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张宏民觉得这样值得就值得,我们外人就少操别人的闲心。我们应该尊重别人的选择! 张宏民一直不结婚的真实原因?很明显,张宏民是不想结婚,不是穷得结不起婚。就张宏民的条件,只要他愿意,相信随时都有女人愿意嫁给他。
一个人逛街坐在街头就是孤独吗?
真的可怜的是结婚以后过得像丧偶的男男女女好吧~_~
生病了老公\老婆一杯水也懒得倒。之前就看到一个女的在网络上哭诉,生病了告诉老公,老公冷冷的一句: 生病了你去找医生,你告诉我干啥!我又不是医生!
这老公话说得没错,但明显缺少人味。你不是医生,但是你是丈夫,是不是可以陪妻子去看医生?
如果结婚了,病了后向另一半求助,另一半无所谓,你还要独自去医院做手术之类的,那结婚干啥?
这比独身更悲哀!
58岁的张宏民于2014年,宣布退居央视幕后,近些年有消息传出,张宏民被北京某学校,聘为艺术教育校长”,兢兢业业的张宏民几乎完美,只可惜情路却颇为坎坷,年近60的张宏民,至今未娶膝下更无儿女。
张宏民就业于央视 张宏民是1961年生人,其母亲曾是清华大学校长,因从小受家庭环境的熏陶,他自幼便对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
1982年张宏民于中国传媒大学播音系毕业,成绩优异的他,大学刚一毕业,就进入央视做起了实习主播的工作。
工作期间张宏民任劳任怨,皇天不负有心人,张宏民凭借出身的业务能力,很快就从实行主播,转为央视当家主持人。
张宏民搭档李瑞英,主持《新闻联播》
张宏民的转型十分成功,他与女主持李瑞英搭配,无疑成了央视《新闻联播》的一大亮点。
俩人默契的主持方式,深受广大观众喜爱,张宏民那浑厚的声音,及有亲和力的形象深得人心,不知不觉间,张宏民已成为这档新闻的核心人物。
2014年张宏民退居幕后
张宏民主持新闻联播已有三十余年,他与知名主持人邢质斌、海峡等皆有过合作,在人才济济的主持行业里,张宏民凭借出色的主持,曾斩获全国播音金话筒奖”。
2014年张宏民与李瑞英,正式宣布退居幕后,张宏民与搭档李瑞英的离开,令不少忠实观众心有不舍,其实那会刚退居幕后的张宏民,并没有离开央视舞台。
张宏民担任”校长
张宏民与搭档退居幕后,就做起了培训新人主持的工作,据悉近些年,张宏民除了担任央视培训工作外,还被北京某学校,特聘为艺术教育校长”。
张宏民主要工作范畴,是负责对学生进行艺术教育,与此同时,他还是该校的形象大使,在2015-2016开学典礼上,作为校长的她,不仅上台演讲,还与学生们进行大合照。
张宏民未婚,但生活悠然自得 才子张宏民事业有成,可惜58岁的他,在情感上略有遗憾,目前为止张宏民未有对象,膝下更无儿女。
不过退居幕后的他,似乎有了更多的业余时间,平时张宏民在闲暇之余,会外出旅游、会与三两好友一起练书法,他的生活既充实又不失乐趣。
虽然我们在银幕前,已看不到张宏民的身影,但他兢兢业业的形象,仍定格在观众脑海里!
关系实在复杂,有耐心的话你就看透下面的就知道了:
甄千业,甄氏家族中的太上皇,一个敢说敢做的混世大枭雄,一个占尽苏城金钱、权势的大恶霸。
甄乃祥,甄家大少爷,风流倜傥、儒雅英俊,然而却嗜吸鸦片,整天醉心于灯红酒绿的奢糜生活。
歌舞升平的甄家大院,正笼罩着重重阴霾。“山雨欲来风满楼”,新娶的小妾桃花突然鬼上身,在黑夜里一遍遍地发出阴森彻骨的哀嚎:甄家一日不灭,苏城百年清誉永不复!永不复啊!这时,甄家少奶奶素琴的弟弟小云也一反常态,行为古怪。更令人所有甄家人始料未及的是,正当乃祥在鸦片的迷醉下欲仙欲死之时,突然瘫软,没了声息,从此变成了一个只会呼吸的活死人!甄家小女儿甄妤,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语。甄老爷突然大笑,夸女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十年后。
亭亭玉立的少女甄妤,虽拥有闭月羞花之貌,却满身都是恶习,她嗜食鸦片,举止开放,她成了一朵即将绽放的恶之花!少女怀春,画报上优雅的洋装男子(小云)成了甄妤朝思暮想的白马王子。正当甄老爷对下人执行家法之时,一个穿着洋装、头戴礼帽的翩翩美男子如侠客般降落在甄家后院,西洋的派头、不期而遇的出场,着实让甄妤眼前一亮。原来他就是甄妤的表哥——查家少爷查良钟,更想不到是,正是这个倜傥风流、满口新思想的青年和甄妤有着婚约!只可惜他不是画报上的优雅男子,不是少女甄妤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少不更事的甄妤终于跑到查家大闹,要求退婚!正当天翻地覆之际,查良钟再次适时出现,他潇洒大度地接受退婚,众人惊愕之时,他又彬彬有礼地宣布对甄妤重新展开追求,他要用自由恋爱的方式得到甄妤的心!
甄家人接二连三地暴毙!十年前的阴霾,又一次笼罩在甄府上空!究竟谁要将甄家灭门?是与甄家有夺妻之恨的军阀赵廷芳?是毒瘫乃祥后在上海混成了大流氓的小云?是觊觎甄家财产的族长七公公?还是貌似甄家老朋友施老爷?恰在这时,施老爷的女儿晚月竟然怂恿年幼甄妤离家出走,甄老爷恼羞成怒,指使湖匪吴菜刀一把大火灭了施家门!然而,甄老爷万万没有料到,他心爱的女儿甄妤,竟然在莫名中被人扔进了大运河,这时的甄老爷连呼了三声小云后,便离奇猝死了。甄家的顶梁柱顷刻间轰然垮塌!甄家的重担就这样落在了16岁少女甄妤的身上!重重阴霾再次笼罩在甄府上空,族长七公公叫嚣着要彻查甄家上下,要为苏城“恢复百年的清誉”,自称他就是那个预言“甄家一日不灭,苏城百年清誉永不复!”的始作俑者!少女甄妤该如何面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城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个浑身洋溢着不同于苏城气息的男子,他竟然是甄妤天天念叨着的画报男子,他是如此潇洒,如此地与众不同,让甄妤感到一阵眩目……然而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忧郁男人到来竟然让甄家上下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和排斥!他就是失踪了十年的袁小云,就是甄老爷临终前连说三遍的袁小云!甄妤质问小云,小云坦白地说他就是那个要来灭甄家的人!甄妤不相信,她完全被小云身上透露出来的新思想,新文化深深地吸引住了,小云就是她心里的一盏灯!甄妤疯狂地爱上了小云,在她幼稚的眼里,小云骄傲、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热血跳动的心!她认定了只有他们俩才是那么的“相知”!
七公公哪肯善罢甘休?他又一次来到甄家要瓜分财产,危机时刻,却是那个对甄妤恶行恶状的小云挺身而出,他的慷慨激扬彻底把七公公之流驳斥得哑口无言。而正在此时,苏城第二富豪,甄妤的亲舅舅查老爷却出来“主持公道”,令甄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查老爷竟然一反常态,他扬言要大义灭亲,他宣称,他就是要让甄家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恢复苏城几千年的清誉!这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几乎陷入了绝境!
小云的忧郁、孤傲、愤世嫉俗让甄妤百思不得其解!恒荣学堂里,正当小云的演讲高潮迭起之时,万校长跳了出来,无情地揭穿了小云的真正身份——大流氓、上海的拆白党!倔强的甄妤依旧痴爱着小云,她毅然宣布要办一所真正的新式学堂,邀请心爱的小云担任校长!众人惊得目瞪口呆!正当甄妤满怀欣喜地等待小云拥抱的时候,却得到了三个冷冷的“我要走”,甄妤霸道地扑倒小云,毫无保留地用自己含苞待放的温暖融化小云僵硬的躯体。然而幸福的梦幻总是短暂的,甄妤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正身处在那个令小云作呕的迷楼之中,迷离的色彩充斥着他的眼球,如同千万条小虫爬入他的骨髓,他再一次掉入了十年深陷的泥潭!一张床!两个灵魂!相知相爱,却是同床异梦!
一场风花雪月的缠绵过后,小云竟然与晚月亲密无间地出现在甄妤眼前!晚月何时成了小云的未婚妻?甄妤霎时愣住了!她陷入狂怒,忽然从家丁手上夺过一杆长枪,狠狠对准小云……两个好朋友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晚月的粥里被下了毒,小云的那碗有没有毒?小云敢不敢喝?究竟又是谁在暗箭伤人?甄府里依然充满着邪恶与危机……骄纵的甄妤终于要和晚月决一死战了,只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当迷楼中的枪声响起,小云突然疯了似的冲了上去,那一刻,甄妤终于确信小云爱的是自己,而不是晚月!
为了办学,甄妤低价卖掉了甄家一条街,殊不知幕后接手人正是舅舅查老爷!雪上加霜,全城的报纸竟在同一天报道了甄家当年的荒唐事件!身心疲惫的甄妤多么渴望小云的体贴与呵护,但小云却在这时没了踪影!
甄妤的新学校开办在际,校长小云突然出现在废弃的**院里,原来他在精心编写一个话剧,一把刺向旧社会的匕首!话剧演出当天的舞台上,甄妤和小云深情款款对视着,突然小云举动异常……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节惊呆了!舞台下面,一片混乱,赵廷芳喝令立刻拘捕台上这对有伤风化的男女!查良钟也挑拨着与小云曾有过感情纠葛的曼芬,醋意大发的曼芬突然掏出枪,朝着台上的小云打去……
甄妤无辜入狱,查良钟“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深夜,小云来到查良钟的书房,揭露出惊天真相:原来对甄家的新闻报道、赵廷芳突然出现在话剧现场,一切的一切都是查良钟制造的!
甄妤终于出狱了,她与小云的关系却因为查良钟的挑拨而糟糕到了极点!甄妤知道小云深爱着自己,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当甄妤隐约“明白”真相,不计前嫌地决定与小云和好如初时,小云却转而要去参军,两个有情人依依惜别……没过几天,苏城的南园城墙上,赫然贴出甄妤和查良钟的大幅结婚照!甄妤愤怒至极,然而却说不过巧舌如簧的查良钟,她又一次被蒙蔽了。与此同时,小云却一直杳无音讯!
在前线,小云突然得知查良钟和甄妤结婚的消息,他挺起胸膛,疯狂冲向了日本人的子弹……甄妤做出了一个惊人而伟大的决定:把甄家所有的鸦片馆卖给舅舅查老爷,捐钱给前线!伪善的查老爷假惺惺地答应了甄妤永不再开鸦片馆的要求。
甄妤抽鸦片的事无意中被学生们发现,甄妤最亲近的学生叶绍痛斥了她,甄妤又一次惊醒了,顿时,甄家上上下下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戒烟运动。在甄妤痛苦地用近乎变态的方式为自己戒烟时,查家的烟管却在一夜之间死灰复燃了!甄妤率领家丁摘掉了查家二十八间烟馆的牌子!查家用卑劣无耻的手段,夺取了甄家全部财产!苏城百年首富终于一夜倾倒,一无所有,落魄街头!
查良钟与素琴频频幽会,素琴越来越成为查良钟任意摆布的棋子,而素琴却对此浑然不觉!甄妤苦苦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小云阵亡的消息!素琴听到弟弟的死讯几乎发疯,甄妤霎时间更是心志全无!伪善的查良钟又一次乘虚而入……在怀甫的帮助下,甄妤很快恢复了心志,查良钟继续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甄妤求爱,执著的甄妤依然不为所动!
1937年,中华民族正处在危亡时刻。
土匪吴菜刀突然率领众人来到学校向甄妤勒索钱财,甄妤以自己的智谋征服了吴菜刀,说服了他加入游击队。正在这时,“已阵亡”的小云竟然出现了,甄妤久久注视着他,一时竟无语凝噎,让甄妤揪心的是,小云身边多了个军医妻子!甄妤浑身战栗着。峰回路转,小云和女军医的事原来只是小云的谎言!甄妤与小云又重新走在了一起,他们情意绵绵地观赏美丽的彩虹,小云终于向甄妤求婚了,一对历经坎坷的人儿终于拥吻在了一起……然而,幸福走得太快,赵廷芳的一声令下,小云转眼间变成了“汉奸”,加上查家父子的间离,小云与甄妤又再次决裂了,而这却让查家父子更加幸灾乐祸!
国难当头,甄妤渐渐远离了从前的奢侈生活。为了民族大义,甄妤向游击队捐献了粮食。原田和查家父子逼迫小云亲自搜查甄妤的反动教材,看到消瘦的甄妤,面对心爱的人儿,小云心碎了……
审讯室里,一个浑身赤裸裸、血淋淋的女犯人让甄妤惨不忍睹!随后,穿着白色衣裤的甄妤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凶狠恶毒的查老爷动用令人触目惊心的酷刑向甄妤逼供,甄妤终于昏倒了!而此时的小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浑身颤抖着。查老爷对甄妤的审讯愈加疯狂……小云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暴打了查老爷!查老爷没有死心,他继续用更加残忍的方式折磨着甄妤,要在意志上摧毁甄妤!他枪杀学生,逼迫甄妤在众目睽睽的广场上与狼狗跳舞!甄妤没有退缩!这时的甄妤是小云看到的最端庄最优雅的时刻,在小云的脑海里,看到甄妤在美丽的玫瑰花中独舞!
甄妤终于被小云暗地救出,而叶绍的人头却被挂在城墙上三天三夜!查家父子将叶绍的死栽赃陷害到了小云身上,甄妤再也不相信小云了,她拔出枪,对着小云,“砰砰砰”连开三枪,小云倒在了甄妤的怀里,甄妤紧紧地抱着小云温暖的身体,疯狂地吻着小云,不断地喃喃喊着:小云,小云,小云……甄妤已经痛不欲生!然而,当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时,怀甫居然告诉他叶绍是查老爷所杀!小云是冤枉的!甄妤晕倒了,这一夜,她满头白发!
1945年,抗战胜利了。
不满30岁的甄妤已饱经沧桑,欢迎抗日英雄归来的仪式上,一个骑着白马的军官英气逼人,在与甄妤对视的一瞬间,甄妤发现竟是她朝思暮想的小云!甄妤难以置信,浑身一软,倒了下去……甄妤再次回到了小云温暖的怀抱。
抗日英雄小云终于翻身成了苏城市副市长,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表彰会上,查良钟,一个作恶多端的大汉奸却成了抗日功臣?!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也被赵廷芳指认为苏城市副市长!小云的内心依然是孤独的,甄妤执意为查良钟辩护着!
一时间苏城大乱,甄妤竟被说成是汉奸!查良钟再次英雄救美,帮了甄妤。他对甄妤依然“穷追不舍”,他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地折磨甄妤,然后看着她一点一点痛苦而死!单纯善良的甄妤却对此一无所知!查老爷更是无恶不作,称王称霸!在晚月的提醒下,甄妤醒悟到是政府的体制造成了查老爷的无恶不作!然而小云仍坚信国民党的领导,他要打老虎,要把苏城真正的坏人抓出来,然后铲除!查家父子继续作恶多端,活生生地折磨死了为甄妤辩护的吴妈,一枪击毙了被甄妤感动,打算弃暗投明的竹山叔!使万半和一家死于非命!让七公公成为阶下囚……
查良钟丧尽天良,诱惑素琴当众揭开了她和弟弟小云不可告人的秘密,小云终于举枪打死了查良钟!然而阴郁的小云终究未能走出少年时代的阴影,未能跨过心里的那道坎,他像向往自由的天使一样翩然飞向了天堂……
六十年代,已成为著名女作家的晚月和一车子的人来到一个山村小学校。
那车人都是妤曾经的学生,他们来寻访一位晚月小说《青春》里的原型,那个被人们时常说起的女教师。她孤身住在学校,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她不计报酬教授孩子,她把所有的工资都资助给自己的学生。当晚月终于站在这位穿戴朴素的女教师面前时,她热泪滚滚,深情地喊着:“妤,晚月来看你了,你的学生来看你了。”
女老师淡淡地微笑着,她平静地摇摇头:你认错人了。
车子缓缓地开向远处,晚月满含着热泪回头张望,开满油菜花的田埂上,那个女老师正默默地站在那里。她的影子渐行渐远,像一幅优美的油画一样定格在人们的视野里。
这一瞬间,晚月终于知道,这个朴素的乡村女教师,就是妤!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看到一个女孩,举止大气,处事优雅,我们都会由衷的赞叹一声:这女孩子看起来很贵,其实,这句话并不是贬义词,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赞美和认同,原因有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这个女孩子一定举止得体,处事不惊,有着见过大世面的淡定从容。一个女孩子,可以清新可爱,也可以健谈洒脱,但一个女孩子能做到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可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俗话说:三代才能培养出个贵族来。这里说的贵,指的是女孩子气质雍容,端庄得体,有着大家闺秀的娴雅从容。
其次,这个女孩子一定大方豁达,品位非凡,有着良好的家教和个人素养。俗话说:宁娶大家奴,不找小家女。说的大概意思就是大家的女卑虽然出身低下,但在贵族家庭耳濡目染、多方熏陶,见识过名人,处理过大事,经得过风雨,躲得过浪潮。这些丰富的人生阅历,有时候是用钱买不来的,而小家出身的女孩子,大部分容易患得患失、目光短浅,所以就看起来比较不贵气,不大方。
第三,这个女孩子一定善解人意,举重若轻,有着渊博的学识和强大气场。出身良好的女孩子,一般都注重多方面的学习和自我修炼,有着自己坚定的人生目标和追求,有着博大的心胸和卓越的眼光,所以,西方上层社会是拒绝和比自己低层的阶层通婚的。而中国所讲的门当户对,也是这个道理,贵气的女孩子,出身自认不会差到哪里去。
冷冷照片貌似看到过可信度比较高的,不记得在哪里了,帮你再照照
http://dotauuu9com/201102/70215shtml
视频地址是这个,冷冷只从消失一段时间回来以后有点小改变风格,没有以前那么萌了,不过还是喜欢冷冷的。
午夜醒来时,看到窗幔被风高高吹起。有月亮,照着窗口的绿树荧荧烁烁地闪着珍珠色光芒。
我起身,把脚伸进红色拖鞋里,走出阁楼,摸索着走下楼梯。
楼梯已经老旧了,在月光的折射里,象一个个参差排列的方形秃脑袋,泛着暗暗的光泽。一级级的踩下去,踩11级,就可以探到厨房。
我把拴在脖子里的两枚铜钱按住,顺着丝线将他们死死打在一起,这样他们便不会发出声响。然后我蹲下身去,开始寻找食物。肠胃的冷冻感几乎要把我整个身体冰住,以至于在寻找食物时,我仿佛一个僵直的木偶。
我又一次与她见面,在这个平静而凉爽的仲夏之夜。之前那些刮风落雨或者寻常如是的夜里,我们已有过太多太多次相逢。这一次的她,是在殷红若玫瑰丛的血泊中对我微笑。她身后的大雪,就在此时间纷纷落下。大雪是柔软的鹅毛,不一会就盖住了她微笑的眉眼,盖住了她削瘦若果仁的面容,盖住了她风干的身体,就好象要把她变消失一样。
消失。
是的,消失。
莫醒醒(1)
7月7号的早晨,有微微的小雨。我悄悄卸掉喜气的红色胸针,和爸爸一起撑一把伞,走向南山的墓地。——这是她去世后的第9个年头。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碑上的那张照片,她穿着军装,扎着麻花辫子,看上去很年轻很美丽。她在我七岁的时候离开我,因为救一个过马路的男孩,她被一辆发了疯的重型卡车压得血肉模糊。白然,我的英雄母亲,我恨她扑向死亡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过我。
很多年后的一个冬天,我亲眼目睹了一场车祸,那是我们这里一个非常有名的漂亮女生,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被一辆农用的三轮车压过,雪地上开出一朵一朵红色的花,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瞬间消失。那一刻我浑身无力,好像被撞的人是我,世界全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我抱着我的书包蹲在角落,呕吐不止。
我执意相信这是上帝的安排,他要让我明白,原来白然就是这样死去的。那天以后,我变成一个病孩子,呕吐常常伴随着我,让我食不知味。我无法拒绝内心的恶心,就像我无法拒绝那一幕在我脑子里和梦境里一次一次地闪回一样。
“醒醒,跟妈妈说说话吧。”爸爸说,“你考上天中了,她肯定很高兴。”
我没有说话。他没有逼我,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跟在他的后面往山下走去,下过雨的石梯因潮湿而显得光洁。一个穿粉色球鞋打着粉色雨伞的女孩正往上走,因为石梯很窄,她很礼貌地让到一旁让我们先走,我看到她胸前蓝色的校徽,天中。那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等到夏天过去,我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
而这漫长的暑假,我必须找点事情来做。
回到家里,许阿姨的电话就来了,是爸爸接的,他一直在唔唔唔,挂了电话,他转头对我说:“许阿姨请你去剧团排戏,你去不去?”
“什么戏?”我问。
“我也不知道。”爸爸说,“她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
“给钱吗?”我问。
“你这孩子!”他看着我说,“对了,家里没油了,你去超市买点来。我累得不行,不想动了。”说完,他打着哈欠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来递给我。
等我去超市买完东西回来。打开门,发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如我所料,那瓶二锅头已经空了,我闻着空气中细微的酒气,轻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端详他的脸。他脸上粗大的毛孔一张一弛,整个脸颊泛出一股粉红,以至从耳根蔓延到脖子的潮红。额头上的皱纹此刻倒是舒展的,只有淡淡几抹,就好象被指甲盖轻轻划过一样。和白然结婚的时候,他是个威武的军官。黑白结婚照上的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像画出来那样般配。
正愣神的时候,突然门锁发出“喀嚓”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刚才我拎着油进来,忘了关门,虚掩的门被风吹得紧闭了。
他醒过来,他用手摸自己的半边脸,伸了一个懒腰,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几点了?你看我都睡着了。”
“七点多了。”我说。
“家里还有酒没有?”
“没有。”我说。
“你骗我。”
“放在冰箱里?还是酒柜?酒柜怎么锁了?”他站在“酒柜”前,用手抖上面的那副锁。
这个柜子是他们结婚的时候,白然和他一起挑的。上面的那把锁是粉红色的米妮,是5岁时白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现在油漆大部分已经剥落,铁锈斑斑,看上去很丑陋。
“晚上下面条吃吧。”我仍然没有理会他。
“我问你酒到哪里去了?!”他突然大吼一声。
我看着他,不言语。
他突然用求饶似的眼神看着我,走到我跟前说:“醒醒,爸爸再喝一点。你知道爸爸不喝酒睡不着,你告诉爸爸酒放在哪里好吗?你不要把爸爸的酒藏起来,爸爸不喝酒睡不着……爸爸不喝酒睡不着……”
我豁出去了,冲他大声喊:“不要喝酒,酒我已经扔掉了。从此以后你不要喝酒。你的胃不允许你喝酒,白然也不喜欢你喝酒!”
一个耳光愤然甩过来。
他大步跨进自己房间,重重地将门关上。
白然,我的母亲,我伟大的英雄母亲,如果你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心酸?会不会流泪?会不会后悔当年那一刻英勇的抉择?
有时候我常常想,我是一个病孩子。
我的秘密是藏在心里的一个一个的小颗粒,没有人知道。所以我心里的慌张也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当我努力想正常起来的时候,那种慌张就变成尖锐的小刀,将我一颗本就不堪负重的心刺得伤痕累累。
我还是决定去参加社团。将自己混迹于人群,装做天真无邪,装做兴高采烈,是我与生俱来的本事。
7月12号是剧团开始排练的日子。
七月的夏天,南方的气候已经相当炎热。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穿的漂亮衣服,于是随便拿出唯一一条黑色的裙子,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就匆匆套上。
外面阳光茂盛。我撑开伞,在炎热的大街上一个人慢慢走。太阳像小火球,我像被伞包裹起来的烫粽子。我对伞有种说不出的喜爱。晴天或者雨天都是撑着伞。第一把伞是白然送的。后来每年我都会买一把。所以现在我有10把伞。
那天我迟到了,许老师是剧团的发起人,我收起伞走进小教室的时候,她已经在台上讲话:
“天中女子剧团和天中的历史一样悠久。希望在座的大家珍惜入选机会。你们中的大多数都是高一新生。在报名档案中,你们都在兴趣一栏里填上了表演——”
我站在教室外的门口,许阿姨已经看到我,微笑着示意我进去坐。我很快发现自己来的很不凑巧,因为只有蒋蓝身边的座位还是空的。蒋蓝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永远都记得初一的某一天,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轻言慢语地说:“哦,莫醒醒啊,她妈妈是英雄呢,救人死掉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莫醒醒这次考得不好,也算是照顾进我们学校的吧。”
她是那样微笑着,轻而易举地,把我成长时一直背负着的疼痛展示在众人的面前。我当时很想上去扇她一耳朵,但只是想想而已。所幸的是初中三年,不仅仅是我,班上的同学大都不喜欢她.但纵是如此,蒋蓝也自有她的骄傲和她的天地,因为她的美,因为她的家境。所以,她不必在乎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听说只选三个主角,你瞧却来了一屋子人,”蒋蓝说,“你想报谁?”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报你挑剩的呗。”
也不知道蒋蓝有没有听出我语气里的讥讽,反正她是开心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完后她说:“莫醒醒,其实你很漂亮,不过你不应该穿黑色的衣服,这让你看上去显得有些老气。”
“试一试红色。”蒋蓝建议说,“你的眼睛很漂亮,皮肤也白,红色会适合你。”
我冷冷地说:“多谢指教。”
对了,”蒋蓝说,“阿布回来了,你知道吗?”
“这里结束后我们一起去西落桥吧。”蒋蓝说,“阿布问起你呢。”
西落桥,是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的地方。住在西落桥下游的部队奶奶家的孙子阿布比我和蒋蓝大一岁,会编苇叶口哨,做坦克模型,有很多很多的变形金刚。每次去他家,蒋蓝总是穿得花枝招展,她每一条裙子都不一样。而我,却剪着男孩子一样的短头发,短裤短衣,只因为白然没有给我买过一条像样的裙子。
阿布应该是欢迎我们去的,但他很少理会我们。通常我们都搬一个小凳坐在桥尾,无声地看着他一个人忙来忙去,直到他手上出现一个新的玩具。
幼年的我和蒋蓝,出于对一个男孩子的单纯崇拜,都着迷于这样沉闷的黄昏。直到有一天蒋蓝对我说说:“明天,你不要跟我去阿布哥哥家了。”
“为什么?”
“你扯坏了他做的风筝,他讨厌你。”
“是你扯坏的!”
“好吧,就算是吧,可是你知道为什么阿布从来不请我们去他家玩吗?”
我委屈地看着她。
“就是因为你。你总是杵在那,难道你不知道他很讨厌你吗?你看看你自己,整天脏兮兮的!”她说完,甩着她的长辫子气愤地走掉了。
我楞在原地。
没过多久,她又过来我身边。手上拿着她最宝贝的洋娃娃。她温和地说:醒醒,你别生气了。这个给你玩。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找阿布哥哥玩了好吗?
我接过穿着红色洋装的娃娃,一把摔在地上,什么也没说地走掉了。
很多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白然从西落桥经过。那天我穿着一条白色的新裙子。是许阿姨送我的生日礼物。蒋蓝突然从小凳子上窜起来,在人流汹涌的西落桥口,将一把粘臭的烂泥,捂在我身上。又对着我的脸,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那一刻我是多想冲上前去拽住母亲的衣摆,喊出自己的委屈。
但是我没有。
因为白然根本没看我,她好像有重重的心事,正抬头看河边长起的一棵高树,硕大的白色花朵挤挤挨挨,开了半边天。
回到家后,白然为我洗澡。她说:“为什么你的新衣服上竟然会有泥巴?”
我抿着嘴巴没有说话。她把衣服摔进盆里,说:“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顽皮了,妈妈为你已经操够心。”
我低头,眼泪掉到地板上,没有一丁点儿声音。我一丁点儿也不觉得自己顽皮,我是那样乖那样乖的一个女孩,可是她却用这种词来形容我。我只是悄悄的哭,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懦弱,对强势,从来我只有畏惧的姿态。不去相信抗争,更不尝试。
那天晚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然和父亲吵得很厉害,我用被子把耳朵捂起来,我怕听到他们说任何责备我的字眼,我怕有一丁点儿的不快是因为我而起,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我很乖,自己收拾好书包,自己吃了早饭,自己穿上那双很难穿的有很多带子的红色球鞋。后来是爸爸送我去上的学,白然靠在餐桌上看着我,她的怒气好像还没有消,她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在那天中午,她死于车祸,再也没有回来。
永远都没有回来。
她救了别人的孩子,丢下了自己的孩子。有很长一阵子,我都在想,她一定是太讨厌我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不顾一切。
我终于又见到了阿布,在西落桥一成不变的黄昏里。
他好像一直就等在那里,在我经过的时候,伸出细长的手臂,轻轻地拦住了我。
“莫莫,是你吗?”他问。
“噢。”我说。
“女大十八变。”他摇着他的头,“我看了好半天才敢确认呢。”
“你回来了吗?”我说。
“来,”阿布忽然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礼物?”他的手很大,冰凉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我的,我有些慌乱,但并没有抽回我的手,而是任他把我拉到桥下,我的眼睛看到一个巨型的风筝,是鸟?还是燕子?还是老鹰?
阿布说:“别看他这么庞大,但它可以飞得比任何风筝都高,你相信吗?”
我点头。“可是,”我咬着手指头傻傻地说,“现在应该不是放风筝的季节吧?”
“傻莫莫,只要有风,风筝就可以上天。”阿布说,“管什么季节不季节呢?”
全世界,只有阿布不叫我醒醒,而是叫我莫莫。
“送给你的。”阿布说,“喜欢不喜欢?”
我低着头。
我的心温暖得让我有些承载不住。我终于抬起头来看阿布,他温和地对我笑着,然后他说:“莫莫,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三五牌香烟来,抽出其中的一根,熟练地点着了,眯起眼睛看着我。
“你好长时间不上网。”阿布说,“我只好从北京跑回来看你。”
“要考试。”我说。
“我知道。”阿布说,“听说你考上天中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我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我才回来就发现了有个很来事的地方。”阿布说,“一个叫‘算了’的酒吧,晚上我请你去玩。”
我摇摇头,心里的绝望像洪水一样的来袭。时间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东西,它不经任何人同意就任意地改变一切。你瞧,我不再是从前的我,阿布也不再是从前的阿布了。
我别过头去说:“阿布,我要回家了。”
“为什么?”他语气里有隐藏不住的失望,“我们这么长时间不见。”
“不。”我退后说,“我回家还有事。”
“莫莫,”他有些蛮横地拉住我,“不许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甩开他,跑上桥,不顾他在我身后的呼喊,头也不回地往回家的路上奔去。我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又一个打击不打招呼轰然而来——父亲竟然和一个女人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他们贴得很近,像是一个人,见到我进门,那个女的像弹球一样从我爸身上弹了起来,立在我家茶几前,脸红红地看着我。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竟是许阿姨!
“我忘了拿东西。”我说完,却什么东西也没拿,带上门,飞快地跑下楼了。
我站在楼道里喘息,思考着我可以去的地方,但我其实是没有地方可去的。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可以收容我的角落。
在我愣神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发紧。一只沾染着温热酒气的手突然捂上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在身后几乎将我抱起,将我死死掼在爬山虎丛生的墙壁上。
一瞬间我惊呆了。双手从他压过来的身躯中抽出,死命想要抠开他的双手。一个顺势,他却将我更紧地摁倒墙壁上,沉重的压力使我难于喘息,关节发出卡嚓的声音,像要被这架竖立的辗土机辗碎。漫天席地的恐惧,将我层层包裹。哭不出,喊不出,挣脱不了。身体宛若一片风干的鲳鱼,内脏几乎蜷缩到极限。
“莫莫……我……是多么喜……喜欢你,莫莫……一直……”他呢喃着,另一只手努力地将我往他的怀抱里揽。
我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似的,疯狂的用左脚的鞋底踩他,晃动身体以寻求挣脱。他踉跄了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墙上。我疯狂地迈开腿,用尽全力奔跑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房间的灯还亮着。我踢掉鞋子爬进阁楼,迅速地关上门,然后钻进被子里,用手臂圈住自己的头,竭力想控制自己不要发抖却依然抖个不停。
我一直没有睡着,半夜的时候我起床,到楼下去找吃的。1天没有进食的我,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中啃下11个干方便面块。
家里没有别的食物,只有躺在地上的大盒子里的康师傅方便面。我将盒子倒过来,只取面饼,抱在手中,走上楼去。回到阁楼,轻轻带门。我跪在地上,把干硬的面饼坚决地塞进嘴里。几乎没有咀嚼。卡在咽部的方便面屑被不断从腮壁涌出的口水一点点濡湿,跌进食道。直到吃出血的味道,张嘴便有刺痛感,伸手一抹,才看到嘴角已渗出血。
那一晚依旧是月光清凉。跪在小阁楼玫瑰色地板上的我僵直了许久没有移动。眼光决绝,身心剧痛。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
那个夜里,我胃痛得我以为自己死掉了。
当我明白我依然活着的时候,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我真的是病了,和白然一样的病。
在我小的时候,曾经目睹过白然与食物对抗的过程。她企图用手把一个红色的番茄塞进嘴巴里,她的身体在颤抖,她无法使自己接受那枚小小的水果。她没有注视到年幼的我,因为无法安睡,怀抱玩具悄悄来到她的房间寻找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正是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她那样痛苦地闭着双眼,泪水慢慢落下。
现在,轮到我了。我捂着胃,痛得想失声叫喊,但我知道我不能叫喊,我感觉头上的虚汗像雨一样地滴下来,然后,我就跌入梦里不知不觉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左手的冰凉。点滴悬在头顶,像枚玻璃炸弹。又歪过头一看,看到皱着眉头的爸爸。
他问我:“你怎么样了?”
“我怎么了?”
“早上不见你起床,去敲你的门,竟然发现你昏倒了。”
“哦。”
“你知道你为什么昏倒吗?”
我摇摇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看着他,没有做声。
“莫醒醒,别学你妈妈。”爸爸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看着我,那是一种非常悲痛和失望的眼神。
“你是不是恨爸爸?”他低声问我。
“不。”我说。
“我也要过我自己的生活。”他咬着牙说。
我的眼泪流下来。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恨过谁谁谁,从来都没有,每个人都要过自己的生活,我发誓我懂,我真的懂。我只是恨他们的隐瞒,这么多年来,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近来,面对着我的眼泪,冷冰冰地问我:“是否有控制不住饮食的现象发生?”
“没有。”我抬手把泪擦掉,冷静地说。
“最多的时候连续几顿不吃饭?”
“饮食正常。”我说。
“有没有暴躁易怒的症状呢?”
“没有。”我说。
“有月经不调的症状吗?”
“没有。”我说。
“最近有没有觉得视力下降很快,有时候不由自主地流眼泪?”
“没有。”我依然回答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停顿了一会,他疑惑地看着我。又叹了口气继续说:
“你的胃黏膜损伤很大,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没有。”我依然说。
“下面这一个月,要好好调养,不要吃硬的米饭或坚果类,流质并有营养的食物是最好的。”这点是在嘱咐爸爸。
“知道了。”爸爸在我身后回答。
那个医生,年纪看上去很大了。白头发梳往脑后,前脑壳闪闪发亮。他扶扶眼镜,用蓝墨水在病历上写:“交替性厌食暴食症?”
?的含义,是在表明他的怀疑。
我和父亲坐了公车,沉默不语地回到家里。刚进家门他就去厨房,很快给我端出来一大碗稀饭,用命令一样的口气说:“你给我吃下去!”
我转身要往阁楼上走。他一把拉住我,狂吼:“我叫你吃饭,你听到没有?”
“我不饿。”我说。
他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害怕,但我真的不饿,我不想屈服。
他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另一只手举起来,又要打我。我闭上我的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然而就在闭眼的那一刻,我忽然看到窗口升起一个巨大的东西,彩色的,招摇的,拖着个巨大尾巴的东西凭空而来,像梦境一样。
那是阿布的风筝!
风筝的尾部用彩色的笔写着斗大的字:我爱MOMO。
我的天!
爸爸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他放开我,奔到窗口。我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却见风筝摇晃了几下,被拉扯着远去了。
“谁?”爸爸转头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
“莫醒醒。”爸爸沉痛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说,“我要去睡一会儿。”说完,我走上了我的小阁楼,一步一步,我走得很慢,很稳重的样子。
他没有再拉我,但我听到他低重的喘息声。我知道他在生气,我成天努力努力,就是想让别人不要生气,不要为我生气,可是,上帝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而且,难道,关于他的那些事,我就不生气吗?我应该比他更生气才对!
那天半夜,我渴了,想喝水。为怕吵醒他,我没有穿鞋,当我光着脚从阁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听到他正在跟别人讲电话。
他正在说:“结婚?哈哈,不可能。”
我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味,他一定喝了很多的酒,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结:“是的,醒醒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了……不高兴,不高兴可以不在一起……”我听到他骂了一句粗话,然后挂了电话。
我悄悄地在阁楼的楼梯上坐下来,伸出双臂抱住自己。听到他居然开始唱歌,低低的嗓子,在唱多年前白然喜欢唱的一首歌:“你的岁月是我未完成的路,回头千里尘烟零乱的脚步,目往事孤雁飞向深秋处,我的心海澎湃多年留不住……路越走越远,越懂一生一世只等一个人,梦越久越真,我的心没有回程。”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听过他唱歌了,一个人的夜里,他喝了酒,唱得那么认真,那么深情,一点儿也没有走调。
他壮年丧妻,独自拉扯我长大,他半生背负坎坷和痛苦,他的心没有回程,只能向前,向前。
我从没觉得自己如此自私过。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下来。
等我终于平息自己,发现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旧空调发出巨大的声响,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拿了一张张大毛巾,替他盖到肚子上。然后我在餐桌上坐下来,用一把小铁勺,慢慢地吃他给我乘的那一大碗稀饭。在空调房里吹了许久的稀饭冰凉,爽口,等我心满意足地喝完它,发现他正睁着眼睛满意地看着我。
第二天他去上海出差,回来的时候,他买了崭新的裙子给我。蓝色背带裙,白色蕾丝边的衬衫,是今年的流行款,穿在身上很精神。他还买了一个新的背包给我,里面装了漂亮的小本本。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到哪里去买到这些女生喜欢的东西,我有些害羞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穿着新裙子背着新背包的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得到这样郑重的礼物。
他在我身后会心地微笑。笑完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镜子上方的白然,说:“你开学前我们再去看看她。”
有时候觉得他在故意掩饰自己的伤痛。酗酒,抑或暴躁。其实都是与他的本性相悖。他将他与白然的结婚照至今仍然藏在皮夹的最深处。可以将爱人的相片放在最外侧的,是骄傲明媚的爱情。将那张相片深深藏起的,是疼痛卑微的爱情。
和班里很多喜欢大声说我爱某某某的女生不同,其实我很羞于提起“爱情”这个字眼,我感觉它离我很远,不真实。以至于我每一次想起阿布的时候,都有一种犯罪感。
阿布是在初一那年离开西落桥的,因为他父亲工作调动,他们全家都去了北京。后来是蒋蓝把他的QQ号码告诉我,和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孩隔着网络聊天是件新奇的事,我和阿布每个周末都聊天,我在和我阿布敲出的一行一行的对话里发现一个崭新的自己,一个擅于表达的幽默可爱的女生,所以一度沉迷于这样的交流。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对我说:“莫莫,我喜欢你。”
我关掉电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那以后,我很少上网。
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我要做个乖小孩,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这是白然走后我对我自己的要求,我不想违背。尽管我在实施这一对自己许下的承诺的时候心往往痛得不可开交。
那晚我坐在我的小阁楼上,看夏天的星空,繁星流动,美得妙不可言。蒋蓝的电话就是在那个时候打到我家来的,她说:“莫醒醒,出来玩吧。”
“今天是阿布的生日呢,你忘了吗?”
我又迟疑了一下,把电话挂了,跑上楼,推开阁楼的小窗户,看到两个脑袋,都在往上看,月光照在阿布的脸上,他正在冲我做鬼脸。
我换上我的新裙子,悄悄地溜到了楼下。
“生日快乐。”我对阿布说。
阿布看着我,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怎么不打算送我生日礼物吗?”
蒋蓝在一旁很有意味地嘻嘻地笑。我的胃又痛了,于是我皱着眉头对阿布说:“对不起,我胃痛。”
“我们去酒吧喝酒。”阿布说,“保证酒到病除!”
“对不起。”我说,“我要上楼去了,请你们不要再打电话,我爸爸睡觉了,他不喜欢我晚上接电话。”
“我到底做错什么?”阿布说,“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我盯着他:“你做错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忽然低下眼,不敢看我。
我挣脱他,继续往楼上走,听到他在后面有些绝望的声音:“是不是真的不愿意继续,连网友都不可以做吗?”
我拼命忍住眼泪,没有回头。
我跑进家门,把铁门关上。生日快乐。对不起,阿布,我要做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原谅我不能轻易原谅那些年轻的错。
我不顾老爸的反对,决定住校。我小心眼地想,我不在家,他和许应该更方便一些。我总是忘不掉许从他身上跳起来的那一幕,那是我不认得的许,这么多年,你一直亲近的人忽然变得陌生,是很害怕的一件事。
那天我把白然的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改小了,领口加了花边,袖子加长,裙摆上绣了几只紫色的蝴蝶,我正在试穿的时候爸爸忽然敲门,我打开门,看见他手里拎着一个新书包,对我说:“许阿姨来过了,这是她送你的新学期礼物。”
没地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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