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怜与皇帝高洋的纯情

冯小怜与皇帝高洋的纯情,第1张

冯小怜冯小怜,其人其事写来颇有难度。这难度不是来自于查阅史料或甄字酌句,人们已经形成定式的认识才是笔者感到最难下笔的地方。而且,史书记载的这一段其人其事算是大部分客观真实了,那么冯小怜和高纬两个人的荒唐行为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去探讨的吗?在史书记载的表面现象之下,是否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李商隐的这两句著名诗句道出了他对北齐后主高纬和冯小怜荒唐生活的嘲讽。义山本是一名浪漫的诗人,作为 四溢的艺术家都对冯小怜其人其事如此评价,更不难想象后世儒家写史之人会加上什么样的猛料了。 大凡 用成语都离不开“玉体横陈”这个词,似乎高纬和冯小怜的典故只能被用在世人眼里卑下的文学之中,原因是高纬和冯小怜之间的爱情历来被看作“女色丧国”和“红颜祸水”的正版教材。然而,这两个相互祈愿能够“生死相随”的男人女人,为何会因为他们私人之间的情事就被钉在的十字架上了呢? 我们先来看看高纬和冯小怜的生平。 冯小怜,长于后宫,本是北齐后主高纬的皇后穆氏身边的一名侍女。由于后主高纬宠爱弹得一手好琵琶的曹昭仪,穆皇后为了 曹昭仪而把冯小怜送给高纬,以期 曹昭仪,却不料,这不仅使高纬冷淡了曹昭仪,更让穆皇后被后主高纬抛到了九霄云外,从此高纬独专小怜,有高纬亲口誓言为证曰:“愿得生死一处”。 高纬,北齐后主。当年西晋亡,中国进入五胡十六国的大动乱时期,后来北魏(鲜卑族为主的政权)脱颖而出,统一了中国北方。北魏最终当然也在中国王朝兴替的规律中灭亡了(此处加上“中国”二字,是因为只有中国上的王朝更替得如此频繁),其被当朝军镇将领高欢和宇文泰瓜分了天下。而高欢和宇文泰即为后来的北齐和北周政权的鼻祖。高纬是北齐的亡国皇帝(高纬有个儿子,曾短时间继位,高纬是实际上的北齐亡国之主)。 说道这里,讲句题外话。北魏当初取得政权是因为鲜卑文化崇尚武功,最后一统中国北方,结束了五胡十六国的动乱;然而,北魏灭亡的原因却是因孝文帝引进汉族文化,进行汉化(怎么感觉是在说盗版游戏)带来的后果则是经济发展、政治腐败和贫富分化悬殊,进而亡国,可以说魏亡于汉文化,是一点不假,哈哈。 接着说正题。 高欢的儿子高洋在父亲给他的基础上建立了北齐政权,宇文泰的儿子宇文觉则建立了北周政权,和北齐垂拱而治。 北齐政权历经几位各具特色的皇帝辗转传到了后主高纬的手中,也因此给了后主高纬为了博天生尤物冯小怜**一笑而亡国祸家的物质条件。 高纬自从得到冯小怜以后,把对女人的情爱完全倾注到了小怜**一个人的身上,这在当时荒*的社会风气里堪称异数。当时北齐军事力量一开始比较强大,然而经过高纬当政后的政治斗争,铲除掉如斛律光、兰陵王高长恭等北齐的猛将栋梁之才后,北齐的军事力量开始逐步减弱;而北周在武帝的励精图治下越来越强盛,渐渐的和北齐不相上下了。 《北齐书》等史书记载的北周和北齐的决定性一战都大同小异。公元576年,周武帝率领大军进攻北齐。当北周军队围攻平阳(今山西临汾)的时候,警报传到了高纬耳里,但此时的冯小怜**和高纬正在围猎的兴头上,所以小怜**说:“帅哥,再猎一圈吧。”高纬当然不会拒绝,在他眼里军情比起小怜的笑脸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于是,等到二人狩猎尽兴后去支援平阳的时候,北周早已攻下了平阳城,周武帝居然都班师回朝了,留下大将梁士彦驻守。 此时的北齐军力从客观上来说,还是比起北周更占优势的,特别是周武帝大军已经班师的情况下,北齐大军对于独自驻守的梁士彦军队来说,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扫平的小小障碍,但事实的结果却是北齐大军大败而溃。 为什么呢?据史书讲,本来平阳城在北齐兵的地道攻势下,城墙已塌垮了个十几步的缺口,眼看就要收复失地,高纬却下令全军就地待令,等着小怜**梳妆打扮,因为他想要小怜**一睹攻破敌人的盛大场面,小怜**和武皇则天一样的重视“妇容”,于是精心打扮,精心当然会花费时间,北周军队却趁这段空隙将城墙上的缺口补了起来,北齐大军丧失了一次绝佳的败敌机会。 不过北齐将士并没有因此泄气,毕竟北齐的军事力量强大了好多年了,等到小怜**终于出现,于是再次重新攻城,平阳城内的北周守军再度告危。这时天色暗了下来,平阳已经难逃被北齐大军占领的命运,可是小怜**抱怨说天黑看不清楚,高纬当即命令全军撤回,次日再战。 哪知被小怜**一阵耽搁,周武帝率救兵赶到,北齐大军的攻城优势顿时失去。继而两军在各自的皇帝带领下在城外展开决战。刚一交锋,北齐大军左翼略有后退,本来这属于战场上有进有退的正常现象,但小怜**却吓得花容失色,连喊败了败了,后主高纬为了安美人的心,毫不犹豫的命令大军退却,后主高纬手下将领劝其值此两军胶着之时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惑乱军心,但高纬哪里当会事,小怜的感受才是至关重要的。 此战最后的结果是北齐大军被杀万余人,大败而逃。不过高纬并没有因为必胜之仗打成了败仗而心痛,他担心的只是小怜一人的喜怒而已,有高纬在此战后逃回晋阳说的话为证,曰:“只要小怜无恙,战败又有何妨。” 不久后果然应了高纬此话,北齐被周武帝彻底征服。高纬和冯小怜成了武帝的俘虏。不过高纬对此倒不怎么放在心上,见到周武帝的时候唯一祈求的是:“求求你把我的小怜还给我吧。” 周武帝初定北齐,基于安抚齐境的政治目的,不仅给亡国之帝高纬封了个温公的虚衔,对于高纬的请求自然暂时不好违背,对高纬说道:“天下我都只当是旧鞋一样,岂会在乎冯小怜这个老女人?”于是把仍将小怜还给了高纬。 不过好景不长,大约一年左右,武帝觉得北齐故地已经没有统治障碍了,于是高纬必然只有死路一条。高纬被处死,武帝把小怜赐给了据说是以刚正严肃且不好声色著称的代王宇文达。 哪里想到,代王一见小怜,就被她那天下无双的“玉体横陈”给彻底降服,从此只知道在小怜的身体上纵情,再顾不得其他。据史书上讲,代王的正妃李氏都被小怜的出现挤兑得快要活不下去了。小怜备受宠爱,但心里还是感念着已经去了天国的旧情人高纬,曾弹琵琶寄情,谁知弦断了一根,于是感伤之下作诗一首,曰:“虽蒙今日宠,犹忆昔时怜。欲知心断绝,应看膝上弦。” 本来小怜**到这里也算是有个好的归宿了,可是造化弄人,北周很快也步了北齐的后尘,身为宇文宗室亲族的代王在政治斗争中失败被诛,于是小怜再次被赐给了人。而这次得到小怜的人却是代王正妃李氏的哥哥李询,李询的老母亲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报仇,于是让小怜做仆役,令她身穿粗布衣服,每天舂米,又对她百般 虐待。最后更是逼小伶自杀,小怜**不堪忍受,终于用自己的手送自己去天国里和高纬鸳鸯重温去了。 史书上记载的高纬和冯小怜之间的事情大致就是以上所述,初看之下,似乎只能让人怒高纬之不争,叹小怜之惑主亡国,但我们若是仔细的观察这一段,却会发现一些历来对这两人的评价,确有不公允的地方。 高纬一生所作所为,不能孤立的看待。我们细研北齐高家的族史,不难发现如下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北齐建立国号实际是从文宣帝高洋开始。一开始,高洋尚能励精图治,对外征战也多胜绩。但高洋后来却沉缅酒色,凶暴异常。 大臣杨,为北齐立下累累功绩,且是高洋的亲戚,但却也在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被高洋用马鞭狠抽背脊,接着又被高洋用小刀扎进肚子,惨状就连旁边的宦官都看不下去,连哄带骗地才让高洋把刀子拔了出来。不过高洋还没玩够,又命令将杨装进棺材,钉上铁钉,用车运来运去,作送丧游戏。幸好杨命大,最后总算免于一死。 这还不算什么,我们再接着往下看。  高洋曾宠幸出身于歌伎的薛氏姐妹。姐姐借着高洋在她身上酣畅之时,开口想为父亲谋个一官半职,却惹得高洋大怒,活生生用锯子把她锯死。而她的妹妹也只因为原先作歌伎时和清河王高岳有一席之欢,就惹得高洋先毒杀高岳,再砍了这个妹妹的脑袋。甚至还把这个妹妹的头颅拿到酒席上向众人展示,接着把她的尸体大卸八块,用她的骨头做成琵琶。更为变态的是,他有时发了感慨,边弹着用这个美女死人骨头做成的琵琶,居然还边流着眼泪唱词道:“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啊。” 高洋自从开始疯狂,做过的事情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一开始是“躬自鼓舞,歌讴不息,从旦通宵,以夜继昼”,继而“袒露形体,涂傅粉黛,散发胡服,杂衣锦彩”,甚至对大臣们的老婆女儿也不放过,想起了或看到了便即“临幸”。要不就是在太阳下面暴晒自己 的身体,或是抓来年轻女子 乱。凡是被他夺命之人,一般所用的方法就是支解,或者烧死。后来高洋可能是酒精中毒,开始出现幻听,最后不吃饭只喝酒,三十一岁左右死翘翘了,死因有很大可能是死于肝硬化。 高洋死后,其子高殷继位。高殷生性懦弱,很快便被他的叔叔也就是高洋的兄弟高演抢了皇帝宝座。高洋在生时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曾经写信给高演,道:“兄弟,皇帝这个职位你要想要,就拿去,只是求你放过高殷这孩子吧……”,可惜高演不听话,一当皇帝便把高殷杀了。 高演的生辰八字一定不是做皇帝的命,处心积虑的当上皇帝后,才两年便暴病而亡,终年才二十七岁。他死时对继承人九弟高湛说道:“兄弟,你要善待我的妻子儿女呀,可千万别学我的行为啊。”高湛当场满口答应。但高湛才一正式当上皇帝,便抓来上一任领导高演的儿子高百年,命令一群侍卫对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疯狂殴打,高百年被打得浑身浴血,求饶道:“九叔叔啊,饶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呀……”,可惜高湛铁石心肠,亲手杀了这个小孩。如此还不够,还将高百年的尸体扔进池子里泡胀,然后再捞起来,亲自监视着把尸体掘地三尺埋了个永不见天日。 高湛 无度,把高洋的老婆---曾经的皇后李氏搞大了肚子。又把李氏的儿子太原王抓来,问他:“你爸以前打我,你怎么不劝。”然后用刀柄把侄子击打至死。 这个高湛是何许人也?原来他就是小怜**的情人高纬的亲生老爹。为了还原高纬的家庭全貌,我们有必要再来看看高纬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高纬的母亲也是上大大有名的人物,其有一句流传千古的名言,曰:“为后不如为妓乐。”高纬的母亲史称胡太后,是一位内分泌旺盛,性需求极其强烈的奇女子。 胡太后是宁夏人,长得非常漂亮,被选入宫中作了高纬老爹高湛的老婆。后来高湛继位为帝,便封了胡太后为皇后。 开始的时候,高湛还是很喜爱这个漂亮且 的老婆的,史载他曾经花费不菲为胡太后制作珍珠丽服,可见他当时还是比较喜欢胡太后的。不过高湛有浓重的变态心理,对别人的老婆特别的钟爱,自从他霸占高洋的老婆---曾经的皇后开始,就对胡太后冷淡了下来。 前文已经说到,胡太后是个内分泌旺盛、性需求极其强烈的奇女子,她当然不堪独守空房,于是便从大臣和士开那里寻找性快乐。不过高湛知道了也没有怪罪这二人,反而提拔了和士开,并且在他将死之时,还把和士开作为托孤大臣。不过和士开太倒霉了,正是权势熏天的时候,却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带人给砍了脑袋,这个小孩就是他情人胡太后的儿子高俨,也就是高纬的弟弟。 胡太后失去和士开之后寂寞难耐,又找了一个名叫昙献的和尚来解决 望,进而发展了一大批小和尚供她治疗内分泌过盛的疾病。哪里想到,她把两个小和尚打扮成宫女带入宫中,以供她随时治病,却不料这两个小和尚长的那个俊呐,男扮女装后竟然被偶然见到的高纬性趣大起,事实上高纬当然无法满足其性趣,不过却让他发现了胡太后的秘密,于是高纬大怒,把和胡太后有染的人统统斩杀,还把胡太后幽禁在北宫。后来北齐亡国,胡太后也得以解除了囚禁的生活,流落在市井之中,带着她儿子高纬的穆皇后,一起操持起了皮肉生涯。这是第一次通过一个内分泌严重超标的女人亲身证明了当青楼女子是治疗这种疾病最理想的职业,为什么?因为胡太后那句名垂千古的名言:“为后不如为妓乐。” 北齐后主高纬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他的血液里流淌的是北齐高家的基因,无论是高家的哪一任皇帝,都是极尽变态疯狂之能事,而且大都活不了多久即莫名其妙的暴毙;他的母亲又是一个内分泌失调的奇女子,到此我们已经不难明白高纬的所作所为了。 简单来说,综观北齐高家的家族史,明显看得出来这个家族有着严重的精神病史,而胡太后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相较起来,高纬已经是非常正常了。 高纬不仅是非常正常,而且还是难得的痴情种,甚至可以说痴情得变态。 前面已经讲过高纬对小怜**好到了何种程度,古往今来,恐怕再难找到一个象他那样无视天下一切,眼中只有美人的男人来。而且他不仅痴情,更是心胸宽广。 高纬实在惊叹于小怜“玉体横陈”的无限美丽,觉得如果如此几千年难有的美色只有他一人得见,简直就是亵渎上天对人类的恩赐,于是让小怜** 着凹凸有致、让任何男人见到都要流鼻血的身体,给欲一观天地造物之神奇的人们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拿出千金买张门票,便能进入殿内仔细一睹小怜**的芳容和玉体。这应该算是脱衣舞、真人秀、人体艺术甚至日本AV片的鼻祖了吧? 所以,北齐后主实际是一个精神上有障碍或者是一个源于家族精神病基因的痴情变态青年而已。现代文明社会的法律规定,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就是不满法定年龄或者精神病不能自我控制的人等)是不需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那么苛刻去咒骂已经作古两千年的那个叫高纬的可怜男青年?要让他背负上女色丧国的罪名? 至于冯小怜,比高纬更加冤枉。 前面介绍了小怜从小长于宫中,也说明了北齐皇室是多么的变态,多么的精神有病,而且当时整个社会风气都是以*为乐,于是,国家教育机构便在这样的条件下对类似于小怜**这样的人进行着启蒙教育。 小怜不是天才,也不是神灵转世,她对世界的认识全部来自宫中狭隘的教育。皇帝就是她的天,让皇帝高兴就是她们一辈子准备着的最高事业。当有一天做皇帝的高纬真的来临幸她的时候,她只是一丝不苟的遵循着得到的知识,施展了浑身解数让高纬从此流连忘返。这只能说明小怜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学生,要是把她放到现在的大学里面,说不定她能当上学生会主席。 至于她影响了北齐和北周决定性一战的结果,还是只能说是当时北齐国家教育制度的失败。 小怜自小除了得到如何讨好男人的专业训练之外,哪里有人教过她什么叫政治,什么叫战争,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的罪人。所以她所作为的一切都是她最真实感情的流露,偏偏她遇到的男人是高纬,一个痴情得变态的男人。 不过,能象高纬这样痴情的男人,确实也太少了。所以,虽然高纬和冯小怜之间的爱情站在我们的角度来看,似乎的确有些祸国殃民,但当我们从高纬特定的家庭环境和遗传基因以及北齐 为小怜提供的愚民教育来看,我们其实没有理由、也不应该去责怪他们。毕竟一个国家没有给它的人民提供一个公平受教育的机会,也无权去责怪无法得到公平教育的这些类似小怜一样的人做出的任何行为了。 无论高纬和冯小怜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之间的爱情却真的是难得的纯洁。

“努力学习”一直是冯选择志同道合的婚姻伴侣的第一指标。她和王萍青分手的主要原因是王平青年大学毕业后就不再学习上进了。《春痕》的女主角在给毕的情书中,反复强调要“好好学习”。这封日期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虽然我一年365天中有300天生活在悲伤中,但我仍然可以阅读所以,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安心学习。”

冯是中国现代史上最早的女大学生和女性婚恋作家之一。她从小就被捆绑。后来,她和她的两个兄弟,——的哲学家冯友兰,地质学家冯景兰,古典作家卢侃如,一起成为中国学术界著名的教授和学者。从一个大龄剩女到婚恋作家再到大学教授,她走上了一条踏实进取的人生道路。

起草一份开除校长的声明。

冯,原名龚岚,笔名甘,易安人,1900年9月4日出生于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一个富裕的书香门第。她的父亲冯太一,名淑侯,1898年考中进士,作为家眷,被分配到湖广总督张之洞幕府。主持武昌方言学校的校务,1908年在湖北崇阳县任知县时去世。之后,母亲吴青芷带着孩子回到了唐河。

冯家是一个传统的大家庭。冯的爷爷冯玉文掌管家业时拥有1500亩土地,家里经常有二三十口人吃饭。据冯友兰回忆:“按照这个大家庭的规矩,男孩子七岁开始上学,请一位先生给这些孩子做家教。7岁以后,女生也和男生一起上学。10岁以后,她就不上学了。”

1915年,大哥冯友兰考入北京大学。1916年,二哥冯景兰考入北京大学。冯友兰虽然是哲学专业,但喜欢听语言学家黄侃教授的讲座,写一些古诗供黄侃批。后来他说,“我的课外学习对我的家庭起了作用,就是把我的一点知识传给了我的妹妹袁俊,引导她走上了文学的道路。”

冯从小就被母亲缠着。父亲去世前,为她安排了一场婚姻。她的未婚夫是唐河县方庄的一个有钱小伙子。但她很固执,决心像大哥二哥一样出去读书。1917年,当她得知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升格为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并增设了中文专业时,她要求母亲到北京留学:“如果我花钱,将来就一无所有了。”这意味着以后可以不要嫁妆结婚了。

按照传统习俗,冯要外出上学,要通知男方家人,势必会造成一些麻烦。母亲断然决定,所有的责任都要自己承担。于是,冯毫不犹豫地收拾行囊,带着两个哥哥离开了家乡,成为中国公立教育史上第一位女大学生。她的同学说:“我第一次见到冯是在我上学那年的深秋。按照我们班的说法,我们正在餐厅吃午饭。刚坐下,我突然看到一个同学为首的警司杨荫榆。她穿着一条蓝布裤,辫子末端系了一根红毛线,拖到脚跟,一朵三寸金莲,然后慢慢走到我们桌前。杨雪建说:“她叫冯淑兰。她从河南来,我值班晚了十天。我向她点点头。她微笑着向我点头。晚饭后,她看了挂在墙上的餐馆规则。'

当时女子师范大学的校长是清朝的前朝官员,校长是留日归来的杨荫榆。学校的所有规章制度都是他们俩制定的。比如学生必须住校;周末,父母一定要接;所有的学生都穿着草绿色的衣服和制服,梳着高高的发髻,穿着白色的袜子和黑色的鞋子;该罪犯被记过并开除三次。

五四运动爆发后,冯跟着同学去敲学校的后门,和北京其他学校的学生一起示威。在中国文化部部长兼部部长陈忠范的鼓动下,冯还起草了一份开除校长方方的声明,列举了方方的十大罪状,最终导致方方辞职。

写一篇关于恋爱经历的小说。

对冯和她的同学们来说,比五四运动更直接的精神冲击是因之而死的。

冯和他的同学,他们的父母早就去世了。由于家中无男子,其父生前按习俗认定其兄之子李为继承人。李超勤奋好学。1918年,她考入一所女子师范大学中文系,担任旁听。一个学期后,她成了全日制学生。继承人李的哥哥不听长辈的话,不肯交读书费。李超于1919年8月16日因病去世。11月30日下午,北京学术界在女子师范大学为李超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1000多名男女嘉宾出席。名人如蔡元培、胡适、陈独秀、蒋梦麟、李大钊、梁漱溟等。纷纷发表演讲,称“全场感动难过,感叹旧家庭的残酷,同情挣扎中的女青年。”程军营曾撰文回忆当时的情景。“李超的去世和追悼会极大地刺激了我的阶级,激起了反封建婚姻的愤怒。冯率先与在河南订婚的未婚夫离婚,其他同学纷纷响应。

1922年,冯从女子师范大学毕业,考入北京大学研究院中国研究研究生院,成为当时北京大学唯一的女研究生。从1924年开始,她在上海创造社主办的《创作》、《创作周刊》季刊上发表短篇小说《孤独》、《旅行》、《母亲》,以非常大胆的笔触表现男女大学生之间的自由恋爱,把这种

女主角娟花以第一人称描写孤独。绢花出国留学,爱上了一个精神绝对和谐的恋人。消息传到涓华母亲那里,她觉得这种行为太不像话,就把涓华骗回家,关在小黑屋里,准备被准女婿刘接走。面对母亲的逼婚和软禁,绢花只能用表姐偷偷送来的纸笔写信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小说中,最打动我的是华娟写给王世博的一段话:“我可以跑出去,和你一起搬到海边,听海浪凄厉的声音,看神秘的月光。”万一我不幸死去,你不要发脾气。你可以把我的恋爱史前前后后详细写下来,把我写给你的600封信公布出来”

《》是冯发表的第二部小说,小说中的“我”是一位已订婚的女大学生。为了一次真正的自由恋爱,我“和已婚的爱人错过了一个多星期的课,花了很多钱”,实施了一次旅行,度过了“像梦一样甜蜜的10天生活”。两人自称是同学,要求在酒店开两个房间掩人耳目。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服务员看透了真相,被害羞、内疚、勇气、激动等情绪困扰着。这种复杂纠结的矛盾心理在男女同居的第一个晚上达到了高潮:“当他把两张被子放在两张床上,催我休息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害怕,那么害羞,那么难过我哭了,哭了,哭了。另一方面,在黑暗开阔的田野里,我感到独立。只可惜他没有第二个人保护我,所以我没有勇气拒绝他的拥抱。”

两个人相拥睡在酒店,却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性冲动,始终不忘学习进步的学业职责:“我一直不喜欢他出门,无论是逛街还是访友。”这样做的原因一方面是我担心他会发疯,放弃作业。另一方面,我其实很害怕一个人。"

冯的小说都是她自己的爱情经历。那时候她在追求自己的爱情。她的爱人叫汪品卿,豫西作家,本归真,河南省济源县建北村人。她的祖父和父亲是当地私立学校的老师。早在1919年,她考上北京大学理科预科生之前,就以包办婚姻的方式与未婚妻正式结婚。1921年进入北京大学物理系。1925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在孔德中学当中学教师。

1926年10月12日,厦大教师鲁迅先生在日记中写道:“上午收到平卿和秦文寄来的《孤独后》四份。”汪品卿《旅行》是冯编著的小说集《故乡》,此前曾送上海创造社出版。

鲁迅在收到稿件后一周内就完成了审稿。1926年10月19日,他在日记中留下了“给冯晓家和隽嘉、盖华续稿的一封信”的记录。29日,鲁迅在给隽嘉的信中说,王平庆要设计封面。“但这是甘女士的小说,也是系列。”内容是四部关于爱情的小说。涓山是一种草。如果你把心掏出来,它不会死。然而,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形状。'

“努力学习”一直是冯选择志同道合的婚姻伴侣的第一指标。她和王萍青分手的主要原因是王平青年大学毕业后就不再学习上进了。《手稿》的女主角在给毕的情书中,反复强调要“好好学习”。这封日期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虽然我一年365天中有300天生活在悲伤中,但我仍然可以阅读所以,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安心学习。”

新的水被注入生命之流。

1923年夏,大哥冯友兰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随二哥冯景兰回国。冯景兰从科罗拉多矿业学院硕士毕业,带着母亲吴青芷在省会开封定居。我母亲写信给北京大学的研究生冯,请她回家探亲。冯回家后,在两个哥哥的帮助下,赢得了母亲的同情,解除了与王平庆的婚约,解除了被迫与王平庆“隔离”的危险。当时,汪品卿还偷偷从北京回到开封,参加了河南省教育厅主办的“公费”留学考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冯与汪品卿之间那种理想的“绝对精神和谐”的关系已不复存在。几乎在汪品卿苦心发表《卷甲》的同时,冯开始同情比她小三岁的江南才子卢侃如。

当时冯在北大研究院国学系从事研究工作,陆侃如在郊区清华研究院读研究生。除了周日进城约会,他和冯主要是书信往来。1927年5月,两人回到江苏海门探亲。陆甘如路过上海,拍了一张他们订婚的照片。在照片《春痕》中,卢侃如写了一首诗,题目是《涓嘉》。

王品卿因为失恋的兴奋而发疯,不久就去世了。1928年冯去世后不久,在短篇小说《空怀特》中,她用自己最擅长的第一人称自我叙事表达方式,将两个爱情割裂开来。

关于我的初恋,小说中的“我”是这样表达的:“君子很有才华,虽然知之甚少。”当时我对自己很热情,所以很想得到他,安慰他生活上的苦恼。没想到,因为我多年的朋友,他总是承载着我的期望;我在这里发现我并不认同他的利益,我很郁闷!"

关于前两次恋爱的三角叠加,小说写道:“你在电子报发表论文后,我——我的知识当你在雪地里去城里看我的时候,信里说了一些温暖感人的话我自己也很惊讶。我遇到了另一个奇迹,新的水加入了我生命的溪流;我怕,我怕我以后的生活会更痛苦,会再伤害你。在我又喜又怕中,有人拆了你的信,被一位先生看到了。他因此得病,最后住进了医院——。他对我最初的爱还没有完全熄灭。已花不能回到老枝。我此时只同情他的处境,却没有当年的热情”

所以,被冯称之为“某君”的王平庆,是由鲁堪儒写给冯的情书被王平庆偷看而直接诱发的。关于王品卿之死,鲁堪如晚年在《红房子遇见昨天的泥泞,白脑袋和一片丹连在一起》年间写道:“王身体虚弱,因打牌失眠,逐渐患肺病。带着对吴“变心”的怀疑,我心中不快,于是肺病渐渐严重起来。生了重病,没钱支付医药费,病情不可避免地变得越来越危险。我终于在一天内病死了。”这里的“乌日”是冯的,这是鲁堪如打算替代的花草。

随着汪品卿的去世,他曾是冯文学作品的合作者和代理人,也曾被鲁堪如继承。这期间,陆侃如把冯写的50封情书编成《书信集《划时代》,由北新出版社出版。他在《忆——悼念冯同志逝世四周年》中写道:“《春痕》的作者告诉我,《后记》是50封信,假设是一个女人寄给情人的,从恋爱开始到恋爱结束大概持续了5月。”

丈夫和妻子的学术生涯

“努力学习”一直是冯选择志同道合的婚姻伴侣的第一指标。她和王萍青分手的主要原因是王平青年大学毕业后就不再学习上进了。《春痕》的女主角在给毕的情书中,反复强调要“好好学习”。这封日期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虽然我一年365天中有300天生活在悲伤中,但我仍然可以阅读所以,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安心学习。”在1月20日的情书中,还有“安心读书”的苦心忠告对于爱读书的冯来说,志趣相投、相得益彰的陆侃如显然比王平庆更有资格。

1929年1月,陆甘如与冯在江苏海门结婚。婚后两个人的兴趣爱好主要集中在学术研究上。1931年,上海大江书店出版《春痕》三册,夫妻署名。1932年,夫妻合著的《春痕》,也是大江书店出版的。这两部学术专著的出版,奠定了它们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领域的学术地位。同时,作为现代文学史上颇受欢迎的女性婚恋作家,冯也逐渐淡出文坛。

1932年,陆康如、冯双双赴法国巴黎大学文学院学习。1935年,他们带着博士学位回到中国。陆如曾在燕京大学、中山大学和山东大学任教。曾任教于金陵女子大学、复旦大学、中山大学、武汉大学、山东大学。1955年,她还担任山东大学副校长。

虽然夫妻两人都经历了从战争到和平的诸多变故,但他们脚踏实地的学习和进取精神,成为他们克服困难、渡过难关的法宝。他们那一代人的创作经验和生活经验,今天的青年学生仍然可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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