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和小乔的故事

周瑜和小乔的故事,第1张

东汉建安四年,孙策从袁术那里得到三千兵马,回江东恢复祖业,在同窗好友周瑜的扶持下,一举攻克皖城。皖城东郊,溪流环绕,松竹掩映着一个村庄——乔公寓所,后人称之为乔公故宅。乔公有二女国色天香,又聪慧过人,远近闻名。因遣人礼聘,得邀乔公允许,送入一对姊妹花。于是,便有了孙策纳大乔、周瑜娶小乔的韵事。 在乔公故宅的后院有一口古井,水清且深。相传二乔姐妹常在此梳妆打扮,可谓“修眉细细写春山,松竹箫佩环”。每次妆罢,她俩便将残脂剩粉丢弃井中,长年累月,井水泛起了胭脂色,水味也有胭脂香了。于是,这井便有了胭脂井的雅称。有诗曰:“乔公二女秀色钟,秋水并蒂开芙蓉。” 从二乔方面来说,一对姐妹花,同时嫁给两个天下英杰,一个是雄略过人、威震江东的孙郎,一个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周郎,堪称美满姻缘了。郎才女貌,谐成伉俪,当然两情相惬,恩爱缠绵。然而,二乔是否真的很幸福呢?其实大乔的命是很苦的。孙策娶大乔的那年是二十四岁,可惜天妒良缘,两年后正当曹操与袁绍大战官渡,孙策正准备阴袭许昌以迎汉献帝,从曹操手中接过“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柄时,孙策被许贡的家客所刺杀,死时年仅二十六岁。大乔和孙策仅过了两年的夫妻生活。当时,大乔充其量二十出头,青春守寡,身边只有襁褓中的儿子孙绍,真是何其凄惶!从此以后,她只有朝朝啼痕,夜夜孤衾,含辛茹苦,抚育遗孤。岁月悠悠,红颜暗消,一代佳人,竟不知何时凋零!小乔的处境比姐姐好一些,她与周瑜琴瑟相谐,恩爱相处了十二年。周瑜容貌俊秀,精于音律,至今还流传着“曲有误,周郎顾”的民谚。小乔和周瑜情深恩爱,生活在一起,随军东征西战,并参加过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战后二年,“瑜还江陵,为行装,而道于巴丘,病卒,时年三十六岁”。在这十二年中,周瑜作为东吴的统兵大将,江夏击黄祖,赤壁破曹操,功勋赫赫,名扬天下;可惜年寿不永,在准备攻取益州时病死于巴丘,年仅三十六岁。这时,小乔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乍失佳偶,其悲苦也可以想见。美人命薄,二乔在如诗如画的江南,过着寂寞生活。吴黄武二年小乔病逝,终年四十七岁(年龄有争议,一说其为周瑜守墓十四载)。明人曾有诗曰:“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小乔墓有封无表,平地起坟,汉砖砌成。到1914年,岳阳小乔墓上还有墓庐。现在尚有刻着隶书“小乔墓庐”的石碑。 周瑜、小乔故事的传流,除其两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还与明·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围绕铜雀台故事对他俩的精心编排与渲染有关。《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诸葛亮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小乔(“乔”字古做“桥”),东汉末年庐江皖县(今安徽潜山)人,乔公次女,大乔之妹。与大乔并称为“江东二乔”,据传为绝世美女,国色流离。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嫁与江东集团著名将领周瑜,后人谓英雄美女,天作之合。 父:乔国老 配偶:周瑜 姊妹:大乔 子女:两子(周循、周胤)一女(嫁与太子孙登) 相关人物:孙策 身份:大乔之妹,周瑜之妻 史书记载 《三国志·吴书九·周瑜传》 [1] : 顷之,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从攻皖,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江表传曰:策从容戏瑜曰:“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模糊之美 东汉建安四年,孙策从袁术那里得到三千兵马,回江东恢复祖业,在同窗好友周瑜的扶持下,一举攻克皖城。皖城东郊,溪流环绕,松竹掩映着一个村庄——乔公寓所,后人称之为乔公故宅。乔公有二女国色天香,又聪慧过人,远近闻名。因遣人礼聘,得邀乔公允许,送入一对姊妹花。于是,便有了孙策纳大乔、周瑜娶小乔的韵事。 在乔公故宅的后院有一口古井,水清且深。相传二乔姐妹常在此梳妆打扮,可谓“修眉细细写春山,松竹箫佩环”。每次妆罢,她俩便将残脂剩粉丢弃井中,长年累月,井水泛起了胭脂色,水味也有胭脂香了。于是,这井便有了胭脂井的雅称。有诗曰:“乔公二女秀色钟,秋水并蒂开芙蓉。” 群英传7小乔 从二乔方面来说,一对姐妹花,同时嫁给两个天下英杰,一个是雄略过人、威震江东的孙郎,一个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周郎,堪称美满姻缘了。郎才女貌,谐成伉俪,当然两情相惬,恩爱缠绵。然而,二乔是否真的很幸福呢?其实大乔的命是很苦的。孙策娶大乔的那年是二十四岁,可惜天妒良缘,两年后正当曹操与袁绍大战官渡,孙策正准备阴袭许昌以迎汉献帝,从曹操手中接过“ 挟天子以令诸侯 ”的权柄时,孙策被许贡的家客所刺杀,死时年仅二十六岁。大乔和孙策仅过了两年的夫妻生活。当时,大乔充其量二十出头,青春守寡,身边只有襁褓中的儿子孙绍,真是何其凄惶!从此以后,她只有朝朝啼痕,夜夜孤衾,含辛茹苦,抚育遗孤。岁月悠悠,红颜暗消,一代佳人,竟不知何时凋零!小乔的处境比姐姐好一些,她与周瑜琴瑟相谐,恩爱相处了十二年。周瑜容貌俊秀,精于音律,至今还流传着“ 曲有误,周郎顾 ”的民谚。小乔和周瑜情深恩爱,生活在一起,随军东征西战,并参加过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战后二年,“瑜还江陵,为行装,而道于巴丘,病卒,时年三十六岁”。在这十二年中,周瑜作为东吴的统兵大将,江夏击黄祖,赤壁破曹操,功勋赫赫,名扬天下;可惜年寿不永,在准备攻取益州时病死于巴丘,年仅三十六岁。这时,小乔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乍失佳偶,其悲苦也可以想见。美人命薄,二乔在如诗如画的江南,过着寂寞生活。吴黄武二年小乔病逝,终年四十七岁(年龄有争议,一说其为周瑜守墓十四载)。明人曾有诗曰:“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小乔墓有封无表,平地起坟,汉砖砌成。到1914年,岳阳小乔墓上还有墓庐。现在尚有刻着隶书“小乔墓庐”的石碑。 小乔究竟有多美?《三国志》没有写,杜牧没有写,罗贯中也没有写,这种美实在太模糊了。可是,千百年来,这“模糊美”一直动人心魄。上海博物馆藏清代吴之fán竹雕《二乔并读图笔筒》、王世襄《竹刻鉴赏》一书有照片及拓本,说刻的是“两妇高髻,一持扇坐榻上,一坐杌子,手指几上书卷,似在对语。榻上陈置古尊,插牡丹一枝,旁有笼、箧、垆、砚、水盂、印盒等文房用具”。笔筒背刻阳文七绝一首:“雀台赋好重江东,车载才人拜下风。更有金闺双俊眼,齐称子建是英雄。”作为艳名倾动一时的美女,江东二乔很自然地成了文学艺术的对象。古代女人美不美全靠历代笔墨渲染而定,未必可靠。明代高启的《过二乔宅》云:“孙郎武略周郎智,相逢便结君臣义。奇姿联璧烦江东,都与乔家做佳婿。乔公虽在流离中,门楣喜溢双乘龙。大乔娉婷小乔媚,秋水并蒂开芙蓉。二乔虽嫁犹知节,日共诗书自怡悦。不学分香歌舞儿,铜台夜泣西陵月。”可叹曹操有生之年未能取江东,不然二乔或许就在铜雀台里度过余生了。

在《三国志·周瑜传》中,小乔是个身世模糊、面目模糊、地位模糊的人物。只是说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周瑜随从孙策攻破皖城(今安徽潜山县梅城镇)时,以征服者的姿态得到两个国色天香的“战利品”,一个叫大乔,一个叫小乔。能够明确姐妹俩身份的,便是她们的父亲姓乔,时人尊称乔公,想来应该是当地有点儿身份和地位的乡绅吧。而大小两乔芳龄多少,性情如何,又是怎样美丽,我们却一概不知。

后来,孙策毫不客气地娶了大乔,又将小乔豪爽地许给了周瑜,并对他开玩笑道:“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也多少对老丈人有些不恭之嫌。想来二乔便是被十分宠爱,其家庭地位也绝不会高到哪里去。对周瑜而言,小乔是妻是妾,史书上没交待。而她和周瑜12年的夫妻生活中,是否恩爱,是否幸福,我们也不得而知。还有一点,后来周瑜在追随孙氏兄弟四处征战的过程中,是否还分得其他美色为战利品,我们依然不得而知。按当时的时代风气和世俗习惯,这种可能还是有的。在那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能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姓氏,一个籍贯,一个从属关系,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在情感方面,刻薄的史官,并没有为周瑜留下太多的史料,却给后世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间。后人固执又善良地以为,周瑜和小乔,是“英雄美女,天作之合”的绝配。真实的历史中,周瑜有没有别的女人,并不重要,后人只愿意选择性地留住周郎和小乔两个人的记忆。

于是,后人诗作中,关于周郎的风流和多情,因为有了小乔这样一个美丽而模糊的身影,而多了几分合理的解释,周郎的形象也多了几分温暖的人情味。但只有弹琴这样的小情调,还无法满足后人对英雄美人的传奇想象,他们更愿意在周瑜的盖世功名上,涂抹一点胭脂的痕迹,同时为英雄增添一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勇气和传奇。譬如唐时一位著名的诗人就曾调侃道:“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虽说宋时徐彦周在《彦周诗话》里评批这样轻浮说法是“措大不识好恶”,可这样的文学想象很是精彩,加上曹操又有攻城略地后强占别人老婆的恶习,于是这种荒诞却有趣的说法,在民间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到了明时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演绎得愈发生动。书中第三十四回里写道,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小王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本是曹家一个大型的娱乐工程,但在第四十三回里,被舌头灵活的孔明有意曲解,指出曹植《铜雀台赋》里“连二乔于东西兮,若长空之锁殊”,便是意图大小二乔的美色。周瑜听罢,自是勃然大怒,离座指北,大声骂道:“老贼欺吾太甚!”

中国传统文化里文史不分家的特点,使得生动的文学细节融入正史,并放大了历史人物的传奇,甚至在文学作品的一再重复中,代替了正史,成为我们民族最难亡的历史记忆。

为了让文学和传说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一代又一代的后世文人,心甘情愿又一本正经地制造“历史”。于是,寂寞的周瑜不再寂寞,模糊的小乔不再模糊,两个人的墓地,竟也活生生地多了好几处。据统计,近千年间,周瑜墓竟出现有六处之多,而小乔的墓地,也有三处。每一个墓地,都有言之凿凿的理由和生动感人的传奇。

譬如江西省庐江城西的乔夫人墓,俗名瑜婆墩。其存在的理由是周瑜当年留镇过巴丘(庐陵郡巴丘县),也卒于巴丘,小乔去世后自然随夫而葬,并有明诗为证:“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

没编成故事,但绝对取之正史,望对您有用。

 周瑜、小乔故事的传流,除其两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还与明·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围绕铜雀台故事对他俩的精心编排与渲染有关。《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孔明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全书到了第四十四回,周瑜、小乔才与铜雀台有了联系:正在这时,原在鄱阳湖训练水师的周瑜,星夜赶回柴桑,当晚就紧急约见孔明。此时的周瑜和先前的孙权一样,虽是决心抗曹,但对联合刘备却存戒心。瑜起初想尽量不露抗曹的本意,以试孔明;而孔明却趁机言曹势众,难以抵挡,使用激将之法假意劝瑜降曹,言道:“‘愚有一计,并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亦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孔明佯装不知大、小乔为孙策、周瑜之妻,接着说道:“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于漳河新造一台,名曰铜雀,极其壮丽;广选天下美女,以实其中。操本好色之徒,久闻江东桥公有二女,长曰大桥,次曰小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操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桥,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周瑜岂信孔明之言,问:“操欲得二桥,有何证验?”孔明又言,操曾命子曹植作《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桥。”为了证明孔明所言是实,瑜又问:“此赋公能记否?”孔明越发大展才智,当着周瑜、鲁肃之面背诵该赋时,巧妙地添油加醋,着意激怒周瑜。其中有句为:“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演义》所录孔明背诵之《铜雀台赋》与曹植原作之《登台赋》(即《演义》所称之《铜雀台赋》)真伪杂糅。又,桥本小乔之姓,孔明背诵之赋所加内容,明以连接玉龙与金凤的二桥,指谓大、小二桥女。周瑜听罢,“勃然大怒,离座指北而骂曰:‘老贼欺吾太甚!’”自此,便坚定孙刘联合抗曹的决心。

在《三国志·周瑜传》中,小乔是个身世模糊、面目模糊、地位模糊的人物。只是说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周瑜随从孙策攻破皖城(今安徽潜山县梅城镇)时,以征服者的姿态得到两个国色天香的“战利品”,一个叫大乔,一个叫小乔。能够明确姐妹俩身份的,便是她们的父亲姓乔,时人尊称乔公,想来应该是当地有点儿身份和地位的乡绅吧。而大小两乔芳龄多少,性情如何,又是怎样美丽,我们却一概不知。 后来,孙策毫不客气地娶了大乔,又将小乔豪爽地许给了周瑜,并对他开玩笑道:“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也多少对老丈人有些不恭之嫌。想来二乔便是被十分宠爱,其家庭地位也绝不会高到哪里去。对周瑜而言,小乔是妻是妾,史书上没交待。而她和周瑜12年的夫妻生活中,是否恩爱,是否幸福,我们也不得而知。还有一点,后来周瑜在追随孙氏兄弟四处征战的过程中,是否还分得其他美色为战利品,我们依然不得而知。按当时的时代风气和世俗习惯,这种可能还是有的。在那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能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姓氏,一个籍贯,一个从属关系,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在情感方面,刻薄的史官,并没有为周瑜留下太多的史料,却给后世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间。后人固执又善良地以为,周瑜和小乔,是“英雄美女,天作之合”的绝配。真实的历史中,周瑜有没有别的女人,并不重要,后人只愿意选择性地留住周郎和小乔两个人的记忆。 于是,后人诗作中,关于周郎的风流和多情,因为有了小乔这样一个美丽而模糊的身影,而多了几分合理的解释,周郎的形象也多了几分温暖的人情味。但只有弹琴这样的小情调,还无法满足后人对英雄美人的传奇想象,他们更愿意在周瑜的盖世功名上,涂抹一点胭脂的痕迹,同时为英雄增添一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勇气和传奇。譬如唐时一位著名的诗人就曾调侃道:“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虽说宋时徐彦周在《彦周诗话》里评批这样轻浮说法是“措大不识好恶”,可这样的文学想象很是精彩,加上曹操又有攻城略地后强占别人老婆的恶习,于是这种荒诞却有趣的说法,在民间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到了明时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演绎得愈发生动。书中第三十四回里写道,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小王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本是曹家一个大型的娱乐工程,但在第四十三回里,被舌头灵活的孔明有意曲解,指出曹植《铜雀台赋》里“连二乔于东西兮,若长空之锁殊”,便是意图大小二乔的美色。周瑜听罢,自是勃然大怒,离座指北,大声骂道:“老贼欺吾太甚!” 中国传统文化里文史不分家的特点,使得生动的文学细节融入正史,并放大了历史人物的传奇,甚至在文学作品的一再重复中,代替了正史,成为我们民族最难亡的历史记忆。 为了让文学和传说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一代又一代的后世文人,心甘情愿又一本正经地制造“历史”。于是,寂寞的周瑜不再寂寞,模糊的小乔不再模糊,两个人的墓地,竟也活生生地多了好几处。据统计,近千年间,周瑜墓竟出现有六处之多,而小乔的墓地,也有三处。每一个墓地,都有言之凿凿的理由和生动感人的传奇。 譬如江西省庐江城西的乔夫人墓,俗名瑜婆墩。其存在的理由是周瑜当年留镇过巴丘(庐陵郡巴丘县),也卒于巴丘,小乔去世后自然随夫而葬,并有明诗为证:“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 没编成故事,但绝对取之正史,望对您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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