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粱九儿到底爱谁

红高粱九儿到底爱谁,第1张

徐占鳌。

九儿19岁时,不得不嫁在十八里坡开烧酒作坊的五十多岁的李大头。按乡规,新娘子要被颠轿的方法折腾一番,但不管轿夫怎样折腾,九儿始终不吭声。

九儿到了十八里坡后,与余占鳌发生了感情。不久,李大头死了,众伙计不想再干了,九儿劝住了众伙计,又撑起了烧酒作坊。

土匪秃三炮劫走了九儿,罗汉大叔和伙计们凑钱又将九儿赎了回来。但余占鳌看到九儿头发凌乱,非常生气,跑去找秃三炮,将菜刀架在他的脖上,直到秃三炮用脑袋保证没有动九儿,余占鳌才罢休。

余占鳌在刚酿好的高粱酒里撒了一泡尿,没想到高粱酒的味道格外好,九儿给它取名叫十八里红。九儿挑着做好的饭菜去犒劳余占鳌他们,却被鬼子军车上的机枪给打死。

生了一对龙凤胎

第16集 所有人都问产婆生男还是生女,一听是个女孩儿,单老二等人立马要淑贤交出家里的账本和烧锅的秘方。淑贤急得摔倒在地,拼命挡着叔嫂闹事。这时产婆叫嚷着九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淑 这一回,生了个男孩儿,九儿生了一对龙凤胎。淑贤高兴坏了,单家兄弟趁机想抢孩子

九儿从家出嫁:

2九儿家院里

围着黄土墙的庄户院。高高翘起檐角的破旧门楼贴着大红喜字,五间灰瓦房的门楣上贴着大红对联。除此而外院内此时并无多少喜气。

(画外音)

“民国一十八年六月初八,是我奶奶的大喜日子。以廉价高粱酿酒发了财的烧锅掌柜的单扁郎许给我曾外公一头大骡子,我曾外公答应将我奶奶嫁给他,尽管有消息说单扁郎早就染上了麻风病。”

3九儿闺房

九儿端坐在梳妆台前,那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如瀑布直泻而下。

喜娘正为九儿“开脸”。一股拧成麻花状的丝线在九儿光洁的脸上滑动着,为她刮去脸上的汗毛,把眉毛修成两条弯弯的细线。

喜娘手持梨木梳子,把九儿的一头秀发揽在手里,一绺绺、一节节地梳理。尔后,把梳顺的头发紧根儿扎住,挽成几个大花,塞进黑丝绒编织成的密眼发网里,用四根银簪子插住。

九儿任人摆布着,梳妆镜里映出她凄美漠然的脸。

一只枯干的老妇人的手把一朵红绒花插在九儿的发髻上。九儿扬起手把红绒花取下来。在她扬手瞬间,看得见一只沉甸甸的绞丝银镯子滑到小臂上。

喜娘为九儿精心修剪前额的刘海。 九儿端详着镯子上的蛇形花纹,麻木的心里漾起一丝伤痛。红绒花孤寂地落在她脚边。

迎亲的唢呐声、喇叭声隐约飘来。

镜中的九儿,霎时脸色青白。她不由自主地一手按住藏着剪刀的胸口,绷紧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跳荡着。

4九儿家内外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噼噼啪啪炸响。

大喇叭、小唢呐引着一乘四人大轿进得院来。凑热闹的大人小孩挤得门楼摇摇欲坠。

花轿已停靠妥当。喜娘搀扶盖着大红盖头、身穿大红棉袄棉裤的九儿出门、上轿。

九儿爹忙里忙外地张罗。九儿出门时,他把一个小红纸包塞到领头的轿夫粗壮的大手里,关照说:“大兄弟,一路上多照应。”领头的轿夫余占鳌,二十啷当岁,一身轿行打扮也掩藏不住他的威武和豪勇。他接过红包,道声“好说”,一把揣进怀里,然后扶稳轿杆,朗声吆喝:“起轿——”

(画外音)

“我曾外公做梦也没想到,他托付的这轿夫,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我爷爷。公道地说,我爷爷自己也不知道命运的安排。他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轿夫头子,抬过的新娘子成百上千。轿夫们心里明白的只有一件事,在路上要好好折腾一下新娘子,这就跟烧锅上喝酒、肉铺里吃肉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是规矩。”

5村街

花轿穿过村街。轿夫们双手卡腰,迈着八字步,号称“踩街”,整齐划一的步调显示出一种优雅的职业风范,轿子颠动的节奏应和着吹鼓手们奏出的凄美的音乐。

看热闹的人们纷纷驻足。花轿过处,有几个老妇人颤颤巍巍步出门外,摇头叹息,不知是为轿中人的命运惋惜,还是为自己早已逝去的青春感喟。

九儿刚嫁到单家后的一段:

第 二 章

15单家庄街面

单家庄是一个略有北方小镇规模的大村庄,街面虽也寂寥,隔三差五却有几家店铺经营着各种营生:狗肉、杂货、山东馒头……街上行人稀少,但既有过往客商,也有近处村民,此时便有一个轻俏汉子挑着两瓦罐清水从井台上拐了弯走入街道,溢出的水淅淅沥沥,在坚实的路面上画出两条线。

罗汉一手牵着毛驴的缰绳,一手搀扶着喝得脚步歪斜的九儿爹迎面走来。

(画外音)

“新婚三日接闺女是我家乡的风俗。那天,我曾外公在单家一直喝到太阳歪斜,才想起领我奶奶上路回家。”

九儿爹嘟嘟囔囔说:“管事的,你回——回吧,三天后,我、我一定把九儿给送、送回来……”

罗汉看看铅云密布的天空,赔着小心说:“要不是三天回门的规矩,这天气,真该还歇一宿再走。”说着,他抬眼睨视了一下如蜡人般塑在驴背上的、一身鲜艳的红绿裤褂的女主人。

九儿把毛驴的脊背夹在两腿之间坐着。毛驴背上搭着一条碎花薄被子,脖子上栓着一副铃铛,一路走,一路叮啷叮啷响。九儿直腰挺胸,丰腴的脸庞微微扬着,雪白的脖子又细又长,那一大嘟噜头发在脑后兜着,显得很有分量,两弯新月般的细长眼睛旁若无人地直视前方,目光也如月色一样清冷,透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矜持和傲气。

听见父亲的唠叨和罗汉不很放心的话语,九儿眼前晃过那个紧张地盯视了三天三夜的像窖藏的腐烂萝卜一样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她紧抿住嘴,用脚后跟一磕驴肚子,毛驴往前抢出几步,把罗汉带一趔趄。

16高粱夹峙的土路

九儿爹牵着缰绳,九儿坐在驴背上,不紧不慢地在高粱夹峙的土路上走着。

土路旁,花草依旧,只是那星星点点的矢车菊开得有些老了,在弯弯的细茎上耷拉着紫的、蓝的、粉的、白的脑袋。

满地的绿高粱又长高了一截,更加挤挤挨挨,绿浪招展。

还是这条弯弯曲曲的土路,还是这片如梦如海的高粱。九儿似乎又回到了自由的天地,像困在沙滩的鱼儿回到了水中。她贪婪地呼吸着高粱地里飘散出来的苦涩而清新的气息,顿觉心旷神怡,眉眼间也漾起了一丝笑意。

九儿爹仍在不识时务地唠叨:“虽说这女婿不怎么争——争气,可到底家、家业大……”

九儿紧蹙双眉,一把从父亲手里夺过缰绳自己挽着,夹紧毛驴得儿、得儿朝前跑去,铃铛声一阵紧似一阵。

九儿爹在毛驴后面踢踢踏踏紧追几步,嘴里还一劲儿数落:“你不让女婿挨就不、不、不挨,可你舞什么剪、剪、剪子……”

毛驴“噢噢”嘶叫一声,仰起头,飞跑而去,留下一串急促的铃铛声在土路上颠扑滚动。九儿衣裾翻卷,如一团红云,在高粱的绿浪上飘过。

17高粱地——土路

仿佛空穴来风,把高粱们吹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云声像推磨一般旋转着,由远而近。终于还是下雨了。雨点很白,很稀,打在高粱叶片上,像玻璃珠,立即破碎了。九儿骑着毛驴在土路上踽踽而行,一任雨点打在她的头上、脸上、身上、腿上。

18土路

九儿爹站在土路中央团团转,拢着嘴,对着四外的高粱地喊道:“九——儿,九——儿……”

无人应答,只有雨点打在高粱叶片上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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