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dy of Shalott(夏洛特的女子)——John William Waterhouse(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
该故事发生于《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的时代。夏洛特是一位美丽的女郎,被仙女囚禁在一个城堡里。这个城堡位于一个离亚瑟王王宫不远的一个孤岛上。这个仙女告诉她,亚瑟王王宫有个魔咒将会降祸于她,究竟是什么,没有告诉她。
夏洛特有一面镜子,这面镜子是她生活的重要部分,每天,她在城堡的塔楼上从这面镜子里看身后的世界,这是她唯一与世界沟通的工具。她从镜子里看到进进出出王宫的骑士和平民,也常常看到情侣在河边散步。她就把看到的场景用充满魔力的织布机织成挂毯,边织边歌唱。人们熟悉她的歌声,却从未见过她。
一天,当圆桌骑士中最出色的蓝斯洛(Lancelot)的身影在镜子中出现时,夏洛特疯狂地爱上了蓝斯洛,她决定要去王宫找蓝斯洛,就在她刚刚踏出城堡的门槛的时候,镜子突然碎了,她知道她的厄运就要来临了。为了向往的爱情,她选择了坦然面对,她要乘船划向那个城堡,如果能够见到他心爱的蓝斯洛,对她来说,死不足惜。她把亲手编织的美丽挂毯铺在船上,松开缆绳,唱着生命中最后的歌,任由小船顺流向下游的王宫漂去。她象那条在不知不觉间滑入河流无垠黑暗的小船,踏上了一条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会在哪儿终止的死亡之旅。她眺望王宫,等待时间停止的那刻……
1997年,广州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以装置为主的工作组“卡通一代”,其代表人物黄一瀚的作品《美少女大战变形金刚》(1996年作品)却意外地受到了前去参观的少年儿童的由衷欢迎。它明白无误地把流行于市面上的玩具放置在一个传统的象棋棋盘上。无疑,“美少女”和“变形金刚”准确地道出了生活在90年代的少年儿童的玩具心理,这两种形象既是跨国商业成功的符号象征,更是外来文化进入普通大众的重要标志⑤。重要的是,“美少女”、“变形金刚”和“中国象棋棋盘”是三个完全相异的符号,黄一瀚却把它们组合在一起,用以说明眼下的现实,这个现实就是:本来代表争斗双方的黑子和红子,现在却被置换成代表“性感”与“暴力”的流行符号。表面上看它们在“大战”,实际上这三个符号共同表达了一种跨文化的合谋关系。它及时地反映了中国跨文化的社会现实,这个现实就是侯瀚如所说的,由那个“全球城市”所表征的“全球一体化”的巨大浪潮所带来的冲击。1996年,“卡通一代”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选取浮在消费浪潮中的流行形象了(美少女、变形金刚、麦当劳叔叔、电子游戏机、年轻人的奇装异服等)。他们把年轻一代类似“朋克”的外表特征、电子游戏和流行的怪兽面具混合起来,以便更好地表达一种想像多于事实的“青春观”,使自己更加放肆地与现实调情和献媚。同样是黄一瀚,在他另一件作品《骑在青年人身上的美少女》中,出乎意料地表达了处于消费浪潮中青少年灵魂深处的犬儒精神。一身名牌的时尚青年,跪在三台电视机上,背上骑着用透明有机片做成的平面化的巨大的美少女,电视中同时播放着日本和美国的卡通片。这只说明,时尚本身受着疯狂的娱乐机器和符号化的性感世界的双重压迫。
而“卡通一代”则常常与报刊上介绍新一代年轻人怪异相貌的照片、发廊中高挂着的青春印刷品、马路上一间又一间的麦当劳餐馆、电脑屏幕上的游戏形象和变形金刚美少女商店混淆在一起,在赢得关注的同时,极大地模糊了自身的“艺术”边界⑧。也就是说,“卡通一代”出现时,现代主义在中国已经遭到了冷遇,对其批评只能折射出精英主义信仰者们最后的不满。所以,“卡通一代”受到非议是正常的,是跨文化艺术现实的正常反映。首先,用“卡通”来命名就给现代主义的批评者留下了话柄;其次,倡导以娱乐和性感为主题的“青春观”,只能让道德社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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