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拍情感短剧一男一女叫啥

抖音拍情感短剧一男一女叫啥,第1张

抖音拍情感短剧的有姜十七和刘浩群。截至2023年1月,姜十七拍的短剧有13部,姜十七的短剧因表演真实搞笑、剧情符合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备受大家的喜欢。1999年出生的姜十七,2019年11月在抖音发布第一条视频,2020年入局短剧,尝试各种剧集类型后,2022年终于炼成吸金体质,流量和收入双重大爆发。

从前有个叫阿着底的地方,贫苦的格路日

明家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姑娘,阿爹阿妈希望女儿像金子一样发光因此给她起名阿诗玛。她渐渐地长大了,像一朵艳丽的美伊花。阿诗玛"绣花包头头上戴,美丽的姑娘惹人爱,绣花围腰亮闪闪,小伙子看她看花了眼"。她能歌善舞,那清脆响亮的歌声,经常把小伙子招进公房。她绣花、织麻样样能干,在小伙子身旁像石竹花一样清香。在这年的火把节,阿诗玛向阿黑吐露了真情,愿以终身相许,立誓不嫁他人。

  阿黑是个勇敢智慧的撒尼小伙子。他的父母在他12岁时,被土司虐待,相继死去。他被财主热布巴拉抓去服劳役。一天,他为主人上山采摘鲜果迷了路,在密林大管申挨冻受饿,受尽了惊骇,因怕主人责骂,不敢回去。正在这时,他遇到了放羊的小姑娘阿诗玛,她把阿黑领回家,阿黑被阿诗玛的阿爹、阿妈收养为义子。从此,阿黑和阿诗玛,两小无猜,相亲相爱。渐渐地,阿黑长成了大小伙子,他的性格像高山上的青松---断得弯不得,成了周围撤尼小伙子的榜样。人们唱歌夸赞他道:圭山的树木青松高,

  撒尼小伙子阿黑最好,

  万丈青松不怕寒,

  勇敢的阿黑吃过虎胆。

  阿黑十分勤劳,很会种庄稼。他在石子地上开荒种包谷,包谷比别人家的长得旺,包谷穗也比别人家的长得长。他上山砍柴,比别的小伙子砍得多。他从小爱骑光背马。他调理的马,骑起来矫健如飞。他挽弓射箭,百发百中。他的义父格路日明,把神箭传给了他,使他如虎添翼。阿黑喜欢唱歌,他的歌声特别嘹亮。他喜欢吹笛子和弹三弦,他吹的笛声格外悠扬,他弹的弦子格外动听,不知吸引过多少姑娘。这年火把节,阿诗玛与阿黑互相倾吐了爱慕之情以后,这对义兄妹便双双订了亲。

  一个街子天,阿诗玛前去赶街,被阿着底财主热布巴拉的儿子阿支看中了,他要娶阿诗玛做媳妇。他回家央求父亲热布巴拉,要父亲请媒人为他堤亲。热布巴拉早就听说过阿诗玛的美名,他马上答应了儿子的请求,请了有权有势的媒人海热,立即到阿诗玛家说亲。海热到了阿诗玛家,用他那麻蛇般的舌头,夸热布巴拉家如何如何好,怎么怎么富,阿诗玛嫁过去怎样怎样享福……阿诗玛听了之后说:"热布巴拉家不是好人家,他家就是栽起鲜花引蜜蜂,蜜蜂也不理他,清水不和浑水一起蹬,绵羊不能伴豺狼。" 阿诗玛的回答,惹恼了海热,他威胁道:"热布巴拉家是阿着底有钱有势的人家,热布巴拉的脚跺两跺,阿着底的山都要摇三摇,阿诗玛要是不嫁过去,当心丢了家。"阿诗玛不管海热怎样威胁利诱,就是不嫁。

  转眼间,秋天到了,阿着底水冷草枯,羊儿吃不饱肚子,阿黑要赶着羊群到很远的滇南热地方去放牧。临走时,阿黑向阿诗玛告别,他们互相勉励,互相嘱咐,依依不舍。阿黑走后,热布巴拉便起了歹心,派打手和家丁如狼似虎地抢走了阿诗玛。想让阿诗玛磕了头,吃了酒,来了客,生米做成熟饭,不嫁也得嫁。阿诗玛忠于她与阿黑的爱情,她被抢到热布巴拉家以后,在热布巴拉夫妇的威逼利诱面前,始终不从,拒绝与阿支成亲。财主捧出金银财宝,指着谷仓和牛羊对阿诗玛说:"你只要依了阿支,这些都是你的。"阿诗玛瞧也不瞧,轻蔑地说:"这些我不稀罕,我就是不嫁你们家。"阿支绷着瘦猴似的脸,眨巴眨巴眼睛,恶狠狠地骂道:"你不答应嫁给我,就把你家赶出阿着底!"阿诗玛毫不畏惧地说:"大话吓不了人,阿着底不属于你一家的。"热布巴拉见阿诗玛软硬不吃,恼羞成怒,他命令家丁用皮鞭狠狠地抽打阿诗玛,把她打得遍体鳞伤。热布巴拉的老婆诅咒阿诗玛是"生来的贱薄命,有福不会享"。阿诗玛被关进了黑牢,但她坚信,只要阿黑知道她被关在热布巴拉家,一定会来救她。

  一天,阿黑正在牧羊,阿着底报信的人找到了他,向他报告了阿诗玛被抢的消息。阿黑闻讯后,很为阿诗玛的安危担心,他立刻跃马扬鞭,日夜兼程,跨山涧,过险崖,从远方赶回家来搭救阿诗玛。他来到热布巴拉家门口,阿支紧闭铁门不准进,提出要与阿黑对歌,唱赢了才准进门。阿支坐在门楼上,阿黑坐在果树下,两人对歌对了三天三夜。·阿支缺才少智,越唱越没词,急得脸红脖子粗,声音也变得像瘸蛤膜叫似的,越来越难听了;而有才有智的阿黑,越唱越起劲,脸泛笑容,歌声响亮。阿黑终于唱赢了,阿支只得让他进了大门。但阿支又提出种种刁难,要和阿黑赛砍树、接树、撒种。这些活计阿支哪有阿黑熟练,阿黑件件都胜过了阿支。热布巴拉眼看难不住阿黑,便想出一条毒计,皮笑肉不笑地假意说:"天已经不早了,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送你和阿诗玛一起走吧!"阿黑答应住下,被安排睡在一间没有门的房屋里。半夜,热布巴拉指使他的家丁放出3只老虎,企图伤害阿黑。阿黑早有准备,当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时,他拿出弓箭,对准老虎"哩哩嗅。连射三箭,射死了老虎。第二天,热布巴拉父子见虎死,很惊异,再也无计可施,理屈词穷,答应放回阿诗玛。可当阿黑走出大门等候时,热布巴拉又立即关闭了大门,食言抵赖,不放出阿诗玛。

  阿黑忍无可忍,立刻张弓搭箭,连连射出三箭。第一箭射在大门上,大门立即被射开;第二箭射在堂屋柱子上,房屋震得嗡嗡响;第三支箭射在供桌上,震得供桌摇摇晃晃。热布巴拉吓慌了,连忙命令家丁拔下供桌上的箭。可是,那箭好像生了根,没人能够拔得下。他只好叫人打开黑牢门,放出阿诗玛,向她求情道:"只要你把箭拔下来,我马上就放你回家。"阿诗玛鄙夷地看了热布巴拉一眼,走上前去,像摘花一样,轻轻拔下箭,然后同阿黑一起,离开了热布巴拉家。

  热布巴拉父子眼巴巴看着阿黑领走了阿诗玛,心中很不服气,但又不敢去阻拦。心肠歹毒 的热布巴拉父子不肯罢休,又想出丧尽天良的毒计。他们知道,阿黑和阿诗玛回家,要经过十二崖子脚,便勾结崖神,要把崖子脚下的小河变大河,淹死阿黑和阿诗玛。热布巴拉父子带着家丁,赶在阿黑和阿诗玛过河之前,趁山洪暴发把小河上游的岩石扒开放水。正当阿黑和阿诗玛过河时,洪水滚滚而来,阿诗玛被卷进漩涡,阿黑只听到阿诗玛喊了声"阿黑哥来救我",就再也没听见她的声音,没看见她的踪影了。

  阿诗玛不见了,阿黑挣扎着上了岸,到处寻找阿诗玛。他找啊找,找到天放晴,找到大河又变成小河,都没有找到阿诗玛。他大声地呼喊:"阿诗玛!阿诗玛!阿诗玛!"可是,只听到那十二崖子顶回答同样的声音:"阿诗玛!阿诗玛!阿诗玛!"

  原来,十二崖子上的应山歌姑娘,见阿诗玛被洪水卷走;便跳入漩涡,排开洪水,救出阿诗玛,一同在十二崖子住下,阿诗玛变成了石峰,变成了抽牌神(回声神)。从此,你怎样喊她,她就怎样回答。

  阿黑失去了阿诗玛,但他时时刻刻想念着她。每天吃饭时,他盛着包谷饭,端着饭碗走出门,对石崖子喊:"阿诗玛!阿诗玛!"那站在石崖子上的阿诗玛便应声:"阿诗玛!阿诗玛"。

  阿爹、阿妈出去做活的时候,对着石崖子喊:"爹妈的好呀!好阿诗玛!"那站在石崖子上的阿诗玛,同样地应声:"爹妈的好呀!好,阿诗玛!"

  小伴们在阿诗玛站的石崖子下,对着石崖子上的阿诗玛弹三弦,吹笛子,唱山歌,那石崖子上的阿诗玛也会应和着锋锋弦音、悠扬笛声,唱起山歌。

  阿诗玛的声音永远回荡在石林;她的身影,已经化成石头,永远和她的乡亲相伴。从此,你怎样叫她,她就怎样回答你。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永远留在了人间。

北辙南辕黑哥原型扮演者刘效松。

尤珊珊离婚后,结识了比她大很多的黑哥,黑哥的爱好是音乐,尤珊珊也因为黑哥喜欢上了音乐。两人虽然没有挑明关系,可彼此之间早已心照不宣,在一起过了5个春节。不过,两人最后因为年龄的差距,还是没能走到一起,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评价

《北辙南辕》的背景是2018年左右的北京,主要讲述的是5个性格、成长环境都不同的女性,携手合开餐厅,并最终收获成长与爱情的故事。

《北辙南辕》开播以来,网上的评价其实是呈现两极分化的,表扬的声音主要集中于冯小刚导演的镜头感、故事的冲突够多,以及几乎每一集都会有客串的知名演员,比如宋丹丹、黄渤、张一山等。

但是《北辙南辕》也有不少被唱衰的声音,而其中最大的争议就是剧中的主要角色并不接地气,尤其是5位女主。王珞丹饰演的尤珊珊是搞投资和炒股的,而且几乎没有失过手,是剧中其他四位女性主演的主心骨。

《北辙南辕》黑哥是刘效松扮演的。

刘效松,1962年8月21日生于吉林,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中国著名打击乐手、鼓手,曾参与录制窦唯、张楚、许巍等众多国内原创音乐人个人专辑、合辑。主要作品有《一无所有》、《一天到晚游泳的鱼》等。

本剧以当代女性都市生活为背景,讲述了五个成长经历、性情禀赋各异的女性共同建立友谊、打拼事业、收获爱情的都市情感故事。

(01)

秋天像是现阶段的人们,既有着每天喝鸡汤的激情和鼓励着自己正能量的一面,也有着挫折时疲惫不堪,劝说自己放弃的时候。秋天,也是这样,两个极端,是具有两面性的季节。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有晃动着无比丰腴身姿,展现着沉甸甸果穗的玉米秸。看着就有了那种金灿灿的温暖和收获的满足感。

也有着秋风瑟瑟,枝头飘零,落叶昏黄,随秋风狂舞,转着圈地被扔进阴暗角落里的枯叶,那种无比清冷,萧瑟的场景。

无论如何,秋天都是我最喜欢的季节。我喜欢那种沉甸甸的,到处热闹非凡的收获感,尽管有时是在看着别人收获,而自己内心是空落落的,但就算旁观,也是欢喜的。

我甚至也很习惯了那种孤独冷清,甚至凄凉失落的情境。

像是人间始终是日月交替,寒来暑往,心情也是有喜有忧,有热闹舒心的日子,就有散场时的冷清失落,甚至悲伤的时候。

喜欢秋天,更是因为在秋天有着许多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和故事。

每当忍受了一夏的酷暑,终于从热浪氤氲中逃出,欣喜地看到第一片落叶时,躁动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每当落叶飘零,秋高气爽,看到棉花糖般的云朵又漂浮在湛蓝的天空时,世故了好些年的心又纯真起来。

(02)

看着满地落叶,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秋天。

老黑比我大,有时大一岁,有时大两三岁,随他性子。不管怎么都是大,我尊称他为:黑哥。

1987年,因为期中考试前的一场打架,让我头缝了若干针,误过了考试。我窃喜,父亲暴怒。

遂在那个秋天,被转学发配回老家,与黑哥成了高中同学。黑哥父亲原是武装部长,母亲是老师。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生活条件算好的。

刚转学过去,一切皆陌生,唯有黑哥见面即有亲近感,多方关照于我,遂成好友。

黑哥带我去学校旁的,在微风中摇曳着丰腴身姿的玉米地里偷摘苞米,遍访县内名校,夏店,一中,职业中专,所到学校,皆有校内名人接待,并安排下榻于宿舍之大通铺,去村子里的朋友家打尖。

 黑哥待人友善,谈吐风趣,尽管本事不大,但不妨碍他乐于助人,就算求遍拐着弯的几道关系,也不会磨灭他助人的热情。所以在学生时代即是县内著名的 社会 活动家。

 记得一个秋后的清爽日子,黑哥与我感到总在小县奔走,格局太小。决定去趟大城市旅 旅游 ,小县南北长,东西短。南方一公社岞山有火车站,我俩到小站喝了一碗面条,坐了七个小时的每站必停观光绿皮车,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03)

我们的班长是个学霸,家庭条件很差,母亲早已过世,跟着爷爷和父亲过。

班长长得很白净,吃穿都很简单朴素,补丁衣服+咸菜疙瘩,性格内敛,看起来像是有些柔弱,我曾经很是怀疑班长看起来这么谨小慎微,柔柔弱弱的,是怎么管理好一个班,当班长的。

起初,我跟班长是没有交集的,直到有一天我和老黑得知班长请假。班长从不请假的,而且听班里同学说,是哭着走的。所以老黑分析是家里出事了。

果不其然,两天后的上午第二堂课后,我回宿舍拿东西。正要回教室,发现班长很憔悴地出现在宿舍门口。

两天不见,班长脸更瘦了,面色暗淡,头发乱蓬蓬的,黑眼圈,衣服也不像以往那般整洁,腿上占满泥土,尤其膝盖处的裤子,已经破了。

于是,在班长孤立无援的时候,我客串成了他的亲人,陪了他一节课时间,也看着他哭了一节课。

我不知该怎么劝班长,只能静静地陪着他,手搂着班长的肩头,与他并坐在床边。等班长平静下来。

在班长爷爷去世那段时间,是他心情最低落也是感情最脆弱的时候,但也只有我看到了班长流泪,坚强的班长没有再在别人面前掉过泪,包括老黑。

那段时间,我和老黑给了班长无微不至的关心和鼓励。由此跟我和老黑成为好友。

转眼,又到秋天,我到了转学回自己城市的日子,准备来年参加高考。

头几天,宿舍窗外知了还在枝头彻夜鸣叫,不管不顾地进行着它们的狂欢。

天说冷也真快,这才过了没多少日子,树叶已经快掉没了,剩了几片比较倔强的树叶仍挂在枝头承受着秋风的无情蹂躏。才发现知了也不知何时跟我们不辞而别了。

地上已经一堆一堆枯黄的落叶了,在随着秋风不停地打转,与之进行着最后的狂欢。

老黑帮朋友联系卖了不少肉火腿,发了点小财,口袋有了点钱就跟班长商量着要一起给我送送行,晚上去镇街的小饭店喝上几杯。

镇街上没有路灯,只有**院门前有两盏瓦数比较大的灯,充当了路灯的作用。**院平常也是这个小镇的中心闹市区。

尤其有**上映的日子或是有草台班子表演歌舞的时候。小镇的**院,不是每天都有**上映,一个礼拜也就一两次。

入夜,**院前也没什么人了,在不演**的日子了,小镇的闹市区也在享受孤独,最多就是几个小饭店和小商店门头前,会各自安装有一个电灯泡,起到现如今的霓虹灯广告牌的作用。

有心的饭店老板,会用一盏红色灯泡营造出一个富有浪漫色彩的氛围。

除了几个小饭店会传来一阵嘈杂声,镇街上其它地方静悄悄的,偶尔,从镇街后边的村子里会传来狗叫声。

老黑说的那家请吃饭的炒鸡店,就在**院东邻,应该说是小镇上的黄金地角。老板的眼光确实值得称道。

(04)

“班长,我和肖强可能都与大学无缘了,你一定努力考上大学,以后有个好的发展!”

在班长敬我的送行酒喝过后,老黑又端起酒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班长,“这杯酒呢,算是我和肖强的祝福酒,祝你顺利考上心目中的大学,改变自己的命运!”

“老黑说得好,也代表了我的心声,真切地盼望你的好消息,班长。”我也端起酒盅。

“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努力争取的,我下了决心要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班长郑重地双手端杯,一饮而尽。

这杯酒班长居然一点也没像喝第一杯酒时那样咳嗽,只是脸越来越红了,班长本来脸就白,这下显得格外红。

老黑看着班长的脸大笑起来,“哎呀,班长,你这脸红的。”

我也跟着笑起来,老黑对我说:“肖强,你有文采,你形容一下班长的脸。”

然后老黑又补充了一句:“不准用猴屁股形容啊。”

我和班长都大笑起来,班长一边笑,一边找镜子,“我没喝过酒,脸真的那么红吗?摸起来是挺烫的。”

“老板?有镜子没有?”我问到。

“有,有。”老板娘从柜台里拿出一面小镜子递给我,我直接把镜子面亮给了班长。

班长伸头一看,“哇,这么红。我不能再喝了。

“没事,班长。喝酒不能小瞧喝酒脸红的人,可能更能喝。”老黑摆摆手,不同意班长的说法。

“来,让一下,炒鸡好了!”老板娘过来把桌面帮我们收拾了一下,这时老板把满满一大碗炒鸡端了上来。

“你尝尝怎么样,按你的办法做的。”老板跟老黑说。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味!”老黑尝了尝,啧啧称赞。

“班长开始,上油水啦!狠劲吃,多补补。来肖强!”老黑招呼班长和我吃鸡。

鸡炒的确实不错,肉质鲜嫩,也入了味,酱油色也够,最重要,老板还放了点干辣椒,轻微的辣味,很开胃。

我们三个顾不上说话了,头不抬眼不睁地吃了好半天。眼看一大碗炒鸡吃得快剩底了,才纷纷放下筷子,真是大快朵颐。

“肖强,真不舍得让你回去。”喝了酒的班长开始有点动情了。

““来,老黑,帮我们添点酒,我想再跟肖强喝一杯。”班长抬起头来跟老黑说。

“肖强,回去后继续努力,尽管暂时成绩不太好,不过不要紧!对我来说,考大学就是选择命运,而对你来说,可能不是那么至关紧要,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所以在某个阶段松懈了,不要紧,你能行!就算上不了大学,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是很优秀的!”班长端着添满的酒盅安慰着我。

“谢谢班长,我会好好记得你的话,说实话我很感动,也很后悔在前边没用劲,没能跟你一起在不远的明天迈入大学的校门。”我低着头跟班长诉说着。

“记住!肖强,别放弃自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班长一字一句地说。

“谢谢班长!我永远记得今天你说的话!”我俩一口喝尽,放下酒盅,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久久也没分开。

“好!”老黑在旁边鼓起掌来。

“我也是这个想法,也跟肖强说过,千万别受打击,感觉没能考大学,这辈子就是灰暗的了,加油!肖强!”老黑也在给我鼓劲。

“人生的魅力就是不能重来,好在我们还有那么多的未来可以期待。虽然大学离我远去,但我在河东高中收获了很多,也交到了几个好朋友,班长你,还有老黑。也不算白来!”

“很好,肖强,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我也会永远为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好同学而感到自豪。”班长依旧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又使劲晃了晃。

“这顿酒没白喝,这顿鸡吃得好!”老黑大笑着又使劲鼓了两下掌。

“来!以后这样的机会难找了,班长,再喝几杯!”

“行!我感觉越来越好了,脸好像也不那么烫了。”班长说着摸了摸脸。

“来吧,喝个痛快!”我把酒盅往老黑面前推了推。

“热合菜!热合菜!”老板一边提醒着一边端上桌。

“菜点多了。”班长皱着眉头说。

“不怕,班长,吃不了,带回去,明天也不用再吃咸菜了。”看样老黑早有安排。

“你这有饭盒吧老板?”老黑问。

“有有有!吃不完都可以给你们装饭盒里。”老板娘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个钢精饭盒递给老板,“去厨房好好刷一下。”

“放心了吧班长?尽情的吃,吃不完带回去,明天中午吃。现在这个天,一晚上坏不了。”老黑安排周到。

“谢谢老黑,考虑的这么周到。”班长说着放开我的手,又把手伸向了老黑。

老黑握住了班长伸过来的手,“咱先说好了班长,考上大学,以后当了大官,不准忘了我和肖强。别到时去找你,你装着不认识!”

“不会,不会,就算当了什么官,你俩也是我永远的朋友!”

“你如果忘了,以后去找你,我就提着一饭盒炒鸡去找你!”老黑故作发狠的样子说。

“行!一言为定!”班长哈哈大笑。

在那个深秋的夜里,班长、我、老黑在那个等于包场的小饭店,喝了个痛快。

(05)

回想起跟班长黑哥相处的日子皆是快乐,人总要成长,大了以后就会有很多不快乐。黑哥去北京当了几年兵,复员回县后,自己开过茶庄,生意不知怎么样,主要工作是每天接待南来北往的兄弟和朋友。

后来听说茶庄入不敷出,关门大吉。就业于事业单位,也混得个轻松闲散,每日主要业务还是迎来送往,有朋友笑称:老黑早上出门就开始举起手打招呼,到晚上回家才放下。

黑哥是个开心果,每每都是给别人带来欢乐。有他在的酒桌都是笑声。黑哥比较贪酒,中年以后,从早喝到晚。

几次住院,我去看他,病床旁的床头柜里都必有一小瓶二锅头。黑哥越来越瘦,但烟酒不离,他自己笑称会长命百岁,负责写我和班长等几个弟兄们每一个人的马票。

成年以后,不在一个城市,交往少了,但不耽误我们一见面还如学生时一样融洽,说起少年时,哈哈大笑,笑得彻底。

黑哥给大家带来的都是欢笑和快乐。但我知道他自己内心并不快乐,他在借酒浇愁。黑哥是很有才的人,书法写得很好,通古博今,出口成章。

黑哥是颜姓后人,总是笑称也是圣人之后。黑哥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大本事,但他是我一辈子的好哥们儿。

又是一年秋高气爽,又是一夜月朗风清。几十年的人间风景,黑哥率先看到了尽头,不再留恋,在那个秋天,拂衣远去。老黑走得很突然,在那个秋夜,心脏出了问题,没来得及给我们写马票。

(06)

已经有些年没见过班长了,班长的官越当越大。在一个县级市当市长的时候还跟老黑去见过一面。

前几年,老黑跟我商量着要去看看班长,本来想见一面就走。但班长提前给我俩订的酒店,说来了就要住一晚,好好喝喝,好好聊聊。

在酒店客房里,班长和我们拥抱在一起,聊了片刻,班长说,“你们来了要去我家吃饭!”

班长的家在政府边上一个安静的小区,房子很大,班长的夫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从大城市跟他回了小县城,陪着班长一直从基层做起。

班长的儿子已经读大学了,是 体育 大学,看照片虎背熊腰的,跟班长年轻时不一样。老黑跟班长笑称,你是被咸菜疙瘩耽误了。

那天,班长夫人亲自下厨,我们三人在班长家里,回忆着几十年前的那个镇街小饭店的秋夜,以友情作肴,那个秋夜,我们三个又喝了不少酒。

老黑逗趣地说,“你现在当了这么大的官,是真没忘了我们兄弟们,还是怕我提着一饭盒炒鸡来找你?”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起来。

聊起当初,看看眼下,班长也是感慨万千。班长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甚至也已经有能力改变别人的命运了。

那天吃完饭,班长夫人一边收拾,一边说,班长好些年没喝酒了。

此后,班长工作越来越忙,官也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一个地级城市的常务副市长了。我和老黑再也没去打扰过他,老黑说,“忙得层次不一样了,心中有个想就行了。”

于是,我们跟班长,只是在过年时发个信息,互致问候,互致新年祝福。君子之交淡如水。

再见到班长的时候是去年在老黑的告别仪式上。跟班长一起给躺着的老黑鞠了躬,跟家属握了手,一起送了些钱,表达一下兄弟情义,也给家属致以慰问。

老黑的儿子长得跟老黑年轻时差不多,黑黑瘦瘦的,班长抱着老黑儿子的肩膀和哭得跟泪人似的老黑妻子说了几句话,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老黑妻子,说孩子以后有啥困难,就联系他。

我送班长到他的车前,秘书早已把车门打开,班长驻足回首,跟我又紧握了手。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说什么,又有些无言。

“我们都快到站了,多保重吧,老黑没来得及给我们写马票啊。”班长叹了口气说,“我想,我们终会那边相见,老黑这边不送,定是先去那边迎接了。”

班长的车开走了,我看着班长车后喷出的青烟,越来越远。

回头望去,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棉花糖般的云朵,前面不远处高高烟囱口上也在冒着青烟,许是老黑已驾鹤西行了。

又是一年秋风起,又是一年落叶时……

张桐演的黑哥是电视剧《雾柳镇》里面的人物。

该剧根据作家苏童的《米》和贾平凹的《五魁》《美穴地》改编而成,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以一名省城刀马旦名角为主线,主要讲述了发生在她身边的一系列悲壮的情感纠葛。

剧情简介

柳记粮店老板的儿子柳云轩,抢了家里的钱做经费,去省城参加学生运动,被赵督军抓捕。刑场上,柳镇土豪柳爷的大太太救下了柳云轩,赵督军却趁机吞吃了柳爷买枪械的五千大洋。柳爷损失了巨款,要拿柳家的人命相抵,柳云轩无奈去了柳家大院做家丁。

赵督军在戏园里听名角紫苏唱戏。柳爷赶来欲要回自己的大洋。谁知白风寨的唐景骑马冲进戏院,对着赵督军甩手一枪。混乱中,柳云轩护住柳爷往外逃,并伺机开枪打死了赵督军。柳云轩的举动震惊了柳爷,柳爷让他做柳家大院的师爷。柳云轩遵柳爷之命抢了紫苏。紫苏以死抗争不愿做柳爷的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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