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秋色宜人,五彩的山林召唤着一颗颗探寻自然的年幼心灵。
那一年深秋,秋风染红了枫叶,吹熟了挂在高高枝头上的秋柿,一个个黄橙橙、圆鼓鼓,树叶儿几近落光,愈发显眼,叫人直想爬上枝头去采摘。
我们两个办公室成员带着娃们,一起前往农村高山上露营,去山林寻找秋天。一路上,美丽的秋景尽收眼底,心情舒畅愉悦。
来到山顶,大家欣赏了一番美景后,纷纷动手安营扎寨。七八个帐篷支在山顶平台上,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帐篷,映衬在夕阳下格外耀眼好看。接着,大伙儿到半山腰一农宅,这是同事亲戚鲜少回来住的房子,一起打扫厨房与餐厅,准备晚餐。
晚饭后,我们漫步回到山顶,围坐在一起逗笑。高山离主城区较远,海拔也够高,光污染少。夜幕降临,星星点点闪烁高空,弯弯的月亮安静地注视着我们,我们也时不时抬头仰望着它,充满好奇与敬畏。
夜深了,秋风阵阵,渐感凉意浓浓,披上防风服,继续在音乐中开怀畅聊。昂起头望向夜空,瞬间被闪耀的繁星震撼到:“哇,太美了!”
之前,天上星星寥寥数颗,散落天际,忽明忽暗。此时,巨大的黑色天幕上,布满了一颗颗璀璨的星星。有些格外亮眼,夺人眼球;有些簇拥在一起,挨挨挤挤,好像形成一个什么图案,这是一个什么星座吧?有人忍不住指着它们问道。
“那是北斗七星!”一个同事应声道,孩子们都跟着抬头寻找。
“嗯嗯,是的呢。”我举起孩子的手帮她寻找小熊座。
有人向孩子们解释北斗七星像一把大大的勺子,勺子柄端随着四季变幻,指向不同的方向。
大人们对它都很熟悉,可是其它好多星座不认识,挺遗憾的。赶紧掏出手机百度一下,北半球的秋夜会出现哪些星座。大家饶有趣味地对照着,大熊座、小熊座、仙后座、仙王座…
深邃浩瀚的夜空,究竟有多大,有多深,有多少星球天体,隐藏了多少奥妙,吸引着一代代人的眼球,引发无限的好奇。望向夜空,顿感我们是如此的渺小,还有太多的奥秘等待着人类去发现。
交谈的言语渐渐少了,沉静在这静谧的黑色山林中,耳边只有秋虫还在窃窃私语。披着星光月,大家陆续起身去洗漱,钻进帐篷,不久,鼾声四起。
凌晨,呼噜声越来越响亮,此起彼伏。躺在帐篷里,难以入眠,声声入耳的呼噜声引发了奇特的想象。
这时,女儿迷迷糊糊地对我说,想上厕所。看来晚上饮料喝太多了,悉悉索索两个人摸索着爬出帐篷,打着手机电筒走向山腰的厕所间。转身回到山顶,女儿站在帐篷旁再次仰望星空,我欲转身重新钻进帐篷,忽闻:
“妈妈,那是什么,是流星吗?”
未等我开口,女儿转过脸睁大眼睛兴奋地说道:“妈妈,刚刚我看到流星了。”
“流星?”我不大相信,跟着抬头看向女儿手指的方向。
“又一颗!”女儿抓着我的手惊喜地叫着。
好像是有一道亮光由东至北,划落到山峰后。我半信半疑,瞪着眼前的黑幕,这么巧,能遇上流星?
紧接着,又一道亮光划落,“是流星哪!看看还有没有。”我也惊喜万分。
果然不负期望,一颗接着一颗流星划过上空,它们头部闪亮,尾部拖得长长的,逐渐变细,逐渐暗淡。划落速度极快,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蓝莹莹、亮闪闪的弧线,倏然消失在神秘的夜空里。
“妈妈是不是要许愿,这个时候许愿是不是很灵验?”女儿激动地问我。
“好,我们赶紧许一个愿。”
同样激动的我正犹豫要不要把大家都叫醒出来看,七八颗流星划落后,夜空中不再有动静。
我们静静等待着,周围的星星一闪一闪,似乎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凝视着我们母女俩,北斗七星早已挪位,一切寂静如初。看来,不再有流星了。
这是我和女儿生平第一次看到流星,激动地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刹那的巧遇,一瞬间的惊艳,被女儿书写成文,字里行间透出真切的感受,当年这篇文章参加小学生作文评选评获得了省特等奖,美丽星空下的意外邂逅,铸就了我们母女俩共同美好的回忆。
今日,重新回望那个清朗的秋夜,那深沉美丽、璀璨诱人的星空,心中依然着迷向往…
(第六期齐帆齐训练营,打卡第3篇,主题一:秋天。字数1682字,累计3952字)
霸王别姬
·张爱玲·
夜风丝溜溜地吹过,把帐篷顶上的帅字旗吹得豁喇喇乱卷。在帐篷里,一支红蜡烛,烛
油淋淋漓漓地淌下来,淌满了古铜高柄烛台的浮雕的碟子。在淡青色的火焰中,一股一股乳
白色的含着稀薄的呛人的臭味的烟袅袅上升。项羽,那驰名天下的江东叛军领袖,巍然地跽
在虎皮毯上,腰略向前俯,用左肘撑着膝盖,右手握着一块蘸了漆的木片,在一方素帛上沙
沙地画着。他有一张粗线条的脸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方下巴。那高傲的薄薄的嘴唇
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两腮,一直延长到下颔。他那黝黑
的眼睛,虽然轻轻蒙上了一层忧郁的纱,但当他抬起脸来的时候,那乌黑的大眼睛里却跳出
了只有孩子的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的火花。
“米九石,玉蜀黍八袋,杂粮十袋。虞姬!”他转过脸向那静静地立在帷帐前拭抹着佩
剑上的血渍的虞姬,他眼睛里爆裂的火花照亮了她的正在帐帷的阴影中的脸。“是的,我们
还能够支持两天。我们那些江东子弟兵是顶聪明的。虽然垓下这贫瘠的小土堆没有丰富的食
料可寻,他们会网麻雀,也会掘起地下的蚯蚓。让我看——从垓下到渭州大约要一天,从渭
州到颍城,如果换一匹新马的话,一天半也许可以赶到了。两天半……虞姬,三天之后,我
们江东的屯兵会来解围的。”
“一定,一定会来解围的。”虞姬用团扇轻轻赶散了蜡烛上的青烟。“大王,我们只有
一千人,他们却有十万……”
“啊,他们号称十万,然而今天经我们痛痛快快一阵大杀,据我估计,决不会超过七万
五的数目了。”他伸了个懒腰。“今天这一阵厮杀,无论如何,总挫了他们一点锐气。我猜
他们这两天不敢冲上来挑战了。——哦,想起来了,你吩咐过军曹预备滚木和擂石了没
有?”
“大王倦了,先休息一会吧,一切已经照您所嘱咐的做去了。”她依照着每晚固定的工
作做去。侍候他睡了之后,就披上一件斗篷,一只手拿了烛台,另一只手护住了烛光,悄悄
地出了帐篷。夜是静静的,在迷□的薄雾中,小小的淡白色的篷帐缀遍了这土坡,在帐子缝
里漏出一点一点的火光,正像夏夜里遍山开满的红心白瓣的野豆花一般。战马呜呜悲啸的声
音卷在风里远远传过来,守夜人一下一下敲着更,绕着营盘用单调的步伐走着。虞姬裹紧了
斗篷,把宽大的袖口遮住了那一点烛光,防它被风吹灭了。在黑暗中,守兵的长矛闪闪地发
出微光。马粪的气味,血腥,干草香,静静地在清澄的夜的空气中飘荡。
她停在一座营帐前,细听里面的声音。
两个兵士赌骰子,用他们明天的军粮打赌,一个梦呓的老军呢喃地描画他家乡的香稻米
的滋味。
虞姬轻轻地离开了他们。
她第二次停住的地方是在前线的木栅栏前面。杂乱地,斜坡上堆满了砍下来的树根,木
椿,沙袋,石块,粘土。哨兵擎着蛇矛来往踱着,红灯笼在残破的雉堞的缺口里摇晃着,把
半边天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光。她小心地吹熄了蜡烛,把手弯支在木栅栏上,向山下望过
去;那一点一点密密猛猛的火光,闪闪烁烁,多得如同夏天草窝里的萤火虫——那就是汉王
与他所招集的四方诸侯的十万雄兵云屯雨集的大营。
虞姬托着腮凝想着。冷冷的风迎面吹来,把她肩上的飘带吹得瑟瑟乱颤。她突然觉得
冷,又觉得空虚,正像每一次她离开了项王的感觉一样。如果他是那炽热的,充满了烨烨的
光彩,喷出耀眼欲花的ambition的火焰的太阳,她便是那承受着,反射着他的光和
力的月亮。她像影子一般地跟随他,经过漆黑的暴风雨之夜,经过战场上非人的恐怖,也经
过饥饿,疲劳,颠沛,永远的。当那叛军的领袖骑着天下闻名的乌骓马一阵暴风似地驰过的
时候,江东的八千子弟总能够看到后面跟随着虞姬,那苍白,微笑的女人,紧紧控着马缰
绳,淡绯色的织锦斗篷在风中鼓荡。十余年来,她以他的壮志为她的壮志,她以他的胜利为
2 张爱玲的《霸王别姬》
她的胜利,他的痛苦为她的痛苦。然而,每逢他睡了,她独自掌了蜡烛出来巡营的时候,她
开始想起她个人的事来了。她怀疑她这样生存在世界上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他活着,为了他
的壮志而活着。他知道怎样运用他的佩刀,他的长矛,和他的江东子弟去获得他的皇冕。然
而她呢?她仅仅是他的高吭的英雄的呼啸的一个微弱的回声,渐渐轻下去,轻下去,终于死
寂了。如果他的壮志成功的话——
远远地,在山下汉军的营盘里一个哨兵低低地吹起画角来,那幽幽的,凄楚的角声,单
调、笨拙,然而却充满了沙场上的哀愁的角声,在澄静的夜空底下回荡着。天上的一颗大星
渐渐地暗了下去。她觉得一颗滚热的泪珠落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啊,假如他成功了的
话,她得到些什么呢?她将得到一个“贵人”的封号,她将得到一个终身监禁的处分。她将
穿上宫妆,整日关在昭华殿的阴沉古黯的房子里,领略窗子外面的月色,花香,和窗子里面
的寂寞。她要老了,于是他厌倦了她,于是其他的数不清的灿烂的流星飞进他和她享有的天
宇,隔绝了她十余年来沐浴着的阳光。她不再反射他照在她身上的光辉,她成了一个被蚀的
明月,阴暗、忧愁、郁结,发狂。当她结束了她这为了他而活着的生命的时候,他们会送给
她一个“端淑贵妃”或“贤穆贵妃”的谥号,一只锦绣装裹的沉香木棺椁,和三四个殉葬的
奴隶。这就是她的生命的冠冕。她又厌恶又惧怕她自己的思想。
“不,不,我今晚想得太多了!捺住它,快些捺住我的思潮!”她低下了头,握住拳
头,指甲深深地掐到肉里去,她那小小的,尖下颏的脸发青而且微颤像风中的杏叶。“回去
吧!只要看一看他的熟睡的脸,也许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她拿起蜡烛台,招呼近旁的哨兵过来用他的灯笼点亮了她的蜡烛。正当她兜紧了风帔和
斗篷预备转身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从山脚下的敌兵的营垒里传出低低的,幽闲的,懒洋
洋的唱小调的歌声。很远,很远,咬字也不大清晰,然而,风正朝山上吹,听得清清楚楚的
楚国乡村中流行的民歌《罗敷姐》。先是只有一只颤抖的,孤零的喉咙在唱,但,也许是士
兵的怀乡症被淡淡的月色勾了上来了吧,四面的营盘里都合唱起来了。《罗敷姐》唱完了,
一阵低低的喧笑,接着又唱起《哭长城》来。虞姬木然站着,她先是略略有些惶惑。
“他们常唱这个么?”她问那替她燃蜡烛的哨兵。
“是的,”那老兵在灯笼底下霎了霎眼,微微笑着。“我们都有些不信那班北方汉子有
这般好的喉咙哩。”
虞姬不说话,手里的烛台索索地乱颤。扑地一声,灯笼和蜡烛都被风吹熄了。在昏暗
中,她的一双黑眼珠直瞪瞪向前望着,像猫眼石一般地微微放光,她看到了这可怖的事实。
等那哨兵再给她点亮了蜡烛的时候,她匆匆地回到有着帅字旗的帐篷里去。她高举着蜡
烛站在项王的榻前。他睡得很熟,身体微微蜷着,手塞在枕头底下,紧紧抓着一把金缕小
刀。他是那种永远年轻的人们中的一个;虽然他那纷披在额前的乱发已经有几茎灰白色的,
并且光阴的利刃已经在他坚凝的前额上划了几条深深的皱痕,他的睡熟的脸依旧含着一个婴
孩的坦白和固执。他的粗眉毛微微皱着,鼻子带着倔强的神气,高贵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
是为了发命令而生的。
虞姬看着他——不,不,她不能叫醒他告诉他悲惨的一切。他现在至少是愉快的;他在
梦到援兵的来临,也许他还梦见内外夹攻把刘邦的大队杀得四散崩溃,也许他还梦见自己重
新做了诸侯的领袖,梦见跨了乌骓整队进了咸阳,那不太残酷了么,假如他突然明白过来援
军是永远不会来了?
虞姬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她瞥见了布篷上悬挂着的那把佩剑——如果——如果
他在梦到未来的光荣的时候忽然停止了呼吸——譬如说,那把宝剑忽然从篷顶上跌下来刺进
了他的胸膛——她被她自己的思想骇住了。汗珠顺着她的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向下流。红烛
3 张爱玲的《霸王别姬》
的火光缩得只有蚕豆小。项王在床上翻了个身。“大王,大王……”她听见她自己沙哑的声
音在叫。
项王骨碌一声坐了起来,霍地一下把小刀拔出鞘来。
“怎么了,虞姬?有人来劫营了么?”
“没有,没有。可是有比这个更可怕的。大王,你听。”
他们立在帐篷的门边。《罗敷姐》已经成了尾声,然而合唱的兵士更多了,那悲哀的,
简单的节拍从四面山脚下悠悠扬扬地传过来。“是江东的俘虏在怀念着家乡?”在一阵沉默
之后,项王说。“大王,这歌声是从四面传来的。”
“啊,汉军中的楚人这样——这样多么?”
在一阵死一般的沉寂里,只有远远的几声马嘶。
“难道——难道刘邦已经尽得楚地了?”
虞姬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项王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
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宽大的袖子去掩住它。她
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
她的臂弯里,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那英雄的叛徒也是会流泪的动物。
“可怜的……可怜的……”底下的话听不出了,她的苍白的嘴唇轻轻翕动着。他甩掉她
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帐篷里。她跟了进来,看见他伛偻着腰坐在榻上,双
手捧着头。蜡烛只点剩了拇指长的一截。残晓的清光已经透进了帷幔。“给我点酒。”他抬
起眼来说。当他提着满泛了琥珀的流光的酒盏在手里的时候,他把手撑在膝盖上,微笑地看
着她。
“虞姬,我们完了。我早就有些怀疑,为什么江东没有运粮到垓下来。过去的事多说也
无益。我们现在只有一件事可做——冲出去。看这情形,我们是注定了要做被包围的困兽
了,可是我们不要做被猎的,我们要做猎人。明天——啊,不,今天——今天是我最后一次
的行猎了。我要冲出一条血路,从汉军的军盔上面踏过去!哼,那刘邦,他以为我已经被他
关进笼子里了吗?我至少还有一次畅快的围猎的机会,也许我的猎枪会刺穿他的心,像我刺
穿一只贵重的紫貂一样。虞姬,披上你的波斯软甲,你得跟随我,直到最后一分钟。我们都
要死在马背上。”“大王,我想你是懂得我的,”虞姬低着头,用手理着项王枕边的小刀的
流苏。“这是你最后一次上战场,我愿意您充分地发挥你的神威,充分地享受屠杀的快乐。
我不会跟在您的背后,让您分心,顾虑我,保护我,使得江东的子弟兵讪笑您为了一个女人
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噢,那你就留在后方,让汉军的士兵发现你,去把你献给刘邦吧!”虞姬微笑。她很
迅速地把小刀抽出了鞘,只一刺,就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胸膛。项羽冲过去托住她的腰,她的
手还紧紧抓着那镶金的刀柄,项羽俯下他的含泪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紧紧瞅着她。她张开
她的眼,然后,仿佛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阳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们。项羽把耳朵凑到她的颤
动的唇边,他听见她在说一句他所不懂的话:“我比较喜欢那样的收梢。”
等她的身体渐渐冷了之后,项王把她胸脯上的刀拔了出来,在他的军衣上揩抹掉血渍。
然后,咬着牙,用一种沙嗄的野猪的吼声似的声音,他喊叫:“军曹,吹起画角!吩咐备
马,我们要冲下山去!”
马克吐温的这部小说Running For Governor发表于1870年纽约州长选举之后,最初发表在文学杂志《银河》(Galaxy)上。小说嘲讽美国竞选的虚伪性,马克·吐温想象自己被提名为独立候选人参加纽约州长选举,却遭到若干匿名攻击者一连串捏造的人身攻击。该小说在中国长期被收入中学语文教材。
马克·吐温的短篇小说《竞选州长》讲述了主人公“我”因为代表独立党与另外两名其他党派的候选人一起竞选纽约州州长,而被诬陷成一个拥有如“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贿赂陪审员的人”等各种恶名的罪人的过程。“我”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原本以为相对于恶名昭著的两位对手来说,自身最大的优势就是“好名声”,可对手施展种种卑鄙伎俩,不断制造各种荒诞谣言,诽谤诬告“我”,最终导致莫名其妙地背负一身罪名的“我”被迫退出竞选。小说抓住被收买的资产阶级报刊专事造谣诽谤这一典型特征,用夸张手法挖苦了资产阶级的“民主选举”。
作者介绍:
马克·吐温(Mark Twain),美国幽默大师、小说家、著名演说家、杰出的作家、和著名记者,真实姓名是萨缪尔·兰亨·克莱门。“马克·吐温”是他的笔名,原是密西西比河水手使用的表示在航道上所测水的深度的术语。
马克·吐温12岁时,父亲去世,他只好停学,到工厂当小工。后来他又换了不少职业,曾做过密西西比河的领航员、矿工及新闻记者工作。渐渐地着手写一些有趣的小品,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马克·吐温一生写了大量作品,题材涉及小说、剧本、散文、诗歌等各方面。从内容上说,他的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现象或人性的丑恶之处,表达了这位当过排字工人和水手的作家强烈的正义感和对普通人民的关心;从风格上说,专家们和一般读者都认为,幽默和讽刺是他的写作特点。
马克·吐温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他的主要作品已大多有中文译本。他经历了美国从初期资本主义到帝国主义的发展过程,其思想和创作也表现为从轻快调笑到辛辣讽刺再到悲观厌世的发展阶段,前期以辛辣的讽刺见长,到了后期语言更为暴露激烈。被誉为“美国文学史上的林肯”。他于1910年4月21日去世,享年七十五岁,安葬于纽约州艾玛拉。
小说原文:
A few months ago I was nominated for Governor of the great state of New York, to run against Mr John T Smith and Mr Blank J Blank on an independent ticket I somehow felt that I had one prominent advantage over these gentlemen, and that was--good character It was easy to see by the newspapers that if ever they had known what it was to bear a good name, that time had gone by It was plain that in these latter years they had become familiar with all manner of shameful crimes But at the verymoment that I was exalting my advantage and joying in it in secret, there was a muddy undercurrent of discomfort "riling" the deeps of my happiness, and that was--the having to hear my name bandied about in familiar connection with those of such people I grew more and more disturbed Finally I wrote my grandmother about it Her answer came quick and sharp She said:
You have never done one single thing in all your life to be ashamed of--not one Look at the newspapers--look at them and comprehend what sort of characters Messrs Smith and Blank are, and then see if you are willing to lower yourself to their level and enter a public canvass with them
It was my very thought! I did not sleep a single moment that night But, after all, I could not recede
I was fully committed, and must go on with the fight As I was looking listlessly over the papers at breakfast I came across this paragraph, and I may truly say I never was so confounded before
PERJURY--Perhaps, now that Mr Mark Twain is before the people as a candidate for Governor, he will condescend to explain how he came to be convicted of perjury by thirty-four witnesses in Wakawak, Cochin China, in 1863, the intent of which perjury being to rob a poor native widow and her helpless family of a meager plantain-patch, their only stay and support in their bereavement and desolation Mr Twain owes it to himself, as well as to the great people whose suffrages he asks, to clear thismatter up Will he do it
I thought I should burst with amazement! Such a cruel, heartless charge! I never had seen Cochin China! I never had heard of Wakawak! I didn't know a plantain-patch from a kangaroo! I did not know what to do I was crazed and helpless I let the day slip away without doing anything at all The next morning the same paper had this--nothing more:
SIGNIFICANT--Mr Twain, it will be observed, is suggestively silent about the Cochin China perjury
[Mem--During the rest of the campaign this paper never referred to me in any other way than as "the infamous perjurer Twain"]
Next came the Gazette, with this:
WANTED TO KNOW--Will the new candidate for Governor deign to explain to certain of his fellow-citizens (who are suffering to vote for him!) the little circumstance of his cabin-mates in Montana losing small valuables from time to time, until at last, these things having been invariably found on Mr Twain's person or in his "trunk" (newspaper he rolled his traps in), they felt compelled to give him a friendly admonition for his own good, and so tarred and feathered him, and rode him on a rail; and then advised him to leave a permanent vacuum in the place he usually occupied in the camp Will he do this
Could anything be more deliberately malicious than that For I never was in Montana in my life
[After this, this journal customarily spoke of me as, "Twain, the Montana Thief"]
I got to picking up papers apprehensively--much as one would lift a desired blanket which he had some idea might have a rattlesnake under it One day this met my eye:
THE LIE NAILED--By the sworn affidavits of Michael O'Flanagan, Esq, of the Five Points, and Mr Snub Rafferty and Mr Catty Mulligan, of Water Street, it is established that Mr Mark Twain's vile statement that the lamented grandfather of our noble standard- bearer, Blank J Blank, was hanged for highway robbery, is a brutal and gratuitous LIE, without a shadow of foundation in fact It is disheartening to virtuous men to see such shameful means resorted to to achieve political success as the attacking of the dead in their graves, and defiling their honored names with slander When we think of the anguish this miserable falsehood must cause the innocent relatives and friends of the deceased, we are almost driven to incite an outraged and insulted public to summary and unlawful vengeance upon the traducer But no! let us leave him to the agony of a lacerated conscience (though if passion should get the better of the public, and in its blind fury they should do the traducer bodily injury, it is but too obvious that no jury could convict and no court punish the perpetrators of the deed)
The ingenious closing sentence had the effect of moving me out of bed with despatch that night, and out at the back door also, while the "outraged and insulted public" surged in the front way, breaking furniture and windows in their righteous indignation as they came, and taking off such property as they could carry when they went And yet I can lay my hand upon the Book and say that I never slandered Mr Blank's grandfather More: I had never even heard of him or mentioned him up to that day and date
[I will state, in passing, that the journal above quoted from always referred to me afterward as "Twain, the Body-Snatcher"]
The next newspaper article that attracted my attention was the following:
A SWEET CANDIDATE--Mr Mark Twain, who was to make such a blighting speech at the mass-meeting of the Independents last night, didn't come to time! A telegram from his physician stated that he had been knocked down by a runaway team, and his leg broken in two places--sufferer lying in great agony, and so forth, and so forth, and a lot more bosh of the same sort And the Independents tried hard to swallow the wretched subterfuge, and pretend that they did not know what was the real reason of the absence of the abandoned creature whom they denominate their standard-bearer A certain man was seen to reel into Mr Twain's hotel last night in a state of beastly intoxication It is the imperative duty of the Independents to prove that this besotted brute was not Mark Twain himself We have them at last! This is a case that admits of no shirking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demands in thunder tones, "WHO WAS THAT MAN"
It was incredible, absolutely incredible, for a moment, that it was really my name that was coupled with this disgraceful suspicion Three long years had passed over my head since I had tasted ale, beer, wine or liquor or any kind
[It shows what effect the times were having on me when I say that I saw myself, confidently dubbed "Mr Delirium Tremens Twain" in the next issue of that journal without a pang--notwithstanding I knew that with monotonous fidelity the paper would go on calling me so to the very end]
By this time anonymous letters were getting to be an important part of my mail matter This form was common
How about that old woman you kiked of your premises which
was beging POL PRY
And this:
There is things which you Have done which is unbeknowens to anybody
but me You better trot out a few dots, to yours truly, or you'll
hear through the papers from
HANDY ANDY
This is about the idea I could continue them till the reader was surfeited, if desirable
Shortly the principal Republican journal "convicted" me of wholesale bribery, and the leading Democratic paper "nailed" an aggravated case of blackmailing to me
[In this way I acquired two additional names: "Twain the Filthy Corruptionist" and "Twain the Loathsome Embracer"]
By this time there had grown to be such a clamor for an "answer" to all the dreadful charges that were laid to me that the editors and leaders of my party said it would be political ruin for me to remain silent any longer As if to make their appeal the more imperative, the following appeared in one of the papers the very next day:
BEHOLD THE MAN!--The independent candidate still maintains silence Because he dare not speak Every accusation against him has been amply proved, and they have been indorsed and reindorsed by his own eloquent silence, till at this day he stands forever convicted Look upon your candidate, Independents! Look upon the Infamous Perjurer! the Montana Thief! the Body-Snatcher! Contemplate your incarnate Delirium Tremens! your Filthy Corruptionist! your Loathsome Embracer! Gaze upon him--ponder him well--and then say if you can give your honest votes to a creature who has earned this dismal array of titles by hishideous crimes, and dares not open his mouth in denial of any one of them!
There was no possible way of getting out of it, and so, in deep humiliation, I set about preparing to "answer" a mass of baseless charges and mean and wicked falsehoods But I never finished the task, for the very next morning a paper came out with a new horror, a fresh malignity, and seriously charged me with burning a lunatic asylum with all its inmates, because it obstructed the view from my house This threw me into a sort of panic Then came the charge of poisoning my uncle to get his property, with an imperative demand that the grave should be opened This drove me to the verge of distraction On top of this I was accused of employing toothless and incompetent old relatives to prepare the food for the foundling' hospital when I warden I was wavering--wavering And at last, as a due and fitting climax to the shameless persecution that party rancor had inflicted upon me, nine little toddling children, of all shades of color and degrees of raggedness, were taught to rush onto the platform at a public meeting, and clasp me around the legs and call me PA!
I gave it up I hauled down my colors and surrendered I was not equal to the requirements of a Gubernatorial campaign in the state of New York, and so I sent in my withdrawal from the candidacy, and in bitterness of spirit signed it, "Truly yours, once a decent man, but now
"MARK TWAIN, LP, MT, BS, DT, FC, and LE"
-THE END-
中文翻译: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纽约州州长候选人,代表独立党与斯坦华脱·勒·伍福特先生和约翰·特·霍夫曼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名声好。从报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吐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吐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
〔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吐温”。〕
接着是《新闻报》,登了这样一段话:
“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长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吐温先生在蒙大那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吐温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杂物的报纸)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叫他坐木杠①,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
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蒙大那州呀。
〔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蒙大那的小偷吐温”。〕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睡觉时拿起一床毯子,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
“谎言已被揭穿!——根据五方位区的密凯尔·奥弗拉纳根先生、华脱街的吉特·彭斯先生和约翰·艾伦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马克·吐温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约翰·特·霍夫曼的祖父曾因拦路抢劫而被处绞刑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谰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亲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公众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法庭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从前进来时,吓得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来时捣毁家具和门窗,走时把能拿动的财物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圣经》起誓:我从没诽谤过霍夫曼州长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
〔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吐温”。〕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
“好个候选人——马克·吐温先生原定于昨晚独立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的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独立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
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吐温先生下榻的旅馆。独立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马克·吐温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避而不答。人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
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啤酒、葡萄酒或任何一种酒了。
〔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吐温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
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
“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饭的老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好管闲事者
也有这样写的:
“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块钱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好看的。”
惹不起
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
不久,共和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民主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一桩大肆渲染敲诈案件硬“栽”在我头上。
〔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吐温”和“令人恶心的讹诈犯吐温”。〕
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
“明察此人!独立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独立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蒙大那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讹诈犯!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家疯人院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座疯人院烧掉,把院里的病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财产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育婴堂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给育婴堂做饭。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肤色、穿着各种各样的破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纽约州州长运动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讹诈犯的马克·吐温。”
(1870年)
①坐木杠;这是当时美国的一种私刑。把认为犯有罪行的人绑住,身上涂上柏油,粘上羽毛,让他跨坐在一根木棍上,抬着他游街示众。——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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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帐篷》是我国诗人艾青写的。小说《帐篷》是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写的。
诗歌《帐篷》
艾青
哪儿需要我们,
就在哪儿住下,
一个个帐篷,
是我们活动的家……
换一个 工地,
就搬一次家,
带走的是荒凉,
留下的是繁华。
艾青,1910年3月27日生于浙江金华,现代文学家、诗人。
1928年中学毕业后考入国立杭州西湖艺术院。1933年第一次用笔名发表长诗《大堰河——我的保姆》。1932年在上海加入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从事革命文艺活动。1935年,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大堰河》。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曾赴黑龙江、新疆生活和劳动,创作中断了二十余年。1979年平反后,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国际笔会中心副会长等职。1985年获法国文学艺术最高勋章。
小说《帐篷》是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写的,在中国有多种译本: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出生于1939年11月18日女,加拿大著名小说家、诗人、文学评论家。她曾四次提名英国布克奖,2000年终于以小说《盲刺客》摘得这一桂冠。
网恋很容易让人上瘾,网恋的对象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无数多个,方便,隐蔽,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在没见到屏幕那面的那个女孩的时候,对面的女孩有可能是林黛玉,也可以是凤姐,只要你想,她可以变成你想象的任何一位女子的样子,这个时代太多假的东西,就像那些被修了无数次的照片一样。
在没见到本人的时候,你永远都不知道对面的那个女孩究竟有多美,或者是对面坐着的到底是男是女。
张信无聊的翻着微信朋友圈,一张充满着诱惑的女孩照片映入了张信的眼底,姣好的容貌,让人看了就浮想翩翩,这个女孩张信还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该说些什么呢?多年的撩妹经验在这个时候帮上了张信的忙,没有费吹灰之力,这个女孩就荣幸的成为了张信的星标好友。
在聊天中张信了解到这个女孩叫陆雪,和自己是同一个大学的。张信和陆雪的聊天变得很频繁,要是有一天晚上忘了和陆雪说晚安,张信的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
她是怎样的人呢?好想能和她更进一步。 这种暧昧的感觉让刘河感觉到很舒适,当然和一个人暧昧是不够的,当然要像一个中央空调一样,尽量照顾到所有的女生,要不哪天陆雪这边聊崩了,自己连一点退路也没有。
张信时常在幻想着,自己如果可以把这群女人都收入怀中该有多好,“妻妾成群,岂不是堪比皇帝!”虽然张信滥情,但是他也能分得轻主次,陆雪在张信那里妥妥的第一,别的女人都是其次,张信的套路很古老,但是很受用,就是做一些小打小闹感动陆雪的事,陆雪初涉大学,没有太多的心里,张信给予他的每一个小感动,都让陆雪感动的不行。
泡女人就像熬汤,你要熬到了火候,再继续下一步,张信见和陆雪聊的火热,就要约陆雪出来,陆雪当然是没有很快的就答应,但是还是拗不过张信见了面,陆雪远远的向着张信走来,看着陆雪的纤纤背影变得有些臃肿,脸也没有照片上的那么白皙柔滑,心里多少有些落差,陆雪看张信相貌平平,虽然不帅,但是也说得过去,陆雪也没打算张信是一个帅哥,因为打动陆雪的是张信的心,而不是外貌。
待陆雪走近的时候,张信可以嗅到陆雪身上的那阵阵的花香,不禁有些陶醉,在看陆雪胸前撑起的帐篷,张信不禁咽了口口水,身材前凸后翘,很是诱人,看着看着,张信的下身不禁起了反应,涨得有些难受。
她们一起吃了饭,到处走了走,很是愉快的一天,月光如水的夜晚,张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子里不断的出现着陆雪的身影,张信脑海里的陆雪正在用挑逗的姿势在撩拨着张信的心,张信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她想象的陆雪的裸体也是一片的朦胧,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张信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短暂的愉悦后,张信睡了过去。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张信变得异常渴望和陆雪见面,渴望着陆雪的肉体,于是,他一点一点的攻破着陆雪心里的最后几道防线,他带陆雪看爱情**,看着大屏幕上的男女主人公亲在了一起,张信的手慢慢的搭在了陆雪的肩上,他能感觉到陆雪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肩膀也有些颤抖。
’张信的上身慢慢的靠近陆雪,他的脸凑近了陆雪,他能感觉到从陆雪鼻孔喷出的滚烫的热气,他吻向陆雪,陆雪摇头有些挣扎,他压住陆雪的肩,强吻了下去,他能看见陆雪眼里的眼泪,陆雪的嘴唇很柔软,张信能尝到陆雪口腔里的水蜜桃的味道,那感觉让张信渐渐沉溺在吻里。
走出**院的时候,陆雪扇了张信一声响亮的耳光,“你是初吻!”陆雪没有回答,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在得知陆雪是处的时候,张信很是兴奋,那种好像这个女人只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让张信感觉到一种雄性独有的自豪感,更像是一种得意。
他对陆雪展开了猛烈的攻势,誓要拿下陆雪这块“新大陆”,他渴望着能和陆雪有肉体上的接触,当然不仅仅只有嘴。陆雪敏感而又弱小的心渐渐的被张信征服,她躺在了张信的怀里,任由张信疯狂的吻着,张信向着她的下面摸去,那刺激的感觉让陆雪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一种说不出的痛和快感蔓延了陆雪的全身。
但是,当张信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被陆雪禁止住了,张信也没有继续的侵犯,反正陆雪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自己也没什么好着急的,感觉自己想做的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个夜晚,陆雪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展露在张信的面前,在陆雪褪去最后的衣物之前,张信全身燥热无比,下身已经涨的不行,感觉整个人好像就要变成一只野兽一样,只想要和陆雪做快乐的事。当陆雪脱去那最后一件衣物,那雪白的胴体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好像变得更加的朦胧,好像变的不那么真实一样,并没有张信想的那样的美,反而感觉缺上了披上外衣的那种灵性还有美感,张信抱着陆雪的身体一阵翻云覆雨,快乐褪尽的时候,张信把陆雪一个人留在了床上,自己披上衣服站在窗前看向了远方,这个夜晚也许是月亮太过皎洁,远处的景竟看得有些迷蒙。
张信和陆雪做完爱之后,反而没有了渴望做爱的那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心静如水,好像也不过如此,看着陆雪身下的床单有些红色的血迹,看着陆雪痛的痉挛的身体,张信神经质的笑了,“还是一个处女!”张信感觉口苦,感觉眩晕,感觉到深深的恶心,他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扶着墙壁走到了洗手间,污浊的液体从张信的嘴里流了出来,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张信冲着自己挥拳头,直到把自己打的满脸是血。
从那天之后,张信就和陆雪分了手,陆雪哭着闹着,要死要上吊的,但是都无济于事,张信就是铁了心一定要和陆雪分手,这之后,世上多了一个无情的女人。
离开陆雪之后,张信又回到以前撩妹的生活中,用着如出一辙的方法,等着下一个女孩上钩,没人知道他以前和谁在一起,也没人在意他之前和谁在一起。反正现在的感情保质期都很短,只是各取所需而已,谁还在意你以前是谁,你糟蹋过谁呢?
张信在离开陆雪之后,总是莫名的想起陆雪,但是他又强忍着去遗忘陆雪,这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很难受,但是不用怕,总会有下一个女孩出现,而且张信也坚信上一段感情也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
时间总是悄悄的过去,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它都要带走你或喜或悲的曾经。
在张信的猛烈攻势下,在很短的时间内,又成功攻下了一块“新大陆”。这个女孩胸比陆雪的坚挺,体态比陆雪的要纤细,脸长得更加的动人,声音也更加的销魂,他们的进展很是迅速,没到几天,就到了上床的地步,他和她在洁白的床单上做爱,床单上没有了刺眼的鲜血,她的空腔也没有了那甜蜜的蜜桃味,张信的脑海里不知怎得不断的出现陆雪那张清纯的脸,再也没有那样的清香,再也没有那样羞怯的眼神,张信感觉恶心,感觉心烦,感觉身体没了那种继续下去的本能冲动。
他停止了向那个女孩的进攻,“还他妈是个处!草!“他扇了床上的女人一个响亮的耳光,穿上衣服,逃也似的跑开了,他抽着烟倚在桥边,烟气徐徐的上升着,他的脸在烟气里朦朦胧胧的,张信感觉自己很累很累,身子要软掉一样,“我爱的是她的肉体,还是她的灵魂呢?”那个她是陆雪。
他的眼里留下了眼泪,那轨迹更像是蜿蜒的小蛇,他掏出手机,看着那被他置顶的几个女孩,“啪!”很响的一声,张信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夜色里,在桥边静静的躺着一个碎成渣的手机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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