官应该叫袭人和晴雯姐姐的,可是芳官无论叫哪个丫鬟,都是直呼其名,就有点目中无人的感觉。芳官不仅仅是不尊重比她年长的姐姐,对贾府中的主子也无礼。

芳官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她看贾宝玉这么喜欢她,就仗着贾宝玉的地位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对于赵姨娘这种出身的人,芳官是不屑和轻视的。赵姨娘在贾府的地位再怎么低下,也是贾府一个主子,不过在芳官的眼里,赵姨娘就是一个奴才。有一回赵姨娘又来闹事了,芳官就说赵姨娘也是一个奴才,这种话在私底下说也就罢了,芳官竟然敢当着面这样说赵姨娘。这也难怪芳官会被撵,她对下人和主子都这般无理,很多人早就看不下去,被赶走是迟早的事情。芳官的行为还不止这些,可能芳官被赶走的真正原因是她徇私的行为。芳官仗着贾宝玉喜欢她就有恃无恐了,对贾宝玉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平时芳官就要求贾宝玉做这做那,贾宝玉喜欢她也就不会和她计较,但是芳官却得寸进尺,还想把柳五儿也派到贾宝玉的身边当丫鬟,明显是在教唆主子。

芳官私下做的这些事情王夫人肯定知道的,这种目中无人,没有一点礼数教养的人是不适合留在贾宝玉身边的。最后芳官在一次夜宴中唱了一首曲子,有深远的寓意,之后王夫人抄检大观园的时候把她和其他唱戏的女孩子都一起撵走了。

1 探春

《红楼解梦》之——解读探春及判词60031 1楼

《红楼解梦》之——解读探春及判词

作者:read03

正册判词之三

画:两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状。

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

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分骨肉

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

这是探春的判词和曲子,在贾府的众多女儿中,探春是一个聪明、敏感、精细、漂亮的姑娘,其时最吸引读者的,还是她在大观园一番兴利除弊所表现出的机敏、干练、精明、果决的才干。探春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巾帼女儿,并曾言“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可是她却仍逃不出薄命司的命运,在探春的命运图册中,她被描写成“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这样一种悲惨柔弱的形象,这与小说中给我们的探春形象很不统一。要说小说中船与探春的联系,远不如船与黛玉的联系给读者印象深。

第五十七回“慧紫娟情辞试忙玉”一章中,紫娟戏称黛玉要回苏州,致使宝玉犯病,以致于宝玉见到十锦格子上陈设的一只金西洋自行船,便指着乱叫:“那不是接他们的船来了,湾在那里呢。”此处宝玉担心黛玉被船接走。在接下来的一回里,宝玉病愈后在大观园里闲走,湘云等在看池中驾娘们行着船夹泥种藕,看到宝玉走来便打趣他道:“快把这船打出去!他们是接林妹妹的。”在第六十三回,众女儿在抽花签取乐时,湘云又指着那自行船与黛玉看,并逗她说:“快坐上那船家去罢,别多说了!”黛玉是如何出贾府的,小说中没有交待,但探春的判词却告诉我们,探春是乘船离开远嫁他乡。宝玉最担心船接人的笔墨没有写在黛玉身上却写在了探春身上。

小说中探春与黛玉也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她们都“聪明、敏感、精细、漂亮”。在第六十五回,作者借小厮兴儿之口形容探春的诨名是“玫瑰花”,继之又说黛玉与三姨(指尤三姐)“面庞身段不差什么”。然后,面同一回中,贾琏又说出尤三姐犹如“玫瑰花儿”一般“可爱”,无奈“刺大扎手”。探春与尤三姐同为玫瑰花,而尤三姐又酷肖黛玉,这样,此三人便结为一体。

在探春所掣的花签“日边红杏倚云栽”中,霍氏已论证过探春将来的身份与黛玉一样,都是贵妃,此二人身份又相同(详见《〈红楼解梦〉之花名签酒令之二——瑶池仙品》一文)。事实上她们都是作者恋人香玉的分身,但此二人又不尽相同。林妹妹柔弱多病,探春痛快爽朗。如果说在黛玉身上赋予了更多女性阴柔之美的话,那么在探春身上,读者看到的更多是男性雄健的阳刚之气。霍氏认为,作者之所以将图册中船接人去的笔墨不落在脆弱的林妹妹身上,反倒落在雄健的探春姑娘身上,除了避文祸的原因之外,还暴露出作者藏有更深的不得不如此而为之的委曲。

作者以船作什么文章,探春乘船欲去这一情景对她的身世命运会产生怎样的影响?霍氏认为答案就在脂砚斋在第四十七回回前总批中将作者的意图婉转揭示给读者的。脂砚斋告诉我们,探春踏舟欲去是暗寓“船上要离”之意。作者是以“欲去”一事启“要离”这个人。(要离:春秋末年吴国人。相传他由伍子胥推荐给吴王谋刺在卫国的公子庆忌,最后,庆忌被他刺死,他亦自杀。)所以,探春的判词是实际暗示读者探春是一个刺客。

为了使读者对此接受起来不致于太突然,作者在小说中多处予以烘托。小说第五十七回,当湘云为岫烟的事鸣不平时,黛玉曾说:“你要是个男人,出云打一个报不平儿。你又充什么荆轲聂政,真真好笑!”(荆轲、聂政均为战国时的刺客)这本是闺阁中的闲话,黛玉却以历史上著名的刺客来比喻,并再度以“要是个男人”便怎样,这与叙述探春“我但凡是个男人”之类的话极类似。且在整部小说中,贾府中具有男儿风范的,非探春莫属了。霍氏认为,作者如此安排,一方是要以荆轲聂政烘托要离,另一方面是要提醒读者,这种英雄事业未必闺阁裙衩就不可为,何况,在书的开始作者就言明了巾帼胜须眉的话头。

2005-5-15 17:32 回复

60031 2楼

小说第五十八回,芳官因为洗头的事与她干娘吵架时,晴雯说道:“都是芳官不省事,不知狂的什么也不是,会两出戏,倒象杀了贼王,擒了反叛来的。”霍氏认为,这一段不仅仅是对探春一案起烘托作用,更是借晴雯“骂”芳官的一番口角交待出探春这个刺客是“杀了贼王”。那么,谁是贼王,探春是何时杀的贼王呢?

在探春的花名签“日边红杏倚云栽”和“老鸦窝里出凤凰”等文中霍氏曾论证过探春是元春的补充,是贵妃身份。在“真真国女儿诗”诗解中霍氏又论述了远嫁贵妃所在的水国是清朝皇宫,而此判词中的“大海”、“江边”脂砚斋也曾提示读者“清属水”,也就是说“大海”、“江边”中的水都隐寓有清王朝之意。风筝被送至青云之上,又与“日边”、“天上”相 “呼应”,更进一步交待了探春此番抛弃家园,分离骨肉是进了清皇宫。因此,她所刺杀的这个“贼王”正是雍正这个皇帝。

贵妃刺杀皇帝的消息,作者曾在第二十九回透露给读者。五月初一,贾母等人到清虚观替元春打平安醮,在拈戏时头一本就是《白蛇记》。贾母问《白蛇记》是什么故事时,贾珍答道:“是汉高祖斩蛇言起首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出自《史记·高祖本记》,讲汉高祖刘邦在一次醉酒后杀了一条白蛇,后有一老妪说,那条蛇是白帝子化成的。这是神化了刘邦斩蛇的故事,以喻刘邦日后灭秦兴汉得天下之事。小说中的白蛇,就是指薛蟠和贾瑞。薛蟠是白蛇,又是雍正的分身,这在读书笔记《〈红楼解梦〉之——薛蟠其人》中霍氏已论述过。至于贾瑞,在第十二回曾有脂砚斋正告读者,贾瑞如蛇!作者通过贵妃元春打平安醮演戏向读者透露,元春要杀白蛇,即要杀雍正这件事。

在这桩事件中,通过探春的判词可以看出,她就是扮演了这样的一个角色。在《分骨肉》一曲中“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以及“奴去也,莫牵连”与元春省亲时与贾母等人讲的“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还有“暇时保养,切勿记念”等语极为雷同。将探春的判曲和元春的言语相勾挂映照,很容易让人产生她二人极为相关密切的讯息,最后,作者又在花签中明确了探春的贵妃身份。

至于分骨肉的伤痛之别,作者却是写在第三回“林黛玉抛父进京师”一回。四月初二黛玉在江边与林如海挥泪而别,由贾雨村陪同乘舟进京。“清明涕泣江边望”正是指黛玉与亲人分离的惨痛情况,《分骨肉》一曲正是黛玉别父的写照。霍氏认为,作者就是用这种曲折的笔法,以探春居中穿插映带,最终还是将“船上要离”紧扣在黛玉身上,并使得黛玉与元春再度勾挂,进一步强调作者的恋人后来进宫刺杀他们的仇人雍正皇帝。

作者就是假托探春这样一个妹妹向父母告别的口气来曲折地告诉读者他与恋人间的离愁别恨。通过这幅图及诗词曲子,作者告诉我们,虽然他和他所热恋的姑娘都卓有才华和抱负,无奈却生活在这个没落的家族和历史中,虽然有情,却不能终成眷属。表面上,作者对自己和他所恋女子的遭遇无可奈何,只有听从命运的摆布,就像图画中那个掩面而泣的柔弱女子,哀苦无告。可实际上,作者却告诉我们,他所爱恋的香玉正像“要离”、“荆轲”一样悲壮地告别了作者,“风萧萧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般慨然行此义举!

2 惜春

惜春的判词: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戚蓼生说<红楼梦>是一手而二牍,常常言外有意,弦外有音,这首判词乍看觉得是指惜春的,但同时也在透露曹顒的消息,请看"绣户侯门",小说中的贾家并不是绣户,贾家是武将世家,如贾赦是一等将军,贾珍是三品威烈将军,贾家只是对丝织方面非常熟悉而已,而曹家却是世袭江宁织造,地地道道的绣户候门.多么形象!从康熙五十一年到五十三年,曹顒勘破三春便弃业出家了,从此长卧青灯古佛旁.

3 迎春

判词“子系中山狼”

第五回 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穋曲演红楼梦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名家点评:

这一首说的是贾迎春。

判词前“画着个恶狼,追扑一美女,欲啖之意”。这是暗示迎春要落在一个恶人手里被毁掉。

迎春是荣府大老爷贾赦的妾所生的女儿。她长得很美,虽然没有才华,但心地纯洁善良。因性格懦弱,又排行老二,人称“二木头”。后来她被其父许配给孙绍祖。孙绍祖的先人因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贾家门下,靠贾家的势力起家的。这个孙绍祖家资饶富,并且“应酬权变”,在官场中很走运,正在兵部等待提升,所以贾赦就选他做了“东床快婿”。孙绍祖品质恶劣,连贾政都不同意这门亲事,但贾赦不听。迎春嫁过去之后,受尽种种虐待,一年之内就被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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