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身体健康,经常种田的人,身体比较好。现在城市人没有种田,所以爬楼梯不行,尤其女的,没力气,顺产的越来越少,剖腹产越来越多,直接影响下一代人的身体素质。剖腹产出来的,普遍身体不如顺产的。
为什么会有农民工。现在城市建设,靠得都是农民工,因为农民有力气。农民的力气来自哪里?来自接触土地,种田种地。
现在你看这些建设、推土,几十层上百层的高楼,都是农民工做的。因为只有做农民的,有力量,当老师的,做工的,做生意的,都没有力气。
第二点,种田让人有魄力,有胆量。比如教师来讲,有句话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为什么?秀才没有力气,也没有魄力。而做事就要有魄力。开国元老很多都是农民出身,比如朱德,就是真正农民出身。有魄力,不怕。
现在城市人郁抑症,呆在小空间里怕事。就是没有种田和接触土地的缘故。种田可以治疗现在人的没有安全感的问题。
第三,种田可以让婚姻稳定。现在为什么婚姻不稳定,越发达的地方,离婚率越高。这个跟商业社会的商业头脑有关。商业为什么排最后一位,商业都讲究付出和收获。然后也把婚姻商业化了,夫妻之间都讲究付出和收获。所以离婚率很高。
但种田的人,心相对淳朴。农民和土地接触,靠天吃饭,是最靠近天的人。越是发达的城市,商业就越发达,离婚率就越高。相反地幸福指数越低。
第四个,种田可以让人子孙兴旺,种田的人,吃老天爷的饭。是和老天爷打交道。和老天爷打交道,贵在真诚。
商业是和人打交道,所以商字八个口,就是变来变去,很容易打妄语。一打妄语就损阴德,一损阴德,就子孙不兴旺了。
大凡是生意心太强烈的人,很容易生女儿。当然,我不是说女的不好。一般来讲,女的男的都要比较好。这才是朴实的。
在潮州和闽南,人非常重子嗣。而子嗣是和阴德挂钩,这就使得人不敢做损阴德的事情。怕伤了子嗣。
第五个,种田可以开智慧。现在人身体智慧很差,一点小病都要去医院排队。然后吃了药,是药三分毒,这些药吃了,损免疫系统。身体就更差,就更要往医院跑,又吃西药。造成恶性循环。但农民在山上,一般都认识各种草药。平常小孩发烧感冒,一般都是吃草药就好了。同时因为种田缘故,和老天爷比较接近,那也有助于开智慧。甚至可以预测一年的吉凶,就是根据天象,就可以大概知道。这就是二十四节气。现在大学生都不一定搞得定这些,但农民凭借他的经验,就可以趋吉避凶。
第六个,种田容易开悟和入定。为什么禅宗有农禅并重?以前有人提出说商禅并重可不可以?肯定不行的。要打坐,就是和老天爷最近的。和老天爷最近的,就是种田,种地。
再一个,为什么现在很多地方也搞禅堂,可是出不了祖师?很简单,现在搞禅堂的,都比较少种田。不种田,还要吃十方供养,能开悟吗?肯定没办法的。所以种田可以开悟,而且种田人腰挺得直,不吃百姓供养。
题主,说到的这些人,既不打工,也不去种地,整天还 娱乐 。他们哪来的钱呢?
先说说题主说的这些部分人
对于题主说的这些人,大多数是以这些人为主的。大多数都是50岁以上了,为啥这么说呢。给儿子结婚了,压力减少了。家里攒下一定的钱了,还有的就是以前是在国家单位上班的,如今退休了,每个月都会有一定的 固定工资。
村上有个叔就是靠这个为生的,如今50岁左右了,说出来大家可能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叔常年在家打麻将为主,基本都是在家周围 娱乐 。几乎年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每次出去都是两三天,然后回来歇两天。他不种地,都是家里的阿姨种,也都很简单,都是给钱让机械化。
家里的房子花了将近十万,有一半钱就是打麻将赢来的,最让我都不敢相信的是儿子结婚时候也是他打麻将的钱。结婚的彩礼是18万,不过这有一部分是以前家里攒下来的。如今还是重复着他这工作,每年过年都在家里搞一个 娱乐 桌牌。
麻将虽能赚钱,但需要谨慎
这只是一个 娱乐 额的方式,但是靠这为生就有点不靠谱了,除非搞怪。虽能赚钱,但还是要谨慎。
总之,农民在家还是要种地的,麻将对于农民来说只是一个 娱乐 方式,不要依靠这为生才是重点。
我村就有一位农民,既不出去打工,也不种地,每天打麻将,但是不缺钱花。
这位仁兄今年四十一岁,从年轻就职业打麻将。后来结婚了,老婆不允许他打麻将。经常闹矛盾,后来因为打麻将离婚了。这个哥们情商高,离婚不到一年就找了一位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媳妇。到今天已经再婚七八年了,这位夫人支持他打麻将。媳妇出去打工赚钱,他在家打麻将,两个女儿有他父母照顾。
他家现在是棋牌室性质了,大家都去他家玩麻将。如果有人自摸了,就给他十块钱的喜钱。他自己也下场打麻将,他有一个原则,输三百就不玩了。点子好就多玩一会,赢更多的钱。
我经常去他家看热闹,我在他身后看他打麻将。我知道他会码牌,会记牌。他记忆力好,记牌记的清楚。这是本事,也不算出千。
过年这几天,在外边的有钱人都回老家了。很多也喜欢打麻将,过年期间他就可以赢三四万,基本年年如此。回家过年的人、流动性大,也比较富裕,都不太在乎。
平常,他一天经常性的赢个千八百的,输就是三百。多于三百就不玩了,掌握的很好。二十多年就是这样过来的,白天打麻将,晚上下饭店喝酒,就是这样的混日子。
打麻将不是什么正经事,把这个当作职业。是失败无聊的人生,哪有什么人生价值。赢再多的钱也没有意义。
你还别说,这样的人,不少,我每次回到老家农村,没有出去打工的几个人,每天都是在打麻将,特别是在过年的时候,基本都是围绕麻将转,我堂哥就是一个典型例子,50多岁了,基本没有出去打工过,时不时干点农活,还干不好,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打麻将。
对于这些人,他们钱从哪儿来?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1、打的小。能够凑在一块的,都是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之人,大家都是穷人,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老光棍一条,即便有,女人也跟别人跑了。所以,大家穷,又好这一口,那就打小一点,一块两块的打,很少有打5块的,可能一天下来,运气比较背,最多也就输不到100块。
2、欠债。因为没钱,那就赊账,欠着,有的开始不同意,但你不同意,就没人陪你打了,那好吧,有,总比没有强。
3、有输也有赢。想想,这些人,大家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技术比谁牛,都差不多,所以,你今天输了,可能明天就赢了,有输有赢,算下来,其实是不输不赢。
4、虽然穷,但毕竟还是个人,总有一点收入。如出去打零工,或者种地也会有点收入的,够打牌用的了。
说起这打牌,小周是深有体会,因为我就有一个非常喜欢打牌(桂林字牌)的妈妈,小时候没钱打1毛一子,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加上我也成家立业,这牌打的越来越大,1毛、2毛、1块、5块,10块!到现在有时一晚上能输上千!
小周打小就特别不喜欢打牌的人,这些人打牌成瘾,输了的总想回本,有时能整夜整夜的打。为打牌这事,父母经常吵架,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回想起来真的特烦。
农村今天打牌打麻将的人依然很多,麻将馆里哪时去看都是满人,仔细看还有有些老面孔,几乎每天必到,这些人一不打工,二不种地,整天打,哪来的钱?小周根据自身以及身边的朋友,分析可能有下面一些原因:
现在农村一些上了五十岁的,种田种地,有心无力,子女在外不放心老人种地,干脆就荒废的荒废,承包的承包, 承包的一年有一两千,平时子女逢年过节拿一点,有时有什么杂活短工,也会出去挣一点,身上打麻将那点钱总是有的。
而据小周观察,这喜好打麻将之人,一年到头有输有赢(打太大翻不了身的另算),一堆牌友之间可能就是那一两千彼此之间打转,换句话说,类似小周妈妈这样的, 一年输赢其实基本持平,唯一浪费的就是时间和精力 。
每个地方总有那么一两个打牌打的炉火纯青,算得上是“术业有专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打牌营生,靠打牌养活自己。这些人最喜欢打牌的新手,十有八九新手会输,特别是那些常年在外打工,过年过节回来的,财大气粗,遇上这些老油条,输的一点脾气没有。
这些人难不成出老千? 非也,像字牌和麻将还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对于常年打牌的人,会猜牌会记牌,几乎每手牌都不会出现失误的情况,而对于不怎么打牌的人来说,错误百出,牌局上看的不够远,想的不够多,而运气,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你会发现,老手都稳,侥幸你赢了,老手也会以输了有理,赢的不给走接着打下去,时间一长,你还是会输。
对于这些老江湖来讲,不用太多启动资金,就可以浪迹在麻将馆了 ,有些人可能会问,这些人是不是特潇洒?这么说吧,一日三餐不规律,泡面一顿,白米饭加点辣椒酱又是一顿,眼睛暗淡无光,生活邋遢。偶尔遇上高手,一夜回到解放前,整个人的经济状况也是在奔溃的边缘,毕竟牌场狼多肉少,送钱的新手不多见。
麻将馆还有这么一群人,一年可能打个把月工,有点钱就打牌了,平常好吃懒做,牌打的不大,就是消磨时间, 输了没钱了就东借一点,西借一点凑合过日子,实在凑合不下去,又出去做点工 ,一生就这样循环着,这类人多半还痴迷**,总做着一夜暴富的梦。
农村现在谁都知道娶媳妇难,所以娶个媳妇回来就差供在桌子上了, 在家里绝对的少奶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打牌那点钱自然是有的 ,输了就问工地上打工的男人要,输了家婆家公也会给,实在输大了就跑路啊,家不家的哪有那么多想法,再嫁一个可能更好。真是一股歪风啊,小周对这种农村少奶奶是哑口无言。
总结:年过五十打牌过于痴迷,费神又伤身;想从牌桌赢下人生的那是痴人说梦;东借西借总有一天你会诚信丧失殆尽;少奶奶型终究不得圆满。奉劝一句吧:远离打牌痴迷,踏实过日子,生活还有更多美好的东西等着大家去发现。
不知不觉,已经是2019年的三月份了。农村朋友该打工的绝大多数的都背上行囊离家了,种地的也挽起裤脚下田干活了。可是,你只要随意在小镇的牌友区走一圈,你就会发现有些人整天就是打麻将,甚至整年打麻将,牌桌上都是那些熟悉的面孔。
一、有 社会 补助。 一点就认识一个老爷子,真真嗜赌如命,打牌可以连饭都不吃。老爷子也是命苦,年轻的时候因为意外失去了一条腿,一辈子没有结婚。后来,领养了一个女孩,既当爹又当妈地抚养女孩长大,去年也嫁人了,应该也给了老人不少的彩礼。
现在家里就剩老爷子一个人了,家里也没有盖新房,就在镇上租房住,没有别的嗜好,就喜欢每天在牌桌上打牌。因为老人的情况,村里为老人申请了“五保户”,每月也能领不少的 社会 补助,老人就靠一点积蓄和补助过活。
二、上了年纪的老人,有子女供养。 老人辛苦了一辈子,老来就喜欢打两圈麻将,子女们一般也不会干涉,偶尔还会寄些钱费老人 娱乐 。
三、带孩子上学的宝妈。 如果你到去过牌友圈,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年轻女性。她们一般都是年轻妈妈,在农村家里带小孩上学。子女上学后,趁着这个空档就会跑来打麻将。至于她们的钱哪里来的?肯定是在外打工的丈夫挣回来的!
四、靠“技术”在牌桌上混吃混喝的人。 你还别说,还真有人能够靠着打牌养家糊口的。他们往往浪迹牌场多年,靠着不正当的小手段赢取牌友的钱。当然,这类人绝对是少数,毕竟有“十赌九输”说法。
总结:对于年轻人来说,靠打牌来养活自己总归是不靠谱的。而老年人,赌资小些,以 娱乐 为目的打麻将还是可以的,可以丰富老年人的退休生活。
以上是一点的个人观点,仅供参考。对于上述案例,你怎么看?欢迎留言吐槽、批评指正和补充。
——END——(完)
农村有些人,即不去打工,又不种地,整天打麻将,他们哪来的钱呢
我们农村也有这样的人,我邻居已经好几年没有去工作了,整天在家什么都不做,见的最多的就是他去打麻将。我们也很好奇,他几年不工作,那里有钱买饭吃。原来,听别人说他每次打麻将都能赢钱,一次赢个一百几十,有时候还能赢个几百块。不知道真假了,反正,我叫他赌神了。可能人家就有这个赌命吧。
还有另外一些人是经常找家里人拿钱打麻将。而且有些农民打麻将玩的金额数目是比较小的。打一天麻将要么赢一百几十要么输个一百几十。所以,他们的钱每天就是这样来来去去。
还有,我村里有位农民。家里有老婆和有两个孩子,又有父母要养。自己只是偶尔去打一下散工,平时也是经常见他在麻将台上。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没有钱,家里孩子生活都过的很寒酸。要说他为什么会有钱去打麻将,那是因为他把家里所剩无已的生活费都拿去打麻将了。
在农村确实有这类人,我老公大哥就这样,老婆得病死了(活着的时候也一样的生活方式),现在一家三口都有地,儿子在派出所上班,自己连自己都混不住,别说成家了。姑娘上高中,全家都有低保,加上地租。他一有空就打麻奖,儿子摔伤,他扔下不管,让我们垫付医疗费,到现在一分钱没还,我家就靠打工,只有老公一人的地。这几天不知上哪出去躲帐,一声不吭把侄女推到我家,我家本身就养着没人要的婆婆(公婆的地早被老公两个哥哥分走了)。关键是侄女跟他父母一个德兴,十九的人了吃完饭连饭碗都不能挪一下,老是仇恨我家买了房子开了店。这类人是国家惯坏的,你把这类人的低保停了,他出去打工挣钱,全家或许会珍惜钱的。
这种情况,钟情三农每次回家都能够深有感受,据我观察,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农村人主要有两类,
这种人无论是在城乡大有人在,尤其是在农村地区,这种情况更加普遍令人堪忧,去年我去大连步云山地区走亲戚,一个远房亲戚说的话,在我心里吃惊不小,我问他今天晚上怎么样输赢啊?她哈哈一笑说,没有输多少输了四五百元钱,给我的感觉四五百元在她的眼里不叫个钱一样,有谁知道?她可是天天玩麻将的人,她也快60的人了,医保未交,养老保险不交,处处哭穷喊穷的人,却玩得这么潇洒,输的这么坦然,这在城里都是不可想象的,这么久了,我一直还在内心的发问,他们真的是贫困吗?这是在网上所说的,老无所养,极度贫困的农民吗?难道真的是一年交一两千元养老保险都很困难的农村人吗?
我们隔壁就有一个棋牌室,一共有六个麻将桌,一个打扑克的桌子,一年四季打牌人最多时分两个季节:一个是春节,另一个就是夏天,也就是这段时间,每年的七月份。
我们这集中居住着三个组共一百户左右近四百人,每年春节大家都知道的,外出打工的都回家了,春节前后十天基本上是满的。另外我们这年轻人基本上以做服装为主,年龄大点的也是从事服装业这块的,服装厂每年的七月份正是淡季放假,也就导致外出务工的回家休息,棋牌室就成为了这批人最好的休闲场所,但没春节人多,每天也就三四桌。至于平时打工的都出门之后,每天也就一到两桌,有时一桌都没有,打牌的都是以年龄大的妇女为主,另外偶尔下雨时有些就在本市附近打工的年轻人也来凑凑热闹,基本上没有什么无业游民吃低保之类专门打牌的情况。
为什么年轻人不愿意种田?因为种田收入不如打工;因为觉得农民这个身份不那么体面。我市的计划生育政策执行得较好,现在40岁以下人群中独生子女占了大多数。“再苦不能苦孩子”的理念早就从城市蔓延到农村。“父母再苦再累不要紧,只要儿女争气,不要再当农民。”65岁的吕红根家住草庙镇新东村,他们老夫妻俩在家种田,儿子儿媳出去打工,一年下来收入也不错。如今,这样的组合在我市农村非常普遍。不少中老年农民耕种的土地面积超出了承包土地面积,是在帮助进城务工农民耕种土地。他们不愿意让儿女回乡务农,事实上也不需要。随着联耕联种的大举推进,以及农业产业化程度越来越高,记者真真切切感受到,一家一户的小农农业正在走向衰落,规模农业、家庭农场和机械化农业发展加快。农业越来越依赖高度机械化生产,而不是依靠体力,对农民的实际需求量会大大减少,在城市就业没有优势的中老年人完全可以胜任当下的农业生产工作,根本不需要年轻人补充进来。因此,现在的农村,并不缺农民。
于是,我们还是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以后怎么办?记者觉得,以后农民会成为一个很“吃香”的职业。采访了许许多多的农民,记者和同事曾经无数次感叹。现在农民太“拽”了。印象最深的是大桥镇一位种植、贩卖青椒的农民。他说以前骑着自行车挨家挨户叫卖,辛苦不说还看人脸色。现在他走上规模化种植道路了,外地的批发商主动把车开到他家田头,还要事先预约。他表示“过时不候”。镇上农技站的技术人员还常常要向他请教。这位农民的“底气”很足。记者在那些家庭农场的农场主身上,在种植养殖大户身上,都曾经看到过这种底气。记者曾经帮他们算过年收入,令人“咂舌”。有实力、有技术,他们代表着未来农民的方向。“职业农民”作为新型职业群体正逐步浮出水面。农民,正在成为无数种职业中的一种。而且,将会是一种很体面、收入很高的职业。
当下农业生产“后继无人”,本质上是因为我们正处在传统农业和现代农业接轨的变革期。我们不必过于担心未来谁种田的问题。因为,现代农业就是要把农民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改变人在农业生产中的位置,降低农业生产的劳动强度,使农民种田不再像以前那么苦那么累。以后,到底是上工厂打工累,还是回家种田累,还真说不准。何况,高度机械化的农业也不需要那么多从业人员。未来,只有那些有头脑,能搏击市场;有技术,能提高产能;有资本,能大举投入的人才能从事农民这个职业。也就是说,农民不是你想当就当得了的。
清光绪年间,吴县所治的南面有一小镇,名为肖泾镇。镇上有位姓何的人家,家主何云山以农耕为生计。何云山家中上有白发之母,下有一子一女,儿子三岁尚未断乳。何云山之妻也出身农家,同样伴丈夫躬耕而食。何云山一家五口,虽然过得不富裕,但也平和融洽。
何云山身患癔症,有时候会喜怒无常,与邻里有些许冲突矛盾,致使与邻人不尽和睦。但好在这种情况不是经常发生,而且不妨碍他种田耕作,何家家境渐渐好了起来,有了一些积蓄。邻居们见何家渐渐富有,都夸何家治家有方。
一天,何家邻居发现,平日何家都是早早起床做饭准备下田,今天却久久不见动静。太阳已经偏西,还不见何家开门。乡里人从田间劳作归来,发现何家的门还是关着的,于是便觉得十分奇怪,心生异念,遂去敲门,不见里面回应,就强行把门撬开。众乡亲奔进一看,发现何云山已经自缢身亡,门边上有一把带血的尖刀。
众人惊讶不已,何云山已经上吊自杀,这把尖刀又为何带着血迹呢?众人七手八脚把何云山解下来,发现他已死亡多时,尸体已经僵硬冰凉。邻居们又进入内屋,发现一个孩子死在室内,被刀子刺伤数处,血仍在汩汩流着。
何云山之母也死在了地上,何云山的妻子和正在喝奶的儿子也死在了床上。血流满床笫,他们都是被尖刀刺中要害而死。这满室的尸体、鲜血,令所有人心惊肉跳,无不目瞪口呆,汗流浃背。有几个胆小的不敢看,吓得赶紧躲了出去。
一家五口全部被害,如此恶劣的案件,自然要马上报官。先是地保闻讯赶来,看到了现场之后也深感震惊,地保把室内到处检查一遍,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有一只箱子,似乎是被人撬开过,还有一只铜锁丢在地上。地保赶紧骑马去县衙报官,县令陈勤听罢,赶紧带着衙役仵作赶来勘验现场。
在现场,仵作勘验一番后说道:何云山脖子上有勒痕又有刀伤,可能是害怕自缢不死才刺伤脖子。老太太和何云山的妻子、两个孩子则都是被人杀死的,因为他们身上都有很深的伤痕。令人感到疑问的是,当陈县令问街坊邻居,昨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时,邻居们都说没有。
在问起何家的情况时,邻居们反映,何云山长久以来就患有癔症,喜怒无常,争吵时常有发生,也能听到夫妻争吵。这次何家全家都死了,可能是何云山癔症发作杀了全家最后又杀了自己。陈县令听了,觉得这个分析有道理,他在现场对案情做了分析:何云山先是癔症发作,用尖刀杀死了全家。后来想上吊自杀,可想到自己可能死不了,于是便用刀刺脖子。所以这就是为何他上吊之后,刀就掉落在了门边。
陈县令分析了一番之后,就将此案定为癔症病人自杀全家,属于一桩自杀案。街坊四邻也这样认为,没有人出来与县令分辨此事,死者家也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处理后事,所以陈县令便让何姓家族的人将何云山一家草草收敛就算完事了。这桩案子轰动四邻八乡,人们都认为癔症病人自杀全家,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三个月后,陈县令调往他处任职,新任知县汤友臣担任吴县县令。汤县令看了卷宗之后,认为此案疑点颇多,一是癔症患者再怎么发病,也不可能杀死亲人,连杀四人绝无可能;二是家中当时有一只箱子好像被人开过,这个巨大的疑点竟然被完全忽视,实属不该;三是何云山既然是上吊身亡,脖子上为何又有刀伤。
一个人上吊之后是不能再用刀刺自己脖子的,若何云山想要自刎,刺伤脖子之后也必然没有力气再去上吊。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再简单明白不过的道理,为何却被忽视了呢?所以,此案绝对不是癔症患者自杀一家五口,而是被人所害。
汤县令当即让人开棺验尸,一一查验了何云山一家五口的伤势,何云山一家五口的尸体虽然已经腐烂,但仵作还是大致辨别死因。随后,汤县令又将何云山的邻居全部召集过来审问。汤县令问邻居们何云山癔症发作时情况如何?邻居们都说何云山癔症是间歇性的,一到下雨或者寒冷的天气就会发作,何云山发作之时会打人,但却从未见他舞刀弄枪。
汤县令又问邻居们,何家除了一家五口之外,还有什么人。邻居们说,何云山一家只有五口人,起初有一个女人来何家做过一个月的帮工,但是此人很快就离开了何云山家,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汤县令追问此人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邻居们说此人是邻县的巧娘。
汤县令按照邻居说的地址让衙役去寻巧娘,衙役去到巧娘家之后,发现巧娘家大门紧锁,巧娘本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据巧娘的邻居透露,巧娘在三个月前就出门了,当时说是要去朋友家。如今离去已经三月,一直没有回来。
汤县令觉得巧娘最为可疑,于是便派出衙役到处寻找巧娘,查找她的下落。可是人海茫茫,该去何处寻找巧娘呢?衙役们一时间束手无策,案件又进入了死胡同,成为了一桩悬案。
两个月后的一天,吴县捕头杨全去苏州办案,在一家小酒馆住下。那天晚上,杨全陪朋友多喝了几杯酒,于是便回房躺下休息。半夜里夜深人静时,杨全忽然听到斜对面房间有一男一女正在争吵。
起初,杨全丝毫没有在意。但是二人越吵越激烈,隐约中听到了杀人、金银等话语,而且二人口音来自吴县。杨全心中一惊,吴县命案近年来只有那桩灭门案一直未破,难道这两个人知道些情况?杨全想到这里,酒顿时就醒了大半。他悄悄出门趴在窗口听房中一男一女争吵。
这一对男女,正在房中为金银之事争吵不休。杨全听得分明,房中的女子一边哭泣一边埋怨,言语之间牵涉到了一桩杀人案。杨全听到这里,暗想这二人肯定是逃犯。于是他便下楼告诉掌柜,明天这两个人结账退房时不要让他们结账,找个理由让他们对待一会儿,到时候他自然会有处置。
第二天一大早,房中的男女到前台结账,结果掌柜不肯结账退房。就在二人与掌柜争执理论时,杨全带着衙役们赶到将二人当场逮捕。这一男一女很快被苏州府衙提审,经过一番审问之后,这一对男女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这名女子就是巧娘,男子叫黄奎,二人都来自吴县。从二人随身携带的包袱中找出了100两银子。由于二人牵涉到吴县命案,因此被发回吴县审理。汤县令升堂审问二人,起初二人不肯承认杀人的事实,一顿杀威棒打下去之后,二人忍受不住,这才承认了犯罪事实。
五个月前,何云山一家雇来了一个佣人烧火做饭,服侍家中老母亲。这个做饭的佣人就是巧娘,巧娘是一个寡妇,长年在家独居。由于她个性张扬,有不少浪荡子经常出入其家。巧娘因此在当地饱受非议,不得已她辗转来到吴县谋生,结果正好何家要找烧火做饭的佣人,于是她便来到了何家。
在何家呆了没多久,巧娘就发现了何家的一个秘密。何家经过多年积蓄,又卖掉了几亩祖产,存下了100两银子。何云山的妻子将这100两银子藏在一只箱子中,空闲之时她就打开箱子清点那些钱款,看看数量是否有变动。每当此时,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摸着那些钱,久久不愿放下。这一幕多次被巧娘发现,于是她在心里想出了一条毒计。
巧娘找来吴县的相好黄奎,让黄奎在某天夜里携刀前来,巧娘于深夜将后门打开将他放入。二人劫走银子之后就远走高飞,神不知鬼不觉。按照计划,二人果然潜入何家劫走了箱子里的100两银子。二人携带银子正要出门,结果黄奎说盗窃银子已经闯祸,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死了这家五口,以绝后患。
黄奎是一个杀猪的屠夫,他拿起一把剥皮的尖刀迅速将何家五口全部杀死。杀死何家五口之后,黄奎又将何云山套上绳索挂起来,将那把带血的尖刀放在何云山手中,何云山已死不能握住刀柄,尖刀便掉落在侧门边上。
天快亮时,巧娘和黄奎携带银子逃走。二人携带银子一路逃到苏州,二人在苏州生活数月,黄奎想念家中老小想回去看看,巧娘则不准他回去,如果要回去就把银子分了各奔东西。黄奎是个黑心的主儿,他丢给巧娘5两银子就想把她打发走人,结果巧娘自然不肯,二人便在酒馆中争吵起来。这一争吵恰好被捕头杨全听见,二人因此被捕。
此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巧娘、黄奎二人狼狈为奸,为100两银子杀死何云山一家五口,其行为恶毒残忍。汤县令依律判处二人斩首示众,所劫金银悉数没收。自此,清代吴县灭门案,宣告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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