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是乔羽给他仅为3天的婚姻苦守了66年的二嫂所写的。
乔羽的二嫂名叫张福贞,1915年生,与乔羽的二哥乔庆瑞同岁,两人是在父母的安排下闪电结婚的。在外当兵闯荡了8年的乔庆瑞,回家探亲之时,难违父母之命,只好糊里糊涂地把“堂”给拜了。
不把新娘放在眼里的乔庆瑞,处心积虑地想着怎样才能摆脱这个不合理的婚姻。熬到晚上,当新娘张福贞伺候他洗脚时,他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发现苍天赐给他的原来是一个美人,随之爱不释手。他像当时的文人墨客那样,给张福贞起了个格外美丽的雅名:婉君。这一夜,他们备感相见恨晚,发誓相爱永远,白头偕老……
此后几天,乔家小院处处洋溢着喜气。然而,第三日家里突然接到了部队急电,令乔庆瑞火速归队。那是1937年7月8日,抗日战争爆发的第二天。国难当头,乔庆瑞不得不与家人和爱妻依依告别。
这一别就是51年,乔庆瑞一直杳无音讯。张福贞一直苦苦盼着丈夫的归来,从青春**到白发老太婆,终于盼到了从台湾来大陆探亲的丈夫。
原来,乔庆瑞当年随国民党于1949年10月撤离大陆前往台湾,之前他曾想尽一切办法与家人取得联系都未成功。后听说老家济宁州文大街居民被日本鬼子的炮火血洗一空……从此,他万念俱焚,到台湾后娶妻生子,专注于军医事业,直至升任国民党三军总医院院长。
乔羽在大陆成名后,经美国华侨从中打听乔庆瑞的消息,兄弟之间才建立了联系。随后,乔庆瑞回到了阔别51年的家乡。
1988年,当乔庆瑞从火车上颤颤巍巍地走下来时,盼望了51年的乔家人顿时抱头大哭!小汽车在乔家门口“嘀嘀”一响,张福贞的心乱跳乱撞,呼吸都很困难。当听到有人喃喃喏喏地喊她的昵称“婉君婉君……”时,她头脑发胀、两脚不听使唤、半走半跪爬出屋来。终于见到日夜思念的人,她心里知道是他,泪眼模糊却怎么也认不出来了……
“婉君婉君……”,还是乔庆瑞的连声呼唤。当她听到这熟悉但又陌生声音,几十年压抑在心底全部委屈、全部痛苦、全部思念聚然间一齐涌了上来,她疯癫一样地喊着他的名字,想扑过去,因腿脚不听使唤,“咕咚”一下,竟和他跪在一起,抱头号啕大哭……
乔庆瑞和张福贞团聚了29天又匆匆返回了台湾,因为那边也有他难以割舍的妻子儿女。回到台湾后,乔庆瑞一病不起,于1997年辞世,享年82岁。离世前三天,他给乔羽打了个电话,询问张福贞的近况,反反复复地说很想念家,一做梦就回家,就见到了父母和婉君,出奇地想吃老家的水煎包子……
乔老爷子说,二嫂的执着痴情,一直在他心里沉淀荡漾,回想到多年前邂逅的一只盘旋书房久久不肯离去的蝴蝶,他心情激荡,《思念》这首歌词从心底油然而生。
二嫂的执着痴情一直在乔羽心里沉淀荡漾:他回想到多年前邂逅的一只盘旋身边久久不肯离去的蝴蝶,诗人的情怀被激荡起来,一首温情得让人流泪的作品《思念》写成了:
你从哪里来
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
你从哪里来
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作一次分手
歌曲:思念
歌手:毛阿敏
作词:乔羽
谱曲:谷建芬
歌词: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的太久太久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为何你一去,别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的心头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的太久太久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创作背景:
乔羽写给他那为3天的婚姻苦守了66年的二嫂。 乔羽的二嫂名叫张福贞,1915年生,与乔羽的二哥乔庆瑞同岁,两人是在父母的安排下闪电结婚的。在外当兵闯荡了8年的乔庆瑞,难违父母之命,只好糊里糊涂地把“堂”给拜了。
不把新娘放在眼里的乔庆瑞,处心积虑地想着怎样才能摆脱这个不合理的婚姻。熬到晚上,当新娘张福贞伺候他洗脚时,他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发现苍天赐给他的原来是一个美人。
国难当头,乔庆瑞不得不与家人、爱妻告别。 这一别就是51年,乔庆瑞一直杳无音讯。张福贞一直苦苦盼着丈夫的归来,从青春**到白发老太婆,终于盼到了从台湾来大陆探亲的丈夫。
二嫂的执着痴情,一直在乔羽心里沉淀荡漾,他回想到多年前邂逅的一只盘旋身边久久不肯离去的蝴蝶,诗人的情怀被激荡起来。一首温情得让人流泪的作品《思念》写成了。
-思念
年老的佟琦依然雍容华贵,非常时尚,她会指着自己说,活着的格格在这里。
年老的乔羽依然淳朴随和,不拘小节,一副魏晋风度。
有人问佟琦,你对婚姻怎么看?佟琦答, 思想自由,行为规范。 再问乔羽,乔羽答,听过毛阿敏唱的《思念》吗?我写的,“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那只蝴蝶其实早已活在乔羽心中了。
1963年初夏,乔羽从邢台沙河回到北京垂杨柳的家中,妻子不在,三个孩子不在,他在卧室刚打开窗户,一只美丽的蝴蝶就翩翩飞了进来。文艺而多情的乔羽在那一刻呆住了,他看着那只轻盈的蝴蝶在屋里飞舞,一动不敢动,生怕惊了它。
但是那只飞进窗口的蝴蝶,还是飞走了,带着乔羽的思绪、情感一起飞走。
乔羽的二哥乔庆瑞解放前去了台湾,曾做到台湾三军总医院院长的地位,当年,在外当兵的乔庆瑞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迎娶张福贞的,他本来极不情愿,却不料结婚那晚,他与美丽的张福贞一见钟情,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婉君。
1937年抗战爆发,结婚仅仅三天的乔庆瑞不得不匆匆离别,然后这一去,他们夫妻就分离了51年。乔庆瑞到台湾后,听说济宁的老巷整个毁于日军炮火,于是娶了高山族姑娘陈菜,他直到成名的乔羽通过美国华侨联系到,这才知道妻子还活着。
1988年,乔庆瑞终于回到了阔别半个世纪的故乡,此时他老了,昔日的娇妻也早已将苦盼化作了满头白发。二人相见,乔庆瑞连声呼喊婉君,张福贞扑通倒地,二人跪在一起,抱头大哭。
乔庆瑞来去匆匆,二人相聚只有29天,二嫂的痴情,这种离情别意,乔羽一一看在眼中,他那只在心中蛰伏了26年的蝴蝶再次翩翩飞来,梁山伯祝英台一般。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难道你又匆匆离去,又把聚会当做一次分手。”
乔庆瑞1997年去世,去世前三天给乔羽打电话,问张福贞的情况,说想家,想父母,想老家的水煎包,张福贞2003年去世,去世前,手一直指着一个箱子,那里面有她当年的嫁衣和绣花鞋。
家人把它们贴到她的脸边,她才安然地走了。
乔羽创作的《思念》从1963年就有一个初稿,它是经过长期沉淀,找到契机才成熟的。
乔羽写作时间最短的一首歌,大概是《难忘今宵》,1984年的春晚总导演黄一鹤急匆匆而来,立马就要,他凌晨三点走,乔羽五点送到。而《思念》,却是乔羽写作时间最长的一首歌,它由谷建芬作曲,于1988年正式发表,先后唱红了两大歌星,范琳琳和毛阿敏。
人们都难以置信,它会出自一位62岁的老爷子之手。
很多人更不知道,年老的乔羽还曾在歌厅亲唱过这首歌曲,在场的王蒙说,他“唱完了,似乎还沉浸在对于某一只小蝴蝶的思念之中。”接着,他又把一首《恨不相逢未嫁时》,献给了在场的一个女孩,“唱得几乎声嘶力竭声泪俱下。”
乔羽谈《思念》,说它是 “爱情中的爱情,最爱的爱情”,“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自己的绝对隐私,都有那么一点事儿”,“此情可待成追忆,永远当成终生最美好的东西,存放在心里吧。”
乔老爷果然到老都是情种。
但是他又是看得开,能欢乐的。
“我的生命起点, 就是灾难、兵荒马乱、 内忧外患。诞生在这个年月里的我,走过这样一些岁月里的我,真的能够让心底变得像一些年轻人那样轻松,几乎就成神话了 !”可是——
“我不大喜欢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来也奇怪,愈是到了老年,愈是与年轻人掺和的机会多了 。与年轻人在一起,嘻嘻哈哈,那叫真开心。这个时候你不生动活泼,就叫不识时务 。”
他把这叫不识时务,所以就以高龄,仍旧与一切人嘻嘻哈哈,神采飞扬,“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思念》里的蝴蝶是每一个人的蝴蝶,它早已穿透时代,承载了一切情感,它也是没有时代的庄子、乔羽。
这个婉君可不是清末民初女孩夏婉君,从小被当作“冲喜”新娘卖到周家,随着一天天长大,周家三兄弟都爱上这个女孩,而发生故事里面的婉君。
我们要知道的婉君是乔羽的二哥乔庆瑞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迎娶的新娘张福贞。
既然叫张福珍,为什么又叫婉君呢?
原来,乔羽的二哥乔庆瑞,在国民党部队当医生,当年是个热血青年。
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父母安排与张福贞结婚。
意料之外的是,新婚之夜,他与美丽的张福贞一见钟情,大概是嫌“福贞”二字比较老土,不符合他的审美。
就给新婚的妻子,起了一个简约文艺风的名字——婉君。
父母希望女儿有福,起名“福贞”,丈夫起名的婉君会怎么样呢?
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新婚仅仅三天的乔庆瑞接到通知必须回部队,否则,以逃兵论处。乔庆瑞不得不依依惜别貌美如花的新婚妻子。
深明大义的张福贞说,家国之间,国为大事,家里你不用担心,我来奉养公婆父母,你安心去吧。
战争的残酷,让骨肉、夫妻生离死别的故事太多了。乔庆瑞这一去,他们夫妻就分离了51年……
身为军医的乔庆瑞跟着国民党部队到台湾后,听说家乡济宁的老巷整个毁于日军炮火,误以为妻子已不在人世。
于是娶了高山族姑娘陈采。
其实乔羽的嫂子还活着。
她在家乡侍奉二老,毫无怨言。从当初的小姑娘到满头银发……
乔羽则一颗心就扑在了创作上。
从《让我们荡起双桨》《人说山西好风光 》《刘三姐》《难忘今宵》哪一首不是脍炙人口的?不是我们满满的回忆?
乔庆瑞虽然娶了高山族姑娘,可原配妻子毕竟生死不明,他还是心有不甘地通过美国华侨联系到,当时已经成名的乔羽。
得知原配妻子还活着的乔庆瑞,1988年回到家乡,从车上一下来就冲着家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婉君,我回来啦!”
多么熟悉的声音,婉君内心激动不已,可是她的双脚不听使唤,几乎是半趴半跪着地去迎接了乔庆瑞。
两位古稀老人抱在了一起,泣不成声,老泪纵横。
等了半个多世纪的重逢,遗憾地只维持了29天。乔庆瑞便回到了海峡对岸的家中。
魂绕梦牵的妻子如今孤苦一人,乔庆瑞满心的愧疚,至此,寝食难安,不久乔庆瑞就病逝了!
临终前,乔庆瑞嘱咐弟弟乔羽说,我这几天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你二嫂“婉君”穿着红色的嫁衣,深情款款向我走来,特别的美,等我走了后,你要照顾好她!
2003年的一天,弥留之际的婉君指着墙角的一个红木箱子,示意家人拿到身边,家人打开一看,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嫁衣,家人顿时明白了,放到婉君的枕头边,婉君这才安详的闭上眼睛。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张福贞这个只跟丈夫结婚了三天的女子。
不仅苦等侯丈夫51年,还伺候公爹、公婆,送他们入土为安!
这种情深义重的女子,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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