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和《望岳》的感情有什么不同

《终南山》和《望岳》的感情有什么不同,第1张

王维的《终南山》与杜甫的《望岳》具有很强的可比性,它们的抒情方式、整体构思、修辞的运用等都可以长篇大论一番,但我想从二诗的思想层面出发,阐述二者同为山水诗而体现出来的一些思想共性。通过比较发现二诗与“出世”和“入世”思想有莫大联系。

  唐代疆土空前辽阔,国力强盛,经济繁荣,文化交流频繁,政治开明,对各种思想的兼容性大大加强。这为各种思想流派的存在和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天地。而且唐朝最明显的一个思想特征之一就是儒、道、释三种思想并存,这是唐以前各朝代没有过的景象。不过这种景象未见得无瑕无疵,它使世人“出世”与“入世”的选择显得何其艰难!思想的兼容性,有利于唐朝文化思想的繁荣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反而言之,凡此种种思想盛行,同时也使不少人的思想陷入一种迷乱的境地。比如王维、杜甫的思想均是如此。在此需要说明一点:有不少学者认为诸多思想在某一诗人生平中呈现,是诗人对这些思想具有兼容性的表现,其实我是不完全赞同这观点的,我认为诗人集诸多思想于一身,无论是主观消化还是被迫接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其吸纳的思想越多,意味着矛盾的复杂性越是缠绵不清,某一思想凸现得越明显,意味着对其他思想的排斥性就越强,二者的综合就使得思想的承受主体——人的内心世界变得异常痛苦。因此,用“兼容性”一词来掩饰思想承受主体释放出的思想多元性,不免有拔高诗人思想宽纳度的嫌疑,完全忽视了诗人内心对诸多思想矛盾斗争的痛苦挣扎。

  一个时代思想的多元性对于生活在这一时代中的人的内心伤害的程度是不言而喻的。生活在这一时代的人都试图寻求某种解脱方式,而不少文人选择了田园山水。这种选择是绝对的自由,自由又在思想的驱逐之后,因此选择的过程永远在瞬间完成,只是这种选择与思想的维系必然具有千丝万缕的的关联性。正如《灵境诗心——中国古代山水诗史》导言所述:“山水诗是诗,诗的天职是抒情。许多诗就抒发了诗人对山水自然美的惊奇、喜爱、沉醉、赞美之情。但中国古代的山水诗,还往往和忧国伤时、怀古咏史、羁旅行役、送行游宴、田园隐逸、求仙访道等思想内容结合,抒写并非单纯审美的丰富复杂的思想感情。”(P1)换句话也即是说诗人以山水田园入诗时,并非单纯为了诗而写诗,而是企图通过写诗(以山水入诗)来表达一种情怀,这种情怀就是诗人内心中某种思想具体化的表现,而诗歌文体就是这种思想的再现。这表明,田园山水诗与诗人的性情最为接近(不可否认任何诗歌都与诗人的内心密切相关,但山水诗更多地体现了诗人的人生哲学和生在语义,最能反映诗人对于出世、入世的态度,所以说山水田园诗与诗人的性情最接近)。因此,从这方面入手对王维的《中南山》和杜甫《望岳》所反映的世态思想成为一种可能。“出世”与“入世”是古代文人人生的两个极致,是一切思想升华至人类行动的终极关怀。任何思想的出发点都归属于二者(“出世”与“入世”)之一,它们都企图指引它的受体——人向与其相一致的方向发展。可是一个朝代思想的多元格局,必然为诗人提出了不同的人生理念(尽管它们的结果终归“出世”与“入世”)。这就使得生活在当下的人面对诸多选择翘首两望而不得不在各种思想的拷问中作出痛苦的抉择。而在二诗体现出来最突出的矛盾就是“出世”与“入世”的思想斗争。《终南山》反映了王维出入两难的思想境地,《望岳》突出了杜甫出世的凌云壮志。

  首先,王维是一个思想矛盾十分尖锐的诗人。唐朝盛行的儒、释、道三大思想流派的观点主张都在他的身上找到影子,它们对王维一生的影响可深至极,而佛教思想更为尤甚。《中南山》: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蔼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这首诗写的是终南山的雄伟奇观,进入视野的,都是阔大、广远的景象。全诗突出主峰的巍峨宏伟、群山的连绵不断,白云的迅速变幻、山表的青霭多变,天气阴晴不定。全诗具有视野宏大,气势磅礴的特点,正如前人所评:“是诗在开辟之初,笔有鸿蒙之气,奇观大观也。”(《而庵说唐诗》)《唐诗观澜集》,《唐诗汇评》第318页)。这种大蕴涵着无限的佛学理气并与“虚实结合,动静相生”与禅学思想相吻合。其中更能体现佛教禅字隐逸思想的是最后一句:“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此句是全诗的中心句,起点睛的作用,也是最能反映诗人内心世界的地方。于诗人思想层面来探究诗文与佛教禅字思想,单是这一句就足够了。“樵夫”与儒、道的出世思想有莫大的联系。它的哲学理念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打柴的人”来理解其中的韵味。它已经与“隐士”挂钩,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与隐士的概念等同,成为了隐士的化身。

  《终南山》全诗上部分对终南山的描写并非仅仅因为对终南山的热爱而去尽情抒写,他的抒写实质上是对最后一句作情感的积淀。终南山是历代文人、隐士选择归隐的地方,诗人极言终南山的美。这种赞美与其说是对终南山景色的热爱,不如说是对隐士生活(出世)的向往。“欲投人处宿”很大程度上流露出诗人要在终南山归隐的意向(抑或说感受归隐生活的意向)。而不是单单为了住上一宿。可是这对于诗人来说是困难的。一旦选择了入世也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东西,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脱离现实社会而存在,任何一个脱离现实而存在的人都是可怕的,而王维的生平也说明他并没有完全入世。他走的是一条亦官亦隐的道路。

  王维的个人生活经历——“人生几许伤心事”,对于人生无常,难于把握是切肤体验的。这样的人生经历,自然使人走向究天人之际的思想轨道,而这样的情感辐射恰可在道家思想中找到精神的归依,在山水中留恋徘徊,排遣人生苦楚,从而培养起一种积极乐观的精神。忘情地在大自然中作“丧我”、“无待”的逍遥游,追求绝对自由,找回自我,珍视生命,而王维的《中南山》流露出来的却是另一种异质,它未能达到“与田地并道生……实天地之心。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刘《文心雕龙》)的心理境界。它所倾露出来的只是诗人对“出世”生活的一种向往,而其内心十分清楚其现实中所处的位置,尽管他的内心多么的苦闷,多么期待脱离世道的各种束缚去追求一种超凡脱俗。他清醒地认识到入世之于他是何其的遥远,尽管中南山——归隐(出世)的好去处就在眼前,(甚至已经置身其中)也只得隔着河流在岸的另一边探问对岸的樵夫——隐士。

  从此诗可以看出王维未能真正从世俗中解脱。“得了天上道心,便虚御风。”“隔水问樵夫”不只道出山的宏大辽阔,也道出了诗人在“出世”与“入世”的选择上的迷茫。

  而在《望岳》中的杜甫则是幸运的。《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出层云,决 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首诗的写作模式和《终南山》如同出一辙。两首诗起句皆由山势绵延无极入手,颔联都承上再状山形之阔大,至此将雄居一方而逶迤展延的山形山势概括传出,诗语皆具概括力。至颈联具体写诗人了望的真实感受,王、杜二公在写法上亦相仿佛,只不过是结句尾联,杜诗显得直露一些,而王则含蕴一些。

  《望岳》反映出来的人生哲学理念和《终南山》中王维的“出入不二”有明显的不同。《望岳》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作于杜甫第二次出游期间,彻底放映了诗人积极“人世”的豪迈情怀。宏大的视角和对巍峨高山的倾慕都证示着诗人对人生有所作为的坚定信念。《望岳》之望是由远而近,由朝而暮由大略而细致,景阔大雄伟,令人心神为之激荡;豪情满怀表达了建功立业的雄心,格调高昂,洋溢着盛唐的浪漫精神。这种浪漫精神是以涉世未深,受到社会各种思想流派的影响不多为前提的,这种近乎狂妄的激进必将在形形色色的社会思想碰撞中饱受煎熬,并且随着涉世的深入慢慢产生动摇。杜甫的诗歌是关心人间烟火的,他的诗歌告诉我们他作为一个诗人更多的是关心现实生活,但是如果把诗歌体验和他的人生经历结合起来,就不难发现他在诗歌实际上是对其自己的思想理念的叩问,从而追求一种心灵的净化,因此“出世”的情愫就在其内心中悄然散播了。不过这种矛盾是其以后的事情,仅从《望岳》一诗是读不出来的。不过不能不说《望岳》中辐射出来的“入世”思想是其内心痛苦的一个根源。

   可见,《终南山》《望岳》作为以大自然山水为题材的诗歌,不仅把大自然诗意化了,也在诗意的过程中,关怀着诗人的内心境界,或多或少体现了诗人的“出世”与“入世”倾向!

  以上是我比较《终南山》《望岳》以后,就二者间的共性所作的浅述

游终南山 孟郊

日期:2006-10-8 14:33:20 字体:大 中 小

游终南山

孟郊

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

山中人自正,路险心亦平。

长风驱松柏,声拂万壑清。

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

游终南山 孟郊鉴赏

韩愈在《荐士》诗里说孟郊的诗“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硬语”的“硬”,指字句的坚挺有力。这首《游终南山》,在体现这一特点方面很有代表性。沈德潜评此诗“盘空出险语”,又说它与《出峡》诗“上天下天水,出地入地舟”,“同一奇险”,也是就这一特点而言的。

欣赏这首诗,必须紧扣诗题《游终南山》,切莫忘记那个“游”字。

就实际情况说,终南尽管高大,但远远没有塞满天地。“南山塞天地”,的确是硬语盘空,险语惊人。这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身在深山,仰望,则山与天连;环顾,则视线为千岩万壑所遮,压根儿看不见山外还有什么空间。用“南山塞天地”概括这种独特的感受,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简直可以说是“妥帖”得不能再妥帖了。

日和月,当然不是“石上生”的,更不是同时从“石上生”的。“日月石上生”一句,的确“硬”得出奇,“险”得惊人。然而这也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日月并提,不是说日月并“生”;而是说作者来到终南,既见日升,又见月出,已经度过了几个昼夜。终南之大,作者游兴之浓,也于此曲曲传出。身在终南深处,朝望日,夕望月,都从南山高处初露半轮,然后冉冉升起,这不就象从石上“生”出来一样吗?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王湾的“海日生残夜”,杜甫的“四更山吐月”,都与此同一机杼。孤立地看,“日月石上生”似乎“夸过其理”(《文心雕龙。夸饰》),但和作者“游”终南山的具体情景、具体感受联系起来,就觉得它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当然,“险”、“硬”的风格,使它不可能有“四更山吐月”、“海上生明月”那样的情韵。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两句的风格仍然是“奇险”。在同一地方,“夜”与“景” (日光)互不相容;作者硬把它们安排在一起,怎能不给人以“奇”的感觉?但细玩诗意,“高峰夜留景”,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被夜幕笼罩之后,终南的高峰还留有落日的余辉。极言其高,又没有违背真实。从《诗经。大雅。崧高》“崧高维岳,骏极于天”以来,人们习惯于用“插遥天”、“出云表”之类的说法来表现山峰之高耸。孟郊却避熟就生,抓取富有特征性的景物加以夸张,就在“言峻则崧高极天”之外另辟蹊径,显得很新颖。在同一地方,“昼”与“未明”(夜)无法并存,作者硬把二者统一起来,自然给人以“险”的感觉。但玩其本意,“深谷昼未明”,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洒满阳光之时,终南的深谷里依然一片幽暗。极言其深,很富有真实感。“险”的风格,还从上下两句的夸张对比中表现出来。同一终南山,其高峰高到“夜留景”,其深谷深到“昼未明”。一高一深,悬殊若此,似乎“夸过其理”。然而这不过是借一高一深表现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于以见终南山高深广远,无所不包。究其实,略同于王维的“阴晴众壑殊”,只是风格各异而已。

“长风驱松柏”,“驱”字下得“险”。然而山高则风长,长风过处,千柏万松,枝枝叶叶,都向一边倾斜,这只有那个“驱” 字才能表现得形神毕肖。“声”既无形又无色,谁能看见它在“拂”?“声拂万壑清”,“拂”字下得“险”。然而那“声”来自“长风驱松柏”,长风过处,千柏万松,枝枝叶叶都在飘拂,也都在发声。说“声拂万壑清”,就把视觉形象和听觉形象统一起来了,使读者于看见万顷松涛之际,又听见万壑清风。

这六句诗以写景为主,给人的感受是:终南自成天地,清幽宜人。插在这中间的两句,以抒情为主。“山中人自正”里的“中”是“正”的同义语。山“中”而不偏,山中人“正”而不邪;因山及人,抒发了赞颂之情。“路险心亦平”中的“险”是“平”的反义词。山中人既然正而不邪,那么,山路再“险”,心还是“平” 的。以“路险”作反衬,突出地歌颂了山中人的心地平坦。

硬语盘空,险语惊人,也还有言外之意耐人寻味。赞美终南的万壑清风,就意味着厌恶长安的十丈红尘;赞美山中的人正心平,就意味着厌恶山外的人邪心险。以“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收束全诗,这种言外之意就表现得相当明显了。

(甲)

南山①塞天地,日月石上生。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

山中人自正,路险心亦平。

长风驱松柏,声拂万壑清。

即②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

——孟郊《游终南山》

(乙)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吴均《与朱元思书》

注释:①南山:指终南山。 ②即:到。

都抒发了对山水美景的热爱,以及对追名逐利行为的厌弃。

终南别业表达了作者隐居终南山之闲适怡乐、随遇而安的思想感情。

第一联叙述自己中年以后就厌恶世俗而信奉佛教。第二联写诗人的兴致和欣赏美景时的乐趣。第三联写心境闲适,随意而行,自由自在。最后一联进一步写出悠闲自得的心情。“偶然”遇“林叟”,便“谈笑”“无还期”了,写出了诗人淡逸的天性和超然物外的风采。对句既纯属自然,又含隐哲理。

孟郊的《游终南山》中“到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朝朝读:zhāo zhāo 游终南山 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 山中人自正,路险心亦平 长风驱松柏,声拂万壑清 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译文 终南山十分高大,身在深山,仰望,则山与天连;环顾,则视线为千岩万壑所遮,这样看来终南山似乎要塞满天地身在终南深处,朝望日,夕望月,日月都从南山高处初露半轮,然后冉冉升起,就象从石上“生”出来一样在其他地方已经被夜幕笼罩之后,终南的高峰还留有落日的余辉成为夜晚一景在其他地方已经洒满阳光之时,终南的深谷里依然一片幽暗山“中”而不偏,山中的人则“正”而不邪山路再险峻,山中人心还是“平”的山高则风长,长风过处,千柏万松,枝枝叶叶,都被驱赶得向一边倾斜长风过松柏,枝叶飘拂发声,使人于看见万顷松涛之际,又听见万壑清风到山中之后,后悔自己原来读书,天天追求的是红尘中的浮名

当终南山其他地方都已被夜色笼罩时,高高的山峰上还留着落日的余晖;而当终南山其他地方都已经洒满阳光时,深深的幽谷中还是一片昏暗。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两句的风格仍然是“奇险”。在同一地方,“夜”与“景” (日光)互不相容;作者硬把它们安排在一起,不能不给人以“奇”的感觉。但细玩诗意,“高峰夜留景”,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被夜幕笼罩之后,终南的高峰还留有落日的余辉。极言其高,又没有违背真实。从《诗经·大雅·崧高》“崧高维岳,骏极于天”以来,人们习惯于用“插遥天”、“出云表”之类的说法来表现山峰之高耸。孟郊却避熟就生,抓取富有特征性的景物加以夸张,就在“言峻则崧高极天”之外另辟蹊径,显得很新颖。在同一地方,“昼”与“未明”(夜)无法并存,作者硬把二者统一起来,自然给人以“险”的感觉。但玩其本意,“深谷昼未明”,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洒满阳光之时,终南的深谷里依然一片幽暗。极言其深,很富有真实感。“险”的风格,还从上下两句的夸张对比中表现出来。同一终南山,其高峰高到“夜留景”,其深谷深到“昼未明”。一高一深,悬殊若此,似乎“夸过其理”。然而这不过是借一高一深表现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于以见终南山高深广远,无所不包。究其实,略同于王维的“阴晴众壑殊”,只是风格各异而已

均洋溢着作者对生活的热爱,以及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

一、表达的思想感情不同

《终南山》:描写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表达作者通过田园山水的描绘,宣扬隐士生活和佛教禅理。

《浣溪沙》:描写雨中的南方初春,表达作者虽处困境而老当益壮、自强不息的精神,洋溢着一种向上的人生态度。

二、创作背景不同

《终南山》:开元二十九年(741)至天宝三年(744)之间,王维曾隐居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这首诗大概是诗人隐居终南期间的作品。

《浣溪沙》:这首词是公元1082年(宋神宗元丰五年)春三月作者游蕲水清泉寺时所作,当时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任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

扩展资料

《浣溪沙》赏析

这是晏殊词中最为脍炙人口的篇章。此词虽含伤春惜时之意,却实为感慨抒怀之情。词之上片绾合今昔,叠印时空,重在思昔;下片则巧借眼前景物,重在伤今。

全词语言圆转流利,通俗晓畅,清丽自然,意蕴深沉,启人神智,耐人寻味。词中对宇宙人生的深思,给人以哲理性的启迪和美的艺术享受。词中无意间描写的现象,往往含有有哲理的意味,启迪人们从更高层次思索宇宙人生问题。词中涉及到时间永恒而人生有限这样深广的意念,却表现得十分含蓄。 

游终南山

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

山中人自正,路险心亦平。

长风驱松柏,声拂万壑清。

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

鉴赏

韩愈在《荐士》诗里说孟郊的诗“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硬语”的“硬”,指字句的坚挺有力。这首《游终南山》,在体现这一特点方面很有代表性。沈德潜评此诗“盘空出险语”,又说它与《出峡》诗“上天下天水,出地入地舟”,“同一奇险”,也是就这一特点而言的。

欣赏这首诗,必须紧扣诗题《游终南山》,切莫忘记那个“游”字。

就实际情况说,终南尽管高大,但远远没有塞满天地。“南山塞天地”,的确是硬语盘空,险语惊人。这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身在深山,仰望,则山与天连;环顾,则视线为千岩万壑所遮,压根儿看不见山外还有什么空间。用“南山塞天地”概括这种独特的感受,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简直可以说是“妥帖”得不能再妥帖了。

日和月,当然不是“石上生”的,更不是同时从“石上生”的。“日月石上生”一句,的确“硬”得出奇,“险”得惊人。然而这也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日月并提,不是说日月并“生”;而是说作者来到终南,既见日升,又见月出,已经度过了几个昼夜。终南之大,作者游兴之浓,也于此曲曲传出。身在终南深处,朝望日,夕望月,都从南山高处初露半轮,然后冉冉升起,这不就象从石上“生”出来一样吗?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王湾的“海日生残夜”,杜甫的“四更山吐月”,都与此同一机杼。孤立地看,“日月石上生”似乎“夸过其理”(《文心雕龙。夸饰》),但和作者“游”终南山的具体情景、具体感受联系起来,就觉得它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当然,“险”、“硬”的风格,使它不可能有“四更山吐月”、“海上生明月”那样的情韵。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两句的风格仍然是“奇险”。在同一地方,“夜”与“景” (日光)互不相容;作者硬把它们安排在一起,怎能不给人以“奇”的感觉?但细玩诗意,“高峰夜留景”,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被夜幕笼罩之后,终南的高峰还留有落日的余辉。极言其高,又没有违背真实。从《诗经。大雅。崧高》“崧高维岳,骏极于天”以来,人们习惯于用“插遥天”、“出云表”之类的说法来表现山峰之高耸。孟郊却避熟就生,抓取富有特征性的景物加以夸张,就在“言峻则崧高极天”之外另辟蹊径,显得很新颖。在同一地方,“昼”与“未明”(夜)无法并存,作者硬把二者统一起来,自然给人以“险”的感觉。但玩其本意,“深谷昼未明”,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洒满阳光之时,终南的深谷里依然一片幽暗。极言其深,很富有真实感。“险”的风格,还从上下两句的夸张对比中表现出来。同一终南山,其高峰高到“夜留景”,其深谷深到“昼未明”。一高一深,悬殊若此,似乎“夸过其理”。然而这不过是借一高一深表现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于以见终南山高深广远,无所不包。究其实,略同于王维的“阴晴众壑殊”,只是风格各异而已。

“长风驱松柏”,“驱”字下得“险”。然而山高则风长,长风过处,千柏万松,枝枝叶叶,都向一边倾斜,这只有那个“驱” 字才能表现得形神毕肖。“声”既无形又无色,谁能看见它在“拂”?“声拂万壑清”,“拂”字下得“险”。然而那“声”来自“长风驱松柏”,长风过处,千柏万松,枝枝叶叶都在飘拂,也都在发声。说“声拂万壑清”,就把视觉形象和听觉形象统一起来了,使读者于看见万顷松涛之际,又听见万壑清风。

这六句诗以写景为主,给人的感受是:终南自成天地,清幽宜人。插在这中间的两句,以抒情为主。“山中人自正”里的“中”是“正”的同义语。山“中”而不偏,山中人“正”而不邪;因山及人,抒发了赞颂之情。“路险心亦平”中的“险”是“平”的反义词。山中人既然正而不邪,那么,山路再“险”,心还是“平” 的。以“路险”作反衬,突出地歌颂了山中人的心地平坦。

硬语盘空,险语惊人,也还有言外之意耐人寻味。赞美终南的万壑清风,就意味着厌恶长安的十丈红尘;赞美山中的人正心平,就意味着厌恶山外的人邪心险。以“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收束全诗,这种言外之意就表现得相当明显了。

终南山 又名太一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武功,东至蓝田,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主峰位于周至县境内,海拔2604米。

终南山为道教发祥地之一。据传,周康王时,天文星象学家尹喜为函谷关关令,于终南山中结草为楼,每日登草楼观星望气。一日忽见紫气东来,吉星西行,他预感必有圣人经过此关,于是守候关中。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原来是老子西游入秦。尹喜忙把老子请到楼观,执弟子礼,请其讲经著书。老子在楼南的高岗上为尹喜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然后飘然而去。传说今天楼观台的说经台就是当年老子讲经之处。道教产生后,尊老子为道祖,尹喜为文始真人,奉《道德经》为根本经典。于是楼观成了“天下道林张本之地”。

自尹喜草创楼观后,历朝于终南山皆有所修建。秦始皇曾在楼观之南筑庙祀老子,汉武帝则于说经台北建老子祠。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名道云集楼观,增修殿宇,开创了楼观道派。

进入唐代,因唐宗室认道教始祖老子为圣祖,大力尊崇道教,特别是因楼观道士岐晖曾赞助李渊起义,故李渊当了皇帝后,对楼观道特予青睐。武德(618-26年)初,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宗圣宫。当时主要建筑有文始、三清、玄门等列祖殿,还有紫云衍庆楼和景阳楼等,成为古楼观的中心。以后历代虽时有修葺,但屡遭兵燹,至清末,宗圣宫仅存残垣断壁 ,一片废墟。此后,楼观的中心便转移到了说经台。新中国成立后,对古楼观进行了多次修葺,形成了以说经台为中心的建筑群。

说经台主要殿堂有四,即老子祠、斗姥殿、救苦殿和灵官殿。配殿有二,即太白殿和四圣殿。山门两侧有钟、鼓二楼,对峙相望。山门前,有石阶盘道,蜿蜒而至台顶。山门西侧不远处有一石砌泉池,名为上善池,内有一石雕龙头终年吐水不断。相传元至元二年(1283年),周至地区发生瘟疫,无药可医,死者无数。当时楼观台的监院张志坚,晚上作了个梦,梦见太上老君告诉他说:“山门前有块石板,石板下有泉水一眼,泉内有吾炼就之丹药,可治民疫。”张监院醒来后觉得很奇怪,就命小道士在山门前寻找,果然在西边的石板下,挖出一泉。张监院忙令人取水给患时疫的道士饮用,两个时辰后疫病神奇地痊愈了。消息传出后,远近百姓都来取水治病,时疫遂退。三年后翰林学士赵孟瞓来此游览,闻听此事十分惊奇,遂索纸笔大书“上善池”三字,取《道德经》“上善若水”之意。如今每逢庙会,香客仍争饮此水以祛病延年。

说经台南面峻峰上,有一座八卦形的炼丹炉,传为老子当年炼丹所用。台的东南方有一个“仰天池”,传为老子当年打铁淬火的水池。池的附近有老子修真养性的“栖真亭”。台的西边有化女泉,是老子教训弟子徐甲之处。传说老子西游途中将一具白骨点化成英俊少年徐甲,抵达函谷关后,老子将七香草点化成美女考验他,徐甲经不住诱惑,刚要有所动作,被老子用手一指,立即现出白骨原形。幸有尹喜为其求情,老子方又点化白骨为徐甲,并用拐杖怒触地面,美女遂化成一眼清澈的泉水。此泉清洌,至今尚可饮用。台的东北方有一座老子墓,墓为椭圆形,冢方四米,占地二十平方米,墓前有清代毕沅书“老子墓”碑石。

说经台北二里处为宗圣宫遗址。临观遗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9株历经千年仍然蓊郁青翠、苍劲挺拔的古柏。当地群众尊称为“楼观九老”。其中有一棵树传为老子当年系牛所用,被称为“系牛柏”。树下留有元代所刻石牛一头。西南隅有三棵树,树上结瘿酷似三只昂首展翅、活灵活现的苍鹰,人们被之为“三鹰柏”。

楼观台留存有不少珍贵的碑刻,如唐代欧阳询撰书《大唐宗圣观记碑》、载隶书《灵应颂》、苏灵芝行书《唐老君显见碑》、员半千隶书《唐宗圣观主尹文操碑》,宋米芾行书《第一山》、苏轼行书《游楼观台题字》;元赵孟瞓隶书“上善池”碑等。当然,最有名的还是高文举所书《道德经》碑两通。其字体介于石鼓文和大篆之间,书法劲力苍古,风格绚丽,近看是字,远看如花,字字珠玑,如梅花初放,被后人誉为“梅花篆字碑”。两通碑侧各有七个冷僻的字,为一般《字典》所不载,据称为老君十四字养生诀,其意为“玉炉烧炼延年药,正道行修益气丹”。

古人云:“关中河山百二,以终南为最胜;终南千里茸翠,以楼观为最佳。”终南山楼观台以其悠久的道教历史、动人的神话传说和众多的文物遗迹,吸引着古往今来的信士游客。

。终南山峻拔秀丽,如锦绣画屏、耸立在西安市之西南。翠华山距西安市30公里,以奇峰异洞、清池古庙著称。因西汉元封二年(前109年)曾于山口(大峪口)建太乙官,故又称大乙山。主要景点有太乙池、风洞、冰洞、翠华庙等。

太乙池为山间湖泊,传为唐天宝年间地震造成,四周高峰环列,池面碧波荡漾,山光水影,风景十分优美,如泛舟湖上,可穿行于峰巅之间,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情趣,其乐无穷。 太乙池之西的风洞,高15米,深40米,由两大花岗岩夹峙而成。洞内清风习习,凉气飕飕,故称风洞。风洞之北的冰洞,虽盛夏亦有坚冰,寒气逼人。 现在,山中有一正岔水库,泻水时飞瀑倾流。由山下望去,素练悬空,气势磅礴,亦成一景。 每年农历六月初一至初三,翠华庙前皆有庙会。这时,游人如潮,十分热闹。

南五台青翠峭拔,富产药材,古人称它为终南神秀之最。山顶有观音、文殊、清凉、舍身、灵应5峰,俗称南五台,以观音台最著名。 宝泉位于山腰,形如美玉,味似甜蔗,为品茗休憩之佳地。独松阁亦位于山腰,因阁中有一株古松,故得此名。阁周鸟语花香,景色如画,为览胜之佳地。 观音台又称大台,位于独松阁之上,有隋国光寺遗址。此台视角开阔,北眺八百里秦川,令人胸襟为之一开,心旷神怡。

圭峰山俗称尖山,包括紫阁、大顶、凌云、罗汉诸峰,峭丽挺拔,形如圭玉,故称圭峰山。主要景点为高冠瀑布。瀑布位于圭峰山北坡,落差超过20米,急流飞溅,直下深潭,响声如雷。唐岑参有诗云:“岸口悬飞瀑,半空白皑皑。喷壁四时雨,傍村终日雷。”这是高冠瀑布真实而形象的写照。瀑布上游巨石突兀,环绕而成一潭,称车厢潭。潭清见底,细石如鳞,历历可数,为寻幽探奇之佳地。瀑布下游流势平缓,形成一湖。水面波平如镜,湖周青山似屏,为嬉戏野营之佳地。

终南山

王维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译文

MOUNT ZHONGNAN

Wang Wei

Its massive height near the City of Heaven

Joins a thousand mountains to the corner of the sea

Clouds, when I look back, close behind me,

Mists, when I enter them, are gone

A central peak divides the wilds

And weather into many valleys

Needing a place to spend the night,

I call to a wood-cutter over the river

全部注释

1终南山,在陕西长安县南五十里,秦岭主峰之一。古人又称秦岭山脉为终南山。秦岭绵延八百余里,是渭水和汉水的分水岭。

2太乙:又名太一,秦岭之一峰。唐人每称终南山一名太一,如《元和郡县志》:"终南山在县(京兆万年县)南五十里。按经传所说,终南山一名太一,亦名中南"。

3天都:帝都,此指长安。

4青霭:山中的岚气。

5海隅:海边。终南山并不到海,此为夸张之词。

6分野两句:言终南山高大,分隔山南山北两种景象,各山谷间的阴晴变化也有所不同。

艺术创作,贵在以个别显示一般,以不全求全,刘勰所谓“以少总多”,古代画论家所谓“意余于象”,都是这个意思……作为诗人兼画家的王维,很懂得此中奥秘,因而能用只有四十个字的一首五言律诗,为偌大一座终南山传神写照。

首联“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先用夸张手法勾画了终南山的总轮廓。这个总轮廓,只能得之于遥眺,而不能得之于逼视。所以,这一联显然是写远景。

“太乙”是终南山的别称。终南虽高,去天甚遥,说它“近天都”,当然是艺术夸张。但这是写远景,从平地遥望终南,其顶峰的确与天连接,因而说它“近天都”,正是以夸张写真实。“连山接海隅”也是这样。终南山西起甘肃天水,东止河南陕县,远远未到海隅。说它“接海隅”,固然不合事实,说它“与他山连接不断,直到海隅”,又何尝符合事实?然而这是写远景,从长安遥望终南,西边望不到头,东边望不到尾。用“连山接海隅”写终南远景,虽夸张而愈见真实。

次联写近景,“白云回望合”一句,“回望”既与下句“入看”对偶,则其意为“回头望”,王维写的是入终南山而“回望”,望的是刚走过的路。诗人身在终南山中,朝前看,白云弥漫,看不见路,也看不见其他景物,仿佛再走几步,就可以浮游于白云的海洋;然而继续前进,白云却继续分向两边,可望而不可即;回头看,分向两边的白云又合拢来,汇成茫茫云海。这种奇妙的境界,凡有游山经验的人都并不陌生,而除了王维,又有谁能够只用五个字就表现得如此真切呢?

“青霭入看无”一句,与上句“白云回望合”是“互文”,它们交错为用,相互补充。诗人走出茫茫云海,前面又是蒙蒙青霭,仿佛继续前进,就可以摸着那青霭了;然而走了进去,却不但摸不着,而且看不见;回过头去,那青霭又合拢来,蒙蒙漫漫,可望而不可即。

这一联诗,写烟云变灭,移步换形,极富含孕。即如终南山中千岩万壑,苍松古柏,怪石清泉,奇花异草,值得观赏的景物还多,一切都笼罩于茫茫“白云”、蒙蒙“青霭”之中,看不见,看不真切。唯其如此,才更令人神往,更急于进一步“入看”。另一方面,已经看见的美景仍然使人留恋,不能不“回望”,“回望”而“白云”、“青霭”俱“合”,则刚才呈现于眉睫之前的景物或笼以青纱,或裹以冰绡,由清晰而朦胧,由朦胧而隐没,更令人回味无穷。这一切,诗人都没有明说,但他却在已经勾画出来的“象”里为我们留下了驰骋想象的广阔天地。

第三联高度概括,尺幅万里。首联写出了终南山的高和从西到东的远,这是从山北遥望所见的景象。至于终南从北到南的阔,则是用“分野中峰变”一句来表现。游山而有“分野中峰变”的认识,则诗人立足“中峰”,纵目四望之状已依稀可见。终南山东西之绵远如彼,南北之辽阔如此,只有立足于“近天都”的“中峰”,才能收全景于眼底;而“阴晴众壑殊”,就是尽收眼底的全景。所谓“阴晴从壑殊”,当然不是指“东边日出西边雨”,而是以阳光的或浓或淡、或有或无来表现千岩万壑千形万态。

对于尾联,历来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评价。有些人认为它与前三联不统一、不相称,从而持否定态度。王夫之辩解说:“‘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则山之辽廓荒远可知,与上六句初无异致,且得宾主分明,非独头意识悬相描摹也。”(《姜斋诗话》卷二)沈德潜也说:“或谓末二句与通体不配。今玩其语意,见山远而人寡也,非寻常写景可比。”(《唐诗别裁》卷九)

这些意见都不错,然而“玩其语意”,似乎还可以领会到更多的东西。第一,欲投人处宿“这个句子分明有个省略了的主语”我“,因而有此一句,便见得”我“在游山,句句有”我“,处处有”我“,以”我“观物,因景抒情。第二,”欲投人处宿“而要”隔水问樵夫“,则”我“还要留宿山中,明日再游,而山景之赏心悦目,诗人之避喧好静,也不难于言外得之。第三,诗人既到”中峰“,则”隔水问樵夫“的”水“实际上是深沟大涧;那么,他怎么会发现那个”樵夫“呢?”樵夫“必砍樵,就必然有树林,有音响。诗人寻声辨向,从”隔水“的树林里欣然发现樵夫的情景,不难想见。既有”樵夫“,则知不太遥远的地方必然有”人处“,因而问何处可以投宿,”樵夫“口答手指、诗人侧首遥望的情景,也不难想见。

总起来看,这首诗的主要特点和优点是善于“以不全求全”,从而收到了“以少总多”、“意余于象”的艺术效果。

王维开元二十九年曾隐于终南山,本篇大约作于此时。这是王维山水诗中的名篇。诗写终南山的宏伟气势和变化万千的韵致,表现出一种隐逸情怀。《唐诗镜》:"'阴晴众壑殊',一语苍然入妙"。《唐诗选》引玉遮曰:"'入看无'三字妙入神"。《唐贤三昧集笺注》:"四十字中无一字可易,昔人所谓四十位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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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据《三秦记》记载:“秦岭东起商洛,西尽湃陇,东西八百里”。秦岭山脉横贯陕西南部,东端延伸至河南陕县,西端延伸至甘肃天水县,主峰在今西安市南。

古墓派住所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

中新网12月13日电读过金庸小说的读者都会对小说中的全真教、王重阳、全真七子、重阳宫、活死人墓等人物、地点记忆犹新,多数读者也许倒会以为这是金庸先生的神奇想象,但日前在陕西户县召开的“重阳文化与旅游发展研讨会”上,众多的专家学者经过实地考察和严密的论证告诉世人,历史上真实的王重阳、丘处机以及重阳宫全真教、活死人墓到底是什么样子。

重阳宫的前世今生

西安日报报道,重阳宫位于户县祖庵镇,是道教全真派祖师王重阳早年修道和遗蜕之所。据专家介绍,元代时重阳宫曾盛极一时,曾有殿堂5000余间,住道士近万名,宫殿规模之大为当时道观之首。所以说金庸先生在小说中说重阳宫在终南山下,应该是没有错的。目前,重阳宫宫域总面积只有53亩,虽然规模气势远不如当年,可作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里边保存了大量道教碑石和研究全真道历史的重要史料。

传说中的活死人墓与现在的遗址

在金庸的小说中,王重阳的练功地点“活死人墓”是重阳宫中最神秘的地方。其实,历史上真是有“活死人墓”这个地方,的确也是王重阳修道练功的地方,但却在距重阳宫还有4、5里路程的成道宫中。如今还有墓堆,前面有碑石上刻着“活死人墓”几个大字。据当地专家讲以前曾经开过墓道,发现里面确有地下室,看下去深不见底,为了保护起见,没有让人进去,就用土封住了。据记载,王重阳早期曾经在活死人墓中修炼两年,还写了一首《活死人墓赠宁伯功》的七绝诗,描绘了这种特殊的修炼方法。诗中说“活死人兮活死人,风火地水要只因。墓中日服真丹药,换了凡躯一点尘。活死人兮活死人,活中得死是良因,墓中闲寂真虚静,隔断凡间世上尘”等句。

真实的王重阳和“全真七子”

据专家介绍,王重阳名,字知名,号重阳子,咸阳大魏村人,生于北宋政和二年(1112年),其家为当地富豪,家业丰厚,早年攻儒学,曾文场中举。后在甘河镇和礼泉县两次遇仙密付口诀,金世宗大定元年四十九岁时,王重阳便在“活死人墓”中虔心修持两年,悟彻玄机,于大定三年(1163年)离开地穴迁到刘蒋村即现在重阳万寿宫所在地。三年后,烧却故庵舍赴蓬瀛访友,即得全真七子:马钰,号丹阳子;谭处端号长真子;刘处玄,号长生子;丘处机,号长春子;王处一,号玉阳子;郝大通,号广宁子;孙不二(马钰之妻),好清静散人,此即所谓全真七子,来承传宏扬全真教。大定九年,重阳祖师西行止梁,无疾而逝。至此以后,全真七子又各立门户,从内部繁衍出七个支派,即马钰的遇仙派、丘处机的龙门派,谭处端的南无派、刘处玄的随山派、王处一的嵛山派、郝大通的华山派、孙不二的清静派,其中龙门派的势力最盛。

在户县至今有遇仙桥等和王重阳传说有关的遗址,可见真正的王重阳和“全真七子”都是宗教家而不是像金庸小说中的江湖侠客。不过全真教也重视练气功和武功,但他们更侧重养生,而不是“称霸武林”

位于县城15公里处,与五峰山毗连,是陆良的三大名山之一。相传宋文帝大明年间为爨氏避署地。宋未至明初为土司龙海所据,并在命名的营盘山构工事与明军对抗,明军攻取营寨时放火烧了营寨。明代中叶在山顶建宫,俗称终南山寺,清康熙九年重建,嘉庆二年广西文馆恒荣主持授禅,他募化功德,扩建为佛教寺院,更名觉照寺,往后烧毁复建。1990年才初步修复。寺后罗汉林中,安置着乾隆、嘉庆时过世的和尚灵塔,记述着古老的佛教文化,幽静中平添了历史的古悠。寺前有“药王泉”,传说南极仙翁曾在此掌生,陈大仙放了条干黄鳝在潭中,因此长年不涸。山后是“王子坟”,其状酷似一**仰面而卧,双腿曲而不伸,当地人称“美女相思”,也有着和昆明西山睡美人一样的美好传说。山下的终南山湖(即终南山水库),三面环山,13.2平方公里的宽广水域,碧波如镜,山光水色,秀绝终南。

终南山森林茂密,古木参天,花香扑鼻。远观终南,林木葱笼,堆苍叠翠,水榭楼台,庙宇红墙,近看终南,水静似境,倒映山色,壑幽谷深,峰岭对峙,仪态万千。沿九转十八弯的崎岖山路行至峰顶,殿宇恢宏,顿觉神清气爽,鸟瞰峰下,布有山左的猛虎扑羊,山右的阎王静座,山前的金龟—出游和双龙戏水五个玲珑自然、形态逼真的峰岭,终南湖碧水悠悠,宝殿内晨钟暮鼓,给人于超然的感觉

成语“终南捷径”便与终南山有关,陶渊明“悠然见南山”也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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