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阳传统的婚嫁习俗礼仪繁芜 地域色彩浓厚。封建社会,男婚女嫁讲究门当户对,“姑表婚”、“舅表婚”常见,同村同姓男女一般不通婚。只枫泉乡的观音阁、罗渡乡的白沙等地,同族男女出三代后允许通婚。
婚嫁须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由媒人牵线说合,男女互不见面,只由女方写出年庚交给男方,如男方认为“八字”无“克”,便请原媒传红帖下聘,并给女方银圆或衣料,谓之“订婚”。俗称“传庚”。自此后,逢年过节,男方须向女方送衣服、果包等礼物,俗称“送节”。男方选择良辰吉日,再请媒人将“吉期红帖”连同红包、糖果等礼物送到女方家,俗称“报日”。迎亲时,男方“起亲”,给女方送猪肉、大米、鱼等18样礼品,封红包,多者128个,少者42个。男方雇喜轿一辆,轿门贴红联,男方书上联,女方配下联,轿顶贴“吉星高照”四个字。轿内放公母鸡各一,公鸡归轿夫,母鸡归女家,俗称“离娘鸡”。迎亲是,还要组织仪仗队、锣鼓队。仪仗队24人,手擎高脚,灯笼、旗纹、帐伞等导前,锣鼓队殿后。女方“发亲”时,新婚母女大哭,旁观妇女陪泣。新娘上轿前着青衣裤,青纱罩面,小弟陪轿,轿到男方门首,新娘去青衣裤,青面纱,着大红吉服。新娘到男家门时,要鸣鞭炮,堂官杀拦门鸡,撒盐米谷避煞。门首挂米筛,镜、尺、剪驱邪。新娘下轿时,接亲娘持剪刀向新娘周围转三匝,背新娘出轿,举伞遮盖,不见天,至正堂,新郎斜披红绸,宗伯先生司仪,先拜天地,后拜祖宗,三拜父母长辈,
最后夫妻对拜,俗称“拜堂”。再送新郎新娘入洞房,共饮交杯酒。宗伯先生用红枣撒入红罗帐内,歌唱东、南、西、北、中赞词。女家送亲者,称为“上宾”,男家设盛宴款待,菜料忌姜、葱。席间专人司巾,司茶,司烟酒。上宾回程前,有的地方复开席,酒肴更丰,俗称“吃倒席”。有的兴吃“拦门酒”,各地不一。席后,新郎拜送岳丈及长辈,岳丈要回赠红包,俗称“拜草”。再吹吹打打送上宾回程,上宾回馈赏银。晚上不论男女老少均可入洞房,吃新娘茶,尽情逗戏,谓之“三日不分大小”,忌妊妇、来月经妇女入洞房。最后燃鞭炮送睡。第二天早,新娘向婆婆交“落红”手巾证明是处女。7天后,新郎陪新娘回娘家,俗称“回门”。
新中国建立后,实行婚姻法,男女婚姻自主,婚礼从简。进入80年代,礼仪方面复现古风,同时出现旅游结婚等新式风俗。
双枪老太婆主要是以陈联诗的事迹为原型创作的
陈联诗,又名陈玉屏、陈曼诗,1901年出生于岳池县罗渡乡,她才貌双全,能文能武,是华蓥山区的一名传奇人物。1923年1月与廖玉壁结婚后,在廖的支持下,1923年4月在南京考取东南大学教育系。1928年入党。不久,她就随丈夫廖玉壁回到廖的老家华蓥山下的中和乡,练习枪法,从事地下工作。她同丈夫一道组织并领导了三十年代的华蓥山武装斗争,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亲自参加过多次战斗。许多动人的故事在华蓥山区传播,说她能双手用枪,弹无虚发,一眼能识别好人坏人,使敌人一听到陈玉屏这个名字,就丧魂落魄。有一次,她受党组织的委托,化装成贵妇人从重庆运三支手枪回华蓥山区,为了安全,她将其中两支装上子弹,藏在身子两侧,身上罩着青黛声的缎子旗袍,以应付紧急情况,另一支枪藏在滑竿的座位下面,游击队员化装成轿夫抬着她到康家(佳)坪时,设卡的敌人对他们进行了严密搜查,当一个敌人触摸到她身上的双枪时,吓得两眼直鼓,冷汗直冒,陈联诗炯炯的目光直射着他,他许久不知说啥。陈联诗灵机一动说道:“弟兄们缺钱用吗?给你们几个大洋,拿去喝酒吧”。敌人见了大洋,顺便找个借口溜了。待陈联诗翻过了一座山,走了很远以后,那个搜身的警察才回过神来,说:“今天……我们……闯到……大头鬼了,刚才那个……女人……腰上……别有双枪,就是……我们常听说的……双枪女人。”几个警察要追时,陈联诗她们已不知去向。1948年8月,华蓥山武装起义即将爆发,陈联诗要求上前线参加战斗,组织上考虑她年岁较大,并具有丰富的地下斗争经验,派她与女儿、女婿分别隐蔽在华蓥山与重庆的交通线上,建立起秘密联络点。起义失败后,她不顾个人安危,帮助一大批同志安全转移。重庆刚解放,她到渣滓洞、白公馆脱险联络处打听一些同志的下落。解放后,先后在重庆市妇联、文联工作,她既能拿枪杆子,又能用笔杆子,善于绘画,1960年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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