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眉小札的图书评论

爱的全体验

少年时读它，状如鲁迅听小旦唱戏一般，只觉得它牵缠不休，万般不耐烦。或者“爱是生命的中心和精华，恋爱的成功是生命的成功”，或者“爱是大事情，是难事情，是关生死超生死的事情”，左不过是一种爱的狭隘告白。长大后发现，幼时只从书中看到作为结果的爱，却忽略了诗人艰辛的论证过程。徐志摩用《爱眉小札》，完成了一个对爱全过程的注解。

“主的面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这是徐志摩在《最后的一天》一诗中的句子。徐氏所有的诗文都可以对照着来看，这句诗便是《爱眉小札》的中心主旨。徐志摩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恋人，如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诗人，在陆小曼以前的恋事中，时时可以看出他的自私、刻薄。但也恰恰因此，他方是最天真的爱的勇士。如他自己所说，“我的胸膛并不大，决计装不下整个或是甚至部分的宇宙；我的心河也不够深，常常有露底的忧愁”，前妻张幼仪、儿子、父母、道德应该就是他所谓的整个或是甚至部分的宇宙。他小小的宇宙即是爱的宇宙，陆小曼是他小小庙宇中的主。

《小札》中，词句华美，情感秾丽，自私因而显得狭窄的天地，反而纯度出奇地高。与同时期的其他文人相比，如孙大雨、胡适、郁达夫，徐志摩的个人世界是最狭窄而天真的，因此他也是最辛苦的人。《小札》中不仅是爱的表述枣这是少年的我们看到的；还有对爱的坚忍、对信心的表证、对戒律的不屑、对绝望的抗争、对放弃的不懈，这是少年的我们经常忽略的。诗人在说服爱人的同时，也在说服着自己和世人：“你我从今起对爱的生活负有做到他十全的义务。我们应得努力。我们的爱，并不浅薄。即使有道德罅隙，也是最精纯完美的。”

除了原本的《爱眉小札》，本书还选录了诗人生前的许多书信和日记。若以二人结合的1926年10月为界，前起1925年8月、后至1931年10月间许多隐隐绰绰的信息都在其中了。爱从发生到衰微到无奈的全过程也在其中了。即使到1931年，诗人的信中也是没有怨愤的：

你责备我，我相当的忍受。我家欺你，即是欺我：这是事实，我不能爱护我的爱妻，且不能保护我自己：我也愤懑的无话可说。这个家，我已经一无依恋厖所以你第一要明白，不可过分责怪我。自己保养身体，加倍用功。

爱的衰微是时时发生的，比较起郁达夫的瞻前顾后、胡适的主动放手、郭沫若的自私凉薄，徐志摩是唯一一个一往直前的。从这个角度说，《小札》是他的丰碑，他在书写他的爱的同时，也书写下他自己的尊严。在爱的领域里，他确是一个至高点。即使到了后来，面对陆小曼的自暴自弃、沉迷大烟，他仍时时在温言相劝，“非得加倍用功小心”是他时时挂在嘴边的话，有时甚至到了委曲求全的程度，“你如果肯为孩子牺牲一些，努力戒了烟。哪怕孩子长成到某种程度，你再吃”。

如果说《爱眉小札》中书写的是不沾尘埃的概念的、理想中的爱，那么到此，则是逼真的、笃定的世俗的爱。前者表现的是动物式的热情，后者论证的是哲人式的宽容。读懂这两个词的转变，方是真正读懂了《小札》。

除了爱，当时的文人世相也是本书的可看之处。凌叔华、胡适之是《小札》中出现率最高的两个名字。不难理解最后徐志摩的遗稿为何会存在前者处，而胡适对陆小曼的友好也是清晰可见。写冰心非常有趣，可以和梁实秋对她的回忆对照读：“归路过燕京，见到冰心女士；承蒙不弃，声声志摩，颇非前此冷傲，异哉！”

关于林徽因的信息也时时透出，如“又去香山看徽因，她还是不见好，新近又发了十天烧，人颇疲乏。孩子倒极俊，可爱的很，眼珠是林家的，脸盘是梁家的。”至此，熙熙攘攘的那段“许我一个未来”，终也有了人间的结局。而诗人，即使屡屡提到“徽因”、“思成”，态度也已经极为平和了。这段故事到此为止，后来世人的许多旧情未了的猜测倒显得多余了。

人有多种面目，而情书中的往往最可爱。汪静之、胡适、徐志摩无不如此——新近读到的情书中的王小波，也绝非《青铜时代》的王小波。然而他人总会恢复到情书外的面目，只有徐志摩坚持活在情书和《小札》的场境中。他混淆了诗歌和人间的界限；或者说，只有他才有勇气和担当将诗中的热量和坚持带到生活中，花好月圆时他这样，夕阳西下、千疮百孔时他仍旧这样。

最终，现实没有被他的爱击穿，但他疲惫之际地死了。所以有理由相信，这个年轻的诗人死在他的36岁，并不是一个偶然的飞机失事的结果。他是疲惫的爱人，疲惫到扛不起他为爱树立的标牌，“在主的面前，爱是唯一的荣光”，所以飞去。

“不易轻得”的《爱眉小札》

由于电视剧《人间四月天》的播放,如今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浪漫日记《爱眉小札》不仅名气大增,而且正在成为藏家新宠。1936年4月,出版商根据作者手稿影印了100部线装本《爱眉小札》,前几年,此书曾在拍卖会上“昙花一现”,成交价高达2600元。

《爱眉小札》是陆小曼为纪念徐志摩诞辰40周年而出版的,共计约200页,以徐志摩1925年8月9日至31日于北京以及同年9月5日至17日于上海的日记为主。除此以外,还有陆小曼1925年3月11日至7月11日的日记,仅占全书的四分之一,但分量却不轻。尽管陆小曼在《爱眉小札·序》中特意声称“自己不会写文章”,其实她的作品清新流畅,就像《爱眉小札》的出版广告所写的那样,如同一篇篇“流丽的散文”。徐志摩的文字却是情趣十足,略有诗化的语言中不经意地夹杂几句或成段煽情的英文,如同一盘精美点心,令读者“吃”完仍回味无穷。《爱眉小札》可读之处还在于日记的字里行间淋漓尽致地再现了热恋中的两颗灼热“爱心”火热地碰撞,正如《爱眉小札·序》中所写:“我们热血里流露出的‘爱的吐露’，人生中不易轻得”。

其实,在解放前,《爱眉小札》还出过平装本,出版时间要稍早于线装本。平装本又有精装本和普及本两种,前者于1936年3月出版。关于普及本,笔者藏有一本。笔者能淘到这本《爱眉小札》,也可谓“不易轻得”。大约10多年前,我看过一篇关于陆小曼的传记,便暗下决心,将来如果有缘邂逅旧版《爱眉小札》必要收购。后来逛过许多旧书市场,我一直无缘于《爱眉小札》。终有一次无意得知,在我老家有位老者藏有一本。于是登门拜访,发现那本《爱眉小札》的版权页早已被撕毁大半,只留下“民国”两字,我仍愿意高价购买,但老人却不肯割爱,我只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国外读书时,偶遇此书,就如同和两位作者的初次见面一般,我也终于寻到了自己久久喜爱的“恋人”。该书为32开,属“良友文学丛书·第24种”,作者署名徐志摩遗作,1940年6月3版,上海良友复兴图书印刷公司印行,定价是国币八角,但标价处又印有“照现定价再加五成发售”的紫色字样。封面设计颇为有趣:两三个蓝色几何图案配以徐志摩的半身黑白小影一帧——作者的诗人气质跃然纸上。

你都能扫描了，还没时间打字？你会偷懒别人不会吗？

081019

浪漫七周

已经半个月没有记录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写，但又不知写些什么好，或许这就是高三在消磨人的意志吧！可惜啊，高三并没有将我摧毁，我写下一篇来证明我还活着，没有什么能打败我。

半个月里，班里桌子上，桌子下都凭空增多了一些“假山”|，其实，也就是破箱子利用而已，当然，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不会去营建这看起来都让人烦的假东西，它阴隔了我的目光，朝向她的目光;出现一个个屏障，一个扼杀人想象的屏障。没有了一望无际的田野，因为田野里堆满了丰收的秸杆，没有了九月里那份无边无际的思念，化作一片片落叶，随着专门扫落叶的秋风，一起飘零。或许，这便是秋季，让人悲寂寥的秋季。

一座座假山，若在想象中流动的话，那便是南方那低矮的丘陵，映着晨光，水田里泛光，冬日里，有着一层薄薄的雪或霜覆盖着，美得让人感觉丘陵也是美的，随时间而变，变的是美的形式，却不变的美的本质。但是眼着的假山则是死的，自诞生之日起，它就穿着同一件衣裳，就如一个乞丐一样。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它发脾气！自己找个浪漫的理由;破箱子，阻隔了我朝向她的目光。

几乎每次记录都是先记录对她的感情，管她信不信，曾经有这样一笔也就够了。每一个爱过的人都是勇敢的，其实这么说来，我也很勇敢。

下面，再来一些杂七杂八的破事来填满高在的浪漫日记。

有时候，真想放慢脚步步行回家，换一种速度来看城市，换一种心情看风景。即使上下学骑车回家，速度不算快，但也飞逝而过的画面，难以定格在记忆里。但是这毕竟是高三，放慢速度就是迟到，是一种相对落后，为了在要求速度生活和希望慢速生中，我妥协了，我必须通过速度生活！但我也找到了平衡点，便是偶尔写下日记，从学习中解脱出来，记录心情感觉。当然，每次写日记都在学习完后的深夜里写的，这样或许是疲劳驾驶，继续前行，看来我还是过着速度生活。

每天的学习生活好快啊，看着日期一天天的被时间无情划去，我心痛啊。但是这就是速度生活，尤其是在星期六。七面醒后洗漱完，脏衣服进桶泡半天，半天归后好紧张，又得洗衣做饭，下午学校开小灶，灶小少人好无聊，大班长少玩校，多了题目多说教，归来以后又洗澡，整天跟时间玩赛跑。看来还是晚上好，打油小诗写完了，这就是一天的生活，忙碌又真实。

接下来，便是我的字数近一万字左右了，按这种速度，高考完十万字的日记，看来没问题了，到时候自己出书可以发财了。以上纯属晚上写日记的弊端，容易使人瞎想。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记录一周里一天的事件，这样的高三是浪漫中含有真实的。

再来说一下秋天吧！今天晚上和老黑、少华下楼回来，我跳起抓下来树上的枯叶，捏碎了，说：“这就是秋天。”大家都笑了笑。对于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10月可以算是季秋吧，2008年的秋季末了，一个难回头的季节。不能回头的季节里，我们不低头前进，抬头向前走过，走过孟冬、仲冬、季冬、孟春、仲春、季春、来到了孟夏、孟夏便是创造自己历史的时刻。

同桌的头好帅啊，象极了Mike，看来他是想越狱了，想快点过完高三。逃离这监狱，下次，我也剃个这个头。

好啊，这样结束，不带任何一句总结，只想睡去，去迎接等了我很久的床。

081020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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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把思念诠释成一杯淡淡的流水，在渴望的杯中荡溢，浅词扬着春天的思念飘过杯底，杯底留存星星点点的期盼，澄清的水流过年华，未有余波划破透明的玻璃杯。

　　某一个清晨，阳光掀起咸色的海风，明媚便照耀了一袭天空。我带着明朗的笑容踏过身旁的景致，悠闲的绿风掀动我的衣襟，依在我的耳畔轻轻的告诉我，我把一粒思念的种子根深在你的心灵，你的心灵时时的会有牵绊泛起，幼嫩的种子舒展手臂，绕过千山万壑，在他的窗帘下，相视的信笺落在时光的腹部，有轻言细语翻越相隔的那层层的山峦与旧水。

　　午后斜视的阳光慵懒，一眨眼之间就到了夜静时刻，此时，我端起飘浮着雾气的咖啡，品味弦月的临照，月光浸透了云的朦胧。如水的明镜幻成散绮，滴入水中的镜花畅叙着人生的悲欢，镜中的小楼竟是碎裂成万千瓣。

　　我凝眸望去，柔和的月韵泻出冰雪的光泽，枝叶的窃语就碎成了等待的月芽，我贴近耳膜倾听，叮咚的乐曲奏响了月光如水的曲调，是思念击破春之魂的舞步，原来，思念是春畅饮大地的血脉，汩汩的振荡着春意盎然的回声。

　　我干涩的舌尖凝固成一泓月牙，雕琢着月圆时的唉叹，月缺时的悲哀，思念的发丝结成一棵故乡的榕树，绿荫铺展了崎岖的山径，絮絮叨叨的把离家的游子卷顾成一帘低矮的茅屋，烛光和灯盏丰盈了屋内，茅草屋的菜花、清香就芬芳了屋脊。

　　我登临月烛的台阁，从遥遥相对的汉河吹佛，对峙的目光冷峭了寒彻的冰骨，一夜或是一天，一时，隔水相迢的彼此，冰封的牵肠融化了，我洒脱的仔细的书写一字，一阙，一词。遥遥汉河的背后有思念的红尘友人，有离家时相拥泣泪的亲人，我稔碎了天涯的距离，筑起了欢聚的篱笆，酒，醇厚的浇铸着别后的离语和友人聚首的狂放。

　　思念是醉梦的酒杯，酒醒却不知欲与何处的舟楫，昏黄的老树缀满人们的眼神，想起把一点一滴的琐事记载，流传，再溶进薄暮与飞花。

　　旅人厌倦了风尘摇响的歌吟，繁花烟逝了恋恋的尘缘，追索着荒寂云烟述说离愁，曾经的浪漫日记随着落红消亡，那柳堤岸上的青春年少，是否还摇晃着肩膀在吟咏清词，心灵寂静了堤岸的更替，失去了，落怀了，梦尽了，夜醒了，空荡的笔墨轮回着世间的冷暖。

　　思念是心灵逆境时的坚守，顺境时的慰藉，飘起的落歌咏响了今生的玄机，追忆复苏心海的感念。

　　一条小巷，一柄小伞，思念的魂系就奔跑在撑起的伞面，放逐柔和的脚步，那条小巷，那柄小伞滑向了曙光的天界。

　　我的纸语敲不尽思念的寓意，一双蓝色的羽翼在思念的底部成长，承载着红尘不眠的夜晚，翔至海潮的边沿，张弛的根基深深的烙在心灵的一隅，雪的溶溶，雨的淡淡，风的潇潇，跌宕在木棉盛开的丛林。

　　摘一束早春的含羞花，喃喃的嵌入一语心扉，请把春花，春暖，春月系于这北方的寒天，我会结一袭华月在世间的夜帘，涌望思的心骨，念的体魄。

　　 《无语的心灵》

我从田野上奔驰而来，驾驶着粗犷的野马，风云骤起滚滚的烟尘。

　　依稀，有清晨的燕雀啼响黎明，肃穆的峰峦高扬起眉骨，俯视谷内，四野的深幽处有柔肠百结。

　　烂漫的山花衔来早春的绿波，纵横了一坡的生命，采撷春意的人们遗失了满坡的足迹，只有观赏风景的心留驻。

　　俯视山花的清幽就想起了青春的风，曾经羞涩的心事埋藏在追索的记忆，摇曳在晨光与日暮的暇思，马儿眷恋着童年的纺车，纺出满坡的心事悠悠。

　　瞬间破译的风景，就已经错过了花开的艳阳，失却了三生结起的尘缘，纵然力挽已经演变为过去的岁月，惟有叹息皱起眉心的苦语。

　　阳春的三月，眉心结硕一棵果实，晶莹仿若冰雕的高贵，思想就在夜的魂梦处，唱起嘶哑的琴弦，天籁的曲调纷纷凋落于花开的枝繁丫，一个坚实的背影踏响了琴弦，踏开了梅红的枝头。

　　春，携着蚕丝撞击我青春的腰鼓，我想拥抱朝曦的阳光，摇散浣纱女浮沉的历史，清亮的沙粒纠结纤巧的指尖，湿润的滋味就在指尖溢漾。

　　孤寂的露珠弹起剔透的泪水，婉约了碧绿的春纱，就落夕成为薄暮，涟涟的荷在薄暮中迷香了一行宋朝的清词，枕着前朝的微雨愁眉行进。

　　街角里有城市喧嚣，我漂泊的怀抱倾诉孤独，不堪的身体倦怠，仍然拾掇一世的风雨，大声的吟风咏月。

　　野马揽着和煦的风离去，追拥抱太阳的大汉饮尽了血红的脸膛，黄昏的花枝绽开在大汉的肌肤。

　　我虔诚的查阅属于我的城堡，或是，我曾经心灵鼓荡的思潮，在母亲遥遥的注望里。爱是摇篮曲的源泉，孤单的影吟一半沉浮的乱发，鬓间衰褪了红尘旧事。

　　母亲的低矮的身影站成了榕树，与大漠的尘沙一起疯舞着春晓，映红的纱帘有父亲的牵肠挂肚，在灶间映透了酸甜苦辣，我停栖的脚步未曾有感恩的泪水满面，却涉过旧山恨水了。

　　心裂变为迷茫的休止符，寻觅一溪飞溅的浪花，清凉就漫过沉寂的眼睛，无语的思从白昼的轮回间醒转，直至，地老天荒，守望的怨妇弹散了伫足的清楼。

　　沉思的鸟语唤醒初归的耕夫，火红的残月弯曲成弓，弹奏的二泉倚上清澈的月夜，紫色的使命在弯曲的脊背中书写衷肠。

　　幽深中我破月而来，波澜不惊的弄月人，依旧横吹短笛，浅诉情浓，搁一壶世代相传的酒，舒展了诗仙眉心的清愁，皱起的纹理正在撰写着历史的踪迹。

　　世间万物沉浸在静与美，柔与幻，冥冥的相触与纠葛中，一种极其缈远的琴瑟在心灵深处蔓延，逼近了酣睡的佳人，等待的花期重温了那时的季节，远古中芳菲的雨滴敲碎了古今的风花雪月。

　　无人的幽谷，无人的野风，无言的叹惜，牵着手指走进世纪的殿堂，是富丽，是堂皇，是锦绣，皆被滚滚的风尘数尽劫难的天定与沧桑的历程。

　　植入的士地是否依然居水而室，是否漂泊无依的心灵择栖一处海岸，有爱的感喟越过风动的根部，思绪的云涌便在海蓝的一线，驻守天涯的渔火。

　　那时，浩渺的天际写满了我人生的苍凉，总是联想到厚重的蚕茧，银亮的丝绸包拢淡薄的瘦肩，唇间就暗哑了倾吐的新词，人生的步履漫长了征途。

　　我叩问沉默的苍穹博地，多少哀戚布满累累的心痕，多少离合的悲言续编了前尘今世。我执手的泪眼迷朦了蝶花粉瓣，不能归去，还有一个惶惑的尘世在期待，这份无言抵触了思之海域，念之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