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走了,那天,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在柜子底下发现了一件新衣服和一条水晶项链,还有一个已经发黄的信封。我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有一根红丝带,还有一封叠成心型的信,信纸由于时间的流逝,早已发黄了,但其中模糊的字迹依稀可见,是一个男人写给妈妈的信,信中说他很想念她,同时也尊重她的选择,他一直记得那天下午在他家一座陈旧的挂种下,她埋头洗衣服的样子,这是他一生中最后的最美好的记忆了。他得了重病,所以骗她说他不爱她,让她离开,但是他内心斌不是这样想的。请求她原谅,随信一并寄来的衣服和项链,希望她能接受,这也是他能留给她的最后的礼物和念想了,如果还有下辈子,他希望月下老人能够用信封中这一根红色带将他牢牢的拴在她的手中,永不离弃!
财神一般都是挂在家里或是店里,但是要记得不要挂在对着门或是窗子,因为财气会跑掉。
中国人经常供奉的财神爷有两种:文财神、武财神。另外,佛教里面的财神大概有五种,但是这已经属于密宗的内容,一般人无法了解。
武财神有两位:黑脸的赵公明和红脸的关圣帝君(就是关羽)。对于武财神的供奉,要注意,就是必须正对自己家的大门口,财神的面朝门口,这样是可以斩妖除魔、招财进宝。
文财神的供奉,讲究就不是象武财神那么很严格。但是,在房屋的位置选择上,要尽量周围整洁,干净,光线充足,不能摆在卧室,不能靠近厕所。
特此注明:这玩意纯属封建迷信,毫无科学根据和实际价值,切勿当真或实践。
唐代诗人胡令能在《咏绣障》中如许写:“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诗人笔下的绣工已是很难再见了,不过,自己却爱上了十字绣。
十字绣简单易学,无须刺绣基础,然每一针落下去,也都连着专注而凝聚的眼神,每一针捻转起来,带着自己手指的温度。
耗时四年,九尺长的《清明上河图》终于完工,值得庆祝一下。细细回味这四年,劳累辛酸,眼酸胳膊痛,腰酸背痛,颈椎更是不堪承受,右手食指绣出一个硬硬的**老茧。各种绣姿更是创举,坐着、躺着、靠着、站着、蹲着、跪着,不得不佩服自己。
累了,也有过想放弃的时候,可实在喜欢彩线一针针在绣布上落脚,各色的亭台楼阁,形态万千的人物,高低错落的树木,行动的船只等,在自己的手下生成。
先生说我是自讨苦吃,我只能无语地瞪他一眼,继续埋首于绣布间,看绣花针在绣布的孔洞里灵巧地钻进钻出,听绣线和绣布演绎的音乐,仿若儿时母亲灯下缝补衣物、纳鞋底。
高兴时,听着小曲儿,绣上几针,看景色绣布里滋生、蔓延,树红树碧高低影,流水潺潺,心境也温柔似水;伤心时,坐于太阳下,飞几针,小人儿有头有脸,或负重物,或挑着担,或推独轮车,或划着船,或抬着轿,生活如此艰辛,我怎敢伤怀;平淡的日子,走上几线,骑高头大马,逛逛街市,酒楼茶肆,朋友小聚,相谈甚欢,畅想汴京之繁华。
儿子心血来潮,也会捏着针,笨拙地来上几针,过一回绣娘的瘾。
对于十字绣的热爱,源自于十几年前。那时住在政府大院的小平房里,隔壁邻居小玲,趁着女儿睡觉,端把小椅子,坐于院子里,一针一线地绣《八骏图》。看着阳光下一匹匹栩栩如生的马,心儿也是痒痒,记忆里妈妈穿针引线,密密麻麻的针脚很温暖,“庸线懒针,几曾作女红”
买来了一幅近两米长的《花开富贵》,想着新房装修好可以挂大厅上。那时候的绣布没有电脑印花,得用绣笔画上格子,对着图纸在一种线所在区域点上记号,分线,穿针,压线,绣十字,换线,在小玲师傅的指引下,全针绣、半针绣、连针绣都学会了。一丝叶脉,一片叶子,一个花骨朵,一朵绽放的牡丹花,慢慢地绣在布上。一丛绿叶,一片牡丹,红的、粉的、紫的、黄的,姹紫嫣红,雍容华贵,几只蝴蝶,翩跹起舞。看上去,有点俗气,寓意却是极好,挂于厅上喜庆。一根线一丝情意,密密麻麻,缀满了幸福的花。
四个月,绣完了牡丹,闲来无事,逛十字绣店,一眼相中了《黄金满地》。耗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完成,趁着儿子入睡,绣至夜深人静,就连去芜湖学习坐火车的时间都不舍得浪费。金秋时节,秋风乍起,道路两旁的大树已被岁月点染成金。“金风簌簌惊黄叶”,铺满了一地儿,林荫大道向前延伸,似乎没有尽头。金色的阳光柔和地从枝头倾泻而下,渲染了大地,洋溢着秋天的浪漫。
儿子喜欢的熊、喜洋洋挂钟,同事的抱枕,手机挂件,杂七杂八的小东西绣了一大堆。
如今抚摸那一缕缕丝线,犹如吟诵耐人的诗句,心不由得雅致起来。在匆匆岁月中的一刻,会愿意慢下来,品味时光留给自己的美好和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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