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后单位让我们仨同住一间宿舍,两个舍友都是家境不错之人,小康。可是当我提出不如仨人凑个钱买辆洗衣机时(宿舍小,只能装两台),遭到委婉拒绝(共洗衣服脏、穿的都是白色衣服多,手洗已经足够)。所以我决定自己买一台,并且说:冬天了,如果你们要换洗外套可以放我洗衣机洗。
没想到洗衣机装好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就问我有没有掉色的衣服,竟然就仨人衣服混合洗,那些衣服还是我们仨堆积了两天没洗的衣服。天哪,从此之后我洗完澡马上开机洗我自己的衣服,没想到她们在我洗完之后,很自觉的自己开机洗衣服。
心里到点儿不舒服,毕竟安装费用200块也是我自己出的,后续的洗衣筒清洗剂也要我自己买,维护也是我的,当初她们说得洗衣机可有可无的,现在不是打脸么!
现在请各位支个招,怎么样委婉的拒绝他们使用我洗衣机呢?
发布于 2 年前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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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
我是朋友送的,我说了我们有洗衣机用了,结果天天用,夏天,都用我洗衣机洗衣服,我远远没她用的多,也很不爽
19/08/23
2
巷子里的猫
同问,新室友马上就来了,既不想伤害感情,也不想共用洗衣机,其他我买的冰箱烘焙的都可以借她们就是洗衣机不是很想借
20/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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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会对不喜欢的女生有多残忍
多年前,我当刑警时经手过一个案子,至今想来毛骨悚然。你永远不知道,男生会对不喜欢的女生多残忍。一切要从我一次出任务时的偶然发现说起。当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我临时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这个酒店位置十分显眼,处于整个城市最核心的商务区,周围没有闹腾腾的菜市场,也没有拥挤狭窄的小胡同,全是四通八达,笔直又宽阔的马路。酒店对面有一栋低矮的居民楼,虽然楼宇已经很破旧,可是矗立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想来房价也一定不菲,能住在这里的,不太可能是普通的工薪族。这次我的任务,正是监视对面那栋楼的某个房间。任务的具体内容这里不能透露,可以说的是,我的任务和接下来要说的这个案子毫无关系。住豪华酒店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服务员都会礼貌地按响门铃,恭敬地把早餐送到房里,再轻声细语地问一问我还要什么需要,才会微笑着离开。说真的,这种日子我真的很不适应。比起这里,我还是更怀念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和充斥着骂骂咧咧埋怨声的刑警队。可没办法,这就是工作。直到对面那栋楼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确切地说,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我正在监视的那个房间,而是对面那栋楼的 2038 号住户。2038 号住户显然就不是普通的工薪族。毕竟这年头,不是谁都能开得起保时捷。早上从酒店门口出来的时候,我刚好碰到那辆崭新的跑车从身边经过,当时,车子巨大的轰鸣声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正好看到一件熟悉的暗红色外套。不错,就是 2038 的男主人。我对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很有印象,做刑警久了,我养成了喜欢观察人的职业习惯,时间长了,这竟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乐趣,似乎每一个经过我面前的人都是一道谜题,值得细细揣摩。奇怪的是,我没见过 2038 的女主人。虽然我很肯定,这是一个两口之家。每天早晨,当我坐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边喝茶时,都会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着。开始几天,我还有点莫名羞耻,感觉自己像个可耻的偷窥者。偶然的一个契机,我发现酒店的外墙玻璃是反光材质的,这种羞耻感一下子就消失了。有时候我感觉,躲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偷窥似乎是人类的天性,令人难以抗拒——即便是个刑警。事情渐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从酒店望过去,2038 的客厅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但我观察到,这夫妻俩从不一起吃饭,直觉告诉我,这不正常。每次把饭菜端出来后,做饭的女人就消失了。只有男主人慵懒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慢吞吞地开始吃饭,有时候还会回头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喊女主人吃饭。可这个女人没有出现过。我待在这里已经十天了,没见过这夫妻俩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确切地说,我就没见过这个女人上桌吃饭。每次一把饭做好,她就不见了踪影。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我有种不好的感觉。2038 的神秘夫妻像个渐渐变大的谜团,慢慢挤满了我的脑袋,让我有种想立刻投入调查的冲动。不过当时还有任务在身,我肯定不会擅离职守。除非,任务结束了。接到通知任务取消的电话时,我正在监视对面的房间。电话里,同事徐胖子沮丧地低吼:「又被那个狡猾的家伙逃脱了。」现在的犯罪份子啊,都跟草原上的狼一样警觉,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迅速逃离,这点我深有体会。所以接到撤离的通知,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不能再接着观察 2038 了,我还真有点儿不放心。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还一直盯着对面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回到单位的几天,我还一直沉浸在那种怪异的感觉中,甚至想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再去看看,刑警的职业敏感告诉我,事情不对。但我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做警察的,从一个地方撤离后,最忌讳的就是重新出现在潜伏区域,一旦被目标发现自己已经被监视,整个任务都会前功尽弃。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那个女人,真的消失了。来警局报案的正是 2038 的男主人,叫李肖,因为发现妻子杨芳失踪了,这才焦急地跑来报案。不过看到他的时候,我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从报案情况看,这只是一起普通的人口失踪案,并不属于刑警队,也不需要我插手。经过口供室时,我听到里面正在录口供:「最近跟老婆吵架了?」这是同事小徐的声音。「当然没有,我们感情好得很,况且大家都很忙,哪有闲工夫吵架。」听起来,李肖对小徐的提问不太满意。「有接到勒索电话吗?」小徐继续问。「没有啊!」李肖接着反驳。最后,根据这类案件的普遍规律,和杨芳的随身物品都被带走,以及客厅、卧室的房门都完好无损这几点来看,大概率就是杨芳自己离家出走了。意外的是,几经周折,这个案子居然转到了我们刑警队。到了我们这,就不是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件了,很可能杨芳已经遭遇不测。和转送案件的民警了解过情况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案件太古怪了。交接的民警介绍,他们调取了杨芳出门前的所有录像,没发现什么异常,当天,她像平常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走出门,戴了一顶宽沿的丝质帽子,穿着一件轻便的阔脚裤。唯一值得怀疑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皮箱,似乎是要出远门。诡异之处就在这里,这个看起来像要出远门的女人,却昂首挺胸地走进了一个餐厅,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警方调取了餐厅里的所有摄像,发现所有线索都在杨芳进入后厨附近的一个回廊时中止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位置没有摄像头。情况太罕见了,我们都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中。餐厅只有一个正门,人来人往,我们也问过了不少食客,可惜都没人留意到这个女人。也就是说,自打进入这个餐厅,杨芳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叫什么事儿。我这儿光明正大,打开门做生意,我可以发誓啊,我这里绝对没藏人」。餐厅老板老周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委屈地反复强调绝没藏人,餐厅随时可以对警方开放,任由搜索。我们当然进行了搜索,并且搜索目标远不止杨芳。作为见过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罪恶和肮脏的职业缉凶者,我们同样也做好了在那些铮亮的厨具之间找到一具尸体的准备。结果一无所获。无论是实物还是气味,这个餐厅都平淡无奇,没有活人或其他什么东西藏匿的痕迹。这就太诡异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真能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消失掉?欣慰的是,我还是有所斩获的。虽然没有发现失踪者,不过,从一个年轻服务员眼神闪烁的慌乱表情里,我发现了一丝端倪。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叫小徐,看上去有着这个年龄独有的张狂和无畏。「你有什么发现吗?」我例行询问道。「没有。」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有点儿慌张。「想清楚了啊,要是有什么隐瞒被查出来,这辈子可就搭进去了。」我直愣愣地盯着他,步步紧逼。「我……我什么都没干。」他开始嗫嚅,嘴唇哆嗦着。「不怕告诉你,从你们餐厅消失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已经遇害了!她来你们餐厅时拎着个箱子,现在箱子也不见了,说不定,拿走箱子的人,就是凶手。」我继续追问。「不是……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拿了个箱子!」小徐害怕得脸都变了形:「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去哪里了……而且,那个箱子我也没敢留在手里……」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问他:「为什么?你不就是为了偷她的箱子吗?」「那个箱子有古怪。」小徐看来真是怕了:「我看着害怕,就丢掉了。当时我以为里面有钱,结果没有。」「古怪?」我马上问:「说来听听。」「箱子里全是衣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女人的衣服我也不懂,不过看上去都是穿过的旧衣服。恐怖的是,箱子里有好多面具。白的、黑的、花的,看上去非常瘆人。」小徐咽了口唾沫:「真不知道这个女的是干什么的!反正箱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就偷偷把箱子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了。」一个女人随身携带的箱子里装满了各种面具,的确有点古怪。虽然我也算见识过五花八门的职业了,但也很难推测这些面具的用途。这些诡异的面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箱子找到了,仅存的几个面具已经残破不堪。小徐告诉我们,他看到的面具是完好无损的,看来这些东西在垃圾堆里被人翻检过了,也是,这么精致的皮箱,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小徐很激动,反复强调没有杀人。例行查看他的行踪之后,我不得不遗憾地得出结论,他说的是真的。摄像头显示的确是他从旁边鬼鬼祟祟地拿走了那个一直放在桌子旁无人问津的皮箱,不过这已经是杨芳失踪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了。查明事情后,老周第一时间开除了小徐。排除手脚不干净的小徐后,第一嫌疑人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杨芳的丈夫李肖头上。是的,所有的夫妻案件中,配偶都是第一嫌疑人。不管表现得多悲痛,警方都会对配偶心存疑窦。世界范围内的刑事案件统计显示,配偶杀害对方的案件在凶杀案件中的比例高到令人咂舌。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在合理怀疑之外,警方对李肖展开了详尽调查,尤其是他在杨芳失踪期间的所作所为。遗憾的是,李肖的不在场证据几乎无懈可击。楼道和电梯的监控都显示他的确当天下午回到家中,第二天一早才急匆匆地从家里冲了出去。据他本人说,那天他回家后根本就没有出门,杨芳告诉他,有个很久没见的老同学来了,要去餐厅聚一下,因为是大学女同学之间的聚会,不适合带丈夫。所以当晚李肖都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玩手机,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妻子竟然一夜未归。李肖马上给杨芳打了电话,发现她关机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同学聚会不寻常。虽然跟妻子感情融洽,但他还是怀疑,杨芳的一夜不归和她口中这个「全是女生」的聚会有很大关系。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焦灼,李肖迅速赶到杨芳口中的餐厅了解情况。餐厅老板老周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感到相当不耐烦,谁会留意前天晚上的食客中有没有一桌全是女人。他努力回忆,这才想起当天晚上的确有过整桌都是女人的情况,而且还不止一桌。李肖非常激动,坚决要求查看当晚的餐厅监控录像,这种看上去毫无道理的要求让老周十分愤怒,声称没有警方的许可是不可能提供给他的。双方僵持了起来,无奈之下,李肖报了警。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陷入了绝境。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生死未卜。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难以启齿的职业:吃播客不管她去了哪里,总得打电话吧。我接手这个案子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查看杨芳当晚的通话记录。一个人总会在这世界上留下痕迹。在这个手机遍地横行的世界上,查看手机是最快了解一个人生活轨迹的方法之一。杨芳的通话记录并不复杂,一个月内只有十几通来历不明的电话。挨个打过去后我发现,几乎都是快递小哥的电话,不过,要让这些天天奔忙在大街小巷的骑手们回忆这个女人的点滴情况,确实有些为难他们了。我又根据这个手机号查了她的网购记录,倒是不意外,全是女人用的东西。至少从购物清单上看,没什么怪异之处。就在我对着一长串购物清单发愣的时候,杨芳的父母赶到了。从两位老人口中我得知,杨芳已经很久没有和家里联系了。不过她平时也很少和父母走动,毕竟父母都远在外省,这次知道女儿失踪的消息后,两位老人才第一时间坐飞机赶到这座陌生的城市。这条线索也一无所获。杨芳的父母无法提供有价值的信息,通过老人絮絮叨叨的讲述,也只能够勉强拼凑出一些杨芳细碎生活的点滴,比如她还有个弟弟,自小家境殷实,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过得算是顺风顺水;大学毕业之后,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李肖,相恋、结婚,一切都平淡如水,好在两个人感情还不错,两位老人也都很满意。除了一点。当我问到李肖的职业时,两位老人的脸上露出了刹那的不悦。这引起了我的兴趣,巧妙地进行引导之后,我才知道,两位老人对李肖的工作一直如鲠在喉。连我也没有想到,李肖居然是做直播的。这算是个新兴的行当。一个手机、一条网线就能够成为一个初级的直播客,这种靠在摄像头前展示自己的谋生方式,在互联网指端经济风生水起的今天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从业者在镜头前恣意张扬地用各种吸引眼球的方式博取关注。每一个手机屏幕后面兴致勃勃的看客都成为打赏的潜在客户,这不仅刺激了直播者的欲望,更满足了喜欢偷窥别人生活的天性。只不过,这种偷窥被明码标价,赤裸裸地搬上了金钱的天平。为了获得巨大的财富,直播客们几乎什么事都会做。各种匪夷所思的展示方式被绞尽脑汁地发掘了出来,以满足屏幕前人们饥渴的欲望。我完全没想到李肖居然是干直播的,不过我立刻意识到,这么看他大小算是个网红吧应该,否则怎么开得起豪车,住得起市中心的房子。杨芳的母亲有些遗憾地表示,女婿也算一表人才,事业成功,不过老人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很难接受这种生存方式。我这才知道,原来李肖是靠在镜头前扮演各种身份的角色谋生的,乞丐、富豪、企业精英、街头混混、富二代、穷三代、油嘴滑舌的营销客、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他不能模仿的人物,也就是这些惟妙惟肖的表演天赋,给他带来了巨额的财富。老人还提供了一个信息,杨芳本来有正经工作,时间一长竟然也辞职和李肖一起做起了直播。「那杨芳是直播什么的?」我敏锐地觉察到这或许能给我们一些线索。从老人口中我才知道,杨芳是做吃播的。啥是吃播?就是靠在镜头前吃东西来吸引看客的一种直播。这个世界千奇百怪,发生什么都不要觉得惊奇。吃播的出现,其实还是有着理论依据的。比如有一种原因是减肥盛行的今天,有的人自己迫于体重的限制无法尽情吃喝,于是寄情与围观别人大快朵颐,从而满足内心深处那颗吃货蠢蠢欲动的心。当然,有的人越看越饿,有的人却越看越满足,这就因人而异了。怪不得她从不上桌吃饭。毕竟天天对着镜头吃吃吃,生活里早没胃口了。但这解释不了杨芳的失踪,和她随身携带的若干面具。一头雾水!我决定去杨芳家看看。细细搜寻了这个家里与她有关的所有痕迹后,我发现她似乎已经决定要离家出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偌大的三居室里几乎没多少杨芳的气息,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我觉得有些奇怪,不由想起那个中等大小的旅行箱,很明显,一个正常女人的东西是不可能用那么小的行李箱装下的。显然,这个行李箱里没有多少衣物,那就说明,那些面具对杨芳来说相当重要,是她离家时必须要带走的东西。我直截了当地把这个困惑抛给了对面一脸忧伤的李肖。李肖的回答更加直接。他明确表示,杨芳还有一个工作室,大部分行头都在那里。当天晚上杨芳一直没有回家,他一开始也以为她去了自己的工作室。杨芳的工作室并不大,就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里面堆满东西,拥挤不堪。好在看得出来这是个整洁的女人,东西虽然多,但都井井有条、顺序分明。奇怪的是,整个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吃的东西或者食材。看来杨芳直播吃的东西不是自己烹饪的。房间中除了各种衣服和化妆品,还有一个整齐的文件柜,从各个文件夹的标签来看,里面都是一些和饮食有关的信息采集,比如卡路里多还是少、吃了之后有没有什么禁忌,对体重的影响甚至对心理的影响如何等。看来杨芳做直播可不是玩玩而已,是当作一项正儿八经的工作来对待。我注意到,所有的文件夹都贴上了不同颜色的标签,厚厚的一摞材料排列在书柜中,十分引人注目。看起来她是个周密的人。之前我已经查看过杨芳的直播记录,粉丝不多,还和她的部分粉丝取得了联系,据粉丝反映,她的直播蛮正规的,吃的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家常菜,但她吃得非常细腻,令人胃口大开。意外的是,我从粉丝那里解开了困扰自己的另一个谜团——面具。原来杨芳做吃播的时候是戴着面具的,除了猩红性感的嘴唇,面具似乎也成了她吃播内容的一部分。粉丝们会饶有兴致地谈论她各种造型的面具,对这个面具下的女人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期待。「这些面具让我们对她的相貌有着一种窥探的欲望,也增加了观看时的食欲」——这是一位粉丝无意中告诉我的话。食色性也,想象力和欲望果然总是交织捆绑在一起的。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激灵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找到餐厅老板老周和小区的物业,分别调取了餐厅最近的就餐、进货记录以及监控录像,同时将近期小区的各种物业记录带回了警局,开始一点点查看。餐厅记录显示没什么异常。杂七杂八的食材进货记录复杂纷乱,不过也算是有头有尾,没有什么线索。唯一的一点发现是,老周称其实早就认识杨芳,她隔三差五地从自己的餐厅订外卖,已经很多次了。「为什么不早说!」我的话听起来有点重,像在质问。老周一脸委屈:「我真没见过这女人!如果不是你今天提供了她的电话和住址,我甚至都不知道经常从我这儿订餐的客人就是她。」是的,杨芳的确是这家餐厅的常客,但她从来没出现过。我无话可说。毕竟,在外卖如此发达的现在,这确实再正常不过。不过,经过详细对比了订餐的菜单以及杨芳直播时吃过的部分食物,我发现这家餐馆就是她做直播的食物来源。一个可怕的推测突然跳上我心头,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想多了,这不可能。」我苦笑着拍拍脑袋,重新将目光聚焦在这个小小的直播间。后来我意识到,就是这个灵光乍现的刹那,其实我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再次翻阅杨芳留下的东西时,我终于从一堆厚厚的记录中发现了异常。杨芳将每一次直播的时间和内容都记录了下来,虽然都是些简要的词句,但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对当天直播内容的反馈,比如粉丝的多少、直播饮食的内容以及热度高低等。我一边翻阅一边感慨,每个行业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啊,平时人们只关注直播客背后流量带来的巨大利益,却忽视了他们在背后做的细碎而繁琐的准备工作。怪事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我发现,杨芳的记录在十七天前停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她的粉丝们说,直到失踪前一天,她还在直播。这有点儿反常。从记录的连续性来看,杨芳所记录的直播状况没有任何间断,能够看出,她在这一点上还是非常认真的,也有着一种持之以恒的韧性。这就让她这段时间的记录缺失显得有点奇怪。我有种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切入点。于是我迅速召集了几个粉丝,跟进了解情况。几个粉丝显得很兴奋,毕竟同为一个演播室里的观看者,他们彼此还从来没有见过面。我用一种看似闲聊的方式切入了话题,慢慢了解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几乎就在记录消失的同时,直播间里的杨芳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用粉丝的话说就是「变得浮躁了很多,吃播的时候有些敷衍了事」。这显然是个掉粉的举动,很明显杨芳也意识到了这点,因为几天后,随着打赏人数的减少和观众的不满,这种情况有所改善,杨芳渐渐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杨芳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很明显,这种影响还没有大到可以让她放弃直播的份上。那么,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获得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但这次谈话也并非止步于此。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戴面具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吃法似乎增加了杨芳的神秘感,让粉丝们的目光更加集中到吃相上,注意力反而更加专注,加深了对那副蠕动的嘴唇的着迷程度。「我们很难区分开,到底是垂涎于那些美味的食物,还是镜头前蠕动的嘴唇。」一位粉丝一脸痴迷地说。下水道里的 DNA另一边,小区的物业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两次清理下水道的工程和几次因为养狗产生的纠纷,记录显示近期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异常事情发生。我却对这些人们习以为常的情况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心底那个令人惶恐不安的猜想还是在翻腾不息,几乎有些坐立不安。刑警的直觉有时是十分玄妙的一种东西,如同女人的第六感,说不出来由却精准犀利。怀着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我仔细询问了清理下水道和犬纠纷的当事人,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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