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现代铁血营长爱兵的短故事

关于现代铁血营长爱兵的短故事,第1张

谨以此文献给英勇顽强,浴血奋战的全体参战老兵并向你们致以崇高的革命敬礼!
臧雷是个传奇人物,敢说敢言,也许这样的性格注定了命运多舛。1979年至1993年多次参加边疆保卫战,先后在实战中担任排长、指导员、营长、参谋长、副团长、团长。经历大小战斗60多次,两次负重伤。1984年,作为主攻营营长参加“428”收复老山作战。

臧雷的口才、文笔出奇的好,站到台上就有一种气势,讲演滔滔不绝,扫墓的《丙戌年清明祭战友文》也出自他手。一个军旅出身、在炮火血雨中成长起来的老兵能写出这样的文字令人吃惊。来扫墓的战友有很多是他当年的部下,人人言必称其臧营长。
臧雷一出场就穿着老式军装,胸前挂满了战斗英雄的勋章。在老山主峰瞭望塔上,臧营长的演讲才华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对着一个个山包、高地,臧雷如数家珍。八连从哪进攻,其他连从哪穿插,炮弹如何覆盖阵地,哪片森林哪个方位步满了多少地雷,滚雷英雄安忠文如何受伤。恍惚间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浮现于脑海,晴空之下的老山峰脊,耳旁的枪炮声呼啸而过,厮杀声此起彼伏。一位战友是这样表达的:是否记得我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凋落……

在主攻老山时,臧雷所带的营隶属师的主攻营,但有几人知道,该营的营长曾经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一级伤残兵呢。战斗下来,臧雷所带的营牺牲人数很少,全营几十名军官干部冲在最前,但没有一个干部牺牲。同时,缴获最多,全团还只有该营抓了俘虏。

当年的臧营长。臧雷1979年1月28日在执行侦察任务时第一次负伤,那时他还是个排长,25岁。半身瘫痪,昏迷6天6夜,丧失记忆3个月,301医院的专家声称:"这小伙能否康复,完全靠他自己的毅力。" 臧雷重新有记忆后,身体丧失了行动功能。他硬是重新学坐、学站、学走,一小时走8米咬着牙坚持下来。会走后,臧雷又去学游泳,学骑马。1982年,他主动请缨,率领侦察兵深入热带丛林,破袭抓俘。
在84年主攻老山时,臧雷所带的营隶属师的主攻营,但有几人知道,该营的营长曾经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一级伤残兵呢。战斗下来,臧雷所带的营牺牲人数很少,全营几十名军官干部冲在最前,但没有一个干部牺牲。同时,缴获最多,全团还只有该营抓了俘虏。臧雷营长那里看到了一张“革命伤残军人抚恤证”,上面写着:“ 臧雷 排长 于1979年1月28日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中负伤 一等伤残 颅脑挫伤,现肢体偏瘫,难以进一步恢复。”
“难以进一步恢复……”可是,他却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他不仅能生活自理,而且又重返前线,在收复老山的战斗中指挥主攻营,和战友们从越南侵略者手里夺回了老山主峰。他是怎样创造这样的奇迹?臧雷没有正面回答笔者的问题,而是讲述了下面的故事:
(以下为臧雷营长口述,整理时真实依照原文,无改动)
1979年1月28日晚,我带着几个战士去执行任务。黑暗中,我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当战友们把我救上来时,我已经快不行了。我在后方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颅骨骨折,运动中枢受损,我大小便失禁,头疼得厉害,恶心呕吐,双眼看不清东西,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痴痴呆呆地躺着。那些日子是医生们的精心治疗,护士们的细心照料,使我才挺了过来,保住了这条命。
记得病情稍稳定后,一天连长刘永新来看我,鼓励我要好好养伤,配合大夫治疗。连长说,只要我把伤养好,仗还是有得打的。排里的战士也给我写了不少信,说:“排长,我们等着你回来,走着回来,和我们一起战斗……”。
正是战友们的关心与鼓励坚定了我要“站起来,走回去,重返前线”的念头。我从练坐开始,练蹲,练站,练走。我记不清自己摔过多少跤,流过多少血,昏迷过多少次。医院后山的烈士墓,是我常去的地方。捧一捧新土,加在烈士坟头上,再把兜里的三颗石头当手榴弹,一颗颗地扔出去……
1979年9月,我出院了,同时也领到了一张“一等伤残军人抚恤证”。
1980年的春天,我瘸着腿回到了连队,担任副连长。我知道别人付出一分,我就要付出十分努力才能做得更好。只有越锻炼才能越强健,事实上,我恢复的很快。
1982年的春天,已是团参谋长的刘永新悄悄的告诉我:“又要组织侦察队了!你的身体到底行不行?”我写了一份决心书,端着饭碗守在部队首长的门口,等着消息。终于,我被批准参加了侦察队。
在八个月的侦察作战中,我和战友们一起渗透敌后,摸雷场,打伏击,抓舌头,圆满地完成了战斗任务。我的一位牺牲了的战友张晓峰曾对我说:“臧雷,你把你的一等伤残军人抚恤证看成是一张‘无期徒刑的判决书’,我希望这张‘判决书’在你的身上失效。”烈士们给了我起死回生的勇气,给了我继续拼搏的力量。今天,这张‘判决书’真的失效了,我又一次争得了报效祖国的权利
1984年4月,我们营领受了收复老山主攻营的任务我们从海拔几百米的地方,一直打到海拔一千四百多米的老山主峰,一路冲杀,战友们的鲜血染红了冲击道路
我是5号才从阵地上下来的回到和平环境,对一切的一切,都感到那么珍贵,可爱我来到烈士陵园,看望那些曾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们,此刻,他们无声无息,静静地躺在那里在阵地上,那么残酷的战斗,我一滴眼泪没掉过可在这里,我哭了
在陵园里,我看到了梅大娘,她围着战斗英雄张大权烈士的坟转呀转呀大权生前就住在她们村,常帮梅大娘干活梅大娘把一瓶瓶好酒洒在大权的坟上,一边洒,一边哭,酒和泪一起滴落在烈士墓上我走过去扶着梅大娘她浑身颤抖着我心里实在憋得难过,可又不知该怎么劝她才好
梅大娘曾送过我一只小狗,我把它带到了阵地上战友们很喜欢它,给它起了两个名字,中国名叫"美丽",外国名字叫做"贝利"小狗很可爱,两只耳朵竖着,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儿可是,仗打得很苦,炮火震荡,干渴,它受不了啦炮连连长抱过去喂,说喂活了就给狗改名叫"死不了"
我沉痛地对梅大娘说:"狗……死掉了……"梅大娘看了我半天,什么也没说……
我来到我的好友丛明烈士的墓前他生前,我们常在一起学英语他是军校出来的,很有才干小伙子没别的嗜好,就是好个抽烟我默默地坐在他的墓前,为他点上一支烟,自己也抽上一支
副 连 长 丛 明 烈 士 之 墓 记得在战斗打响前,丛明烈士对战友们说:"如果我牺牲了,你们一定要在主峰的最高点上拿一块石头,用红布包上,交给我的妈妈……"
继续往前走,那里埋葬着17岁的小战士贾云科记得在战斗打响后,他便负了伤副班长让他下去,他不理睬,继续参加战斗牺牲时,手上还紧握着火箭筒,做着击发前的最后准备,火箭筒上被越南人的子弹打了几个窟窿……
机枪手戴友红,战友们叫他“小胖子”。他长得很乖,红红的脸蛋,一见了我就调皮的伸舌头。他在写给父母的遗书中是这样说的:“咱们家穷,你们花几千块钱供我上高中,正当我能为你们尽点孝心的时候,我上了前线。我不想死,因为家里需要我。可是,爸爸妈妈,祖国更需要我,我是军人,是军人就要把老山从越南人手里夺回来。我不想死,我会用手中的机枪和敌人斗的。如果,我不幸在战斗中牺牲,爸爸妈妈不要难过,因为小时侯,你们就是这样教育我的……。”
[ 转自 http:/// ]
张向华烈士,刚入伍时,一定要和老乡分到一个班里。班长管他,他和班长吵架。战斗,使我们的新兵很快成熟起来。在攻打主峰的战斗中,他一个人端着机枪去追击敌人,打死打伤多名越军,最后,壮烈牺牲……。
还有九连八班的黄秀峰班长,他很会唱歌。那次我到他们连去,正赶上他教战友们唱《战士的第二故乡》。这首歌,我就是在他们那里学会的。战前,他身体不好,走点路就喘。在攻打老山的战斗中,他的左肩被子弹击穿,自己用急救包裹上后,继续冲锋。一只脚踩上了地雷,当时就被炸飞了。他脱下军衣,把炸断的腿裹上,又艰难地向前爬了二十几米,最后牺牲在冲击的道路上。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高中生,如果还活着,当个副指导员该多好啊!
这些烈士有老黄牛,也有万元户。万元户抛下了他的万贯家私,要到这炮火连天的战场上来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就是我们的共和国军人。
老三排排长吉兴村,牺牲六天后,他的儿子就出世了。那次他爱人来部队探亲,还是我替他们小两口安排的房子。他爱人回家不久,就来信说怀孕了。当时吉排长高兴坏了……。可是……现在孩子连爸爸的面也没见到……。有一位烈士的家属对我说:“我也说不清,是梁三喜象我爱人,还是我爱人象梁三喜……。
我们从一线下来后,有一位烈士的母亲,到部队来找她的儿子。她说:“我什么也不要,只求你们告诉我真话,他还活着吗?”当她知道儿子牺牲的消息后,沉痛而又抱歉地说:“我来部队,是违背儿子心愿的。他生前曾在信里叮嘱我,说如果他牺牲了,让我千万不要到部队去找,不要给部队添麻烦。”这位烈士的母亲在部队呆了两天就悄悄地走了。
1985年5月9日,我在北京大学的礼堂里给大学生们做报告,面对同学们的热情理解与支持,我感动了。从同学们那里,我明白了:我们的战士,在前线舍生忘死的是为了什么?我们的人民太好了!就拿我来说,无论是在山东老家劳动,还是在西双版纳接受锻炼,都遇到这样的好人。边境上的群众对我们更是亲,他们知道我们要去打仗,都哭了。几个姑娘拿出仅有的一点钱来,全部买了黄瓜,塞给战士们。她们知道干渴是最难受的。在猫耳洞里,一想起这些祖国人民,战士们总是说:“我们的群众太好了。为了这样的人民,我就是死两次也甘心。”
战后的臧雷做了10年的副团长,在国防科技技术大学工程兵学院做过教员。回到部队后,臧雷发现当年的战斗骨干一个个离开部队,军营让他陌生,他在前年选择了退役,臧雷说:“我热爱军队,但我主动提出离开军队。我不怕辜负上级,我只怕辜负死去战友的嘱托和梦想。”天才的巴顿将军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臧雷感慨,当面对烈士的时候,感到肩上的胆子更重。有的人升官为了“三小一高”(吃小灶、开小车、用小兵、高工资),还有人说:“面对死去的人,我们还要求什么?我觉得我们应有更高更大的要求,历史给了我们这批人表演的舞台,让我们尽展才华。做更高的职务,负更多的责任,这样才对得起烈士。”臧雷不这样想。

臧雷第一次带着兵在外吃饭的时候,老板问开多少发票,臧雷奇怪了,不是吃多少开多少吗,问这些干吗!回来后,战士说,副团长你为什么不多开写呢,反正可以报帐。臧雷才明白发票还有这么多的名堂。搞营区建设,当地的包工头没有一个敢上臧雷的门,大家都知道那是有名的“臧老虎”。包工头之间有句话:“千万别给臧团长送礼,要不会被赶出大院。”

诚信、重义的臧雷在今年开馆的老山作战纪念馆建设上功不可没。从申请经费、寻找烈士遗物到文字撰写,他都身体力行。从老山军工驮弹药的马鞍,到军服、匕首、请战血书、子弹、冲锋枪弹匣、防步兵雷、反坦克雷、火箭筒等的收集,臧雷都耗费了大量的心血。他主动捐出了自己的上百件物品;光是为了找,就在电脑上筛选了5万多次。

如今,老山作战纪念馆高耸在麻栗坡烈士陵园一侧,尽管资料上还有不完善的地方,但它昭示了一段历史,对战斗中的牺牲者和幸存者都是一种告慰。

我自豪地当上了一名士兵,每个月只有七块钱的津贴。不够买一瓶茅台酒一条大中华,但我富裕的心头缀满珍珠。在为祖国而战的道路上前进,不为当一名将军而改换门庭,不为得一枚勋章而炫耀终生。为了婴儿的酣睡更甜,为了母亲的笑脸更美,为了这一切的一切,我宽阔的肩膀,愿挑起所有的不幸
老兵不死 军魂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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