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皇后最终结局究竟是什么?

天价皇后最终结局究竟是什么?,第1张

  “喜脉?”弦帝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罩着光芒,大手一伸紧握着青瑶的柔荑,激动的追问:“瑶儿怀上朕的孩子了。”

  “是,皇上。”

  青瑶好笑的看着他激动又难以置信的样子,慢慢点头,弦帝一下子高兴了,搂过青瑶的身子,磁性暗哑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朕不会再错过什么,一定会陪着你的。”

  青瑶知道他是指怀上小鱼儿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不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一直心有愧疚,对小鱼儿也是愧疚的。

  其实她没怪过他什么,也没抱怨,因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现在朝廷上很稳定,文又左相,武有皇弟,朕以后会经常陪着你的,”慕容流尊抱着青瑶,满足的开口,现在他感觉人生从来没有过的圆满,自从母妃去世之后,他就一直封闭了心,没想到他也有真心接纳别人的一天,而且只要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便全然的感动,满足。

  “嗯。”

  青瑶点头,依偎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幸福漫延了出来……

  上书房内,身着明黄龙袍的弦帝俊美逼人,眼瞳深深幽幽的好似翻滚的云海,目光的焦点并不在龙案的奏折上,而是落在虚无缥缈的空间里。

  贴身太监尧安,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猜测着皇上在想什么,皇上一向高深莫测,那心思更不是常人能猜透的,不过刚才皇上让人去宣公主了。

  尧安正想得入神,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皇上,公主来了。”

  弦帝立刻回过神来,沉稳的开口:“宣。”

  “是,皇上。”小太监领着蝴蝶一样漂亮的小鱼儿走进来,现在她不叫沐小鱼,皇上赐名,慕容沁鱼,弦月的长乐公主。

  “见过父皇。”

  小鱼儿施了礼,弦帝眼瞳里闪过温润耀眼的光泽,挥手让上书房内的太监退下去,偌大的空间里,父女二人对望片刻,小鱼儿笑了起来,俏皮的开口:“父皇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

  流尊也笑了起来,小鱼儿越来越聪明了,他是有事找她,只不过一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此刻听她问,到笑了起来:“过来坐下吧,父皇是有事要你帮忙。”

  小鱼儿坐到父皇的身边,眨巴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她,一向沉稳霸气的父皇,此刻似乎有些举棋不定,瞳仁中还闪动着激动,似乎决定了什么大事,小鱼儿好奇的追问。

  “父皇,是什么事?”

  “小鱼儿,你能帮父皇一个忙吗?”

  慕容流尊伸出大手握住女儿的小手,神态少见的认真,眉宇间闪过流云追月的光辉。

  “父皇请说。”

  小鱼儿的好奇心不由的被挑了起来,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等着父皇的话。

  慕容流尊声音低醇下来,散发出甘醇的酒香之气,肉肉的温和的开口:“小鱼儿,父皇想重新给你母后一个盛大的婚礼,你能帮父皇打探一下,你母后最想要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流尊的话音一落,小鱼儿眨巴着眼睛,瞳底是难掩的兴奋,其实她一直遗憾没有看到娘亲的婚礼,既然父皇有这个心愿,何乐而不为呢?对于苏尘心目中的理想婚礼,她是了如指掌的。  

  小鱼儿巴掌大的脸蛋上立刻开出一朵大的笑花来。

  “父皇,这件事你找我就对了,我听说母后说过这件事了,母后有一次曾做梦,梦到一场奢华的婚礼,醒来后很是羡慕那样的婚礼呢?”

  小鱼儿话音一落,慕容流尊立刻来了兴趣,他知道那梦其实都是真的,一定是青瑶她们那个世界里的婚礼,他就想弥补她一个举世瞩目的婚礼,让世人永远的记住这一幕,弦月的皇后是多么风华绝代,上一次的婚礼是在她心不甘不愿下举行的,他娶的还是左相的女儿沐青瑶,这一次,他要娶的认识苏尘,那个跨越了千年,来到他身边的奇女子。

  小鱼儿立刻凑到慕容流尊的耳边,小声嘀咕,眉色飞舞,神彩动人,那张脸和慕容流尊如出一辙,就好像一个模子脱下来,同样的带着霸气,同样的锋芒毕露。

  慕容流尊俊逸的五官上,狭长的眉挑起,眼瞳的亮点越来越大,最后轻呼出声。

  “真的这样吗?”

  “父皇,我会骗你不成,真是的,人家是好心帮你呢?”

  小鱼儿不满意了,扑闪着小扇一样的眼睛,鼓起了嘴巴抗议,弦帝立刻伸出手疼宠的揉她的脑袋:“好了,父皇相信你了,只是你所说的那个婚纱,谁会做呢?”

  “你看过那种婚纱?”

  慕容流尊只当青瑶曾画出来过,所以小鱼儿才会见到,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猜测,小鱼儿愣了一下,随即掩饰性的笑笑,把玩着自已的手指,不经意的开口:“母后曾画出来过,我会再把它画出来,然后吩咐宫中的御裁尽快做出来,父皇放心吧。”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好!”父女二人握手,一脸的神秘,这件事是瞒着沐青瑶的。

  小鱼儿离开了上书房,飞快的回宫去画图纸,生活在现代的女人,最大的梦想就是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和心爱的人在神的见证下,成为彼此最亲密无间的伴侣。

  十日后,风和日丽,阳光照耀着凤鸾宫的后花园。

  一张贵妃椅上,慵懒的卧着一个如玉的美人,鬓发松散,如云般流淌,那绸缎般光滑的青丝中,露出一张完美无暇的脸来,白晰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自然地粉红色,密密的眼睫毛掩出瞳底的光华,身上着一袭简单的薄裙,裙摆之处镶着粒粒小巧的水钻,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而她就好似卧在清潭碧波之上,妩媚动人。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好久没听到身侧有声音,陡的睁开眼,那黑潭清幽得好似碧湖,融化一池的春水。

  “你干什么?”

  青瑶睁开眼,被身侧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代皇帝,此刻诚挚无比的单膝跪在贵妃椅边,那张俊逸的五官上少见的认真,丝毫不见玩笑,青瑶翻身坐起来,伸出手去拉他。

  “流尊,你在干什么?”

  “苏尘,你愿意嫁给我吗?”

  “流尊,你这是干什么?”

  青瑶有些结巴了,他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嫁给他了啊!这时候小鱼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在一边欢呼,用力的挥着小手:“母后,答应父皇吧!母后,你就答应了吧!”

  “你们两个?”

  流尊并不理会青瑶的哑然失笑,一向冷峻的脸上,漆黑邪魅的瞳眸跳跃着炽热的火焰,燃烧成一片草原,定定的望着他,忽然他像魔术一样从背后拿出一大束的花来。

  “苏尘,嫁给我。”

  这花是月季,月季又称为小玫瑰,被他现学现用的拿来取代了玫瑰花,不过对于一切,青瑶心中了然,一定是小鱼儿告诉了他。虽然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但是心底的那份喜悦还是厚重的淹没了她,没想到在古代,也有人向她求婚,还是一个霸气的帝皇,她此生还有何求?

  “好!”她柔柔的开口,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大束花朵,甜蜜的笑着。

  那花之中有一方小锦盒,流尊伸手打开类,竟然是一颗硕园晶莹的黑珍珠。这珍珠可是极少见的,名贵无比,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打磨成一个小巧的戒指,漂亮极了,戴在青瑶的手上,黑白分明,拿手越发的细腻柔美,而珍珠更晶莹。

  “谢谢你。”

  青瑶感动的开口,眼瞳有珠花滚动,却终是忍住了,这样的喜悦的时刻,她是该高兴的。

  流尊伸出手搂她入怀,现在她已经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凡事都要小心。

  “三日后我们大婚,朕要给你一个威大的婚礼。”

  皇上的话音一落,小鱼儿打了一耳光响指,莫愁和冰绡手捧着一件白色的婚纱走了过来,这婚纱,就是皇上也是第一次见到,震撼之极,从上到下通体白色,带给人一抹圣洁的感觉,领口和裙摆用银丝勾勒出海水纹,长袖却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套子之类的东西,慕容流尊边看边想象这这件婚纱,若是穿到瑶儿的身上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的样子,不过最后实在想象不出来,因为从来没看过人穿这样的衣服。

  青瑶从慕容流尊的怀里出来,起身道那件婚纱面前,用手轻轻的摩挲着,这婚纱和她前世挑选的那件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两条手臂加了臂套,大概是小鱼儿考虑到古代人无法接受那么暴露的着装,所以特点设计的。

  “母后,喜欢吗?”

  小鱼儿笑眯眯的开口,青瑶双手捧起婚纱,贴到自已的脸上,好柔软的料子,比现代的竟然不知要好多少倍了,此刻的她不知道如何要言语表达自已的心情!这一次,她是真正的为心爱的男人穿一回嫁衣了。

  “嗯,喜欢。”

  御花园里,一阵相逢飘过,温馨一片。

  三日后,皇帝下诏书,从此后宫无妃,唯有皇后一人。

  因为贼人曾废皇后,今皇帝和皇后重新举行威大的婚礼,与民同乐,亲入市井。

  此消息在临安城立刻像爆开了的炮竹,更似那翻滚热水,迎来了空前威大的热潮,人人奔走相告,想一睹皇帝皇后的风姿,还有他们恩爱传奇的事迹。

  太阳当空照,大街小巷,人头攒动,万人长巷,人满为患。

  街头上人流好似翻滚的浪涛,从未有过如此热闹的场面,整个临安城的人似乎都出来了,街道边被围得水泄不通,人人伸长脖劲惦足相望,弦帝大皇,与民同乐!谁人不想看看当今足智多谋的新皇后,她不但助皇上统一了七国,还发布了新政,军事,民事,商业方面,都取得了很好的成效。

  这是开国二白多年来,弦月最繁华的威世。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传奇,世人眼中的传奇女子。

  礼乐之声由远至近的响起,百姓疯狂的往挤娶去,都想快一点看清当朝皇后的风姿,不过众人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皇上和皇后一定坐在龙辇车内,谁人能看清她真正的面容。

  皇家的铁骑浩浩荡荡的驶了过来,一千身着银色甲胄的兵将在前面开刀,然后是仪仗队,吹奏一曲凤求凰,曲调温馨缠绵,在道之上悠远的飞扬着,人人听得心旷神怡,后面是一辆华丽的辇车。

  辇车之上端坐的正是当朝的皇上和皇后,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辇车上的锦纱除去,皇上和皇后端坐在辇车上,一番丰姿国色的容颜呈现在众人的眼前,阳光洒下万道的金光,笼罩着他们,众人只觉得一阵炫目。

  当朝的皇后娘娘,脸若出水的芙蓉,娇艳无比,穿着一身白色的逶迤拖地的白色长裙,这裙子竟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样式,朦胧圣洁,独特的裁剪,契合在身上,衬得胸部更挺,腰肢更细,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袖口和领口用银色的丝线勾勒出海水的波纹,手臂是独立的纱套,戴在手臂之上,露出点点柔嫩的肌肤,却又完好的遮盖住了一切,整个人风姿绰容,圣洁高雅,眼波流转间,说不清的妩媚,道不尽的绝世风华。

  再看弦帝,一袭紫色的锦袍,外罩一层白色的纱衣,周身的霸气,肆意慵懒,彼此深深的凝视着,望进对方黑色的瞳仁中,火焰燎烧出来的浓情,漫天飞舞着。

  人群中,不知是何人叫了一声:“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越来越多的叫声,一浪涌过一浪,最后是漫天的叫声,众人纷纷的跪下来,大街之上,黑压压的一遍,瞬间竟鸦雀无声,空气中淌过如水的暖流,青瑶笑望着身侧的流尊,两个人缓缓的起身,立于辇车之上,轻风吹拂,她头上的纱衣在风中飘扬好似一朵流云,这华丽的景象久久的留在人们的心中。

  弦帝磁性的声音响起来。

  “大家都起来吧,今日与民同乐,普天同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宏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如雷击耳。

  华丽的辇车过去后,众人起身,望着那远去的车辆,皇帝皇后恩爱情长,成就千古佳话,那美丽的画面永生的留在记忆中,哪怕时光过去十年二十年,仍清晰一如刚刚发生过的。

  一方人站了起来,另一方人又重新的跪了下去,大家沉浸在这样的欢乐中,幸福蔓延下去,一路走出很远。

  小鱼儿端坐在莫愁的马车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眼泪溢满了眶,她总算亲眼看着她披上嫁衣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她还是等来了。

  莫愁轻扬的声音响起:“公主?”

  “没事,是太高兴了。”她扬起笑脸,幸福还没有结束呢,只有更多,更美好。

  辇车绕临安城的几条主街道走了一圈,便回到了皇宫。

  宫中御花园之中,夕阳的余辉笼罩着整个御花园,姹紫千红之中,清香阵阵……

  花园中有几道熟悉的身影,还有太监宫女的声音,等到皇帝牵着青瑶的手出现时,太监一声呼:“皇上皇后娘娘到。”

  几个身影皆奔了过来,恭敬的施礼。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吧。”弦帝幽深的眼瞳扫视了一圈,满意的点头而笑,花园里布置得古色古香,鲜艳夺目的红,鲜花扎成了束,点缀着空旷的御花园,花园正中用红色的地毯铺着,此时在最正中的位置上,立着宫廷的礼仪官,他正拿着一张纸,一脸纠结的看着,眼瞳回转间,好似得了便秘一般,公主说这是致婚词,可是他看着格外的别扭。

  不管了,好歹先用着再说吧。

  今日皇上皇后大婚,公主慕容星竹也赶了回来,还有沐清香和沐青珠,左相沐痕,还有几个朝中大臣见证,再无别人。

  小鱼儿伸出手牵着父皇和母后,走到礼仪官的面前,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礼仪官深吸了一口气,冒着被拖下去打三十棍的危险,开始了别具一格,从未有过的新婚致辞。

  “今天是皇上和皇后的大婚,请各位宾客给予他们最衷心的祝福,祝新人永远相亲相爱,他们由最初的相识,相亲到相爱,走过了不平坦的一段人生,从此白头偕老,永沐爱河,新郎,你愿意娶新娘吗?”

  礼仪官叫完,下首一片沉寂,好久没有一点声响,因为礼仪官的偷工减料,或者是他没胆叫新郎的名字,所以身为新郎官的慕容流尊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叫的是谁。

  礼仪官又叫了一遍:“新郎愿意娶新娘吗?”

  这次声音小了很多,青瑶望向身侧的男子,只股望着她,似乎忘了礼仪官的存在,忙伸出手推了推他。

  “嗯,我愿意。”

  弦帝总算反应了过来,他贵为一国之帝,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所以哪里知道礼仪官口中的新郎正视自己,此时见青瑶推了他一下, 忙缓缓开口。

  礼仪官松了一口气,后背是一身的汗,风一吹飕飕的,这不是人过的日子,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馊主意,足可以折人十年寿了。

  “新娘愿意嫁给新郎吗?”

  这一次弦帝听得认真了,双瞳不眨的盯着青瑶,只见她笑意盈盈的垂首,柔声开口:“我愿意。”

  最后一句:“请新娘亲吻新娘。”

  对于这一点,慕容流尊倒是不含糊,立刻一伸手抱住青瑶,大庭广众之下,用力的亲了青瑶一下,完全没有平日的霸气,一身的儒雅温润。

  青瑶抗议的红了脸,推推他:“色狼,快放开。”

  谁知道皇帝不但不放开,相反的一手一伸抱起新娘,很酷的对众人来了一句:“各位爱卿请便,朕先告退一会儿。”

  说完抱着皇后离开了御花园,花园中,笑声飞扬而起,青瑶一张脸早成了虾子,窝在他的怀中抬不起头来,不满的抗议,“慕容流尊,你太色了!”

  “男人食色性也,难道娘子不知道吗?”

  “你!”青瑶娇羞了容颜,她可以冷清以对无关紧要之人,唯独对他无力,整张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以后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家了。

  这男人不知是因为她怀孕禁欲太久了,还是因为美娇娘太过媚人,勾引得他肝火旺盛,整个人有些迫不及待,整个眼瞳撩起火焰,那炽热迫切表露出来,害得她脸颊烧烫,不过还有理智记得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提醒他。

  “孩子……”

  “朕已问过御医了,小心一些没问题。”

  看来是早有预谋,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拿这事去问人,青瑶再次被雷了一把,她不知道其实皇上当时也是憋了好久才说出口的,没想到御医一脸的坦然,人家根本是习以为常了。

  寝宫,弦帝一声冷沉的命令:“都下去吧。”

  “是,皇上。”众人退了下去,偌大的寝宫安静下来,和风吹过,纱帐轻盈的荡了起来,旋旎成浪海,流尊把青瑶放在床上,双瞳深幽炽热的望着她,伸出手握着,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知道我先前看到你穿着这婚纱时的感想吗?真想把你藏起来,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穿婚纱是你的梦想,现在你该补偿我才是?”

  他的手带着一股魔力似的,慢慢的触摸着她的眉,眼睛,慢慢的往下,最后往尖挺的胸部移去,心底止不住的叹息,她们那个时代真的是这样的吗?女子是穿成这样性感,这样暴露的吗?那男人还怎么安生,他不知道的是,青瑶身上的这件婚纱其实已是极保守的了,那些真正暴露了,能让他疯狂。

  青瑶含笑不语,望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眉,他的脸,那么俊逸,就好像精雕细琢成的一样,而这样出众的男人,偏偏还是痴情的,她是真的捡到宝了。

  曾经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真心换白首,两两不相离。

  纱帐被风吹落,高大的身子缓缓的伏了下去,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好像呵护心中的至宝,穷一生,快乐无尽……

  ……

  十年后,并没有磨去任何激情,相反的似酒般更浓烈。

  凤鸾宫,一大早便热闹起来,里里外外的一片忙碌之声,今儿个是太子十岁的寿诞,皇后娘娘邀请了几位客人,一同为太子庆祝,并没有大宴群臣。

  太子,十岁的慕容凌情,虽然年纪小小,却颇有他父的霸气铁血之风,此刻正站在大殿的一角缠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

  那少女眉眼逼人的英气,举手投足一股皇家的威仪,一身草绿色的华衣,映衬得整个人像一朵娇艳的香花,开出最华丽的色彩。

  慕容凌情伸出手紧拉着慕容沁鱼。

  “皇姐,母后呢?”

  “母后啊……”

  慕容沁鱼正准备开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叉着腰,恶狠狠的瞪着太子:“凌情,你又想做什么?”

  她可没忘了自己这个皇弟是很粘母后的,无时不刻的不想着破坏母后和父皇的缠绵,莫不成他上辈子和父皇有仇,所以才会不亲近父皇,总是和父皇抢母后。

  “皇姐,今儿个是我的生日,我想知道母后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

  慕容凌情一脸的委屈,慧光流转的眼瞳间,竟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的模样和当朝的皇后娘娘很相似,皆属于冷清逼人的那一种,今日是他的寿诞,他穿着一袭明黄的锦袍,头上墨发用碧玉簪束起,露出一张冷艳逼人的小脸来,长大了只怕也是倾国倾城的家伙。

  “好了,父皇和母后在后花园呢。”

  慕容沁鱼无力的开口,倒不是因为凌情的委屈,而是因为今儿个是他的寿诞,而那为人父母的两个人竟然又躲到一角去亲亲了,她有些恼了,所以才会告诉皇弟他们在什么地方。

  “谢谢皇姐。”

  慕容凌情一得到消息,早飞快的小跑步往后花园奔去,身后跟着的太监提着一颗心,不住嘴的叫着:“太子,你小心点,太子……”

  可惜那家伙根本不理会身后的太监,跑起来像一阵风一样没了。

  虽然只有十岁,他的武功已不错,深得父皇的真传。

  虽然父皇很宠他,可是他就是喜欢粘着母后,待在她的身边能感受到开心和快乐……

  御花园,姹紫千红的花枝摇曳着,空气中有着一缕缕清香。

  玉色的赏花厅内,两道曼妙的身影露出来,正是当朝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十年的时光磨去了很多的青涩,两个人越发的魅惑,引人注目。

  “瑶儿。”

  “嗯。”青瑶抬首笑望着他,十年的时光,他们没有减退分毫的情意,一如当初,她真的心满意足了,有了小鱼儿,现在又有了太子凌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我们一起去度蜜月好不好?”

  自从皇帝知道度蜜月这个词,经常拿这个来磨青瑶,一直以来,因为凌情太小,又喜欢粘着她,她不放心儿子,所以没有允了他,但现在该是放手让凌情学会独立的时候了,青瑶微笑着点头,笑从唇角溢出来。

  弦帝俊逸的脸上立刻布满笑意,狭长的眉梢点上妖娆之气。

  两个人双手紧握在一起,双眸视线交缠在一起,这时候一道小小的人儿冲了进来,生生的打断了两个人炽热的视线。

  “母后,母后。”

  太子凌情气喘吁吁的开口,显然是飞奔而来的,青瑶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粉嫩的脸蛋,凌情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连个性都像,平素不喜亲人,只有自己愿意亲近的人才会靠近,否则谁也不让靠。

  “怎么了?”

  “凌情想看看父皇和母后给儿臣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凌情自认这个借口很好,其实他才不稀罕什么礼物呢,身为当朝的太子,他什么东西没有啊,他只是母后了,所以才找的借口,青瑶哪会不知,伸出手捏他的脸颊,疼爱的开口。

  “你啊……”

  一旁的弦帝也不多话,今儿个脾气特别好,朝亭外唤了一声:“来人,把送给太子的礼物呈上来。”

  “是,皇上。”

  太监把礼物呈上来,摆放在华丽的锦盒中,青瑶接了过来,亲手打开,竟是一顶华丽的金冠,华光四射,栩栩如辉,青瑶取出来,拉过凌情亲手为他戴上。

  “喜欢吗?”

  “谢谢父皇和母后。”凌情乖巧的开口,他在母后面前一向是乖巧的,不似在别人面前冷寒。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青瑶扫了流尊一眼,笑意溢出唇角:“走吧,客人都来了,我们还在这里呢。”

  “走。”

  三个人回到凤鸾宫,客人果然度来了,没有大宴宾客,只是一些熟人,公主慕容星竹和驸马花离歌,还有沐青珠夫妇,还有那沐清香也找了佳婿,最后到的是南安王和南安王妃,南安王妃正是阮小莲,这一对,青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凑合到一起的,现在也很恩爱,没想到她和阮小莲还有另一层渊源,阮小莲竟是维城武林盟主阮子浩的妹妹,而阮子浩的夫人,正是素歌的姨娘,因为这层关系,两人更觉亲热。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欢声笑语,每个人都很开心,脸上挂着笑意,大人们说成一团,小孩子也玩成一团,太子凌情,难得的和沐青珠的儿子玩在了一起。

  莫愁和冰绡也都嫁了出去,莫愁被封为安平郡主嫁到了番地去了,而冰绡嫁的是普通的武将,不过生活得很幸福,时光可以沉淀,弹一曲荡气回肠的热血雄歌,谁没有年少青春时,谁没有肝胆俱焚,山河动荡的豪情壮志……

  第二日,皇宫传来了此起彼落的叫声。

  “公主,不好了,娘娘不见了,留下一封信。”

  慕容沁鱼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飞快的接过信,信上,母后甜蜜蜜的留言,小鱼儿,母后和父皇去度蜜月了,你好好照顾皇帝吧,这一次回来母后要送你一个大礼。

  最后一句,使得慕容沁鱼汗毛倒竖,毛骨悚然,怎么想都很不安的感觉。

  太子慕容凌情也得到了消息,一阵风似的闯进来,冲着慕容沁鱼尖叫:“母后呢,母后呢?”

  小鱼儿慢腾腾的扫了一眼凌情,看来母后的意思是让凌情独立了,所以不紧不慢的开口:“他们去游荡江湖了,你就省省那心吧。”

  小鱼儿说完,假装没看到弟弟难看的脸色,转身走了出去,大殿上,慕容凌情气愤的叫了起来:“母后!”

  远山绿水之间,一匹雪白的高头骏马,驮着两个仙姿绝色的人慢慢的消失在视野中,闲云野鹤,神仙伴侣,空中传来若有似无的余音。

  “你说送小鱼儿一个大礼是什么?”

  “到时候会知道的。”

  “是什么,告诉朕?”好奇心完全的被挑起了。

  “一个男人。”张扬奔放的笑声,余音消逝在风中,阳光依然美好,天很蓝,云很白,幸福弥漫在空气里……

苏玛拉姑从小就和康熙一起成长起来,是他最亲近的人。康熙最喜欢的人其实是苏麻拉姑,只不过因为孝庄皇后的懿旨。苏麻喇姑一直当康熙就是自己的亲戚亲弟弟,总不敢越半步雷池。康熙迎娶的皇后是索尼的孙女,这场婚姻完全就是一场政治婚姻。康熙为了扳倒鳌拜,需要联合索尼的势力,所以才会选择和索尼的孙女结婚。所以这个人并不是康熙心中的想要迎娶的那个人,他想迎娶的是苏麻喇姑。

康熙想把自己的开心、痛苦、欢乐、忧愁,都分享给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那个时候的苏麻喇姑。康熙还是一个少年。还是一个有感情的汉子,他内心最喜欢的人就是苏麻拉姑。可是地位身份的差距,让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康熙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苏麻喇姑只是一个宫女。而且苏麻喇姑在孝庄皇后的叮嘱之下,从来不敢喜欢康熙,已经形成了这种心理反射。

康熙在扳倒鳌拜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向苏麻拉姑求婚。但是这个时候康熙为时已晚,因为苏麻拉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康熙手下的伍次友。苏玛拉姑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他一直把康熙当作是自己的亲弟弟,即使孝庄皇后同意苏麻喇姑和康熙在一起。苏麻喇姑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身为一个国家的君王,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得到。但是康熙也不能让自己喜欢人和他人远走高飞。伍次友也懂得这个道理。为了自保伍次友自己离开了皇宫,苏麻喇姑一生都生活在深宫大院中。陪在康熙的身边,是康熙的红颜知己。

在中国历史上,女性的地位很低,这导致很多人都有三妻四妾,而且大部分的丈夫的年龄要远大于妻子。而今天的这个故事,则与常理不同。

我们知道,蒙古是游牧民族,因为生活环境的艰苦,让他们身怀绝技,在众多男子当道的时代,蒙古有一位女英雄,她的一生充满传奇经历,这位奇女子就是满都海。

满都海是名门贵族之后,自幼出生于酋长家族,由于出身原因,她生来就肩负伟大使命,而她也有干出一番大事业的抱负。她本是跟科尔沁的大王有婚约的,可由于才貌出众,被蒙古王子满都古勒看中,虽有婚约在身,但王子不肯随意放弃。因此,满都海推掉科尔沁王的婚约,嫁给了王子。当时的王子比满都海大22岁,在王子当上大汗之后,满都海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可敦(皇后)。

可好景不长,大汗没多久就去世了,朝中只剩满都海跟她的两个女儿没人继承王位,所以朝中有权势的人都向满都海求婚,因为只要能跟满都海结婚,就可以继承王位,正是这种情况,导致满都海随时都有生命安全。

然而,满都海全部予以拒绝。最后,满都海的选择震惊了所有人。满都海选择了巴图蒙克作为下一任继任者,当时的他只有7岁巴图蒙克是成吉思汗唯一的正统后代,所以巴图蒙克都是正统的继承者,满都海也正是因此而选择了他。

如此以来,巴图蒙克便成为了新的大汗,在满都海的积极帮助之下,成功稳住朝局。虽然两人相差二十多岁,但是感情却非常好,后来两人生下七子一女,十分幸福美满。

孝庄皇后生于1613年3月28日,蒙古科尔沁贝勒寨桑之女。也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小庄辅佐过三代皇帝,她也有自己的浪漫史。裕固小时候,她的父亲是一个拥有很大权力的部落首领,所以裕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为了培养她的幼女,她专门雇了一些光棍教她读书,而裕固也很勤奋,有着超人的天赋和聪慧的性格。

顾的婚事是她父亲安排的,她的丈夫是叶赫部的王子道尔吉勒。Doelger生来又黑又胖,身长不到三英尺,长着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倾斜的嘴唇,上翘的鼻孔和耳朵。他的声音极其难听,特别讨厌。新婚之夜第一次见到老公,我心灰意冷。古玉经常住在她娘家。不管道尔吉勒怎么恳求,都无济于事。DoelgerLe恨自己长得太丑,讨不到妻子的欢心,于是去修道。因此,古玉生来就是自由的。

玉在摆脱了道尔吉勒之后,经常和姐姐一起到比尔泰山去打猎。为什么女生喜欢去打猎?不知道,因为那时候有几个部落的王孙经常来这个狩猎场,裕固也经常来这里择偶。有一天,皇太极带领一帮小弟去打猎。在追一只兔子的时候,他碰巧遇到了玉古。他一眼就被裕固的外表惊呆了,心里忘不了裕固。

这一年,因为叶赫帮助明朝攻打清朝首都盛京,清朝皇帝一怒之下,率军攻打叶赫。皇太极一拿下叶赫,就大肆掠夺。一个美女被部下俘虏,皇太极才发现,这个人就是自己最喜欢的玉姨。原来,古玉是来给叶赫部的主庆祝生日的。士兵一到,古玉来不及回家,就被抓到了这个地方。皇太子喜出望外,当夜与丞相玉谷去了巫山。第二天,皇太极派人向Jitsengambaylor求婚,选个黄道吉日嫁给裕固。慈禧太后称帝后,立玉姑为孝庄皇后。

迎娶,又叫“迎亲”、“娶媳妇”,等于“六礼”中的“亲迎”。通常是由新郎亲自到女家迎娶新娘,但在忻州、吕梁的一些地方,也有媒人或小叔子带领迎亲队伍前往迎娶,而新郎在家坐候的。

迎亲的队伍,旧时讲究要用各种仪仗,从前到后,有炮手、开道锣、开道旗、“肃静”、“回避”朱牌、宫灯、金瓜、斧钺、朝天镫、龙虎旗、团扇、日罩……吹打鼓乐更是不能少的。花轿一般为两乘,新郎、新娘一人一乘。去的时候,新娘之轿例不空行,晋南一带要放花糕,青馍作为镇物;晋中有的地方则由一个与新娘属相相同、父母健在的小男孩坐着压轿,称为“压轿喜倌”。

山西长治的迎亲队伍中,都要有陪伴新郎的人。左权一带,是从年长亲友中找两个人,称为“冰人”;再从新郎的子侄辈中找一个年龄与新郎差不多的,称为“引婿”。雁北平鲁等地讲究“女一男二”,要新郎的妗子和两个兄长随花轿同去同回;回来时,女方自然也以“一女二男”相陪送亲。大同一带娶亲、送亲则专要双方女眷中娴熟礼仪的相陪。对陪伴新郎的人,太谷一带称为“伴客”;对女方陪伴新娘的人,则称为“送客”。“送客”之外,女方再去人,便是“吃客”了。

女儿在出嫁前,山西各地大多有“哭嫁”的习俗,人称“媳妇哭,娘家富”。据民俗学专家研究,这一习俗的起源与远古时代的“抢婚”有关,后来女子被掠夺时的哭诉才逐渐演化为婚俗中的“哭嫁”。这不是乐极而悲,往往有其真实的内容。一般是感叹无虑少女生活的结束,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眷念兄嫂弟妹及与女友的友好相处之情,同时对为人妻、媳的人生转折甚感惶惑不安。如果对婚事不太满意,感到委屈,更要借机发挥,大哭而特哭一场。新娘的母亲、女友与家族中的女眷,一般都要陪哭。

迎娶的队伍到来后,女方的家门往往由新娘的妹妹或女友们紧闭、关锁。一方面显示女方家族的尊严,另一方面是故意捉弄迎亲者。迎亲者怕误了时辰,只有付“开门钱”了事。吕梁柳林一带,迎娶队伍到女家门口时,要把一只羊赶在前头进门,俗称“撞门”。 迎娶队伍进门后,女方设筵盛情款待。晋中榆次等地,招待女婿时,除一应酒菜外,还有薄饼一样主食,当新女婿的一定要“偷”十几张饼、几双筷子和一些酒器,当地人称为“得富贵”。晋南襄汾一带讲究新郎、新娘同吃“合婚饼”。晋东南沁县等地,女儿临行前要吃鸡蛋饼,俗称“三颗鸡蛋一壶酒,打发闺女上轿走”。

撤席后,新郎再次向岳父、岳母叩头辞行。晋中祁县一带,岳父此时要为女婿披红、簪花。然后乐声大作,迎娶队伍再加上女方陪送人员,以更为盛大的气势起程了。“婚”、“昏”同音,晋南一些地方还保留着新娘晚上出嫁的古老习俗,娘家筵请新郎,一直要到初更才打发闺女出门。

女儿出嫁离家时,山西各地都有不带娘家土的习俗。民间认为“土能生万物,地可产黄金”,怕带走了土会带走娘家种庄稼的好运气。这自然是农业社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女儿出嫁时,要在炕上换上新鞋,然后由哥哥或舅舅背上或抱上轿;或者坐在椅子上,由人抬上轿;有的地方是以红毡或红布铺地,女儿脱去脚上的旧鞋,进了轿再换新鞋。不管怎样出门,反正是脚不沾地。女儿临行时,晋东南沁县一带,母亲要含着眼泪绕轿二圈,默默祝愿女儿幸福吉祥;父亲则象征性地护送“百步”,然后由其舅、叔、兄、弟等四人伴行送亲。

迎娶路线一般讲究走大回环,回时不走来时路。晋中祁县一带依据村落位置,有玄武(北)入,朱雀(南)出;或白虎(西)入,青龙(东)出的说法。迎娶队伍要随带红毡或红布,除了供新娘上下轿踩踏外,路经寺庙、井台或石碾、石磨时,还要用来遮掩轿窗和新娘,意在防止白虎星等鬼崇邪怪相扰。路遇别人家的嫁娶队伍时,双方要互换“针线”,即新娘的女红消灾。现在迎亲队伍相遇时互赠手帕,即此遗风。迎娶旧时多用轿或轿车,除此而外,吕梁山区有些地方新娘出嫁骑驴;长治、屯留等地,新娘、新郎都要骑马。雁北平鲁一带还有“骡驮轿”的特殊交通工具,即两头骡子一前一后驮着一乘长轿。娶亲这天,“骡夫”最受人尊敬,他们身着黑色新衣;头缠白色毛巾,装束得精精干干。据说他们既能把“骡驮轿”赶得稳稳当当,又能使人饱受颠簸之苦,所以喜钱是不能少给的。

迎娶这一天,新郎、新娘的妆束因时因地而异。新郎旧时头戴宽边黑色硬礼帽,身穿马褂长袍,后来改为制服,现在则大都是西装革履了。晋中、晋南等地,新娘着装比较特殊,要头戴凤冠,身穿蟒袍,腰扶玉带,宛似戏台上皇后娘娘的形象。后来不穿蟒饱了,改套红棉袄;不戴凤冠了,改戴茶色眼镜,一律改穿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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