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 在中国梦想秀的现场达成了约定
乐团的大提琴手叶薰(林志玲 饰)因为三年前的未婚夫许卓(高以翔 饰)因车祸缺席婚礼而受到伤害,三年来美丽高雅的她虽然身边追求者不断,自己却无法再爱上一个人。不期然的是,黄达(黄渤 饰),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在相亲路上饱受挫折的包工头闯入她的生活,打破了叶薰原本宁静的生活。二人因为一次黄达帮叶薰解围了一场演变成闹剧的相亲而相识,叶薰更是帮黄达要回了被拖欠许久的工程款。在一来一往的相处中,黄达逐渐被叶薰独特的气质吸引,不顾一切的展开了对叶薰的爱情攻势。而叶薰也在想方设法的回绝黄达的过程中对这个执着的为自己付出的男人渐生情愫。然而就在叶薰为黄达的真情所动时,消失了三年的许卓重新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成了二人感情的最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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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达是一个相貌平平,总被人欺负的包工头,热心满满,一事无成。多年来一直渴望娶妻生子,但相亲99次仍未成功。叶熏是一个乐团的大提琴手,自三年前婚礼当天未婚夫的意外离开,便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虽然身边桃花不断,但她长久以来都不愿提及感情。桃子是叶熏的闺密。桃子担心叶熏的感情生活,一心想为她做媒介绍男友。不想在桃子安排的一场相亲局上,叶熏遇人不淑,恰在尴尬之际,黄达阴差阳错的成了叶熏的救命稻草。为感激黄达,叶熏帮他要回了被拖欠的工程款。而黄达却在与叶熏的相处过程中,被其善良和美貌打动,对叶熏产生了好感。一日,在听完叶熏的“爱情教育课”后,黄达不顾两人差距,对叶熏展开疯狂的追求。叶熏一方面很抗拒,另一方面又不忍心伤害黄达的自尊心,所以对黄达若即若离,以礼相待。但她却没有意识到,黄达的憨厚执着对她产生了影响,她的心也开始动摇。就在叶熏动摇的时候,她失踪[1]三年的未婚夫许卓突然现身。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的叶熏。到底该顺从于当下的感觉,还是忠诚于当初的誓言?一封大提琴演奏会前的情信,一次梦想秀舞台上的特殊告白,叶熏,心里有了答案。最后在与徐卓的婚礼上离开,选择了黄达。
韩国**<101次求婚>
主 演:金喜爱 尹成根
42岁的正宇是某建筑公司的系长,与大学生弟弟生活在一起。正宇相亲99次,却都遭到女方的拒绝。有一天,在第一百次相亲的时候,见到了比自己优秀好几倍的女人洪明姬。明姬是某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因为无法忘记死去的未婚夫明浩,至今独自一人。正宇爱上了这个生活在回忆中的女人,却无法走近她的心灵深处。正宇的努力总是受到挫折,不过,明姬渐渐开始对这个诚实纯朴的男人打开了自己的心灵之门
第101次求婚
叶倾城
我第一次向朱颜求婚那年,她只有18岁。
她是董太婆的外孙女,来外婆家过暑假,我家与董家毗邻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们去游泳,
不肯带我。我追到门口哇哇大哭,她在隔壁听见了,就过来问:“小弟,你哭什么呢?”
朱颜问明白了,便自己带我去,经过冰棒摊的时候,还给我买一根红豆冰棒。我问她为什么叫朱
颜,她便说给我听:“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她只说了一遍,而我就记住了,并且永远不
会忘记。
她每天都带我去,每天给我买一根冰棒,我因此觉得全世界人只有她最好,就跟她说:“朱姐姐,
等我长大我要娶你。”她答应了,却又马上说:“等你18岁,我就36岁,比你妈妈还老,你还要娶我
吗?”
我想了一个晚上才终于做出回答:“愿意。”大清早就兴冲冲地想往外跑,妈斥我:“去找谁呢,
朱姐姐已经去北京念大学了。”
再见朱颜,我已14岁,是羞涩的少年,常穿一条被磨得淡白的牛仔裤,因为喜欢那种我自己没
有的沧桑。朱颜那年已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这次回来,是因为董太婆过世,回家奔丧。见到我,
她轻轻将我一抱:“长大了。”我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脸颊。我去参加丧仪,她向我恍惚地笑,好像没
有看见我。我便在她身边站定。在人们为董太婆盖上白布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肩上的重量,侧过头,
是朱颜伏在我肩上哭了。隔着衣服,我分明地感到她眼泪的重量,应该是冰凉的吧,却仿佛烛油般滚
烫,一滴滴打在我身上,竟是疼的,我很想为她拭泪,可是,没有勇气,便只有站得笔直,任我的肩
一滴滴承受了她的泪,第一次那样强烈地感觉到身为男人的骄傲和力量,和她的女人的柔弱。此后三
四年没见过她,我也渐渐不再想起。高考、读大学、结识女友,大学生活斑斓多彩。有段日子学画,
兴兴头头地为小女友画,画完了她看了半晌,道:“不是我嘛。”怎么不是,海军蓝的裙,飞扬的长
发,笑起来冰淇淋将融的软与甜……我蓦地—凛,这的确不是她,这是朱颜。
好像刹那间懂得了自己少年的心情,明明是初初相识,难道就已是永别?子夜醒转,我听见自己
的声音:“我不甘心。”
写写撕撕用了半本信纸,因为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最后我到底大义凛然地在抬头写上“朱颜”,
连名带姓,像叫校园里亲密的女生。我已经18岁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该有资格与她平起平坐了
吧。
然而信才投进邮筒我就后悔了,她有什么记住我的理由呢,却仍是每天两遍地看信箱。不久放了
寒假,大年初一大雪铺天盖地,街上几无行人,我却冒雪去了学校,一看到信,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除了朱颜,还有谁当得起这样妖媚的字。抬头一句“小弟”亲切而遥远,仿佛她在久远的童年喊我。
而我与她,其实已是长相识了。
每天无论多忙,我都会给她写信,不是求她帮忙,也不是叫她为我排忧解难,只是要告诉她,好
像说给自己听,好像她的胸中跳动的是我的另一颗心。也喜欢在灯下一页页翻她的信,信纸、便条、
资料纸、废打字纸背面,是她的随意也是她的平常心。可是都是一样的,抬头的“小弟”,字里行间
的云淡风轻,说不出的体贴入微。她的细丽的字,与我粗重的笔迹一道放着,截然不同,却又分明紧
密相连。
那年秋天,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是朱颜来开的门,我把手里的红玫瑰一伸:“生日快乐。”
她疑感地看着我,忽然深吸一口气:“小弟!”她只及我肩际,细细地打量我,良久道:“真是雕栏
玉砌应犹在。”
但是朱颜并没有改,笑容依然, 唯多点沧桑意味,说着她美丽容颜下的底蕴。坐在她的宿舍里,
捧着她给我倒的冰水,忽然觉得,一年来纷纷扰扰的心,定了下来,那年我19, 朱颜28。
她带我去游览。爬香山,她问我:“你行吗?”依然是大人对孩子的不放心。我笑一笑,不说什
么,三步两步爬上去,反身拉她,她神色讶然:“小弟,你真长大了。”是的,已经长大到可以追求
我心爱的女人了。回程,她是累了,闭着眼大盹,头渐渐落到我肩上。我的手一点点伸出去,终于轻
轻搂住她。车一个巨震,她滑过我怀里。温暖的身体与我紧紧相贴。快到站,她醒了,笑着抬头看我,
正遇上我大无畏的目光。她吃了一惊,脸慢慢地,慢慢地烧了起来。那一刻,我明白地觉察到,那一
瞬间,她是在把我当男人看了。
时间飞跃,转眼假期就过完了。临别的晚上,她帮我清理东西。我想问一句重要的话,却没有勇
气,终于我问:朱颜,你喜欢我吗?”她温和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谁会不喜欢呢?”啊,
她终于对我说了喜欢。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家,晚饭桌上,母亲忽然说,“咦,你去了北京,怎么没有去看你朱姐姐?听
你朱伯伯说,她要结婚了……” 以下的话我都听不见了。
她的门半开着,可以看见她正坐在窗边,那晚有大而圆的月亮,月光下地微微忧伤的脸容,仿佛
若有所思,她所想的东西,我无从知道,再没有一刻,我那样强烈地感觉到我与她之间时间的天堑。
她是成年人,而我,还是孩子。
朱颜看到我,吃了一惊:“咦,你没回去?还是,又来了?”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你要结
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楞,然后笑了:“有什么好说的。”我忽然大声地说:“可是,可是,
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朱颜脸色大变,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在她膝前蹲了下去:“你爱那个人吗?”她缓缓地摇头:“
这种年代,这种年纪,说爱不爱,实在是很可笑的。”“既然你不爱他,那么给我时间,给我三年时
间,三年以后我就毕业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我,”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我,我喜欢你。”
朱颜勉强张嘴,似乎想笑,可是忽然间泪水倾泻而下:“我还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原来
是真的。可是,我哪有时间给你呢,我已经28了,三年后就31岁了。我怎么能拿我的幸福来赌一
个少年的诺言。 小弟,回去吧。”
我轻轻地,无限绝望地问:“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她点了点头:“是,我喜欢你。”
我以为这就是永别了,念书、毕业、找工作,一点点舔净自己的伤口,挂牵着千里之外朱颜的喜与悲。
一天,在公共汽车上,迟迟的, 我认出熟悉的背影,明知不可能,我还是脱口而出:“朱颜。”她转过身来,对我静静地笑,竟真是朱颜。
四年时间过去了,我已23岁,年纪渐长,遂不动声色。她32岁,眼角初生皱纹,然而风韵更 胜当年。我们随意地聊着,知道她离了婚,又调回本市,她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我们从此便淡淡地来 往着。走在街上,喜欢在橱窗里看我们的侧影,我的高大和她的娇小,如此相配,看不出任何的差距。一日,我邀她到我的宿舍里坐坐,屋子窄小,她在床上坐下,打翻 了一个木盒“咦”, 她蹲下去,我听见她的声音变了调:“这是什么?”我也蹲下去:“ 这是冰棒纸,14年前你买给我的。一天一张, 一共是38张”,她的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我轻轻说:“你记不记得,我九岁那年你就答应过要嫁给我。你现在还愿意吗?”我开始每天给她送花,大束大束的红玫瑰,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嫁给我。”朱颜始终避而不见,我送了98束后,她终于约我出 来见面,开口道:“小弟,我已经决定 要嫁给一个50岁的丧偶男人了。”我的心整个沉了下去,“为什么,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向你求了100次婚,你还是不能被我感动?”
她沉默了许久:“不是因为我不能被你感动,而是因为我已经感动了,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想这样 嫁给你也好。但是,我也23岁过,我也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我相信你的情意,可是到你32岁的时候,一切也许都会改变。而到了那时,我就真的老了。对不起,小弟,我输不起。”
朱颜已经走了,我久久地坐在咖啡厅里,好久,听见邻桌的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播送热线电话的号码,突然一阵热浪涌上心头,我冲向最近的公用电话,按下了号码。
电话通了:从当年第一根冰棒,到14年后最后一朵玫瑰,她始终是我心中唯一的新娘,广漠世间我愿牵手的伴侣。隔开我们的,是时间,时间真的是不能战胜的吗?我问:“我应该爱她吗?”
放下电话,我立刻去了隔壁的音响商店买收音机,颤抖地调准频道,屏息,仿佛等待上帝的裁判。
第一个电话:“你应该爱她。”第二个电话:“她应该爱你。”好像全世界的电话都为这个频道响起,此起彼落的,是各种各样的声音。
“时间不是理由,有理由的还叫什么爱情!”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赌,做个负责的好男人,让她敢于下注,让她赢。”
而最后的一个电话:“再向她求婚!”
这时我已站在朱颜门口,收音机的声音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传出来的还有她的啜泣声。而我举起手中的玫瑰,敲门,准备我的第101次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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