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9日,腾讯在港交所发布公告,称腾讯主要创始人、执行董事及首席技术官(CTO)张志东即将离任。
公告称,董事会宣布,由于私人理由,张志东将分别于2014年3月20日及2014年9月20日起辞任腾讯公司执行董事及首席技术官。但自2014年9月20日起,张志东将担任腾讯公司终身荣誉顾问及腾讯学院荣誉院长,他将于腾讯学院担任讲师。据悉,张志东作为首席技术官的管理职务将移交相关的高级管理成员负责,但是具体是谁,腾讯并未公布。
腾讯公告称,董事会对张志东在任期间对腾讯公司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表示感谢,也期待他对腾讯持续支持。
马化腾:首席执行官
马化腾,执行董事、董事会主席兼本公司首席执行官,全面负责本集团的策略规划、定位和管理。马先生是主要创办人之一,自1999年起受雇于腾讯公司。出任现职前,马先生在中国电信服务和产品供应商深圳润迅通讯发展有限公司主管互联网传呼系统的研究开发工作。马先生于1993年取得深圳大学理学士学位,主修计算机及应用,并在电信及互联网行业拥有逾十年经验。
张志东:高级执行副总裁兼首席技术官
张志东,执行董事兼本公司首席技术官,全面负责本集团专有技术的开发工作,包括基本即时通信平台和大型网上应用系统的开发。张先生是主要创办人之一,自1999年起受雇于腾讯公司。出任现职前,张先生在深圳黎明网络有限公司任职,主要负责软件和网络应用系统的研究开发工作。张先生于1993年取得深圳大学理学士学位,主修计算机及应用,并于1996年取得华南理工大学计算机应用及系统架构硕士学位。张先生在电信及互联网行业拥有逾八年经验。
许晨晔:高级执行副总裁兼首席信息官
许晨晔,本公司首席信息官。许先生是主要创办人之一,自1999年起受雇于腾讯公司,全面负责网站财产和社区、客户关系及公共关系的策略规划和发展工作。出任现职前,许先生曾在深圳数据通信局任职,累积丰富软件系统设计、网络管理和市场推广及销售管理经验。
陈一丹:高级执行副总裁兼首席行政官
陈一丹,本公司首席行政官。陈先生是主要创办人之一,自1999年起受雇于腾讯公司,全面负责本集团行政、法律和人力资源事宜。陈先生亦负责本集团的管理机制、知识产权及政府关系。出任现职前,陈先生曾在深圳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工作数年。
曾李青:联合创始人 终身荣誉顾问
曾李青,腾讯公司五位创始人之一,自1999年起受雇于腾讯公司,曾于1999年-2007年期间担任本公司首席运营官,全面负责本集团业务范围及产品种类,同时管理全国各市场推广工作。在加入本集团前,曾先生曾在深圳市数据通信局工作,熟悉中国互联网及电信行业。曾先生于2007年6月起担任公司终身荣誉顾问。
在中国的互联网公司中,腾讯绝对是特别的存在。它体量庞大,很多产品渗入了我们生活的很多方面,工作、社交、 游戏 、资讯、支付、购物等等,几乎都离不开腾讯的影子。
腾讯的特殊还在于,当老对手阿里巴巴被指垄断市场遭到天价罚款时,仍然能安然无恙,这凭的是什么?腾讯似乎和它的创办人马化腾一样,低调内敛谨慎且神秘。
在1998年成立时,没人会想到腾讯能成为中国市值最高的互联网公司,因为它是在太不起眼了,那时候流行的是新浪、网易、搜狐、百度等新闻门户网站和搜索引擎,而即时通讯还毫无盈利能力,乃至被边缘化。
走过漫长的曲折之路,腾讯之所以能成为今天的腾讯,离不开当初5位创始人的坚持,他们分别是CEO马化腾,CIO许晨晔,CTO张志东,COO曾李青,CAO陈一丹。
按照今天腾讯的股票价值,他们都是中国百亿级以上的富豪。当翻开每一位创始人的简历,探寻他们的家世背景时,发现其成功早已注定。
马化腾祖籍虽然是广东潮汕人,但由于父母都在海南岛东方市八所港工作,所以在那里出生了,他还有一个大4岁的姐姐。
或许是海南岛的夜空清澈深邃、繁星如织,神秘又具吸引力,让马化腾从小就对天文学非常感兴趣。于是在14岁前,也就是1896年之前,马化腾央求父母买了一台准专业级别、80mm口径的天文望远镜。价值700元,花了父亲马陈术将近4个月工资,相当于现在的7万元还多。
由此可知,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马化腾已经算是一个小小的富二代,不愁吃穿。不仅如此,在后来创业上父母也出了不少力,比如腾讯的工商登记就是马化腾父亲马陈术跑的。
腾讯的首席信息官许晨晔,是马化腾的中学同学、大学同学。两人从初中、高中、大学都是在一个班级。在大学同是深圳大学的计算机专业,还被分到了一个寝室,可谓十几年的铁哥们。
直到现在,张志东、曾李青、陈一丹三位创始人已经离职,但许晨晔仍然在腾讯陪伴着马化腾。
网上关于许晨晔的身世背景很少,大多语焉不详。只不过我在阅读腾讯传这本书时,从一句话悟到了他的成长环境,这句话是这样的:“随在教育系统工作的父母刚刚从天津迁来”。“教育系统 ”四个字是重点。
大家都知道,马化腾是一名学霸,当时高考满分900,他考了739,高出重点线100多分,本可以进入北京的清华大学或者上海的复旦大学,但他去了深圳大学的计算机系,选择留在父母身边。
同班的除了许晨晔之外,还有张志东。本以为马化腾已经很厉害了,但张志东才是超级学霸,考分班级最高,马化腾只排第三。
张志东的专业成绩非常好,计算机操作系统这门课程考了全班最高分92分,而马化腾仅仅86分。
张志东的家庭背景同样优越,虽然祖辈在农村耕读,但从他父亲成为家里第一个大学生,考上清华大学攻读工程物理开始,命运已经悄然改变,而且张志东的母亲还是一位教师。
腾讯曾经的首席运营官曾李青,身材魁梧,能言善辩,谈笑风生,比马化腾更像是大老板。
关于曾李青的家庭背景比许晨晔还少,连只言片语都很难看到,只知道是湖南衡阳人,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毕业于西安电子 科技 大学,后在深圳电信数据通信局工作。
曾李青有一个非常亮眼的履历,曾以一己之力,说服深圳的一个地产开发商投资120万元 ,建成了全国第一个宽带小区!
虽然没有资料显示曾李青的家庭背景有多优越,但从心理学、教育学、 社会 学等角度来看,家庭背景对人的性格形成有很大的影响。
而曾李青性格豪爽大气,自信健谈,想必父母感情不错,对其也相当呵护。加上身材魁梧,比马化腾还要高大,说明家里物质条件不错,营养少不了。
陈一丹是腾讯的首席行政官,一家人早在1981年就来到了深圳,父亲是广东汕头人,后来成为了银行行长。
扒开腾讯五位创始人的家庭背景,发现非富即贵,真正地“拼爹”,这让他们拥有了优渥的物质条件,优质的教育条件,以及更多看世界的机会,因此无论是眼光、格局还是性格,都比普通人好上太多,为后来的成功打下了基础。
不仅如此,由于家庭条件较好,五位创始人们对金钱没有太多的欲望,即使失败了还有重来的机会。没有过重的得失心,创业激进大胆也有创新,很难不成功。
全球创业观察,简称GEM)的研究表明: 创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促 进关系。下面我就为大家解开腾讯公司励志创业史,希望能帮到你。
腾讯公司励志创业史篇一
马化腾的创业故事向人们说明了:执著某一个目标,专注某一件事,你一定会有成就。以下是我JL分享的马化腾腾讯QQ的创业故事,更多热点创业项目欢迎您继续访问(chuangyeyjbyscom)。
现在QQ已经成为大家打开电脑首先要打开的程序,它改变了数亿人的沟通习惯,创造了一种网络时代的文化,引领出了一种新的盈利模式。而QQ背后的腾讯公司,不得不让我们提起腾讯CEO马化腾。
个人资料:出生日期:1971年10月29日
国籍:中国
籍贯:广东省汕头市
星座:天蝎座
人物简介:
1971年10月出生于广东汕头市。
1984年随父母从海南迁至深圳。
1989年-1993年,就读于深圳大学计算机专业。
1993年深大毕业,进入润迅通信发展有限公司,从专注于寻呼软件开发的软件工程师一直做到开发部主管。
1998年,创办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
马化腾,腾讯公司执行董事、董事会主席兼本公司首席执行官(ceo),全面负责腾讯集团的策略规划、定位和管理。是主要创办人之一,自一九九九年起受雇于腾讯集团。
出任现职前,在中国电信服务和产品供应商深圳润迅通讯发展有限公司主管互联网传呼系统的研究开发工作。
一九九三年取得深圳大学理学士学位,主修计算机及应用,并在电信及互联网行业拥有逾十年经验。当选为深圳大学校友会副主席计算机系大学校友会主席。
马化腾,1992年毕业于深圳大学计算机专业,当年的他,流落在一些中小公司打工,最多只能算做深圳的边缘人,一次偶然的机会,马化腾接触了ICQ,一个以色列人开发的即时聊天工具,马化腾觉得ICQ这个东西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马化腾认为,好到可以做PC机之间的传呼机,要知道哪个时候,别说手机,那是大富豪的标志,要是你能有个BB机,嘿嘿,可也是挺阔的,要泡女朋友肯定没问题。马化腾觉得ICQ能够在电脑上提供即时信息功能,可是就是有一个很大的缺点,ICQ版本没有中文的,用起来很不方便
于是,马化腾就想搞一个中文的ICQ,马上叫上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公司,仿照ICQ搞一个中国的ICQ 。
当然,刚开始,腾讯的日子非常艰难,好些时候,QQ是近似用一种卑鄙的手段去偷人家的空间和带宽,没有钱来买服务器,而市场上ICQ的中文版OICQ特受欢迎,下载的人特多,公元2000年,那可是OICQ的冬天,是腾讯的冬天,第一次网络泡沫席卷了整个中国互联网,腾讯要出手让贤了。
腾讯的高层某人找过中华网,新浪。卖100万,可是,中华网,新浪的高管层都拒绝了
马化腾几乎是倾其所有,这个时候,QQ不知道自己的赢利点到底在哪里注册资源是很多,有什么用呢难道QQ只能向申请QQ号码的用户收取可怜的一点注册费吗(有一段时间QQ上,申请号码要收费,就是QQ最艰难的见证)
QQ上市后,马化腾的个人身价迅速飚升,身价17亿港币!
据可靠消息现在的腾讯市值33亿美金。
马化腾在模仿间不经意打造了一个庞大的QQ帝国,改变了中国人沟通的方式,手机,电话,EMAIL,还有QQ成了大部分中国人必备的工具,甚至,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们可以不用手机,不用EMAIL,可是万万不能没有QQ,上面有好多好多谈得来的人,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游戏。
从前一段时间开始,腾讯开始走多元化战略,已经是中国的第四大门户网站,有了自己的paipaicom,有了QQ幻想,QQ堂。有了自己的搜索引擎sosocom—腾讯不光在线上像网络章鱼一样扩张,在线下更不例外,与可口可乐搞得如火如荼的促销活动就是最好的明证。
马化腾不喜欢作秀而且,QQ的新产品总是在无声无息间推出无聊业务,
虽然年纪不大,马化腾的网龄却非一般人能比。很少有人知道在真正的Internet普及之前,有许多网迷已在慧多网上早早体会到网络的乐趣。而马化腾就是其中之一,初上慧多网他就乐此不疲,半年后自告奋勇地投了5万元在家里搞了四条电话线和8台电脑、承担起慧多网深圳站站长的角色,每天在工作之余忙得不可开交。久而久之,深圳“马站”在慧多网上名声鹊起,马化腾有些自豪。“在网上我才会获得完全的兴奋。”
通过网络马化腾结识了相当多的朋友,例如网易的丁磊就是他的老友。“当年一起喝啤酒的时候,我们只是打工仔而已,都还不知道未来。丁磊后来的成功为我带来了启发,只要去做,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1993年从深大毕业后,他进入润迅公司,开始做软件工程师,专注于寻呼软件的开发,并一直做到开发部主管的位置上,这段经历使马化腾明确了开发软件的意义就在于实用,而不是写作者的自娱自乐。“许多软件技术人员往往对自己的智力非常自信,写软件只是互相攀比的一种方式,而我已希望自己写出的东西被更多的人应用,也愿意扮演一个将技术推向市场的小角色。”
实用软件概念不仅培养了马化腾敏锐的软件市场感觉,也使他从中盈利不菲。“要相信自己写的东西可以卖钱。”马化腾是风靡一时的股霸卡的作者之一,他和朋友合作开发的股霸卡在赛格电子市场一直卖的不错。马化腾还不断为朋友的公司解决软件问题。这使他不仅在圈内小有名气,而且也有了相当的原始积累。
创业
马化腾平静而有耐心,是中国股市很早的炒家,1994年入股市的马化腾将10万元炒到1000万元,为独立创业打下了基础。
“从1998年开始,我就考虑独立创业,却一直没想清楚要做什么,但创业的想法并没有起伏,我知道自己对着迷的事情完全有能力做好。我感觉可以在寻呼与网络两大资源中找到空间。1998年我哪有那么多钱那时候大学毕业不过5年,最开始一个月工资才1100块。你算算我要攒多少时间才有10万块投到股市里去。”
当时我问马化腾,你的公司凭什么值这么多钱”最早向腾讯投资的IDG合伙人之一林栋梁后来回忆说,“马化腾就说以色列的ICQ有多少用户他们卖了几千万美元,我的OICQ有多少用户所以我就值这么多钱。”
这种看上去多少有点“蛮不讲理”的逻辑最终帮助马化腾从IDG和高盛手里拿到了220万美元融资。
3年来这只企鹅很“凶猛”
经过一年多的发展,腾讯迅速地拥有了逼近亿级的互联网注册用户量,但马化腾却苦于没有收费的渠道。2000年底中国移动推出“移动梦网”,移动梦网通过手机代收费的分成模式,为马化腾开启了一条“金光大道”。到2001年年底,腾讯实现了1022万元人民币的纯利润。而在这一年,三大门户也因为与移动的分成业务从互联网的冬天中缓过神来。
凭借OICQ的成功,腾讯开始“花瓣式扩张”。2003年,腾讯开始做门户,与新浪搜狐为对手;后来做休闲游戏和大型网游,跟陈天桥和丁磊狭路相逢;2005年,腾讯又在网络拍卖和在线支付上出手,追赶马云;此后,腾讯更冲入搜索市场,将目光瞄向百度李彦宏。
马化腾成为行业“战争”的发起者,先后进入门户、电子商务、在线游戏、搜索等多个领域。结果是马化腾创立了中国三家最大的综合门户网站之一、第二大C2C网站、最大的网上休闲游戏网站。其社区服务QQ空间的活跃用户数甚至超过了Facebook。
由于拥有高达34亿的注册用户,腾讯在推出任何一项产品和服务时都能享受到庞大用户基数所带来的好处,几乎是一出手就成为该领域内不可忽视的竞争对手。马化腾于是也开始成为中国互联网的“全民公敌”,当然不管马化腾愿不愿意,几乎所有互联网公司都曾向他宣战。所有一线互联网大佬都开始警惕这只看似憨厚,但实际上充满攻击性的小企鹅。
“那时候觉得养不起就卖掉吧,”马化腾提起当时情形很庆幸地笑了:“但是在卖QQ时我们碰到了麻烦。我跟许多ICP(内容提供商)谈,他们都要求独家买断。”这让本想靠QQ软件多卖几家公司赚钱的马化腾非常犹豫。最悬的是当时与深圳电信数据局的谈判,对方准备出60万元,马化腾坚持要卖100万元,始终谈不拢,只好告吹。
软件卖不掉,但用户增长却很快,运营QQ所需的投入越来越大,马化腾只好四处去筹钱。找银行,银行说没听说过凭“注册用户数量”可以办抵押贷款的;与国内投资商谈,对方关心的大多是腾讯有多少台电脑和其他固定资产。1999年下半年,从美国到中国,互联网开始“发烧”,受昔日老网友丁磊海外融资的启发,马化腾拿着改了6个版本、20多页的商业计划书开始寻找国外风险投资,最后碰到了IDG和盈科数码。“他们给了QQ400万美元,分别占公司20%的股份。QQ发展到1万用户时,这笔钱还没用完。”
有了这笔资金,公司买了20万兆的IBM服务器。“当时放在桌上,心里别提有多美了。”马化腾回忆当时情景,还喜不自禁。马化腾:中国互联网企业崛起需"创新"马化腾介绍说,互联网行业是一个有高知识密集的特点、有高附加值和有高产业带动能力。不仅如此,这个行业还具有低能耗、低环境污染,“两低”的特点。可以说,互联网的服务行业不仅是高端服务行业,更是环保、绿色的服务行业。
在发言中,马化腾认为互联网产业非常新,而且变化非常快,历史也非常短。马化腾相信中国互联网的本土企业能够崛起最主要的原因是本土的创新,本土公司能够充分的理解中国用户的特点和发展方式,开发出真正适合中国网民的应用和服务,这是最根本的因素,未来国际巨头也可以做得很好,比如google可以招很多非常好的人才,但是也一样要本地化。未来我们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高端服务业要走向开放、进入资本市场,那么在企业管理机制方面,还包括人才的吸引、激励体制方面,如果不做改革的话,是没有办法和国际的、更加专业的服务型的公司去竞争。
腾讯公司励志创业史篇二
马化腾,1992年毕业于深圳大学计算机专业,当年的他,流落在一些中小公司打工,最多只能算做深圳的边缘人,一次偶然的机会,马化腾接触了ICQ,一个以色列人开发的即时聊天工具,马化腾觉得ICQ这个东西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马化腾认为,好到可以做PC机之间的传呼机,要知道哪个时候,别说手机,那是大富豪的标志,要是你能有个BB机,嘿嘿,可也是挺阔的,要泡女朋友肯定没问题。马化腾觉得ICQ能够在电脑上提供即时信息功能,可是就是有一个很大的缺点,ICQ版本没有中文的,用起来很不方便
于是,马化腾就想搞一个中文的ICQ,马上叫上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公司,仿照ICQ搞一个中国的ICQ 。
当然,刚开始,腾讯的日子非常艰难,好些时候,QQ是近似用一种卑鄙的手段去偷人家的空间和带宽,没有钱来买服务器,而市场上ICQ的中文版OICQ特受欢迎,下载的人特多,公元2000年,那可是OICQ的冬天,是腾讯的冬天,第一次网络泡沫席卷了整个中国互联网,腾讯要出手让贤了。
腾讯的高层某人找过中华网,新浪。卖100万,可是,中华网,新浪的高管层都拒绝了
马化腾几乎是倾其所有,这个时候,QQ不知道自己的赢利点到底在哪里注册资源是很多,有什么用呢难道QQ只能向申请QQ号码的用户收取可怜的一点注册费吗(有一段时间QQ上,申请号码要收费,就是QQ最艰难的见证)
这个时候,有风投公司砸钱帮助腾讯在香港上市了,QQ当时是没有现金资本的,如果一定要讲资本的话,那就是许多许多与你我这样的数量高达7147亿的QQ用户。
QQ上市后,马化腾的个人身价迅速飚升,身价17亿港币!
据可靠消息现在的腾讯市值33亿美金。
马化腾在模仿间不经意打造了一个庞大的QQ帝国,改变了中国人沟通的方式,手机,电话,EMAIL,还有QQ成了大部分中国人必备的工具,甚至,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们可以不用手机,不用EMAIL,可是万万不能没有QQ,上面有好多好多谈得来的人,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游戏。
从前一段时间开始,腾讯开始走多元化战略,已经是中国的第四大门户网站,有了自己的paipaicom,有了QQ幻想,QQ堂。有了自己的搜索引擎sosocom—腾讯不光在线上像网络章鱼一样扩张,在线下更不例外,与可口可乐搞得如火如荼的促销活动就是最好的明证。
马化腾不喜欢作秀而且,QQ的新产品总是在无声无息间推出无聊业务,
虽然年纪不大,马化腾的网龄却非一般人能比。很少有人知道在真正的Internet普及之前,有许多网迷已在慧多网上早早体会到网络的乐趣。而马化腾就是其中之一,初上慧多网他就乐此不疲,半年后自告奋勇地投了5万元在家里搞了四条电话线和8台电脑、承担起慧多网深圳站站长的角色,每天在工作之余忙得不可开交。久而久之,深圳“马站”在慧多网上名声鹊起,马化腾有些自豪。“在网上我才会获得完全的兴奋。”
通过网络马化腾结识了相当多的朋友,例如网易的丁磊就是他的老友。“当年一起喝啤酒的时候,我们只是打工仔而已,都还不知道未来。丁磊后来的成功为我带来了启发,只要去做,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1993年从深大毕业后,他进入润迅公司,开始做软件工程师,专注于寻呼软件的开发,并一直做到开发部主管的位置上,这段经历使马化腾明确了开发软件的意义就在于实用,而不是写作者的自娱自乐。“许多软件技术人员往往对自己的智力非常自信,写软件只是互相攀比的一种方式,而我已希望自己写出的东西被更多的人应用,也愿意扮演一个将技术推向市场的小角色。”
实用软件概念不仅培养了马化腾敏锐的软件市场感觉,也使他从中盈利不菲。“要相信自己写的东西可以卖钱。”马化腾是风靡一时的股霸卡的作者之一,他和朋友合作开发的股霸卡在赛格电子市场一直卖的不错。马化腾还不断为朋友的公司解决软件问题。这使他不仅在圈内小有名气,而且也有了相当的原始积累。
创业
马化腾平静而有耐心,是中国股市很早的炒家,1994年入股市的马化腾将10万元炒到1000万元,为独立创业打下了基础。
“从1998年开始,我就考虑独立创业,却一直没想清楚要做什么,但创业的想法并没有起伏,我知道自己对着迷的事情完全有能力做好。我感觉可以在寻呼与网络两大资源中找到空间。1998年我哪有那么多钱那时候大学毕业不过5年,最开始一个月工资才1100块。你算算我要攒多少时间才有10万块投到股市里去。”
马化腾笑着说,故事的真实版本是,1993年从深圳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原本试图下海经商的他突然发现竞争已经激烈到让自己无法忍耐,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去干程序员。马化腾最早名片上的头衔是“软件工程师”,后来一直做到开发部主管。
1998年11月,马化腾和张志东等5人凑齐了50万元人民币,注册了深圳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过了一阵子,几个人又凑了另外50万元,把公司的注册资本补到100万元。
1996年以色列人开发出ICQ系统。1999年2月马化腾开始开发OICQ的时候,中国市场上也有其他版本的汉化ICQ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赚钱,只是觉得让别人可以在互联网上找到你,肯定会有用,那就做了。”
QQ当时并没有直接为马化腾带来经济效益,马化腾对QQ的市场潜力也没有足够的认识,而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QQ放到互联网上供用户免费使用。就连马化腾本人也没有料到,这个不被人看好的QQ仅仅10个月就发展了上百万用户。
8年前确实想过把QQ卖掉
2004年,腾讯奔赴香港上市。当时马化腾的账面财富是9亿多。
在腾讯成功上市并逐渐发展成为中国最大的互联网公司之后,有关当初“差点贱卖”的故事开始在坊间流传。甚至有传言说,腾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马化腾差点就把QQ以60万的价格卖给别人。
马化腾微微一笑说:“关于我的传言没有几个是真的。第一次融资之前腾讯的确很困难,也确实想过把QQ卖掉。不过没有传得那么夸张。”
“那时候连我们自己都还没能明确地看出来这个方向的价值,别人当然也更理解不了它的价值。”马化腾说,“谈判卖QQ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复杂,一连谈了4家都没有达到我们预计的底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决定留下QQ自己养大。”
腾讯公司励志创业史篇三
16年前的那个秋天,马化腾与他的同学张志东“合资”注册了深圳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之后又吸纳了三位股东:曾李青、许晨晔、陈一丹。这5 个创始人的QQ号,据说是从10001到10005为避免彼此争夺权力,马化腾在创立腾讯之初就和四个伙伴约定清楚:各展所长、各管一摊。马化腾是 CEO(首席执行官),张志东是CTO(首席技术官),曾李青是COO(首席运营官),许晨晔是CIO(首席信息官),陈一丹是CAO(首席行政官)。
之所以将腾讯的创业5兄弟称之为“难得”,是因为直到2005年的时候,这五人的创始团队还基本是保持这样的合作阵形,不离不弃。直到腾讯做到如今的帝国局面,其中4个还在公司一线,只有COO曾李青挂着终身顾问的虚职而退休。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在企业迅速壮大的过程中,要保持创始人团队的稳定合作尤其不容易。在这个背后,工程师出身的马化腾从一开始对于合作框架的理性设计功不可没。
从股份构成上来看。5个人一共凑了50万元,其中马化腾出了2375万元,占了475%的股份;张志东出了10万元,占20%;曾李青出了625万元,占125%的股份;其他两人各出5万元,各占10%的股份。
虽然主要资金都由马所出,他却自愿把所占的股份降到一半以下,475%。“要他们的总和比我多一点点,不要形成一种垄断、独裁的局面。”而同时,他自己又一定要出主要的资金,占大股。“如果没有一个主心骨,股份大家平分,到时候也肯定会出问题,同样完蛋”。
保持稳定的另一个关键因素,就在于搭档之间的“合理组合”。
据《中国互联网史》作者林军回忆说,“马化腾非常聪明,但非常固执,注重用户体验,愿意从普通的用户的角度去看产品。张志东是脑袋非常活跃,对技术很沉迷的一个人。马化腾技术上也非常好,但是他的长处是能够把很多事情简单化,而张志东更多是把一个事情做得完美化。”
许晨晔和马化腾、张志东同为深圳大学计算机系的同学,他是一个非常随和而有自己的观点,但不轻易表达的人),是有名的“好好先生”。而陈一丹是马化腾在深圳中学时的同学,后来也就读深圳大学,他十分严谨,同时又是一个非常张扬的人,他能在不同的状态下激起大家的激情。
如果说,其他几位合作者都只是“搭档级人物”的话,只有曾李青是腾讯5个创始人中最好玩、最开放、最具激情和感召力的一个,与温和的马化腾、爱好技术的张志东相比,是另一个类型。其大开大合的性格,也比马化腾更具备攻击性,更像拿主意的人。不过或许正是这一点,也导致他最早脱离了团队,单独创业。
后来,马化腾在接受多家媒体的联合采访时承认,他最开始也考虑过和张志东、曾李青三个人均分股份的方法,但最后还是采取了5人创业团队,根据分工占据不同的股份结构的策略。即便是后来有人想加钱、占更大的股份,马化腾说不行,“根据我对你能力的判断,你不适合拿更多的股份”。因为在马化腾看来,未来的潜力要和应有的股份匹配,不匹配就要出问题。如果拿大股的不干事,干事的股份又少,矛盾就会发生。
当然,经过几次稀释,最后他们上市所持有的股份比例只有当初的1/3,但即便是这样,他们每个人的身价都还是达到了数十亿元人民币,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可以说,在中国的民营业中,能够像马化腾这样,既包容又拉拢,选择性格不同、各有特长的人组成一个创业团队,并在成功开拓局面后还能依旧保持着长期默契合作,是很少见的。而马化腾成功之处,就在于其从一开始就很好地设计了创业团队的责、权、利。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权力越大,收益也就越大。
张志东,腾讯公司主要创办人之一,身兼执行董事和首席技术官,全面负责腾讯专有技术的开发工作,包括基本即时通信平台和大型网上应用系统的开发。1998年创立腾讯前,张先生在深圳黎明网络有限公司任职。现任张志东资料http://baikebaiducom/linkurl=BemKh2H4GhNuUvnXt--gq8jLhgCGJtZE1UqGrmqW55GiRVKmNlx-8JadcqqLXpvsNAIu-iw3hJ54NjX7J28lmT4ie8wzqobW0wOhuEK_JhW
腾讯的传奇(六)销售奇才曾李青
腾讯的另一个金刚是堪称是市场奇才的曾李青。曾李青本科就读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与柳传志是校友。因为所学专业与电信局关系紧密,因此大学一毕业就被分配到深圳电信数据分局工作。
曾李青是在腾讯公司成立后的一个月,以第三创始人的身份进入腾讯的。因为马化腾和张志东虽然在技术上精通,但是对于市场运作却知之甚少,曾李青的加入正好补充了腾讯这方面的不足。
曾李青在加入腾讯之前是深圳电信局的一名吃“皇粮”的工作人员,为深圳互联网、宽带业务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当年,“宽带小区”这个项目刚启动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这个项目的运作方式其实就是通过设备的差价赚取地产商的钱。但令人想不到的是电信设备提供方与使用方的报价竟然是一样的。当时曾李青非常想做成这个项目,于是他召集财务、行政以及采购等相关部门一起研讨。
曾李青大胆提出用做期货的方式去做这个项目,即根据工程进展情况,用当时的设备价格进行付款。
这样一来,只要统筹工作做得好,在工程实施的一年中,就可以节省近40万元,省下来的钱自然就是收益。曾李青以类似做期货的方式做系统集成的手法让人不得不佩服。
根据多位腾讯员工的描述,曾李青是腾讯5位创始人中最好玩、最开放、最具激情和感召力的一位。与温和的马化腾、爱好技术的张志东相比,曾李青是另一种类型。
曾李青能够成为腾讯的创始人之一,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要感谢时任深圳数据通信局局长许文艳的引荐。当年曾李青处在人生低谷时,正是许文艳的一番话坚定了他放弃铁饭碗、下海经商的决心。而且许文艳还好人做到底,把他介绍给马化腾。
当时为了扩展业务,马化腾经常与许文艳打交道。一天两人在聊天时,许文艳向马化腾提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时任中国电信投资公司的市场部经理曾李青。许文艳隐约觉得此人应该对马化腾有帮助。
当许文艳向曾李青提到马化腾时,曾李青眼睛一亮,因为他认识马化腾。当年深圳电信局经常收到电脑协会的求助,而每次都会派曾李青前往协助。电脑协会丁阿姨的丈夫与马化腾的父亲是同事,而丁阿姨的女儿又和马化腾是同学,所以马化腾也经常被叫去帮忙。
因为经常接触,并一起帮助电脑协会做事,曾李青自然与马化腾早就熟识。所以曾李青被许文艳推荐给马化腾时,两人并未多谈就成了朋友,而且曾李青转眼就成了腾讯的创始人之一。
马化腾、张志东和曾李青下定决心要创业后,三人就如何运营进行了分工。因为三人分别对战略、技术和市场熟悉,于是就按自已熟悉的业务展开公司初期的工作。
在很多人眼里,曾李青更像是老板。因为无论从着装,还是从语言表达和人际沟通方面,他都具有老板的气质。而马化腾书生气太浓,更像一名大学生。
当年腾讯公司第一个招聘进来的大学生李华,在刚进入腾讯的时候就误以为曾李青是老板。不光李华有这样的看法,很多与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公司创建初期,为了推销腾讯的产品,马化腾经常和曾李青结伴外出做业务。曾李青总会被人误认为是大老板,而外表清秀、给人大学生印象的马化腾总会被认为是公司的运营助理或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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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腾讯来说,最危险的时刻过去了么?
“这三场组织变革,第三次应该是最难的。”时间回到2019年12月底,在腾讯滨海大厦49层的专属办公室里,张志东短暂思考了几秒,用他一贯缓慢的语速告诉《中国企业家》。
这是一间能看到海的顶层办公室,面积很大但布置简洁规整。零星散落的几个企鹅公仔,以及书柜中摆放的几张老照片,成为屋子中仅存的腾讯符号。
在外界渲染的“腾讯五虎”中,张志东和现任腾讯集团董事会主席马化腾是公司最早的两位创始人,他们组建腾讯之后,另外三位创始人陆续加入公司。
2014年张志东卸任腾讯集团首席技术官(CTO),近6年过去,这个职位至今仍然没有继任者。退休之后,张志东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他现在是腾讯学院的荣誉院长,以及一名普通讲师。
多年以来,外部媒体采访张志东的愿望全部落空。他已经不想再用腾讯联合创始人的身份在公开场合谈论公司现有业务,只是偶尔在内部做一些分享。
这些分享既不避讳问题,也不吝啬鼓励,张志东颇受腾讯内部员工尊敬,被他们称为敢于讲真话的“大师兄”。在大型公司的高层团队中,这类角色珍贵但稀有。
对腾讯来说尤为如此。在这家巨头内部,大量业务竞合交错,组织架构庞大复杂,营收数据以千亿元计。在后来者眼中,腾讯似乎不再年轻,它正在面临很多大公司病。
2018年宣布第三次组织架构调整之前,腾讯面临的内外部争议非常多。自从“3Q大战”以来,腾讯在价值观、业务以及财务层面的口碑从未如此分裂。
“没有完美的企业,其实每个组织都有很多bug(漏洞)。”张志东对《中国企业家》说,“(但)如果有一群人愿意陪着你debug(修补漏洞),这就是非常棒的团队。”
在腾讯6万多名员工中,有很多人在近几年才加入公司,他们向往这家市值排名全球前十的互联网公司,但又时常对它遭遇的困境与纷争感到困惑,甚至在周围诸多的批评声音中迷失方向。
张志东的态度非常坦然,他将腾讯比喻成球队,“一支球队总会有领先、落后甚至输球等各种状况,不要太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输了就再来呗”。
“930调整”仅仅一年,腾讯就重获资本市场看好,股价从低点开始反弹,今年甚至创下新高。 历史 已经反复证明,当一家公司的市值走高,外界的批评声就会弱化。
不过,如果腾讯的管理团队和一线员工,因为漂亮的营收数据和股价表现而放松警惕,认为调整就此结束,危机也许会再次出现。
日益错综复杂的大国博弈,正在增加中国互联网公司面临的地缘政治风险;因为 科技 进步带来的 社会 矛盾,也已经成为 科技 巨头无法回避的问题。
今年是腾讯“930”调整两周年,我们将去年年底的采访内容进行整理,并向这位腾讯2号员工追加部分问题,对话涉及腾讯的文化传承、价值观、分歧和组织调整等多个方面,内容合并发出。
在商业世界中,没有随便成功的企业,也没有一蹴而就的改革,腾讯将要面临的考验还远未停止。
第三次调整最艰难
《中国企业家》: 聊聊930那次调整吧,你是怎么看的?
张志东: 从技术发展的角度看,我们已经从移动时代进入到所谓的ABC时代(AI、大数据、云),腾讯原有的组织结构并没有为这个时代做好准备,所以才会有去年(2018年)的变革。
我感觉这是鹅厂(腾讯)为了适配产业互联网的云时代,所需要的组织调整。在大数据时代,大型 科技 企业如果中台建设不足,前台的试错成本会比较高。
比如,当你要做一个创新尝试,如果前台只需要10个人,那就比较容易试错,也更容易培养人才。如果中台欠缺很多,做一个尝试需要几百人,你创新的机会就会变少,也不容易给年轻人机会。
因为它的试错成本非常高,如果失败了,这几百人就得在公司内部重新找位置,容易伤筋动骨,组织也容易偏向保守。
鹅厂原有的组织架构、生产方式和中台建设的缺口都挺大,近期我看到鹅厂已经在技术中台方面有比较积极的投入。
不过中台的进化,仅靠一次组织变革估计是不够的,期待鹅厂未来还有持续的变化。
《中国企业家》: 这次变革难在哪里?
张志东: 这是腾讯22年 历史 上第三次大的组织调整,我感觉会比前两次变革的难度更大。
因为变革的时机来的有些晚,整个行业竞争已经非常激烈。鹅厂新的能力模型尚需要比较多的补课,所以需要公司很耐心地爬坡和填坑。
《中国企业家》: 腾讯成立超过20年了,中国互联网所有的转折点都经历过,为什么面对变化还这么迟缓?
张志东: 这里面可能有一种惰性,或者说红利期的滞后性。
2015年到2017年这三年,腾讯日子过的比较轻松,每年业务都是40%-50%的增长,用户在智能手机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支付越来越方便,用户时间乘以支付能力的自然增长,让腾讯享受了移动时代红利的递延,那几年日子过得太好了。
后来国家在网游行业出台严厉政策,这相当于一个倒逼,间接刺激了鹅厂的组织变革。企业有时候太顺风顺水,就容易miss(失去)掉对时代变化的敏感度。
这个事情回过头看,2018年 游戏 产业监管变严只是一个因素,本质上还是时代变了。
从2015年开始,在技术层面以Docker为代表,再到后来谷歌开源K8S(云计算技术),其实整个云社区已经风起云涌,但腾讯反应慢了,到了2018年才组织变革,迟到自然就会有比较大的阵痛。
腾讯第三次组织变革会远比 历史 上前两次变革要困难。这次变革是一个很陡的坡,坑也很多,但迟到总好过没到,需要鹅厂耐心去爬坡和填坑。
如果能适应这个时代,腾讯还有人才辈出的机会,如果过不了这些坎,你的方式就落后于时代,就变成一个老的东西了。
《中国企业家》: 听起来有点像“3Q大战”之前那段时期,过去的成功会让公司有一种麻痹心态?
张志东: 会的会的,是这样子,这个不奇怪。企业总有它的兴衰(周期),往往一个企业在钱很少的时候不容易犯错。
当你日子过的太好,各种数字增长太容易的时候,反而是你变迟钝的时候。腾讯以前自然增长很快,财报涨的很好,资本市场吹捧你,这个时候很容易犯错。
那时候我跟同事讲,你们出去不要自称什么大腾讯,但有的同事出去还是很牛地说,你看我们市值多高。我想揍他一下,太容易赚钱不是好事。
《中国企业家》: 这才过去短短几年,为什么同一个坑又跳进去?
张志东: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中国企业家》: 之前跟几个腾讯初创期的员工聊,他们也想不通原因,说让我问下你,有没有可能主动调整,而不是每次都很被动?
张志东: 个人觉得可能腾讯在高管层面的年轻化,或者给年轻人舞台方面的机制还很不够。当企业大到一栋楼都装不下,要分几栋楼,每个人可能只认识一两百人,连公司1%的员工数都不到,规模越大,大家敢挑战你的机会就越少。
时代变化的时候,感受最敏感的往往是更年轻的同事,腾讯能否给这些年轻人机会,怎么能让管理层尚看不清的东西,被一个内生机制展现出来,我觉得这是腾讯未来人才体系和中台体系的一个挑战。
《中国企业家》: 鹅厂的技术中台建设落后,应该和CTO职位长期空缺有关系吧?这样很难统筹各个BG(事业群)。
张志东: 鹅厂的业务模式和组织模式,是BG垂直自治的模式,即使集团层面没有一位固定的CTO,几个业务BG也能够自我驱动和自我进化。
从长期来看,如果能有一位合适的CTO人选,可以帮助企业在观察技术时代变迁上,触觉更敏锐一些和视野更前瞻一些。
不过,鹅厂不同BG的业务跨度和复杂度蛮大的,要找一位能被所有BG认同的人选,有一定难度,期望鹅厂将来能有合适的人选。
《中国企业家》: 我们甚至有to B跟to C两个截然不同的BG,这两块业务的文化差异很大,一家公司里真能存在两种基因么?
张志东: 这个问题具体可以问Dowson(汤道生),他主管鹅厂的to B业务,最熟悉这方面的事情。我只能从技术视角聊聊个人看法。
在PC时代,一家企业很难同时做好消费者业务和企业服务,两种文化很难兼容。而在云时代,因为技术的发展,to B和to C会出现比较多熔接场景,估计会诞生不少新品类,不再像PC时代那样泾渭分明。
举个例子,近期的明星产品Zoom就是一个云服务形态的新品类,既是to C也是to B的服务。这和PC时代的Cisco、Webex、Skype等上一辈产品to B/to C泾渭分明的成长路径,就有了巨大的差别。
未来世界里,估计会出现越来越多这种新品类。各行各业都在大规模数字化,这是未来的行业趋势。
这种趋势下,我个人理解,鹅厂应该不是要做传统的to B销售或集成服务,不是要进入某个行业,和原有的to B公司竞争市场。而是基于云服务的理念,发展出若干数字基础设施的能力,和这些to B的生态企业广泛合作,从而帮助产业数字化升级。
这就要求鹅厂发展出合适的组织文化和组织能力,适应生态的发展。这种能力不是天生就有的,需要鹅厂经过大量实战、组织磨合,磕磕碰碰,估计走一些弯路和填坑也在所难免,还需要团队有足够的智慧和努力,能够找到适当的发展路径和支点,才有可能有所成就。
腾讯的好产品依然不够多
《中国企业家》: 历史 上,腾讯有些业务做的比较晚,但经常后来居上,为什么呢?
张志东: 也不是都能后来居上,腾讯也有很多没做好的事情。
在腾讯当年的能力模型里,距离消费者和关系链比较近的事情,腾讯的理解能力很好,反之距离比较远的业务,其实腾讯并不比其它公司更有优势。
我们当时的搜索业务“搜搜”,还有电商“拍拍”,都没能做到行业领先位置,后来一个并给京东,一个并给搜狗。所以我们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做好。
企业还是要看能力模型,并不是一个企业利润好、资金能力强,你就什么都能跨界,我还是不认同这个逻辑。
《中国企业家》: 腾讯以前很擅长发现用户需求,但这两年似乎有退步,错过了一些东西。
张志东: 你有这种印象,估计是因为鹅厂作为一家数万人的大型 科技 企业,虽然产品数量很多,但具有独特产品灵魂,又能给用户带来惊喜的“好产品”还不够多。
用户眼中的好产品,并不是按一个产品的收入数字、点击数字的大小来衡量的,这和大型组织里许多团队的惯性视角存在偏差。
很努力的团队,未必能做出好的产品。
《中国企业家》: 那你理解的好产品是什么样子?
张志东: 好的产品,会有自己独特的价值主张,为解决一个 历史 时期的痛点问题而生,这种独特的价值主张就是产品的灵魂。
一个真正的好产品,并非收入越高越好,用户时长也不是越长越好。
有不少团队会对产品灵魂的理解并不到位,注意力更多在各种指标数字上。在产品灵魂不足的情况下,团队很敬业和很努力,为了拉动业务数字,他们努力做着各种算法和套路,还有各种hardsell(强行推销)。
虽然这些努力也会因为惯性而获得一些成绩,但这些点击数字的背后,并不能反应出用户的愉悦度,它是一种透支产品信用的短期行为。
这类问题,主要bug出在团队的领军人身上。当团队负责人的产品智慧不足,又缺乏定力和耐心时,他就不能接地气,也就不能发出光,无法凝聚团队的智慧去理解用户痛点。
所以,他带领的团队容易陷入业务指标的增长焦虑,或者组织生存的焦虑上,团队的聪明智慧和努力方向也容易变形。
《中国企业家》: 说到领军人,阿里有很多高管轮岗和上下机制,腾讯似乎没有,怎么避免鹅厂的中干和高管失去进取心?
张志东: 高管轮岗和上下机制,在任何大型企业都是比较难的事情。阿里这方面的实践很多也很有成效,估计跟阿里的业务特点和组织文化,有比较大关系。
鹅厂的特点是BG之间的业务差异性非常大,高管轮岗的难度比较大,鹅厂 历史 上这方面的先例甚少。如何保持团队的活力,涌现更多的年轻***去适配云时代,估计鹅厂还得走出适合自己的模式和路径。
腾讯需要什么样的战场
《中国企业家》 :微信诞生之后,腾讯已经很多年都没打过生死存亡的硬仗,你们如何发现和培养优秀的领导者?
张志东: 如何发现和培养更多新生代领导者,相信是鹅厂的现任管理层特别重视的事情,你去采访鹅厂现任高管会更合适。我只能从一些外部视角简单聊聊。
第一个是人才,我觉得腾讯其实不缺人才,鹅厂有足够多有激情和有创造力的同事,但需要给他们更多展示自己的舞台。
第二是中台,中台只靠一次组织变革是不够的,它在某种程度上是大数据时代的平台型企业需要的能力。中台有助于降低试错成本,也有助于年轻人在实战中快速成长和担当重任。
第三个是战场,我觉得它不是存量的战场,不是说哪个存量市场有多大,腾讯要过去抢多少市场份额,它应该是“解决 社会 问题的战场”。
腾讯能不能用好 科技 ,帮 社会 解决痛点问题,这个战场,也许是培养领导者最好的舞台。
这三个事情,腾讯未来几年如果能解决得比较好,第三次组织变革我觉得才算迈过去了。
《中国企业家》: 解决 社会 问题的战场,听起来很像“ 科技 向善”的愿景。
张志东: 我也看到公司最近提出的“ 科技 向善”,我没参与这一次(公司愿景和使命)的讨论,但我感到这是个蛮有勇气的提法。
大型企业组织里有很多惯性,也很容易在团队利益之下的变形,这个口号要做到真的不容易。
个人祝愿,团队能有足够智慧和能力,在解决 社会 问题的过程中,能发展出新的成长机会。“ 科技 向善”的愿景将来能否做到,估计还需要时间来观察。
《中国企业家》: 它牵扯到用户体验、 社会 责任和商业回报,听说你们以前经常因为这些发生争吵。
张志东: 鹅厂团队早年的风格很接地气,可以对事不对人。
创始人之间因为产品取向,可以吵得很凶,如果一次吵不出结果,还可以吵第二次,Pony(马化腾)的个性比较愿意听不同的意见,大家可以有比较充分的互动过程。这个文化,我也蛮希望腾讯能够延续下去。
通常来讲,企业收入太好的时候,从上一个时代获益太多,对下个时代的判断就会变得迟钝。我觉得很难有某个机制能避免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是鼓励组织里跟你看法不一样的人,要看高管反对的一些事情,能不能在企业里得到被尝试的机会。
在企业变大之后,如何能让“不唯上、接地气”的文化延续,也不是易事。我见过一些产品负责人,即使已有一定财富自由度,还是有很多牵绊。
期待鹅厂需要有更多锋锐的新生代涌现,有热忱和有智慧,能带领团队找到准确的方向,帮助团队建立正向的信心。
《中国企业家》: 在大公司内部,赚钱的部门通常会占据最大话语权,如何说服鹅厂的团队,投入时间和资源去解决那些 社会 问题?
张志东: 关于企业赚钱和 社会 责任之间的问题,是大型企业普遍要面对的问题。企业的本能惯性,是做大业务规模,争取更多市场空间,从而争取团队和个人的发展空间。
以前,只要企业遵纪守法,诚信经营,对客户提供优质的服务,对员工提供好的工作环境,再把一部分利润投入公益回报 社会 ,企业 社会 责任已经算做的不错了。
但对 科技 企业来说,这样估计还不太够。大 科技 时代, 科技 对 社会 的影响越来越大, 社会 也期许 科技 公司能有更多的责任担当。鹅厂在组织变革中提出的“ 科技 向善”的愿景,估计和这个时代背景也有一定关系。
要达成这个愿景是很不容易的,业务指标、市场份额、营业收入等量化数字,都是很显性的指挥棒。与之对比的是, 社会 问题和 社会 责任并不容易量化,比较隐性,经营团队在遇到自身利益冲突的时候也容易动作变形。
对鹅厂来说,业务主要都是云服务类型,用户很容易吐槽,也方便用脚投票。当一项业务遇到比较多负面吐槽的时候,也许就是 社会 矛盾没解决好的时候,也是团队自我检讨的时机。
科技 公司是时代的受益者,团队知识密集,年轻有朝气,期望鹅厂的产品团队更有创造力,能把企业自身的业务发展和解决 社会 问题有机结合。
鹅厂目前能做到这点的好产品有一些,但还不够多,期望未来有更多的团队能做到这点,出产兼具商业和 社会 价值的好作品。
不要老想着速胜
《中国企业家》: 很多员工认为你是能传达腾讯文化和价值观的一个人。
张志东: 老了而已,我经历了腾讯从小作坊一路过来,所以很多同事对于我们这几位(创始人)比较了解和信赖,大概就是因为我们比较老。
《中国企业家》: 你觉得腾讯有什么风格是深受几位创始人影响的?
张志东: 腾讯有许多老同事离开公司后自己创业,他们的敬业精神和业界口碑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一些加入时间比较久的员工。
在不少老同事身上,可以感受到一些腾讯人的特点,就是比较本分和务实地做事情。
如果用下棋做比喻,围棋里有一个“本手”,就是这手棋该怎么样,就堂堂正正的,不要老想着速胜。与它对应的招数叫欺招或者骗招,就是很花哨,如果对手看不出来,你很快就把他打败了。但这个不适合腾讯,腾讯只能走这种本手的棋招。如果你想贪快,想取巧,可能短期取得一些成绩,但最终还是站不住的。
传统腾讯人的特点是,找一个用户有需求的地方,去解决问题,追求先把事情做好,然后再寻找商业机会。他们很少在外面包装自己,但团队内部,同事们都能感受到他们做的事。
《中国企业家》: 外界对腾讯有一种说法,就是你们运气很好,总有新东西冒出来拯救公司,20年的公司应该不止偶然性吧?
张志东: 其实腾讯也有好多失误,在日子好的时候也耽搁了一些时光。
但腾讯公司蛮幸运,经历了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云和大数据的几个技术时代变迁,企业遇到了很好的发展机遇。
在腾讯的团队里,有比较好的自我反思和自我修正文化。
传统行业里有些很厉害的企业,它们像一支军队,有一个特别牛的指挥官,他来指挥一切,是个超级CPU,下面的团队执行力很高,企业有很强的狼性和高效率。
在我们这个行业,我更愿意把互联网公司比喻成一支球队,球队有教练、领队、前锋、中场、后卫,还有对手和观众,它是一个相对多元的文化机制。每个队员都要了解球队的风格、战略意图,同时球场上也要有能让队员发挥的空间。
球队会有失误,会领先、落后甚至输球,一支球队能不能保持长久的生命力,取决于它的文化是不是凝聚。落后时不相互抱怨,相互鼓励,找到问题修正这个球队,球队就有可能从落后中再爬起来。
没有完美的企业,每个集体都有很多bug。不要太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一场球输就输了,输了就再来呗。
像腾讯这样,局面落后一些的状况是球队常有的,开局不利没关系,看能不能在后半场补回来。如果有一群热爱这个企业的人,愿意陪你debug,这就是很棒的团队。
《中国企业家》: 落后的时候,你们好像经常需要外部刺激来推动内部变化。
张志东: 当然最好能在企业顺境的时候,就看到下一波变化,这样比较从容应变。如果反应迟了,就会面临转型阵痛,公司体量越大,转型越困难。
上市企业每个季度都要发财报,业绩层面有很多增长压力,同事身上还有期权,股价的动荡会影响大家的工作心情,大型团队里有许多“屁股决定脑袋”的组织惯性,这些都是很实在的问题。
对企业来说,遇到大的外部刺激,也许是好事,如果它能让组织从上到下都进行自我反思和自我更新的话。
就要看企业和管理团队的意志力,还有团队内部的文化,能不能别那么介意短期的东西,比如明年的收入要增加多少,市场份额增加多少。企业要有足够的远见和耐心,能够专注在长期话题上,解决 科技 与 社会 之间的矛盾,我相信机会是挺大的。
《中国企业家》: 你不担心腾讯的业务或者产品会输给竞争对手吗?
张志东: 在需求巨大的领域,有强大的竞争对手,是很自然的事情。
鹅厂在产品层面或业务层面上的成败得失,我个人并不在意。如果一支球队能保持坚韧的精气神,那么一些场次的落后,并非球队的终结,团队还可以在挫折后再爬起来,重新再来。
我更关心的是,鹅厂能否在大 科技 时代,处理好 科技 和 社会 的冲突。
大数据+AI技术、生物 科技 为代表的大 科技 时代, 科技 一方面创造出巨大空间,另一方面,也给 社会 带来衍生的困扰,这些冲突估计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尖锐。
对大型 科技 公司而言,它已不仅仅是自身的业务发展问题,还是一种考验,也是一种履行担当的机会。
希望鹅厂能有好的组织和文化的进化,能够保持敬畏之心,能够在大 科技 时代里,能作出独特的创造和担当。
《中国企业家》: 但是我们注意到,一些腾讯重金请来的科学家,没过多久就出走鹅厂。
张志东: 科学家和企业的磨合,需要过程,这是双向的磨合。
鹅厂对 科技 研发的投入力度在逐年加大,鹅厂的许多业务场景也有很强的内需,这是基本面。
鹅厂大部分研究员的融入是不错的,他们和企业能找到合力的支点,发挥出能量。也会有若干比例,企业与学者在生产、科研的融合上不够理想,就会出现人才流动,也是正常情况。
个人感觉,除了学术型人才的个人风格和企业团队的风格匹配之外,鹅厂中台建设还有不少功课要补,比如技术中台和数据中台之类。好的中台设施,也许能有助于减少组织边界墙,让学术和工程熔接上扩大空间。
《中国企业家》: 有些初创期的员工说,刚进腾讯的时候,如果不知道做什么,就来找你聊天,说你能给大家带来确定性。
那在企业变大以后,这个文化可能有点削弱。但腾讯的企业文化,我觉得还是不错的,并没有很多政治化,也没有很多勾心斗角。
可能有一些本位主义、屁股决定脑袋或者管理风格粗鲁的情况,这里还要看腾讯能不能建立机制,让同事和公司不同业务之间可以双向选择。
《中国企业家》: 这种层级的沟通挺难的。
张志东: 早年腾讯的人际关系相对比较简单,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相互批评和PK,就事论事。现在企业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好几万人的企业,层级多了之后,想维系这些东西不容易。
我离开之前,曾经给我们内部的IT同事提过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建设内部平台的时候,能够把公司的沟通浓度缩小一个量级。
假设这个企业有一万人,能不能通过内部机制,把沟通水平变成一千人的公司那样。
想变成几十人那样很难做到,如果每个人都认识,那是任何管理机制都不能取代的优势,腾讯永远回不到那个程度了。
但是能不能缩小一个量级?我觉得这是腾讯内部支撑系统可以努力的方向。
本文源自中国企业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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