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亮,哥哥便带着我上了车。我靠着车窗,恬静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哥哥使劲的摇着我说:“到了。”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睡意未消得我下了车感到在梦里一般。也许是坐了车的缘故,空气显得格外好闻。我不由得为这里的景色感到震惊,这里四处都环绕着绿,但绿的恰当,绿的不自然,绿的不平凡,让人看了眼前一亮,疲惫的眼也精神了起来。
才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我就忍不住拉着哥哥爬山去了。起初,山路尤为崎岖,活泼的我少不得摔上几跤。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半山腰。突然,一阵阵水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好奇的走地更快了。过了一会儿,我被眼前的景象吓的退后几步,拉着哥哥的手。在我面前的就是气势汹汹的瀑布。果然是先听到瀑布声,再见到瀑布啊!我愣愣地抬头看,一层层汹涌的河水冲过悬崖,重重叠叠,争先直下,形成了浩荡的瀑布。真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感觉,但看得我不禁有点心惊胆战。于是我马上拉着哥哥离开了这,继续前行。我怀着更为好奇的心情,想知道山顶又会是哪一番美景,我和哥哥继续小心得在布满岩石的道路走着。突然,我们像是到了一个世外桃源。桃花随风飘落,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肩上、田里。似乎给大地铺上了一块粉红的地毯。继续走着,我们看到了一间古老的房子,但那里似乎没有人,哥哥说也许是那户人家早就迁移了,也许他们早就死了,我们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我们就爬上了山顶了,俯视下面,真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大自然是那么的神奇,是那么的浩大。
很快,我和哥哥又搭着车回去了,我在车上又睡着了,想着城市的喧闹,想着数不尽的烦恼,恬静地睡着……
不知上上帝的安排,还是前世的孽缘,竟让我和哥哥这对冤家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真是“冤家”路窄。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玩电脑。但是哥哥和我“电脑大战”起来,这不,又来了。 “ stand up”我一屁股才刚坐在电脑前面的椅子上,就听到哥哥那“特长”的英语。“No, 我还没开始呢,等一下再给你。”我和他对抗着,“反正你等一下有的是时间,等一下不行吗?”“我叫你起来。”哥哥提高了声音。“你等一下玩也可以啊?”天啊!还说等一下给我玩呢,一玩就天亮了。“偏不给,气死你。”我也不甘示弱,寸土不让。人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而且好男不和女斗,哥哥这个“伪君子”却与我打开了“生死战”,我打你一拳,你踢我一脚的,最后还是我打输了,这很正常啊,打架,女孩子当然会输给男孩子的啊。我在自我安慰。 唉!事实就是这样。“妹妹,你去给我买东西!”一声“不去!”又引来了一场暴雨。吃一顿饭,又是一场唇枪舌战。哥哥的房中有许多书,我常常溜进去偷偷翻阅,把他的书弄得乱七八糟。从此他就禁止我进入他的房间。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时还是会偷头跑进他的房间,继续翻书。冤家就是这样,他不让我做的事,我偏要对着来。 虽然哥哥老是和我作对,但他业不经常这么凶,有一天晚上,我在房间里写作业,一道应用题老是拦着我不放,妈妈教我快睡觉,我说还没做完,这让哥哥看见,他走过来说:“怎么,叫一声师父,也许我会考虑教你的,要是以前。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叫,可现在我别无选择,我不想做到三更半夜,便叫了他一声师父,他便不慢不快,很详细的给我解题,让我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如果有一天哥哥上高中了,不经常在家,那时我是喜还是忧呢,哎,说句实在话,其实“冤家”的日子真好。
今天上午,我去哥哥家玩。他家的门前放着两只花瓶。花瓶非常好看,一个上面刻着龙,一个刻着凤,里面的花还散发出香味,令人陶醉。我来到哥哥家门前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才走进门去和哥哥玩。
进了门,我看到哥哥在玩电脑。我立刻说:“哥哥,我和你一起玩,好吗?”哥哥说:“当然可以,只是你先在边上看着。等我玩一会儿再给你玩电脑。”我高兴地说:“好的。”正在我们两个人玩电脑玩得起劲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我和哥哥迅速停止玩电脑,迅速就往门外面跑。走到门外,我们看见花瓶碎了。我们又往四下观看,看见远处有一个人正在迅速往前跑,附近没有别的人。我们怀疑是那个在奔跑的人打碎了花瓶以后就逃跑了。我和哥哥定睛一看,认出这一个人是谁,只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但是哥哥说:“没有关系,他的朋友我认识。”于是,我们两人就找到这个人的朋友的家里,让他带我们去找那个人。他的朋友答应了,带我们到那个人的家里。来到那个人的家里,带我们去的那个人在门外等着我们,没有进去。哥哥进门后生气的对他说:“你把我家的花瓶打破了,就逃跑,很不应该。你必须赔。”“不是我打破的。”那个人说。哥哥激动地说:“不是你打破的,那你逃什么?你还不承认?”他说:“真的不是我打破你家的花瓶的。刚才我有事情,比较紧急,所以跑回家。”我们不相信,但是他不承认,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回家的路上,带我们去的那个人对我们说:“原来你们要问他打碎花瓶的事,这我知道,当时正好我在你家附近。我看到一只狗跑了过去,把你家的花瓶打碎了。你们别错怪他!”哥哥知道自己错怪了人,对我说:“走,回去道歉去!”我们又来到他家,找到那个人我们向他道歉。到了晚上,我和哥哥睡在一起。关灯以后,哥哥还在责怪自己错怪了好人。
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哥哥一起去登我们新县城北边的凤凰山步行梯道。
首先,我们来到凤凰山山底的小广场上,只见不少的游人随着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乐曲跳起那欢快的健身舞来,那舞姿优美活泼,裙边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
我和哥哥一起走向山顶的1860步梯道。走着走着,只见梯道边上还摆放着一盆盆美丽的鲜花。同时梯道两边还有一座座假山,拼成了一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小巨人,那模样非常可爱。
凤凰山有许多人正在做登山运动。山头小广场旁边的崖壁上还浇铸着许许多多古代诗人的雕像和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我和哥哥不停地走着走着,终于来到了凤凰山山顶。我站在山顶城墙边,向山脚俯瞰,只见那一片绿色的奉节新县城的大街小巷,人头影绰绰。因为我县正在搞“六城同创”,所以屋顶、公园、大街两旁都已绿树成荫。
大家在山顶照相做纪念,有的开心地玩着,乐着。顿时人们的欢声笑语飘向了远方。
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凤凰山梯道。
哥,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胳膊像一头牛;哥,粗声粗气,蓬乱的头发,像一头任劳任怨的马;
哥,起早摸黑,像一头拉磨的驴。都说哥是捡回来的,因为哥像一头有饭吃的牲畜一样拼命干活
的家中的唯一劳动力。
风轻轻地划过身边,传来哥喘息的生音,麦浪了飘飞着哥的滴滴汗水,再阳光下就像一颗珍珠,
飞起又沉入无边的麦浪。
哥真是捡来的吗?在无边的夜里我问着依然闪烁的群星,也许他们知道哥是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
的。哎!想起娘,想起我一问她哥是不是娘捡来的、,她就偷偷摸泪得样子,想起娘看着哥的那种痛
心而又无奈的样子,想起……我想哥不是捡来的吧!群星无语。只有无边的思索融化在无边的黑暗里。
然而,终于有一天,一辆汽车接走了……不是哥,而是我……
全村愕然了,母亲单薄的身躯像一张经不起揉捏的白纸一样斜依在门槛上,银发中夹着几根枯黄的头发
任风胡乱的吹拂着。
哥,我想起了哥,我不顾一切的挣脱亲生父母温暖的手,冲向麦田,阳光下哥黝黑的脸上滚动着颗颗
水珠,是泪?还是汗?我站在田埂上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泛滥,却再也无力叫出那个沉沉的“哥!”
哥,傻笑着看着我,说:“回去多陪陪咱娘,她为你牺牲了不少。”
娘,娘为我牺牲了不少,是的,娘牺牲了自己的亲儿子,为了我这个捡来的娃,为了我今天能坐在这
个宽敞的教室里,娘把哥变成了家里的一头牲畜。
无数的日子里,娘给我端来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却给哥塞了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我对娘说:“这不
公平!”娘只笑笑说:“你上学要营养。”
原来,我现在才明白,我和哥的命运是娘一手安排的,到底是哥跟娘亲,还是我跟娘亲,娘为什么要这样
做?此刻我方明白,原来着世上还有一种比母爱更伟大东西。
他像一股叮咚的泉水,滋润着我的心田,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给我前进的力量,我多想问问娘。我比他她
儿子更重要吗?也许不必了,因为娘是这样认为的,这是娘这个最善良的人对事物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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