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斯雷利是19世纪著名的政治家,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最重要的首相之一。在他的任上,英国控制了苏伊士运河,维多利亚女王被尊为“印度女皇”。他的政治才干,甚至赢得了政治对手、格雷斯顿首相的尊重。
在迪斯雷利成就的背后,一个女人功不可没,她就是迪斯雷利妻子玛莉·安妮。
迪斯雷利曾公开宣称:“我一生或许犯过不少错误,但我唯一正确的可能就是我不打算为爱情而结婚。”
的确,玛莉·安妮是个富孀,迪斯雷利是因为金钱才追求她的。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关系更像是投资人和创业者。
欧洲有句谚语,篱笆扎得紧,才有好邻居。合作双方如果能明确各自的身份、责任、权利,理解各自价值观和目标的差异,就更可能把关系处理好。
蜜月期的恋人,大都一片柔情蜜意,我为你赴汤蹈火,你对我一片痴情。对对方期望值太高,付出感太强,不满就容易蓄积。反倒是婚前协商好各自权利义务,做财产公证的夫妻,关系更稳定和谐。
迪斯雷利35岁的时候,向玛莉·安妮求婚。玛莉是一个有钱的寡妇,既不年轻,也不漂亮,而且比迪斯累利大了整整15岁。
玛莉·安妮非常明白,他和迪斯雷利的结合不是因为爱情。迪斯雷利希望不再操心经济问题,以便全身心投入政治活动中。玛莉需要的,则是一个安稳的家。
对彼此的动机不一致有清晰的理解,为迪斯雷利和玛莉的结合,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饶是如此,玛莉·安妮还是非常谨慎,她请他等一年。她要给自己一个观察他品格的机会。一年过后,她决定“投资”迪斯雷利。
战略目标不一致,对企业发展的认知差异,是投资人和创业者产生冲突的缘由。
比如一般说来,投资人和创业者关注重点并不相同。投资人希望把公司当猪养,追求价值回报。创业者则对公司投入更多情感,把公司当儿子养,融资不过是发展的手段。
迪斯雷利和玛莉·安妮理解并且认同彼此的差异,尊重对方的立场和诉求。
玛莉·安妮年过半百,头发灰白,既没有青春活力,又没有花容月貌。相反,她有着女土豪的气质,衣饰装扮完全没有品位,对家居陈设一窍不通。她甚至分不清古代希腊和古代罗马哪一个在前面。在迪斯雷利朋友圈的那些贵妇名媛眼里,玛莉更像是一个笑话。
但是,玛莉·安妮非常清楚自己的角色。她从不干涉丈夫的事业和交际,不争风吃醋,也不自作聪明。每天,处理了一下午公务,或者和那些聪慧优雅的伯爵夫人们虚与委蛇了大半天的迪斯雷利回到家,玛莉都会和他聊一些温和的家常话,腾出地方,让精疲力竭的迪斯雷利安静休息。
玛莉悉心料理着这个家,她用自己的财产为狄斯累利创造了舒适的生活。在她的悉心经营下,家越来越吸引迪斯累利了,与妻子在一起的时间,成了他生活中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光。
信息不对称是投资人和创业者合作过程中产生隔膜的另一个原因。
投资者担心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儿,担心资源配置是否合理,决策是否正确。创业者每天面对千头万绪的管理,瞬息万变的竞争环境,情绪紧张,压力山大。
这时候,创业者更需要理解投资人的关注,平衡自己和投资人的信息不对称,以消除猜疑,增进理解,减少投资人的干预。
作为政治家的迪斯雷利自然非常清楚沟通的重要性。每天晚上的闲暇时光,他都会把自己在议会中的所见所闻告诉妻子,和他分享自己的思考和见解。
玛莉·安妮作为一个智慧的投资人,从来不在智慧和专业上和丈夫分高下。她并不一定理解丈夫的宏图伟略、权力倾轧,但是她几乎是绝对的信任和支持迪斯雷利。
人们都习惯于从自身,而不是从对方角度看问题。立场、专长、信任、价值观、战略目标,这些都可能形成偏见和优越感。
玛丽·安妮远谈不上完美,迪斯雷利的聪明之处,是让她保持原来的自己,不必为了他而改变什么。
迪斯雷利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妻子。在公共场合,玛莉有时显得有些愚钝,但狄斯雷利从来没有为此批评指责过她。有时候,人们讥笑玛莉,狄斯累利会激烈地为她辩护。
而且,当玛莉·安妮还是平民时,迪斯雷利就屡次向维多利亚女王请求,封授自己的妻子为伯爵。最终,在1868年,玛莉·安妮被封为贝肯菲尔特女子爵。而迪斯雷利本人,却是玛莉去世后,才被封授爵位的。
在玛莉·安妮看来,她的财产的价值,只是为了能让迪斯雷利的生活更安逸些。玛莉从来不在小事上计较,展现出一种豁达的胸怀和气度。因此,她赢得了狄斯雷利的爱。
智慧和感恩,让一桩充满金钱味道、功利目的的婚姻,充满了恬淡的幸福。
迪斯雷利多次公开表示,玛莉·安妮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玛丽·安妮则常常对她的朋友说:“感谢上帝的垂爱,让我享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快乐。”
迪斯雷利的经历告诉我们,投资人和创业者之间,可以谈现实、谈差异、谈责任、谈利益,最好别谈爱情。
这样的结果,反而极有可能造就美满的婚姻。
my stroke of luck译文:
菲尔莫位于洛杉矶北部,距洛杉矶40英里,事情就发生在我从菲尔莫开会回家的路上。当时我有一个开直升机的朋友,他叫诺儿布兰克,说要送我回城。我们飞到50英尺高空时,撞上了一架小型飞机,飞机驾驶舱里有一位飞行员教练和一名年轻的学生。诺尔和我死里逃生,但是小型飞机里的两个人却当场死亡了。
我不记得怎样被从飞机残骸中被拖出来,也不记得被救护车拉到附近医院的事情了。但是,我实实在在地记得我妻子安妮坐在我的轮床上一直(急切地)盯着我。安妮一听说我出事就搭乘直升机来到我身边了。她坚持把我转到洛杉矶心爱医疗中心,这家医院就在我家附近。换乘直升机,是我此刻最需要的(反语)。
我1995年中风,深感沮丧,并有自杀倾向,她又一次救了我。
译文:不过安妮是对的,在洛杉矶,我脊椎上的伤势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而且我也开始请精神病医生治疗我作为幸存者特有的负罪感。安妮的判断力和直觉极强,他的决定几乎没有错过。毕竟,他早在1958年就救了我,当时他不让我参演**制片人麦克托德的致命飞行。
安妮的秘诀来源于生活。他生于德国汉诺威市,十几岁时为了躲避法西斯主义逃
往比利时。后来又逃到巴黎,靠着他的语言天赋在占领区生活。他会说流利的法语、英语、
意大利语和母语德语。她的工作就是为法国**加德语字母。
1953年我去巴黎演此恨绵绵时遇到了她。我当时想找一个助理,正好安妮拜登来我的化妆室面试。她穿了的一套蓝色的套装,露着白色的衣领,她手腕和脚踝非常纤细,美极了。我向她介绍了这个职位,她礼貌地说道:“我想我不适合这个职位。”我有点生气,我可是美国著名的影星,本以为她会非常想要这份工作的。
她后来确实接受了这个职位,而且最终答应和我交往,这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但这颇费了我一番波折。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我邀请他去巴黎最好的一家餐厅银色酒店共进晚餐,在那里能看到塞纳河的美景。可是,她说,“不,我累了,我自己煮几个蛋就要睡了。”那时我就想,让她见鬼去吧。
不过,我却深深地爱上了她这种直爽的性格。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我在意大利拍尤利西斯,常常有机会和安妮碰面。1954年,因为工作的缘故,我们很可能几个月才见一次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想失去她,于是向她求婚了。我们两个人便跑到拉斯维加斯去举行了婚礼。
47年的婚姻像是一场旅行,安妮陪着我走过了许多艰辛的的日子。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因为有时候我需要把自己完全地浸入到角色中区。飞机失事后,我坐着都感到极疼痛。每当我们出门,安妮总把我安排到旅行车的后座,这样我就能舒展身体了。每当和朋友们吃饭时,他常常特意为我安排位置,就好像躺在沙发上吃饭是在自然不过的事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看到她自怨自艾。30年前,安妮曾因为乳房肿块做过手术。医生告诉她肿瘤是恶性的,而且正在扩散。他当时劝我签字授权切除安妮的乳房,我同意了。
之后,我因为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做此决定感到愧疚。安妮却断言我做得对。她与癌症作战,并完全康复。他帮助别人,讲述自己与病魔斗争的经历,还和其他六个康复患者一起创建了妇女癌症研究中心。数年啦i他们筹到了9百万美元资助西奈医疗中心的研究设施。安妮最近读到一篇关于洛杉矶学校操场破败的文章,决定开展重建和美化工程。
这就是我妻子的处世之道,即通过各种方法帮助他人。我自己就多次收益。我中风的那天下午,安妮正在和芭芭拉索纳塔打桥牌,而我正在家里修剪指甲。突然,我发音开始含糊不清(slurvt 忽视;草率地看过;含糊地念;诋毁vi 含糊地发音;潦草地写字;拖着脚走n 污点;诽谤;连音符)我的指甲修剪师,从前当过护士,立刻拨通了安妮的电话。安妮不到十分钟就赶到家里,并在一个小时之内把我送到了医院。
安妮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严厉的爱人,她不打算让我无所事事地过日子(liearound 无所事事)。 在我康复的过程中,她每天早上都早早地赶我下床接受言语治疗师的治疗。她用以前刚学英语时的方法教我做练习题。比如在/d/之后加/j/来读just 语言治疗师深受感动。一天,我为自己的进步沾沾自喜,说道:“我想明天在床上吃早饭,以作奖励。”
安妮看着我说,“你想在床上吃早饭?你要不要睡在厨房啊。”中风之后最难熬的就是内心的沮丧了。在这段时间里,安妮一直忍受着我的脾气,但是,她从不让我抱怨。
幸存者和他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愿意继续前进,并同时帮助其他人一起前进。
我在写新书《我的幸运》时,我妻子的一言一行让我如醍醐灌顶。治疗中风就像对待生活。世界有无数不幸的人们。而幸存者与他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愿意继续前进,并帮助其他人一起前进。安妮就是这样的人,自我认识她那一天至今一直如此。
在小说《绿山墙的安妮》中,基尔伯特·布莱特与安妮有着奇妙的缘分。起初,基尔伯特·布莱斯在安妮童年的时候,因为基尔伯特在学校开了个玩笑,看着安妮和别人不同的红头发,管安妮叫“胡萝卜”,俩人发生了极大的争执。安妮发誓要一辈子讨厌他,然而,基尔伯特却喜欢上了这个特别的红头发姑娘--安妮。
后来,因为吉尔伯特·布莱特把职教本校的机会让给了安妮,两人关系和解。在安妮大学的时候,他们是校友。在另一部小说《女大学生安妮》的最后,安妮听说基尔伯特·布莱特患了重病,并且可能会死掉。听到这个消息后,安妮才终于发现,其实自己一直爱着的是基尔伯特。在小说中,基尔伯特·布莱特听到了安妮已经拒绝了罗伊·贾德纳的求婚的消息,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两人最终在一起了,并且订下了婚约。
在小说 《风吹白杨的安妮》中安妮在夏缘镇当校长的时候,基尔伯特·布莱特则在雷德·蒙德老师那儿继续深造,见面的日子很少,两人只能通过信件交谈。当然,在小说《梦中小屋的安妮》里,两人终于如愿以偿,结婚了。在以后的故事中,他们有了孩子,在小说《壁炉山庄的安妮》里提到。小说《彩虹幽谷》就讲述了安妮对孩子的教导以及壁炉山庄的孩子和新来的牧师一家的孩子们之间发生的小故事。在最后的小说《壁炉山庄的安妮》描写了安妮一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遭遇,是以安妮的小女儿的口吻和第三方叙述来写的。可见,安妮和基尔伯特·布莱德有着很深的缘分,谁也想不到,原来本是“死对头”的两人竟然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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