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张老头

可恶的张老头,第1张

今晚的月并不明亮,下午的时候村子里下了一场雨,月亮在乌云里显得影影绰绰的。此时夜已深,家家户户都静悄悄的,村子里安静的就只剩下夏夜的虫鸣声。然而,此时一声声不合时宜的低沉的牛叫声,把一户人家的老人吵醒了,老人嘟嘟嚷嚷地咒骂了一声,翻身动了动,然而不久后接着又响起的铁铲不停铲水泥地的声音把老人再次吵醒,“这人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做鬼啊!”老人生气地想着。所幸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铲地声就停下了,老人便再次翻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头抹抹脸上的汗,把它们在衣服上擦掉后把铲子放好,原本因为下雨而潮湿地黏的到处都是的牛粪已经好好地堆成一堆了,他转身关掉外面围墙屋棚里的灯,回了屋。张老头来到厨房里的一个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一瓶白酒,想找一个杯子,但环顾四周后只看见一个今天晚饭后还未洗的碗,他走过去单手将碗在水龙头下冲了几秒后就用力甩干碗里的水把酒倒了进去,可还没倒满一碗,手里的瓶子就没了重量,他啐了一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便像喝水一样喝完了碗里的酒。屋里其他灯都关着,老张头关了厨房里的灯,便借着那昏暗的月色回了房间。

夏天的日头出的很早,村子里早早地又开始了新的一天,恢复了平常忙忙碌碌的样子,老人们也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不厌其烦地谈论各家各户的家长里短。在大家讲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位老人突然愤愤地开腔“昨天隔壁那人半夜里又不睡觉出来吵的人不得安宁了。”话一落马上就有声音附和道“又是他,他一整天的不安分就想出来惹事。”“一大把年纪了都不知道给自己积点德,真是没点好。”“唉,你们还别说,我每次路过他家的时候,他家里的都是暗的,就像没人住一样,吓人的很。”“对啊,我有次还透过窗户看见他一个人头低着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好久一动不动呢!”“真的是,他怎么天天做些不同常人的事。”“不过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他以前对他老婆孩子好着呢,对村里人也总是笑嘻嘻的,但后来自从他老婆跟一个有钱人跑了,孩子唯一的儿子也常年不回家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到处惹事。”……

张老头每天天不亮就赶在村子苏醒之前扛着锄头来到他的田地里,这锄锄地,那松松土,他的地总比别人的大一点,因为他把田埂都锄平了,原来公共的地方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他的私有土地,别人的田埂可以走过一个成年人,而老张头的田埂不过是一道起区分作用的线。但霸占的地方他也不种上作物,只是让它荒在那里长着野草。张老头隔三差五的跟别人吵架,不是因为今天他把牛放出去吃东家的庄稼,就是因为明天他偷了西家的鸡但死活不承认,村子里的人都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他哪天就撒手人寰。老张头身体也并不算硬朗了,毕竟人到了一定年纪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些这样那样的毛病。

天边火红橙黄的余晖渐渐散去,几点稀稀落落的星子慢慢在墨黑的空中显现了出来。此时村口的一家屋子灯火通明,屋里的人在不停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货物,这是张七叔,张七叔的小店明天就要开张了,为了红红火火的开张,张七叔费了不少心神,不仅特地挑了个好日子,还把门口收拾的干干净净并挂上了灯笼摆上了花篮,他在为明天做准备工作,张七叔好不容易收拾完后,空中已经布满了星星闪闪,。

夜深了,乡村恢复了寂静。

第二天,日照高头,村子来来往往的人大都因为村口的两个大声的声音停住了脚步,当人们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只见张七叔和老张头都在脸红脖子粗地互相争吵。“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一人问。“还能怎么样,那老头又惹事了呗。”有不屑的声音回答道。“这次居然把一推车垃圾倒在别人店旁边,这多难看啊!你们说他图什么啊?”“还能图什么啊,就想找别人事呗,。”又一充满讥讽的声音接道。“唉…”问的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老张头的脖子伸的长长的,在张七叔面前扯着嗓子喊,仿佛自己占满了道理,“我又没把垃圾倒在你店里!我倒在旁边的空地上跟你有什么关系!”张七叔此时已经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的拳头在身侧握的紧紧的,几乎就要朝着老张头挥过去,但他身边有几个人一直在拉着他。毕竟老张头已经不年轻了,如果受了这一拳,不仅张老头很有可能会死,张七叔也会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但张老头似乎丝毫不担心,仍旧在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张七叔。突然,只见张七叔一下就冲到老张头面前,眼看那拳头马上就要碰到老张头的头了,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年轻人眼疾手快在那一拳落下之前迅速推了老张头一个趔趄,使得老张头得以避过了那一拳。众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张七叔,以免他再出手酿成大错。至于张老头,被推到一旁后想再说些什么,却嗫嚅了半天没有声响。

这件事最后还是因为公家的人介入调解才得以平息,事情的最后,老张头还是去把那些垃圾弄走了,虽然张七叔没有再去教训张老头,但张老头却被公家的人狠狠训斥了一顿。并且,这件事后,不仅张村,就连上上下下的邻村也对张老头没了好印象。

而张老头呢,他似乎并不受任何影响,依旧每天不停地在地里耕地锄草,依旧时不时跟别人发生争吵,依旧常常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起身去外面给他的牛清理棚子,依旧喜欢在昏黑的屋子里喝完酒后摸黑回房间。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到了年底,村里的大小伙子都已返乡,这小小的地方都热闹了不少。

大年三十的那一大早,张老头就把家里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遍,还特地修好了客厅里早已坏掉的灯。因为算算日子今天儿子就要回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座机在客厅那边响起,张老头早早就守在电话机的手迅速拿起话筒“喂?”张老头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欢喜,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会儿,“没买到车票,今年我就不回来了。”平淡的男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怎么就没买到呢?之前不是说…”张老头的声音因为焦急而瞬间提高了好几度。然而,还没等张老头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张老头看着手里的话筒久久不能回神,他慢慢地把话筒放回原位,低身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外面的天黑蒙蒙的,家家户户都亮了灯,但张老头的屋子却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一丝光亮,哐当一声,张老头从黑暗中惊醒,四下看看原来是喝酒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他颤颤巍巍地弯腰捡起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又坐沙发上静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年三十的冬夜尽管寒冷,但也许是逢着腊月新年的关系,这夜里村里的人都高兴地脸颊微红。午夜时分,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各家各户的鞭炮陆陆续续地响起,小孩嘻嘻哈哈点着的各种各样的小烟花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你能听到,在这欢天喜地的鞭炮声里,却夹着铁铲铲地的声音,“沙沙沙沙…”在一片吵闹声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寂寞。其实张老头也是个正常的活生生的人而已,他也只是想要有人陪伴被人在意,但是他好像用错了方式,他的心思并没有正确传达并且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在黑夜里的他有多想被在乎被需要,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

天微微亮了,新的一年又即将来临了。

尤其是兄弟姐妹成家以后,和周边亲人的关系交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关系网。婆婆和媳妇、妯娌之间、夫妻亲子等,这些看上去简单,实际相处起来困难的关系,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所以自古以来都说,家里是不能讲理的地方。

心理分析一:动了彼此的奶酪

对于那些没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我们暂且撇开。那么,明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手足同胞,为什么会关系不好呢?如果从社会性的角度分析的话,是因为动了彼此的“奶酪”,即涉及到了个人利益问题,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金钱是他们的软肋。

下面说一个最常见的实例:在农村,如果家中生养了两个儿子和一个闺女,而家里只有两栋平房,那么父母肯定是这样分配的。首先,闺女是泼出去的水,没份,然后一个儿子一栋平房。这样分配看上去公平合理,谁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一旦发生旧村改造的情况,事件马上就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倘若女儿不在乎旧村改造的补偿,便也没什么。如果闺女按照法律程序,也有分一杯羹的想法,甚至真正实施的话,想必家中的两兄弟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爆发了。在农村,这是一个很普通例子,而人在物质面前就是这么实在。

心理分析二:家里请了个太岁

现代社会,女人是家庭的精神领袖,农村也一样。儿媳在大家庭中的作用是不能忽视。随着女权主义思想的渗透,农村里很多姑娘自己把自己捧到了天上。即使结婚了,她们还是觉得别人得伺候自己,得让着自己,生孩子、过日子都是给自己的公婆过的。所以很多家庭娶了媳妇,好像请来了一个太岁。

久而久而,各种婆媳、妯娌相互对比等矛盾随之而来。而农村现在的结婚状况是彩礼多,婚礼繁琐,男人娶个老婆不容易,所以在家里面,大家哄着她,唯女人马首是瞻,惟命是从。很多男人完全听从家中老婆的意见,甚至有一些就是老婆的提线木偶。

心理分析三:各自老婆(家人)之间关系紧张

金钱之所以被认为是万恶之源,是因为它能引发仇恨和争竞。在农村,由于亲兄弟的老婆之间关系紧张,互相看不上,各种枕边风,亲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变得难相处,很多一奶同胞的兄弟因为利益翻脸不认人。

并且这种仇恨还可能会波及自己的父母,比方说,嫌弃自己的父母偏心,没有帮助自己。本来很小的事情,都要斤斤计较。至于之前父母的权威和干涉,在利益和外在因素下变得微不足道,亲兄弟之间居然这样就反目成仇了,说起来也很悲哀。

很难调节,兄弟姐妹多了,大家就喜欢踢皮球。总是怪父母,父母留给你的遗产多了,凭什么我管呀?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我这么差,平摊的我根本付不起呀。

农村有一个情况,孩子挺多,但是自己一个人要住老房子,孩子们都住新房子。因为没人去管,也没人想管。老大觉得老二管,老二觉得老三管,逐次类推就成循环。似乎金钱方面的纠葛,几乎永远是亲情达不到的顶点。如果可以的话,挺努力赚钱吧!

虽然好像每家老人的子孙后代都一大堆,好像家庭人多是挺威风的,站在门口人家也会投来羡慕的眼光,但是农村的普遍问题,爷爷奶奶那辈人在当时能让自己孩子吃饱穿暖就够了,教育自然是很缺乏的,也导致老了,就会把人性暴露出来了,虽然也有相处得很好的家庭,但也是少数而已。

老家邻居发生的事情就很现实,一是为了医疗费,二是陪护问题,他家有五姊妹,二男三女,去年老娘(七十八岁)被摩托车挂倒,在医院住院,换一节股关节骨,钱是车主赔,陪护就出矛盾,三个女姊妹照顾方便些,大哥提议她们轮流,日常开销大哥出,开始是最小的妹妹,快到一个星期就在家庭群骂骂咧咧,一大堆理由要回去,大哥就打电话让在广东打工的第二个妹妹回来,二妹也跟母亲吵架,第6天不等人接班就走了,空了一天大哥顶,大姐55岁,说自己也要人照顾,不肯来,后来陪护了3天就出院了,二弟从武汉到湖南老家来呆了4天,娘动手术当天下午返程,后续处理,等等一切都是大哥在办。大哥说这老母亲生场大病大家都现原形了,唉,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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