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要幼犬的身体健康,天气也暖和的前提下,打完第一剂预防针一周后,是可以带它外出走走的,注意时间和天气变化,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而且,这个时候对幼犬开展社会化训练是非常有帮助的。
所谓狗社会化训练,就是帮助狗狗适应人类社会,不会因为人类社会的事物、场合产生害怕、奋怒、过度兴奋的情绪反应。社会化不足的狗狗,常有的问题就是见人就吠、路上和其它狗吵架、垃圾车来吹狗螺、追车子、人多紧张等,这些问题常造成日后饲养的不便。
为此,建议在打完第一剂预防针后一星期,就可以带幼犬出门。限定打完第一剂一星期后,是怕一星期内受寒,让预防针的病毒反侵害幼犬身体。若是等到打完第三剂,可能就要等幼犬四个月大,这时已经错过社会化训练黄金期。
带幼犬出门散步,要确实保暖,不要在寒流来时外出。另外也要避免接触可能的传染源,避免幼犬生病是非常重要的。
狗出门时有些注意事项:
1、出门前别把狗狗喂得太饱,否则狗狗撒欢一通疯跑,会得肠胃病,消化不良。
2、如果出门时间很长,请携带食用水和水瓶,狗狗缺水会影响健康。如果只是出门半个小时,天气又不太热,不带也可以。
3、准备好一叠卫生纸和一个垃圾袋,有条件的再准备一瓶自来水或者喷雾剂。卫生纸和垃圾袋用来收拾狗狗的便便,维持环境卫生人人有责;如果狗狗在别人家门口尿尿了,用自来水冲干净再喷上除味剂。
4、短毛狗在冬天可以穿上一件御寒的衣服。夏日炎炎,虽然把狗狗剪得光溜溜看起来很凉快,但其实强烈的日光会损害狗狗肌肤,而且肌肤暴露容易得皮肤病,此外长毛狗的被毛其实有隔热作用,剪得太短了反而不好。
5、使用牵引带。就算狗狗没有攻击性,也请照顾到那些担心小孩子的父母的心理,怕狗的人不多,但总要尊重人家。也防止了狗狗万一乱跑容易出车祸,很多狗狗都是车祸意外离开了主人,防患未然。
6、给狗狗带好狗牌。万一狗狗意外走失,有好心人拾到了,想送还也不会找不到主人。
7、不要让体型比较小的犬和骨骼脆弱的犬上下楼梯。狗狗上下楼梯需要不断的弓弯脊椎,对脊椎和骨骼都是不小的伤害,应由主人抱着避免上下阶梯。
我们人类耳朵能听到的声波频率为20~20,000赫兹。当声波的振动频率大于20000赫兹或小于20赫兹时,我们便听不见了。因此,我们把频率高于20000赫兹的声波称为“超声波。你爷爷可以说自己的嗓子能唱一百万,因为没人能听到。
剧情曝光:
这次的故事从米花市的堂本音乐学院开始,在学院的一间教室里,大提琴家水口洋介和钢琴家连成岳彦正在练习。坐在他们对面的小提琴手河边奏子听着听着,邹起 了眉头,然后她掏出手机,输入了一条短信后,按下了送信键,于此同时,教室发生了爆炸。。。水口和连成不幸身亡,奏子经奋力抢救后虽然活了下来却昏迷不 醒。目暮,白鸟,佐藤和高木组成了破案专案小组。(白鸟平时在TV里出镜很少哦,总算在剧场版里露一把脸,虽然没什么台词)
几天后,当柯南去学校的现场查看时,兰给新一打电话。柯南连忙用变声器应付。兰对新一说,堂本音乐学院的创始人堂本一挥是世界级的管风琴演奏家。为了庆祝 以他命名的堂本音乐厅的建成,要举办一场纪念音乐会。园子的老爸和堂本有交情,所以园子请大家一起去看内部彩排,除了有堂本精湛的演奏以外,还有造诣颇高 的花腔女高音秋庭怜子的精彩演唱,机会千载难逢。(因为园子特地对兰说,要请新一来哦,兰自然不会放过能够见到新一的机会)柯南显然是无法以新一的帅气形象出现在兰的面前,于是前篇一律的借口办案很忙,无法到场。兰继续努力劝说新一,情急之下,新一只能脱口而出,你不要老是多余地安排我的事嘛。。。被新一数落是多余的兰自然是很不高兴,与新一争吵几句后,生气地挂断了电话。(真的很生气哦,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多余呢,哼,亏我还那么喜欢你)放下电话的柯南才松了一口气(女生不好缠啊),发现脚边有爆炸时被飞弹出的钢琴琴键,他捡起琴键抬头时,看到了远处身为堂本音乐厅厅长兼堂本一挥的调音师谱和匠的身影。
两天后,大家聚集在堂本音乐厅排练。目暮小组也来到了音乐厅进行案件的调查。此时本剧的所有人员差不多都到场了。各人的身份也由此明朗。
堂本一挥,堂本音乐学院的创始人,国际上远赴盛名的钢琴家,两年前宣布退出钢琴界,改攻管风琴,建造了堂本音乐厅,花重金购置了一架世界级管风琴放于音乐厅内,成为音乐厅最大的卖点,并且邀请与自己合作了30多年的谱和担任厅长。
千草拉拉是另外一位花腔女高音,原本她是堂本指定的首席演唱,但是后来在奏子的推荐下,决定由秋庭来担任此次的音乐会演唱。
秋庭性格高傲,酷酷的样子,对于刑警的调查问询也是爱理不理,似乎大家对她的印像不是很好。
小提琴手山根紫音,因为爆炸事故,奏子的演奏部分就由她来替补。由于缺乏大场面的演奏经验,mm经常被秋庭训,很可怜哦。
除了演奏家和歌唱家意外,还有两个人物,一个是堂本一挥的儿子,堂本玄也,他是一名出色的钢琴家,并担任了此次音乐会的主管。另外一个是堂本特地从国外请来的管风琴调音师米拉。
调查到此,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点,目暮小组也理不出个头绪。这时候我们的侦探少年团开始出来搅局哦。学校要举行校歌合唱比赛了。小朋友们自然要为自己的班级 好好争光。眼前有这么一个有名的歌唱家大姐姐,机会怎能错过,于是在小朋友的死缠烂打下,身为帝丹小学校友的秋庭终于答应会为小朋友们做合唱指导。(看在 是校友的份上,否则以我的性格,门都没有)
第二天兰和园子在公园打网球,休息时园子38地提起了新一,不提还好,一提就又激起了兰的愤怒, 是哦,前两天吵架的事还没有忘哦。(新兰恋真是不好搞定呀)身为超级大灯泡的园子此时肯定是很多事的要做调解员。她说,你和新一就是欢喜冤家嘛,一吵架好 像世界末日的到来,可没过几天就又莫名其妙的和好。我记得初2的时候,有一次你们冷战好久,好像是最久的一次哦,到底是为什么吵架吗?后来又怎么和好了? (园子的38精神此时发挥到极点)镜头立即切到了初中时的兰和新一,好浪漫哦, 绝对是fans们超YY的新兰恋标准情节。是哦,为什么吵架呢,兰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和好的时候就已经忘了争吵的原因了,对于新一,兰是不会记仇的。只记 得那天和新一一起回家。。。话没说完,园子继续38,你们俩真是奇怪哦,都吵成那样了,为什么还一起走?偷笑。兰急急辩解,没办法啊,家是同一个方向嘛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继续偷笑)当路过河堤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美妙的歌声。两个人都被优美的旋律所吸引,不约而同的停下来。也许是被歌声打动,似乎两 个人的心情都有好转,唉,还斗什么气呢,冰释前嫌吧。
这天是秋庭和少年侦探团约好的日子,秋庭如约来到小学校。虽说秋庭的性格孤高,但是对音乐的指导是毫不含糊的,尽管只是校歌比赛这样的小儿科。第一个被批 的是元太,声音太大,不是你自己独唱哦。(没办法,太胖底气太足),光彦,唱歌要专心,为什么盯着前排的那个女生发呆?(前排的女生?谁?小哀也。。。光 彦暗恋小哀被曝光了哦,拜托,给人家留点面子嘛),小哀,小孩要有小孩的样子,唱歌不要装大人。(小哀不服,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哼)步美,你很厉害哦, 很有天赋,你唱的最好(哇,终于听到一句好话,步美好牛哦),最糟糕的就是你(话锋一转,口气严厉),柯南,你从一开口到最后都在走调,你根本就是“音 痴”,没法教导你了!大家哄笑。柯南音痴已是不争的事实,呕~,这辈子都要成为大家的笑柄了。兰,你的钢琴也有问题,音调不准。这台琴很久没有调音了。听完讲评,柯南和小哀同时意识到秋庭拥有“绝对音感”的天赋,既不用任何基准音,都可以判断出音调。据说巴赫就是一位“绝对音感”的天才,这对于音乐家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天赋。
批完这帮小鬼,自然也是口干舌燥了。秋庭伸手去包包里拿水,水不见了。。。
一回头,看到元太手里拿着保温瓶,哼,听说歌唱家为了保护自己的嗓子,吃喝的东西都很有讲究,我刚才就看到你的包包里的这瓶水,也许我喝了,我就能和你一样了(刚才被你批,太不爽了)。。。
元太一仰头,咕嘟咕嘟。。。“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只见元太手捂脖颈,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小朋友们惊呆了,赶快救护车。。。
经医生诊断,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元太要4,5天不能发声了。柯南警觉地感到,有人在水里下了毒,目标是秋庭,如果秋庭喝下的话,她就无法参加3天后的音乐会了,为什么要针对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秋庭和少年侦探团护送元太回家。小巷里,一辆卡车紧随其后。突然之间,卡车加速,疯狂的朝大家冲了过来,“快跑!”柯南一声令下,大家与卡车展开了你追我 逐的生死搏斗。“右转!”柯南拉着小伙伴躲进了右边的小道,由于是急转弯,以卡车的速度,是无法立马转弯的,这样大家可以幸免遇难,可是。。。秋庭仍然只 是向前跑,并在前面的小岔道摔倒了,眼看着卡车就要从她身上压过去。。。紧张啊~,难道又要死人了吗?青山同志当然不会让女主角那么容易地在**演到一半 的时候就一命呜呼的。说那时迟,那时快,从对面开来一辆出租车,如果卡车直冲过去的话,那肯定是两车相撞,不死也伤的结果,无奈,卡车只能顺着岔道拐到另 一条小路,罪犯弃车而逃了。(有惊无险,喘口气先)
接到报告的目暮断定,罪犯的目标已经锁定了秋庭,当务之急是要在秋庭身边派一个保镖了,高木你去吧。高木傻傻地说,哦,那个秋庭啊,长得很漂亮也。此时大家要注意佐藤的脸了,有吃醋的表情哦并且不冷不热地说了高木几句(第一次看到佐藤吃醋,看来她和高木的地下恋发展顺利呀)。 两位警员还在有的没的地斗嘴,目暮又接到了报告,同是堂本音乐学院毕业的小提琴手志田和中提琴手曾根也分别死于非命,并且在案发现场都发现了和第一次爆炸 事件一样的银笛管,三个银笛管正好能组成一把完整的银笛。很明显,这是一起连续杀人案件,死去的4个人都是音乐学院的同届毕业生,并共同组成一个四重奏 组。一把银笛的三个部分都全了,那是否意味着杀人事件就此了结呢?罪犯为什么要针对那4个人和秋庭?那死去的4个人和秋庭又有什么关系呢?目暮小组成员又 一次陷入了沉思。。。
柯南是不会干等目暮等人来下结论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秋庭的家,借口需要秋庭为自己指导指导“音痴”。小孩子就是有好处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闯进去,最多也就是被认为淘气捣蛋,换了别人的话早被110报警私闯民宅了。
秋庭虽然不希望被打扰但是对这个小家伙也是无可奈何,告诉柯南,今天没时间,明天要开音乐会了,今天要去森林呼吸新鲜空气,调整状态。哦,要出门,那我要 抓紧了。柯南此时使出了他以不变应万变的“装嫩”杀手锏:“姐姐,我好渴,有没有喝的呀?”支开秋庭,柯南迅速地扫视她的房间。在书桌上放着秋庭和一个帅 哥的合影,相框的前方放着一把银笛。那个年轻人是谁?为什么会有一把银笛?此时秋庭回来,发现柯南在她的房间里,非常生气地拉上门,并严厉警告不许偷窥女 生房间,喝完赶快回家。
秋庭出门,柯南紧随其后,你不要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好啦(反正今天就是跟定你了)。在森林散步,越走越阴暗。柯南警觉,有个黑影是不祥的预感。忽然黑影的 枪口对准了他们,柯南拉起秋庭就跑,黑影在另一边以同样的速度跟随并射击。也许是因为跑动起来不好瞄准,也许对方不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黑影的射击只擦 伤了秋庭的脚踝。但毕竟是受了伤,跑不快,给了罪犯更多的机会。但是此时,故事情节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罪犯竟然放下枪支,任由他们逃脱。(青山同志到 底在想什么呀?)
在秋庭家的楼下,高木和佐藤正在等他们(哦,高木是被派来保护秋庭的,那佐藤为啥也来了啊?看来还是不放心让高木一个人来和PPMM。。。)目暮此时也从车里走出来,拦住秋庭,问她和一个叫相马光的人的关系。秋庭仍然爱理不理地将目暮摔在身后,说,等明天音乐会结束,我再和你们说。
相马光?是不是脸上有颗痣?柯南问目暮。“哇塞,柯南你真是太有才了,怎么什么都知道”高木简直要晕菜了。柯南诡笑,刚才在秋庭的房间里看到相片了,就是 那个帅哥吧。“相马光是秋庭的未婚夫。2年前死于意外。原因是四重奏组成员那天强行劝酒,而相马光不胜酒力。所以这样的话,秋庭对于那四个人的死有很大的 嫌疑。。。”
下午大家聚集在堂本家,毛利大叔忽然语出惊人,他知道凶手了,就是堂本一挥的儿子弦也。原因?毛利大叔很有自信地说,据我调查,你是贝多芬的崇拜者,为此 你把你的头发也弄成了贝多芬的发型(确实很像),而且你更是痛恨对贝多芬不敬的人。那天秋庭**随口说她很不喜欢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于是你就怀恨在心, 千方百计地想要报复。所以你就是谋害秋庭**的凶手!(大家差点晕倒,这也算推理?这个时候就可以完全排除是弦也作案的可能了)弦也暴怒:我的头发天生就 这样,是遗传了我妈妈!弦也拿出像册,随手翻到一张他小时候和爸爸妈妈谱和的合影让大家看,证明了发型确实是遗传(母亲几年前因病而亡)。柯南眼前一亮, 好熟悉的面容。。。高木也拿出了写有相马履历的记事本,向大家报告,相马没有亲人,母亲早亡,父亲不知为何人。似乎案情又有了新的突破。柯南看了一眼记事 本,忽然一道白光闪过。。。
第二天就是音乐会正式公演的日子,上午大家都来看彩排。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们也异常兴奋,步美和光彦都穿着正式,好可爱哦。元太虽然不能发声,但是为了表达 自己,特意带来了一只小吹笛,以表示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奇怪的是调音师米拉却不知去向,电话也联系不上。虽然他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调音工作,但是还需要 微调一下,没办法,只能让谱和帮着调试了。结束后大家一同去吃饭,此时柯南又找借口开溜,并对兰说正式开始前一定会回来就一溜烟地没影了。
回到大厅,不出所料,秋庭也在。她正在调试管风琴。“果然,你也觉得那个音很奇怪吧。”柯南问道。秋庭调试了几次未果,对柯南说,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出去找堂本了。当他们来到堂本最喜欢湖边时,黑影对他们残忍地下了毒手,被击中后脑的柯南和秋庭不省人事……
正式公演的时间到了,但是秋庭一直没出现,也联系不上。时间紧迫,只能换人了。这时曾是第一人选的千草拉拉对堂本说,让我来吧,我一定会比秋庭出色 的……公演开始了,大家都入座了园子特意安排的二楼包厢贵宾席,但是空了两个座位,柯南和新一都没到。步美和兰仍充满信心地期待柯南和新一的出现,她们都 信任自己所爱的人。
这时候就知道**院的好处了,这次**制作的另一个卖点就是出色的音乐效果了。优质的影院音响效果是看电视看碟无法享受的。让观众身临其境地欣赏一场高水准的音乐会。管风琴带有宗教音乐特色的余音在耳边回绕,大家都被传承了几百年的古典音乐深深吸引……
另一边,柯南终于苏醒过来(看来凶手还算手下留情),他推醒身边的秋庭,两人发现正身处一条小船上,已在湖心漂荡。船上没有浆,离湖岸也甚远,因为是来参加音乐会,两个人都没带手机,根本无法求救。怎么办?
此时,音乐厅方向传来了爆破的声响,情况紧急……柯南环视四周,终于发现一处高楼的墙壁上设有公用电话。只有通过这个电话110了。这时候我们的柯南就滔 滔不绝出本影片中最最最牛的论述了。他对秋庭说,电话的每个按键按下去都是按一定频率向外传输信息,也就是说,如果有相同频率地使它能够传输地话,就和打 电话是同样的道理了。1和0的频率分别是和赫兹。秋庭说没问题,她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她把1和0的声音向柯南演示了一遍,柯南跟着她练习 了一次。秋庭疑问他们离那个楼那么远如何能够摘下电话听筒?柯南说一切包在我身上,只是摘下电话听筒后,如果不能马上准确发声的话,电话就会自动切断,所 以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
柯南和秋庭用手奋力地划着小船(小船的前进速度巨快啊,和用浆差不多,观众爆笑),确定好最佳位置,我们的柯南就要发挥他 那天下无敌手的射门技术,一脚飞起,腰间足球正砸中听筒,听到了信号音。一,二,三!两个人同时发声,110,太神奇了,电话那一头传来:“这里是110 台”,成功了!(大家这时也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柯南也拥有“绝对音感”,晕死了,那为什么唱歌还走调?)
这里最大的疑问,就是离电话听筒那么远,他们是怎么让110知道他们在哪里的,直到影片结束我都没搞清楚,可能只有去问青山同志了。
不管是什么办法,反正佐藤和高木坐着直升机飞快赶来把他们营救了。当直升机升入高空,就看到了被熊熊大火包围了的音乐厅。秋庭说,由于音乐厅的设计是完全 隔音防火防爆,所以即使这样剧烈的爆炸,里面根本听不见(这技术也太牛了吧,青山同学可以去做建筑师了)。而大火也已封住了与外界的通路,外部无法开展营 救工作。柯南此时在心里默念:兰,我来了,等着我。
秋庭继续,我知道4楼有一个暗地通道可以通入内部,趁火还没有燃上来,我带你们去。佐藤决定让飞行员先将他们降落在音乐厅的顶部,然后送柯南去安全的地方(在这么危险的时刻,毕竟带着小孩子不方便嘛)
当直升机接近顶层,秋庭和高木率先跳落,佐藤吩咐飞行员带柯南回去后,准备跳落时,柯南说凶手就在音乐厅里,凶手袭击他的时候他看到凶手的脸,他能认出是 谁。正在佐藤犹豫要不要带柯南时,音乐厅外部的梁柱又有一根发生了爆炸,再迟疑的话就太危险了,佐藤一把拉下了柯南……
4个人从顶楼进入4楼的安全门,在进入安全门时,柯南将侦探团接受器扔在了门外(知道为什么了吗?)。走下一个台阶就进入了音乐厅的内部,高木对秋庭说那 么简单地就能找到,你为什么说是暗道?秋庭歪笑,我是跟这小子学的,指着柯南,你问他,他真的看清凶手的脸了吗?高木和佐藤无语……(耍我们俩啊)任由柯 南装无辜的傻笑。
音乐厅外部的梁柱仍然在不断的爆破,一共是23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炸,但是爆炸的时间似乎不是均等间隔的,凶手是怎么控制的呢?柯南一行进入音乐厅 内,内部仍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大家都被美妙的歌声所吸引。听着音乐,秋庭和柯南同时意识到了,是的,就是那个不和谐音,每次当堂本一挥按下那个不和谐音 时,梁柱就发生了爆破。柯南问秋庭,整个音乐会一共会有多少次弹奏那个按键,到现在为止一共按了多少次。秋庭迅速心算,一共是24次,到现在为止已弹了 20次,也就是说只剩下4次了。音乐厅的梁柱一共是23根,当23根梁柱完全爆破后,那第24次爆破就是……炸毁整个音乐厅!
音乐会仍在继续,不和谐音仍在被弹凑,爆破仍在继续……21次,22次,真的没有时间了!!!
忽 然音乐厅传来另一个歌声,熟悉的曲调,熟悉的歌词。这首歌在日本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唐泽寿明主演的日剧《白色巨塔》就曾以这首歌为主题歌,是的,就是 《Amazing Grace》(中文翻译成《奇异恩典》)。大家都对突如其来的歌声所惊奇,更惊奇看到秋庭缓缓的走向舞台。堂本也停止了演奏,大家都对这一切不知所措。停 止了弹凑,也就意味停止了爆破。佐藤和高木迅速检查去音乐厅的各个部分。他们走过一个房间时听到了里面的撞击声,情况可疑,两人联手,佐藤突破房门,高木 立即对内举枪,两人同时高喊:“我们是警察!”(完美的架势,简直就是史上最强夫妻档刑警组合,酷毙了)但是他们惊呆了,房间里是被绳索捆绑的外国调音师米拉……
稳定了现场,柯南眼神深情看了一眼坐在二楼包厢的兰和身边为新一留的空座,然后他的视线转到了对面的包厢,没有人,但是在厚厚的幕布后有一只拿遥控器的手……
此时堂本也演奏起了《Amazing Grace》,和着秋庭的歌声,影片达到了高潮。秋庭唱完后,谁知堂本竟然继续原先没有弹玩的曲子,不和谐音即将继续……
柯 南迅速赶到对面的包厢,对幕后的黑手说,出来吧,谱和匠先生!谱和冷冷地说,用不了多久,音乐厅的23根梁柱都会倒塌,而当第24个音弹起时,我们大家都 会葬身火海……柯南也很沉着的告诉谱和,我早已看穿你的诡计,而拆除你设在管风琴内的引爆器只需要两分钟……(啥时候拆的?太玄了),谱和大笑,挥着手里 的遥控器,即便如此,你还是赢不了我……柯南: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把手放到背后,打开手表,趁着谱和转身时,瞄准……可是……手表的瞄针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原来在黑手袭击柯南时,柯南被甩出去很远,跌倒时手表的瞄针也甩掉了……(博士啊,你能不能做个坚固点的啊,青山!可恶啊,在这个时候还 留伏笔考验我们的心脏)
先稳住他。这时候柯南就论述其如何知道谱和是凶手的经过,以及他的目的:“你并不想伤害秋庭,所以你千方百计阻止她出席今天的音乐会。毕竟她是你死去儿子的未婚妻……”
谱和:“你是怎么知道的?”
柯 南:“那天在堂本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弦也给大家看的那张照片,是你年轻时候的样子,和相马光长的一模一样。那天我也看到了你开的车,车牌就是光的生日日 期组合,而光的生日我是在高木的笔记本上看到的。这样就很好解释为何音乐学院的4人死于非命,并且都留有银笛的一部分。光是一个出色的银笛手,秋庭的家我 看到照片前摆设着银笛,就是对他的纪念。由于那4人的强行劝酒使不胜酒力的光死于意外,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他们的。你身为音乐厅的厅长,自然对于音乐 厅的构造了如指掌。于是你绑架了米拉,让最后的调音工作由你担任。至于你要炸毁音乐厅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憎恨堂本一挥。你曾是他的钢琴调音师,与他合作了 30年,但是他却在2年前突然转攻管风琴,并建造了这座音乐厅,邀请你担任厅长。他的所为让你不得不离开你深爱的钢琴调音工作,担任你并不喜欢的厅长。这 一切使得你憎恨他,憎恨这座音乐厅,你要他们毁于一旦……”
谱和:“你说的不错,那就让这一切毁于一旦吧……”举起遥控器……
佐藤在对面已经举枪对准了谱和的手,但是因为柯南在前面,她迟迟不能开枪,并在心里默默念到:柯南,你千万不能动啊,千万不能动啊。
这 个时候我们就不能不忽略每次在最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小哀了,小哀一把抓过元太带来的小吹笛,对着柯南吹了几个音。这时候大家都要糊涂了,是不是小哀想通过 吹笛分散凶手的注意力呢?如果这样想,那就是和柯南最大的区别了。柯南接收到笛音之后,大脑神经立即通过音律的英文字母反应出一个单词“SHOOT”(射 击),明白了,刑警对准要射击了,那我能做的就是……蹲下!
柯南蹲下的瞬间,佐藤扳动扳机,准确无误的射落了遥控器。
案情至此终于真相大白,大家的心脏也终于可以歇歇了。
柯南向小哀道谢,小哀很轻描淡写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毕竟你是我的搭档(这时新哀恋又有新的展开,其实小哀也是感动不已,因为只有柯南能够懂得她所做的一切)
影片就此结束了吗?青山同志当然不会只让大家明白缘由就88的,影片的结尾处有一个很重要的情节是不能不渲染的。毕竟新一没有来。
兰也是激动不已,她想起来了,当秋庭唱起《Amazing Grace》时她想起了,那次和新一冷战时,在河堤边听到的就是那首歌。要是今天新一也能来该有多好啊!
当兰步出音乐厅,来到湖边,忽然远处传来了《Amazing Grace》的演奏声。兰迫不及待的寻音而去。演奏结束了,柯南拿着一把小提琴站在兰面前。兰急急问:新一呢?新一在哪里?柯南装嫩地说,新一哥哥刚才在 这里拉小提琴,拉完了就走了。兰继续感动。新一,你毕竟来了。你也记得这首曲子。
最终和秋庭谈起《Amazing Grace》,秋庭说,这是光最喜欢的曲子,光很喜欢那个河堤,所以我经常去那个河堤唱这首歌,我很想念他。兰在心里说的,是的,这首是为心爱的人所唱的歌,所以当时听了这首歌,我和新一才会和好。
本片的其他疑点解释:堂本为何要在2年前忽然转攻管风琴?
当谱和怒斥堂本,两个人有那么深的交情,但是仍然让他离开心爱的工作时,园子终于听不下去了。
她大声地告诉谱和,对于最亲的朋友,一定要对其有着绝对的信任,相信朋友绝不会离弃你。
本 堂语重心长的对谱和说出真相:谱和,虽然你是拥有“绝对音感”,但是不得不服老,随着年龄的增长,调音的技术也会出现偏差。我和你一起30年了,你是我最 了解和最执亲的朋友,我太了解你了,你那么爱你的事业,我怎么能够忍心说出来。所以我转攻管风琴,建造音乐厅,就是希望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搭档。
园子一语中的,兰的心说,新一,我永远相信你!
柯南还是忍不住,问兰:“你为什么那天知道是新一拉的小提琴呢?”观众都以为兰会说,那是我和新一一起听过的曲子。谁知青山同志在这里又来个大乌龙……“很简单啊,那家伙老是走调嘛~” 柯南晕过去,就算是拥有“绝对音感”,音痴还是音痴
总有传言说今年是柯南剧场版的最后一部,但是影片结尾的广告告诉大家已经决定制作第13部,所以青山同志,你还是退休不得滴~
I lost the whole
我丢失了整个天堂
我看不到方向也感觉不到希望
望着这个城市这片阳光
泪水流出我的眼睛
我看不到方向
也感觉不到希望
只是朝前走在这条路上
我背靠着墙
冷风在我头顶呼啸
像把刀子直插我的
胸膛
我必须坚强
无论这个世界变得
多么荒唐
我必须微笑
我必须微笑
无论生活变得多么
悲伤
——汪峰《没有人要我》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小甜甜还是笑个不停,把我的话跟所有人学了一遍。我又一次成了大家暴笑的谈资。
据小甜甜说那天我踉踉跄跄爬上了桌子,解开了裤子就要撒尿,被朋友们七手八脚拉下来。当时食堂里生意正火,有一千多人在用餐和等餐,我的红内裤就这样大白于天下。包括附近的乐手,包括很多熟识的姑娘,他们全看到了。
据说我们跑到尹依的宿舍楼下大声地喊每一个她同舍的那些矫情的女孩的名字,齐声地喊我爱你。然后一路走一路对见到的每一个女孩打口哨。而我又做了一件第二天就举世闻名了的事情。据说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就硬说那个女孩喜欢我,在吃饭的时候经常偷看我。他们一把没拉住我,我冲上去凑到那个女孩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么?我有尖锐湿疣……”随后朋友们硬把我从瞠目结舌的女孩身边拉开,女孩立刻就哭了。
在他们学校的大门口,我们打了一个据说是总务科老师的家伙,长头发,故作斯文地戴着眼镜。之前我们早就听说总务科的种种卑劣行径,克扣学生们的钱,为难学生。三十多岁了还装成时髦小屁孩,绯闻特多。利用职权同女学生做性交易。具体发生冲突的原因第二天所有人都想不起来了,我们当时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总务科臭名昭著的人物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事情发生时正好这个家伙骑着一辆相当酷帅的**哈雷戴维森。那是真正的哈雷戴维森。而且绝对是他先惹的我们。最先动手的人所有人都说是我,天啊,怎么会是我。他们一致说我一脚踹碎了哈雷机车的前车灯。然后那厮就被我拽住头发扯下来,扔进等在一边迫不及待的亚飞和鬼子六等人的拳脚下。我用尽了力气,把那漂亮的哈雷掀翻在地。这场小小的战斗只用了十几秒。我打完了才发现自己居然手握一把铁锤,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相信那个老帅哥就算没翘掉应该也跟金钱豹一样满身青痕。
据说我蹲在哈雷机车倒下的地方仔细地寻找什么,拉也不走,说要找机车漏的油迹。
小甜甜讲的时候还是一阵阵地大笑,仔细描述我的动作。我再出现在演出场合就多了很多不怀好意的笑容和指指戳戳,我虽然不再背负杀人犯的沉重的罪名了,但是仍然被这些丢人的事压得抬不起头来,简直没脸活下去。
开心过后就是失落,哈哈。
第二天学校的保卫科就因“十一·九扰乱校园案”把尹依叫了去。因为有人看到我们和她在一起。尹依坚决地否认认识我们,即使对方用开除学籍来威胁她,她也没有供出我们的来历。其实这些笨蛋只要稍稍有点智商,抓到我们轻而易举。而我们居然就这样光天化日地逍遥法外了。
尹依带回来的坏消息是,那个老帅哥既没有翘掉,也没有变成金钱豹。他仅仅是变成了熊猫,并且一瘸一拐。大概是我们在酒醉之下出手大失水准的原因吧。
那天下着小雨,裤子潮乎乎的,我们心情愉快地搭乘公交车。亚飞戴着耳机。我怀揣着我们小样的刻录CD,无袖牛仔马甲上隆起一个方方的印子。CD的塑料外壳火烫,让我胸口的肌肉紧缩,就像揣着一封火辣辣的情书,就像闭上眼睛别人手指顶在眉心的那种奇怪的酸楚。我心里全是怪怪的兴奋,全是我们的音乐,森林乐队的水平相信已经是全国最棒的。那些编曲,每一个音符都是我们耗尽了心血编排的。我相信一定能给唱片公司的人一个大大的震惊,彻底把他们签下的那些乐队比下去。
但是震惊的是我们。首先我们到了一个非常局促的场所,这里完全不像是我们想象的唱片公司。原本以为是在大厦里边,录音棚,乐器,来来去去的乐手,会议室,音响器材,漂亮的女职员,偶尔碰上一个著名的前辈音乐人等等,结果这家还算著名的做过好几张摇滚乐专辑的公司居然在一座胡同里的小破楼里。
接待我们的家伙倒是蛮年轻的,居然也是长发,小个不高,猪头般的大脸上浓眉大鼻子也挺端正,就眼睛小了点,整个人透着一种虚伪和奸诈,满脸笑眯眯让人觉得特别伪善,没说几句话,就证明他确实是个笑面虎,并且是个爱标榜的混蛋。
才听了半首歌他就按停了:“你们这么样干不行,这音乐没有节奏啊,也没旋律。你们的音乐太过于极端,而且编配上有问题,你们考虑过听众的耳膜每秒钟能接受多少赫兹的音频吗?……这种老金属的感觉也不行。你们应该加点新的音乐元素……”我们忍了半天才迎来了他的结论:“总之我们公司对太躁的音乐没兴趣,那根本没市场。”这下子我们全怒了!狗东西废什么话,你们公司对金属类型的音乐根本没兴趣还挑什么毛病呢?哪怕我们这些毛病全解决了还不是一样白搭,跟我们装内行么?
“哪儿不好?哪儿不好了!你丫懂什么呀……”鬼子六第一个蹿起来却被亚飞一把按回沙发:“我来说!”
亚飞说:“姑且不提什么市场不市场,光说技术上如果按你说的改了就完全破坏了音乐的力度。”
那家伙说:“我也玩过乐队,按说咱们其实都是一家人。你们该拿我当自己人。跟你说金属乐的编曲我还不清楚么?”
他抄起鼠标在电脑里边打开一个Mp3文件说:“这是我最近替公司谈的一个乐队。你们好好听听,这种感觉就对了!
音乐放出来,居然是个视频文件。一伙穿着迷彩裤的光头小子在酒吧之类的地方乱蹦乱跳。音乐是非常简单的老三样,全靠着一个稍稍奇怪一点的乐句反复地和来和去,然后主唱跳上来一阵胡说八道。典型的说唱金属。目前最流行的东西。可以说,这种水平满地都是,他们根本没有认真做音乐。
“黑色死肉乐队!牛�吧?”那家伙喜不自胜地向我们炫耀。
“我不能相信你们公司会签这个乐队,如果你嫌我们的音乐太躁了,那这种东西不是更躁么?而且水平更差!他们连基本技术都做不好!”亚飞正色说。
“你说话怎么这么没素质呢?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学学人家的感觉。你们森林乐队的东西坦白讲太老了,根本没有新意。”
“这个就叫有新意!?”亚飞站起来,戳着电脑屏幕,“告诉你这就是摇滚世界里的流行和庸俗!没有自己的思想!说唱金属和朋克为什么会流行?就因为它简单!上手快!就因为像你这样急着标榜自己的摇滚迷太他妈多了!”
“嗨!你丫这是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呀!”
这回亚飞不戳电脑显示器了,直接戳着他的鼻子:“要是你真拿流行歌手来跟我们比,直接摆出不要脸的做流行的态度来,我们也就服了气了!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摇滚的东西,最终却只拿出这种水平来压我们,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就不明白了!不是你傻�,就是你们公司疯了!”
这家伙站起来端着一杯水不理我们,跑到邻座女孩那儿说:“昨晚上中国队出线了啊,你老公看了吧。”
女孩说:“可不,一晚上没睡!”这家伙的意思分明就是:“你们赶紧走吧,不会说好听话就没人理你!”
他很快不得不跑回来,因为亚飞关了他的说唱金属,再次放起我们的小样。“你连一首歌都没有听完,就说我们东西不行,你也太牛�了吧?”
那家伙冲回来想要关了CD,可是鬼子六笑嘻嘻把他拦在一边:“嘛呀你?别冲动别冲动!”他无法进前只好在鬼子六胳膊底下嚷嚷:“你还没完没了?就你们这么不懂事的性格还想出专辑?《北京的乐与怒》你看过没?耿乐牛�吧,还不是一样死菜?你丫跟我来浑的?你忘了谁求谁了吧?”
亚飞瞪着他说:“你必须听完!这不是《北京的乐与怒》。我也不是耿乐!!”
大灰狼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却跳起来拦着亚飞惊恐地说:“别别别!咱们都克制点!”他担心我们把人家打了从此在唱片公司业内留下恶名。其实大灰狼完全高估了那小子的坚硬程度,那小子本来还想跟亚飞玩对视,但是亚飞青筋暴露的那张脸让他瞬间软了蛋,他尴尬地闪到一边,假笑了下装成翻阅文件,点点头:“好好好,没事没事!我听,我听!都消消气。”
他很快就整理不下去了。因为一下子音响被人开到了最大声,是我,我默默把音箱旋钮顺时针一扭到底!他的音箱绝对值钱,大喇叭里放出的效果连亚飞和鬼子六都惊了。面对他们的一脸惊诧我笑了,于是他们也笑了。杯子里的水都在抖,整个公司里边都震响着苍苍苍的吉他和嘭嘭嗒嗒的鼓。低音炮吹出的气流简直是看得见的,一下一下地把这厮头发打散。那是我的贝斯鼓的力量。录音的时候我都全力踩到脚酸。
“别这样别这样!”他赶紧扶住要从音箱上颠得掉下来的那些扮酷的卡通玩具,回头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看着我们:“算我不对了,回头我好好听听,也给上边好好写个报告。但咱们这么大声公司里就不能待人了。您也知道咱们的东西比较那个……”
他突然跳起来惊叫道:“呦!李总,对不起,对不起。”一个戴着眼镜的严肃的中年男人走到我们当中,他灰白的头发,不苟言笑,“怎么了这是?什么曲子放这么大声。”
“是这几个哥们儿的小样,我立刻停停停!”他一边冲着我们竖起一只手掌做哀求状,另一只手赶紧去按停止键。
“别停别停不用停。”中年男人阻止他,顺手拧小了音量,“但也别这么大声,别的同事还要工作呢。”
中年男人看看我们,于是我们全都梗起脖子傲视着他。他身量甚小,头顶几乎和亚飞的腰带处于一个水平线上。这时的气氛非常紧张,可以说是一触即发了。
中年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惧色,颇有力场地随便一指沙发:“你们坐。”
然后又补充一句:“坐啊!你们是什么乐队?”
我们几个相互看了看,坐下了。亚飞仰起脸晃晃脑袋,让脸颊从头发中露出来。
“他们是森林乐队。”那个家伙殷勤地在一旁补充。
中年男人给我们分发了名片:“来,我的名片。”当我们受宠若惊地仔细端详着名片的时候,他仔细地听着音乐,淡漠地说:“哦!这首歌是谁写的?”
“当然是我们写的!”亚飞说。
“具体是谁写的?”
亚飞看看我们说:“是我们全体一起创作的,我编曲,大家各自编配乐。”
“嗯,这首歌不错!”中年男人说,“这样,小样先留下给我们听听可以么?”
“您还是听完吧,这首歌并不是我们最好的歌,说实话,这几乎是我们最差的一首歌!”亚飞愣愣地说,他一定是以为中年男人想打发我们走!
“嗯,我在听,我也想多听两首!”中年男人果然往后又听了两首歌,然后伸手按了停止键。“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去开个会,你看人家都到了。”
他指指门口,我们真的看见一个刚有一点名气的流行歌手,小帅哥白白净净地站在那里夹着胳膊女孩状巧笑着招手,身边还跟着满嘴台湾腔的经纪人。经纪人开口说:“李先生你好啊~ ~。”
“这张盘先借我听听可以么?”中年男人退出盘来又吩咐道,“小曹,拿十张空白刻录盘还给人家。”
“回头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放心吧!”中年男人说完就和小帅哥一起去了会议室。
“小曹”仍然满脸堆笑:“这个是我们大老板,李总!”他坐在电脑前,爱惜地用鼠标在说唱金属的视频文件上抚摸着,“唉!李总对你们居然还挺有兴趣……”语气失落不已。
我们彼此看看,心里都有点不敢忘形的忐忑,不知道对这个李总的欣赏该不该抱上希望,不知道未来是喜是悲。亚飞冷着脸站起来说:“咱们走!”于是我们全体端着高傲的态度,鼻孔朝天排成可笑的一行,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周以后亚飞手机响了,亚飞拿起手机看看号码,对我们全体正色说:“是唱片公司的李总。”我们全都扑过去,亚飞抬指说嘘,按了接听键,说:“我是亚飞。”
“你们的小样,我全都听过了,所以想跟你们商量一个合作。”
难道专辑有戏?我们全都屏住了呼吸。亚飞木呆呆地说了一句“哦!”
“我们公司虽然曾经有意向签一些摇滚乐队,地下乐队我们也了解一些,之前也签过几个,出过几张专辑,但是投入始终收不回来,所以近期内我们主要还是回头做流行乐这个市场,摇滚乐队不会再签了。”
“就是说不可能给我们出碟是么?”
“从字面上说,是的。”
“可是你们那个傻�不是说你们还对一个叫什么黑色死肉的新金属乐队有兴趣么。”亚飞说。
“哪个傻�?”李总说话居然也是浑不吝的。
“就是那个矮个子大脑袋的!”
“哦,小曹啊,他已经给开除了。他嫌薪水太少。我们也认为他缺乏工作能力。至于叫什么黑什么的新金属乐队,其实就是他做过的乐队,我们同样认为不适合公司的发展,不适合目前这个市场。”
“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对我们没兴趣?您可真诚实!”亚飞胸口起伏,已经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
“不不不,我有兴趣。我对你们的歌有兴趣,所以想买一首你们的歌!”
“什么?”亚飞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是说把我们的东西卖给别人去唱!?”
“音乐创作也是一条流水线啊。你们完成了一个环节,我来继续下一个环节,各尽其能嘛,明码标价有什么不对?我很喜欢叫《天堂孤儿》的那首,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听的那首歌,你说最差的那首,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你们最好的一首。小伙子,你们也先别急着下决定,你们可以想一想,好好商量商量,考虑考虑吧,我们最好面谈一下。你看,我比较了解目前国内出摇滚专辑的情况,商家卖不好,就不可能给乐队多少钱。据我所知现在很多商家买断一张专辑只给两三万,去了税,匀到人手里就没剩几千块了。而我只买你们一首歌,但出价绝对比你们出专辑合算。那么,等你们电话了!”
亚飞把电话放在胸前,要好好地镇定心神。如果说我们的热情是火山,那么眼前的现实就是席卷东南亚的大海啸!我们全体都没说话,大家散坐在宿舍里。鬼子六打着火机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大家全都沮丧到了极点。
“他肯买咱们的歌,应该还是有兴趣,可不可以进一步商量商量?”我说。
“对呀对呀,”大灰狼说“丫不就是想要流行么?咱们可以多做点流行么!咱们也都长得挺帅嘛,比比那个傻�谁谁谁强多了!好好包装包装一家伙火起来……”
亚飞有气无力地扔过一个枕头来:“你丫闭嘴吧你……”
“我觉着这个完全可以谈嘛!都是你,非要强调什么金属金属,这个说说比较酷,玩真的根本就活不成。”
“大灰狼,你他妈说什么呢!”
“小航,你咋什么也不懂呢?人家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我怎么不懂了?”
我们吵成一片,大家全都站了起来。
从这以后乐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首先我们开始不由自主地痛恨一切已经出了专辑的乐队,见到他们在网络上杂志上那些装模作样的酷言酷语就气不打一处来。“全他妈是假的,全他妈是装的,没准背后怎么舔人家屁股呢……”我们骂道!好像所有出了专辑的乐队全都是出卖灵魂和肉体的野鸡一样,颇有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意思,但是我们就是忍不住要骂娘。然后,有了一个最最可怕的变化,那就是大家明显对排练和演出不怎么上心了。
这次打击其实蛮大的,大到让我们看透了唱片公司的实质,从此对前途失去了信心,我们再怎么努力,出不了专辑又有什么用?
这天亚飞接到王哥电话,希望我们周末去演出,二百块钱,一般价格,像平常一样,刚够个打车钱和夜宵钱。亚飞挂了电话走到地下室中间对大家说:“明天排练,后天有演出。二百。”
大家都在打扑克。鬼子六把牌小心地扭成一扇说:“明天我们也排练……你丫怎么又看我牌!”后面的半句话是斥责大灰狼的。
“排练?跟谁排练?”
鬼子六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一块玩copy的乐队呗。最近没什么钱了。大灰狼帮我联系的。”
大灰狼也说:“怎么是我联系的,明明是隔壁打火机联系的嘛!”
亚飞坐下来正色说:“你们接活也该先告诉我一声吧。那明天排练怎么办?”
我立马紧张起来,抬头仔细观察亚飞的动向,可是那两个玩牌的笨蛋还没轧出苗头来,手底下还在噼里啪啦地抽牌。“孙子!这局你死定了!”大灰狼头也没抬地抽了牌又回亚飞的话说,“整个乐队演一晚上才两百块钱!算了吧钱实在太少了。”
“没错,”鬼子六也没抬头地说,“跟干copy的乐队比起来差太多了。我们每人每晚起码能分到两百块。”
亚飞叹了口气,突然一脚踹飞了桌子,那张破桌子哐啷啷飞出老远一头撞在门上,扑克飞了满天,各种零碎物件叮叮当当掉落地上。亚飞破口大骂:“看你们那副嘴脸,装什么呀?为了那点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原来咱们一分钱拿不到的时候还不是每周末撅着腚跑去给人家暖场么?现在你们混出来了?你们大牌了?你们要赚钱了?去你妈的都他妈滚蛋,赚你们的钱去吧!”
几十张扑克牌满屋飞飞扬扬,鬼子六也急了,在大灰狼拦阻的怀抱里手舞足蹈地嚷:“演不演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他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我赶紧冲到双方中间缓和气氛:“亚飞你别生气,鬼子六和大灰狼你们也看看能不能先保证咱们森林乐队的演出,咱们还是演吧,无所谓的!”
大灰狼吓坏了,一边安抚鬼子六一边说:“演!演!怎么都行!有话好说!”
亚飞抄起电话咔咔咔拨了号码:“抱歉王哥,这个周末过不去了!”然后摔门而出:“滚蛋!就他妈的不演算了!”
他的吼声远远地在走廊里回荡:“你们都他妈赚钱去吧!”
最近因为大家接活的事,冲突逐渐多起来了,亚飞可以管我们吃饭,却不能管我们消费。大家要泡妞,要穿好的,玩好的,全靠着亚飞画画赚的那点钱肯定不够用,所以明知道亚飞不喜欢我们去接活,还是大量地接了。现在鬼子六和大灰狼开始经常戴副耳机对着收音机写谱,去扒那些流行歌。
干copy确实能赚点钱,扒扒港台流行歌,弹弹简单的分解和弦,酒吧里打扮醒目点把头发散开甩甩跟那些喝酒的老少女人挤挤眼睛差不多每个人每晚上就能分个二百上下,而作为森林乐队的原创演出我们每个人只能分到五十块钱。
其实这是我们整个对做乐队的前途失去了信心,出不了专辑就赚不到钱,成不了职业者,即使那些出了专辑的乐队又能怎么样呢?就金属专辑的那点销量什么都顶不了,人们沉溺于那些流俗的靡靡之音,中国没有消化重型音乐的土壤啊。哪怕是那些有名的乐手们,比如老泡,还不是得靠着给流行歌手配器来赚钱。这就是现状,也可能是前途,我们能怎么样?一盆冷水之后我们都冷静了,开始琢磨怎么能赚到钱,起码这还有点现实意义。
我也开始接点活了,我的活是帮一个小节目配背景音乐。他们是临时搭的一个草头班子,里面的乐手统统比我大,有的已经三张多了。他们的打扮也和我不同。这时候的我,已经被小甜甜培训成了一个一身叮叮当当标标牌牌的摇滚小帅哥。这些老家伙却全都是普普通通的夹克衫,老板裤,好像70年代美国老头一样反戴着棒球帽。偶尔穿一回牛仔裤,也是蔫茄子一样的窝窝囊囊没有型。第一次听他们演奏的时候我觉得水平还可以,巨俗但挺专业的,怎么也比成千上万的摇滚小屁孩做的所谓“地下乐队”强。之后我才知道了他们的厉害。那天有一个嘉宾突然大动感情地说真想唱一首罗大佑的老歌,主持人立刻就邀请他即时演唱。之前我完全没有准备谱子,这首歌听也没听过。我问这几个老家伙会么?他们说听过,但从没练过,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唱罗大佑,落伍到一定水平,小航你就跟着我们打就完了。然后他们果然跟着那个五音不全的KTV爱好者和了下来。居然像模像样!这回我挺服气。客户要什么风格就可以弹什么风格。就算没有谱,都能硬着头皮跟下来。这种演奏的油滑和熟练没得说。甚至可以说非常好。我明白了干copy其实有利有弊,好处是不但能赚点钱而且能够丰富乐手多种风格的技巧,弊端就是这些技巧往往是大俗的。这些大哥就只会扒歌,扒风格,尽管扒得贼像贼像,却完全没有创作的能力,技术上淹没在俗套子里摘不出来。
亚飞之所以讨厌我们接copy的活,大概也是怕我们毁了手艺吧。最近少有的几次排练中,亚飞对我们的“手疾”几乎不能忍受了。
首先是大灰狼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的贝斯编曲经常出现流行乐中巨恶心的滑弦色彩。每次嘟的一声滑弦之后,亚飞立刻喊停然后没鼻子没脸地骂:“大灰狼你把那句滑弦给我删了,你丫玩copy玩多了吧,你要是再这么‘嘟嘟’滑下去,就他妈自个儿玩去!”
大灰狼嘟囔说:“我觉着挺好听的,这不是挺受欢迎的技术嘛!”大灰狼在copy 圈子里如鱼得水了,在那些小资酒吧,他已经小有名气,女孩们被他的大长头发加上港台歌曲流行歌曲征服得一塌糊涂。他简直爱上了copy,对这些流行乐的技术很有点自鸣得意。
鬼子六说:“亚飞你何苦呢?那么金属的东西反正也出不了专辑。你还这么顶着劲有什么用啊?”
“鬼子六你别他妈加纲,你的技术也快报废了。你自己听听最近编的那些东西,全是俗套子!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么?再听听你的和声,现在全都是假声和气声了!你的真声呢?你唱流行小调么?你自己不觉得恶心么?还有你,小航!你的双踩的力气怎么没了!?”亚飞越说越气。
“我们没法不去copy,上次录小样花了那么多钱,大家都过不下去了!以前你有钱可以接济我们,现在你自己也是穷得底掉。跟你说吧,要是咱们乐队就像这样子混下去,早晚也是散。不出碟,我们写歌有屁用?我们靠什么吃饭?”我也低声嘟囔说。
有时候我看见尹依和亚飞在外面冷漠地告别。两个人的背影都很修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他们淡然告别,既不拉手也不接吻,好像他们只是两个普通朋友一样。尹依在登上富康之前总会对亚飞点点头,然后闪身钻进去。但是不等汽车离去,亚飞就甩手转身,不屑一顾地钻回地下室,去继续按照老王八的意见画图。
也许我永远不会明白亚飞的心理,既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老王八这种老混蛋言听计从,
也不会明白他怎么能对爱自己的女孩那么狠毒。很想提醒尹依,让她趁早离开我们全体,尤其是亚飞。但是尹依需要我的提醒么?
如果亚飞和尹依能真的好起来,该有多好。
录小样让我们穷死了,在我们的挑唆下,亚飞到底把歌卖了。他打电话给李总,愣呵呵地问:“那首歌你还要么?”就好像卖一棵白菜一样。
“要,当然要,你终于打电话来了啊,其实,我很想见见你,跟你好好聊聊呢!你是个人才,造型也不错。咱们还可以尝试其他方面的合作。”
“那首歌你出多少钱?”亚飞没理他那个茬儿,直截了当地问。
“哦。这个嘛,我们买歌一般都是两千以下,不过知道地下乐队都比较拮据,难得能听到一首好听的歌。你看三千怎么样?”
“我跟朋友们咨询过了,一万以下不卖!”
我经常找不到小甜甜,有时候她的手机关机,有时候会听到她的传闻,某人说在哪里哪里看到她和某某乐队的谁谁在一起。我们开始吵架,我感觉到小甜甜的聪明和难以把握。小甜甜有着我的思维跟不上的智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要揣摩她的心思,搞得我很累。
有时候我开始莫名地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传说中那样消失。在静静的房间里我坐在床上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发愣。把她和我的理想相比较,她和理想差距太大了,没那么
漂亮,也没那么善良,但是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我像只秋天的苍蝇一样只有不停地飞行飞行,在那个巨大的死亡到来之前尽可能快乐地多飞几圈。
我买了一款最简单的手机,我需要和小甜甜更多地联系。实际上我买到它以后并没有真的和小甜甜通上几次电话。第一次接到小甜甜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厕所。亚飞替我接了电话,我和小甜甜刚吵过架,小甜甜上来就气冲冲地说:“小航死哪儿去了?让小航接电话!”
亚飞慢条斯理地说:“你急什么呀?你有什么重要事么?我得罪你了么?”
“没有……”
“没有?那你急什么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礼貌你懂不懂?我欠你的么?你装什么大明星啊?”
小甜甜给骂蔫了,规规矩矩地承认错误说:“对不起……”
这件事亚飞后来讲给我听,他不屑地说:“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在强权之下的竞争永远不会公平,你稍稍软弱就会冲不过界限。小航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对人太有感情了,如小甜甜这般自私的一类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上脸。”
我心惊胆战地进了电梯。开电梯的大婶炯炯有神地审视,我则羞愧地低下头去。
12层1209室,就是小甜甜的家。
未进门就听见凶猛的大狗的叫声。我吓了一跳。一条半人高的棕狮翻着圆圆的小眼睛,隔着铁栅栏凶猛地吠叫。
小甜甜只穿了个白色吊带睡衣,开门把我拉进房间。
现在我坐在人家的沙发上,对面柜子里有她的军长老爸的戎装大照片。小甜甜踢踏踢踏从厨房拿了瓶红色的酒出来,吹嘘了一番这个酒如何贵如何贵,倒了半杯。我喝了一口,甜滋滋都不像酒。
那条大狗蹲在地上,看着我,我试着想摸摸它的大狗头。“别摸,”小甜甜说,“小心它咬你。”
狗站起来跑到小甜甜身边,小甜甜拍它丑陋的大脑袋。还掰开它的有白花花犬牙的嘴,欺负它。“其实它胆特小,见到生人就吓得跟什么似的,吓得乱咬。”
小甜甜坐在沙发扶手上,吧嗒吧嗒地晃着一只脚上的拖鞋。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我看见她的胸部随着呼吸有些微的荡漾。透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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