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头脑冷静,逻辑思维能力强。敏锐、慎重、聪慧、深刻、机智一一这些就是我的特点。我的大脑像发电机一样发达,孳化学家的天平一样精确,像手术刀一样锋利。一一你知道吗我才十八岁呀。 年纪这么轻而智力又如此非凡的人并不常有。就拿在明尼苏达大学跟我同住一个房间的皮蒂·伯奇来说吧,他跟我年龄相哆’经历一样,可他笨得像头驴。小伙子长得年轻漂亮,可惜脑子里却空空如也。他易于激动,情绪反复无常,容易受别人的影响。最糟的是他爱赶时髦。我认为,赶时髦就是最缺乏理智的表现。见到一 q9种新鲜的东西就跟着学,以为别人都在那么干,自己也就卷进去傻干——这在我看来,简直愚蠢至极,但皮蒂却不以为然。 一天下午我看见皮蒂躺在床上,脸上显露出一种痛苦不堪的表情,我立刻断定他是得了阑尾炎。“别动,”我说,“别吃泻药,我就请医生来。” “浣熊,”他咕哝着说。 “浣熊”我停下来问道。 “我要一件浣熊皮大衣,”他痛苦地哭叫着。 我明白了,他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精神上不太正常。“你为什么要浣熊皮大衣” “我本早该知道,”他哭叫着,用拳头捶打着太阳穴,“我早该知道查尔斯登舞再度流行时,浣熊皮大衣也会时兴起来的。我真傻,钱都买了课本,可现在不能买浣熊皮大衣了。” 我带着怀疑的眼神问道:“你是说人们真的又要穿浣熊皮大衣吗” “校园里有身分的人哪个不穿你刚从哪儿来” “图书馆,”我说了一个有身分的人不常去的地方。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我一定要弄到一件浣熊皮大衣,”他激动地说,“非弄到不可!” “皮蒂,你怎么啦冷静地想一想吧,浣熊皮大衣不卫生,掉毛,味道难闻,既笨重又不好看,而且…… “你不懂,”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这就叫时髦。难道你不想赶时髦吗” “不想,”我坦率地回答。 “好啦,我可想着呢!”他肯定地说。“只要有浣熊皮大衣,要我什么我都给,什么都行!” 我的大脑一一这件精密的仪器一一即刻运转起来。我仔细地打量着他,问道:“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好极了,我知道哪儿能弄到浣熊皮大衣。我父亲在大学读书时就穿过一件,现在还放在家里顶楼的箱子里。恰好皮蒂也有我需要的东西。尽管他还没有弄到手,但至少他有优先权。我说的是他的女朋友波利埃斯皮。 我早已钟情于波利埃斯皮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我想得到这妙龄少女并不是由于感情的驱使。她确实是个易于使人动情的姑娘。可我不是那种让感情统治理智的人,我想得到波利是经过了慎重考虑的,完全是出于理智上的原因。 我是法学院一年级的学生,过不了几年就要挂牌当律师了。我很清楚,一个合适的妻子对一个律师的前途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发现大凡有成就的律师几乎都是和美丽、文雅、聪明的女子结婚的。波利只差一条就完全符合这些条件了。 她漂亮。尽管她的身材还没有挂在墙上的美女照片那么苗条,但我相信时间会弥补这个不足。她已经大致不差了。 她温文尔雅——我这里是指她很有风度。她婷婷玉立,落落大方,泰然自若,一眼就看得出她很有教养。她进餐时,动作是那样的优美。我曾看见过她在“舒适的校园之角”吃名点——一块夹有几片带汁的炖肉和碎核桃仁的三明治,还有一小杯泡菜——手指儿一点儿也没有沾湿。 她不聪明,实际上恰好相反。但我相信有我的指导,她会变得聪明的。无论如何可以试一试,使一个漂亮的笨姑娘变得聪明比使一个聪明的丑姑娘变得漂亮毕竟要容易些。 “皮蒂,”我说,“你在跟波利谈恋爱吧” “我觉得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姑娘,”他回答说,“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爱情。你问这个干吗” “你和她有什么正式的安排吗我是说你们是不是常有约会,或者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问。 “没有,我们常常见面。但我们俩各自有别的约会。你问这个干嘛” “还有没有别人使她特别喜欢呢”我问道。 “那我可不知道。你问这些干吗”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就是说。如果你不在,场地就是空着的。你说是吗” “我想是这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我若无其事地说,接着把手提皮箱从壁橱里拿了出来。 “你去哪儿”皮蒂问。 “回家过周末。”我把几件衣服扔进了提箱。 “听着,”他焦急的抓住我的胳膊说,“你回家后,从你父亲那儿弄点钱来借给我买一件浣熊皮大衣,好吗” “也许不仅只是这样呢。”我神秘地眨着眼睛说,随后关上皮箱就走了。 星期一上午我回到学校时对皮蒂说:“你瞧!”我猛地打开皮箱,那件肥大、毛茸茸、散发着怪味的东西露了出来,这就是我父亲1925年在施图茨比尔凯特汽车里穿过的那一件浣熊皮大衣。 “太好了!”皮蒂恭敬的说。他把两只手插进那件皮大衣,然后把头也埋了进去。“太好啦!”他不断地重复了一二十遍。 “你喜欢吗”我问道。 “哦,喜欢!”他高声叫着,把那满是油腻的毛皮紧紧地搂在怀里。接着他眼里露出机警的神色,说着:“你要什么换呢” “你的女朋友,”我毫不讳言地说。 “波利”他吃惊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要波利” “是的。” 他把皮大衣往旁一扔,毫不妥协的说:“那可不行。” 我耸了耸肩膀说:“好吧,如果你不想赶时髦,那就随你的便好了。” 我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假装读书,暗暗地瞟着皮蒂。他神情不安,用面包店窗前的流浪儿那种馋涎欲滴的神情望着那件皮大衣,接着扭过头去,坚定地咬紧牙关。过了一会儿,他又回过头来把目光投向那件皮大衣,脸上露出更加渴望的神情。等他再扭过头去,已经不那么坚决了。他看了又看,越看越爱,慢慢地决心也就减弱了。最后他再也不扭过头去,只是站在那儿,贪婪地盯着那件皮大衣。 “我和波利好像不是在谈恋爱,”他含含糊糊地说。“也说不上经常约会或有诸如此类的事情。” “好的,”我低声地说。 “波利对我算得了什么我对波利又算得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时高兴-----不过是说说笑笑罢了,如此而已。” “试试大衣吧。”我说 “他照办了。衣领蒙住了他的耳朵,下摆一直拖到脚跟。他看起 来活像一具浣熊尸体。他高兴地说:“挺合身的。”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成交了吗”我说着,把手伸向他。 他轻易地接受了。“算数.”他说,并跟我握了握手。 第二天晚上,我与波利第一次约会了。这一次实际上是我对她的考察。我想弄清要作多大的努力才能使她的头脑达到我的要求。我首先请她去吃饭。“哈,这顿饭真够意思,”离开餐馆时她说。然后我请她去看**。“嘿,这片子真好看,”走出影院时她说。最后我送她回家。和我道别时她说:“嘿,今晚玩得真痛快。” 我带着不大痛快的心情回到了房间。我对这任务的艰巨性估计得太低了。这姑娘的知识少得叫人吃惊。只是给她增加知识还不够,首先得教她学会思考。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时我真想把她还给皮蒂算了。但我一想到她那充满魅力的身材,她那进屋时的模样,她那拿刀叉的姿式,我还是决定再作一番努力。 就像做其他的事情一样,我开始有计划地干了起来。我开始给她上辑课。幸好我是一个学法律的学生,我自己也正在学逻辑学,所以对要教的内容我都很熟悉。当我接她赴第二次约会时,我对她说:“今晚上咱们去‘小山’谈谈吧”。 “啊,好极了,”她回答道。对这姑娘我要补充一句的是,像她这么好商量的人是不多见的。 我们去了“小山”,这是校园里人们幽会的地方。我们坐在一棵老橡树下,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们谈些什么呢”她问。 她想了一会儿,觉得不错,便说:“好极了。” “逻辑学,”我清了清嗓了,“就是思维的科学。在我们能正确地思维之前,首先必须学会判别逻辑方面的常见谬误。我们今晚就要来谈谈这些。” “哇!”她叫了起来,高兴地拍着手。 我打了个寒噤,但还是鼓足勇气讲下去:“首先我们来考究一下被称为绝对判断的谬误。” “好呀!”她眨了眨眼,催促着。 “绝对判断指的是根据一种无条件的前提推出的论断。譬如说,运动是有益的,因此人人都要运动。” “不错,”波利认真地说,“运动是非常有益的,它能增强体质,好处太多了!” “波利,”我温和地说,“这种论点是谬误。运动有益是一种无条件的前提。比方说,假设你得了心脏病,运动不但无益,反而有害,有不少人医生就不准他们运动。你必须给这种前提加以限制。你应该说,一般来说运动是有益的。或者说,对大多数人是有益的。否则就是犯了绝对判断的错误,懂吗” “不懂,”她坦率地说。“这可太有意思了,讲吧!往下讲吧!” “你最好别拉我袖子了,”我对她说。等她松了手,我继续讲:“下面我们讲一种被称为草率结论的谬误。你仔细听:你不会讲法语,我不会讲法语,皮蒂也不会讲法语。因此我就会断定在明尼苏达大学谁也不会讲法语。” “真的”波利好奇的问道,“谁也不会吗” 我压住火气。“波利,这是一种谬误,这是一种草率的结论。能使这种结论成立的例证太少了。” “你还知道其他的谬误吗”她气喘吁吁地说:“这真比跳舞还有意思啦!” 我极力地使自己不灰心。我真拿这姑娘没办法,的确是毫无办法。可是,如果我不坚持下去,我就太没有用了。因此,我继续讲下去。 “现在听我讲讲‘牵强附会’的谬误。听着:我们不要带比尔出去野餐。每次带他一起去,天就下雨。” “我就见过这样的人,”她感叹地说。“我们家乡有个女孩,名叫尤拉·蓓克尔。从没有例外,每次我们带她去野餐……” “波利,”我严厉地说,“这是一种谬误。下雨并不是尤拉蓓克尔造成的,下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责怪尤拉·蓓克尔,你就是犯了牵强附会的错误。” “我再也不这样了,”她懊悔地保证说。“你生我的气了吗”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波利,我没生气。” “那么,给我再讲些谬误吧!” “好,让我们来看看矛盾前提吧。” “行,行,”她叽叽喳喳地叫着,两眼闪现出快乐的光芒。 我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接着讲下去。“这里有一个矛盾前提的例子:如果上帝是万能的,他能造出一块连他自己也搬不动的大石头吗” “当然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但是如果他是万能的,他就能搬动那块石头呀,”我提醒她。 “是嘛!”她若有所思地说,“嗯,我想他造不出那样的石头。” “但他是万能的啊,”我进一步提醒她。 她用手抓了抓她那漂亮而又空虚的脑袋。“我全搞糊涂了,”她承认说。 “你确实糊涂了。因为一种论点的各个前提相互问是矛盾的,这种论点就不能成立。如果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就不可能有一种不可移动的物体;如果有一种不可移动的物体,就不可能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懂吗” “再给我讲些这类新奇的玩意儿吧,”她恳切地说。 我看了看表,说:“我想今晚就谈到这里。我现在该送你回去了。你把所学的东西复习一遍,我们明晚上再来上一课吧。” 我把她送到了女生宿舍,在那里她向我保证说这个晚上她过得非常痛快。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我的房间,皮蒂正鼾声如雷地睡在床上。那件浣熊皮大衣像一头多毛的野兽扒在他的脚边。我当时真想把他叫醒,告诉他可以把他的女朋友要回去。看来我的计划会要落空了。这姑娘对逻辑简直是一点儿都不开窍。 但是我回过头一想,既然已经浪费了一个晚上,不妨还是再花一个晚上看看。天晓得,说不定她头脑里的死火山口中的什么地方,还有些火星会喷射出来呢。也许我会有办法能把这些火星扇成熊熊烈焰。当然,成功的希望是不大的,但我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在那棵橡树下,我说:“今晚上我们要谈的第一种谬误叫做文不对题。” 她高兴得都发抖了。 “注意听,”我说。“有个人申请工作,当老板问他所具备的条件时,他回答说他家有妻子和六个孩子。妻子完全残废了,孩子们没吃的,没穿的,睡觉没有床,生火没有煤,眼看冬天就要到了。” 两滴眼泪顺着波利那粉红的面颊往下滚。“啊,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抽泣着说。 “是的,是太可怕了,”我同意地说。“但这可不成其为申请工作的理由。那人根本没有回答老板提出的关于他的条件的间题,反而祈求老板的同情。他犯了文不对题的错误。你懂吗!” “你带手帕了没有”她哭着说 我把手帕递给她。当她擦眼泪时,我极力控制自己的火气。“下面,”我小心地压低声调说,“我们要讨论错误类比。这里有一个例子:应该允许学生考试时看课本。既然外科医生在做手术时可以看X光片,律师在审案时可以看案由,木匠在造房子时可以看蓝图,为什么学生在考试时不能看课本呢” “这个,”她满怀激情地说,“可是我多少年来听到的最好的主意。” “波利,”我生气地说,“这种论点全错了。医生、律师和木匠并不是以参加考试的方式去测验他们所学的东西。学生们才是这样。情况完全不同,你不能在不同的情况之间进行类比”。 “我还是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波利说。 “咳!”我嘀咕着,但我还是执意地往下讲,“接下去我们试试与事实相反的假设吧。” 波利的反应是:“倒挺好。” “你听着:如果居里夫人不是碰巧把一张照相底片放在装有一块沥清铀矿石的抽屉里,那么世人今天就不会知道镭。” “对,对,”波利点头称是。“你看过那部影片吗哦,真好看。沃尔特·皮金演得太好了.我是说他让我着迷了。” “如果你能暂时忘记皮金先生,”我冷冰冰地说,“我会愿意指出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也许居里夫人以后会发现镭的,也许由别人去发现,也许还会发生其他的事情。你不能从一个不实际的假设出发,从中得出任何可站得住脚的结论。” “人们真应该让沃尔特皮金多拍些照片,”波利说,“我几乎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决定再试一次,但只能一次。一个人的忍耐毕竟是有限度的。我说:“下一个谬误叫做井下放毒。” “多聪明啊!”她咯咯笑了起来。 “有两个人在进行一场辩论。第一个人站起来说:‘我的论敌是个劣迹昭彰的骗子。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波利,现在你想想,好好想一想。这句话错在哪里” 她紧锁着眉头,我凝神地看着她。突然,一道智慧的光芒——这是我从未看到过的一一闪现在她的眼中。“这不公平,”她气愤地说,“一点都不公平。如果第一个人不等第二个人开口就说他是骗子,那么第二个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对!”我高兴地叫了起来,“百分之百的对,是不公平。第一个人还不等别人喝到井水,就在井下放毒了。他还不等他的对手开口就已经 伤害了他。……波利,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高兴得脸郡发红了。 “你看,亲爱的,这些问题并不深奥,只要精力集中,就能对付。思考——分析—一判断。来,让我们把所学过的东西再复习一遍吧。” “来吧,”她说着。把手往上一晃。 看到波利并不那么傻,我的劲头上来了。于是,我便开始把对她讲过的一切,长时间地、耐心地复习了一遍。我给她一个一个地举出例子,指出其中的错误,不停地讲下去。就好比挖掘一条隧道,开始只有劳累、汗水和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光亮,甚至还不知道能否见到光亮。但我坚持着,凿啊,挖啊,刮啊,终于得到了报偿。我见到了一线光亮,这光亮越来越大,终于阳光洒进来了,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我辛辛苦苦地花了五个晚上,但总算还是没有白费,我使波利变成一个逻辑学家了,我教她学会了思考。我的任务完成了,她最终还是配得上我的。她会成为我贤慧的妻子,我那些豪华公馆里出色的女主人。我那些有良好教养的孩子们的合格的母亲。 不要以为我不爱这姑娘了,恰恰相反。正如皮格马利翁珍爱他自己塑造的完美的少女像一样,我也非常地爱我的波利。我决定下次会面时把自己的感情向她倾吐。该是把我们师生式的关系转化为爱情的时候了。 “波利,”当我们又坐在我们那棵橡树下时,我说。“今晚我们不再讨论谬误了。” “怎么啦”她失望地问道。 “亲爱的,”我友好地对她笑了笑,“我们已经一起度过了五个晚上,我们相处得很好。显然我们俩是很相配的。” “草率结论,”波利伶俐地说。 “你是说…”我问道。 “草率结论,”她重复了一遍。“你怎么能凭我们仅有的五次约会就说我们俩很相配呢” 我咯咯一笑,觉得挺有意思。这可爱的小家伙功课学得可真不错。“亲爱的,”我耐心地拍打着她的手说,“五次约会就不少了,毕竟你不必把整个蛋糕吃下去才知道蛋糕的甜味。” “错误类比,”波利敏捷地说。“我可不是蛋糕,我是个女孩子。”我微微一笑,但这次不感到那么有意思了。这可爱的孩子功课或许是学得太好了。我决定改变策略。显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态度明朗,直接了当地向她表示爱。我沉默了一会儿,用我特别发达的脑袋挑选着合适的词句。然后我便开始说: “波利,我爱你。对我来说,你就是整个世界,是月亮,是星星,是整个宇宙。我亲爱的,请说你爱我吧。如果你不这样,我的生活就失去意义了。我将会萎靡不振,茶不饮,饭不思,到处游荡,成为一个步履蹒跚、双眼凹下的躯壳。” 我交叉着双手站在那里,心想这下子可打动了她。 “文不对题,”波利说。 我咬咬牙。我不是皮格马利翁,我是弗兰肯斯坦,我的喉咙似乎一下子让魔鬼卡住了。我极力地控制涌上心头的阵阵痛楚。无论怎样,我电要保持冷静。 “好了,波利,”我强装着笑脸说,“这些谬误你的确已学到家了。” “这可说得很对,”她使劲地点了点头说道。 “可是波利,这一切是谁教给你的” “你教的嘛。” “是的,那你得感谢我呀。是吗,亲爱的要是我不和你在一起,你永远也不会学到这些谬误的”。 “与事实相反的假设,”波利不加思索地说着。 我摔掉了额前的汗珠。“波利,”我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死板地接受这些东西。我是说那只是课堂上讲的东西。你知道学校学的东西与现实生活毫不相关。” “绝对判断,”她说道,嬉戏地向我摇摇指头。 这一下可使我恼火了。我猛地跳了起来,像公牛似地吼叫着,“你到底想不想跟我相爱” “我不想,”她答道。 “为什么不想”我追问着。 “因为今天下午我答应了皮蒂伯奇,我愿意和他相爱。” 我被皮蒂这一无耻的行径气得一阵晕眩,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皮蒂答应了我,跟我成了交,还跟我握了手呢!“这个可耻的家伙!”我尖着嗓子大叫,把一块块草皮踢了起来。“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波利。他是一个说谎的人,一个骗子,一个可耻的家伙!” “井下放毒,”波利说。“别叫嚷了,我认为大声叫嚷就是一种谬误。” 我以极大的意志力把语气缓和下来。“好吧,”我说,“你是一个逻辑学家。那就让我们从逻辑上来分析这件事吧。你怎么会看得中皮蒂,而看不起我呢你瞧我一个才华横溢的学生,一个了不起的知识分子,一个前途无量的人;而皮蒂——一个笨蛋,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一个吃了上顿不知有没有下顿的家伙。你能给我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来说明你为什么要跟皮蒂好吗” “当然能,”波利肯定地说。“他有一件浣熊皮大衣。”
一、鼓及其音乐在黑人非洲社会、文化、生活中的地位:
1、对社会:在有的民族中,还用鼓来象征国王的地位和权利,用鼓的语言来传承民族的历史,并用鼓的语言来表达人的思想感情。
2、对文化:鼓的多种打法可以用来模仿语言的声调,创造鼓的语言。
3、对生活:普遍地用鼓来作为舞蹈伴奏,以独奏、对奏、大型合奏的形式来烘托情节气氛;也可以作为一种音乐形式。
二、鼓及其音乐在黑人非洲社会、文化、生活中的音乐特点:
鼓及其音乐具有复杂多样的节奏,在鼓合奏的情况下,由于每一个鼓所演奏的音高、音色不同,各自固有的旋律、节奏以及由于演奏场合不同而具有的和声,所以形成了复合性的形态。
扩展资料
鼓对于非洲黑人乐器世界的重要性:
鼓是非洲黑人乐器世界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也是黑人文化的一种象征。这是因为鼓在黑人传统的文化生活中除了具有膜鸣乐器所应有的诸如材料,构造,发声原理,演奏方法,分布状况等方面的特征之外,它们还蕴涵着生活的内容与社会的涵义。
鼓可以是非洲黑人用来通话的工具,也可以被看作至高至尊的“神物”;演奏技艺的优劣可以关系到鼓手社会地位的升贬,而黑人鼓手在演奏时创立的节奏理论更是黑人文化令世界刮目相看的依据之一。
正因为鼓所具备的这些综合性的表现特征,它在传统黑人音乐中的地位几乎没有别类乐器可以取而代之。
鼓是非洲黑人乐器世界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也是黑人文化的一种象征。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鼓在黑人传统的文化生活中除了具有膜鸣乐器所应有的诸如材料,构造,发声原理,演奏方法,分布状况等方面的特征之外,它们还蕴涵着生活的内容与社会的涵义。关于这,我们不妨以传统黑人文化生活中的一些例子来进一步加以说明:鼓可以是人们用来通话的工具,也可以被看作至高至尊的“神物”;演奏技艺的优劣可以关系到鼓手社会地位的升贬,而黑人鼓手在演奏时创立的节奏理论更是黑人文化令世界刮目相看的依据之一。正因为鼓所具备的这些综合性的表现特征,它在传统黑人音乐中的地位几乎没有别类乐器可以取而代之。
黑人文化常被比喻为泥木文化,在传统的黑非洲,由于人们没有学会烧砖制瓦,也不会使用石灰之类粘结性很强的建筑材料,所以在许多地区,从民居到王宫,从乡村农舍到城市住宅,往往都是用粘土、畜粪和木材来建筑的。然而,这种生产技术上的缺陷固然极大地阻碍了生产力和社会结构向更高阶段发展,却也道出了一种文化的象征性含义。大量的黑人艺术品就是用泥土、木料甚至鸟类的羽毛和草等易于腐烂变质的材料制作的,但它们却代表着很高的艺术成就。这一重要文化特征也反映在黑人乐器中,以鼓为例:传统黑人社区里的鼓类乐器在发展过程中很大程度地受到恶劣生态环境和落后传播手段的约束,但是鼓手们却可以通过自己的乐器将黑人音乐中许多系统化、复杂化的表现手法再现出来。
对黑人来说,制作鼓所用的材料和方法十分简陋,把一根圆木从当中掏空,摘取一只大型的葫芦,采用几个土制的容器,或者用一个箍将几根木条固定等等,再钉上皮膜就变成了鼓。为此,非洲鼓的种类相当多,同类型的鼓在不同地区可以发现,不同类型的鼓在同一地区也能找到。从鼓的外形特征上看大致有如下几种:我们在生活中或者相关的著作里最常见的是那种两头大当中小的鼓,因为这种鼓的外形很象古代测量时间用的“沙漏”,而被人们称之为沙漏鼓。另外还有圆形的,圆锥形的,半圆形的,方形的等等。这些鼓的外表大小不一,大型的鼓需放在地上演奏,小型的可以挂在鼓手的肩上或拿在手里演奏。黑人的鼓又有单面和双面之分,有些鼓的鼓膜是钉死的,还有不少鼓的皮膜的张力可以调节,随着鼓皮紧张度的调节,音高也会随之发生变化。
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化的生存与发展都不会是孤立的,特别是象自然条件和生态环境这一类外部因素,作为人类生存的基础,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影响人类文化的发展水准。一般来说,越是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初期,这种对自然生态环境的依赖性就越强,反之,随着人类认识社会和改造社会的能力不断增强,这方面的依赖性就会相对减少。从人类进化的角度看,非洲黑人,特别是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各种族群落的社会进化程度与同时期的世界其他一些发达地区相比要慢得多,较低的生产力水平,再加上特殊的热带气侯和地理条件,根本谈不上生产财富的大规模积累,因而使得各个传统社区中社会分化的水平相对很低,大多数的生活共同体都是依靠血缘纽带来维系。这种特殊的生存环境给非洲黑人文化带来的最基本的影响是艺术同道德规范、法律、宗教、哲学、巫术、教育史学、社会分工原则等有着高度的统一性。以黑人社区中的音乐活动为例:生活中的音乐,除了它的审美特征外,更多的是体现在社会功能上。黑人民间音乐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社会特征,即音乐活动常常和社会活动密不可分,如:筑路、盖房、救火等大型群体化的劳动场面,宗教祭祀活动以及运用于不同场合的大量社会规范和仪式,如:婚礼、丧事、孩子进入青春期后的启蒙活动、法庭上的宣判等,一般都有专门的音乐伴随。我们可以在黑人日常生活中找到许多与鼓有关的例子。
鼓是传统黑人社区仪式活动中最重要的乐器,它们以多种不同形式出现。如:乌干达中部的一些部落所采用的一种叫艾梯达(Etida)的治疗舞蹈,跳起来是那么奔放激动,几乎到了燥狂的程度,舞时男女都参加,这是一场没日没夜的马拉松, 舞蹈进行过程中,音乐也同样表现出鲜明强烈的风格,因为整个活动持续时间很长,乐手又是始终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保持良好的耐力对乐手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艾梯达舞蹈表演时,通常由一名鼓手同时敲两张鼓为之伴奏,一张是粗大的管状膜鸣乐器,高约四英尺,直径三英尺,名为艾梯达,与舞蹈同名。另一张小型膜鸣乐器高约九英寸,直径三英寸,称为艾特勒勒(Itelele)。此鼓因为在共鸣箱内装有两个石块,摇动时能发出石块的撞击声,所以还兼有摇响器的功能。这两张鼓都是用棍击的。(1)
生活在非洲中部地区的瓦尼亚维齐部落(Wanyamwezi)有一种礼仪舞蹈,人们称之为瓦斯维齐(Waswezi)礼仪舞蹈,瓦斯维齐是当地的一个秘密教派的名称,该组织负责社区中的治疗事务,据说这一教派是崇拜魔鬼的,人们以此来理解瓦斯维齐的治疗性舞蹈之所以会表现得那么狂热,是因为有鬼魂附在舞蹈中。瓦斯维齐治疗舞蹈演出时常用一种专门的恩格玛鼓(Ngoma)伴奏,这是一件管状膜鸣乐器,高约五英尺半,直径为一英尺。在演奏手法上同前面说的艾梯达鼓有很大的区别,前者用鼓槌敲击,而后者却是鼓手用双手的手掌拍击。
除了音乐表现的作用之外,黑人的鼓声里还有更丰富的涵义。非洲中部的瓦图齐人(Watutsi)的社区法庭上往往设有两架特定的鼓,其中一架鼓奏响时即表示听审程序的开始,而国王若要宣布对犯人处以死刑,他就在另外一张鼓上轻轻一击。又如:在卢旺达图茨人(Tutsi)的社区里,有一套由六张鼓组成的皇家组鼓,它是社区统治者地位的象征,享有十分重要的特权,通常由专门的音乐家保存和演奏。
在有些社区,鼓类乐器的地位有时是很特殊的。以凶猛为象征的黑豹是赤道非洲库育人(Kuyu)的一个皇家秘密会社的图腾,在这一教派的入会仪式中,用七面象征黑豹的鼓来演奏,其中最大的一只代表雄黑豹,其余六只是它的妻子。七名鼓手开始时慢慢行进,领头的鼓手用吹口哨的方式来调节行进的速度。头鼓被称为利库玛(Likuma),据说代表黑豹的声音。七只鼓先是依次敲打,然后则同时击奏。这组鼓的鼓身都较长,呈圆锥形,但尺寸不同,因此各自所发出的声音也不一样。
鼓的社会特征在传统黑人的文化生活中还有其它表现形式,比如说,西非加纳的达戈姆巴人经常对鼓手实行等级评定,这种分级是以不同鼓手所服务的不同阶层的社区统治者的社会等级为依据的。同样一位鼓手或者一个鼓队如果他们所服务的主人的社会等级得以晋升,那么鼓手们的社会地位也会随之提升。人们一般的理解是,作为一名鼓乐演奏者,鼓手首先必须具备的应该是演奏技艺方面的特长,可是达戈姆巴人对鼓手资格的认可却另有其特殊标准。在他们看来,要想成为一名领鼓手,最主要的是必须掌握本民族的口头文学和历史传统,尤其要了解社区统治者的祖传家史。其次他必须具有良好的嗓音条件,这样才能将他所知道的事情用歌声表达出来。最后的条件才是要求有相当水平的演奏技巧。
在黑人的思维境界里,超自然的力量可以通过念咒语或者举办某种特定的仪式来求得;传统黑人社区中各类音乐活动中,音乐作用巫术化的例子恐怕是不胜枚举的。众多的乐器被赋予“神灵”的力量,无数场音乐演出成为现实与虚幻的媒介。现实生活中为了确保巫术的有效性,禁忌是很重要的,应该说这是巫师们保证巫术成功的一个前提条件。这种现象也反映在同巫术相关的音乐表演过程中,演出要求极端规范化,从乐器音色和演唱演奏技法的确定到演出场地和乐手歌手的遴选,任何方面都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就视作违反巫术的禁忌。在传统的非洲社会里,技术的传播受到很大限制,人们总是以为那些能掌握各类生产技艺的人是受到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启发,他们的技艺往往以祖传的方式代代相袭。于是我们今天看来属于日常生活中最简单的技艺均被蒙上了神秘的色彩。以铁匠为例,在班巴拉人中,铁匠被称为“大地之子”,他的技术来自伟大的创造者马阿-恩加拉的传授,他所用的各种工具都同宇宙的起源有关。传统的铁匠在开始工作以前,先要沐浴更衣,还要用特殊方式净化工作场地。学徒一般要经过几个阶段的学习,先是观察阶段,然后由师傅衣钵相传,方能毕业。为了保证技术不外传,掌握各门技艺的工匠一般都不与外族通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以各种技术类型为组织结构的匠人团体。
这种技术不外传的习俗也反映在乐器的传授上。一些传统仪式上演奏的乐器并不是对社会全面公开的,在某些特殊场合下使用的乐器以及演奏此类乐器的人都要通过极其严格的标准来选定。有的地区,在皇家鼓手去世以后,社区就必须物色一名新人来接替这位死去的鼓手。就此社区还要专门举办一个交接仪式。在仪式上人们让那位死去的皇家鼓手坐在那张伴他度过了一生的鼓前面,并且右手握着鼓槌。社区的一位长者或者乐队的领导搬起死者握鼓槌的手使鼓槌与鼓身接触,然后,新的继任者接过鼓槌以同样方式十分精确地模仿一遍。从那以后,他就成为一名真正的皇家鼓手了。
很多人在接触非洲黑人音乐以后都有一种感觉,仿佛黑人音乐的表演过程中经常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噪音。确实,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黑人似乎天生就不习惯那种太脱离物质的声音,因此在演出音乐的时候,总要想尽办法使声音的质量从清纯变到模糊,最后甚至走向噪声世界。这种反差就像在淡而无味的食品中撒了一把浓浓的调料一样明显。为此,以演奏旋律为特长的琉特琴和姆比拉琴的琴体上多多少少会装上一些一经摇动就会出声的金属片,舞者跳舞时总是从头到脚用各类响器武装,歌手们常常用堵耳朵,捏鼻子,抖动舌头等方法来改变人声,有时石头敲石头也算音乐,而一根通过来回摩擦能发出声音的带有凹口的棍就是一件乐器。
人们通常将黑人音乐的声音特征归纳到音响文化这个概念上。这就是把对黑人音乐的性质,功能与结构的认识放到一个与当地的一般文化,审美价值和社会背景中去考虑。对非洲黑人来说,“音乐性音响不仅由教科书所界定的‘具有规则的周期性振动频率的音’组成,而且由规则或不规则的,单一或复合的,甚至由西肖尔在〈音乐心理学〉(英文原版于1936年)一书中称为噪音的音,以及他们用各种技术手段产生的音组成。”(2)这样看来,凡能在特定的环境里提供音响的物体和手段都能成为传播音乐的媒介。我们在接触了收集到的传统黑人社区中的大量演奏演唱方面的音响资料后,有一个明显的感觉,这就是音乐的声音源中包含着种类繁多的发声体,除了一些早已正式命名的乐器以外,还有许多如金属类劳动生产工具的敲打声,摇动植物类果壳的沙沙声,甚至还包括人的拍手与顿足,喊叫与低吟,以此来烘托那些特定的音响文化背景。
为了使鼓能更好地表现出丰富的音色,一些鼓在制作时经常要在鼓身上附加其他能发声的装置,例如,常见的有挂在鼓身边缘上的小金属片,或者其它的一些小的铃铛等可以发声的物体。当鼓手演奏时,只要摇动鼓身这些小东西就会格格作响。鼓手们演奏时根据需要可以选择多种演奏技巧,用手拍击和用鼓槌敲击是最常用的两种,此外还有摩擦法,这是非洲黑人鼓类乐器演奏中较特殊的一种技巧和方法。它的特点是通过两件物体的相互摩擦来达到特殊的声音效果。如中非班图人在割礼仪式上常用的阿玛荷托鼓(Amahoto)和马比兰戈鼓(Mabilango)都属于此类。乐手在演奏时用手或是将一根较粗的绳索在鼓面上滚擦,或是将鼓槌用潮湿的双手来回摩擦。黑人鼓类乐器有时可以取代语言的作用,它们所表现出来的“通话”能力更是特殊。有的社区在国王结婚时,具有皇室象征的鼓会不断地敲击,直至婚礼结束。一些特定的鼓在婚礼上常被作为新娘和新郎之间的传话器,在非洲中部的斯坦利维尔地区,一对已订婚的新人在婚礼仪式举行前男方可以用鼓声给未来的新娘传递信息,例如,“我的心卜卜直跳”。这是一种用摩擦法演奏的鼓,为了增加摩擦时的阻力,鼓槌上事先要涂上一些特殊的液体。又如,西非科特迪瓦的一些地区,在举行孩子的成长仪式时,手鼓(Tom-toms)的作用就完全被拟人化了,成了可以说话的一方,用鼓声和年轻人交谈。
用演奏乐器来代替人类的语言表述,并达到信息交流的目的,这种文化现象存在于非洲,美洲,大洋洲等许多地区的民族中。而黑人在器乐演奏方面表现出来的语言表述功能,更是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扩展出深邃的文化内涵,其中鼓类乐器在这方面所起的作用尤为显著。在非洲特定的历史和文化背景下,音乐在传播和保存的过程中,常常被作为一种特殊的符号来看待,甚至在人们的日常交往中,能取代语言的作用。而这种别具特色的音乐风格也正是诞生在黑人文化独特的氛围中,正如我们在前面就已经提到过的那样,在黑人的传统社区里,大量的音乐活动不仅仅是为了艺术审美,或者说是为了娱乐和消遣的目的,而是代表着一种社交活动的方式。在这种情况下,音乐几乎成为一种以人际沟通,信息传递为特征的社会交往的重要手段。而种类繁多的鼓类乐器经常被作为特殊的“语言工具”来看待,则更是突出了黑人音乐特有的文化背景。比如说用鼓来发送信号或传递消息,在黑非洲就是很普遍的一种文化现象,为了穿越浓厚的森林空气层或是跨越大片辽阔的高原,非洲黑人设计了一种鼓电报术,用几乎象语言一般的音调来传递每一部落的日常信息和告示。这是通过鼓手们复制不同部落里的人说话时声调的抑扬变化和节奏而完成的。人们对黑人鼓类乐器典型意义的了解应该说就是始于对非洲鼓语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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