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义》中祁同伟对高小琴是什么感情

《人民的名义》中祁同伟对高小琴是什么感情,第1张

高小琴和高小凤是双胞胎姐妹花,来自偏远的渔家村,被官二代赵瑞龙的搭档杜伯仲发掘带出农村,这对容貌极美的渔家姐妹让他深感以后有大作用。杜伯仲随后培养高小琴和高小凤,让她们在短短时间从村姑变成白富美,气质优雅还楚楚动人,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去色诱男人以为自己的棋子。

结局,最终两人都沦为高官的情妇。赵瑞龙需要高育良为自己办事,高小凤就被当做礼物送给了高育良。赵瑞龙有求于祁同伟,于是高小琴被安排成为祁同伟的情妇。

当年赵瑞龙找高育良办事,没想到高育良表面正直不收贿赂,于是安插美丽的高小凤去色诱和接近高育良最终得逞,高育良与原配妻子离婚,与高小凤在香港注册结婚。祁同伟是高育良的学生,他只知道高小凤如今是自己的师母,不知道高小凤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高小琴。

当赵瑞龙让祁同伟和高小琴认识的时候,两人一见钟情,两人很快就无话不谈了。祁同伟告诉高小琴,当初为了改变命运,他不得不向权力低头服软,向一个大他十岁的老女人求婚,只因为这个老女人的父亲是省政法委书记。高小琴也坦述了自己的遭遇,从一个贫穷的渔家女到今天,许多经历不堪回首,她整天周旋在赵瑞龙、杜伯仲这种人之间,就变成了他们手中的一件玩物……祁同伟一把搂住高小琴,动情地说:这些都过去了,让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第一章  姻缘相配,喜结连理

如花美女,衣着紧致随意。身材微胖,一张鹅蛋脸,胭脂涂的很厚,粉面桃花。一对柳叶吊梢眉,杏核眼,鼻梁坚挺,嘴唇很艳,长丝倾泻,淌于沟壑间渐引春色。这便是村姑阿美丽。

阿美丽,长相还算是很出众的,如果把小山村里所有同龄村姑放在一起做个比较的话,阿美丽也能占中上等。阿美丽总是浓妆艳抹,自夸其说是靠脸蛋吃饭,靠颜值赚钱。

那一年,那一日,清风拂面,杨柳依依,桃花灼灼,于最美的春日里,阿美丽以二婚带娃的身份嫁给了村里一位30来岁不务正业的光棍儿阿牛。

他们的婚礼也和常人一样,有鞭炮声,有鼓乐声,也有主婚人妙语连珠地主持……所有步骤一样不少。唯独让大家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婚礼中,一大群黑乌鸦在上空盘旋了一阵,喳喳,喳喳,叫了好多次。因此阿美丽也好奇地撩了一次红盖头,只是这迷人地一撩,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也便沦陷了阿牛的单身朋友儿阿武。

阿美丽初入新家,新婚燕尔,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熟悉。每日里只是洗洗涮涮,足不出户。

阿牛能得一如此美貌的新娘,那家伙美的,走路如孩童般屁颠屁颠的,终日里合不拢嘴,对阿美丽爱得不得了。不管阿美丽要干啥,阿牛都是言听计从,让去东不敢向西,让去南绝不敢朝北。

阿牛也逐渐走上了正道,知道赚钱养家了。

婚后二年有余,先后两个孩子呱呱坠地,阿牛也从此儿女双全,很多乡亲都夸阿牛还是很有福气的。只是家里嘴多了,生活也紧张起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可惜在家乡也挣不了几个钱,连温饱都是问题,无奈之下,阿牛踏上了外出打工的列车。

阿美丽带来的娃6岁,很调皮,经常嚷嚷要好吃的。阿美丽慢慢熟悉了这里的一切后,也就经常带着娃儿到超市、小卖部买小零食。那两肩之中的一处白雪,总是呼之欲出。因此于红尘里,柴火垛后面,高墙后面,甚至青纱帐里,都有那灼热的眼神在偷窥。阿美丽在这些人的眼里就好比是他们面前的一块肥肉,很想吃很想吃,只是没找到机会,不知道从哪下嘴。阿美丽也不傻,但对这些却不以为然。

春夏秋冬,生活平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牛已走二年有余,走时留下的钱已经所剩无几,阿美丽的日子开始捉襟见肘。

第二章  拔云撩雨,欲行苟且

炎炎夏日,气息沉闷,每一处没有阳光照射的角落里都似乎潜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很明朗的天,转瞬间就被阴云遮住,不断地攒聚积累着,大风也从旷野里奔跑出来,夹杂着碎草与尘土。只一会儿功夫,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黑云越来越沉,天也越来越黑。

凑巧的是,阿武正好从田地中跑到阿美丽的家门口,衣服已半湿,阿武便脱了半袖挂在一边,闷闷地抽起烟来,左顾右盼,不时偷瞄着屋内的一幕:阿美丽正坐在小板凳子上,用洗衣板搓洗着孩子们的衣服。她的衣着很简单,那诱人的一片白雪和那迷人的沟壑看得阿武不禁吞了好几口口水。也许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那种骚动,推门进了屋,似是很自然地与阿美丽开始了搭讪。

“在家呢大嫂?这雨也太大了,来你家避避雨。”

“随便坐。”阿美丽嘴角带着笑意回道,眼眉却不经意地往上挑了一下。余光也瞄了瞄阿武那壮硕的胸膛,眼里随即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阿武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只是家里太穷,平日里就帮大家干活,给饭吃管饱就行,空无大志,所以单身好多年)

阿武话很多,嘴挺碎,滔滔不绝地和阿美丽聊着家长里短,时不时含沙射影地说些‘粉嘟嘟’的男女话题,阿美丽也只是笑笑,阿武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

衣服洗完,阿美丽扭捏捏站起身,准备换水,阿武看着那出水芙蓉般的尤物,心痒难忍,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阿美丽,阿美丽推攘着,轻咬珠唇,愠怒说道:“阿武,你要干嘛?”

“嫂子,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懂么?自从你嫁入这里的第一天,我脑子里便全是你了,我喜欢你,你就给了我吧!”阿武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回道。

这个节骨眼,阿美丽心里是美的,阿武这样,正合她意,她心里其实对阿武是没有任何反感的。

不过她没有明说,眼珠儿转了转,心里也盘算着。

阿美丽抓着阿武的胳膊轻轻地说:“阿武,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今日我便从了你。”

“别说一个,十个百个也依你。”阿武激动了。

“好,第一,以后我家田里的活计你得全包。第二,你挣的钱得给我。”阿美丽淡然地说道。

阿武一合计不就是多干点活么,无所谓,随口便回:“好好好,行行行,全应你,全应你。”

说罢,一把抱起阿美丽,直奔里屋,行起了不雅之事,干柴烈火,愈燃愈旺……

第三章    流言蜚语,乡村争斗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阿美丽与阿武的苟且之事不久便被嚼舌根的妇人们传得沸沸扬扬,说啥的都有,难听至极。

阿武却不以为然,心里想着反正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任其翻云覆雨,我自舒服便好,管他外人说的啥,有钱难买我乐意。

阿美丽却不同于阿武。最毒莫过妇人言,口水实在是太损太毒了,每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终日躲在屋里,闷闷不乐。

阿武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说我可以,谁TM再要说恶毒的话伤了阿美丽,我要撕烂他的嘴。

时光匆匆,一切依旧。阿武一边打理着阿美丽家的田地,一边帮阿美丽照看着三个孩子。另一边仍旧帮东家帮西家,偶尔也打短工挣点现钱再悉数交给阿美丽。阿美丽嘴上不说啥,但心里无限感激。

二人情感也日渐深厚。

平淡的生活总是会起点波澜的,这一日,阿武帮同村许家做完了活,许家少爷就开始了对阿武的戏谑调侃:“阿武,啥时尝到的女人滋味啊,舒服不啊?”阿武闷闷吸着老旱烟,没吱声。

许家少爷越说越起劲:“哎你说那破鞋头子咋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啊?你说实话,是不是她像狐狸精似的勾走了你的魂魄啊……”

阿武气的想要发作:“少爷,我就是喜欢她,两情相悦,你损我可以,但别损她。”

“哟哟哟哟哟,你阿武装TM什么好人,给人带了绿帽子,完了还在我这装清高……”许少爷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大声说道。

阿武无言以对,只愤懑地说:“我就是不允许你损她。”说罢,一把推开了许少爷,转身便走。

许少爷不干了,“哎我去,你阿武不过是臭虫一个,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说完拿着赶马的鞭子,抡圆了胳膊,朝着阿武,一下子便抽了上去。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阿武的后背,当时就起了一道通红的血印。阿武也怒了,心里的那只猛虎已被彻底激怒,捡起一根小手臂粗的棒子,便与许少爷打在了一起……

双方,你一拳,我一拳,你踢,他踹,扭打在一起,翻滚于田地,不长时间便招来了乡亲们,将二人拉开,二人满脸是血,鼻青脸肿,也不知是谁报了警,很快二人双双进了派出所。

小人物终究是小人物,是永远也搬不动大树的,阿武被拘10日,罚款数百。许少爷家境优越,因此很快便被家人接回了家。

第四章  破罐破摔,自甘堕落

阿牛自打工出走以来,没有任何的消息,更没有寄回任何东西,杳无音讯。

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更别说一介女流了。为了孩子,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阿美丽从此便没有拒绝任何一个‘肯帮寡妇挑水’的人。反正也有人骂其破鞋头子,也便让他们骂去罢。

悲哀的是,阿美丽心性也愈加变得狠厉起来,经常梳着高高的发髻,穿着宽松的衣服,也不知抹的什么香水,反正顺着风能飘出好远。

经常遇到有对其嗤之以鼻的妇人,阿美丽也选择不再隐忍,就好比《功夫》**里女主人公包租婆那样,若有挑战,便主动出击,掐着腰,与其对骂。有好多好多芬芳的词汇经常被小孩子们复述下来回家给大人们听。大人们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瞪着眼说:“那不是好话,不准学,以后离那人远点,知道不?再往跟前凑,打断你腿。”孩子们被吓得便再也不敢往其跟前凑了,上下学有时碰到了,就像躲瘟神似的,远远地绕着走。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阿美丽的家里热闹非常,院子里也养起了牛。日子渐渐好转,孩子们的笑声也慢慢多了起来。

但是这些人,都是有所图的,只有阿武自始至终,真心实意地对待阿美丽。阿美丽也唯独对阿武另眼相看。阿武也逐渐占满了她跳动的心房。

时光不等人,岁月不饶人,又六年时光,倏然而过,孩子渐渐长大了。

第五章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阳光喜人,鸟儿叽喳,晴空万里,一切安好。

好多妇人都说阿美丽是坏人,更骂其孩子也是野种,不允许她们的孩子与阿美丽的孩子玩耍。可是阿美丽的儿子偏偏就长着‘爱人肉儿’,皮肤黝黑,虎头虎脑,眼珠儿溜溜转,大耳朝怀,咋瞅咋好看。很多大人们也不再排斥了,经常逗着玩。

‘喜欢给寡妇挑水’的那些人中总会有人用弹弓打些家雀来给他们烧着吃。时间一久,阿美丽带来的大儿子很容易的就学会了打弹弓,而且手法精妙,准得不得了,基本上百发百中。就这一手绝活,便引起了一众小小子们的围前围后。

大事偏偏雨后在发生,一个烦闷的午后,阿美丽的大儿子领着一群孩子们在小树林里用弹弓打酒瓶,练准头儿,玩得不亦乐乎。并没人注意到天已渐阴,风也渐渐急了起来。

忽然,一声炸雷,咔的一声传入了大家的耳朵,大伙儿这才意识到天已经很黑了,要下雨。便一哄而散,撒腿便往各家的方向跑。

孩子们回家都需要经过一条铁道,因为风大,大雨又像瓢泼似的直打人的脚后跟,稍大点的娃很容易的就跑过了铁道,唯有那许家的娃儿,也许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子就摔倒在了铁轨边,崴了脚,坐在铁轨边,捂着脚,嚎啕大哭起来。再加上隆隆的雷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急驰的火车马上就要到达这里……

这一幕恰恰被采山菜正下山的阿美丽瞧见了,阿美丽不假思索地以最大声音呼喊着,可是许家娃根本听不到。阿美丽扔下筐,使出全身力气向许家娃儿冲了过去。

大雨滂沱,雷声滚滚,火车呼啸着急驰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阿美丽抱起许家娃儿使劲推出铁轨外,许家娃平安了,阿美丽却被撞出好几米开外,倒在泥泞之中,昏迷不醒。

风,并未停歇,大雨仍在倾盆而下……

女人的天性和本能,也许是深深埋在骨子里的,就如阿美丽一样,即便所有的妇人都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诋毁她,她仍能摒弃一切仇恨,爆发出那么刚强的举动。这应该就是母性的光辉罢。

阿美丽命很大,火车只撞击到了她膝盖以下,才在惯性的作用下飞出了五六米远。医院确诊结果是轻微脑震荡,左脚踝骨骨折。

阿美丽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天才苏醒。

病房内靠墙的一侧有好多牛奶、水果、各种补品等等。都是乡亲们送的,特别是许家大姐,知道缘由后,对阿美丽感激涕零,无以言表,拉着阿美丽的手,轻声细语地嘱托着:“别乱动,孩子由大家轮流照看着,好着呢,你放心养伤就好。”阿美丽从没看到过乡亲们这样热情地对待她,她似乎忘记了疼痛,眼含热泪,但嘴角上扬着。

整整三个月,阿武忙前忙后不离左右地照顾着阿美丽,阿美丽嘴里从不说感激,但是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阿武。

第六章,阿牛归来,一刀两断

太阳初升,阳光正好,清风喜人,欢声笑语。乡亲们自发地带着阿美丽的孩子们一起去接她出院。

回村的路上,有鲜花又有掌声,阿美丽如获新生般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那种轻松。

阿美丽的事迹打动了好多人,村里有好多心肠好的人经常来看望她,经常给送来孩子们能穿的衣服和很多好吃的。也就是从此时开始,再也没有人对阿美丽说三道四了。

阿美丽也已经融入了这个氛围,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这一日,忽然来了一辆轿车,停在阿美丽家门口,车门打开,出来一人,戴着墨镜,西装革履。

孩子们好奇地围着轿车嚷嚷着,美丽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已然冰冷。(因为她已经从乡亲们的口中得知,阿牛和一个包工头的女儿好上了)

不待阿牛进屋,美丽便指其鼻子大骂:“你TM还知道回来?你在人前有模有样,想起过俩孩子么?你吃饱了,想过孩子在饿肚子么?就算是畜牲还知道护短呢,你TM是人吗你……”阿美丽浑身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多年的痛恨。

没等阿美丽骂完,阿牛从怀里掏出一个大信封,说:“这里有五万块钱,算是对你的补偿,也是给孩子的,你和阿武好好过日子吧!”

阿美丽一听就急眼了:“收起你的臭钱,我们是死是活,不用你管。”说完便拿起信封扔出了门外,指着阿牛的鼻子大喝:“滚。”

门外车里的女子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急声催促着:“老公,赶紧走吧!干嘛呢?”

尾声:      东山旭日,阳光大道

阿美丽找人写好了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字,按上了手印,放在屋内炕上,然后把5万元压在了上面,最后锁好了门。

阿武已经发动了三轮车,车上装满了衣物,行李,三个孩子也稳稳地坐在了车的后侧。阿美丽则坐在阿武旁边。

阿武轻踩油门,三轮车缓缓起动了,朝着村外的大道开去,越来越快,越来越小,最后连影子也看不到了。

岁月辗转成歌,时光流逝如花。山村的风景依然美丽,炊烟袅袅,溪水潺潺……

没有人知道阿美丽同阿武去了哪里,但所有乡亲们都能确定的是,二人肯定是在明媚的阳光下,幸福地生活着……

  “你得结婚!不然,我要诅咒你,上帝作证!我要把家产卖光,荡光,不给你留下一文钱。我限你考虑三天,这以前,看你胆敢在我跟前露脸!”

  亚历克赛心里明白,倘使父亲脑袋瓜里起了某个念头,那么,照塔拉斯·斯柯季宁①的说法,就是用钉子也挖不掉。但是,亚历克赛脾气象父亲,要说服他也难办到。他回到自己房里,开动脑筋思考问题:关于父亲的权限,关于莎莉维塔·格利高里耶夫娜,关于父亲要使他变成叫化子的并非儿戏之辞,最后想到了阿库琳娜。他

  第一次看得清清楚楚:他真正火热地爱上了她。跟农家姑娘结婚,靠自己劳动过活——这个浪漫主义的念头在他脑子里产生了,这个决定性的行动他越是考虑周详,便越是发觉它入情入理。森林中的幽会由于季节多雨而中断了一段时间。他便给阿库琳娜写了一封信,字体极其清晰,语言热情奔放,向她宣布那威胁他们的危险,同时向她求婚。他当即把信投到树洞里,然后回家睡觉,心地坦然。

  ①冯维辛的喜剧《绔裤少年》中的一个人物。

  第二天,主意已定的亚历克赛一大早便去穆罗姆斯基家,想要跟他开诚布公谈谈。他希望说服那位老人宽容并把他拉到自己方面来。

  “格利高里·伊凡诺维奇在家吗?”他问道,把马勒住停在普里鲁琴诺村宅第台阶下。

  “不在家,”仆人回话,“格利高里·伊凡诺维奇一清早就出去了。”

  “真不凑巧!”亚历克赛心里想,“至少莉莎维塔·格利高里耶夫娜在家吧?”

  “她在家,大人!”

  亚历克赛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交给仆人,不经通报便进去了。“一下子就解决,”他想,走向客厅,“我要跟她本人解释。”

  他闯进客厅……愣住了!莉莎……不!是阿库琳娜,心爱的黑丫头阿库琳娜,她没穿长马甲,倒穿了一件雪白的晨衣,坐在窗前正在读他的信。她那样专注,连他走进来也没听见。亚历克赛快活得大叫起来。莉莎一惊,抬起头,惊叫一声便要跑。他扑过去一把抓住她。

  “阿库琳娜!阿库琳娜!”

  莉莎使劲想挣脱……“放开我!先生!你发疯了?①”

  ①原文为法文。

  “阿库琳娜!我的朋友阿库琳娜”他连连说,吻她的手。

  老密斯冉克逊在一旁观看这一幕,她不晓得要如何设想才妙。恰好这时房门推开,格利高里·伊凡诺维奇进来。

  话就够了。”

  这以后他们便友好地交谈,一边在森林里漫步,最后莉莎说:时候到了,他们才分手。亚历克赛一个人留下来,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姑娘只见面两次就拥有了操纵他的力量。跟阿库琳娜的交往对他来说具体一种新奇的魔力,虽然这个古怪的乡下姑娘的指示他感到是个重负,但他脑子里从没闪现过不履行诺言的想法。亚历克赛虽然手上戴了迷信的戒指,虽然跟人有过秘密通信,虽然有过阴郁的绝望情绪,但他实际上倒是个热心肠的好青年,有一颗纯洁的、能感受纯贞喜悦的心。

  倘若放纵我的笔听它写下去,那我一定要不厌其详地描绘一对年轻人如何相会,他俩互相倾慕之情和信赖之感如何与日俱增,他们做了些什么事,谈了什么话,等等;可是我心里明白,我的大多数读者绝不会分享我的这一番乐趣。一般说来,那类不厌其烦的描绘难免甜得腻人。因此,我就从略了。要言不烦,只说两个月还不到,我的亚历克赛就已经爱得神魂颠倒了,而莉莎也不亚于他,只是比他沉静点儿罢了。他俩只贪图眼前的快活,很少考虑将来。

  从此永不分离的念头在他俩脑子里出现得够频繁了,但他们从不互相说破。理由很显然:亚历克赛不论如何钟情于可爱的阿库琳娜,但他总不会忘记自己跟这贫家闺女之间存在的距离;而莉莎呢,她看到两家父亲之间存在的宿怨,不敢指望他们有朝一日能够和解。此外,她的自尊心还暗中支使她存着模糊的浪漫的希望,但愿见到杜吉洛沃村的少东家跪在普里鲁琴诺村铁匠女儿的脚底下。突然,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差点把他俩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一个晴朗寒冷的早晨(我们俄国的秋天这种日子很多),伊凡·彼得洛维奇·别列斯托夫骑马出门去溜达,在这种场合他总是带着三条猎狗、一名马夫和几个手执响板的小厮。正当此时,格利高里·伊凡诺维奇·穆罗姆斯基也受到好天气的诱惑,吩咐套上那匹秃尾的牝马,骑上它在自己英国化的田野上驰骋。跑到森林边,他看到自己的邻人身穿狐皮里子的高加索外套,高傲地骑在马上,那人正等着打兔子,小厮们大喊大叫,敲打响板,把野兔从灌木丛中轰出来。如果格利高里·伊凡诺维奇能预见到这个不期而遇的情况,那他肯定会掉转马头走另一条道。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正碰上了别列斯托夫,发觉自己跟对方相距不过手枪射程那么远了。毫无办法。穆罗姆斯基本是个有教养的欧洲人,他骑马走近自己的宿仇跟前,彬彬有礼地向他表示欢迎。别列斯托夫回礼,同样热忱,仿佛被拴上链子的一头狗熊按照驯兽人的命令向先生们行礼一样。

  正在这时,一只兔子从林子里蹦出来,在田里飞跑。别列斯托夫和马夫放开嗓门大叫,放出几条狗,自己则骑马全速跟踪追击。穆罗姆斯基的马从来没有上过猎场,受惊了,便狂奔起来。穆罗姆斯基平日吹嘘自己是个了不起的骑手,这时放马奔驰,私下着实高兴能借此机会摆脱掉这个令人不愉快的对手。但他的坐骑没有发觉前头有一条深沟,陡然猛拐到一边去,穆罗姆斯基坐不稳了。他被摔下来,重重地跌倒在冰冻的地上,他只得躺着,痛骂那该死的秃尾巴畜牲。那畜牲感到身上没有了骑手,清醒过来,立刻站住。伊凡·彼得洛维奇骑马跑到他跟前,问他摔伤了没有。与此同时,马夫抓住笼头牵来了那匹闯祸的马。他扶着穆罗姆斯基跨上鞍子,而别列斯托夫则请他到自己家里去。穆罗姆斯基不能拒绝,因为他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情。这样一来,别列斯托夫便得胜回朝了,打了一只兔子,又抓来受了伤、几乎变成阶下囚的敌人。

  两位邻居一面用早餐,一面非常友好地谈话。穆罗姆斯基请别列斯托夫借一辆马车给他,因为他承认,摔了一下,他已经不便骑马了。别列斯托夫送客一直到台阶下,而穆罗姆斯基邀请他明日一定去普里鲁琴诺村吃顿午饭(跟亚历克赛·伊凡诺维奇一道),要对方答应以后才肯离开。这一来,根深蒂固的宿怨似乎由于秃尾牝马的一惊而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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