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19日,李建新专辑《无时无刻》的实体唱片和数字音乐在同一天同时发布。
在这个以数字音乐为主导的时代,一张完整专辑的发行模式早已成为数字音乐先上线的流程,实体唱片滞后于上市,有的可能不会发行实体唱片。然而,对李健来说,实体唱片的存在是歌手的必需品。六年前的同名专辑延续至今,就是李健的想法,即摒弃华丽繁复的工艺包装,让实体唱片回归最简单最传统的形式。
简单的包装不是简单的努力。《无时无刻》平面摄影师和美工黄海都是行业内的佼佼者。大师们呈现出自己对“无时无刻”的诠释,与李健的音乐融为一体,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外。一个有趣的现象是,李健过去的实物唱片在音乐收藏市场上保值,甚至被称为“理财产品”。
李健在概念**《无时无刻》中说,“时间只是一个概念”,但在我看来,李健通过这张专辑把时间还给时间,也就是“忘记时间,就没有时间”,这是一张关于时间也关于空间的专辑。
15首《无时无刻》在这个时代拥有罕见的专辑作品量。这张专辑中李健的创作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个很流行的词:沉沦。当然,这里说的不是市场的下沉,而是创作状态的下沉,内心的下沉。
心情沉得越深,底盘越坚实。正是因为这种沉沦的状态,音乐才更容易钻入人的灵魂深处。我不知道这个描述是否准确。如果像医学一样把音乐分成学科,那么李健的音乐一定属于内科范畴。它不能满足简单感官的愉悦。那些内心压抑的圣歌,更容易在人们心中激荡。
就旋律风格而言,李健的音乐也非常类似于流行音乐中的古典音乐。古典不是曲式和风格的标签,而是代表一种美感,可以超越时代的美感。
就像李健个人认为《我唯有的你》是他在这张专辑中最满意的旋律创作,因为这首歌的旋律气质很像上世纪日系或者港台的流行音乐。其实这里说的不是具体的时间和地域,而是优秀旋律背后的永恒感。
除了旋律一如既往的匠心打磨,却又自然舒展,带来的是没有时间感,超越时间概念的古典美和永恒美。李健的《无时无刻》给我留下了另一个深刻的印象,那就是太空。
李健的作品大多来源于敏感细腻的感情,那些直观的感情用诗意的语言加以美化和艺术化,于是就有了那些婉约精致却同样动情的音符。
在这张专辑中,除了他敏锐的直觉和细腻的感受力,李健实际上通过不同的机会和触发器来衡量和反映他与自然、他与世界、他与他的心之间的距离。通过一次次的距离变换,作品有了更加无限、无界、广阔的空间感。
103010从蝠鲼到单向思维,这种万物有灵的延伸,远比一般空洞的环保题材发人深省。第一部《美丽生灵》通过创造和勾画人物,延伸了女性的群体形象。无数的生命和无尽的青春在一幅作品中碰撞,就像一幅优秀的画作,往往能超越心灵的空间,拥有无限广阔的意象。
《梅雨》(玛丽娜)一首女性题材的作品,是一群美丽女性的缩影,而《Marine》更微妙的是,李健把这个带来风景的女人带入了歌曲,但歌曲的余味又把它推向了更远的视角,用接近于长镜头的处理,也给人们带来了一种超越歌曲本身的风景。
到了《带来风景的女人》,传播到人群中的群体影像,对人性的感受、梳理和概括,在这个后疫情时代汇聚成一股特殊的力量。
同时,像《人群中的人》、《深町小夜曲》这样的作品,都是静物想象出来的。他们所探索和追求的,其实是人与世界、人与自然的关系。作品通过善良、奔跑、荒原、花园,最终通向美的彼岸。
此外,在这张专辑中,我总感觉李健在《夜晚眺望金桥》、《门》等作品中经常使用一些独特的留白和写意手法。无论是情绪还是旋律,节奏还是歌词,都是这样的。而是让音乐有足够的意境让人去联想和感受。
除了音乐文字上的空间感,《一切刚刚好》这张专辑在音乐技术上也有很强的空间感。
在李健的音乐生涯中,103010可以说是音乐属性最不一样的专辑。李健之前的专辑可以说是个人演唱,形成了作品最强的支点。在这张专辑中,至少从音乐上来说,作品的整体感更强,李健在其中穿插,互相转化,使作品的歌词、编曲、演奏成为一个共生体。
你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这就像是高手之间的决斗。有时候正是因为大家的位置都比较高,才会形成你中有我的巅峰碰撞,碰撞越多,火花越飞。
比如一个特别有代表性的就是《无时无刻》年崔宛平的吉他独奏,它不仅是李健音乐的一部分,还能走出既定的歌曲框架,在另一个时空里飞翔。
这不仅可以让我们忘记时间,也可以忘记空间,让我们在时空中聆听时,真正体验到“无时无刻”和随时随地的自由。用专辑最后一首歌来形容,就是“一切都刚刚好”。
金色的麦浪歌词李健《风吹麦浪》歌曲歌词如下:
远处蔚蓝天空下
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嗯啦嗯啦
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
在冬季盼望
却没能等到阳光下
这秋天的景象
就让曾经的誓言飞舞吧
随西风飘荡
就像你柔软的长发
曾芬芳我梦乡
嗯啦嗯啦
远处蔚蓝天空下
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嗯啦嗯啦
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
在冬季盼望
却没能等到阳光下
这秋天的景象
就让失散的誓言飞舞吧
随西风飘荡
就像你柔软的长发
曾芬芳我梦乡
嗯啦嗯啦
《风吹麦浪》是李健作词、作曲并演唱、赵兆编曲的歌曲。该歌曲先是收录于2007年李健发行的个人专辑《想念你》中,2013年又收录在李健的个人专辑《拾光》中。该曲是电视剧《女人的战争》的片尾曲。
2007年,李健创作了这首歌曲并发行在《想念你》专辑中,2012年该曲重新加工。李健表示这是一首简单而浪漫的歌,所以在编曲时力求唯美,在风格上借鉴了**配乐。其中用到的竖琴来自意大利,是真正的好琴,当时录音棚温度很低,为了让竖琴发挥最好的音色,演奏家一直在给它保温取暖。
在《歌手》半决赛中,李健唱了《一往情深的恋人》,这是李健情歌作品中我个人最为偏爱的一首。
自出道以来,李健创作了八九十首作品,但像这样感情浓烈,直抒胸臆的作品大概也就只有这一首。这首歌的MTV还是张一白导演的。
今年《歌手》剧组再一次请李健的时候,让余华来当推荐人。余华说,诗人和歌手,在过去是合二为一的(游吟诗人)。阅读是李健创作的土壤,他写的词和歌都是从阅读中生长出来的。
李健写歌想要走的是诗人路线,大多数作品是借用意象来间接表达情感(如《贝加尔湖畔》)这么多年来,他偏重于古典主义的审美观,讲求含蓄而不是张扬,讲求节制而不是放纵。
在演唱《父亲写的散文诗》的那期采访中,李健谈到他一直以来在寻找的一种叙述方式:“所谓的叙述方式,说更具体一点,在学习如何节制”。
节制在流行音乐的名利场中显然难以成为主流。比如,同样的北漂主题,水木年代,李健写过风靡全国的《在他乡》,但他自己所喜爱的是《异乡人》,后者传唱度明显不如前者。这就如同,《传奇》再红,也红不过凤凰传奇。
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人无法理解李健为什么会一夜爆红,毕竟他的作品除了被王菲推荐过的《传奇》,没有几首被民众熟知。即使他红了之后,有人专门找他的作品去听,也觉得词曲都过于平淡,难以共鸣。
上次参加完《我是歌手》之后,李健爆红,连开了十几场演唱会。面对突如其来的万千粉丝,李健虽警醒到,作为歌手,“人比歌红”不是好现象。然而。在这时代的浩浩汤汤中,他终归也不能幸免于难。
余华说,李健在生活中是一个挺安静的人,在今天这样一个喧哗与躁动的世界里,他的那种安静很能打动人。
余华想不到的是,李健成为《歌手》的流量担当不是靠作品,不是靠安静,而是靠段子,靠人设,靠颜值,靠情商。去年他发的新专辑,没有一首在街头巷尾流行,在这一季中,他甚至都没有唱一首自己的新作品。
一个朋友看完歌手总决赛直播之后说感慨,金庸写到最后写了个韦小宝,李健唱到最后唱了个相声。还有神评论说,当李健选择小岳岳当助唱嘉宾,就已经放弃了对歌王的争夺,是另一种方式的孙楠退赛。
这个我不赞同,孙楠退赛是处于名利心,李健则是认清了他在这个舞台上需要承担的角色。别人是曲线救国,他是曲艺救国,所以,必须把这个段子手的人设进行到底。小岳岳的到来,就是这出戏的最高潮。
湖南卫视的伟大之一是总能以“人民的名义”娱乐,即使李健拉不回跑调的小岳岳,也架不住人民群众的喜爱。李健虽没有拿到歌王,但也进入了歌王候选人,超过了在艺术上精益求精、不接地气的林志炫。
《歌手》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节目,赞扬那些真心热爱音乐的人们,激发吃瓜群众对音乐的热情。而它最成功之处,则在于没有输家。
我还记得,上一次歌手决赛之夜,李健穿着黑西装,站在韩红身边,“歌王”的奖杯虽不可得,但是却是人气之王,鲜衣怒马,意气风发。而今年,李健穿着白色西装,自觉站在第二排,隐在了人群中间。
第五季歌手的最后一幕播放的是导演洪涛孤单坐在观众席上。这张黑白照片,配着这样一行文字:终将静默在恣意澎湃的舞台。
戏散了,李健从段子手隐身,回归静默,如同90年前的那个夏夜,朱自清在清华荷塘边的心境:“热闹是它们的”。(2017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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