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 村居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草屋的茅檐又低又小,溪边长满绿绿的小草,含有醉意的吴地方音,听起来温柔面又美好--
那满头白发是谁家的公婆父老?大儿,豆地锄草身在河东,
二儿,正忙于编织鸡笼。最令人欢喜是小儿的调皮神态,横卧在溪头草丛--剥食着刚刚摘下的莲蓬
简析
由于辛弃疾始终坚持爱国抗金的政治主张,南归以后,他一直遭受当权投降派的排斥和打击。从四十三岁起,他长期未得任用,以致在江西信州(今江西上饶市)闲居达二十年之久。作者长期居住农村,对农村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对农民也有较多的接触。所以在《稼轩词》中有一部分作品是反映农村生活的。其中,有风景画,也有农村的风俗画。这首《清平乐》,就是一幅着色的农村风俗画。
上片勾勒环境烘托气氛。开篇用素描手法,勾出“茅檐“、“溪上“、“青草“,只淡淡几笔便形象地描画出江南农村的特色,为人物的出现安排下广阔的背景。三、四句写词中出现的老公公和老婆婆,他们讲话的声音带着醉意,愈加显得温柔婉媚,但是等走到他们面前时,才发现说话的已不是什么年轻人,而是白发皤皤的老年人了。quot;醉里“,可以看出老年人生活的安详,从“媚好“,可以看出他们精神的愉快。
下片集中写这一农户的三个儿子,比较全面地反映了当时农村生活的各个方面,画面在继续扩展。整劳力在溪东的豆地里锄草,半大的孩子在编织鸡笼。诗人着力于“小儿“的描绘,共用了两句,占全词四分之一篇幅。“溪头卧剥莲蓬“形象地刻画出他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神态。对此,词人感到由衷的欢喜
这首词具有浓厚的农村生活气息,字里行间处处洋溢着作者对农村生活的喜悦之情,客观上反映了作者对黑暗官场生活的憎恶。
这首词是一幅栩栩如生、有声有色的农村风俗画。
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想提供确切的答案,但如果是要找感觉,建议你读读以下的文字:在毛主席的诗词中,该词是各方一致赞誉的,其艺术成就多有论述,下面讲一点独特感受。 当我们品味该词时,最初会觉得,从“独立寒秋”至“鱼翔浅底”是一幅湘江秋色图,一位青年在湘江边欣赏秋光,一切仿佛是静止的,凝固的,青年仿佛千百年前就站在那里了。他是谁?在想些什么?他是被贬长沙的贾谊?在这“沅湘流不尽,屈子怨何深”的湘江凭吊屈原?想象的时空是无限的。而“万类霜天竞自由”一句如奇峰突起,使上述一切都动了起来,活了起来,那看似千年凝固的“万类”和“霜天”,原来并没有凝固,“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天上地下,它们都在“竞自由” !动静切换是这样的自如,动静反差是如此强烈,而这一切都由那看似信手拈来的“竞自由”三个字完成了,说是“神来之笔”当不为过吧?作为对比,我们来看一下柳永的《望海潮》。其上阕铺陈“钱塘自古繁华”,下阕描绘了一幅西湖秋色图:“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钓叟莲娃。”随后是“千骑拥高牙”的达官出游图。最后归结为“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虽有人物动作,但只是静态写生,词句华丽却缺少灵魂。 好一个“竞自由”,它浓缩了当时的时代精神,物竞天择,自由平等正是那个时代的追求。在全词中,这三个字不仅完成了动静切换,而且承接了由“万类”到人类的转换。随后的“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把全词推向高潮。 如果说上阕动静有度,则下阕就是张弛有致了。前边的许多句子,初看不过是记述少年游冶之事,是浪漫的,轻松的,悠闲的。“曾记否”三字如猿臂舒展,随后的“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则是弯弓如满月了。回头再读前边那些看似随意的句子,则顿时充满了张力,那是风华少年为人类“竞自由”的英勇斗争。在这里,只需举出新民学会和《湘江评论》就足够了。 融豪放和婉约于一体,是该词的一大艺术特色。如果只看静态,该词堪称婉约大师的杰作。静观毛泽东的“湘江秋色图”,想必不会逊色于柳永的“钱塘秋色图”吧。而毛泽东的“湘江秋色图”一旦动了起来,柳永恐难望其项背了吧?写到这里,顺便看看辛弃疾一首著名的词《水龙吟》,也是写秋天的。开头是“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随即笔锋一转,写青山“献愁供恨”,继而“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悲叹 “无人会,登临意”,最后是杜鹃啼血,“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烈士悲秋,惟此为最,令人不忍卒读。婉约派指该词过于直露,但词人国恨未雪,壮志难酬,报国无门,恐怕很难含蓄了。稼轩词豪而含悲,豪而含恨;毛泽东词则豪气干云,豪情贯日,盖时代和际遇使然。 秋的赞歌,自由的赞歌,风华少年的赞歌。这三者是相辅相成的,自由是灵魂,秋天的万物因“竞自由”而充满生机,风华少年因“竞自由”,为自由奋斗而英气勃发。 《沁园春·长沙》是诗人毛泽东的开卷之作,实际上是诗人改造旧世界的宣言书,但诗人寓动于静,寓张于驰,其锋藏而不露,其势引而不发,其词雅而不激。诚如古人所言,引而不发,跃如也。《沁园春·长沙》是毛泽东诗词中的代表作之一。词以长沙为题, 是抒写与长沙有关的经历。长沙对青年毛泽东来说, 是有非常深厚而亲切的政治感情和浓郁的生活感情的地方, 是他的第二故乡。诗人毛泽东正是带着对于长沙亲切的政治感情和浓郁的生活感情而故地重游的。当诗人伫立橘子洲头, 眺望岳麓山枫叶秋红的背景, 凭吊爱晚亭杜牧《山行》遗曲, 目送滚滚北去的湘江水, 举目仰观天空展翅的雄鹰, 俯首察看碧水跃动的游鱼, 感天地万物生生不息的竞争, 涌发了“谁主沉浮”的感喟。一方面是故地重游, 缅怀往昔不平凡的岁月, 意在怀古; 另一方面是追昔抚今, 今昔对比, 旨在谕今,流露出激情与壮志。上阕记游, 以“独立”开篇, 以诗人所见起笔, 重在写景; 下阕以“携游”二字照应, 意在回忆往事, 以景寓情, 重在抒情。上阕写景, 特写晚秋之景。这秋景别具生气, 一反古人“无边落木萧萧下”、“寒蝉凄切”、“寒塘渡鹤影, 冷月葬花魂”的萧索。写景也并非是纯写景物不关情, 而是景中寓情。试看楚天秋景, 寒意逼人; 枫叶笑红, 岳麓染翠; 湘水奔流, 鱼跃无束; 天高地迥, 鸢飞戾天, 万物不息。这些鲜活的画面给人美的享受, 倍增乐观向上的情怀。而景中情恰是诗人意气风发, 俊采风流, 敢为天下先, 敢做擎天巨人, 寄兴致于旷远, 扬斗志于飞舟, 慨天地之茫茫, 寄沉浮于百侣的体现。所以下阕抒情首先追忆往昔的峥嵘岁月“百侣曾游”、“指点江山”、“浪遏飞舟”。虽然斗转星移, 物是人非, 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已成为过去, 但旧地重游似曾相识的情感油然而生。睹物思人、睹物生情, 都是在眼前这一特定的似曾相识的景物上展开的。这就自然而然地把眼前与往昔的一切联系起来, 不得不令人抚今追昔, 发思幽古之情。其次, 今日“独立”是亲身之经历, 亲眼之目睹,亲身之感受; 当年是“携游”, 也是昔日之亲身经历,亲眼之目睹, 亲身之感受。前后对比, 只是时间变了, 空间没有变化, 今非昔比, 情况也不同。昔日是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 而今是革命重任在肩, 风雨如磐, 是把昔日理想付诸实践的时候, 是力挽狂澜的实施。再次, 有了这些美好的景象, 感情又能通过这 样的景象抒发出来, 不仅显现了当年的豪迈气概,而且再现了生活的本来面目, 反映了现实。情不是孤立的, 而是与现实人生息息相关的, 即“融景入情, 寄情于景”。而从全词来说, 是借景抒情。情是全词的重头戏, 是诗人寄兴之所在, 是诗志的归宿。主要言诗人改造世界之志, 扬吐纳新之情。词中的艺术形象是那样鲜活, 所体现出来的时代精神是那样炽烈, 感情是那样淋漓尽致。全词是情景交融的有机体, 但全词仍以“情为主, 景为宾”,“有我之境”是全词的主要特色。词中所描绘的这些色彩鲜明、生机盎然的秋景图, 不是信手拈来, 极目所及, 而是经过艺术加工,赋之以主观情感的, 把诗人积极乐观的心志寄寓在景物之上, 从“万类霜天竞自由”中揭示秋景之奥秘, 揭示蕴涵的人生哲理。从“怅寥廓, 问苍茫大地”中得出“谁主沉浮”的诘问。这诘问, 不仅是对自然界万物的质问, 而是对宇宙的质问, 对现实人生的严峻挑战, 也是对当时不合理社会的强烈否定。诗贵乎意境, 意境深远, 则诗蕴深邃; 意境优美, 则诗情崇高。然而, 如果离开作为主体的诗人的情感来大谈客观之景, 仅凭客观存在的自然景物就不会形成意境。真正的意境乃是情景的交融, 正所谓,“景物无自生, 惟情所化”、“以我观物, 物皆著我之色彩”, 正是“有我之境”的境界。诗人笔下的秋景, 不正是“有我之境”的表现吗不正是挥洒了奋发堪称典范, 总之依拙笔陋见, 本词是情景交融, 以情为主,以景为宾的艺术写作手法, 上阕即景生情, 情于景中生; 下阙是缘情设景, 景于情中来。
咳咳,比较无语, 好像找到的是一样的汗⊙﹏⊙b汗,555,我的答案是:郭沫若歌咏的辛弃疾。
辛弃疾在文学上与苏轼齐名,号称“苏辛”,与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有人这样赞美过他:稼轩者,人中之杰,词中之龙。刘辰翁《辛稼轩词序》说:“自辛稼轩前,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熳,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又如悲笳万鼓,平生不平事并巵酒,但觉宾主酣畅,谈不暇顾。词至此亦足矣。”
辛弃疾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安抚使等职。出生前13年,山东一带即已为金兵侵占,二十一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绍兴三十一年(1161)率两千民众参加北方抗金义军,次年奉表归南宋。一生坚决主张抗击金兵,收复失地。曾进奏《美芹十论》,分析敌我形势,提出强兵复国的具体规划;又上宰相《九议》,进一步阐发《美芹十论》的思想,都未得到采纳和施行。在各地上任他认真革除积弊,积极整军备战,又累遭投降派掣肘,甚至受到革职处分,曾在江西上饶一带长期闲居。光复故国的伟大志向得不到施展,一腔忠愤发而为词,其独特的词作风格被称为“稼轩体”。造就了南宋词坛一代大家。其词热情洋溢,慷慨悲壮。笔力雄厚,艺术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有《稼轩长短句》。今人辑有《辛稼轩诗文钞存》。
这是郭沫若为辛弃疾纪念祠题写的对联。上联“铁板铜琶”是一个典故,出自《历代诗余》所引宋代俞文豹《吹剑录》里评论苏词风格的话:东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比柳词如何”对曰:“柳郎中词,只好于十七八女孩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后来就演绎为“抱铜琵琶,执铁绰板”,形容豪放激越的文词。“玉堂”是宋代翰林院别称;“柳郎中”即当时词人柳永;“大江东去”是苏轼(念奴娇 赤壁怀古》首句,后人多用“大江东去”代表苏轼的创作风格。辛弃疾继承了苏词豪放的特点,在创作中取得了较高的成就。
下联的“美芹悲黍”中的“芹”指芹菜。《列子 扬朱》篇载:有人向同乡富豪赞美芹菜好吃,结果富豪吃了反倒嘴肿闹肚子。后人以“献芹”称所献之物菲薄,以示诚意。辛弃疾曾于1165年写论文10篇,又称《美芹十论》,陈述抗金救国、收复失地、统一中国的大计,“悲黍”,黍即小米,据史书记载,周室东迁后,周朝志士回到故都,见昔日宗庙夷为田地,黍苗丛生,便悲国家之颠覆,故《诗经》有《黍离》篇。“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是说辛弃疾希望南宋小朝廷不要偏安江南一隅,而要立志收复失地,表示了他“男儿到死心如铁”(辛弃疾词《贺新郎》中的句子)的豪情壮志。
辛词和苏词都是以境界阔大、感情豪爽开朗著称的,但不同的是:苏轼常以旷达的胸襟与超越的时空观来体验人生,常表现出哲理式的感悟,并以这种参透人生的感悟使情感从冲动归于深沉的平静,而辛弃疾总是以炽热的感情与崇高的理想来拥抱人生,更多地表现出英雄的豪情与英雄的悲愤。因此,主观情感的浓烈、主观理念的执着,构成了辛词的一大特色。在他的词中,如“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贺新郎》),“夜半狂歌悲风起,听铮铮、阵马檐间铁。南共北,正分裂”(《贺新郎》),乃至“恨之极,恨极销磨不得。苌弘事、人道后来,其血三年化为碧”(《兰陵王》),都是激愤不能自已的悲怨心声,如“天风海雨”,以极强烈的力度震撼着读者的心灵。辛弃疾也信奉老庄,在词中作旷达语,但他并不能把冲动的感情由此化为平静,而是从低沉甚至绝望的方向上宣泄内心的悲愤,如“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水龙吟》),“甚矣吾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贺新郎》),“身世酒杯中,万事皆空。古来三五个英雄,雨打风吹何处是,汉殿秦宫”(《浪淘沙》),这些表面看来似旷达又似颓废的句子,却更使人感受到他心中极高期望破灭成为绝望时无法销磨的痛苦。
而他的英雄的豪壮与绝望交织纽结,大起大落,反差强烈,更形成瀑布般的冲击力量。如《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从开头起,一路写想象中练兵、杀敌的场景与气氛,痛快淋漓,雄壮无比。但在“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之后,突然接上末句“可怜白发生”,点出那一切都是徒然的梦想,事实是白发无情,壮志成空,犹如一瓢冰水泼在猛火上,令人不由得惊栗震动。
在意象的使用上,辛弃疾也自有特点。他一般很少采用传统词作中常见的兰柳花草及红粉佳人为点缀;与所要表达的悲凉雄壮的情感基调相吻合,在他的笔下所描绘的自然景物,多有一种奔腾耸峙、不可一世的气派。如“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水龙吟》),“谁信天峰飞堕地,傍湖千丈开青壁”(《满江红》);他所采摭的历史人物,也多属于奇伟英豪、宕放不羁,或慷慨悲凉的类型,如“射虎山横一骑,裂石响惊弦”的李广(《八声甘州》),“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刘裕(《永遇乐》),“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的孙权(《南乡子》)等等。这种自然和历史素材的选用,都与词中的感情力量成为恰好的配合,令人为之感奋。
所以,同属于豪放雄阔的风格,苏轼词较偏于潇洒疏朗、旷达超迈,而辛词则给人以慷慨悲歌、激情飞扬之感。
不过,以上只是指辛弃疾词中主流部分的艺术风格而言。
我弱弱的问一句,可不可以吧小红旗把我~~~~~我找了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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