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主要描写的是车夫们在茶馆里帮助老马的过程。
这个小茶馆,离**园子不远,祥子一帮车夫们,常常在拉包月的期间,晚上送主人看**之时,车夫们在此等候。
老马此时闯了进来,跌跌撞撞的就昏倒了。众人马上七手八脚地上前搀扶老马,老板也出于爱心,给老马喂食糖水,让老马慢慢缓过来。老马缓过来以后,十分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肚子没食想进来暖和暖和,祥子看见这种情况马上跑出茶馆,跑出去买了十个羊肉馅包子,交给老马,老马自己舍不得吃,叫进来在门外看车的孙子小马,一个十岁的孩子一起吃。
老马对大家的帮助千恩万谢,领着孙子走出茶馆。
这一段描写突出了车夫们有事情大家帮忙,出手相助。这几个包子,可是祥子自己都舍不得吃得好嚼谷,老马有困难,大家出手相助。这也是同行们相互帮助的描写。
这首诗写于1932年4月。作者曾说:“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我对蒋介石政权全盘否定,而对于革命的前途,觉得十分渺茫。生活是苦痛的,心情是沉郁而悲愤的。这时的思想情感与受压迫、受痛苦的农民有一脉相通之处,对于‘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的老马亦然。因此,我写了老马。”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首诗表面上写的是老马,实际上反映的是人的生活。
表达了作者对苦难深重的劳苦大众的同情,和对未来的迷茫和看不到希望的痛苦。
中国现当代杰出诗人,著名作家、编辑家,忠诚的爱国主义者,中国***的亲密朋友,中国民主同盟盟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三届代表,全国政协第五、六、七、八届委员,第七、八届常务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第一、二届理事,第三届理事、顾问,第四届顾问,第五、六届名誉副主席,中国文联第三、四届委员,第六、七届荣誉委员,中国诗歌学会会长,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写作学会名誉会长臧克家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4年2月5日20时3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岁。
臧克家同志,笔名少全、何嘉,1905年10月8日出生于山东诸城。他自幼受祖父、父亲影响,打下了良好的古典诗文基础。1923年夏,考入山东省立第一师范。期间,阅读了大量新文学作品,并开始习作新诗。1925年首次在全国性刊物《语丝》上发表作品,署名少全。1927年,考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曾参加北伐。1929年,在青岛《民国日报》上第一次发表新诗《默静在晚林中》,署名克家。1930年至1934年,在国立青岛大学(后改为国立山东大学)学习期间,得到闻一多、王统照先生的热情教诲与精心帮助。他创作的《难民》、《老马》等诗篇,以凝练的诗句描写了旧中国农民忍辱负重的悲苦生活;长诗《罪恶的黑手》,揭露了帝国主义的罪恶和伪善的面目,这些诗是他早期诗歌的代表作,已成为我国现代诗史上的经典之作。1933年他的第一部诗集《烙印》出版,得到闻一多、茅盾等前辈的好评;次年,诗集《罪恶的黑手》问世,从此蜚声诗坛。1934年至1937年在山东省立临清中学任教,出版诗集《运河》和长诗《自己的写照》,创作了散文集《乱莠集》。1936年参加中国文艺家协会。
抗日战争爆发后,臧克家同志把自己的命运和民族的命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积极投身抗日爱国活动。1938年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当选为襄阳、宜昌两分会理事。1938年至1941年夏初,任第五战区抗敌青年军团宣传科教官、司令长官部秘书、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战时文化工作团团长、三十军参议。他满怀激越的爱国热情,冒着敌机轰炸的危险,三赴台儿庄前线采访,写成长篇报告文学《津浦北线血战记》;他不畏艰辛率第五战区战时文化工作团深入河南、湖北、安徽农村及大别山区,开展抗日文艺宣传和创作活动;他不顾个人安危组织“文艺人从军部队”;冒死赴随枣前线从事抗日救亡的文化宣传工作,曾参加随枣战役。这期间,臧克家同志创作和出版了《从军行》、《淮上吟》等诗集及散文集《随枣行》,热情讴歌了抗日军民的伟大爱国精神和英勇抗敌的事迹。1941年秋,任第三十一集团军参议、三一出版社副社长、代理社长,筹备出版了进步刊物《大地文丛》,创刊后,被当局查禁。1942年7月,他愤而辞职,冒着酷暑自河南叶县历经艰难徒步赴重庆。1943年4月,在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五届年会上当选为候补理事。同年夏,任赈济委员会专员并负责编辑《难童教养》杂志至1945年秋。在此期间,创作出版了长诗《古树的花朵》、回忆录《我的诗生活》和《泥土的歌》、《十年诗选》等诗集。臧克家(1905108-)山东诺城人。18岁以前,一直生活在胶东半岛的农村。1923年入济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习,受五四运动影响,学习写诗。1925年处女作《别十与天罡》载《语丝》。1926年秋,考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曾参加讨伐反动军夏斗寅的战役。大革命失败后,逃亡东北。1929年入国立青岛大学补习班,发表新涛《默静在晚林中》。1934年毕业于国立山东大学中文系。在校期间,在新诗创作上得到闻一多、王统照的鼓励与帮助。1932年在《新月》4卷7期发表第一首诗作《难民》。1933年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出版。接着又出版了《罪恶的黑手》、《运河》两本诗集和长诗《自己的写照》。1936年参加中国文艺家协会臧克家是中国现实主义新诗的开山人之一。他从两个方面继承和发展了新诗的现实主义传统。其一,他推进了新诗对旧中国农民和农村的吟唱,在他之前,还没有一位诗人能够如此成功地抒写农民和农村。其二,他推进了中国现代叙事诗的建设,他的叙事诗是诗人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的交融。臧克家是一位中国韵味十足的诗人。他有意识地向中国古典诗歌吸取养分,予以现代化改造,铸造自己作品的中国风格。他的诗具有含蓄蕴籍的抒情方式,重“藏”,诗在诗外,笔有藏锋;他的诗运用素朴精炼的言说方式,精炼,而又大巧若朴;他的诗追求谐和悦耳的音乐方式,“敲声音”,是臧克家炼字的标准之一,他寻觅着音节和谐,铿锵动人,增加读者听觉上的美感。在新诗发展史上,像臧克家这样深刻的具有中国风格的现实主义诗人实在很少,值得学术界深入研究。
欣赏这首诗抓住几个关键词:臧克家;现实主义;中国风格 农民
对于中国现当代文学史来说,臧克家是一个丰富的存在,他的文学活动长达七十余年。2002年底面世的《臧克家全集》共有12卷,近630万字。臧克家是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重要一页,中国现实主义新诗的开山人之一。
臧克家以新诗名世,但是,被诗名遮掩了的散文也有很高成就。应当说,在创作的时间和数量上,他的散文是与诗平分秋色的。包括《野店》、《蛙声》、《山窝里的晚会》、《海》、《炉火》、《我的诗生活》在内的散文和回忆录,是留给散文评论界的一个大题目。晚年的臧克家,年老多病,不能接触新鲜生活,因此“老来意兴忽颠倒,多写散文少写诗”。“我大力抓住了散文,以抒发我的诗的情趣。”[1]臧克家的诗,很少散文化的倾向;他的散文却寻求着诗化——内中都蕴涵着诗魂,这就确立了臧克家散文的品位。有的偏爱者甚至有“文胜于诗”的说法。
从横的方面,先是不知世事、尚未流汗的孩子,似不足悲;次是正在“流汗”的爸爸,忧郁心态透出诗行;最后是汗尽而逝的爷爷,尽显悲怆之情。农民家庭在泥土里的生活!再从纵的方面,孩子——爸爸——爷爷,三个形象显示的不仅是三代,而且是无数代,这是中国农民世世代代生活道路的具象化,每个形象都有高度概括性。观察之细,运思之深,谋篇之巧,余味之浓,其他诗人很难望其项背。仅此一首,“农民诗人”臧克家的成就不需再置一词了。
臧克家非常强调只写自己熟悉的,这是他的现实主义的很大的特点。在“时代需求”和“自己熟悉”的关系上,他强调的是题材的熟悉。当然,随着时代的变化,诗人要去熟悉新的过去不熟悉的生活,这才是彻底的现实主义。他为1946年版的《泥土的歌》写的序言《当中隔一段战争》中说:“几时,不再让我为他们悲惨命运发愁、悲伤、愤怒,不再唱这样令人不快的歌?几时,让我替他们——中国农民,出自真情如同他们唱悲哀的歌一样唱一支快乐的、解放的歌?”[15]他熟悉的是旧中国的农民,所以写的就是旧中国的农民。但是他也向往新的人物,新的世界。
对于农村的自然景色,臧克家从来是倾心的。只要条件具备,他的灵感就会轻易袭来,于是,一首首优秀之作便问世了。1942年他完成了《泥土的歌》——这是臧克家除了《烙印》之外最重要的、也是诗人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在抗战开始后一段时间,诗人和作家们对于创作有所反思——空洞的热情消失了,高调的呼喊嘶哑了,一部分诗人和作家重新回到了熟悉的题材,以新的审美眼光打量旧的题材,写出了新时代的新作品。于是,巴金写出了《春》(1939)和《秋》(1940);曹禺写出了《北京人》(1941);茅盾写出了《霜叶红似二月花》(1943);臧克家则写出了他的第11部诗集《泥土的歌》。和那些直接吟唱时事的急就章相比,臧克家说:“我最合适于唱这样一支歌,竟或许也只能唱这样一支歌。”[16]1944年,当他编选自己的《十年诗选》时,直接表现抗战烽火的作品入选很少。
臧克家的诗是酝酿于抒情之中的哲学,是哲学的诗。闻一多曾下过一个精辟的结论,“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一种极其顶真的生活的意义。”这“极顶真”正是来自诗人关照生活本质,把握生活本质的哲理性总结。《三代》这首“极顶真”的抒情短诗就具有质朴、简洁、冷峻、深刻的艺术特色。
解放战争时期,臧克家同志多次参加“呼吁停战、实现和平”签名等进步活动,在重庆,曾应邀出席毛泽东同志在张治中寓所举行的文化界人士座谈会。在上海,他主编了《侨声报》文艺副刊《星河》、《学诗》和《创造诗丛》、《文讯》月刊等书刊,团结了大批进步作家;激愤于政治的黑暗腐败,他创作了大量的政治抒情诗和政治讽刺诗,出版了《宝贝儿》、《生命的零度》、《冬天》等诗集,产生了广泛的影响。1948年12月,由于上海白色恐怖严重,被迫潜往香港。
1949年3月,臧克家同志由中共党组织安排来到北平。5月在《人民日报》发表组诗《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表达了他到解放区后的喜悦心情。后历任华北大学文艺学院文学创作研究室研究员,出版总署、人民出版社编审,《新华月报》编委,主编《新华月报》文艺栏。1949年7月出席了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会,当选为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委员。1951年6月加入中国民主同盟,曾任民盟中央文教委员会委员。
1956年,臧克家同志调任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1957年至1965年任《诗刊》主编。经他联系,由《诗刊》创刊号首次发表的毛泽东诗词十八首,在全国产生了巨大影响。这期间,他兢兢业业致力于社会主义文学事业繁荣发展的组织领导工作,在《诗刊》的创刊与发展工作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繁荣诗歌创作、加强诗歌队伍建设中,做出了显著的成绩;同时满怀对祖国、对党、对人民的无限热爱之情,笔耕不辍,勤奋创作,以热情、多产的诗人形象活跃在五、六十年代的中国诗坛上,迎来了他创作的又一高峰,相继出版了《臧克家诗选》、《凯旋》等诗集和长诗《李大钊》。其中,《有的人——纪念鲁迅有感》、《毛主席向着黄河笑》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多次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1957年,他和周振甫合著的《毛主席诗词讲解》,对毛泽东诗词的传播和普及,起了重要的作用。
臧克家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被迫停止文学创作和社会活动,下放到湖北咸宁“五七”干校。1972年回到北京。1976年1月《诗刊》复刊,臧克家同志担任顾问兼编委。
粉碎“四人帮”后,年逾古稀的臧克家同志文思泉涌,又迎来了创作的春天。他把心底的颂歌唱给了社会主义新时期,出版了《忆向阳》、《落照红》、《臧克家旧体诗稿》等诗集;《怀人集》、《诗与生活》等散文集;《学诗断想》、《克家论诗》、《臧克家古典诗文欣赏集》等论文集。凝结着他一生汗水和心血的十二卷本《臧克家全集》也于2002年12月出版。
臧克家同志的作品多次获奖,曾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国内外产生广泛影响。1988年4月,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文学期刊编辑荣誉奖;1990年8月,他主编的《毛泽东诗词鉴赏》获全国图书“金钥匙”奖和第五届中国图书奖一等奖。1991年10月,获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2000年1月,获首届“厦新杯中国诗人奖”终身成就奖;同年11月,获“国际炎黄文化研究会首届龙文化金奖”终身成就奖。2002年10月,被世界诗人大会和世界艺术文化学院授予荣誉人文学博士;同年12月,获第七届今世缘国际诗人笔会颁发的“中国当代诗魂”金奖。2003年12月,《臧克家全集》获第六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
臧克家同志热爱党,热爱人民,热爱社会主义,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在七十余年创作生涯中,无论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时期,他都以极大的热情关心国家的前途、民族的命运、文学的发展,热忱讴歌党领导的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以短诗和长诗、新诗和旧诗、散文和随笔、评论和书信、小说和杂感等多种体裁写出了七十余部著作。他积极倡导作家深入生活、反映时代,大力提倡题材、风格的多样化和艺术上的探索创新。他坚持“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团结爱护中老年诗人,热情培养青年诗人。他见证了我国新诗从诞生到发展的全部历史,对我国新诗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臧克家同志的一生是不懈追求光明的一生,是自觉地表现时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是勤奋笔耕、呕心沥血、不断攀登艺术高峰的一生。他思想敏锐、爱憎分明,善良正直、乐观豁达,作风正派、文风朴实,平易近人、襟怀坦荡,生活俭朴、严于律己。他把毕生的精力和心血无私地贡献给了党和人民的文学事业。
臧克家同志的逝世,使中国的文学事业失去了一位巨匠,使当代诗坛失去了一颗璀璨的明珠,使我们大家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可亲可敬的师长。我们将永远学习他,怀念他。
臧克家同志永垂不朽!
骆驼祥子中哪里可以看出老马和小马情深意重?
“情深意重”这种比喻用句不妥当。
我觉得“骨肉情深”还是可以的。
祥子给老马买来了十个羊肉馅包子,老马舍不得吃,叫门口看车的小孙子进茶馆一起享用。
小马儿也就是十二三岁,脸上挺瘦,立在老者的身旁,右手接过包子来,左手又自动地拿起来一个,一个上咬了一口。
“哎!慢慢的!”老者一手扶在孙子的头上,一手拿起个包子,慢慢的往口中送。“爷爷吃两个就够,都是你的!吃完了,咱们收车回家,不拉啦。明儿个要是不这么冷呀,咱们早着点出车。对不对,小马儿?”
小马儿对着包子点了点头,吸溜了一下鼻子:“爷爷吃三个吧,剩下都是我的。我回头把爷爷拉回家去!”“不用!”老者得意地向大家一笑:“回头咱们还是走着,坐在车上冷啊。”
十三岁的孩子,想把爷爷拉回家,爷爷怕孩子累,说走着暖和。
短短的几句话,看得出来,这爷俩儿确实是“骨肉情深。”
首先,从诗题看:诗的标题是《老马》,但诗人没有详细描写老马衰弱病残的外形,而是着重写它的命运,感受和心境,这种以貌取神的写法,赋予了这首诗深刻的意蕴
其次,从老马的处境和命运特征看:诗中的老马似乎生来就得无条件的承受装大车的命运,即使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也横竖不说一句话,只好把头沉重的垂下这里诗人写出了老马任劳任怨的命运和忠厚善良的性格这匹老马也曾思考过自己不幸的命运,但它始终是这刻不知下刻的命,它有泪只往心里咽从这里我们也能体会到老马的愚昧无知尽管老马任劳任怨,也要常常挨皮鞭无奈只好抬起头望望前面诗人写出了老马的悲惨命运,痛苦的感受和悲凉的心境,增强了老马悲剧的感染力
《老马》: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来望望前面。这样的作品置于《唐诗三百首》又哪里逊色多少。它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诗,而主题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练厚重的风格,均为许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马——一度是北方农民不可缺的生产工具,如南方的耕牛。老马默默承受苦难的形象也酷似旧中国农民的性格(当然非朱老忠而是严志和一类),吃苦耐劳、沉默寡言、逆来顺受、坚韧不拔。纵然臧克家自己解释,他“并没有存心用它去象征农民的命运”,但是文学史家历来认为,诗人描绘的“老马”形象是旧中国农民的传神写照,喜欢称誉臧克家为“农民诗人”。 《老马》的艺术非常精致。这精致包裹在朴实的语言里,它不能不像农民一样朴实。第一二句完全用了农民口语,朴实得不像某些人心目中的诗句。前一句看似农间家常话,在诗人则很不家常,“装个够”不仅写出老马背上负荷已到了极限,而且先设下伏笔,与后一句照应便更见表现效果。一方无休止地增加压迫,一方无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组接,除非铁石心肠谁不动容。三四两句作深入一层渲染,“肉里扣”把负重的痛苦格外形象化,形象得生理性地不堪面对。分上下阕的中国旧体词,有上实下虚的传统手法。这四句犹如旧词的上阕,写尽老马所受实实在在的肉体折磨,已经无以复加。那么下四句可谓转入虚写,旨在显示老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陈述老马承受苦难的同时还得经受毙命的威胁,第六句描绘弱者无力反抗、不思反抗的屈辱心态。第七句写的仍是精神,因为鞭子并没有落到马的身上,无意着眼鞭痕。这鞭影造成的痛苦比它落到身上更为难受,是一种精神惶恐,时时持续,不是一鞭子下来了事的。第八句中“望望前面”,老马似乎希望命运有点转机,可是现实不容它希望,前景渺茫,苦海无边。希望幻灭的苦难实有甚于肉体的苦难。 臧克家虽是新诗人,可是不失古代诗人贾岛遗风,十分讲究炼字。他自诩:“我写诗和我为人一样,是认真的。我不大乱写。常为了一个字的推敲,一个人踱尽一个黄昏。”《烙印》集的第一首《难民》,头两句:“日头堕到鸟巢里/黄昏还没溶尽归鸦的翅膀”,后一句初稿原是“黄昏里煽动着归鸦的翅膀”,二稿改作“黄昏里还辨得出归鸦的翅膀”,定稿才是“溶尽”二字,写黄昏的明暗交融之际,比前两句要准确要生动。从《老马》也一眼能看出几处成功的炼字:“够”“扣”“飘”,“扣”字尤为精彩。“文革”时批斗当权派、学术权威,颈脖必悬挂名字打叉的牌子。歹心人把粗麻绳换成细铁丝,木牌再浸过水,凡经受了此种折磨者,不难体会这个“扣”的妙用。我还惊叹《老马》的押韵。只有八行的短诗,竟然还敢于不一韵到底,冒险地押了四个不同的韵脚。并更加冒险地跳着押它,一、三句押“够”和“扣”,二、四句押“话”和“下”,五、七句押“命”和“影”,六、八句押“咽”和“面”。两句一韵,还跳来跳去,多不容易!稍有闪失的话便全盘皆乱,幸好整饬有序,应了那句“无限风光在险峰”。 如此深沉、厚重、凝练、朴素、含蓄、精致的小诗,有如唐诗律诗绝句中佼佼者百读不厌。杜甫有首同类题材的五律《病马》:“乘尔亦已久,天寒关塞深。尘中老尽力,岁晚病伤心。毛骨岂殊众,驯良犹至今。物微意不浅,感动一沉吟。”比较《病马》与《老马》,哪怕杜甫是诗圣,如常言,凤凰也有飞低的时候。据说《老马》是闻一多推荐发表的,在此几年前《新月》发表过一首同题《老马》的诗歌,作者即闻一多乃弟闻家驷,也是“豆干体”新月诗,篇幅较臧克家多出一倍,然而作品的思想容量和动人力量都远逊于臧克家笔下,很可对照着来读的。臧克家受闻一多引领,起步《新月》,而后青出于蓝,成为三十年代诗坛明星。即使以闻一多的名篇《死水》相比,以闻一多的“三美”理论要求,《老马》似乎更为成熟完美。《死水》略带刻意痕迹,有点举重若“重”。为了追求绘画之美,尽情抹上色彩艳丽的“翡翠”“桃花”“罗绮”“云霞”,无非是形容那个臭水塘,虽逼真但有欠和谐,仿佛时装模特进了机修车间。《老马》的绘画美并不在色块,它映现的是一幅素描,整体的灰暗,真乃此地无色胜有色。《老马》比臧克家最初发表在《新月》的一些作品还要符合“三美”,还要“新月”。它在臧克家本人的作品中也是一首不可逾越的杰作。 臧克家出现于诗坛,正是诗坛期待新优秀诗人的时候。关注现实的“中国诗歌会”们,倾力抒发革命豪情,但疏于艺术磨炼,豪情未免失之缺乏形象支持的空洞呐喊;而醉心艺术的新月派们,孜孜探索新诗格律,却囿于自我情感,难辞忘却社会责任的质问。臧克家恰好取了两者之长避去之短,所以,含有《老马》在内的诗集《烙印》,薄薄一册,不足百页,仅二十余首短诗,一经出版,便瞩目于一时,应该情理中事了。 臧克家颇有志向,他曾说,“我愿做关西大汉敲着铁板唱大江东去”。此话听听而已,《烙印》时期的臧克家,唱的终究还是“杨柳岸晓风残月”,难以高昂起来。翻开《烙印》,多是这样的题目:“老马”“老头儿”“老哥哥”。“渔翁”虽不带“老”字了,“翁”字却尽含衰老的意蕴。余如“难民”“炭鬼”“当炉女”“洋车夫”“贩鱼郎”,莫不是社会底层贱民。或者是写“忧患”“逃荒”“都市的夜”“万国公墓”,当然都是贫苦命运的哀叹。即如“生活”,题目看不出倾向,诗句则明说了这生活是“一万支暗箭埋伏在你周边/伺候一千回小心里一回的不检点”。甚至标明为“希望”的那首,它仍是无望的“一条走不完的天桥”。闻一多说得不错:“我拿孟郊来比克家,再适当不过了。”郊瘦岛寒,艺术上如贾岛苦吟过的臧克家,后来诗风确有变化,但始终没能唱得像关西大汉那般豪放。终其一生,文学史最为垂青的还是创作《烙印》的诗人。臧克家领过一阵风骚,江山代有人才出,不久他必然让位于诗风一新的作者,他就是克服了哀叹,高举“火把”“向太阳”的艾青。附闻家驷《老马》:那是一匹历尽风霜的老马, 拖着麕载的双轮,直往前走; 车载的重压,尽够累倒了它, 别问裂骨的冰风,崎岖的路。他扭捩着全身,聚敛着精力, 棱棱的瘦骨,在风雪在颠斜, 如许的寒天,还流一身汗液, 疲惫在它的眼里,幻作绿花。厄运的残酷,究竟禁当不起, 一阵昏迷,它是得驻一驻脚, 但是鞭夫啊,留下你的鞭丝…… 喘一口气,它还想再往前走!尘寰里也不乏似老马的人, 负累在它背上,悲哀在咽喉, 遍体的伤鳞,依旧战着风尘, 偶尔饮恨在道旁,并不是偷:喘一口气,它还想再往前走!
往往动物之间的感情会触发我们心灵深处最真实的情感。动物经过长时间相处,仍然会产生良好感情。虽然它们无法用语言表达依赖和真挚的情感,但它们却将感情体现在动作中。
生老病死,适者生存,乃是生存规律。无论是已经获得良好生存环境的人类,还是生活在自然界中的动物,都要遵守疾病和生活规律。
两匹小马送老马离开令无数网友倍感心疼,老马得到应有的尊重,既来自同伴,又来自主人。两匹小马与老马感情至深,无法表达悲痛之情的两匹小马只能拦截送别之车。
动物真实情感,令人类泪目曾经,一位视频博主在喂养流浪猫时,曾发现一只狸花公猫叫不停。此时,视频博主并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随着狸花猫越来越暴躁,叫声越发凄凉,视频博主这才意识到狸花猫有事相求。
紧接着,博主跟随着狸花猫来到偏僻位置,映入眼帘的是奄奄一息的橘白小猫。这只橘白猫是狸花猫的伴侣,肚子里怀着猫宝宝。博主立刻将橘白猫和狸花猫带到医院,可是并没有发生奇迹。由于橘白猫伤势过重,肚子里的猫宝宝和橘白猫一起离开人世。狸花猫得知一切后,一直用前爪扒橘白猫,企图用动作和声音唤醒沉睡的橘白猫。网友见状,终于理解动物之间的感情。
事实上,相比于获得天时地利人和的宠物,流浪动物会面临着更为严峻的生存挑战。两只流浪动物相依为命,某一只流浪动物却难以克服生离死别。反观两匹小马送别老马,足以显示出三匹马之间的相伴之情。同伴离开人世,遵循生存规律。留在人世间的同伴,却无法追随而去,只能苦留遗憾和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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