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想要跟儿子生活,儿媳开出了“三个条件”:我自己过不去了,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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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总说“养儿防老”,然而养儿之后是否真的能防老,谁也说不清。

所以我一直觉得随着时代的改变,养儿防老的思想也应该是时候改变了,这不仅是放过了孩子,同时也是放过了自己 ,让孩子们真正的飞出去,也让老人们真正的安享晚年,不用年轻的时候为了儿女转,老了之后围着孙子女转。

可以跳跳舞,扭扭秧歌,或者看看书,甚至学习一些兴趣班,任何事情都比要求呆在孩子们身边强,毕竟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生活,和自己有本质的不同。

况且非要和孩子们呆在一起,甚至还会造成双方的很多困扰,还不如养大了之后就落个清闲,儿孙自有儿孙福。

杨蒙今年59岁,虽然年纪近六旬,但是身体状况极好,退休金有将近5000块钱,生活起居完全不成问题,然而因为听了邻居的话语想跟儿子一起住,却被儿媳提出了三个条件,不禁对儿子儿媳直摇头,表示要自己过。

杨蒙三年前老伴去世,而儿子李岩去了省城工作,并且在那里结婚生子,安定下来,所以在县城老家,就杨蒙一个人过日子。

最开始的时候一个人还自由自在,身体没病没灾,有房子又有高额的退休金,生活过得极为舒服,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觉得生活非常安逸。

然而有一次在小区和几个老姐妹聊天,她们劝杨蒙去和儿子一起住:“自己虽然自在,但是孤独无聊,没病还好,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没人陪你去医院。还不如去省城和儿子一起住,一方面和家人在一起,另一方面也可以减轻一下你儿子的负担,带带孩子,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好。”

杨蒙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特别是看到这几个老姐妹每个人都带个孙儿出来,心里不是不羡慕,感觉乐趣也会多很多。

于是立马给儿子打电话,说想和他们住在一起。

儿子李岩一听立马就同意了,说非常欢迎,可是随即犹豫了起来说:“这事我没问题,但是得跟您儿媳商量一下,听听她的意见。”

杨蒙跟儿媳妇赵佳怡接触不多,除了结婚和看望过几次孙儿,几乎都没见过,大多数过年儿子李岩都是跟着她去娘家过,很少带回来,杨蒙心里不是不在意,毕竟大多数家庭过年都是儿子把儿媳带回来的,然而为了儿子幸福,杨蒙一句抱怨都没有。

不久赵佳怡就给杨蒙回了电话,寒暄了几句就说到了正题,表示和李岩商量过了,来没问题,但是必须答应三个条件:

第一:杨蒙来的话,必须把县里的房子卖了,在城里买一个比现在她们住的更大的房子。因为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只有两居,来个人就小了,搬过去住以后孩子大了地方就不够了。而新买的房子必须李岩和赵佳怡的名字,省得以后还得考虑遗产税之类的。

第二:杨蒙来她家就必须包揽家里全部家务。原因是她们夫妻白天上班都很累,婆婆能把家务包揽了能让她们夫妻轻松很多,也能多出一些时间陪孩子。

第三:就是杨蒙的退休金得把其中的三分之二交给赵佳怡,作为杨蒙和她们生活的生活费。因为多了一个人之后花费要多很多,考虑到养孩子,需要多存一点钱,所以这个必须得考虑进去。

然而儿子和儿媳说只要婆婆满足这三个条件,立马就能过来和她们一起生活。

而杨蒙面对这三个条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而且还非常生气。

这哪是拿自己当妈当婆婆,简直是保姆还不如,保姆做家务带孩子,还有分工和收入,而自己不仅包揽全部,还反倒贴钱,甚至连房子都得卖了,自己这是图啥呢,自己养这儿子可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种条件也好意思提。

于是在电话上说想想,挂了电话立马给儿子发了信息:“我自己过,不去了。”

其实不少老父母都特别希望和孩子们住在一起,一方面是喜欢孙子孙女,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多和年轻人接触,少一些孤独和寂寞,这是人之常情。

而作为子女们,陪伴老父母也是责任和义务所在,然而杨蒙面对赵佳怡和儿子李岩的这“三个条件”,果断拒绝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说实在我也很好奇,李岩到底是如何能同意妻子赵佳怡向母亲提出这样苛刻的条件的呢。

我不知道到底会有多少的母亲能答应这样的条件,我只知道,如果答应了,那就是把自己未来的幸福往火堆里面推。

因为卖了房子,代表了杨蒙没有了退路,未来过不好了也没地方去;而包揽全部家务,那就是保姆,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休假的保姆,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劳动;而做了全部的家务,还得给儿媳钱,这简直异想天开。

对于这样的条件,即使是怕寂寞,想孙子,也决不能答应,所以对于杨蒙来说,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给自己做打算,找一个好一点的养老院舒服,离“妻管严”的儿子和“吸血”的儿媳远远的。

诚然,老年人有老年人的生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真的不要乱凑合在一起,否则很容易让生活进入水深火热中,甚至让阳寿都跟着减少。

所以,人老了就按照自己的条件规划老年生活,不跟儿子儿媳住,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记者 / 张皓月

本来是最没存在感的省会,却年年在PM25排行榜位列第一。地处华北平原,距离北京273公里,高铁80分钟。名字土里土气,年轻人喜欢用Rock Home Town自嘲。最有名的是万能青年旅店的那首《杀死那个石家庄人》:用一张假钞买一把假枪,保卫她的生活,直到大厦崩塌。

我就是那个石家庄人。十岁的时候,我爸指着燕春饭店对我说:十五年前我上学时,它可是石家庄最高的建筑。你再看看现在对面的北国商城,把它衬得多矮多破!

又十二年过去了,昔日的地标性建筑北国商城也在周围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中显得越来越破了,不知是悲是喜,它和对面的饭店一起屹立不倒。

中山路和建设大街交叉口,戴着口罩的路人骑车而过

这里的经济有多“单纯”?北国一个本土集团可以几乎所有商超;2012年才进军石家庄的沃尔玛在华北最大的批发市场南三条旁边半死不活;万达则成为了老头老太太们的夏日消暑圣地。

从1918年以来,无数物资和劳动力随着火车在石家庄站颠簸辗转,这个华北平原的小村落开始日渐喧嚣。解放后石家庄新移民的涌入则加速了轻工业和重工业的多重繁荣。棉纺织厂、药厂、水泥石灰厂以及隐秘兴建的军工厂遍布平原和山脉,黑烟囱一个接一个立起,太行山被刨得坑坑洼洼。工人,则是这朴素工业之城最沉默坚固的脊梁。

正因如此,家乡以及我的父辈们总给我时间凝固的错觉。新世纪互联网的风似乎刮不动这里的雾霾,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其他的东西,都在别着一股劲和未来僵持。15848平方公里,107016万人,难道都要如此这般生活,直到大厦崩塌?

北京已经被互联网泡沫搞得翻云覆雨。273公里外,石家庄的创业,也逐渐撕开了隐秘的一角。不过这里的互联网人,仍是屈指可数的独行者,并还在路上懵懵懂懂地寻路。

地方创业融资的寒心事儿

杨蒙就算得上是石家庄互联网创业者中的独行者。

2016年年初,已经在同城运动社区上迷迷糊糊兜了半年的他决定,除了做微信推广外,还要做APP。

创业下海前,他曾是税务局的公务员。托关系拿到了全市一千多家名字中带“网络科技”的公司电话,想找个技术团队外包做APP。但一个个打电话过去之后基本没一个靠谱的,对方说不清楚。

这就是石家庄的互联网创业状态,没人,没钱,没技术,更没理解。

去年12月底,杨蒙带着一个助手到上海的天使汇。在30多家创业团队前展示自己的项目,PPT的第一页就是雾霾笼罩的石家庄。下面的人轰地都笑了。

“他们可能都觉得石家庄又落后又土,这种地方还能跑出个互联网创业的挺有意思。”杨蒙的项目最终成为了五个入围项目的其中一个,可以考虑谈后续的融资合作。这时候工作人员过来商量,这BP写的不行,得改。要先交两万块钱。

杨蒙琢磨着年底了,反正是第一次试水,过完年后再和他们联系,就又回了石家庄。

石家庄当地,团市委认定的市级青年“众创空间”25个,天使投资人和投资机构却无迹可寻。像杨蒙这样的创业者,在当地想凭融资拿钱非常困难。

中山路上的创业空间

有钱的不懂投资合作的规矩。各个银行也有扶持创业的财政计划,有几家还登门找他合作,说我们可以投资。

杨蒙喜出望外:可以啊!

银行的人则问他:好,那你拿什么抵押呀,房产还是其他?

杨蒙气笑了。我一个互联网公司,不卖房子不卖地,我拿什么抵押给他们?这根本不是做创业投资的。

除了银行外,更多的是本地的有钱人和小额P2P公司,跑过来说可以投资,说是投资,其实更像放贷。

杨蒙不是没考虑过进到当地政府的众创空间。除了有年龄限制、办失业就业证之类的繁琐手续外,还要签署文件,其中的一些条款暗含着众创空间有对项目大方向调整权力的意味。想了想还是算了。如今公司19个人都有股权,万一方向都不能把控,可能就全完了。

除了条款外,其实还有件更让他寒心的事儿。

这两年双创风越来越猛,各个省市说是有财政支持,倒不如说有财政任务。不久前市筛选创新项目进行资金支持,他也参与了评选。但也有公司私下里托关系,甚至有个做汽水的公司都入选了。

“你说这算啥,这能算创新型企业吗?”杨蒙喃喃地说,“不过我本来就是这个体系出来的,算了,我也知道里面的门道。”

自学创业课:得到、逻辑思维和马云

“我是真挺想见见外地的那些投资人,钱是一方面,关键是能跟人家学学,少走点创业的弯路。”

石家庄也有创业培训班,杨蒙去参加过一次。这些创业班大部分要么概括总结马云、马化腾发家致富的原理,要么就讲微信公众号怎么取名,一讲就是一节课。下课后,同学们争先恐后跑到讲台前问老师:老师老师,你看我这个名字取得行不行?

实践指导性恐怕不太大。

从2015年6月3日到现在,杨蒙从互联网门外汉一步步挣扎了一年半。他爱好运动,尤其热爱山地车。石家庄的雾霾越来越大,运动环境越来越恶劣。他琢磨和自己一样喜欢运动的老百姓瞎活动对身体也不好,找到合适的运动场地代价也挺高,就想做个社区把大家组织起来。一方面找到合适的运动场馆,一方面找到运动达人,让他们能指导大家怎么做。

听起来有点像平台。杨蒙说不是,他想做专门针对小城市的社区。

最初,商业模式没有琢磨清楚,他只想从一件事儿干起:培养用户。从乒乓球入手,跑通了场馆和当地教练,然后开始组织比赛活动。奖品每次共一千元,比石家庄本地官方比赛的奖金都高。去年一共举办十几场活动,把微信号粉丝运营到了5万多人,算是把当地乒乓球的用户跑通了。

在跑场馆过程中,石家庄的体育局也寻迹过来想合作。他们有个APP,打开后自豪地向杨蒙展示,里面全都是一家家场馆的信息,一应俱全,就是没人。

“现在石家庄的创业者们不太清楚互联网要做什么,没流量根本不行呀,就跟前段时间北国要开始做电商一样,马云淘宝都做这么大了,这能有机会?”

他自己其实也时不时会犯怵。投入了200多万,也没找到合适的融资。有个投资人对他讲:其实现在融资环境不错,你这个项目只要能赚500块钱,就有人来投。

他的计划是未来还要靠运动数据实现盈利,其他的模式对于小城市运动社区似乎都不可行。

这也是一年半琢磨出来的,每天坚持听逻辑思维,看「得到」,读了上百本的创业书和互联网书。每周一公司组织读书日,全体员工一起交流学习。

“很多弯路走过来,再看书总是拍大腿,这不明明白白人家已经写好了吗!唉,有时候觉得石家庄创业环境很差,但是也庆幸是在石家庄创业,如果在其他地方,或许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寻人,抢人,无人理解

杨蒙现在最想缺的是运营。招聘信息在智联等平台挂了很久,月薪一万。

石家庄普通都拿3000月薪,1万绝对算高收入。但没想到面试的运营虽然都有经验,大公司出来的却几乎没有,大部分都来自前段时间疯狂倒闭的P2P平台,似乎都很鸡肋。

应聘的学生也大都来自河北科技大学等当地院校。211、985院校毕业的学生很少愿意在石家庄发展。

不光是运营,技术也是一样。之前为了做APP,打了上千个电话无果,还是找人联系了一家公司。后来为了日后公司的发展,就把这家技术公司合并了,所有程序员也就归到了杨蒙麾下。

没想到的是,工作第一天,有一个程序员竟然没来。一问才知道,是被北国要建立的电商团队挖走了,因为工资更高。杨蒙又亲自找过去劝了他半天,才回来上班。除了大公司抢,他们楼上的一家公司也时不时探头探脑过来挖人。

他的员工大部分月薪在2500-3500之间,200平米的办公室每月租金物业加起来11000左右。创业一年半,他投入了200多万,大部分都是自己出的。结婚六年多了,药厂上班的妻子经常问:你怎么和当初结婚时跟我说的不一样呢?

身边的朋友也都在劝他:你这一天天是在干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赚钱!

他的公众号叫自己办,名字也很符合石家庄人的状态。杨蒙憋着一口气:现在不跟家里人解释太多了,他们都不懂。我入了互联网的门,也不想再出来了。马云前段时间也说,未来小城市的线上社区是有机会的,我觉得我能等。来年找融资,或者卖房子吧。

创业者和石家庄,谁能杀死谁?

石家庄是个被动的城市。

在街上,人人都在用智能手机,大小超市都可以用微信支付宝。但除了政府和大公司会跟风试水互联网外,让大部分人挺身进入互联网行业,基本比登天还难。

杨蒙在北国商城一楼珠宝柜台的售货员:你们为什么不申请个微信公众号?这样买完东西的用户也可以运营起来呀。

售货员们都没搭话。

无人问津的小黄车

在中山路上北国附近就有一个创业孵化中心,它的楼下就是一排ofo小黄车。我拉住一个年轻人问,你知道这个共享单车吗?他不耐烦地抬眼看了看,摇了摇头,又去看手机了。20分钟内,公交开过了一辆又一辆,小黄车还在那静静呆着。

杨蒙也试图找过同伴。“曾经偶然遇到过一个在孵化园的大学生,做智能硬件,他仰着头对我说,自己做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改变世界。”

而现在,石家庄还是个为京津冀环境背锅的工业之城。夜幕覆盖华北平原,云层深处的黑暗已经跑到日光之下,变成了雾霾。不知互联网创业者能拯救这座城市,还是会成为其中寂寞死去的困兽。

该文案转自今日头条:寻找中国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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