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爱情电视剧里,女主角撒娇卖萌时,会在男生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然后,男主惨叫一声,胳膊上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女主将血印称作“爱情印记”,认为这样男主角一生都不会再忘记她。
这一爱情剧里的常见桥段,相信打动了不少人,生活中也有人亲自尝试来表达爱意的,也有小孩之间打闹互咬的。人咬人似乎带不来什么重大伤害,然而,在医学上,却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不仅会让被咬的人感染,咬人的人也会感染致命疾病。
当心伤口感染
温暖湿润的人类口腔是细菌的天堂,有研究指出,一个人口腔里有几千亿个细菌,是马桶垢、老鼠屎或者蟑螂脚所含细菌的数十倍。
当人咬人之后,口腔里的细菌会转移到受害者的皮肤上。研究者从被人咬的伤口里检测到的细菌接种量,每毫升含有多达1亿个微生物,分为190个不同的品种。这些微生物里还有不少致病性细菌,例如研究者们曾对50例人咬人的案例进行研究,发现每个伤口平均会含有四个传染性病原体。一半以上伤口包含咽峡炎链球菌,这种细菌和引起脓毒性咽喉炎的细菌处于相同的菌属;近三分之一的伤口会含金**葡萄球菌,金**葡萄球菌是人类化脓感染中最常见的病原菌,可引起局部化脓感染,也可引起肺炎、伪膜性肠炎、心包炎等。
大多数的咬伤部位位于手上,这个地方比人体其他部位更容易感染,如果伤口没有及时清洗消毒,伤口内的细菌会迅速繁殖。研究显示被人咬后的伤口大约10%到20%会被感染,当细菌进入血液攻占身体其他重要部位,又会引起严重的并发症,导致关节损伤。
在中国曾发生过一个令人警醒的案例。2012年,媒体曾报道,沈阳49岁的马先生被人咬了一口,导致大拇指严重感染,影响到骨髓,引发骨髓炎,随后为了保命,不得不被医生切下大拇指。可见,咬人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行为。
被人咬,易感染这些病菌
乙型和丙型肝炎可以通过血液或体液传播,而乙肝还能通过唾液传播,所以,如果人咬人,可能感染上这两种病毒。专家认为,任何被咬伤的,应做乙型肝炎测试,咬人的也应该测试丙肝,血液是丙肝传播的主要途径,因此咬人的人更可能会被传染上血源性病原体。补充一点,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吸血鬼,由于许多疾病会通过血液传播,他们很可能是一个非常不健康的种群。
我们知道艾滋病主要是通过性接触、血液和母婴来传染的,而如果一个人被艾滋病人咬了,应该是不会被感染的。因为艾滋病人的唾液里虽然能检测到艾滋病毒的基因,但唾液里含有若干种能抗艾滋病感染的活性蛋白,能抑制病毒。但这只是说明口腔唾液传播艾滋病的几率极低,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
英国一家医学杂志曾记录了一个女警察在一次与性工作者的冲突中,被这个患有艾滋病的性工作者咬了嘴唇后,感染上了艾滋病毒。另外一个例子是,一个男人在与他的养子的打斗中,被患有艾滋病的养子咬掉了拇指,感染上了艾滋病。
有专家认为,虽然人的唾液里含有能抑制病毒的活性蛋白,但没有被唾液抑制住的艾滋病病毒可能会溜到被咬者的伤口上,通过血液感染被咬的人。
此外,如果一个正好感染了狂犬病毒的人去咬了别人,那被咬的人恐怕得赶紧去打狂犬疫苗,因为一个携带有狂犬病毒的人,他的唾液里有可能含有狂犬病毒,如果他此时咬了人,自然也是能把病毒传染给被咬者的。不过,虽然狂犬病毒通过人际传播在理论上是可能的,但据世界卫生组织报告,迄今为止,全世界尚无人与人之间因咬伤而传染狂犬病的病例。
《夜色温柔》的故事发生在欧洲,但小说展现的仍是美国“爵士乐时代”的社会生活。迪克·戴弗是一个来自美国中西部的年轻有为的精神医生,在瑞士的苏黎世进行精神病的病理研究。他参与了对富家女尼科尔·沃伦的治疗,尼科尔是因百万富翁的父亲与她**而患上精神病的。在治疗过程中尼科尔爱上了迪克,迪克不顾他人的劝阻娶了尼科尔。婚后,他将全部的精力花在照顾有病的妻子上,自己的事业则逐渐荒疏。尼科尔在迪克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复,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而迪克却身心疲惫不堪重负日趋消沉下去。出于苦闷和无聊,迪克与一个名叫萝丝玛丽的女孩产生了爱情纠葛,而尼科尔则同阔少爷汤米寻欢作乐。最后,尼科尔同迪克离婚,嫁给汤米;迪克孓然一身返回美国,在他的家乡小镇以一个普通医生的身份行医了结余生。
迪克和盖茨比一样,受到了上流社会的诱惑,最后又被上流社会所毁。小说暴露了上流社会的生活腐化和金钱的腐蚀作用。菲茨杰拉德在《夜色温柔》中对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进行了更愤怒的谴责和更严厉的鞭挞。迪克和盖茨比一样,情太深,心太软,难免成为残酷的名利场上的牺牲品。迪克想以真诚的爱来拯救尼科尔,恢复她的身心健康,还想以健康的生活方式来治疗上流社会的病态。同盖茨比一样,迪克也为他的善良天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他的自我献身精神,上流社会暂时接纳了他,他不仅放弃了自己的研究工作,全身心地照料尼科尔,还强迫自己去适应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尽量符合上流社会的生活标准。他要使自己表现得比上流社会的绅士淑女们更高贵、更正直、更文雅,更有风度。他把他的善良和温情奉献给那个生活圈子里的其他人。但在一个拜金主义的实利社会,面对一个贪得无厌的自私阶级,迪克不过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堂吉诃德而已。如同堂吉诃德和桑丘不知公爵夫妇要捉弄他们,主仆二人还一本正经地履行海岛总督的职责是十足的疯傻行为一样,迪克的献身精神和英雄气概那些有钱人是不能理解的。在尼科尔的家人看来,迪克只是一个医生,一个他们雇佣的医生;迪克同尼科尔的婚姻也只是一场交易。因此,迪克照料尼科尔只是在尽他的职责,做他应做的事。用尼科尔的姐姐巴比的话来说,“这要归于他受的教育。”
上流社会的冷漠和自私是非常可怕的。巴比很世故很精明,她早就看清了迪克同尼科尔关系的实质。她压根不把迪克看作同类,不想看到他同自己平起平坐。她甚至连用“沃伦家的钱财”来诱惑迪克做尼科尔的丈夫的意图都没有,因为“她看不出如何能把他造就成一个理想的贵族。”在这种世故面前,单纯的迪克倒显得一厢情愿幼稚可笑了,“她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可以差遣的人想随手利用一下。但她的这个要求对迪克产生了作用,使他误以为她别有用心。”对于像迪克这样来自社会下层,要靠自己的职业谋生的人,巴比始终是拥有优越感的。百万家产使她有了颐指气使的资本,以为只有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优秀分子(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妹妹的精神病正是她那个百万富翁的父亲作的孽)。当迪克在罗马因酗酒斗殴而遭拘禁时,巴比设法把他保了出来,“过去的一夜多么艰难,但她倒有一种满足,因为不论迪克先前有怎样的表现,而现在她们对他拥有了一份道德上的优越,只要他对他们有用处,这种优越就会保持下去。”她鼓励尼科尔同迪克分手,迪克的表现证实了她的“先见之明”:迪克这样的青年是不堪“造就”,不值得抬举的。夫妻一场最后分离,尼科尔不免有几分伤感,巴比开导她:“我们那时应该让他继续他的自行车旅行,别去打搅他。人一旦被投入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就会像丢了魂似的,不能自制。”
其实,迪克自己也有这种“被投入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的感觉。他进入了上流社会,但他始终有一种异己感、失落感;他们很有钱,而他竭力想保持经济上的独立,以避免被“收买”的难堪;他们到欧洲各国旅游,生活仿佛是一连串盛宴玩乐,他也表现得兴致勃勃,风流潇洒,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很累,内心十分苦闷。他原本是个年轻有为的医生,但这十多年来,他的医术没有长进,计划中的学术著作无法完成。他无法根治尼科尔的病,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日渐疏远,他企盼的幸福似乎越来越遥远。他有上进心,也很努力,但到头来一事无成,只有一种被逐渐掏空的感觉。当他听说虽有才华但颓唐了的音乐家艾贝·诺思死于非命时,十分悲伤,他“为艾贝之死,也为自己十年的青春年华而痛惜不已,连五脏六肺都要炸裂开来。”
《夜色温柔》叙述的是一个失败和沉沦的故事迪克曾鼓励艾贝要振作起来,但他自己最后也走上了颓唐消沉甚至自暴自弃的道路。他对在罗马邂逅的萝丝玛丽说:“我想我患了黑死病吧,看来我不会再给别人带来幸福了。”这是一个幻灭者的沉痛之言,因为他最终明白爱情也不是什么天堂。其实,尼科尔对他的“爱’”很大程度上只是心理上的“移情”现象,有几分病态性质随着她身心的逐渐康复,个性不断完全,她对迪克的精神依恋也渐次减弱。她站稳了脚就想求得独立,她羽翼丰满要从迪克为她精心建造的爱巢中飞走了。“这一病例已经了结,戴弗医生没事干了。”幻灭了的迪克是痛苦的,但他仍不失善良温柔的本性。他一旦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旦明白自己再也不会给别人带来幸福,便想到让尼科尔如何能不受伤害地重新去争取她的幸福。他“自暴自弃”,他“想要挽救我自己”,其实也是为了让尼科尔能够心安理得地离去,这是迪克为他曾爱过的姑娘做的最后的奉献,而这一切富家女尼科尔是不理解的,尽管她同迪克生活在一起十多年了。迪克同盖茨比一样的善良,也一样的软弱。在最后摊牌的过程中,迪克处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汤姆的位置,当汤米对他说“你的妻子不爱你,她爱我”或“她跟我生活要比跟你生活更富有,更幸福”时,他远没有汤姆那样恼怒,那样凶猛。在汤米咄咄逼人的进攻下,迪克很快落荒而走。他就像一个受伤的中世纪的骑士,拖着伤残的身体向山中退去,他要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不乞求胜利者的怜悯,也不想连累他人。迪克是软弱的,但也是自尊的,连汤米也不得不承认:“他教养真不错。”
从梦中醒来,夜色这么温柔,但这里没有一丝光明……
这是一本描写关于爱情如何幻灭的复杂有趣的书。它描写了对于富有梦幻色彩的理想追求直至破灭的过程的故事。这部以梦幻破灭、人生颓败为主题的爱情小说,是美国“迷惘的一代”作家菲茨杰拉德的一部带有自我体验的文学作品,情节曲折,寓意深刻,隐含忽明忽暗的抒情幽伤,是“一战”后美国“中产阶级”精神生活的真实写照。
《夜色温柔》把衰败作为其主题。小说的绝大部分材料来源于作者自己的经历——酗酒、生活潦倒、妻子的病以及他对自己的恐惧,同时也表达了他对一个更大世界里人们的失望,对他生活的那个花花世界的失望。在这个世界里,到处是餐会、舞会、到处是酗酒、作乐。菲茨杰拉德的大部分生活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度过的。小说《夜色温柔》正是他家庭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写照。
《夜色温柔》是“一部事业失败或治疗失败的小说”。作为精神病医生,迪克没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而作为丈夫,他在治好了妻子的精神病后却却失去了她。他的失败是双重的。他试图将爱情与事业结合在一起的努力为小说定下了基调,并且占据作品的大部分篇幅。正如前文所提及的《夜色温柔》表现的是复杂与单纯、旧与新之间的冲突,所以它和《了不起的盖茨比》一样,是以新旧世界的冲突为背景的,属于边疆原型的范畴,可以解读成一则“西部”故事。
《夜色温柔》的深度模式就是东西部的对立。这个模式以边疆原型为基础并界定了迪克的故事。“原型的概念”,卡尔·荣格说,“是集体无意识观念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相关物,暗示着在似乎无时无处不在的心理中存在着一些确切的形式。”边疆原型作为美国历程的一个特殊产物,在美国传统文化的形成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对美国的民族意识作出界定并影响着美国的生活方式。通常所谓的美国性格就是这一原型的具体体现。一代又一代的美国人,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对自身美国性的领悟,一直试图在这片被认为提供了无限可能性的土地上实现他们色彩斑斓的梦想。这是一种浪漫主义的天赋,它的实质就是人的“凝问与思考的能力。为了探循已知事物的意义,人的精神就伸向未知的事物;为了弄懂现在,它就转向过去和未来。”
不幸的是,美国人的经历证明,美国并不是一片他们可以依靠并为了浪漫主义的想象而生活的土地。正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尼克为了”重新开始“而迁徒到东部一样《夜色温柔》中的美国人来到欧洲是为了得到“拯救”。欧洲,尤其是法国的里维埃拉,似乎是菲茨杰拉德主人公们的最后的避难所。但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就连这现代荒原上的最后一片绿洲也败坏了。戴佛医生唯一合适的选择就是离开他堕落的场所回到美国。迪克之回到美国就好像《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尼克之回归中西部。但是,尼克的回归象征着回归历史和传统,正如菲茨杰拉德所写到的那样:“于是,我们逆流行舟,没有止境地被带回到过去。”然而,迪克却被菲茨杰拉德扔在了那既无过去又无将来的迷茫之中,孤独地从一个小镇流落到另一个小镇,最终杳无音信。他的梦幻失落于对历史和传统的执着和追求,但在此之后却又无法回归历史和传统。因此,迪克·戴佛的悲剧是对菲茨杰拉德那一代大萧条时代的生活与感受的真实而准确的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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