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33.同意。从结构上说,该句起承上启下作用。前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 不同意。全诗要表现的主旨是“边愁”(被贬到边疆的愁闷),而该句只是交代“边愁”产生的原因,关键之句是“今春花鸟作边愁”。 34.“今春花鸟作边愁”。春天的鸟语花香本是赏心悦目的,但因为作者“南窜”而成了“边愁”。诗人以“花鸟”来反衬“边愁”,可见内心悲伤之重。(答“以乐景写哀情”亦可) 解析 33.试题分析:本题属于开放性试题,可以同意题中观点,也可以不同意题中观点。但是无论是否同意题中观点,都要讲明自己的理由,理由从文本出发。如果同意,可以从结构角度来谈。如果不同意,可以从内容角度来谈。 考点:分析概括作者在文中的观点态度。 点评:本题比较新颖,虽然本题是考查作者在文中的观点态度,但是题干并没有直接考查,而是从旁人的观点出发,含蓄地表达了命题意图,这是经常用到的命题形式之一。这种形式不死板,有利于考查学生的能力。 34.试题分析: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与杜审言的这句诗有些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 考点:鉴赏文学作品的表现形式。 点评:本题的鉴赏文学作品的表现手法,不同于常规的鉴赏表现手法,而是比较阅读。这需要分别对每首诗的表现手法具体分析,然后根据题干要求,找出两首诗的相同的表现手法。因此这种题实际上难度加大了。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今非昔比,重来此地,自己的处境已经是一落千丈,今昔对比,使诗人本来就悲伤的心情,更添一层愁绪。这一句诗是用此刻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景物注入了此时的悲伤心情。“迟日园林”与“昔游”之间加一“悲”字,使句意曲折而丰富,语势跌宕而劲健。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今春”指出渡江的时间。“花鸟”概括春景,虽没有直接描绘声色,而鸟语花香的境界已在眼前。“作边愁”,是说今春的花和鸟不同往年,它们也含愁带恨。这里用了移情入景的手法,以比兴表达诗人的愁思。一个“作”字,语意双关。既象说花鸟,又是说人,亦可理解为人与花鸟同说,婉曲而有机趣。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前两句的忆春、伤春转入叙事抒情,感慨自己从京都流贬到荒僻的南地。“独”字下得有力,使全句生神,激活全篇。但这一句还没有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
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来烘托“人南窜”,进一步烘托了诗人哀苦的心情,表达了诗人对长安的思念之情。诗人绵绵的愁绪就像是湘江水一样源源不断而来。结尾意蕴悠远,耐人寻味。此句紧承第三句点题作结,出语自然。管世铭曾说:“初唐七绝,味在酸咸之外。”并以此诗为例。所谓“味在酸咸之外”,即指诗中蕴含的情感复杂丰富余味无穷。这些诗句的妙处,不仅在于融情于景,而且还通过时间、空间、景物的不同对比,形成一种杳邈迷茫的意境,仿佛有万般的游丝争惹人的离愁,很有感染力。“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初读似常语,并无警策之处,仔细品味,就可看到诗人怅惘的形象。他独立舟头,思悠悠,无限离愁,正如一江春水向北流。
这首诗色彩清淡,情意浓挚,成功地运用反衬和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通过层层对比反衬,把诗人内心的愁苦表达得真切生动,具有极强的感染力。杜审言性格爽朗轩豁,喜直抒胸臆,这自是其诗的特色之一。该诗以押韵对起,又以对作结,俱有整齐美、和谐美以及反复咏叹的韵味。这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时期,尤其难能可贵。杜审言这首《渡湘江》在初唐是有相当影响的,说它“具有开启诗坛新风的作用”,也不为过誉。 蒋仲舒曰:末二句与王勃《蜀中九日》作意相似,配偶处不对而对,对而不对,佳。(《唐诗绝句类选》)
胡应麟:(初唐七绝)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诗薮·内编》)
唐汝询云:初唐七绝之冠。(《汇编唐诗十集》)
周敬曰:陈隋靡丽极矣,必简翻尽陈调。如“迟日园林”一章,练神修意,另出手眼,遂令光景一新。(《唐诗选脉会通评林》)
管世铭:初唐七绝,味在酸咸之外,“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即今河畔冰开日,正是长安花落时”,读之初似常语,久而自知其妙。(《读雪山房唐诗序例》)
杜审言的《渡湘江》与宋之问的《渡汉江》
胡应麟在《诗薮·内编》中指出,初唐七言绝句“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在胡所举的这两首诗中,以《渡湘江》更为可取。诗如下: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在初唐诗人中,杜审言(字必简,约645—708)与李峤、崔融、苏味道合称“文章四友”。他在中宗神龙元年(705)曾被流放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治所在今越南河西省山西西北),上面这首诗当是他在这次流放途中所写。这是一首即景抒情之作。诗人在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的相反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悲思愁绪,涌集心头,写成了这首诗。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游赏注入了今天的悲伤情绪。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为眼前的美好春光涂上了心中的愁苦色彩。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衬托“边愁”。王夫之在《诗绎》中曾举《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两句为“以乐景写哀”、“倍增其哀”的例子。杜审言的这句诗,也正是“以乐景写哀”从而使所要表达的“边愁”显得更强烈、更突出。与杜审言的这句诗相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其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绾合全篇的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而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对比“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这首诗,通篇运用反衬、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这是一首很有艺术特色的诗,而出现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尤其难能可贵。
可与这首诗参读的有宋之问(字延清,约656—712)的一首《渡汉江》:
岭外音书绝,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在初唐诗坛上,宋之问与杜审言齐名。两人都在中宗神龙元年因交结武则天的宠臣张易之兄弟而获罪。宋之问被贬到了南方的泷州(今广东罗定);这首诗应是他从泷州返回家乡时写的。对照之下,杜、宋两作在艺术手法、艺术风格上各有其独到之处。《渡湘江》诗,如前面所分析,是通篇以景物与悲思两相衬映,赖情景交织而成篇。《渡汉江》诗,则通篇只抒写情事,丝毫不借助于景物的烘托。诗的前两句“岭外音书绝,经冬复历春”,只平铺直叙地写出了远在岭外、乡书久绝的事实。诗的后两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也不事渲染地表达了渡过汉江、行近乡里时的心情,而这一心情正来自前两句所叙说的那样一个事实。从内容看,这后两句所表的情与前两句所叙的事有其因果关系,是紧相承接的,但不是顺承,而是反接。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指出,这首诗“即老杜‘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意”。他又在《说诗晬语》中说:“少陵……有反接法。《述怀》篇云‘自寄一封书,今已十月后’,若云‘不见消息来’,平平语耳,此云‘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斗觉惊心动魄矣。”从沈德潜的这两则评语来看《渡汉江》诗,可以窥见其机杼,它也是以反接来显示波澜的。
这首诗的承转关捩也在第三句。如果读到这句诗开头的“近乡”两字时掩卷试猜下文,读者会以为下面要写的可能是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描画的那种“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的情景,决想不到下面写的竟是“情更怯”,竟是见了从家乡来的人,连家乡的情况也“不敢问”。这乍看似乎出乎情理之外,细想又确在情理之中。在通常情况下,旅人长期在外,远道归来,想到家乡已近,自应满怀喜悦,见了家乡来人,自会问长问短,只有这样,才是合情合理的。至于陶渊明的见征夫而问路,望故宇而奔驰,是因他不愿心为形役,弃官归来,在还乡的喜悦中更加上了得遂初服、“无官一身轻”的快慰。但宋之问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诗人,不幸谄附权贵,为清议所不齿,终于因此获罪,远贬偏州,又与家乡长期不通音问,他的精神上的重负是可以推知的。这次纵然从贬所归来,也不可能得到解脱。这两句诗中所表达的这种愈近家乡、愈觉胆怯的心理,应当包括无颜见家乡父老的羞愧感,包括家中情况不明、家人吉凶难卜的疑惧不安感,也包括身败名裂、前途渺茫的迷惘空虚感。其“情更怯”的心理因素是很复杂的;而对作者来说,在即将抵达乡里时产生这样的心理,又是很自然的。如果他也像一般还乡者那样一味欢欣,也像陶渊明那样轻松愉快,反而是不近情理的。据《新唐书·宋之问传》记载,他从泷州是“逃归”的;那么,这种“不敢问来人”的畏怯心情就更为复杂了。可以说,这首诗既直又曲,似浅实深。它是直书心事的,又是曲尽人情的;它的语言是浅出的,而笔触却是深入到内心的。
前面杜审言的《渡湘江》与这首宋之问的《渡汉江》,都是初唐绝句中的名篇。两作,诗题相似,都是渡江有感而作;但一写南去,一写北来,一写于前去贬所的道中,一写于贬所归来的路上。远去固可悲,归来也堪哀。从两诗,可见在封建时代,仕途风波之险,诗人愁思之多。当然,就杜审言与宋之问的获罪原因而言,特别就宋之问的品格而言,是不值得同情的。但作品不必因人而废,在文学欣赏领域里是不妨就诗论诗的。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景物注入了此时的悲伤心情。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与杜审言的这句诗有些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杜审言是杜甫的祖父,对杜甫有直接影响。“花溅泪”、“鸟惊心”一联,可能就是从“花鸟作边愁”这一句化出的。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有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来烘托“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杜审言渡湘江时,正值春光明媚,绿水映青山,秀丽的异乡风光撩人意绪,使被贬迁异地的诗人缅怀过去,遐想未来,心中怅惘、失落。因此诗的起句感情深沉地直诉:“迟日园林悲昔游”。他触景生情,回忆起从前在这春光晴丽的大好时光里,尽情游赏园林景色的乐趣,间或还有朋友与他一同饮酒赋诗,赏春惜春,好不痛快。如今只身南迁,心中之悲不难想象。“迟日园林”与“昔游”之间加一“悲”字,使句意曲折而丰富,语势跌宕而劲健。对句:“今春花鸟作边愁”。“今春”指出渡江的时间。“花鸟”概括春景,虽没有直接描绘声色,而鸟语花香的境界已在眼前。“作边愁”,是说今春的花和鸟不同往年,它们也含愁带恨。这里用了移情入景的手法,以比兴表达诗人的愁思。一个“作”字,语意双关。既象说花鸟,又是说人,亦可理解为人与花鸟同说,婉曲而有机趣。
这句诗色彩清淡,情意浓挚,七个字,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诗人远游伤春的情怀。“独怜京国人南窜”,是这首诗的中心所在,从前两句的忆春、伤春转入叙事抒情,感慨自己从京都流贬到荒僻的南地。“独”字下得有力,使全句生神,激活全篇。“不似湘江水北流”,紧承第三句点题作结,出语自然。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说:“初唐七绝,味在酸咸之外,‘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即今河畔冰开日,正是长安花落时’,读之初似常语,久而自知其妙。”所谓“味在酸咸之外”,即指诗中蕴含的情感复杂丰富余味无穷。这些诗句的妙处,不仅在于融情于景,而且还通过时间、空间、景物的不同对比,形成一种杳邈迷茫的意境,仿佛有万般的游丝争惹人的离愁,读者细细体味就能感受其巨大的感染力。“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初读似常语,并无警策之处,仔细品味,就可看到诗人怅惘的形象。他独立舟头,思悠悠,无限离愁,正如一江春水向北流。杜审言性格爽朗轩豁,喜直抒胸臆,这自是其诗的特色之一。《载酒园诗话》说他“即作磊_语,亦犹苏子瞻坐桄榔树下食芋饮水,略无攒眉蹙额之态。”这段形象的评语,可帮助我们从多方面去感受欣赏杜审言诗的风格。
胡应麟对这首诗的评价很高,他说:“唐初五言绝,子安诸作已入妙境。七言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这首诗以押韵对起,又以对作结,俱有整齐美、和谐美以及反复咏叹的韵味。初唐时期是七绝初创的阶段,杜审言这首《渡湘江》是有相当影响的,说它“具有开启诗坛新风的作用”,也不为过誉。
前两句是用不同的春景衬比今昔的哀乐。
“怜”字表达作者的郁结愁怨以及心有不甘
杜审言作此诗时心里很郁苦。因为当时他被流放南方边远蛮荒,大概是今天越南北部的地方。过了湘江还得往南跑。作为一个热衷权力的人,落得如此光景心中凄凉可想而知,故在途中作了此诗发泄苦楚。
开头就是“悲”,因为当年在长安帝都为官时的风光日子不可复得,他不由大为悲叹,思往日而悲如今。此是今日之悲。
然后是“愁”,春日花香鸟语,美不胜收,而他自己身在美景之中,心犹自留连在长安官场。愁的是这美景虽如“昔游”可毕竟是“边”疆之美,非他所欲,不光没心情享受,反而勾起他想起“昔游”来,难免愁绪满腔。
头两句,简言之就是:今非昔比。悲愁前、后春日时节的地点、身份、景遇有天渊之别。
“怜”这一句是本诗中心,看着那江水都在北流,他自家却是从京城流放南窜。自怜自哀之情,难以尽述。换句话说就是,“当年大爷也曾天天下馆子,可如今……”。此“怜”字满腹伤怀,心有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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