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农村里尚有许多知青还没有返城。那些知青有可能是初中毕业生或者是高中生,年纪轻轻就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当地下放的知青大多是上海人,由于上海人称“我”是说“阿拉”。所以本地人把他们叫着“上海阿拉”,以前是集中在知青点居住,由每个公社再落实到每个大队干农活。
他们可是大上海来的人,大部分是五、六十年代出生的。男青年“阿拉”有些是头发卷卷的,个子也比大多数本地人要高大一些。女青年“阿拉”则有不少长得很漂亮的,肤色白净,唇红齿白,说话声音甜美温柔,在乡村里面鹤立鸡群。两个上海女知青如果相遇了,也是会“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叽里哇啦一通听不懂的上海话,语速极快,听起来像天书一样。
这些知青在农村则成了许多农户们调侃的对像,认为他们笨死了,农活都干不来,还经常偷吃队里的红薯。女的长细皮嫩肉的,村里的小伙都看得眼睛直勾勾的,被妇女背后说是狐狸精变的,把男人的魂都能勾去。
我对这些很漂亮的知青阿姨们印象是很好的,她们不仅人长得漂亮,说话和气好听,而且对孩子也是很和气的。
记不清何故,某个剧团下乡演出,一位演员是上海知青,长得就像画报上的和饼干盒上的女人一样漂亮。年青的上海知青姐姐被安排与我同睡一床,我心里面别提有多开心。我与她同睡在床的一头,床很窄,虽然喜欢她,但却拘谨不敢挨着她睡,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半夜时,轰的一声,我摔下了床,睡得迷迷糊糊我在地板上滚到了床底下。知青姐姐惊醒了,一开灯,发现在我床底下,笑了,把我从床低下拽出来,抱上了床,搂着我睡。
天亮了,我睁开眼睛,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仙女般的姐姐,早已经走了。
我在一所村小上学。学校的周围是一大片的油菜花田,黄澄澄的一片,望不到边,学校就长在油菜花田里,一路上,泥土的气息里含着青草与花的芳香,村小是用黄土砖砌的,我的教室靠着背面的一面墙,破了一个大洞,周围是一大片的水渍。洞里蓝蓝的天空,时不时有田野里觅食的小鸟,从洞里的天空掠过,教室变得非常明亮。
一位女老师正在讲着神笔马良的故事。墙上的破洞会不会哪个有神笔的同学画的?课文里的神笔马良也是画了一扇门从地主家里逃出去的,最后讲到了大官与地主们逼马良画一座金山,马良在墙上画了一片汪洋大海,还在大海上画了一座金山,还为大官与地主们画好了一艘船,结果大官与地主们登上了船之后,马良又画上了狂风骤雨,把船吹翻了,把大官与地主们全都淹死在海里。马良又重新快乐地用他那支神奇的笔为穷人画画。
女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并且在讲台上画了大海,画了一座金山。我在开始浮想联翩,要是我有一支这样的神笔该多好啊!我要画很多很多副食品店里的大油饼,并且还要画很多人民币,这样妈妈就能天天陪着我,不用上班了,还要画一栋很大的青砖做的房子,还要画很多玩具和小人书,把爷爷奶奶都接过来住,这样爸爸就不敢打我了。我还要画一把像**里小手枪,别在腰上,这样那些粗鲁的孩子,就不敢叫父亲的外号,也不敢过来踩脏我的新鞋子了,不敢抢我手里的玩具了。
“咄,咄”
女老师突然立在了我跟前,敲着我的桌子。
“XX,在做梦呢?”
我的确是在做梦。坐在教室里,小小的灵魂却在童话里,小人书里,在绿野仙踪里遨游。我成了童话故事里的人物,成了神话故事里法力无边,可以腾云驾雾的神仙,也可以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元帅。
“上次作业有许多同学的作业写了错字,同学们知道写错字的后果吗?”
女老师扫视着讲台下面的学生,马上又说:
“一个上海女知青,给家里写了一封信,信上说,我在农村,吃饭也吃得香了,农活也学会了, 和老乡们一起吃住,胆子也变大。可是这位女知青把 胆 字写成了 肚 字,吓得女知青的妈妈连忙从上海坐车到江西来看女儿,同学们看,写错字的害处有多大呀!”
班上的小朋友都不懂肚子变大了有什么问题,还犯得上妈妈来看?
神笔马良的笔,世上有没有,孩子是确定不了的,就如那罗大佑首《童年》中的歌词那样——“不知道山那一边是否住着神仙”。
后来,下放知青们都陆陆续续返回了他们的大上海,只有少数在本地方结婚生了小孩的知青留下来,少部分在退休后,也选择了叶落归根。
因为,我们曾拥有一个共同的称号——知青,因此相约在金训华烈士的墓前。
提起金训华,现在的年轻人一定会感到陌生。然而,40岁左右的人,特别是对于1700万亲身经历过上山下乡的知青来说,金训华的名字记忆犹新。我国发行的唯一一张知识青年形象的纪念邮票,画面就是金训华在洪水中搏击的场面。据说,这张邮票目前已价值不菲。
也许因为当年我曾与金训华在一个黑河地区下乡插队的缘故,所以他一直镌刻在我记忆中。如同那块神奇的黑土地难以抹去。我几次重返黑土地,又几次与逊克擦肩而过,几乎成了生命中的一种遗憾。今年8月抗洪结束,我忍不住从哈尔滨直奔逊克县,我决意要去祭扫这位当年的英雄金训华,同时,我要去采访一位至今守望着金训华墓地的上海知青——陈健。通过黑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郁德宝的联系,我与陈健虽然素不相识,却仍相约在逊克的金训华烈士的墓前,历史与现实也将在此交汇叠现。我曾经采访过无数的同龄人,但我更关注的却是那些至今留在外地的上海知青,陈健便是其中一个。一个当年的战友,近30年如一日,矢志不渝地守望这片黑土地,默默无语地成为远近众知的金训华的守墓人,这岂能一个情字所能涵盖,时值知识青年上山下乡30周岁之际,我从心底里敬佩这种远在异乡的平凡人。
我乘坐的丰田越野车在黑土地上奔驰,向南依小兴安岭,北临黑龙江的逊克县城进发。到了县城,金训华的墓地很好找,就在城南不远处的烈士陵园里。陵园很大很深,足有10个篮球场这样大,园里青松苍翠一片寂静。正午的阳光下,唯有一个身穿森警制服的中年人弯着腰,正在静静的陵园里为金训华的墓地清扫着岁月和风雨堆积的尘埃。不用介绍,他肯定就是金训华的守墓人——陈健。与陵园内其他墓地相比,金训华的墓显得特别新,特别干净,墓前不仅有敬献的花圈,还有不少馒头和鲜果以及一瓶原封未动的北大荒白酒。
我怀着深深的敬意朝长眠在此的金训华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彼此不用介绍,两个男人的手紧紧相握在一起,相握在墓前久久不愿松开……互相一声“你好!”眼眶分明有些潮润。往事如烟,全部展现眼前,面对陈健这位守望的勇者,我惭愧,因为,我毕竟成了历史的“逃兵”。我黯然泪下,我把带去的一瓶北大荒白酒,洒在了寂静的墓前,以寄托那绵绵的哀思。 陈健告诉我,面前的金训华墓地是1995年8月15日县里出资8千元,从双河迁来部分金训华的遗骨新建的。历史似乎已把昨天的一切遗忘,可当年的知青却没有忘却,这几年不知何故,结伴而来祭扫金训华的老知青每年不下近百人,因为金训华的旧墓地在双河离县城约有200多里的山路,人们去双河祭扫交通多有不便,县里和金训华的父母商量决定,才将部分遗骨迁入县烈士陵园。
呈现在县烈士陵园金训华墓前的那些花圈、馒头、新果和白酒,正是不久前,8月15日这天孙健特地从近百里的山里赶来专程敬献给金训华的。此刻,陈健与我相逢于烈士墓前,他也是闻讯后连夜赶了100多里山路而至。面对上海当年的知青战友,他有些激动,以致泪水禁不住要涌出眼眶。
留下守墓,只因内心永生愧疚于另一条生命。
陈健不善言语,但守墓认真。快30年了,他无论刮风下雪,年复一年他每年要去金训华墓地祭扫至少四次。他工作在小兴安岭深处,离当年的双河大队少说也有二百多里地,可是每逢过年过节,在双河的金训华墓前,总能看到他守望的身影。有一年除夕夜,小兴安岭下起了齐膝深的大雪,公路的交通也中断了,可他拿了几个馒头和一瓶白酒,在山里走了整整一天,直到暮色降临他才赶到墓地,在金训华的墓前他几乎成了一个雪人,除夕的鞭炮声在村里响起,他已累得抬不起双脚,他是跪在地上为金训华敬洒的白酒。墓色中,当年的生产队长姜延滨闻讯赶到墓地,他激动地扶起了陈健,风雨之中,这位东北汉子也被这种真情打动折服。除夕夜,陈健也病倒了,病倒在姜队长的炕头上。
有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战友,金训华会感到孤独吗!近30年了,每年的清明前夕,陈健总不会忘记掏钱买来涂料把整个墓碑和墓基去刷新一遍。难怪,走进烈士陵园,金训华的墓地要比其它墓地明亮和干净的多,几乎无法找到风雨侵袭的痕迹。
陈健是上海图门中学69届初中毕业生。1969年5月25日他中学还未毕业。提前一年就离开上海与金训华和金训华妹妹金士英等38人一起到黑龙江逊克县双河大队插队落户。他与金训华住同一宿舍,睡同一张炕,那时的金训华性格较内向,不过挺愿帮人做事干活。刚下乡时,陈健被安排在知青食堂做饭,食堂挑水这活最累人。金训华无论从大田回来,还是从县里开会回来,顾不上休息就直奔食堂帮陈健挑水直至缸满,因此,陈健从下乡的这天起就非常感激金训华。
“你因此原因就一直坚守在这里”面对陈健我忍不住这样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回上海吗”
“不,我不是不想回上海,我也不是没有返城的机会,我留下来,实在是因为内心永远愧疚于另一条生命——金训华。”不善言语和陈健在我的追问下,终于吐露出积压在他心底近30年的那件当代青年不知道的往事——
1969年8月15日,恰好是从上海到黑龙江的77天。这天山洪直泻,江河横溢。下午4时,金训华和战友们已连续修坝3天,金训华那几天正感冒腹泻。生产队长老姜忽然跑来对民兵连长老贾说:“堆在河沿上的150根电柱被水泡上了,有被洪水冲走的危险。”“任务交给我们吧!”金训华二话未说带上我和另一位知青立即赶到河边。此时电柱已被冲进河里,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喊:“陈健,快跟我下去捞!”陈健随着他也跳入洪水中,刹那间,我们都被洪水卷入漩涡,。小船来营救我们了,就在小船靠近我们时,又一个大浪扑来,我只觉得背后金训华猛推了我一把,我终于得救了,可金训华却被卷进入漩涡没影了。18天后,放牛娃才在百公里外发现他的遗体。忆起往事,陈健声音哽咽。陈健说:“当时要是救了金训华,我就死了,而金训华推了我一把,我活了,他却牺牲了,这种生命之感没有亲身经历是无法体会的,我活了下来,可我内心的确一直愧疚于另一条生命的,我无法用生命去报答他,因此发誓要永 远留在这里陪伴金训华。我对我所做的一切,昨天没后悔,今天也不后悔,既使明天也不会后悔,我不管别人去怎样评论我,我只觉得一个人应该重情重义。历史也不该把金训华遗忘。” 据陈健回忆,金训华的事迹在全国传播开后,立刻把上山下乡运动推向了一个高潮,在1970年至1975年间,北京、上海、四川、河南的知青纷纷要求到英雄战斗过的地方插队落户,当时逊克县仅上海的知青就达5400多人。
这些年来的知青都陆续返城了。1985年他回了趟上海,年迈的父亲为他留了房间。希望他把户口迁回上海,当时他已离婚,已可以按政策返城的,可他断然又放弃了。临别时,他父亲望着陈健直摇头:“你一直守着金训华值不值”陈健回道:“我觉得值。”说完转身返回了逊克县,义无返顾。
1995年8月15日,这是金训华烈士牺牲的周年纪念日。县委、县政府举行金训华烈士迁墓仪式。金训华父母和妹妹金士英以及当年与金训华共同生活过的20多名上海知青代表专程从上海赶来参加。陈健早早赶去双河,他与金士英一起亲手为烈士拣遗骨。墓穴很小,容不几个人,陈健便独自双腿跪在棺材里,把金训华的遗骨一根一根拣出来,当他用手拣起第一根遗骨时,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这天的迁墓仪式庄严而隆重,不少当年的经历者都流下了热泪,为金训华,也为陈健这种如痴的真情。
迁墓完毕,重逢的知青们又要握手别离,陈健没有去车站送行,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要知道,他毕竟也是上海知青呀!说到这,百感交集的陈健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怆然泪下……
金训华在这里有我陪着,请大家尽管放心
离开墓地,我们来到了陈健安在县城的家。小屋不大,里外两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摆饰中能看出上海人的味道。1985年陈健又结婚了,这天他爱人小晁也正好在家。陈健告诉我,妻子今年已下岗了,家里主要靠他了。前些年他在县林业单位当职工,效益也不好。去年,他找到县长县委书记,要求找一个有退休有劳保的单位,打算在此过一辈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金训华的守墓人。县领导也被他这种真情所感动,1997年9月把他调到远离县城的小兴安岭木材检查站,当上了一名森警 ,路远离家远,一星期甚至半月回家一次,但他很满足,如愿以偿了。他从70年12月抽调进城工作,虽已换过几个单位,唯有这一次安排才使他真正感到满足,也坚定横下心守墓一辈子。
在陈健家里,他翻出许多当年有关金训华报道的报纸,报纸年久已发黄,但陈健仍以这些像历史珍宝一样珍藏着,当他翻阅这些历史资料,双手分明在微微颤抖,很显然触景生情,面对旧报纸,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青春,一张张老照片,也仿佛把我带入历史的昨天。
他问我,有没有见过金训华的父母和妹妹金士英,回上海无论如何要代问一声好,我告诉他,5月份的时候,曾在上海石油大厦的北大荒不了情酒店见过面。金士英依旧是十分爽朗的性格,谈起逊克一往情深,谈起哥哥禁不住热泪盈眶。回城这些年了,有时梦里还常常见到他。回城后,她在凤凰自行车集团当退管会干部,平平淡淡地工作,也平平淡淡地生活。
“这些年,她也回到逊克双河大队好几趟,说来一趟就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你告诉她,金训华在这里有我陪着,请她和大家尽管放心。”分手时陈健握着我的手紧紧不放,最后对我这么说。
我的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和他拥抱在一起,我被他这种朴实的真情所震憾,所泪涌,所敬畏,他留下了,他绝对是个勇者。我们离去了,离去的也并非是懦夫。
“快30年了,有家不回,一个人独守着这座归属历史遗忘的坟 难道不寂寞。”我敬畏之余轻声问陈健。
“要说寂寞,的确有点,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陈健把寂寞两字说得特别轻。他实在不想去加忆那段最寂寞,最伤心,最难整的日子呀!
1983年开始,几乎所有的上海知青都返城了,他每次去双河为金训华祭扫,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这一年原先的妻子因对陈健年复一年的祭扫,一次次放弃返城的机会开始抱怨,并提出离婚分手,为了金训华,他二话没说,离了婚,儿子归妻子,房子也归妻子,他像只孤雁又一次被抛向知青生活。县城不大,他行走在街头,真得感到孤独和凄凉。离完婚,他默默无语行走了几百里,最后来到双河的金训华墓前,他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这墓碑放声痛哭起来。谁能理解他,唯有长眠九泉的金训华!
陈健,成了县城里极富传奇的上海知青,小城并非冷寂无情,他无语的举止却被另一位女人小晁所理解,他们仅仅一次对话,双方都心动了。
“你会回上海吗”
“不会”。
“为什么”
“为金训华。”
小晁心里明白,一个当年知青战友,为了救命之恩愿一辈子留下陪伴,这种男人足够忠诚,也值得终身依托。他们在1985年成家了。
陈健也由此走出孤独和寂寞。这几年来逊克祭扫金训华的知青也陆续多起来,每每有人来,他总会陪在一边,许多新闻单位也陆续来这里采访,去年的8月11日,中央电视台汇演播室一行8人制作系列专题片《走过青春的老三届》,第一集的重点就是到逊克县采访金训华事迹。
金训华何以再度“热”起来陈健是目睹金训华牺牲的见证人,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他似乎悟出金训华重又“升温”的原因。“一直有人问:金训华为捞大木头牺牲值不值我认为,英雄就是英雄,任何时代都需要这种忘我牺牲的奉献精神,这种精神永远不该遗忘。”陈健满眼深情地凝视着金训华的遗像,再一次沉重起来。
历史不会遗忘金训华,一个知青成为无语的守墓人近30年,我们也应该永远记住他。
陈健,你守着历史,历史也在雕刻着你。
别了,金训华。别了,陈健。归途在层峦迭嶂在狂荡姿肆的秋色中飞旋起伏,心潮和林涛发着澎湃而悠远的共鸣。此刻,当我把深邃的目光投向身后的黑土地时,大地上仿佛镌刻着这样一行金色的大字:无论欢乐还是磨难,那时代的一切都是馈赠!
结婚了
大结局介绍:
在北京的白考儿,接受了耿墨池的惊喜求婚,感动万分。随后,二人领证,幸福无比的生活在一起。调到广告部的李君婷为拉广告客户参加饭局,巧遇祁树礼,屈尊向祁树礼敬酒,反而遭到祁树礼的冷嘲热讽,李君婷一气之下将白考儿和耿墨池求婚的照片给祁树礼,令他更加不快。
隔日,李君婷将饭局遭辱的事在部门公开,并向主管讨要公道。祁树礼公司旗下的房子出现质量问题。罗浩因此事内心受到谴责,从罗浩处得知此事的消息的李君婷,开解罗浩的同时,深觉可以借此做文章。
上海知青张泉龙结局:最终事败入狱。
《假如我是真的》主人公原型是上海知青张泉龙,为了调回上海,他假冒解放军副总参谋长李达的儿子,骗过了市委书记、歌唱家朱逢博等高官、名人,最终事败入狱。这部已经连排过的话剧,几经审查和讨论,因沙叶新不愿修改剧本,最终没有公演。《假如我是真的》创作于1979年,原名《骗子》,后经导演黄佐临建议改名。
《假如我是真的》是由王童执导,由谭咏麟、胡冠珍主演的剧情片。于1981年8月21日在中国台湾上映。该片改编自沙叶新的同名剧本,描述中国大陆文革之后官僚特权、走后门等荒谬情况。
《假如我是真的》角色介绍
1、李小璋
内地的一名被下放的青年,在看戏的时候乱打误撞地被剧团的副团长误认是国家的高干子弟,在地方干部及有关人等一片趋炎附势及巴结声中这位青年获得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厚待和礼遇,他甚至利用这种被误会的关系来替自己申请上调。当这位青年的西洋镜终于被拆穿,那些往日对他阿谀奉承的大小人物立即把态度来个180度转变。
2、周明华
李小璋女友,知青。李小璋在东风农场劳动时就和女朋友周明华有恋爱关系,但因怕留农场不敢结婚,周明华已先找关系调回了城,但她父亲因李小璋仍在农场,坚决不同意他俩结婚。为此周明华催李小璋赶紧想法调回城,说“这事不能拖了”(暗示自己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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