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我早起上班。
窸窸窣窣穿衣服中,老公卢克被吵醒,他抱怨道:“你还去上班啊,这都腊月二十八了。”
我边穿衣服边说:“今天本来就没放假,医院里哪天也得有人值班啊。”
“对,你天天得值班,你看看还有谁跟你一样?每天忙得脚不着地,挣得比捡破烂的还少。马上过年了你也不准备,咱俩结婚这几年,有哪一年能好好过个年?年三十你不是值白班就是值夜班,孩子和老公你都不管,有你这样的吗?”卢克一大早火气就很大。
听着他的数落,我也很委屈:“我是护士,我的工作就这样,医院不可能像别的单位一样说放假就放假,我们都放假了,病号谁管?你就理解我一下吧。”
“我理解你,谁理解我?娶个护士做老婆,节假日没有不说,平常还总加班,你什么时候能关心关心我?”卢克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密不透风地向我扫射过来。
我被他的不可理喻气疯了,随着收入的水涨船高,卢克越来越不满我的工作,不是嫌我加班就是嫌我没时间陪他。
我不想吵醒孩子也不想和他吵,干脆穿好衣服出门了。
早晨早交班,科主任告诉我们,青岛已确诊第一例新冠肺炎,患者就住在我们医院感染科。
科主任说,我们医院已经被定为收治新冠肺炎的定点医院,特需病房也改建为隔离病房。
科主任的一席话让我们的脸色凝重起来,我们都没意识到,疫情居然发展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就在我们的兄弟科室,已经开始收治新冠肺炎患者。
科主任说,如果有意向报名去隔离病房的,可以到他那报名登记。主任话一说完,大家呼啦一下围了过去,我作为一名工作了十二年的护士,也报了名。
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赶紧给卢克打电话。
电话在响了很久之后才接通,卢克似乎很着急,他问我有什么事。
我告诉他青岛已经有确诊患者,要他尽量少出门,家里要开窗通风还要消毒。
我还没说完,卢克就嫌我烦,他说大冬天开窗通风,没肺炎也被冻成肺炎了,还说青岛确诊一例就不能出门,干脆大家都憋死在家好了。
卢克砰地挂断了电话,我气恼地看着手机,他总是觉得我的职业病在作怪。
我又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婆婆一听慌了,焦急地告诉我卢克已经出门了,说是中午有个几天前就约好的聚会。
我又急又气,他又把我的话当了耳旁风。
我安慰了婆婆两句后挂断电话,赶紧打给卢克,我像老房着火一样,火气噌地一下就窜上了头。
电话一接通我就火大地责怪他不听我的话,卢克很不服气,我还没说几句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决定好好和他讲道理。
我第三次拨打卢克的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
如果当时有一点火星儿,我相信我都会爆炸的,我实在不明白,卢克为什么会这么倔,非要和我对着干。
忙碌的工作让我暂时忘了卢克,直到护士长找到我。她告诉我,院里派我到隔离病房工作,今天下午就过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懵,虽然我是主动报名到一线去,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根据要求我立即回家收拾东西,因为进驻到隔离病房后不能回家,我需要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给卢克打电话,但他一直没开机,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回到家后,我简单给婆婆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开始收拾东西。
婆婆在我身边急得团团转,她抱怨我说走就走,连两个孩子也不管了。
不说孩子还好,一提到孩子,我吊着的那口气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滚滚地流下来。
收拾完东西,我逼着自己走了,把孩子和婆婆关在门里面。
信念很坚定,还是有恐惧,但明明恐惧,我也要去履行一名医护人员的职责。
在去医院的路上,卢克的手机一直关机。
1月21日下午,我来到隔离病房,接受院感培训了解各项规章制度。
在培训的过程中,同事的一句话烙在了我的脑海里:患者就是一个移动的病毒库,他们咳嗽说话打喷嚏时,会有亿万个病毒喷射出来,我们自己做好防护。
培训结束,我回休息区休息,下午七点接替同事值夜班。
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我辗转反侧,耳边萦绕着同事的叮嘱,心里想的却是卢克和两个孩子。
想到自己要面临的危险,我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家里股票基金及各个银行卡的密码都发送给了卢克。
短信发送成功后,我突然意识到,虽然卢克总是抱怨嫌弃我,可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在我手里,他从没对我有过二心。
我想起了以前,我俩刚恋爱那会儿,他就把他的六万元存款和工资卡都交给了我,说他把钱和他自己都交给我,以后请我多关照。
我的眼眶一酸,给卢克发了一条短信:以前我爱唠叨,你总是嫌烦。如果我能平安回去,我尽量少唠叨……如果我有不测,再找的时候找个对孩子好的,找个工作不忙能关心你的。
1月22日早晨夜班结束,回到休息区我才发现,手机上有十八个卢克的未接来电,还有好多条未读微信和短信。
我赶紧给卢克回拨回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卢克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张凤霞,你厉害了,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才接,谁让你去的隔离病房?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语气有担心有不满。
我告诉他,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事情紧急没法和他商量。
卢克停顿了一下:“那你就不能等等我?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你要真出事了我和孩子怎么办?你发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里已经带着哭腔,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他只在我生老大时哭过。
我眼睛一酸,安慰他我们防护很到位,让他不要担心。
正说着,卢克咳嗽起来,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了?
“你怎么咳嗽?你昨天和谁聚会了?他们有没有武汉回来的?有没有发热的?”我太着急,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我没事,你不用害怕,反正隔那么远,我传染不了你。”卢克说话阴阳怪气,刚才的温情不复存在。
我知道他是气我管得多,“卢克,现在和你住一起的,是你的母亲和你的孩子,你要有事,他们都完蛋了。你不要嫌我事多,你现在马上到医院来检查,好不好?”我放低音量哄他。
隔了有半分钟,卢克才嘟嘟囔囔地说:“好,我去,为了堵住你的嘴我也去。”
卢克刚到发热门诊就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他被吓了一跳,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裹得像粽子一样,到哪都有测体温的。
卢克测体温376℃,还有咳嗽症状,医生安排他做了胸部CT,检查发现卢克的双肺散在磨玻璃样影,而肺部CT磨玻璃样影表现,正是新冠肺炎的体征之一。
我从卢克颤抖的声音里,能想象到他惊惶无措的样子,他告诉我,医生要给他做咽拭子检测,还建议他自行隔离。
面对这个结果,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告诉卢克,家里有孩子和老人,在没明确诊断前,他不能回家,他必须到我们医院的集中隔离点进行隔离。
隔离点和隔离病房在同一栋楼上,但出入口不同。
我要卢克来隔离点,不止是为了家人考虑,我还想离他近一些,我们是夫妻,如果他真的确诊了,我想守着他照顾他。
卢克到达隔离点后,我全副武装去看他。
看得出来,他很颓废,他一边抱怨肯定是检查结果出错了,一边又嫌我非要来隔离病房,现在家里只有婆婆带着两个孩子,肯定是鸡飞狗跳。
我知道这是卢克心理没底的表现,便耐着性子安抚他,只要他没事,他们肯定都没事。
1月23日一早,卢克给我打来电话。
他的情绪不高,语气像霜打的茄子,他刷新闻看到武汉封城了,我知道他很害怕。
很快,咽拭子结果出来了,卢克是阳性。
我很害怕,我安慰自己试剂盒有假阳性,卢克还得再做一次检查。
他知道结果后根本不相信,甚至打翻报告瘫坐在地上,我穿着防护服抱着他,看着他像秋风中飘零的叶子,我的心像被刀剜着一样疼。
我还要去通知一位王姓患者(以下简称王某),他两次核酸结果均为阳性,我要带他去隔离病房。
王某和卢克仅一墙之隔,在卢克房间能听到我们的对话。
当王某听到自己确诊的消息后,他也不肯相信检测结果,他说肯定是我们医院误诊,不仅如此,他还试图冲出房间跑出去。
我看出了他的意图,也明白他现在难以接受这一事实,便耐心劝慰他只要好好治疗,他肯定会被治愈的。
王某根本不听劝,他大口喘着粗气,可能是觉得有些憋气,他一把扯下口罩扔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一脚:“去他、妈的口罩,老子不信,你能拿我怎样?”
我着实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王某看出了我的畏惧,他故意逼近我:“你快闪开,你不是说我病了吗,那我也把你传染上。”说着,朝我的防护服上唾了一口。
我又惊又怕,被他逼着出了房间,王某在走廊里大吵大闹,几个大胆的疑似患者伸出头来张望。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大声喊着让那些疑似患者都回自己房间。
我们正推搡间,卢克从房间出来了,他狠狠推了王某一把:“你想干嘛,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她是要救你命,你要想死跳楼去呀,连累她干嘛?”
卢克戴着口罩,可在我眼里,他还是像送到狼嘴边的小羊一样,我疯了一样扑向他,“你快回去,他确诊了你知不知道?”
王某趁我推卢克进房间的空又往前跑,我赶紧去追他,楼下的同事听到吵闹声,和保安一起赶了上来,王某被制服了。
卢克看着我防护服上还没干掉的唾液,不屑地说:“这就是你撇家舍业要来救的人?挨骂挨打还不能还手,真是伟大。”
我愣住了,我以为他替我出头后会心疼我,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忍不住反唇相讥:“行啊,我现在就叫着同事都回家,你和那个病号在这自生自灭吧。”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得出卢克目瞪口呆的样子。
再见到卢克是来给隔离点送饭的时候,他恭顺了许多,像绵阳一样凑到我的身边。
我故意不理他放下饭就走,他赶紧拉着我的手,诚恳地道歉:“凤霞,我知道我错了,你走后我想了很多,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这些病人就全完了,我就是担心你才那样说的。”
我白了卢克一眼,如果我跟他斤斤计较,那我早就被气死了。
卢克挠挠头,尴尬地笑了,他又问我那个患者怎样了,我告诉他,那个患者已经被收治到隔离病房,剩下的事等病好了再说。
从卢克那里我得知,他们这些疑似患者有一个微信群,在群里他们都夸我勇敢,他们很感激医护人员。
说这些的时候,卢克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我有些惊讶,这是卢克第一次认可我的工作。
我还要给一些心态崩溃的患者做心理辅导,并不能陪他太久。
卢克微信告诉我,那些疑似患者知道他是我的老公后,对他亲热了许多。
他说,那些人在夸医护人员的时候,还说他们的家属也很伟大,卢克说他看着这些,只觉得面红耳赤。
卢克已经不再发热,CT检查肺部也没有问题,但因为第一次咽拭子检测是阳性,1月24日,卢克做了第二次咽拭子检测。
这一天是除夕,隔离点里冷冷清清,大家似乎都忘了这是个重要的日子。
医院餐厅给疑似患者包了水饺,本该休息的我主动请缨为疑似患者去送饭。
发饭完毕,我又来到卢克房间,卢克看着凉透的饺子,苦笑着说这年过得特别。
我以为他是抱怨水饺凉了,便解释说病人太多,餐厅忙不过来,饺子都是提前准备的。
话没说完,一阵哭声传了过来,我侧耳听了一下,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
卢克隔壁新来了一位疑似患者,是一位二十八岁的小伙子,我示意卢克我过去看看。
原来小伙子想家了,他看着视频里不满一岁的儿子和年迈的父母,想想自己还不明确的病情,不禁嚎啕大哭。
很快,其他疑似患者也听到了小伙子的哭声,大家情绪受到感染也都低落起来,我到每个房间去安慰他们,给他们鼓励打气,直到他们情绪都好转起来,我才离开。
除夕夜就这样过去了,当我嗓子冒着烟回到卢克房间,他正在门口等我,他看我的眼睛里露出温柔又信任的深情。
卢克的咽拭子检测结果出来了,是阴性。
他的胸部CT显示磨玻璃影消失了,专家综合卢克没有流行病学史判定,他的疑似解除可以回家了。
回家的那一天,整个隔离点都在为卢克欢呼,虽然不能出门,但欢闹声从各个房间里传来:“加油,回家好好养着”“嫂子威武”。
在医院门口,卢克握着我的手,深情地说:“凤霞,我现在才知道我以前错的多离谱,你们医护的工作是没法用金钱衡量的。你在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你回家后,你再看我的表现。”
卢克回家的路上,给我发来一张迎春花的照片,他告诉我,花开了,春天也要来了,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我的眼角湿了,我没想到,因为一场疫情,卢克会改变对我工作的态度,更没想到,在这场疫情里,我们的感情又回来了。
你看,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被治愈,新冠肺炎也好,错误的思想也好,跑偏的婚姻也罢,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有希望,就一定能等来花开。
时至民国初年,在东安市场有一个摆摊的毛猴艺人,因他姓汪,人们称他猴儿汪。他的摊前经常围着一群人,有个姓曹的小男孩简直入了迷,一看就是大半天,边看边记边打听,偷偷将毛猴的技艺学到了手,这个小男孩成了毛猴工艺品的继承人,他就是毛猴艺术家曹仪简。
个人履历
曹仪简,1925年生于北京,满族人,是曹雪芹家族的第十九代世孙。他不仅继承了传统的毛猴艺术,而且又发展、开拓了新的艺术境界,展示了新的天地,新的内容。他不仅表现了民风、民俗,刻画历史人物,而且创造了不少鞭挞丑恶、针砭时弊的讽刺小品,简直是一副副立体漫画,真是千姿百态,妙趣横生。
作品介绍
他的大型作品《无虎山》,你看那峰峦叠嶂,青山绿水。山脚下,一群毛猴兵分两路,持大刀,扛长矛,笔杆条直,好不威风。山颠峰顶,峰回路转之处,更有毛猴把守,个个怒目圆睁,荷枪实弹,严阵以待,那种过分庄严的气氛,烘托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独特主题。他的另一作品《北京的老墙根胡同》,将过去的单件民俗作品在这里组合,汇成了一个热闹的场面:耍手艺的、做小买卖的……内容丰富多彩,溢透出浓郁的老北京汉族民间文化气息。这件作品荣获了建国40周年民间艺术作品奖,并被中国民间美术博物馆收藏。
1990年他应邀在大观园举办了个人毛猴作品展,设民俗篇、亚运篇、警世篇,这是他投身毛猴艺术创作的成果展示。有传统题材的作品,活生生再现老北京汉族民俗的:拉洋车、卖豆腐、迎亲。有活灵活现的表现人们今天生活的:吃涮锅子、打乒乓球、打排球。有嘲讽社会不良现象的:糊涂官、专治瞽症、吹牛等等。
曹仪简制作的工艺品上万件,不仅在国内享有盛誉,而且受到了世界各国友好人士的喜爱,为国际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
相关趣事
说到毛猴的名称,还有一段趣事。曾有一位英国路透社的记者见到曹先生的作品后,很有兴趣,便问:这叫什么?曹先生说:这叫毛猴。这位记者说: 英文还没有毛猴这个单词。这种艺术品很好,我就为它创造一个英文名称吧。英文称猴子为'蒙克',称多毛的为'海瑞',英文毛猴就叫'海瑞蒙克' (hairy monkey)吧。取完名字后他很得意,说:这是我发明的单词,将来一定能够进入英国大词典的。
老舍夫人胡洁青特为其题诗:半寸猢狲献京都,惟妙惟肖绘习俗,白描细微创新意,二味饮片胜玑珠。
现状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岁月悄悄地染白了他的双鬓。现如今,每日清晨,外出锻炼,日间读书、写字、搞创作,有时还要参加一些社会活动。他身兼着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北京市西城对外文化交流协会理事、北京市西城区政协委员等职。又被卷入红学界关于曹雪芹家世研讨之争。
曹先生说:老来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毛猴艺术继承发扬,并要给后人留下些有用的资料。第二件事是要写本有关红学研究的书。他为自己的书房自题堂号为艺武文堂,自撰对联:艺武文皆入室,松竹梅未出扉,表示生活内容是多样的,精神情趣是丰富的。 在唐家口街道红星路社区,74岁的老人陈富贵用中药“蝉蜕”和玉兰花骨朵“辛夷”制作成“毛猴”,创作出“红红火火过大年”等系列作品,演绎老天津卫过年习俗,再现传统手工艺品的精巧、灵性,让社区居民耳目一新。
陈富贵的作品题材涉猎广泛,他制作出的“真假美猴王”“三借芭蕉扇”“剃头挑子一头热”等作品妙趣横生。此外,他还制作了反映现代人生活的“吉他独奏”“网游大侠”等作品。猴年到了,陈富贵制作的毛猴系列作品吸引了社区里的居民,老人、孩子们抢着来他家里参观,他就耐心地一一讲解,他为能弘扬传统文化感到特别高兴。 在北京什刹海大金丝胡同里有一家郭氏毛猴家庭艺术馆,这家店闹中取静,虽然隐匿于胡同深处,但客人却络绎不绝。
郭氏毛猴家庭艺术馆的主人是郭福田、崔玉兰夫妇,他们也是郭氏毛猴的第五代传人。
郭福田今年(2016年)59岁,小时候跟父亲逛庙会时见到毛猴,从那时候起,郭福田对毛猴产生浓厚兴趣。郭氏毛猴是崔玉兰家的祖传手艺,她从小看着爷爷和父亲做毛猴。
七十年代末,郭氏夫妇相识于工作单位。一次偶然的机会郭福田来到崔玉兰家里,见到她的父亲正在做毛猴,本来就喜欢毛猴的郭福田慢慢开始和崔玉兰的父亲学做毛猴,并深得老爷子的喜爱。时间久了,在父亲的撮合下,郭福田和崔玉兰以毛猴结缘,最终走到了一起。
结婚三十多年,郭氏夫妇最大的爱好就是做毛猴,崔玉兰说,两人从来没有因为生活上的事情拌过嘴,却时常在毛猴创作上争论 。 猴年说猴,通州区张家湾镇就住着一位“毛猴”非遗传人,她的名字叫张凤霞。春节期间,张凤霞还带着“毛猴”们一起亮相厂甸庙会,“赛龙舟”、“老数钱”……一件件题材各异的作品,将老北京的绝活儿彰显得淋漓尽致。
张凤霞早年从事商业工作,一直对手工艺品有浓厚兴趣。退休后她偶然从一位老艺人那里接触到毛猴艺术,从此对它的热爱一发不可收拾,四处访师求教,最后于2011年拜在民间工艺大师姜守煜门下,立志要为民间艺术的发扬光大奉献自己的一份力 。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