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和她的保姆之间发生了哪几件事情,急!!!!

宋庆龄和她的保姆之间发生了哪几件事情,急!!!!,第1张

宋庆龄她的保姆

大概所有来晋谒宋床龄墓的人都会感到震动的吧,一个泱泱大国名誉主席的墓,竟是这样的简单、朴素。在她墓的左面,还有完全一样的另一座墓,安葬着一位默默无闻的劳动妇女——李燕娥。

李燕娥,她是谁?为什么安葬在宋氏陵园,和国家名誉主席并列?

1928年,16岁的李燕娥来到宋庆龄身边当保姆。庆龄当时已是著名的孙中山夫人。像所有没见过庆龄的人一样,燕娥以为要见到的不定是个何等显赫的人物,是个多么难伺候的贵夫人呢!她怯怯地不敢抬头。没想到庆龄一见面就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家里几口人?识字不识字?……

当知道燕娥的不幸婚姻时,庆龄充满同情地连连说:“你好可怜,你好可怜哦……”这样亲近、这样关切的声音,只有做妈妈、做姐姐的才发得出来,燕娥的紧张情绪一下子消失了。她抬起头来,不禁呆住了,呀!夫人这样美,又这样可敬可亲。从这天起,李姐(夫人对她的称呼)一直跟随庆龄,整整陪伴了53年,直到1981年2月先于庆龄而去世。

由于庆龄在解放前所处的特殊地位,工作起居机密性较强。她的卧室在楼上,除李姐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地下***人来往庆龄的住所,都是由李姐一人在边门迎送。庆龄常常说,李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非分得很清楚,非常坚强又非常细心,为人民做了许多好事。

这样一个人,在当时的条件下,自然引起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注意。李姐有时出门为夫人买一点爱吃的南方菜,在小菜场总是有人前来搭讪,问这问那。李姐对夫人的饮食起居绝口不提,有特殊情况就立即向夫人汇报,共同商量对策。

特务们见从她这儿套不出消息,就变换手法,干脆给她金钱,要求她监视庆龄,她当然不答应。特务们又想把她拉走:要和她交朋友啊,提出给她另找高薪的工作啊……都被燕娥—一拒绝了。

庆龄念念不忘李姐为她做的一切,她一生很少向人们谈到自己,但多次向人们谈论李姐。解放前,庆龄为革命奔走,常常把整个家扔给李姐。解放后,她担任了国家重要领导职务,但对李姐,亲切平易,一如患难当年。

后来,李姐身体不大好,庆龄不但不再让她照顾自己,还用自己的薪金另请了一个小保姆,自己也尽可能地亲自照顾李姐,嘘寒问暖,端汤喂药,让她和自己一起在楼上吃饭,把李姐爱吃的菜放在她的面前。座位由庆龄指定:让李姐坐上座,自己在边座相陪。李姐十分不安,说:“这怎么可以呢?你是领导啊!”庆龄笑笑说:“正因为我是领导,才让你坐北朝南的呀!要是我老高高在上,不就不平衡了吗?”李姐讲起这些时,总是十分激动,说:“老说民主民主,我看最讲民主、最讲平等的是夫人。我虽然叫她夫人,可她比我哪个亲人都亲。我虽然是个保姆,可夫人对我真像姐妹一样平等,一样亲……”

李姐更不会想到,夫人还为她设计墓地,不但把她安排进自家的陵园,而且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并排而立。庆龄在这里表现出蔑视不合理传统习惯的大无畏精神,硬是把一个保姆和自己这个国家***放在同等的位置。

宋庆龄是二十世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性之一。她一生地位崇高,但从来不搞特殊化。她不把人划成三六九等,十分尊重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同志、朋友,特别是劳动人民。在她心里,领导职务不过是为人民服务的岗位,国家***和保姆仅仅是分工不同而已。

宋庆龄和李姐的关系,只是她波澜壮阔的生活海洋里许许多多动人故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

这是一篇小学六年级的文章,是第8课,那么我是你的xx咯,你要认真学哟

如果你要一直打工,就把自动打工钩了,学习和旅游不要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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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一直学习,也是同样的道理,就这么简单

保姆的功能很简明的,用用就懂了

宋庆龄(1893-1981),政治家、社会活动家、中华人民共和国主要***之一。1893年1月27日生于上海,1913年毕业于美国佐治亚州梅肯威斯理女子大学,1915年与孙中山结婚。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她长期承担了大量的国务活动。与此同时,把许多精力投入妇女与儿童的文化、教育、卫生与福利事业中,1981年5月29日病逝于北京。

在上海万国公墓里,有一块挺拔的龙柏和苍翠的冬青围绕着的墓地,这就是宋庆龄陵园。陵墓中间,是宋庆龄父母的合葬墓;东侧,一块素净的墓碑上铭刻着:

一八九三年——一九八一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

名誉主席

宋庆龄同志之墓

一九八一年六月四日立

西侧,有一块同样大小的墓碑,碑上刻着三行字:

一九八一年二月

李燕娥女士之墓

宋庆龄立

两座墓、两块墓碑完全一样,没有任何装饰,平行而立,分左右紧傍在宋庆龄父母之墓的两边。墓前,绽放着宋庆龄生前喜爱的香樟树、丁香、紫薇、兰花、杜鹃花和郁金山草。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猜测,这位名叫李燕娥的女士何许人也当他们知道后,更会大吃一惊,李燕娥竟是宋庆龄的一位女佣。

一位女佣的墓地,居然和国家名誉主席的墓地并肩而列,而且规格模样完全相同。这不令人奇怪吗但这完全是按照宋庆龄生前一再表达的意愿安排的。

当人们来到这里凭吊宋庆龄名誉主席的时候,总要怀着深深的敬意瞻仰这两座墓,总要想起宋庆龄同李燕娥的亲密关系——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那段绵远深长的浓情厚谊!

李娥燕(1912年——1981年),十六岁来到宋庆龄的身边,陪伴宋庆龄渡过了整整五十三个春秋。在半个多世纪的岁月里,她们同甘苦,共患难,结下了血浓于水、情深如海的姐妹亲情。在李燕娥的心里,她始终敬爱着宋庆龄;宋庆龄则一直呵护着李燕娥,解放后,亲切地称这位比她小了十九岁的女子为“李姐”。

车 祸

军统少将行动组组长沈醉,在他晚年所著的《军统内幕》一书中,较为详尽地记录了当时奉命监视宋庆龄的全过程。他令手下特务不分日夜监视在上海莫里哀路二十九号的周围,记录下宋氏寓所内外发生的一切动静与情况:

早上六点,女仆燕娥外出,七点十分返回;

八点四十五分,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来,密谈十五分钟,九点离去;

十点十分,宋庆龄打开北窗,佯装眺望对面楼顶鸽子五分钟,真实用意待查;

十二点二十分,已查明是***的冯雪峰,在两人的保护下进入宋宅……

每天一份详细的监视报告从沈醉手中发出,转给戴笠,再进呈蒋介石。有一次,蒋介石见了报告大动肝火,认为戴笠办事不力,只搜罗到一些表面现象,宋庆龄她们都密谈了些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戴笠被老蒋训了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就在训话的第二天,在距莫里哀路二十九号不远处的菜场上,发生了一场有惊无险的车祸。

那天早晨,李燕娥上街买菜,在回来的路上,忽然,一辆急驰而来的出租汽车无声无息地把已退到路边的李燕娥掠倒在地。幸好人没伤着,只是把菜篮子给压扁了。

这是一辆美国产的“泼莱貌斯”(顺风牌轿车),是当时十里洋场上不多见的,只有美国人办的汽车出租公司里才有,外国老板把车租给会驾车者,收取租金。当时,猝不及防的李燕娥被身后的“泼莱貌斯”掠翻在地后,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她想翻身爬起,却见“泼莱貌斯”车门打开跳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人面红耳赤地奔到她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吓着你了。”小伙子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连连向李燕娥赔不是。

小伙子生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身材高大,一表人材。由于闯了祸心情紧张,一张小白脸更是涨得像刚下蛋的小母鸡脸,李燕娥余怒未消,甩掉了小伙子的双手,一按地下欲自己爬将起来,但心有余力不足。这时,小伙子及时地帮助李燕娥站了起来。

小伙子的手柔软温热,似有一股无形的电流通过李燕娥的手掌,徐徐地涌向她的全身。望着面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小男人,感受着对方那温文有礼的神态,李燕娥那受惊吓发白的脸上竟浮上一层红晕。众目睽睽下,她反而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再次又羞又恨地一甩手,摆脱了那小伙子的殷勤。

“**,撞痛你哪里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小伙子谄媚地赔着笑脸,一口细白的牙齿如五月初绽的石榴籽。

李燕娥揉揉腰,搓搓背,腿脚手臂均仍灵便。低头一看,只是那菜篮子已被压扁了。

“你赔我!”李燕娥心里的气又徐徐吊了起来。

“是,是,我赔你。”小伙子弯下腰,手忙脚乱地拾掇起散落一地的青菜萝卜,并努力把那只压遍了的竹菜篮恢复原状,那笨手笨脚的窘迫样,在李燕娥看来,就像一个在大人面前闯了祸挨克的孩子。

小伙子把青菜萝卜装进压得不成样子的菜篮子,小心翼翼地递到李燕娥面前:“**,你、你看……”

李燕娥又气又好笑,劈手夺过菜篮子。

“哎哟!”小伙子失声叫痛,低头看时,那只嫩白的手掌里已冒出殷红的鲜血。撕裂的竹片太锋利,把他的手掌心给划破了,还留下了几根竹刺。

这回,轮到李燕娥愧疚了。她直搓双手,近前两步,嘟哝道:“我,我可不是故意的……”

说了两遍,没见对方反应,抬眼看时,只见小伙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呢!“刷”一下,李燕娥的脸顿时红了,两人愣怔在那里。

还是那小伙子机灵,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帮李燕娥重新买了菜篮子和菜,还用车直接送到宋宅的大门口。

李燕娥第一次感到这条路是那么短,短得连与人家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够。

临分手时,小伙子往李燕娥的手里塞了几万法币,说是作为对李燕娥的补偿。

李燕娥捏着这几张票子,望着眼前这位潇洒漂亮、出手大方的小伙子,顿时一种好感涌满了心田,竟有了一种依恋不舍的感觉。她望着对方,欲言又止。

“**,我姓李,你就叫我小李好了。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你就找我好了,我会负责的。”小李真诚地对李燕娥说道。

“找你”李燕娥两眼中浮上一片疑惑。

“反正,我是差头(上海人对出租车司机的蔑称)嘛,经常在这一带转悠的。”

李燕娥笑了,目送“泼莱貌斯”绝尘远去后,才推门进院。

这一天,李燕娥尽管后臀与腰背间仍有点隐隐酸痛,但眉宇间却始终荡漾着喜悦,眼前总浮现着小李子那张可爱的小白脸。甚至,她还为在小李子手心里留下了几根竹刺而暗暗愧疚呢。也难怪,这么多年来,深埋在李燕娥心底的原始的本能与欲望,已被生活中过多的磨难烘烤得太干枯了,如今一旦遇上灼烫的火星,不变成燃烧的火焰才怪呢!二十多岁的人了,应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之后的那几天里,李燕娥上街买菜时,心里就多了一件事,她的目光游移,心神不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遗憾的是,一连几天,她都没见到她想见的那个人。

正当李燕娥心中的那股热情随着时光的流逝在渐渐黯淡下去的时候,那天,她提着菜篮从菜场里出来时,一辆黑色锃亮的出租车打着铜铃,从她面前缓缓驶过。

李燕娥竟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喂——”

“泼莱貌斯”应声停下,车门开处,跳下了精神抖擞的小李子。

……

李燕娥的圆脸庞上洋溢着青春的红晕,有事没事总荡漾着莫名的微笑,每天早上出门买菜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了。与李燕娥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的宋庆龄,觉察了李燕娥那些细微的变化。

一天午饭后,忙里偷闲,宋庆龄突然微笑着问:“燕娥,这一阵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我吧”

李燕娥的脸一下子红了,面对夫人突如其来的发问,看着夫人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她有点手足无措。于是,她只好吱吱唔唔地把自己与小李子的奇遇奇恋和盘托出

“夫人,本来,我是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可是,他向我求婚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羞涩与慌乱,使李燕娥有点语无伦次。

不等李燕娥说完,宋庆龄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她严肃地捉摸着李燕娥说的每一个字,久久没有吱声。好一会儿,她才微笑着对李燕娥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关于你的终身大事,我本来是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但是,既然燕娥你相信我……”

“夫人,我从来是把你当成我的长辈的,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你就为燕娥作主吧!”李燕娥心直口快地说道。

“那好,你就把那个小李子带到这里,让我看看。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呢。”说到这里,宋庆龄略有所思地补充道,“在这个非常时期里,我不得不防呀!”李燕娥听出了夫人的话中之音,不由神色渐渐肃穆起来,连连点头称是。

那几天,特务们在宋宅周围的活动更频繁了。本来他们只是游荡在马路上向内监视,现在,他们的身影已出现在二十九号后面的那幢居民房大楼顶上。有一次,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李燕娥发现后面大楼顶上有一闪一闪的奇异亮光,她急忙向宋庆龄作了汇报。宋庆龄这才发现原来那是望远镜头在阳光下泛射出来的亮光。

斗争越来越激烈,形势越来越严竣。

那天上午,李燕娥应命把小李子领到了莫里哀路二十九号。

果然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怪不得燕娥神魂颠倒呀!宋庆龄心想。

“小阿弟,侬在给哪一个公司开车呀”宋庆龄用一口纯熟的上海浦东话向对方发问。

小李子局促地坐在宋庆龄对面的沙发上,也用沪上方言说出了他供职的公司。

接着,宋庆龄连问了两个问题:“老板是啥人呀”“一个月拿几担米钿呀”(旧时计算报酬常以米价为基准,当时两担米等于一块银元)。

突然,宋庆龄停止了发问,视线落在小李子的脚下。

小李子的脸忽一下涨得通红,本能地把双脚往沙发下那长长的裙布沿下躲。

庆龄没动声色,又问了小李子几句话后,便不再理会对方,起身上了楼。同时,她暗中向李燕娥使了一个眼色。

李燕娥心领神会,与小李子寒喧了几句,便把对方送出了宋宅。

临分手时,李燕娥发现小李子脸色苍白,言行举止也没以往那么潇洒自如,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李燕娥略有所悟,心事重重地回到楼上。夫人已双目炯炯地端坐在房间里等她,并开门见山地说道:“燕娥,这人是特务!”

李燕娥浑身一震,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宋庆龄果断地点点头:“我从三点上看出来的。第一点,×××汽车出租公司向外发租,是与司机按每十天的收入额分期结账的,多则奖,少则扣。租车人反而要在租车前一次性向公司交上一定的保证金;第二点,一般开出租车的司机,都只能赚一点微薄的工资。而那人的脚上穿的是一双价值昂贵的鳄鱼牌意大利进口皮鞋。这可是一般大老板才穿得起的呀。第三点,燕娥,我说出来也许会让你伤心的,那就是这个小李子确实长得很漂亮,与你相比,你就明显地与他不相配。这么一个大上海,美女如云,他为什么谁也看不上,偏偏就看上了你呢难道这真是你们之间的缘份吗”

李燕娥又急又窘,眼圈都红了:“怪不得刚才分手时,我就看出他的神态不自在,连再见也没说,就逃也似的走了。”

“他这一走,恐怕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甚至,你在马路上也见不到他了呢。”宋庆龄猜测道。

闻听此言,李燕娥不知是伤感还是气愤,眼泪终于熬不住,夺眶而出。她忙掀起衣襟别过脸去。

“唉——”宋庆龄长长叹了口气,愤怒地在屋里踱着步,自言自语道:“可恨呀可笑,姓蒋的居然连这种手段也都用了出来。一会儿女特务,一会儿美男计,他实在是用心良苦,太想钻到我们家里来了呀!”

尽管宋庆龄已把话向李燕娥挑明了,但李燕娥不管是感情还是思想上,一时仍转不过弯来。那几天夜里,李燕娥心情矛盾而复杂,难以好好入睡。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复去的声音使睡在隔壁的夫人听得清清楚楚。宋庆龄了解此时此刻燕娥的心情,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惟一的只有同情两字。所以,当她耳闻着李燕娥在隔壁独自承受着情感的煎熬时,竟也不由触景生情,暗暗地叹息着。

自孙中山逝世至今,孤身一人独守空房的宋庆龄,何尝不是与李燕娥一般的心情与境遇呀!为

了中山先生未竟的事业,为了中国革命的未来,她早已在心里作了决定:这辈子,再不论婚嫁!就为了这份诺言与目标,她曾几次忍痛割爱,放弃了她心中的真爱,一遍遍独自承受着这难以与人表达的心灵深处的孤寂与痛苦……

好几次,宋庆龄把燕娥的遭遇向前来的挚友吐露,把老蒋的“美男计”端到公众面前爆光,表示自己对李燕娥的同情。她的心事给何香凝知道了,一次何香凝主动作媒,打算把自家一个忠实厚道的男佣介绍给李燕娥。没想到何香凝一走,李燕娥便哭着扑倒在宋庆龄的怀中,一字血一声泪地倾吐自己的心声:“夫人,这辈子,燕娥是不再嫁人了,我愿终身陪伴夫人。除非夫人不要我……”

宋庆龄百感交集,她扶起燕娥,真情地劝道:“燕娥,别这样想,我和你不一样,有合适的机会,你还是……”

“不,夫人,我和你是一样的。燕娥从小就是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夫人不嫌弃,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吧。”

李燕娥声泪俱下,激动得浑身直打颤。

宋庆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她用力扶起燕娥,哽咽道:“燕娥,我俩真是同病相怜的姐妹呀,就让我们相依为命白头到老吧。”

“夫人……”

黔驴技穷

据沈醉《军统秘闻》一书透露,当他们打入莫里哀路二十九号的阴谋一一破产后,他们曾一度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暗杀宋庆龄。但慑于当时宋庆龄居住的地盘是法租界,他们只怕洋鬼子那种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鬼花招,弄不好反授人以柄,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沈醉采取了“逼”的手段,试用打草惊蛇计,逼迫宋庆龄搬出法租界,只要宋庆龄她们一搬到“政府”的地盘上,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于是,一系列的骚扰开始袭击宋庆龄住宅。

先是不分白天黑夜,宋宅里的电话忽然乱响起来,等李燕娥拿起电话筒后,里面却声息全无;后来,来电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与恐吓:“听着,我们发现有***进入你的寓所,改天再来,我们就要开枪了。到时候惊吓了夫人可莫怪我们!”

一天傍晚,李燕娥有事外出迟归,刚走到大门不远处,突然在绿荫森森的林荫道两边,窜出几个身着黑色长衫,披着一头长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一个个长得青面獠牙,鲜红的舌头甩荡在下巴上,手舞足蹈地冲着李燕娥“呜哇呜哇”地怪叫。当时,李燕娥还以为真的遇上鬼了,不由吓得毛骨悚然,慌不择路地逃回家中。

“燕娥,你看见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望着李燕娥苍白的脸色,宋庆龄不由着急了。

李燕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鬼,外面有鬼,我看见了。”宋庆龄自是不信鬼呀神呀的那一套,正疑惑,那“呜哇呜哇”的怪叫声却在近处叫了起来。

“听,听,鬼叫,就是那鬼叫,又来了,又来了……”李燕娥的两眼瞪圆了,结结巴巴地直指窗外。

宋庆龄撩开李燕娥,来到窗前。只朝外一看,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窗外的花园墙头上,果真有几双闪着绿光的眼睛窥视着这边呢!

“活鬼,活见鬼!太无耻,也太无耻了!”宋庆龄不由啼笑皆非,她叉开右手拇指与食指,朝窗外作了个端枪射击的样子。

顷刻,花园墙头上的几双绿光莹莹的“眼睛”相继消失了。

“对付这种无耻小人,我们惟一的办法就是不理会他们。”宋庆龄愤愤地拉上窗帘,对李燕娥说道。

李燕娥见状,这才如梦初醒,不由气恨得直跺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李燕娥从楼下取来当天的报刊书信时,发现有一个信封里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何物。宋庆龄接过信封,刚一打开,“叮当”一声,里面居然掉下两颗寒光闪闪的子弹,滑出一纸信笺:

信笺上,仅寥寥几字:

识相的,赶快滚出租界,要不,当心你的脑袋!

“黔驴技穷!”宋庆龄双眉紧锁,把匿名恐吓信与两颗子弹一起揉成一团,扔进字纸篓。同时,她见李燕娥的神色有些紧张,便拉着李燕娥的手,冷笑道:“别怕,这种见不得天日的可耻的行径,正证明他们心虚着呢。”

李燕娥听了夫人的话,以一种见多不怪的神态回答道:“夫人,我已不怕他们了。”

沈醉的所有的小把戏都耍尽了,宋庆龄仍镇定自若地会客、外出,继续揭露蒋介石政府法西斯统治的本质,救援那些受迫害的革命者。终于有一天,上海市市长吴铁城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了莫里哀路二十九号,亲自登门“拜访”宋庆龄。

“夫人住在这里,我们不便派人警卫。听说租界近来似乎治安情况不太好,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们不好向全国百姓交代。静安寺那边最近有所花园别墅腾出来了,如果夫人愿意,我可以安排夫人住在那里,多派些警卫,安全也比这里有把握。”吴铁城说这些话时,不时把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李燕娥脸上,他希望在这个时候能得到宋庆龄身边这个举足轻重的女佣的响应。

李燕娥只是把目光望着她的夫人。

宋庆龄笑笑:“多谢吴市长的关照,等得空时我先去看看房子再说吧。”

吴铁城满面堆笑:“那好,那好,铁城是孙先生的老部下,理当尽心,夫人哪天去看,一个电话,铁城肯定安排妥当。”

吴铁城一走,李燕娥连忙向宋庆龄建议道:“夫人,要有合适的地方,我看咱们还是换一换。这里可真的太烦人了。”

宋庆龄双目如炬地瞪着李燕娥:“毒蛇果然出洞了。卑鄙,太卑鄙了。是孙先生当初看错人了,还是这些人为了私利变坏了呢”

李燕娥怯怯地问道:“夫人,我说错什么了吗”

“噢,不!”宋庆龄拥着李燕娥一起坐到沙发上,“燕娥,是有人想谋害我,因为在这里不便下手,想把我们逼出租界。我为民族、为国家争取光明的前途,虽死无憾!可他们耍鬼把戏,岂能瞒过我这双眼睛!”

李燕娥恍然大悟:“小特务在这里闹鬼,大官出面装人,原来他们是一唱一合呀,夫人,我们不能上当!”

宋庆龄温柔地笑着问道:“那,燕娥,继续住在这里,你不害怕”

李燕娥勇敢地站了起来:“我不怕!那些特务再胡闹,我就叫巡捕来!”

“好样的!”宋庆龄紧紧拉着燕娥的手,“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人,岂怕那暗中作怪的小鬼!以后,如果再有人在电话中耍流氓,你就告诉他们,说我们录下音来彻底追查!”

李燕娥坚定地点点头。

蒋介石用尽了种种卑鄙伎俩,非但没有使宋庆龄产生出任何俱怕,反而激起了她与国民党反动政府的法西斯统治斗争到底的决心。她决定不再出国,留在国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营救革命力量。

1932年12月,宋庆龄与蔡元培等人建立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拯救被国民党关在监狱里的爱国志士。宋庆龄为营救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生、红军军长陈赓,亲自前往南京见蒋介石,她愤怒斥责蒋介石:“陈赓是黄埔军校学生,东江之役一直跟着你打仗。你打了败仗,是陈赓背你脱险,否则你也活不到今天。现在你要杀他,简直是忘恩负义。你天天说的礼义廉耻到哪里去了!”

蒋介石只好以低头不语表示默认。

于是,陈赓被宋庆龄营救出狱。

其后,宋庆龄又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设法营救丁玲、潘汉年和廖承志,继续为革命奔波。据廖承志回忆:

1933年春,我刚从上海工部局英租界拘留所回到家,宋庆龄突然出现在母亲的客厅中,她一面同我母亲寒暄,一面向我眨眼。我母亲明白了,推辞去拿糖果来,回到了寝室。现在,只剩下宋和我两人了。

“夫人……”我不知从何开口,只好这样叫着。

“不,叫我叔婆。”她微笑着说。

“是,叔婆。”我说。

“我今天是代表最高方面来的。”她说。

“最高方面”——我想知道。

“国际。”随后又补充说。

“啊!”我几乎惊叫起来。

“冷静点。”她说:“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上海的秘密工作还能坚持下去吗第二,你所知道的叛徒名单。”“第一,恐怕困难,我自己打算进苏区。第二,容易,我马上写给你。”我说。

“只有十分钟。”说罢,她走进我妈的寝室,我明白她要和母亲告别。我轻声说:“妈妈。”

“知道了。”我母亲从寝室出来,两人手挽手到楼梯口。宋说:“我自己下去了,不要送了。”我母亲眼看着她下楼,走过厨房,出了大门。

蒋介石所能在背里使用的一切伎俩都用光了,恼羞成怒的老蒋冲着戴笠大发脾气:“她救一次人,就在我脸上抹一次黑,这样下去,红军打不死我,她也要把我抹成二花脸,叫我在这里坐不成!你一定要封住她的嘴,捆住她的腿!”

“校长,别的办法都试过了,不行。可不可以……”戴笠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哼!”蒋介石不置可否,拂袖而去。

暗杀宋庆龄的方案制定出来了,但这事太重大了,戴笠不敢像对付蒋介石的其他政敌那样说干就干。没有明确的指示,他不敢动手。或者说不肯动手。万一老蒋变卦翻脸,或者受到其他压力要洗清自己,那当替死鬼事小,落下万世骂名、让子孙后人都做不得人事大!更何况,他戴笠对宋庆龄也是心中敬重有加的。

蒋介石长叹短吁,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蒋介石的辗转反侧,终于让宋美龄嗅到了一丝异味。一天,她虚晃一枪,使用冒攻法,从蒋介石嘴里套知了他们要向她的二姐下毒手的消息。终于,宋美龄出于手足亲情,忍无可忍,抓起手枪,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似的扑向了蒋介石:“要杀我二姐,今天我先杀了你!”

蒋介石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与宋美龄暴怒得变了形的面孔,步步后退,绊倒在地下。他突然耍起赖来:“这不关我的事,是他们看二姐实在不像话,他们才自己搞的。你开枪吧,打死我,你们宋家一个人也活不了……”

僵持片刻,宋美龄才开口:“也好,今天先记下这一枪,你要真敢对我二姐下毒手,我就——”说到这里,宋美龄枪口朝下,“砰”一声,一发子弹射入了地板,“早晚叫你吃这一枪!”

第二天,蒋介石把戴笠呈上的杀宋计划书撕了个粉碎:“不能叫她明着死!”

很快,戴笠理解了老蒋的意思,他让沈醉制定了用“车祸”加害宋庆龄的新方案,让宋庆龄死得没有一点疑点留下。

杜月笙提供了裹有装甲的特种汽车。

戴笠的要求是,要让宋庆龄受重伤,最好是脑震荡,从此神智不清,或者变成植物人,以便蒋介石控制和利用她的名声,但是决不能危及她的生命,这要确保万无一失。

沈醉在南郊军营里做了多次模拟试验,发现只能从宋庆龄乘车的尾部撞击,而且要在她的车子低速行驶或停止时,才能达到这个效果。但是,撞击者则可能丧命。即使不死,也会被法国警察抓起来审讯。为防止其他特务为保命出差错,沈醉自告奋勇亲自驾驶,并且表示:死了为党国尽忠心甘情愿;如果不死,也决不会供出这个阴谋而牵连到任何人。

戴笠对沈醉大加赞赏,在上海最豪华的饭店请沈醉吃饭。席间,戴笠连连给沈醉敬酒:“党国有你这样的忠臣,真是幸事!你放心去干,办好了,除了委员长的最大心病,你是党国第一功臣!你要被法国佬抓起来,我保证把你弄出来。而且从此你的老母和其他家人会受到最优厚的待遇!”

这段史实,我们可以从沈醉的自传《军统内幕》一书(中国文史出版社1995年7月版)中得到佐证:

我们当时的阴谋是准备用汽车去撞宋先生所乘的汽车,将她撞成重伤,这样就使她不能再活动了。我仔细研究过,应当在租界内的马路上去搞这一阴谋活动,办法是把我们自己的汽车前面挡风玻璃换成不易破裂的保险玻璃(那时听说德国生产这种玻璃)。驾驶的特务还穿上避弹护胸的背心,以防止自己负重伤。等宋先生乘车外出时,特务开始跟在后面,遇到马路上开红灯,宋先生的汽车停下后,便朝宋车尾部猛撞。因为只有等她的车停稳,撞过去才有力量,可以撞伤车内的人;如在行走时撞去,因被撞的车也是朝前走,即使撞上去,也不容易使车内的人撞成重

伤。戴笠虽认为这一办法很好,可是叫谁去撞呢我当时表示我愿去。他也很同意我去。因为我的驾驶技术较好,而且决不会泄漏出去。这是最稳妥可靠的。隔了不久,我正在研究怎样在撞车中自己头部、胸部及手膝盖处不会受到重伤,只等戴笠决定后就去执行时,有次他来上海,我去催问何时执行他苦笑一下,说蒋介石虽认为这个办法很好,可是顾虑万一撞死或伤势过重,宋美龄和宋子文会要吵闹。所以叫我还是要作好准备,在没有他的命令之前决不准轻易去做。到抗日战争发生,这一阴谋计划也就没有执行了。

其间,特务们还曾阴谋去破坏宋先生乘坐的汽车,戴笠知道了,也指示不准这么做,而对写匿名信或打电话捣乱却不禁止。

宋庆龄不屈不挠的斗争使蒋介石恨之入骨,可一看到宋庆龄不仅在全国,而且在全世界享有崇高的威望,蒋介石又十分害怕,生怕触动宋庆龄引起极大危机。同时,宋美龄那晚的枪口也让他心有余悸。但拖下去眼看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会全力为民请命、保护革命志士的声势愈大,又心有不甘。想来想去,蒋介石想到了三十六计中的“旁敲侧击”与“敲山震虎”两计。

蒋介石在宋庆龄身边的人中,挑中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总干事杨杏佛作为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杨杏佛(1893—1933),名铨,江西玉山人。早在1908年于上海吴淞口中国公学读书时,年仅十五岁的他便表现出向往革命、推翻清王朝的志向。后加入同盟会。南京临时总统府成立时,不满二十岁就担任了总统府秘书处收发组组长。袁世凯窃踞总统职位,临时政府被迫北迁,他愤而辞职,赴美留学。先后在康奈尔大学、哈佛大学深造,杨杏佛的思想和翩翩风度,赢得了许多在美女学生的好感。

宋庆龄就是在那时与杨杏佛相识的。杨杏佛回国后,再次出任孙中山的秘书。孙中山逝世后,又任治丧委员会总干事。为筹办丧事、建设陵园辛勤奔走,不遗余力,并决心以孙中山先生之志为志,以实际行动实现孙中山的遗愿,深得宋庆龄的赞许。北伐时期,他在上海配合周恩来策动第三次上海武装暴动,胜利后被选为上海市临时政府常委。自从蒋介石发动“4·12”反革命政变,他就一直开展反蒋斗争,参加过邓演达的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尤其在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成立后,杨杏佛以其杰出的才干,代表宋庆龄四处奔波,救出许多同志,是同盟实际工作的主持者。人们曾说,邓演达是宋庆龄的左膀,杨杏佛是宋庆龄的右臂。

每次民保盟活动,杨杏佛亦是最活跃者,又是记录,又是发言,来到宋宅,总是幽默风趣,有说有笑,全然不把身处危险放在心上。原先民保盟经常租用的开会场所——上海八仙桥青年会因特务的威逼,不能再租借了,宋庆龄干脆把活动的地点改在了莫里哀路二十九号的家中。每次鲁迅、蔡元培、杨杏佛、林语堂等骨干来到宋宅后,李燕娥最忙碌,烧水沏茶煮点心,伺候一边。有时,一个会议要开到凌晨才结束。李燕娥就陪着大家忙上一个夜晚。每当这时,杨杏佛总要紧紧握着李燕娥的手,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李姐,你最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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