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和自由主义文人的分歧是一个不可绕过的焦点。自由主义文人是一个非常庞杂的群体,这里主要指20世纪20年代留学英美归来的知识分子,以胡适、陈西滢、林语堂、梁实秋等为代表。鲁迅与这些自由主义文人可以说是素无深交也无过节,但是思想和观念的不同使他们走向分歧。和现代评论派的论战,是鲁迅和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第一次公开论战与决裂,之前与胡适的分歧,之后与梁实秋、林语堂等人的论战都是这种分歧的前奏和延续。
一、与胡适的分歧和论争
作为中国现代文坛最重要的两个知识分子,胡适和鲁迅在五四时期同属《新青年》团体,同是文学革命倡导人,又同在北京大学执教,曾经在古代文学研究方面,相互交流,相互欣赏,在学术上彼此尊重。现存的鲁迅日记、书信及《胡适的日记》里,还留下了他们互相通信、访问、互赠书籍、文稿等许多交往的情况,虽不一定说是文坛的什么佳话,却也颇有意趣。但两人的思想脉系不同,文化资源有异,价值取向也大相径庭。胡适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先锋人物之一,终其一生倡导自由主义理念,可惜这种英美式的自由主义并不被鲁迅所认同。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两人终因思想脉系不同而分道扬镳,从此再也没有走到一起,这从两件事可见一斑。
1922年5月13日,由胡适起草,经蔡元培、李大钊等16人联合签署的题为《我们的政治主张》的“提议”,在胡适主编的《努力周报》第二期上发表。这个主张吁请政治改革、要求建立一个“好人政府”(因而被称之为“好政府主义”),并提出三个要求:一个“宪政的政府”,一个“公开的政府”,“一个有计划的政治”。“好人政府”主张表明胡适等人力图从政治制度途径上解决中国的问题,所以他们试图把英美自由主义的宪政内容移植到当时的中国社会中来,这对反对北洋军阀封建专制统治,反对当时流行的无政府主义,提倡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和民主共和思想等方面有着积极的意义。但它是在不触动军阀统治的前提下,只作某些政治的改良,这无疑反映出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对军阀的幻想和妥协。
鲁迅对“好人政府”提出了质疑,他指出“大约国民如此,是决不会有好的政府;好的政府反而容易倒”,“我想,现在的办法,首先还得同那几年以前《新青年》上已经说过的‘思想革命’”。8年之后的1930年,鲁迅写了《“好政府主义”》一文,对“好政府主义”冷嘲热讽:“被压榨得痛了,就要叫喊,原不必在想出更好的主义之前,就定要咬住牙关。”他认为“好政府主义”其实就是“咬住牙关”的主义,并没有信仰的内容,等于药方上开的不是药名,而是“好药料”字样,以及一些唠唠叨叨的名医架子的“主张”,所以是“好药料主义”。
1928年,胡适在5月19日全国教育会议第四次大会上发表讲话,要求政府“第一,给我们钱;第二,给我们和平;第三,给我们一点点自由”。这个讲话表明胡适与他的朋友们已经接受了这个新政府——国民政府,知识和权力也达成了结盟关系。好景不长,这种暧昧的关系出现了危机与冲突。首先向政府发难的是胡适本人,1929年,他在《新月》第2卷第2号上发表《人权与约法》一文,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国民政府及蒋介石本人,从而引发了“人权运动”。接着,又陆续发表了胡适的《知难,行亦不易》、《我们什么时候才可有宪法》、《新文化运动与国民党》,罗隆基的《论人权》、《告压迫言论自由者》、《专家政治》,梁实秋的《论思想统-》等一系列文章。这些文章提出了法治、宪法及思想言论自由等许多重大问题,对国民政府提出尖锐的批评和指责。这场运动最终以当局的全力打压结束。
经过与现代评论派的争论,鲁迅对这批英美自由文人非常有看法。所以在他冷眼旁观了这场运动之时,陆续写出了几篇文章,并指出所谓“人权”言论引发的风波,不过是主人与奴才之间的一场误会。在《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一文中,谈到这批人在“人权运动”的小闹剧中,扮演的惟是“刽子手和皂隶”的角色;他们同时也是不满于现状者,是不满于“现在竟有不满现状者”的现状,本意帮忙主子“维持治安”,却为“别一种治安法”所不许,于是不免对现状生出又一种不满来,所有目的却不过是一点点的“思想自由”。在几年之后发表的《言论自由的界限》里又对此讽刺说:“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
以上所见,鲁迅并不着眼于对自由主义理念本身的排拒和批判,而是质疑和批评自由主义者们公开的言论主张与实际所为的大相径庭以及与现实环境的严重脱节。
二、与梁实秋的分歧和论争
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发生在上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的上海,一方是文学界、思想界公认的权威,一方是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的青年人,按余光中所比喻的:“颇有幼犊对老虎之势”。这场虽发轫文学却带有政治色彩的论战震撼了整个文坛。
1926年底,从美国归来不久的梁实秋在《晨报·副刊》上发表《卢梭论女子教育》一文。1927年11月,《复旦旬刊》创刊,编者向他约稿,他把这篇文章修改后又登载于《复旦旬刊》。在文中,他批驳了卢梭的某些观点,并认为:“卢梭论教育,无一是处,惟其论女子教育,的确精当。卢梭论女子教育是根据于男女的性质与体格的差别而来。”
其时,鲁迅刚从广州来到上海,定居于景云里。对卢梭大为敬仰的鲁迅对这篇文章的观点颇为不满,因而于1927年12月发表《卢梭与胃口》予以反驳,由此拉开了二人论战的序幕。二人论战的主要原因源于信仰、思想文化观念的不同,他们的论战内容也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翻译问题前文已经谈过,此处不再详述):
第一,人性和文学的阶级性问题。对于文学,梁实秋主张人性论,反对阶级论。梁实秋师从白璧德,他的人性论也是从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而来。在《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文中,他谈到:“文学的国土是最宽泛的,在根本上和在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界限。一个资本家和一个劳动者,他们的不同的地方是有的,遗传不同,教育不同,经济的环境不同,因之生活状态也不同,但是他们还有同的地方。他们的人性并没有两样,他们都感到生老病死的无常,他们都有爱的要求,他们都有怜悯与恐怖的情绪,他们都有伦常的观念,他们都企求身心的愉快。”在梁实秋看来,世界上的人性是一样的,并没有阶级的区别。“文学是从人心中最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因而“文学就是表现这最基本的人性的艺术”。所以他提出文学是没有阶级性的,进而提出无产者文学理论“把阶级的束缚加在文学上面”是完全错误的。
鲁迅就梁实秋的观点发表了《文学和出汗》,他从人性论的角度提出人性不是永久不变的,且在文中谈到:“‘弱不禁风’的**出的是香汗,‘蠢笨如牛’的工人出的是臭汗”,借以说明文学是有阶级性的。他承认“喜怒哀乐,人之情也”,但同时认为人的性格“都带着阶级性”。他还针对梁实秋以为无产者文学理论的错误,是“在把阶级的束缚加在文学上面”的观点,针锋相对地提出:“文学不借人,也无以表示‘性’,一用人,而且还在阶级社会里,即断不能免掉所属的阶级性无需加以‘束缚’,实乃出于必然。”就文学和人性本身来看,鲁迅的观点无疑要高明一些。梁实秋最大的失误就是将复杂的人性问题简单化了,否定了人的阶级性,也就否定了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的阶级性。
第二,“乏走狗”问题。论争如果仅限以上的范围,双方虽动了肝火,但却还在学术范畴之内。然而,随着论争的深入,其性质也发生了变化。最后,不同思想观念的论争演变成了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论战,其标志是鲁迅那篇著名杂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发表。
针对梁实秋《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这篇文章,“左联”的冯乃超也在1930年2月《拓荒者》第1卷第2期发表《文艺理论讲座(第二回)阶级社会的艺术》予以批驳,并毫不客气地称梁实秋为“资本家的走狗”。这一说法深深刺痛了梁实秋,他在1929年11月《新月》第2卷第9期针锋相对地发表了《“资本家的走狗”》一文说:“《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哪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份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话虽说得俏皮,却寓意深刻。鲁迅看到之后,气愤不过,提笔写下经典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并对梁实秋的问题答道:“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到这里,论争内容已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范围,两人都在文章中极尽讽刺和挖苦,给鲁迅和梁实秋都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此后,双方你来我往的交手虽仍然时有发生,除了人性和翻译问题,鲁迅和梁实秋还就“好政府主义”、文学批评及“第三种人”展开了论战,但那只能看做是一场激烈大战后的余波了。
三、与林语堂的分歧与论争
林语堂是鲁迅的朋友,也是鲁迅的论敌。《语丝》时期,鲁迅和林语堂曾是志同道合、并肩战斗的文坛挚友,随着对政治和文艺追求的差异,二人逐渐走向了分歧。
第一,关于“费厄泼赖”的争论。1925年林语堂在《语丝》第57期上发表《插论语丝的文体——稳健、骂人、及费厄泼赖》一文,提倡温和、折中的“费厄泼赖”精神,反对打“落水狗”,对失败者应予同情,不应再施攻击。对此,鲁迅很是不满。他于1926年1月10日,在《莽原》上发表《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文,深刻地揭发了“费厄泼赖”精神便是中庸之道的实质,以历史和现实血的教训指出:“倘是咬人之狗,我觉得都在可打之列,无论它在岸上或在水中”,体现了彻底的革命的精神。随后,林语堂写了《讨狗檄文》和《打狗释疑》两文,虽然表示赞同鲁迅打落水狗的主张,但他的根本立场并没有改变。因此鲁迅在1935年3月的《论俗人应避雅人》-文中,进一步批驳了林语堂。
第二,小品文之争。1932年9月,林语堂创办了《论语》半月刊,1932年和1934年,又先后创办了《人间世》与《宇宙风》半月刊,都以发表小品文为主,提倡幽默、闲适和独抒性灵的创作。一时间幽默闲适之风盛行文坛。小品文创作还寻根问祖,经周作人、林语堂的提倡介绍,明末公安、竟陵派所谓“独抒性灵”的小品尺牍,纷纷标点出版,历来为正统古文家所轻视的“信腕信口”的晚明小品,成了争相模仿的范文。鲁迅对此十分不满,他认为国难当头,没有幽默可言,这些小品文会成为“麻醉性的”“小摆设”。“生存的小品文”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把文学当作“匕首”和“投枪”,怒向刀丛,刺向敌人。因而他竭力提倡科学和战斗的小品文与林语堂“幽默”、“闲适”的小品文相对立。
除此之外,二人还就“语录体”、“文人相轻”、“西崽相”等问题进行了争论。1934年以后,鲁迅和林语堂已没有来往的记载了,这两位先前的朋友在前进的路上已分道扬镳了。但林语堂对鲁迅还是始终怀有敬意的。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逝世。远在美国的林语堂挥笔写下了悼念文章《鲁迅之死》,真诚地谈到:“吾始终敬鲁迅;鲁迅顾我,我喜其相知,鲁迅弃我,我亦无悔。大凡以所见相左相同,而为离合之迹,绝无私人意气存焉。”
胡适是现代著名的学者和诗人,他的感情经历也非常丰富。在胡适的一生中,他虽然只有一位妻子,但是他却有许多的情人,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下面是我搜集整理的胡适的情人,希望对你有帮助。
胡适的情人
胡适的婚姻是由母亲包办的,他在13岁的时候就与妻子订了亲。胡适无法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中找到精神寄托,于是他只能沉溺于和其他女人的缠绵里。有据可考的,胡适的情人就有六位:韦莲司、陈衡哲、曹诚英、徐芳、洛维茨以及陆小曼。这些女子就如飞蛾扑火一般,沦陷在胡适的柔情里不可自拔。
在胡适 留学 于美国时,结识了青 年画 家韦莲司,她是胡适心中新女性的代表。韦莲司与胡适可以一起漫步于月下,畅谈心中的理想、艺术甚至是家国大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心中的情愫也在不断地累积,在以后的四十八年间,韦莲司一直是胡适的红颜知己。
而曹诚英与胡适的一场相遇,注定了曹诚英半生的苦涩。曹诚英与胡适相遇与胡适与其妻的婚礼之上,当时曹诚英还是胡适妻子的伴娘。后来,胡适去杭州游玩,而曹诚英恰恰就在那里。在那短短的五天内,他们的感情迅速地升温,哪怕在胡适离开后,他们之间也是书信不断。胡适甚至利用休假的时间到杭州与曹诚英同居了,他们沉溺于热烈的感情中,很快就有了爱的结晶。然而,胡适离婚不成,曹诚英只能堕胎,并从此独身一人,终生未嫁。
胡适的情人有很多,他们之间的感情或平淡,或热烈。可见,胡适有着独特的魅力,才能使众多的女子对他如此痴迷。
胡适赌寿命的 故事
竺可桢与胡适赌寿命是两位名人之间的一则 小故事 ,当时竺可桢和胡适都在上海的一所中学念书,俩人是同窗同学,但是胡适在背后评论竺可桢说他学习用功过度,肯定活不过20岁,而竺可桢无意中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此发誓开始锻炼身体,以后每天早上即使下雨下雪也要到校园中去 跑步 练剑,最后 成功 把自己的身体练好了,也活到了84岁。
其实从竺可桢与胡适赌寿命这件事儿上就能看出两位大师的性格特点,胡适很风趣 幽默 ,也很关心竺可桢的身体,而竺可桢性格非常谨慎低调,他也听从了胡适善意的提醒,开始锻炼身体,也就是从那以后,竺可桢开始爱上了 体育 运动,显然赌寿命这件事儿是胡适输了,胡适最后由于操心过度在50多岁的年纪就去世了,而竺可桢一直活到新中国成立。
竺可桢与胡适赌寿命这件事儿还有一个小插曲,当胡适死后竺可桢非常伤心,在当天的 日记 中感叹当年胡适这个聪明人也说了一句错话,他曾经预言过自己活不过20岁,但是胡适最后的寿命却比不过自己,自己一定要爱惜身体。看来胡适的死对竺可桢的启发很大。
其实说到底两位名人也没有直接打赌谁活的长,只不过是因为胡适的一句戏言被竺可桢听到了,从此便开始发奋锻炼身体,但是这件事流传下来在后人的口中就演变了两位大师直接赌寿命的话题。
对胡适是如何评价的
世界著名 历史 学家、汉学家余英时曾经评价胡适说:“对于这样一个启蒙式的人物,既不能用中国传统经师的标准去衡量他,也不能用西方近代专业哲学家的水平去测度他。他在 西方哲学 和哲学史两方面都具有基本训练则是不可否认的。这一点训练终于使他在 中国哲学 史领域中成为开一代风气的人。”
余英时评价胡适是一个启蒙式的人物,在哲学等方面有着杰出的成就。胡适自己相比“哲学史”,他更喜欢用“思想史”,有人说他是一个行动家,因为他总是在思想的基础上行动。胡适成为五四运动的领袖就是其最好的证明。而胡适在思想上的来源则显得十分复杂,因为他在继承中国传统思想的同时,有吸收了西方的思想。
中国近代文学家梁实秋曾评价过胡适的为人。他说:“胡先生,和其他的伟大人物一样,平易近人。“温而厉”是最好的形容。我从未见过他大发雷霆或盛气凌人。他对待年轻、属下、仆人,永远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就是在遭到挫折侮辱的时候,他也不失其常。“其心休休然,其如有容。”
著名学者、哲学家张中行也曾有过类似的评价,都是称赞胡适性格温和,平易近人。这大概与胡适良好的 教育 有着很大的关系。胡适远赴美国留学,接受新式的教育,有着深厚的 文化 功底,才情品貌俱佳,显得非常儒雅。大概也是因为他温和的性格和出色的才情,使得他交友广泛,富有着他独特的美丽,使他身边的人,不自觉地被他所吸引。胡适也总是笑容满面,从不见曾见他有失风度,哪怕是在遭受困难的时候,胡适也总是从容而淡定的样子,这往往会令他身边的人更加感到佩服。
胡适是中国知名的学者,他在各方面都有着杰出的成就,名人对胡适的评价也有很多,余英时、梁实秋等人都对胡适赞赏有加。
胡适是谁的妻子?胡适的妻子,江冬秀,是一个著名的泼辣的像老虎一样的小脚女人。胡适的妻子江冬秀平时的爱好竟然是打牌和武术?
胡适他的妻子江冬秀喜欢打牌。
除了侍奉胡适在生活中,江冬秀经常以玩牌自娱。不知怎的,她打牌总是赢。她在麻将桌上赢的钱也是胡家的常规收入之一。
后来胡适在台湾省任研究主任时,胡夫人经常请朋友到家里打牌,胡适从不干预。有时,当四个人缺一个时,她甚至请胡适到角落里来。院长胡适对他的秘书说,请你帮我买个房子给我太太住,以保持前任院长裁决禁止在公房打牌的好传统,因为太太有很多打麻将的朋友,在公房打牌不方便。看来胡适对妻子还是够体贴的。
胡适的妻子江冬秀热爱武术。
除了打牌,江冬秀通常还看武侠小说。在纽约生活的时候,她还停留在看武侠小说的阶段。唐德刚说,胡太太没法找不到女孩去研究武侠小说。金庸作品,胡书籍,还有金庸的小说,上了胡的书架家族,正与戴东远和崔碧大师!
不全是因为这把菜刀,还因为江冬秀的彪悍和胡适的妥协。
众所周知,在民国时期,才子佳人的故事很多。与此同时,民国才子,大多是渣男,比如我们经常听到的徐志摩的三角恋。但是在众多的风流才子中,胡适的确是一股清流。
其实胡适和徐志摩也是差不多的,胡适和江冬秀的婚姻也是包办的。江冬秀也是一枚乡野女子,也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才嫁给胡适的。当时胡适本来是想取消这门婚事的,但是因为胡适母亲的不同意,胡适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胡适是个妈宝男。
但是结婚之后,胡适其实也没有和江冬秀住在一起,江冬秀其实一直和胡适的母亲住在一起,陪伴他母亲身边。后来胡适母亲去世之后,江冬秀才和胡适住在了一起。在一起之后胡适自然也是不喜欢江冬秀的,但是还是和她有了两个儿子。
后来有一次出差,胡适遇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他决定和江冬秀离婚。没想到话刚说完,江冬秀就从厨房拖出一把菜刀,说都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了,胡适居然还要离婚,既然如此,那不如同归于尽。
不知道胡适究竟是因为被江冬秀这个行为吓到了,还是因为害怕流言蜚语,从此之后,胡适再也没有提过离婚这件事。而胡适和江冬秀,也成为民国时期才子佳人中唯一得到善终的一对夫妻。
所以呢,我觉得不全是因为这把菜刀,可能还因为胡适的懦弱,以及害怕面对流言蜚语的性格。但是呢,能善终就已经很难得了。
胡适妻子:胡适是谁的妻子?胡适著名学者和文学大师胡适之的妻子江冬秀。安徽省旌德县蒋村,其蒋家是旌德县名门望族。
胡适的妻子江冬秀的祖父,曾经是一位院士,而她的姑姑是胡适的阿姨。胡适胡适与江冬秀的婚姻是两个老太太决定的,没有胡适的同意。
胡适的妻子江冬秀和胡适有一个戏剧性的过程。胡适的妻子江冬秀和胡适原是亲戚,而胡适的姑姑是董秀的阿姨。有一次,江冬秀的母亲去拜访胡适的亲戚阿姨在鸡西辋川的房子里,看到了神游戏。偏偏胡适也去了她的姨妈她和妈妈住在一所房子里。江看中了胡适眉清目秀又聪明伶俐,便答应把女儿董秀许配给他。
但胡适也有一些顾虑:第一,因为江冬秀大一岁,绩溪有句俗话,男可以十,女可以不要成为新生;因为二东秀是老虎,所以认为是老虎的人性格都比较硬,尤其是虎妞。因为三江史家是人丁兴旺,胡家已经陷入中间,有一种大起大落不成比例的恐惧,所以拒绝表态。
因为江的母亲想实现这一婚姻,她问胡适他的亲叔叔教在江村暗中相熟的胡向坚当媒人。胡适他的妻子江冬秀是胡向坚的学生。为了成全这件喜事,胡向坚当着胡的母亲,并敦促她这样做。胡的母亲同意让他看一看董秀的星座。红八字纸送的,算命先生推断的;和一个合适的男人一起秀出你冬天的生活。两个人的生肖很契合,可以不要着急。女大学不不要阻止他们。胡妈妈把红纸折好,放在灶王爷面前的竹筒里。在竹筒里,放了几个初步选定的星座。
过了一会儿,一家人平安无事,没有任何不祥之兆。胡妈虔诚地拜了灶神,拿着竹筒摇了摇。然后她用筷子夹出一张八字,摊开。那是江冬秀这是天赐良机。那时,年仅十四岁的胡适和十五岁的江冬秀,在我母亲、媒人和算命先生的祝福下,下定了决心。
胡适和徐志摩是好朋友,而且林徽因和徐志摩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就互相喜欢上了,但是两个人并没有结婚,林徽因回国之后,就嫁给了梁思成,徐志摩回来的时候知道林徽因已经结婚了,于是非常的郁闷,一直比较消沉,一直混迹在舞会上面,然后在舞会上面遇到了自己的下一任妻子—陆小曼。
但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并没有维护多久,因为当时的徐志摩为了想要去参加林徽因的演讲会,于是就和陆小曼分开了,分开的时候还是让自己的好朋友好好的照顾陆小曼的,所以到最后的时候,陆小曼真的是被自己的好朋友一直照顾着了。
主要也是因为徐志摩自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心里一直有着林徽因,所以就算是他结婚了,他也不能放下林徽因。而胡适这个人,则是当时徐志摩的征婚人,前前后后算一下,他也是成为过很多的征婚人的,但是胡适自己的感情到最后还是不是很好的。
主要是我觉得徐志摩就是一个渣男吧,当时自己已经结婚的时候,看到林徽因的时候还是想要谈恋爱,在知道林徽因结婚的时候,又开始了下一段恋情然后结婚,最后的一个结果却是抛下自己的妻子去看林徽因的演讲。所以说到底,徐志摩还是最爱林徽因的,只不过他爱林徽因也没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但是他辜负陆小曼这个事情还真是算是个渣男。
在胡适还没有决定离开北平时,西山一带的中国***的广播电台,已经明确宣布:只要胡适不离开北平,不跟蒋介石走,中共确保北平解放后仍让胡适担任北京大学校长和北京图书馆馆长。北大同仁与下属也有劝胡适留下的,但胡适只是摇摇头,还是决定走。劝得急时,他留下三句话:
“在苏俄有面包没有自由;在美国又有面包又有自由。他们来了(指中共),没有面包也没有自由。”后来有朋友传达了毛泽东给胡适的一个口信:只要胡适不走,可以让他做北京图书馆馆长。胡适听后,只冷冷回了一句:“不要相信***的那一套!”
扩展资料:
胡适人物简介:
胡适(1891年12月17日~1962年2月24日),男,曾用名嗣穈,字希疆,学名洪骍,后改适,字适之。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徽州绩溪人,以倡导“白话文”、领导新文化运动闻名于世。幼年就读于家乡私塾,19岁考取庚子赔款官费生,留学美国,师从哲学家约翰·杜威。
1917年夏回国,受聘为北京大学教授。1918年加入《新青年》编辑部,大力提倡白话文,宣扬个性解放、思想自由,与陈独秀同为新文化运动领袖。
他的文章从创作理论的角度阐述新旧文学的区别,提倡新文学创作,翻译法国都德、莫泊桑、挪威易卜生的部分作品,又率先从事白话文学的创作。他于1917年发表的白话诗是现代文学史上第一批新诗。
“五四运动”后,同李大钊、陈独秀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分道扬镳,由“问题与主义之争”开其端,倡导改良,从此改变了他“20年不谈政治;20年不干政治”的态度。于1920年代办《努力周报》,1930年代办《独立评论》,1940年代办“独立时论社”。
1949年创办《自由中国》。1938~1942年出任中华民国驻美大使。1939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1946~1948年任北大校长。1949年去美国。1952年返台,1957年始任中央研究院院长。1962年2月24日在台北病逝。
胡适一生学术活动主要在文学、哲学、史学、考据学、教育学、红学几个方面,主要著作有《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尝试集》《白话文学史》(上)和《胡适文存》(四集)等。他在学术上影响最大的是提倡“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的治学方法。
和胡适,林语堂等。都反对过他们的观点,仅此而已。
和陈西滢就不同了,看看华盖集和续编,会发现这位也被一些人称为鲁迅朋友的陈源,多么不是东西。这帮现代评论派,根本是换了什么当权者都会追随,只到最后和***脾气不和。所谓正人君子,是北洋政府的御用文人吹捧他们的。记得鲁迅说过一生最看不上陈源,但也在抗日联名书上签名,云云。
和创造社的争吵是很好笑的,一帮大革命失败后,毋庸说相当有情绪的***作家,不知道怎么就一个个把矛头指向鲁迅,说他老了,落后了,结果一通大吵,被党中央制止了,自然也就成了朋友。
和刘半农,章炳麟他们,后来的观点也有些分道扬镳,但大体赞扬他们的一生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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